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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龟奴,1

小说:龟奴 2025-09-10 08:13 5hhhhh 5320 ℃

"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很特别,"婷婷的声音柔滑如同蜜糖,"从我先生把你带回家里那天起,我就注意到了你身上不同寻常的力量。"

麦克站在那里,黝黑的脸庞因紧张和兴奋而略微出汗,但他挺直的脊背显示出了与平日不同的自信。"嫂子...我.张先生对我很好我们不能……….."

"别这么见外,以后叫我婷婷就好,"她打断道,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面前健硕的胸膛,"今晚,没有嫂子,也没有司机,只有我和你。"

面对妻子的一再勾引,那一刻,麦克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忍耐了许久的野兽。他缓缓抬起粗糙的大手,试探性地触碰婷婷的脸颊。令我震撼的是,婷婷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迎向那只手,在掌心轻轻一吻。

就在这个衣柜里,我——一个身价上亿的企业家,曾经呼风唤雨的人物,此刻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搂入怀中。见妻子没有抗拒,麦克更加大胆起来,他的的双臂环绕着婷婷纤细的腰肢,轻易地将她提起几寸。婷婷仰起头,唇瓣相接的瞬间,我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他们的吻热烈而缠绵,麦克的大手肆意游走在婷婷背部,而她则热情回应,时而轻咬对方嘴唇,时而发出细微的呻吟。我瞪大双眼,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这场景比我看过的任何电影都要刺激——因为主角是我的妻子,而我只是一个隐形的观众,一个卑微的仆人,一个自愿献出一切的绿帽奴。

我的手指紧紧抓住衣柜内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羞耻感和兴奋感在体内交织,形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感漩涡。是的,这是我选择的道路,但亲眼目睹这一幕还是让我震惊不已——原来幻想变为现实的感觉如此复杂,如此强大,如此...令人无法抗拒。我的手不知不觉伸进了裤子握住了已经坚硬无比却小的可怜的鸡巴,随着眼前香艳场景的发展而快速移动。那一刻,理智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本能驱使着我的动作。

正当我沉迷于此,婷婷缓缓解开了麦克的皮带。随着裤子滑落,麦克的内裤也被褪下,那根巨物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我的呼吸瞬间停滞——那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如同儿童小臂般粗壮,足有30厘米长的鸡巴傲然挺立,顶端已经渗出些许液体。相比之下,我那可怜的鸡巴简直不值一提。

婷婷也被麦克的巨大的鸡巴惊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接着跪在麦克面前,纤细的手指环绕上去,甚至连一半都没法完全握住。我的妻子抬头看了一眼那根巨物,然后转向衣柜的方向——正好与我的视线相对。那一刻,我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她没有继续下去,我懂她在给我最后一个机会,希望我能站出来,制止这一切。我看得出她眼底的期待和犹豫。

但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手指依然机械地运动着鸡巴。理智告诉我应该冲出去,至少假装抗议一下;但另一个声音却说,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不是吗?

就在这一瞬间的犹豫中,婷婷收回了目光,我看见她的眼角泛起了些许失望与泪花,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某个重要决定,然后张开樱唇,将那根巨大的黑色阴茎前端含入口中。

那一刻,某种东西在我心底彻底碎裂了。我知道,从今以后,婷婷再也不会用同样的方式看待我。她已经完全接受了新的身份——麦克的女人,而不是我的妻子。而我,则注定要在角落里默默注视这一切,成为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

讽刺的是,这种彻骨的认知并未让我停止自慰的行为,反而使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高度。柜子里的我无声地流泪,却仍然无法停下手中愈演愈烈的动作。随着一声湿润的"啵"声,婷婷吐出了那根被她舔舐得油光发亮的巨大鸡巴。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麦克就已经一把将她抱起,粗壮的双臂轻松托起她的身体。婷婷顺势环抱住他的脖子,两人唇齿相接,交换着一个充满了情色意味的深吻。

"把腿缠上来。"麦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再是对嫂子的那种恭敬语气。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顺从地将修长的双腿盘绕在麦克结实的腰间,她的睡袍在这过程中完全敞开,露出里面诱人的情趣内衣。麦克单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引导着自己的巨物对准她已经湿润的入口。

"等等,避孕......"婷婷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麦克的一个动作打断。

"啊!"她发出一声既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整个身子猛地弓起。那根巨大的黑色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没入大半。

麦克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抽送。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粘腻的水声,还有婷婷越来越放荡的呻吟。

"Fuck! You're so tight!"麦克咒骂着,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嫂子"看看你下面咬得多紧,是不是一直想着被我的鸡巴操?"

"是...是的!"婷婷喘息着回应,全然不顾平日里的矜持形象。"我一直在想...啊...想你的大鸡巴!"

我躲在衣柜里,目睹着这一切,既痛苦又兴奋。我的妻子,那个曾经只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温柔端庄一面的人,现在却像个荡妇一样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放浪地扭动着腰肢迎合每一次冲击。

"骚货,告诉我,比起张先生,哪个更能满足你?"麦克一边顶弄一边质问。

"你的...当然是你的!"婷婷几乎是在尖叫了。"他从来...都没能让我...这么舒服过!"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戳进我心里,却也让我感到一种诡异的释然。是的,这就是我想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听着她贬低我来取悦新欢。我既是受害者,又是始作俑者,这种矛盾的身份让我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高潮。接下来的三十分钟里,卧室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和声响。麦克将婷婷放在床上,但她始终保持着主导地位,骑在那根巨大的黑色鸡巴上,上下起伏着她的完美胴体。她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摇晃,时而被麦克抓在手里揉捏变形,时而被她自己挤压玩弄。

"用力点...再用力点!"婷婷不断命令着,麦克则顺从地配合她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他惊人的腰部力量。

"你喜欢这个,是不是?喜欢被大鸡巴填满?"麦克喘着气问道,汗水顺着他的肌肉轮廓滴落在床单上。

"爱死它了..."婷婷的回答带着无法掩饰的陶醉,"比那个没用的东西强太多了..."

我清楚她指的是谁,这种羞辱本该刺痛我的心,却只是加剧了我的兴奋。

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后入、侧躺、站立式,每一个都让婷婷发出更加放荡的呻吟。麦克的体力惊人,他一刻不停地在她体内冲刺,那根黑色巨物每次进出都带着晶莹的液体,濡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就在麦克再次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的时候,婷婷的目光扫过了衣柜的方向。我原以为她只是随意一看,却不料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的笑容。

"张先生,还不滚出来?还要继续看吗?"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酷,在房间内回荡。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几乎停止。麦克也停下了动作,疑惑而又恐惧的地看着婷婷,然后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衣柜。

"什么……?"他困惑地问道。

"我说,把我那条贱货老公从柜子里叫出来。"婷婷重复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一直都在那儿,看着我们表演呢。"

我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藏身处已不再是庇护所,而是暴露我可悲处境的囚笼。我的脸烧得通红,既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难以抑制的兴奋。

"出来吧,亲爱的。"婷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对我说,"别害羞了,既然是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勇于面对,不是吗?"

麦克的表情从困惑变成了恍然大悟,随即是一抹奇怪的的笑容。"所以这就是你的游戏?让老板在一旁看着自己老婆被操?"

"差不多吧,"婷婷懒洋洋地回答,同时故意收缩了一下下体,换来麦克一声满意的叹息。"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干我,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大屌男。"

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这个精心设计的羞辱仪式终于到达了高潮部分——或者说是序幕,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我站在衣柜外,双脚像被钉在地板上一般。房间里弥漫着性爱的气息,妻子依偎在麦克怀中的画面刺痛着我的眼睛。接着从包里丢下一个金属项圈,那个项圈静静地躺在地上,在卧室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像是一个无言的判决。

"我给你三分钟考虑。"婷婷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与刚才放浪形骸的模样判若两人。"时间从现在开始。"

我低头看着那个项圈,想起了过去无数个失眠的夜晚,那时我在互联网的海洋中探索着自己无法对任何人诉说的癖好。那些绿帽奴的影像、故事、幻想,曾一度只是我私密的慰藉与释放。而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摆在我面前,逼我作出选择。

一分钟过去了。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感受血液在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理性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回到过去的生活轨迹,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但另一种声音——或许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声音——在低声耳语: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不是吗?

"还有两分钟。"婷婷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

麦克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那种占有者的姿态让我感到一阵眩晕。他曾是我的员工,一个我对他表示同情而带到中国的年轻人,而现在,他即将成为我妻子的新主宰,而我...我将沦为他们的奴仆。

这种认知应当激怒我,应当让我感到耻辱和不甘。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却因此而颤栗?为什么这种彻底的屈辱给了我如此强烈的刺激?

最后一分钟。

我看了眼门口,只需几步就能走到那里,恢复正常的生活。但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一旦我迈出那一步,我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违背了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当倒计时的最后一秒消失在空气中,我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直到赤裸地站在两人面前。然后,我拾起那个项圈,亲手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跪下。"婷婷命令道,声音中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无尽的冰冷。

我跪在她和麦克面前,低下头颅,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只能回想着在网站上看到的某些场景声音嘶哑的说道:"麦克和婷婷收下我这条贱货吧。"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感到某种东西在我体内断裂,又有什么新的东西被建立起来。羞耻与解放、痛苦与欢愉,这些矛盾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我全新存在的基石。

"很好。"婷婷满意地笑了,"现在你可以看着你的女王被真正的男人满足了。至于你——"她瞥了眼我萎缩的下体,"从今天起,你连碰都不准碰自己。除非我和麦克允许,否则你不配获得任何快感。"

我点头表示理解,内心深处某个声音轻声欢呼:这正是我一直想要的。"明...明白了,主人。"我低声回应,羞耻感让我的脸颊烧灼,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悸动。既然你那么喜欢带绿帽子,那么"龟奴...这个称呼很适合你。"婷婷轻笑着,伸手抚摸麦克壮实的胸膛,"就像乌龟一样缩在壳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占有,记住了以后叫麦克爸爸,叫我妈妈明白没有?。"

麦克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我耳边如同雷鸣。"老板,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昨天还在公司里指点江山,今天就跪在这里当龟奴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默认了这个新身份赋予我的一切屈辱。

"另外,从现在开始不准再穿任何衣服。"婷婷补充道,"只有我们允许的时候才能说话,平时像条狗一样爬行。听到没有?"

"听到了,妈妈。"我艰难地回答,喉结滚动。

"去买个狗笼吧,记住了,要足够小的那种,这样你就不敢舒舒服服地待在里面。放在卧室角落,我要每天都能看到你这个可怜虫缩在那里。"

婷婷的语气轻松,就像是在讨论天气一样平常,却让我内心翻江倒海。我意识到,从这一刻起,我的生活质量将取决于他们的心情;我的存在价值,将由他们的愉悦程度决定。

"去吧,龟奴。"她挥挥手,像是驱赶一只不重要的宠物,"我还要和麦克继续享受二人世界呢。"

我爬向门口,膝盖在地毯上摩擦出轻微的声响。麦克的大手在婷婷身上游走,已经开始解开她的情趣内衣。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我曾经的妻子正慵懒地倚在麦克胸前,嘴角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对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每天早上八点准时用你的狗头磕床脚唤醒我们。要是迟到或者力度不够,会有惩罚的。"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听见身后传来婷婷的娇笑声和麦克低沉的呼吸声。夜风吹拂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凉意袭来,但内心的火焰却越烧越旺。我不知道前方的路将通向何方,但有一点我很确定——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张总,不再是那个成功的企业家,而只是婷婷和麦克脚下的一条狗,一个名为"龟奴"的可悲生物。

这种认知带来的不只是耻辱,还有某种诡异的完整感,就好像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该归属的地方。

三天后的清晨六点半,闹钟还没响起,我便从那个不足一米高的铁制狗笼中挣扎着爬出来。笼子太小,整晚我都不得不蜷缩成一团,关节酸痛,肌肉僵硬。但这疼痛反而让我清醒—提醒着我现在的身份和处境。

七点五十分,我爬到床尾,额头贴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秒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心脏上的锤子。还有十分钟,我必须保证准时完成这个屈辱的晨间仪式。

"八点整。"我默默计算着时间,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叩击额头,"早安,爸爸妈妈,龟奴请二老起床了。"

我的额头很快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没人给予任何回应。床上传来窸窣的声音—那是麦克翻身的声音,他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婷婷的腰,两人继续亲密互动。

"早安,爸爸妈妈,龟奴请二老起床了。"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因紧张而略显嘶哑。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一块红色印记,但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可以清晰地听见床上传来的细微声响—亲吻声、低语声、布料摩擦声。他们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自顾自地沉浸在这亲密时刻。这种被彻底忽略的感觉既让我羞愤难当,又让我感到一种奇特的安心—至少他们不需要斥责我的打扰。

"早安,爸爸妈妈,龟奴请二老起床了。"第三次,我加大了声音,同时加重了磕头的力度。疼痛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但我不敢停下来。

"唔...亲爱的,你真美..."麦克低沉的声音。

"讨厌...还不是被你折腾的...嗯..."

婷婷的呻吟声让我心跳加速。他们甚至没有拉开被子,就在那里继续着亲密的动作。我能听见床垫轻微的震动,却没有人哪怕瞥我一眼。

我继续磕着头,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地板上。在疼痛和羞辱中,我竟然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满足—这才是我应有的位置,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甚至不值得主人多看一眼。

"龟奴,你还好吗?"正当我以为会被完全忽视时,婷婷终于开口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看你磕得这么卖力,是想讨赏吗?"

"不...不敢,主人。"我急忙回答,声音因长时间磕头而颤抖。

"哼,废物东西。"她冷笑一声,"麦克,别管他,我们继续。"

于是我继续默默地磕着头,听着床上两人渐入佳境的声音,体会着这无边的耻辱与奇妙的幸福感。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我愣在原地,额头抵着已经红肿的皮肤。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一个成功的商人,一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男人,竟然要为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愣着干嘛?听不懂人话吗?"婷婷厉声道,"你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龟奴吗?现在是你的机会了。"

我吞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发紧。麦克坐起身,掀开被子,那根昨晚让我妻子欲仙欲死的黑色巨蟒就这样展现在我面前。即使尚未完全勃起,它的尺寸也令人咋舌。

"怎么,你还要让我们求你不成?"婷婷冷笑着说。

我缓慢地爬向床边,内心天人交战。理性、尊严、异性恋的取向都在尖叫着拒绝,但另一种奇怪的冲动却推动着我向前。或许,这就是我潜意识里期待的终极屈辱——彻底放弃男人的权力与自尊。

"看在你是新手的份上,"麦克用一种居高临人的口气说,"我允许你先用舌头舔。"

我闭上眼睛,凑近那团黑色的肉块。腥咸的气息钻入鼻腔,让我差点作呕。我伸出舌头,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人格被彻底割裂了。

"啧啧,看来某些人天生就适合做这个呀。"婷婷讽刺地说,"不过光是舔可不够,含进去,用点心。"

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我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麦克的阴茎头部纳入口中。咸腥味立即充斥口腔,那种雄性的气息让我头晕目眩。我机械地吮吸着,内心既恶心又莫名兴奋。

"哇哦,"麦克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这龟奴还挺有天赋的。"

"那当然,"婷婷骄傲地说,"我调教出来的能差到哪去?现在,你爸爸该奖励你了吧?"

麦克的阴茎在我嘴里迅速膨胀变硬,撑满了我的口腔。他按住我的头,开始缓慢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我喉咙深处,引起阵阵干呕反射。

"好了,够了。"几分钟后,婷婷命令道。麦克抽出他那已经完全勃起的巨物,上面沾满了我的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谢...谢谢爸爸。"我嗫嚅着说,声音因刚才的动作而嘶哑。

"乖孩子。"婷婷笑着说,"现在你爸爸准备好要好好疼爱你妈妈了,而这都是你的功劳,你应该感到自豪才是。"

我默默退到一旁,看着麦克爬上婷婷的身体。这一次,我将从最近的距离目睹我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而我刚才的角色,不过是一个助兴的工具罢了。麦克庞大的身躯压在婷婷身上,那根刚刚被我舔湿的巨大黑色阴茎在她大腿间摩擦着。婷婷挑衅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麦克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看到了吗,龟奴?"婷婷喘息着问道,"这就是真正的男人是怎么满足你妻子的."

我跪在床边,额头重重地撞在地板上,然后抬起,再撞下去。这种自我羞辱的行为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甚至成了一种奇怪的自我保护机制。

"啊...太深了...麦克宝贝儿..."

婷婷的呻吟声让我内心翻腾。那个曾经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现在正被另一个男人带到我从未企及的高度。我继续磕着头,每一次都将额头砸向地面,用疼痛来麻痹心灵的苦楚。

"嘿,龟奴,"麦克喘着粗气说,"抬起头来看清楚点。"

我慢慢抬头,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窒息——麦克那黝黑的身体与妻子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粗壮的腰部不停耸动,每一次都让婷婷发出放浪的叫声。他们交合处一片泥泞,床单已经被各种液体浸湿。

"看到了吗?你老婆被我操得多爽."麦克得意地说,"你那小玩意儿从来没让她这么快乐过,对不对,宝贝儿?"

"没错...啊...他那根...呜...连你一半都不到..."婷婷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因快感而扭曲.

我低下头,再次用力磕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但奇怪的是,内心深处却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我看着两人激烈交缠的身体,看着麦克如何占有我的妻子,而我只能在一旁磕头致敬。

"龟奴,告诉我们,你喜欢看着你老婆被别人操吗?"婷婷故意问道,同时抬高双腿,让麦克进入得更深。

"是的,主人,"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嘶哑,"我喜欢看爸爸满足妈妈。"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感到某种东西在我体内破裂了。那种自我认知与现实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被彻底摧毁,我终于完全接纳了自己的新身份——一个卑微的观察者,一个性无能的丈夫,一对眷侣的忠实奴仆。

"真是个好奴才。"麦克大笑着说,"继续保持这样,你就能一直欣赏这样的美景了。"

我继续磕着头,心里明白,从今往后,我的人生将围绕着服务这对"主人"展开,我的存在意义,就是在一旁见证并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无论多么荒谬或羞辱。而最讽刺的是,这种认知竟然给了我一种诡异的平静感。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已经达到顶峰,麦克的律动变得更加激烈,汗珠从他健硕的背脊上滚落。婷婷的双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间,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肩膀,留下道道红痕。他们交合的声音与喘息在卧室里回荡,构成一幅原始而狂野的画面。

我能看出麦克快要达到极限——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呼吸越发粗重,肌肉绷紧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而就在这一刻,婷婷猛然转头看向我,她的眼睛因情欲而变得幽深,嘴唇微张,带着一种邪性的笑意。

"龟奴,过来。"她命令道,声音因快感而略显沙哑。

我爬到床边,抬头望着两位主人纠缠的身体。婷婷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直视她的眼睛。

"求你爸爸赏你点精华吃,快点!"她厉声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尝尝真正男人的味道吗?现在是你表现忠诚的机会了。"

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我,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催促我遵从命令。麦克俯视着我,脸上带着征服者的傲慢。

"听到了吗,杂种?"他喘息着说,"你老婆命令你求我。"

婷婷的手仍紧紧拽着我的头发,她凑近麦克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引来后者一阵大笑。

"好吧,那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赏赐。"麦克回答道。

我深吸一口气,感到喉咙发紧。"求...求爸爸赏赐龟奴精华。"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羞耻而发颤。

"大声点!"婷婷呵斥道。

"求爸爸赏赐龟奴精华!"我几乎是喊出来的,脸涨得通红,既因羞耻也因兴奋。

"哈哈哈,真是个听话的好奴才。"麦克大笑着,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准备好,我要给你最好的礼物了!"

他的话语让我浑身发抖。是的,我要接受另一个男人的体液,而且是在妻子的命令下恳求得到它。这种认知应当让我感到厌恶,但此刻却成了无上荣幸的象征。

"快点,龟奴,张开嘴巴!"婷婷命令道,同时双腿夹紧了麦克的腰。

我听话地张开嘴,感到自己已经完全坠入了这个扭曲关系的深渊。而在这一刻,我竟然前所未有地感到一种畸形的完整与满足。我顺从地长大嘴巴,舌尖微微翘起,像一只渴求食物的动物。卧室里的空气因荷尔蒙和汗水而变得粘稠,麦克粗重的喘息声和婷婷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原始而疯狂的乐章。

麦克最后一次深深插入婷婷体内,随后迅速抽出他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阴茎。那根黑色的巨棒跳动着,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的混合物,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他跨步向前,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将自己的阳具送到我嘴边。

"张大点,废物。"他命令道,声音因高潮临近而变得嘶哑。

我顺从地将嘴巴张得更大,喉咙因紧张和预期而发紧。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它的大小和热度让我既恐惧又莫名兴奋。

"好好看着,龟奴。"婷婷从床上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看着你爸爸是怎么赏赐你这条饥渴的狗的。"

麦克的阴茎在我口中跳动,我尝到了之前行为留下的咸腥味道。他的龟头顶到了我的咽喉,引发一阵不适,但我强迫自己保持不动。这一刻,所有的羞耻和自我厌恶都化作了深深的臣服感。

"啊..."

随着一声低吼,麦克的身体绷紧,他的阴茎在我口中脉动着,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那味道比我想象的更加浓烈,有些呛人,但我不敢吐出,只能尽力吞咽。部分精液从我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

"全都吞下去!"婷婷厉声命令,"一滴也不许浪费。"

我努力闭紧嘴巴,喉咙滚动着,将麦克的精华尽数咽下。那种黏稠的质地和独特气味在我的味蕾上扩散,无法忽视也无法逃避。

"怎么样?喜欢爸爸的味道吗?"麦克带着嘲讽的笑容问道。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谢谢爸爸赏赐。"我轻声回答,声音因哽咽而有些发抖。

"真是个乖奴隶。"婷婷笑着说,伸手抚摸着麦克汗湿的胸口,"现在你可以舔干净你爸爸的鸡巴,把它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顺从地伸出舌头,开始清理麦克逐渐软下来的阴茎。上面混合着他和婷婷的体液,以及我自己的唾液,味道复杂而浓郁。在这种极度屈辱的行为中,我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怪异的宁静——我终于完全接受了自己在这个家中的新定位:一个没有自我,没有尊严,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容器。正当我专心致志地执行清理任务时,麦克皱起眉头,轻轻推开我的头。"不好意思,宝贝们,我得去趟厕所。"他边说边准备起身下床。

就在这一刻,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卧室里。婷婷那涂着鲜艳甲油的手掌狠狠扇在了我的脸颊上,力道之大使我一下子摔倒在地。剧痛从脸部蔓延开来,耳朵嗡嗡作响,嘴角顿时浮现出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她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轻蔑,"连最基本的服侍都不会吗?你爸爸想去撒尿,你就让 him 走吗?你是怎么当龟奴的?"

我懵在原地,脸颊肿痛,头脑发晕。一时间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麦克站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蠢货!"婷婷继续谩骂,"一个合格的奴才应该是随时随地为主人服务的!你爸爸要去厕所,你应该主动跪在那儿让他尿在你嘴里!这都不懂,还有什么用?"

恍然大悟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是的,我真是太愚蠢了,居然没有想到这点。身为一个卑微的龟奴,我应该成为主人们的专属便器才对,怎么能让他们去做普通人才会做的日常琐事呢?

"对...对不起,妈妈。"我捂着发烫的脸颊,声音因委屈和羞耻而发抖,"我...我太笨了,我该死..."

婷婷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向麦克:"要不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所谓的垃圾?"

"算了,"麦克宽宏大量地摆摆手,"毕竟是个新人,需要时间学习。不过..."他低头看着我,眼里闪着危险的光,"下次记得长点记性。不然可不是挨巴掌那么简单了。"

"谢谢爸爸宽容。"我连忙道谢,心中既感激又羞愧。

婷婷冷冷地看着我:"既然爸爸这么好心放过你,那你现在马上给我爬去卫生间,把自己洗漱干净。一会儿回来要用你的嘴巴服侍你爸爸排泄,明白吗?"

我点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拖着疼痛的身体爬向浴室。脸上的掌印仍在灼烧,但内心深处却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因为我终于体验到了真正的奴役是什么滋味。这种极端的羞辱和暴力,反而让我觉得自己距离"理想中的自我"更近了一步。我跌跌撞撞地爬进浴室,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刚才的失职。镜子中的人影狼狈不堪——凌乱的头发,红肿的脸颊,还有那双充满羞耻与自责的眼睛。我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脸庞,却无法冷却内心的燥热。

匆匆用毛巾擦干身体,我仔细地刷了牙,漱了口,试图清除口中残留的味道。洗手台上的剃须刀引起了我的注意,一瞬间我甚至想过要...

"还不快滚回来!"婷婷不耐烦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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