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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龟奴,3

小说:龟奴 2025-09-10 08:13 5hhhhh 5340 ℃

"我…我真的求您了!"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爸爸,请您尽情地占有妈妈吧!她是您的,完完全全属于您!我这个废物配不上她,只有您才能给她真正的快乐和满足!"

这番话说出口的瞬间,我感到自己彻底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但同时,一种难以形容的轻松感却席卷全身——我终于完全放弃了所有尊严和自尊,彻底拥抱了这个新身份赋予我的一切。"啊呀,真是个乖孩子呢。"婷婷掩住嘴,假装惊讶地说道。她的眼里闪着戏谑的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没想到你还挺懂事的嘛,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爸妈开心。"

她从麦克身上站起来,缓步朝我走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伸出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轻抚我的脸。

"真让我们感动啊,为了妈妈能获得快乐,愿意放下所有的骄傲。"她故作柔情地说,声音里却藏着掩饰不住的嘲弄,"妈妈决定奖励你一下。待会儿我和你爸爸办事的时候,你就跪在一旁伺候吧。如果你表现得好,说不定可以舔妈妈的脚趾哦。"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却又像一把火点燃了我体内某个黑暗的角落。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双腿之间产生了某种可耻的反应。

"真的吗?我可以..."我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麦克接过话茬,"不过要看你一会儿的表现。记住,龟奴,你只有一个任务——让你妈妈舒服。如果她的脚趾因为你的舌头而感到愉悦,也算是你为这个家做了贡献。"

婷婷满意地点点头,重新回到麦克身边。她故意抬起右脚,优雅地脱下那只高跟鞋,让它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你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呢,"她对着麦克撒娇道,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我想要你现在就占有我,狠狠地贯穿我。"

麦克低声笑了起来,大手揽过婷婷的细腰:"如你所愿,亲爱的。至于我们的乖儿子,"他瞥了我一眼,"还不赶紧准备好迎接你的'奖赏'?"

我像个木偶一样听从指令,机械地挪到床边,双膝跪地。婷婷已经躺到麦克怀里,她的一条腿悬在床沿外,正好在我面前。那只完美的玉足近在咫尺,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开始了哦,"她冲我眨眨眼,语气中充满挑衅,"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随着麦克的一个挺进动作,婷婷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的小腿微微绷直,脚尖恰好抵在我的唇边。我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迎上了那枚粉嫩的脚趾。

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到了何种地步——我,一个曾经有着体面工作和社会地位的男人,现在却跪在地上,一边听着自己前妻被他人占有的声音,一边乞求着舔舐她的脚趾的机会。

但奇怪的是,这种认知非但没能唤回我的理智,反而使我更加沉迷于这种病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婷婷从麦克怀中滑下来,缓缓跪在他两腿之间。她抬起头,用一种充满崇拜的目光仰视着麦克,同时轻轻解开了他的裤子。

"宝贝,你总是这么大,这么完美。"她轻声赞叹,纤细的手指已经握住了那根火热的肉棒。

麦克靠在床头,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服务。"好好表现,宝贝。"他命令道,大手抚摸着婷婷的头发,就像在鼓励一只宠物。

婷婷伸出艳红的舌头,先是轻轻地在龟头上打转,然后顺着柱身一路舔舐。她的动作极为专业,时而快速吞吐,时而深深吸入,配合着灵活的舌尖,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爸爸的鸡巴好吃吗,妈妈?"我听见麦克问道。

"嗯...太好吃了..."婷婷含糊地回答,嘴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妈妈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了..."

这种淫秽的对话本应让我感到极度不适,但不知为何,我的目光却无法从这幅画面移开。婷婷的红唇在黑色阴茎上上下滑动的景象,如同烙铁般印在我的脑海中。

"宝贝,你的龟奴在看着呢。"麦克笑着说,"让他看看你有多喜欢我这根东西。"

婷婷闻言,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的脸颊因吮吸而凹陷,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呻吟。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按摩着麦克的囊袋,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唔...爸爸的鸡巴太大了...妈妈的小嘴都塞不下了..."她故意这样说,眼角余光瞟向我所在的方向。

麦克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很明显已经接近极限。"好了,宝贝,上来吧。"他喘息着说。

婷婷欣然应允,站起身来,撩起兔女郎装的短裙。她跨坐在麦克身上,但并没有立刻坐下。相反,她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湿润的下体几乎要触碰到那根炙热的肉棒。

"龟奴,"她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过来帮妈妈一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么?"

"你聋了吗?"麦克不耐烦地说,"还不赶紧过来帮你妈妈?"

我踉跄着走近床边。婷婷的下体就在眼前,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而麦克的阴茎昂然挺立,蓄势待发。

"用你的手,"婷婷指示道,"扶着你爸爸的鸡巴,放进妈妈的小穴里。"

这个命令如同晴天霹雳,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让我亲手引导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进入我妻子的身体?这种羞辱太过分了!

"怎么,不愿意?"婷婷眯起眼睛,"难道你不想看到妈妈快乐的样子吗?"

"快点,废物,"麦克催促道,"别扫我们的兴。"

我麻木地伸出手,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它在我手中跳动着,充满了生命力和力量 - 那是我永远无法比拟的男性象征。小心翼翼地,我将它引导到婷婷的入口处,感受到那里潮湿而温暖的气息。

"很好,现在放开手,然后退后。"婷婷命令道。

我如释重负地收回手,退到一旁。看着婷婷缓缓坐下,将那根刚才还在我手中的阴茎完全吞噬。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龟奴,谢谢你。妈妈现在要享受了,你可以继续舔我的脚趾。"

我跪下来,再次捧起她精致的玉足。而在我面前,麦克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让婷婷发出淫荡的呻吟。我舔舐着她的脚趾,品尝着她肌肤的味道,同时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羞辱和刺激。

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龟奴。房间内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婷婷放浪的呻吟。她骑在麦克身上,纤细的腰肢不断地上下起伏,兔女郎装早已凌乱不堪。每当麦克向上挺进时,她就会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同时将脚趾深深地插入我的口中。

"啊...好大...好深..."她喘息着,声音因快感而变得嘶哑,"龟奴,你有听说过这么大的鸡巴吗?你那个小虫子跟爸爸比起来简直就是笑话!"

我的舌头机械地舔舐着她的脚趾,心中的耻辱感已经麻木。婷婷的每一句羞辱都像针一般刺痛我的自尊,但同时也点燃了我体内某个黑暗的欲望。

"啊...太棒了..."她加快了腰部的动作,汗水从她优美的颈线滑落,"你看到了吗,废物?这才是真正的男人!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离开你吗?因为你就是个没用的性无能!"

麦克低笑一声:"宝贝,你真是太会打击人了。"

"噢...闭嘴,亲爱的。"婷婷娇嗔道,"我只是在教导我的龟奴认清自己的位置而已。"她低头看向我,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怜悯,"你说是不是啊,龟奴?你就是个舔脚的废物,永远也不可能满足女人,是不是?"

"是...是的,妈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啊...要去了...要去了!"婷婷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她的脚趾在我的嘴里蜷缩,"看着我高潮,废物!看看你爸爸是怎么让你妈妈爽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是个旁观者,一个舔脚趾的垃圾!"

她弓起背,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整个人瘫软在麦克胸前。而我,仍然跪在床边,口中含着她的脚趾,感受着无法言说的羞耻和兴奋。麦克的笑声和婷婷的余韵呻吟环绕在我耳边,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噩梦,又像是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

"真可怜,"婷婷稍稍平复后,低头看着我,"这么努力地舔妈妈的脚,却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这就是你的命运,一个永远活在阴影里的废物。"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却也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反应。是的,我就是一个变态,一个通过自我贬低获得快感的疯子。而婷婷和麦克,他们只不过是揭露了我真实的本质而已。

麦克和婷婷继续保持之前的姿势,卧室里回荡着规律的拍打声和婷婷放纵的呻吟。就在我机械地舔舐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猛地一脚将我踢开。

"滚开,废物!"她厉声喝道,"爬到床尾去,上半身靠在床上。"

我慌忙遵从命令,将胸膛和头部靠在床尾的床垫上,双腿无力地垂在地面。这个姿势让我的头部刚好位于他们即将结合的位置。

"宝贝,这是什么意思?"麦克好奇地问道。

"你不是一直都想尝试新的玩法吗?"婷婷神秘地笑着,"现在我给你一个惊喜。"她站起身,转向我的方向,"龟奴,把头抬高一点。"

我稍稍擡高头部,下一秒就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婷婷跪坐在了我的脸上,她的私处正对着我的嘴,距离不到一厘米。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混合着两人的体液,散发着浓烈的气息。

"看清楚了,废物。"她冷冷地说,"看看真正的男人是怎么满足你老婆的。"

我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动作。在眼前方,麦克的黑色阴茎正虎视眈眈地挺立着。婷婷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快点,亲爱的,我等不及了。"

麦克咧嘴一笑:"宝贝,你真是太有创意了。难怪大家都说你是个天才。"

"少说废话,"她催促道,"快进来,让我们的龟奴好好学习一下。"

麦克靠近几步,他的龟头轻轻触碰到了婷婷的入口。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妻子的下体是如何一点点吞没那根巨大的肉棒。它撑开了她的每一寸褶皱,直到完全没入。

"天呐...太舒服了..."婷婷呻吟着。

麦克开始缓缓抽送,每一下都让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的阴茎上布满了青筋,进出时带出晶莹的液体。婷婷的内壁紧紧吸附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形。这种零距離的观察让我既妒忌又兴奋,喉咙发干,心跳加速。

"喜欢你看到的吗,废物?"婷婷俯视着我,脸上带着嘲笑,"这就是你永远也做不到的事。"

我无法回答,只能默默承受这种视觉和心理的双重冲击。麦克的节奏越来越快,撞击力度越来越大,导致婷婷的臀部时不时拍打在我的脸上。她的体液混合着麦克的前列腺液,一滴一滴落在我的面部——鼻梁、嘴角、眼皮,无一幸免。

"啊...要到了...要到了..."婷婷的声音越来越高亢。

就在这时,她猛然抓住我的头发:"舔!我现在命令你舔!"

不需要更多犹豫,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们结合的地方。我能尝到各种液体的混合物,咸腥而粘稠。每次麦克退出,我的舌头都能碰到他炙热的皮肤;而当他深入时,我又会舔到婷婷因兴奋而收缩的入口。

"啊...太棒了..."婷婷尖叫起来,"龟奴,你的舌头总算有了点用处!"

麦克也发出满意的呻吟:"宝贝,你的主意真是太棒了。"

我继续着这个既羞辱又刺激的任务,感受着两人最亲密的互动。在这一刻,我既是这场性爱的参与者,又是旁观者;既是他们关系的见证者,又是这段感情中最无关紧要的附属品。

但无论如何,这种矛盾的身份认同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我沉醉在这个扭曲的关系网络中无法自拔。

麦克的冲刺越来越猛烈,每一次撞击都让婷婷发出高亢的尖叫。他的肌肉绷紧,汗水顺着强壮的背部滑落,整个人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婷婷的身体也随之剧烈抖动,她的手指深深掐入我的肩膀,疼痛中带着无法言说的刺激。

"啊...我要射了..."麦克低吼一声,将下体死死顶在婷婷的最深处。

我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剧烈跳动,每一次搏动都代表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我妻子的子宫。这个认知让我既嫉妒又莫名兴奋。持续了将近二十秒,他终于缓缓撤出了那根依然半勃起的肉棒。

"龟奴,张大嘴巴。"婷婷命令道,声音中带着高潮后的满足,"你爸爸和妈妈要赏你好吃的了。"

我不敢怠慢,立刻张大嘴巴,仰起头,目光直视着她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处。那里正在一开一合地蠕动着,像是在回味刚才激烈的性爱。几秒钟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耐心地等待着,感受着头顶上传来的轻微震颤。

"放松点,宝贝。"我听见麦克在说话,"让它自然流出来就好。"

婷婷发出一声轻笑:"龟奴,你这么期待爸爸妈妈的体液吗?再等等,马上就来了..."

又过了几秒,我终于看到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入口处渗出。它缓缓下滑,在重力作用下形成一条蜿蜒的路径,最终滴落到我的舌头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一股连续不断的涓流开始从她体内流出,落入我张大的口中。

那味道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咸中带点腥,既有麦克的精液,也有婷婷的爱液。我能够清晰地分辨出两种体液的不同质感,它们在我的口腔中混合,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

"全都咽下去。"婷婷命令道,"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我顺从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这种行为本应令我感到极度屈辱,但奇怪的是,我却从中体验到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我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现在我也成为了这个荒诞场景的一部分,以最卑微的方式参与其中。

"做得不错,废物。"婷婷满意地说,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就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这就是你的价值——当一个承接爸爸妈妈体液的容器。"

我低垂着眼睑,不敢反驳,也不敢显露太多情绪。但内心深处,一个黑暗的声音正在欢呼雀跃——是的,这就是我应得的命运,这就是我真正的归宿。在这个扭曲的关系中,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还不感谢爸爸和妈妈喂你吃这么好吃的东西?"婷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麦克躺在床上,发出一阵满意的笑声:"宝贝,你总是知道如何调教我们的龟奴。"

我跪在地上,刚才的体液仍有一些残留在我唇角。那股独特的腥咸味还在口腔中回荡,提醒着我刚才做过的事情有多么不堪。但面对婷婷的要求,我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在驱使着我。

"谢...谢谢爸爸和妈妈。"我低声说道,声音因羞耻而微微发抖,"龟奴很感谢您们的赏赐。"

"这样可不够诚恳啊。"婷婷轻蔑地说,"难道你不想告诉我们,刚才的东西好不好吃吗?"

我深吸一口气,内心的羞耻感与莫名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好吃...非常好吃。爸爸妈妈的体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哈哈哈!"麦克大笑起来,"看来我们的调教很成功啊,宝贝。"

"当然,"婷婷骄傲地说,"你看他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龟奴的身份。来,再大声一点,告诉爸爸妈妈你有多喜欢刚才的'食物'。"

我抬起头,直视着婷婷的眼睛:"我非常喜欢,非常感激爸爸妈妈愿意让龟奴品尝这么珍贵的东西。请...请以后继续喂我吃更多的'美食'。"

说出这话的瞬间,我感到一股奇异的释放感。所有的自尊、羞耻和抵抗都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顺从和对这种扭曲关系的接纳。我甚至主动低下头,亲吻婷婷赤裸的脚趾,以此表达我对她的绝对臣服。

"真是个乖巧的废物。"婷婷满意地点头,"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们就经常给你这样的'特殊待遇'吧。"

麦克揽过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宝贝,你的主意真是太棒了。这个废物现在看起来比以前驯服多了。"

"那当然,"婷婷靠在他怀里,瞥了我一眼,"毕竟,没有什么比彻底摧毁一个人的自尊更能证明我们的所有权了,不是吗?"

我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那股黑暗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是的,我就是他们的废物,他们的龟奴,他们可以随意羞辱和支配的对象。而这种认知,恰恰给了我一种扭曲但却真实的归属感。"行了,龟奴,滚回你的狗笼吧,明天继续磕头叫醒爸爸和妈妈。"婷婷挥挥手,像赶走一只烦人的宠物。

我默默点头,转身向房间角落走去。那里有一个特制的金属笼子,大小勉强能容纳成年男性蜷缩在里面。这是我每晚的"寝具",虽然有时他们会允许我在床上服侍,但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属于这个狭小的空间。

打开笼门,我弯腰钻进去,小心地关好门。笼子内的空气浑浊而闷热,弥漫着昨天留下的汗味和精液的气味。我熟练地调整姿势,让自己尽可能舒适地躺下。床垫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坚硬的金属框架硌着我的后背,但我早已习惯。

透过笼子的缝隙,我可以看到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麦克宽厚的臂膀环抱着婷婷纤细的身躯,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婷婷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这幅画面如此和谐,却又离我如此遥远。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一两声鼾声和空调运转的嗡鸣。我的思绪开始游离,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重现,尤其是最后那个羞辱性的"馈赠"。奇怪的是,此刻我竟有些怀念那种感觉——不仅仅是味道或触感,更多的是那种完全臣服的解脱感。

我伸手摸了摸床底的方向,那里藏着一个小瓶子。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每当我想念"爸爸妈妈"的体液时,就会闻一闻瓶子里保存的上次欢爱后的残留物。这个小小的慰藉让我觉得即使在独处时,也没有被完全抛弃。

窗外月光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银色的光斑。我凝视着这些光斑,想象那是父母对我这个卑微奴隶的某种形式的关注。尽管理智告诉我这一切多么荒谬,但情感上我已完全沉浸在这种自我欺骗中。

想到明天早晨又要早早起床,跪爬着去唤醒这对主人,我心里竟然升起一丝期待。那将是一次新的臣服仪式,一次再次确认我在这个家中地位的机会。我不知道这种生活何时才会结束,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希望它结束。或许,我已经被这种扭曲的关系彻底改变,变成了一个再也离不开"爸爸妈妈"的可怜虫。

夜越来越深,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婷婷翻身时发出的轻微响动,这让我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近乎痴迷的微笑。无论明天会怎样,至少此刻,我仍然属于他们,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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