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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龟奴,2

小说:龟奴 2025-09-10 08:13 5hhhhh 5000 ℃

我立刻跪倒在地,沿着走廊一点点爬回去。膝盖在瓷砖上磨得生疼,但这种疼痛比起内心的折磨简直不值一提。回到卧室门口,我停下片刻,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频率,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整洁得体。

"进来。"麦克的声音传来。

我低下头,缓缓爬进房间。床上的两人已经换了个姿势,婷婷慵懒地斜倚在麦克怀中,而麦克则靠着枕头半躺着,一副帝王般的姿态。

"总算回来了,"婷婷嘲讽地说,"我还以为你趁机溜走了呢。"

"不敢的,主人。"我轻声回答,爬到床脚附近跪好,"龟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麦克审视着我,像检查一件物品般挑剔:"洗干净了吗?"

"是的,爸爸。"我擡起头,努力与他对视,"龟奴把自己清理得很干净,绝对不会弄脏您的..."

"行了,别说废话。"婷婷打断我,"爬过来,跪在马桶旁边的位置。"

我乖乖照做,心中既忐忑又期待。这就是我选择的道路吗?成为一个人形马桶,一个连最基本人性都被剥夺的物件?这种想法本应让我崩溃,却反而让我的灵魂获得了某种扭曲的安宁。

"记住了,"婷婷冷冷地说,"从现在开始,你的嘴巴就是你爸爸专用的排泄工具。如果敢有任何不满..."

"不敢的,主人。"我急忙保证,"龟奴很荣幸能为爸爸服务。"

麦克哈哈大笑起来:"看样子这废物还真是入戏了。"

我默默低下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赏赐"。"记住了,龟奴,"婷婷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你要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在我们这个家里,你爸爸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即使是他的鞋子,也比你的整个生命更有价值。明白吗?"

我跪在床前,眼睛紧盯着地面,感受着这番话带来的精神冲击。这种侮辱已经超出了常规范畴,触及了人性底线的深渊。然而,我的喉咙却自动发出了顺从的声音:"明白了,主人。"

"等下我们要出门办事,"婷婷继续说道,"你就留在这里,对着你爸爸的皮鞋磕头。这不是普通的鞠躬,而是发自内心的崇拜和感恩。每一下都要额头着地,态度要虔诚。"

我偷偷瞄了一眼麦克常穿的那双黑色皮鞋,它们就放在床边的地板上,锃亮的表面反射着灯光。不久后,我就要对着这对死物表达我最高的敬意。

"我们会尽量早点回来,"婷婷的声音带着嘲弄,"但在我们回来之前,你不许停下。就算饿了、累了、头破血流了,也要继续磕。这是对你忠诚度的第一课考验。"

"是的,妈妈。"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内心却有种奇怪的期待在发酵,"龟奴一定会坚持到最后。"

麦克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身:"真是个乖狗狗。不过我要提醒你们,我今天有个很重要的约会,可能会很晚才回来。"

"哦?"婷婷扬起眉毛,"那更好了,能让这个废物深刻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尊敬。"

我的心猛然一沉。如果麦克真的要很晚才回来,就意味着我将在这坚硬的地面上不停磕头整整一天一夜。额头的疼痛已经开始预警,但我却无法也不想拒绝这个"恩赐"。

卧室的门关上后,整个房子陷入了不自然的寂静。我跪在原地,聆听着远处浴室传来的水流声。几分钟后,麦克和婷婷相继走出浴室,穿戴整齐,俨然一对璧人。他们低声交谈着今天的行程,时不时发出笑声,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我们走了。"婷婷最后丢下这句话,挽着麦克的手臂离开了家。

公寓的门砰然关闭,留下我一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那双黑色皮鞋就摆在床边,安静地等着我执行命令。

我挪动膝盖,爬到皮鞋面前。它们被打理得很好,皮革表面泛着光泽,每一道纹路都透着主人的尊贵。相较之下,我肮脏的膝盖和磨损的皮肤显得尤为卑微。

"开始吧。"我对自己说,声音里有种奇怪的平静。

第一下磕头并不困难。我规规矩矩地俯身,额头触碰到冰冷的鞋面。这个动作本身并无特殊之处,但其中蕴含的意义却让我的心跳加速——我,一个曾经成功的企业家,现在却在一个无人的房间里,对着一双鞋子表达崇敬。

随着时间推移,物理上的疼痛开始显现。我的额头先是麻木,继而火辣辣地疼,最后变成了钝痛。膝盖在地毯上磨得通红,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地上。口渴、饥饿感渐渐浮现,但比起内心的屈辱,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这就是你的选择。"我在某一刻清醒地认识到,"放弃一切尊严,只为了满足那些阴暗的欲望。"

然而这种自省并未让我停止。相反,我继续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每一次都力求做到额头完全接触到鞋面。某种程度上,这种单调的行为成了一种冥想,让我暂时逃离了复杂的情绪纠葛。

窗外的日光逐渐西斜,我的动作已经变得迟缓而虚弱。额头上的皮肤破损了,每一下磕头都带来锥心之痛,但同时又带来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他们说得对,"我模糊地想着,"我就是个废物,只配跪在这里,对着别人的鞋子膜拜。"

夜幕降临,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不知何时,我竟然开始感谢这种极端的羞辱,因为它给了我一个逃避现实的理由——在自我贬低的深渊中,至少我不必面对那些真正重要的问题和抉择。

"坚持住,"我勉励自己,"直到他们回来..."

这种自我催眠成了唯一的支撑,让我能在这种非人的待遇下继续存活。

公寓门开启的声音如同救命稻草,让我从半昏迷状态中惊醒。"龟奴,爸爸妈妈回家了。"婷婷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清晰而冷漠。

我手脚并用地爬向门口,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现在又因摩擦而重新裂开。鲜血混合着汗水流入眼睛,刺痛难忍,但我丝毫不敢耽搁。

"恭迎爸爸妈妈回家。"我在门前重重磕头,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人类。整整一天一夜的不间断磕头已经耗尽了我的体力,现在我只是凭着本能行事。

沉默。漫长的沉默。他们脱鞋的声音,放下提包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平常,而我却被完全忽略了。这正是我应得的待遇——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家具般的装饰品。

就在我以为他们真的不会理睬我时,一股沉重的压力突然落在我的头顶。婷婷标志性的尖头高跟鞋稳稳地踩住我的脑袋,将我进一步压向地面。锐利的鞋跟陷入我的头皮,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但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承受。

"今天心情不错,是不是?"我听见麦克低声说。

"当然,亲爱的。"婷婷回答,声音甜美得不像话,"特别是看到某些废物这么听话,更让人开心了。"

他们的对话在我头顶进行,彷佛我只是个不存在的背景。我能听见嘴唇相碰的声音,温柔的低语,偶尔的轻笑——这些曾经属于我的亲密时刻,现在完全与我绝缘。

高跟鞋的压力时轻时重,有时几乎要碾碎我的头骨,有时又减轻力道让我得以喘息。这种忽紧忽松的折磨比持续的疼痛更难以忍受,因为我不知道下一秒会面临什么。

"你看他,"婷婷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被践踏也能这么享受,真是个天生的奴才。"

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由自主地发抖,既是因为长时间的劳累,也是因为在这种极端羞辱下产生的莫名兴奋。是的,我就是个变态,一个以自我贬低为食的精神受虐者。这个认知既让我痛苦,又给了我某种扭曲的安慰。

"继续保持,亲爱的。"麦克的声音传来,"看来我们的调教很成功。"

高跟鞋稍微抬起,我刚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婷婷用鞋跟精准地碾过我头部的一个伤口。我咬紧牙关,将惨叫扼杀在喉咙里。没关系的,我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选择,这就是我的命运。高跟鞋的压力突然增大,婷婷用力将我的头踩在地上,几乎要将我的颈椎压断。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我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呼吸也变得困难。就在我竭力保持意识时,他们的亲吻声在上方响起。

那是一个热烈而缠绵的吻。我能清晰地听见嘴唇相碰的湿润声响,舌头交织的啧啧声,还有伴随而来的轻柔呻吟。婷婷的高跟鞋微微摇晃,反映着她身体的轻微摆动,而麦克粗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他的兴奋。

"想不想你老公啊?"我听见麦克在接吻间隙低声问道。

"嗯...说实话,有点想..."婷婷的回答让我心头一暖,但紧接着她就补充道,"想看他现在这副可怜样,不知道我们的废物龟奴有没有想念你啊?"

她的鞋跟狠狠碾过我头上的伤口,疼痛让我几乎晕厥,但我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的吻越发炽热,我被迫成为这个亲密时刻的隐形听众。婷婷时不时发出的甜美轻叹与高跟鞋造成的剧痛形成鲜明对比——一个是肉体的折磨,一个是精神的鞭笞,两者共同作用,将我推向某种扭曲的极限。

"他还在流血呢,"婷婷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看来我们的龟奴真的很拼命啊。"

"你对他可真狠。"麦克笑道。

"对待这种废物就该狠一点,"她轻描淡写地回答,"否则他怎么会明白自己的位置?"

我静静趴着,听着头顶传来的每一个细微声响——唾液交换的声音,鼻息的波动,甚至偶尔牙齿轻碰的声音。这些原本应该属于夫妻间的亲密瞬间,现在却成了对我最大的惩罚。

某种液体滴落到我的脸上,温热而粘稠。我不敢抬头确认,但从气味判断,那极有可能是婷婷的口水。这个认知——被妻子的体液滴在脸上,同时被她的高跟鞋踩在脚下——本应让我感到彻底的绝望,却莫名其妙地给了我某种黑暗的满足。

"要不要让他看看我们现在什么样?"麦克坏笑着问。

"不了,"婷婷婉拒道,"让他继续当他的地毯就好了。反正他也习惯了被人踩在脚下。"

他们笑得那么甜蜜,那么和谐,彷佛我真的只是一件家具,一个可以被随意践踏而无需在意的存在。而我,在剧痛和羞辱中,竟然感到一种诡异的平静,甚至隐约期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高跟鞋终于从我头顶移开,一阵短暂的解脱感袭来。但我知道这并不代表惩罚结束,仅仅是下一个阶段的开始。

果然,婷婷的声音骤然提高:"龟奴,你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到你爸爸和妈妈买了这么多东西吗?还不赶紧过来帮忙拿着!"

我擡起头,视野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有些模糊。但即便如此,我也能看清茶几上堆放着的大堆购物袋——Gucci、Prada、La Perla的标志醒目地印在外包装上。看来他们度过了一场奢侈的购物之旅。

"非常抱歉,妈妈!"我赶紧爬过去,声音中充满了歉意,"龟奴该死,没有及时察觉到。请主人责罚。"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接那些袋子,生怕碰坏任何一件昂贵的商品。当我接过最后一个袋子时,重量远比想象中轻,里面装的显然不是常规衣物。打开一看,我的呼吸顿时凝滞了——里面是一系列令人脸红的情趣用品。

各式各样的蕾丝内衣整齐地叠放在一起,半透明的设计意味着穿着者几乎等于完全暴露。几条丁字裤窄得不可思议,布料少得可怜。还有一些皮质项圈、手铐和鞭子,显然是用于某种特定场合的道具。最下面是一堆色彩斑斓的丝袜,有些甚至是带镂空设计的网袜。

"看什么呢?没见过这些东西?"婷婷冷笑着说。

"没...没有,妈妈。"我结结巴巴地回答,视线却无法从那些物品上移开。

"这些都是我专门为今晚采购的玩具,"她宣布道,"你爸爸看中了好几套,迫不及待想看我穿在身上呢。"

我的喉咙发紧,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一方面,想象妻子穿着这些暴露衣物取悦另一个男人的想法让我内心绞痛;另一方面,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感却在体内蔓延。

"怎么,看你这表情,是不满意吗?"婷婷敏锐地捕捉到我的情绪变化。

"不...不是的,妈妈。"我急忙否认,"龟奴只是...只是觉得您穿上这些一定很漂亮。"

"呵,算你识相。"她得意地说,"把这些都拿到卧室去,尤其是那些内衣,待会儿就要用到。至于你嘛..."她顿了顿,"你就待在外面听着就行了。"

我捧着这些情趣用品,内心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每一件物品都像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预告——妻子将在这些道具的辅助下,展现出我从未见过的风情万种,而我只能在一墙之隔的外面,默默倾听这一切。

这种预期带来的折磨,或许比亲眼目睹更为残酷。我将那些露骨的情趣用品小心地放在床上,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敬畏,彷佛它们是某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物品。回到客厅,婷婷正慵懒地靠在麦克怀里,两人分享着一杯红酒。

"对了,我订了晚餐,"婷婷漫不经心地说,"大概十分钟后送来。龟奴,到时候你去开门,记得表现得正常一点,不要让外卖员看出任何异常。"

"是的,妈妈。"我低声回应,暗暗琢磨着"正常"这个词的含义。在外人面前,我应该恢复那个成功企业家的形象吗?还是维持现在这个卑微奴仆的状态?这种内心的纠结让我感到一阵疲惫。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的门铃声打破了我短暂的思考。我整理了一下衣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然后打开了大门。

"您好,张先生的外卖。"配送员礼貌地递过两个精致的纸袋,每个袋子上都印着五星级酒店的标志。

"谢谢。"我接过袋子,随手关上门。刚转身,我的脚步就僵住了——只有两套餐具。我翻开袋子确认了一遍,确实是两份精心搭配的高档晚餐,每一份都价格不菲。

"怎么了?"婷婷察觉到我的迟疑。

"晚餐...只有两份。"我小声说,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是啊,我和你爸爸享用。"她理所当然地说,彷佛这个问题本身就多余,"你期待有自己的晚餐吗?"

我咽下一口唾沫,努力压抑着胃部的痉挛。从早晨到现在,我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除了麦克的体液。此刻,饥饿感如同一头猛兽,在我的腹中咆哮。

"不...不敢,妈妈。"我垂下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那就好。"她满意地说,接过其中一个袋子,"去厨房给我们拿餐具,然后跪在餐桌旁边等候。记住,不准偷吃任何东西,就算是掉在地上的也不行。"

我木然地走向厨房,感受着四肢因饥饿而产生的无力感。多么讽刺啊——我曾经是这栋豪宅的主人,现在却连一张餐桌的权利都被剥夺。而最可悲的是,这种待遇不仅没有让我产生反抗的念头,反而让我更加依赖于现在的主人。因为他们至少给了我一个栖身之所,一个存在的理由,即使是以最卑微的方式。

当我拿来餐具时,两人已经坐在餐桌旁,麦克甚至还为婷婷拉开椅子,绅士风度十足。而我,只能默默跪在一旁,忍受着食物香气对感官的无情折磨。

餐厅里飘散着松露牛排的香味,混合着高级红酒的醇厚气息。我跪在婷婷脚边,膝盖几乎要碰到她优雅的小腿。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桌上的每一个细节——水晶吊灯下闪闪发光的银质餐具,精致瓷盘中切好的鲜嫩牛肉,旁边摆着的金黄酥脆的鹅肝酱配面包。

"这家酒店的厨师手艺确实一流,"麦克赞叹道,同时将一块牛排送入口中,"汁水饱满,火候刚好。"

"是啊,特别是这个酱汁。"婷婷附和着,声音中带着满足,"对了,今天开会怎么样?那个项目进展顺利吗?"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自己宛如一件家具,完全被忽视。饥饿感在我的胃中翻腾,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变成了一种折磨。自从昨晚以来,我还没有摄入任何实质食物,而眼前的美食盛宴更是放大了这种痛苦。

婷婷的脚偶尔蹭到我的脸颊,她穿着的黑色高跟鞋散发着淡淡的皮革气息。这种近距离的接触本应是一种奖赏,但在此刻的环境下,却更像是对我无尽饥饿的嘲讽。

"下周我要出差两天,"麦克一边切割着牛排一边说,"可能要去一趟外地。"

"啊,又要分开啊。"婷婷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对我发出指令,"龟奴,帮我拿下餐巾纸。"

我不得不艰难地站起身,走到餐桌对面。这个简单的动作耗费了我大量的体力,双腿因饥饿而发软。当我递过餐巾纸时,婷婷故意伸长手臂,让我不得不倾身向前,几乎能闻到食物诱人的香气。

"谢谢。"她淡淡地说,随即转向麦克,露出甜美的微笑,"亲爱的,帮我切一下这块牛排吧,我想尝尝中间最嫩的部分。"

他们继续着轻松愉快的谈话,话题从工作到旅行,再到各种奢侈品和投资。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提醒我——我已经被排除在他们共享的世界之外,沦为了一个可悲的旁观者。

"吃饱了吗,宝贝?"麦克温柔地问道,轻轻擦拭着婷婷嘴角的酱汁。

"嗯,很满意。"她幸福地回答,随后不经意地踢了踢我的腿,"倒是我们的龟奴,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吧?"

这句看似关心的话语实际上带着明显的讽刺和戏谑。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是的,主人。龟奴不配享用这么高贵的食物。"

"乖孩子。"她满意地说,随即示意麦克继续他们的谈话,而我则被扔回了那个无声的黑暗角落,独自承受着饥饿和孤立带来的双重折磨。我跪在餐厅地板上,腹部发出的一连串咕噜声在整个房间里格外清晰。那份饥饿感已经从最初的隐隐不适发展成为了近乎撕裂的疼痛,每一寸肠壁都在痛苦地相互摩擦。

"哎呀,听起来我们的龟奴真的饿坏了。"麦克故作怜悯地摇头,"宝贝,虽然我觉得他不配和我们一起用餐,但如果就这么饿着他,也没办法好好伺候我们不是吗?"

婷婷挑起眉毛,脸上浮现出假惺惺的关切:"你说得对,亲爱的。毕竟他还是一只宠物呢,总不能让我们的小狗饿着肚子。""去把今天买的狗食盆拿来。"她随即对我下令,"就在那些情趣用品的袋子里,专门为你准备的。"

我爬进卧室,在一堆昂贵的情趣用品底部找到了那个金属狗食盆。它很小,大约只有普通碗的一半大小,边缘还镶嵌着塑料制成的骨头图案。拿在手中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种彻底的羞辱——从今往后,我就要用这个进食了,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回到餐厅,婷婷指着地板:"放到那里去,就在桌子下面。"

麦克笑了笑,拿起他的餐叉,开始往食盆里拨弄食物——准确地说,是他和婷婷刚才咀嚼过后吐在纸巾里的残渣。几块半嚼过的牛肉,沾满唾液的土豆泥,甚至还有婷婷咬了一口就不吃的面包。所有这些混合在一起,散发着古怪而令人作呕的气味。

"好了,这是你今晚的晚餐。"麦克宣布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戏谑。

我盯着那个食盆,胃部因饥饿而痉挛。那些食物看起来是那么可口,那么诱人,尽管它们已经被人咀嚼过,玷污过。但就在我的嘴几乎要碰到食盆的那一刻,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踹上了我的肋骨。

"嘭!"剧痛让我瞬间蜷缩成一团,几乎要呕吐出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婷婷厉声喝道,"你爸爸好心赏你食物,你就这么不知感恩地直接吃吗?"

我勉强抬起头:"对...对不起,妈妈。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说出来!"她的脚再次抬起,在空中停留了几秒,威胁着随时可能落下。"你该怎么感谢你爸爸的慷慨?"

"谢...谢谢爸爸赏赐食物给龟奴。"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因恐惧而发抖,"龟奴感激不尽,一定好好珍惜这份恩赐。"

"这才像话。"婷婷满意地点点头,脚尖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现在,像条狗一样吃吧,但不准溅出一滴汤水,否则就扣掉明天的饭。"

我低下头,将脸埋进那个冰冷的食盆。那些混合了他人唾液的食物散发着古怪的气味,但我已经饿得顾不上这些了。第一口食物进入口腔时,我甚至感受到一种病态的幸福感——这是主人赐予我的,无论多么肮脏,对我来说都是珍馐美味。

"好好吃吧,龟奴。"婷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天天都有这样的食物吃。"

我贪婪地啃食着那些残渣,同时在心里默默感激着两位主人的"仁慈"。是的,他们是对的——我就是这样一条狗,只配吃别人剩下的东西,只配匍匐在他们脚边乞食。这种认知不但没有让我感到彻底堕落,反而给了我一种诡异的归属感。

我用舌头舔干净最后一块牛肉渣,随后仔细地将食盆边缘残留的酱汁也舔舐干净。不能浪费主人的任何赏赐,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念头。抬起头时,发现麦克和婷婷已经结束了他们的正式晚餐,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这个狼狈进食的"宠物"。

"看来我们的龟奴很享受他的特殊晚餐嘛。"婷婷掩着嘴轻笑,眼角流露出几分讥讽。

我赶忙低下头:"是的,妈妈,非常美味,谢谢您的赏赐。"

"行了,现在赶紧把这些都收拾干净。"麦克指了指满桌的杯盘,"我们要去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麦克就已经一把搂住婷婷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他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她的臀部,嘴唇贴在她耳边低语:"宝贝,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你穿上那些新衣服的样子了。"

婷婷娇嗔一声,顺势倒在麦克怀中:"急什么嘛,先让他把这里收拾干净。不过..."她的目光扫向我,"如果你还想看的话,最好动作麻利点儿。"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暗示。迅速收起餐具,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托盘上。每一步都不敢耽搁,生怕错过了接下来的"表演"。收拾的同时,我能听见背后传来的细微声响——那是麦克的手抚摸婷婷身体的声音,间或伴随着她刻意压低的呻吟。

"好了,亲爱的,别在这里就开始了。"婷婷的声音透着一种挑逗的意味,"我们去卧室吧,让你看看今天买的那些漂亮衣服。"

麦克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带走了婷婷。临走前,婷婷回头看了我一眼:"记住,收拾干净后才可以进来观看。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还能让你碰触一下你最爱的部位哦。"

这句话就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我的神经。我不禁加快了手脚的动作,内心既紧张又兴奋。这种可能性——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机会,也能接触到母亲完美的身体,就足以让我忘记所有的屈辱。

"别磨蹭了!"婷婷站在卧室门口催促道,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和轻蔑,"我们等着看你打扫干净后的成果呢。"

我匆匆擦干最后一处水渍,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从他们允许我观看的角度来看,这无疑是一种恩惠,虽然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更多。但即便如此,能亲眼目睹母亲穿着情趣内衣的姿态,也是我这段时间来一直期待的"奖励"。

"我...我已经收拾完了,爸爸妈妈。"我低声说道,同时小心翼翼地向卧室方向移动,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期待,不知道即将迎接我的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麦克将婷婷搂在怀中,双手肆意地在她穿着兔女郎服装的身体上游走。他转向我,脸上带着胜者的微笑:"龟奴,你觉得我老婆好看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刺入我的心脏。叫我评价自己妻子的魅力,而她此刻正穿着暴露的情趣服装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这不仅仅是羞辱,更是一种彻底的人格摧毁。

与此同时,婷婷也在麦克怀中转过身,兔女郎装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她挑眉看向我,红唇微启:"是啊,龟奴,你觉得妈妈美吗?你可是难得有机会看到我穿成这样呢。"

他们相视一笑,默契得如同多年的老夫妻,而我则是那个不速之客,那个不应该存在的第三方。

"回...回答问题。"麦克的声音严厉起来,"你觉得你前妻打扮成这样漂不漂亮?"

我低下头,喉咙发紧。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回答,或者至少表现出愤怒和不满。但内心深处那个扭曲的声音却催促着我承认他们的美貌与魅力。

"美...非常美,妈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妈妈穿着这身衣服...实在是太迷人了。爸爸您也很英俊,和妈妈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番话让麦克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而婷婷则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故意摆出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让兔女郎装的每一个细节都展露无遗。

"听到没,亲爱的?"她娇滴滴地说,"就连我家那个窝囊废都觉得我们很登对呢。"

"是啊,看来我们都同意这一点。"麦克附和道,同时大手滑向婷婷的大腿内侧,"既然得到了共识,那我们就不耽误时间了,是吧,宝贝?"

婷婷娇笑一声,主动贴近麦克的胸膛:"当然了,亲爱的。我们可不能让这种无聊的问答影响了今晚的兴致。"

他们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彼此身上,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我静静坐在角落,内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楚、嫉妒、兴奋、羞耻,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感受。

"对了,"婷婷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头也不回地说,"龟奴,给我们倒杯酒。然后你可以选择继续观赏,或者滚去你的狗笼子里睡觉。"

这个随意的命令彻底确立了我的位置——我不是观众,不是参与者,只是一个可供差遣的物件,一个可以选择是否观看这场表演的"宠物"。

而最悲哀的是,我竟然对这种定位感到一种扭曲的舒适和安心。婷婷穿着那套装扮妥帖的兔女郎服装,站到房间中央。音乐响起,是一首节奏缓慢而性感的曲子。她开始舞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和诱惑。

她柔软的身体随着节拍摇曳,臀部的绒球随着她的扭动而晃悠。半罩杯的胸衣根本无法完全包裹她丰满的双乳,随着动作,白嫩的乳肉不住颤动,几乎要溢出布料的束缚。开叉极高的裙摆让她的长腿一览无余,而网袜的纹理更增加了视觉上的刺激。

麦克坐在床沿,双手撑在身后,欣赏着这场私人秀。他的瞳孔因兴奋而扩大,下身的变化也非常明显。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任凭婷婷在面前展示她的魅惑。

舞蹈结束后,婷婷已经气息微喘,脸颊泛红。她款步走向麦克,伏在他胸口,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则悄悄向下,隔着裤子抚摸他明显的隆起。

"亲爱的,你怎么还这么克制?"她娇嗔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人家都已经准备好了…"

她撒娇般地扭动着身体,兔尾巴在他的大腿上划来划去。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大胆,直接抓住了他胯间的凸起,轻轻揉捏着。

麦克却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脸上露出坏笑:"别这么着急啊,宝贝。我们忘了还有一个观众呢。"

婷婷疑惑地眨眨眼,随即恍然大悟:"啊,你是说…"

"没错,"麦克点点头,目光转向角落里的我,"龟奴,你看到了吗?你妈妈现在非常需要你爸爸的服务。但是,我们得遵循基本的礼仪,不是吗?"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麦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我恳求他满足我的妻子,我的前妻,现在是他的情人。

"怎…怎么办?"婷婷故意问道,同时刻意地用自己的胸部蹭着麦克的胳膊。

"去吧,龟奴,"麦克命令道,"让你妈妈看看,你有多么希望她能得到满足。真诚地请求我好好照顾你妈妈,她可是一直在等着呢。"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内心如同遭受千万次电击。这种羞辱已经突破了所有界限,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但奇怪的是,在这种极度的屈辱中,我竟感受到一种诡异的兴奋和期待。

"求…求您了,爸爸。"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请您好好满足妈妈吧,她…她需要您…"

"就这样?"麦克冷笑道,"你的诚意也就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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