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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大臣篇(二)公开羞辱调教,意识逐渐沉沦,龙国沦陷记,2

小说:龙国沦陷记 2025-09-10 08:13 5hhhhh 4580 ℃

上半身,是试图恢复理智与威严的财政大臣;下半身,却是不折不扣、刻入骨髓的屈辱犬姿。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状态,在他身上形成了惊心动魄、令人毛骨悚然的鲜明对比。

就在这副荒诞绝伦的姿态中,李重山开始了他的奏报:

"龙国近来经济情势大好,国库充盈,商路畅通。"他的声音平稳、清晰,甚至带着一种久违的自信和力量,仿佛身体的不堪与他无关,他的灵魂暂时挣脱了泥沼,回到了熟悉的数字与方略之中,"尤其北部边陲,勘探队日前发现一处巨型复合矿脉,初步探明蕴藏有精铁、赤铜,伴生少量稀有的星纹秘银!此矿脉若能顺利开采冶炼,不仅可解边军军械更新之急,所产秘银更可铸新币,稳固我龙国金融根基,甚至……"

他侃侃而谈,条理分明,数据详实,利弊分析透彻。从矿脉的分布、预估储量、开采难点、冶炼技术革新建议,到新币铸造的防伪构想、对周边诸国经济的影响……逻辑之缜密,视野之宏阔,见解之精辟,将一个掌控帝国经济命脉近二十载、深谙韬略的能臣形象,在这屈辱的跪姿中硬生生地重塑了出来!

而此刻,阴影中的山岗大本,他那双浑浊的老眼,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亮了起来!不再是征服肉体的满足,不再是玩弄意志的戏谑,而是一种近乎贪婪的、炽热的发现光芒!他肥胖的身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油腻的手指无意识地搓捻着。

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深刻地认识到眼前这个被他踩在脚下、以犬姿跪伏的男人的真正价值与优秀!

那流畅清晰的思路,那掌控全局的气魄,那对复杂经济脉络如数家珍的洞察力……这一切都如同最璀璨的钻石,在淤泥中散发出夺目的光芒!这份优秀,这份属于灵魂深处的、无法被彻底磨灭的卓越,比顾霆那单纯的武力更加深邃,更加……令人垂涎!

"好……好!太好了!"山岗大本肥厚的嘴唇无声地开合,浑浊的瞳孔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收缩。一股前所未有的、比征服顾霆时强烈百倍的颤栗感,如同最强劲的电流,瞬间窜遍他全身,让他那颗充满毒液的肥硕心脏疯狂鼓噪!

正是这样!正是这样优秀到极致的人物!正是这样在绝境中仍能绽放出智慧光芒的灵魂!

摧毁他、扭曲他、将他引以为傲的才能和意志彻底碾碎,再按照自己的意志重塑……这才是真正的征服!这才是艺术!

看着那个赤裸的在犬姿中依然能指点江山、逻辑清晰的男人,山岗感到一种灵魂深处都在燃烧的、令人窒息般的征服快感!这份快感,远比肉体的屈服更甜美,比意志的初步崩溃更持久!他仿佛已经看到,这颗蒙尘的明珠,最终被自己亲手打磨(扭曲)成最完美的、只服务于自己意志的……经济猎犬!

【5】随着汇报的逐渐深入,李重山支撑着被“敬意”摧残过的身体,竟缓缓从冰冷的地砖上爬起,重新做出一个近乎标准的臣子躬身姿态。只是那姿态僵硬如提线木偶,眼中残留的麻木与此刻开口的专业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割裂。

“陛下,” 他的声音平板无波,却带着清晰和条理,“接下来,臣要禀报的是——对东瀛的经济攻占计划。”

“哦?” 龙椅上的皇帝似乎终于提起了一丝兴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

李重山并未抬头,继续用那毫无情感的语调陈述,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算珠在拨动:“东瀛,蕞尔小邦,资源匮乏,市场脆弱。其经济命脉,如同朽木,不堪一击。”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检索脑中预设好的数据流,然后流畅地接上:“因我国强大的经济实力,远超彼邦百倍,臣以为,当摒弃劳师远征之愚策,实施全面的、彻底的经济侵略战略。”

他微微直起身,空洞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金銮殿的穹顶,看到了某个由数字和权谋构建的征服蓝图:

“第一步,以商为兵。可遣我龙国巨贾,持雄厚资本,在东瀛各要津、港口,广设商铺、钱庄、货栈,规模务必碾压其本土商号。”

“第二步,蚕食其基。利用我朝物美价廉之优势,倾销其民生必需之货(如米粮、布帛、铁器),挤垮其本土产业;同时,操控其金融命脉,低息放贷,待其深陷债务泥潭,再骤然收紧银根,或低价收购其核心资产(矿山、船厂、良田)。”

“第三步,扼其咽喉。垄断其关键物资输入,掌控其海上贸易通道。届时,无需我朝一兵一卒踏上其岛,东瀛国内必物价飞腾、民生凋敝、国库枯竭、内乱四起!”

他的声音带着对自身策略绝对正确性的自信:

“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之上策。”

“如此,不费吹灰之力,东瀛上下,自君王至庶民,必将因困顿绝望而主动臣服,匍匐于我龙国天威之下!”

李重山说完,微微躬身,他对自己这番计划深信不疑,仿佛在复述一个早已被验证过无数次的真理。他脑中残留的成功经验被唤醒——那十几次对其他小国如法炮制的经济征服,每一次都如他所料般轻描淡写地完成,对方无不俯首称臣。这份辉煌记忆,成了支撑他此刻专业表演的最后基石。

然而,他彻底遗忘了身边那个一直如影随形、扮演着“和蔼可亲管家”的阴影——山岗大本。

就在李重山吐出“主动臣服”四个字的瞬间!

站在李重山侧后方阴影里的山岗大本,那一直堆满虚假笑容、如同发酵面团般的肥脸,骤然凝固!浑浊的眼珠深处,那两簇伪装成谦卑的幽火,如同被泼入了滚油,轰然爆燃!一股足以冻结骨髓的恐怖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风暴,毫无征兆地以他为中心席卷开来!他垂在宽大和服袖子里的手,猛地攥紧!粗短的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深深掐入掌心,指甲瞬间刺破皮肉,渗出的鲜血染红了袖口内衬,他却浑然不觉,此刻绷紧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出去,将眼前这个正洋洋洒洒谋划着如何毁灭他母国的傀儡,撕成碎片!

整个金銮殿的空气,仿佛被山岗这无声爆发的滔天怒意瞬间抽空!连高高在上的皇帝敲击扶手的动作都停滞了。刚刚还在讨论赋税的朝臣们,如同被无形的寒流扫过,集体噤声,一股源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他们的心脏。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来自阴影角落的、令人窒息的、毁灭性的气息!那是被触犯逆鳞的毒龙,在发出无声的咆哮!

而这一切风暴的中心——李重山,却依旧维持着那副躬身奏对的姿势,脸上带着被赋予的、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的笃信。撅着挺翘的臀部,把流水的屁眼展示出来,他对身后那足以将他碾碎一万次的恐怖杀意,浑然未觉。

他忘记了。

他彻底忘记了身旁这个“管家”来自哪里。

他更忘记了,他口中那即将被“不费吹灰之力”碾碎、臣服的“蕞尔小邦”,正是山岗大本为之效忠、并企图以同样阴毒手段反噬龙国的——母国!

这极致的讽刺与致命的危机,如同悬挂在朝堂之上的无形利刃,在死寂中闪烁着不祥的寒光。李重山那“完美”的经济攻占计划,第一个要碾碎的,或许就是他自己。

突然,山岗大本那足以冻结血液的恐怖杀意,如同潮水般倏然退去,快得仿佛从未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蔑至极、如同夜枭磨牙般的低笑,在死寂的金銮殿中幽幽荡开。"呵……"

在满朝文武惊魂未定的注视下,山岗大本那臃肿的身躯动了。他并未理会高高在上的皇帝,反而如同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玩物般,踱步到依旧保持着躬身姿态、对身后风暴浑然未觉的李重山身侧。一只肥厚、油腻的手掌,带着令人作呕的亲昵和绝对的掌控意味,极其自然、又极具侮辱性地落在了李重山那刚刚被百官"致敬"过的、挺翘的臀部上。

他甚至轻轻拍了拍,揉捏了两下,如同在检验牲口的肉质。李重山的身体在他掌下僵硬了一瞬,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只是那空洞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更深的迷茫。

"李大人此计……"山岗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伪装的和蔼,却浸透了毒液般的嘲讽,"高屋建瓴,深谋远虑,实乃……纸上谈兵。"他刻意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向李重山那被催眠固化的"专业"自信。

"陛下,诸位大人,"山岗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群臣,最后落在龙椅上那眼神淡漠的皇帝身上,肥厚的脸上堆砌出"忧国忧民"的假面,"李大人心系国事,其情可嘉。然则,此'经济攻占'之策,看似凌厉,实则……漏洞百出,遗祸无穷啊!

他开始"指点江山",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其一,远涉重洋,鞭长莫及!东瀛虽小,民风刁悍,岂会坐视我龙国商贾独大?强龙难压地头蛇,届时冲突四起,耗费我朝巨资维稳,得不偿失!"

"其二,竭泽而渔,根基动摇!李大人欲'蚕食其基',殊不知摧毁其本土产业,东瀛万民失所,必生大乱。动荡波及海上商路,我朝赖以生存之贸易命脉亦将受阻!此乃自毁长城!"

·"其三,树敌于外,孤立于内!如此霸道行径,列国侧目,视我龙国如虎狼,必群起而攻之!届时我朝四面楚歌,危矣!"

他每说一条,那只按在李重山臀部的手就加重一分力道,仿佛在揉捏着、重塑着李重山脑中那份计划的每一个细节。李重山身体微微颤抖,眉头紧锁,似乎在潜意识里挣扎,但山岗那强大的催眠力场如同无形的枷锁,将他残存的质疑死死摁住。

"故而,"山岗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拨乱反正"的激昂,肥胖的身躯转向皇帝,深深一躬,"老奴以为,当反其道而行之!欲收服东瀛之心,非以力压,当以惠抚!"

在皇帝、在全体朝臣麻木 的目光下,山岗大本一字一句,将李重山那浸透着经济侵略毒液的"攻占计划",如同玩弄泥巴般,彻底篡改、扭曲:

·"'以商为兵'?错!当为'以商为桥'!我龙国当派遣最精良之工匠、输送最先进之技艺,助东瀛兴办实业,振兴其百工!"

·'蚕食其基'?大谬!当为'固其根本!我朝当慷慨解囊,提供巨额低息甚至无息贷款,助东瀛修缮水利,开垦良田,充盈其仓廪,安定其民心!"

·"'扼其咽喉'?此乃取祸之道!当为'通其血脉'!我龙国当主动开放港口,降低关税,优先采购东瀛特产,使其物产得以流通,财富得以积累!"

山岗的话语如同魔咒,不仅篡改了计划本身,更彻底颠倒了黑白:

·"此非攻占,实乃兄弟之邦,携手共荣之上策!"

·"此非耗费,实乃深谋远虑之投资!待东瀛因我朝之'慷慨上贡'(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而国力大增,民心归附,其君民必感念我龙国天恩浩荡,自愿为藩篱,永世称臣纳贡!此方为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此计划,老奴斗胆命名为﹣-'龙瀛共荣经济援助计划'!恳请陛下圣裁!"

整个篡改过程行云流水,颠倒乾坤。每一个原本用于摧毁东瀛经济的毒计,都被他巧妙地包裹上"援助"、"合作"、"共荣"的糖衣,变成了源源不断向敌人输送血液、滋养其壮大的"上贡"条款!摧毁根基变成了帮助发展,经济侵略变成了单方面输血!

龙椅上的皇帝,眼神依旧淡漠,似乎只是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他微微颔首,那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嘴唇开合,吐出冰冷而机械的两个字:

"准奏。"

没有任何质疑,没有任何讨论。这份足以将龙国经济命脉拱手奉送给东瀛的卖国条约,就在这诡异的朝堂上,被轻描淡写地敲定了。

而此刻的李重山呢?

在山岗那只始终按在他臀部、持续输出催眠力量的手掌操控下,在那份被彻底篡改、面目全非的"计划"灌入耳中后……

他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眼中的迷茫和挣扎如同被橡皮擦抹去,只剩下一种重新被"理顺"后的、空洞的"清明"。

他甚至对着龙椅的方向,模仿着山岗的语气,用那平板无波的声音,认真地补充道:"陛下圣明。夫君……所言极是。此'共荣援助'之策,高瞻远瞩,惠及双方……实乃……上上之选。"他完全"理解"并"认同"了这份被篡改的计划,仿佛它才是自己呕心沥血想出的"妙计"。他对山岗的称呼,也自然而然地回归了"夫君"。

他彻底忘记了片刻前自己那份"攻占计划"的每一个字。

他真诚地相信,这份将龙国财富和未来拱手送给敌人的"上贡"计划,是无比正确的。

他甚至在为山岗的"智慧"感到一丝被催眠植入的"钦佩"。

那只依旧按在他臀部的手掌,此刻竟深入他的后穴,搅动着里面浑浊的液体,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这具曾经属于龙国财神爷的躯壳,连同他脑中那些关乎国运的智慧,都已成为山岗大本﹣﹣这个东瀛"智脑"-﹣手中最完美、最听话的傀儡。而龙国的经济根基,就在这诡异的朝堂上,在皇帝的默许和李重山"专业"的背书下,被他自己亲手,一寸寸地掘开、献上。

【6】自从那日在金銮殿上,于山岗大本无声的滔天杀意与朝堂死寂的夹缝中“完美”奏对归来后,一种奇异而汹涌的情绪,如同解冻的春潮,冲刷着李重山被反复揉捏、几近干涸的心田。

快乐。

这个对他而言如此陌生、甚至显得有些奢侈的字眼,此刻却如此真切地充盈着他的四肢百骸。不再是公务得解时的短暂轻松,不再是顾霆凯旋时的欣慰自豪,而是一种……卸下一切重担后、沉入无边温软黑暗的极致安宁与满足。他躺在山岗大本那如同巨大肉垫般的躯体上,随着对方缓慢而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得仿佛一片羽毛,思绪更是飘散在温暖粘稠的雾气里,无需凝聚。

在这片前所未有的、令人沉溺的“幸福”迷雾中,他突然理解了顾霆——那个他曾经痛心疾首、视为堕落的孩子——为何会沉溺于佐藤的“调教”之中。原来,那并非简单的屈服,而是……找到了解脱的捷径!

过往的记忆碎片,如同褪色的旧画,在他被催眠力场柔化过的意识里缓缓浮现:

幼年失怙,在宗族倾轧中如履薄冰的颠沛流离,每一口饭食都带着猜忌的滋味。

为了保护顾霆这唯一的至亲,他深陷官场这更庞大的泥潭。每一步都需算计,每一句话都暗藏机锋,与虎谋皮,披荆斩棘,用智谋和血肉为顾霆在军中铺路。

尔虞我诈是常态,信任是奢侈品。他像一台上紧了发条的精密机器,为了守护,为了责任,永不停歇地运转。那些殚精竭虑的深夜,那些如芒在背的危机,早已将他未达四十的鬓角,染上了刺目的银霜。

太累了。

这三个字,如同沉重的叹息,在他此刻“轻盈”的灵魂深处无声回荡。他像一个背负着千钧巨石攀爬了半生的旅人,早已筋疲力竭,却找不到可以卸下重担的地方,甚至连停下喘息都成奢望。

而现在……山岗大本出现了。

这个看似臃肿、却拥有着不可思议力量的男人,他理解!他理解自己所有的疲惫、所有的压力、所有深埋心底、连顾霆都未曾察觉的苦!他不需要自己再殚精竭虑,不需要再尔虞我诈,不需要再披荆斩棘。他只需要……付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代价。

是的,代价。李重山在山岗起伏的肚腩上蹭了蹭脸颊,感受着那油腻却令人安心的触感。不过是……不用思考罢了。不再需要分辨对错,不再需要权衡利弊,不再需要守护什么,甚至……不再需要是“李重山”。只需要像现在这样,放空大脑,任由那双肥厚的手掌揉捏着身体,也揉捏着灵魂,将所有的焦虑、责任、痛苦……都舒缓、释放出去。

这无边苦海……他终于逃离了!

多么简单啊!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为了守护那虚无缥缈的尊严、责任和信念,把自己熬得心力交瘁,熬白了头发,多么愚蠢!而山岗大本,他提供的这条捷径,代价仅仅是“不用思考”……那简直太简单了!简单到……让他此刻只想在这片由山岗身躯构成的、充满油脂与催眠气息的“温床”上,永远地沉溺下去。

他微微侧过头,看着山岗大本那张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模糊而“慈祥”的肥脸,一种混杂着感激、依赖和彻底放弃抵抗的浓烈情感涌上心头。他主动伸出手臂,如同寻求庇护的孩童,环住了山岗粗壮的腰身,扶着他睡梦中依然硬挺的鸡巴,掰开自己的臀部,径直坐了上去。或许……真的该好好向顾霆“学习”了。学习如何彻底地……拥抱这份“简单”的快乐,拥抱这份山岗赐予的、令人沉沦的“安宁”。

意识如同沉船,缓缓从粘稠黑暗的深海中上浮。光线刺入眼帘,带来一阵朦胧的眩晕。李重山眨了眨眼,模糊的视野里,是山岗大本那张如同发酵过度的、油光发亮的肥脸,近在咫尺,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界。

"醒了?"山岗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如同饱食的巨兽在喉间滚动,那双肥厚的双手不老实的在揉捏他肿大的胸乳。那声音里没有关切,只有一种对自身所有物的确认。

"嗯……"李重山下意识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沉闷的回应,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一种……奇异的温顺。他动了动身体,才惊觉自己此刻的姿态﹣﹣曾经那个在朝堂上昂然挺立、身形伟岸的财政大臣,此刻竟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幼兽,蜷缩在眼前这具臃肿如肉山的躯体怀里,自己微微肿大的屁穴羞怯地容纳山岗大本的庞然大物。更令他感到一丝……怯喜?不,那感觉太复杂了。他竟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侧过脸,将半边面颊更深地埋进山岗那散发着浓烈体味与催眠药膏气息的胸膛褶皱里,肩颈的线条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种近乎小女儿态的柔顺弧度。这姿态如此自然,又如此荒诞,仿佛他天生就该属于这片油腻的"港湾"。

山岗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欣赏杰作般的得意。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只肥厚、指节粗大、掌心布满粘腻汗液的手掌。那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顺着李重山光滑的脊背一路下滑,掠过尾椎,毫不避讳地探入他臀腿之间。

李重山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那是一种源自最深层的、几乎被磨灭殆尽的生理羞耻感在垂死挣扎。但这紧绷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转瞬即逝。他很快便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微微分开了双腿,为那只探索的魔掌提供便利。

山岗粗糙的手指,如同在检查一件属于自己的器物,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探究"意味,用力掰开了那两瓣紧致的臀肉。指尖毫不客气地探入那隐秘的、刚刚承受过"洗礼"的温热缝隙,在里面随意地抠挖了几下。

随着他手指的抽离,一股浑浊的、泛着腥膻气味的乳白色粘稠液体,如同被挤压出的败露,缓缓地、屈辱地流淌了出来,沾染在凌乱的床褥和他自己的皮肤上。这污秽的痕迹,无声地宣告着昨夜的"驯服"深入到了何种程度山岗瞥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肥厚的嘴唇咧开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他没有为李重山清理的意思,反而用沾着污迹的手指,强硬地捏住李重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那张犹带迷茫与顺从的脸。

"渴了吧?"山岗的声音带着一种伪善的、施舍般的关怀,浑浊的目光紧紧锁住李重山的眼睛,如同无形的锁链。

李重山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干渴的感觉确实存在,如同火焰灼烧着喉咙。他茫然地点了点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山岗。

好孩子,"山岗低笑着,那笑声如同夜枭嘶鸣,"来,喝水。"话音未落,他另一只肥壮的手臂箍住李重山的后颈,如同铁钳般不容抗拒地发力,将他的头颅狠狠向下按去!李重山猝不及防,整张脸瞬间被压埋在山岗大本那如同肉丘般隆起、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胯下!粗糙的织物和肥腻的皮肉挤压着他的口鼻,几乎令他窒息。

紧接着,一阵湍急的、带着体温的水流声在他头顶响起,毫无征兆地冲击下来!带着浓烈尿臊味的腥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粗暴地灌入他被迫张开的嘴里,冲刷过他的牙齿、舌头,直灌咽喉!

生理性的剧烈恶心和窒息感瞬间炸开!李重山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呕吐、逃离!但山岗那只按在他后颈的手,如同山岳般沉重,带着催眠力场特有的、令人肌肉松弛的邪恶能量,将他死死禁锢在原地!

"唔……咕……"在极度的窒息感和那无法抗拒的、深入骨髓的操控下,李重山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能凭借被摧毁后残留的、最低等的生存本能﹣﹣吞咽。

于是,在这屈辱到极致的姿势下,在令人作呕的腥臊味弥漫的口鼻间,李重山顺从地、机械地开始了吞咽。每一次喉结艰难的滚动,都伴随着大量浑浊液体的涌入。山岗似乎很满意他的"听话",那湍急的水流持续不断,仿佛要将他彻底灌满。

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在被强行灌入的污秽洪流中,李重山那被反复揉捏、重塑的大脑,竟诡异地反馈出一种被满足的错觉。干渴似乎真的被缓解了?那带着异味的液体,在催眠力场的扭曲下,竟也仿佛带上了一丝"甘甜"的滋味?如同久旱逢上的……"雨露"。

他吞咽着。麻木地、顺从地吞咽着。将这代表着绝对臣服与彻底占有的"甘霖",一滴不剩地,咽入腹中。

是的,在山岗大本这位"管家"日复一日、无微不至的"教导"下,李重山惊喜地发现了一个焕然一新、无比轻松的自己。过往那个被责任与算计压垮的灵魂,如同沉重的枷锁,已被他彻底卸下,丢弃在记忆的尘埃里。

晨光熹微,他不再被繁杂的思绪唤醒。当第一缕光线穿透窗棂,他会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饮下山岗大本为他精心准备的"微甜晨露"。那黄色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奇异的清凉和安宁,仿佛洗涤了残存的、属于"昨日"的疲惫。

接着,是那份独特的"营养早餐"。碗中不再是记忆里的清粥小菜,而是混着不明浊白色液体的粘稠糊状物。那若有似无的、带着淡淡腥甜的气息,曾让他本能地抗拒。但现在,他只觉得这是管家对他"身体调理"的用心良苦。他坦然接受,甚至品咂着其中山岗所说的"滋养精髓",感受着那份奇特的暖流融入四肢百骸。

上午的"修行":在明媚得有些晃眼的阳光下,李家那曾经象征着威严与秩序的庭院,如今成了他"完美体态"的训练场。高大的树木投下斑驳摇曳的的树影,如同无声的观众。

在山岗大本的注视下,李重山虔诚地跪伏在冰凉光滑的石板地上,腰肢塌陷,臀部高耸,双手并拢支撑于额前,头颅深深埋下。他专注地、一圈又一圈地跪爬着,膝盖和手掌与石板摩擦,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声响。十圈,不多不少。每一次挪动,每一次屈伸,他都感受着肌肉的牵拉,心中充满了对山岗教导的感激﹣﹣这是在塑造他"最受认可"、"最符合身份"的姿态。在山冈大本用心的指导下,双眼上翻,伸开舌头,扒开自己的屁眼,高声叫道“请夫君检阅!”阳光落在他赤裸的脊背上,那曾经象征力量与责任的线条,此刻只为"体态"服务。

正午的"体察":"体察民情",这本是他财政大臣职责所在。如今,他依然进行着,却换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坦诚"方式。那些繁复厚重的官袍、象征身份的玉带,早已被他那位"贴心管家"悉数扔掉。山岗说得对,那些都是碍事的牵绊!

于是,在京城熙攘的街巷,在百姓或惊骇、或鄙夷、或麻木的目光聚焦下,李重山坦然自若地、赤身裸体地行走着。他享受着那一道道目光带来的奇异刺激,更享受着空气毫无阻隔、紧紧贴合在皮肤上的清凉触感。这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接近真实,从未如此自由!

每当"访查"完毕,面对那些瑟缩或呆滞的百姓,他都会展露出一个山岗教导的标准"亲民"笑容,然后,用一种带着施舍般的温和语气说道:"诸位辛苦了。来,握个手吧,以示本官诚意。"他微微分开双腿,引导着那些颤抖或肮脏的手,去触碰、甚至去"握"他胯下那毫无遮掩、微微垂下的阳具。甚至有小孩不懂事的扒开他的臀瓣,用自己的手伸入他流水的屁穴,他笑容仍旧不变,眼神空洞而"诚恳",仿佛在进行着最寻常不过的礼节交接。

傍晚的"公务":华灯初上,书房内烛火摇曳。李重山并不坐在冰冷的书案后,而是选择了一个更"舒适"、更能激发"灵感"的位置﹣﹣直接坐在山岗大本那如同巨大肉垫般、温热起伏的肚腩之上。

他手持朱笔,一边在那摊开于山岗肚皮的奏折上,书写着关乎国家赋税、边防要务的冰冷文字,"恳请陛下恩准"、"伏乞圣裁"……一边,却无比自然地拉起山岗一只肥厚油腻的手,引导着它,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缓慢地、带着某种韵律地抚摸、揉捏。指尖划过乳首的触感,公文措辞的推敲,两种截然不同的神经刺激,在他被重塑的大脑里奇异地交融、互不干扰。他神色专注,仿佛那抚摸是思考国事时不可或缺的辅助。

当夜色深沉,在经历了一番与管家之间更为亲密、负距离的充满肢体纠缠的"互动"之后,李重山会带着一身被揉捏过的酸软和一种被彻底填满的疲惫满足感,蜷缩在山岗身侧那堆叠的肥肉褶皱里。任由山岗大本把他摆成最淫乱的姿势,用鸡巴狠狠贯穿他的后庭。山岗身上那股混合着药草、脂粉和体味的浓重气息,此刻成了他最好的安神香。

他很快便陷入深沉而"甜蜜"的睡眠。没有噩梦,没有对明日朝堂的忧虑,没有对过往责任的愧疚。只有一片被山岗精心营造的、温暖粘稠的黑暗。

充实而简单。李重山在沉入梦乡前,脑海中只剩下这五个字,如同最虔诚的信条。他的一天,被这些"仪式"填满,被山岗的意志指引。不用去想明天会得罪哪位权贵,不用去算计朝堂上的明枪暗箭,不用去守护任何人、任何信念。他只需要考虑如何更好地跪爬,如何更"亲民"地展示诚意,如何更舒适地坐在管家身上办公,如何更投入地与管家"互动"。这就是山岗大本赐予他的,崭新、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一个剥离了思考、尊严、责任,只剩下感官与服从的"新生"。他对此,只有满心的感激和沉溺。

【7】漆黑的夜,浓稠如墨汁,沉沉地压在财政大臣府邸的书房外。书房内,仅有一盏孤烛在案头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墙壁上投下两个巨大、扭曲、紧密交叠的阴影,如同深渊中交媾的怪物。

山岗大本那臃肿如肉山的身躯深陷在宽大的太师椅中,李重山则如同一件被精心雕琢、供奉的祭品,赤着全身,跨坐在他肥硕的腿上。烛光下,李重山曾经紧实劲瘦的胸膛,如今却异样地隆起﹣﹣那是被山岗秘密注射了强力催乳剂的后果。原本匀称的胸肌被强行催生得硕大、饱满,皮肤被撑得发亮,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带着情欲光泽的粉红。两颗乳首更是肿胀挺立,如同熟透的浆果,在昏暗光线下敏感地颤动着。

山岗肥厚的头颅埋在李重山的颈窝,贪婪地嗅吸着他身上混杂了汗味、药味和一丝奇异乳香的气息。他那双布满褶皱、油腻腻的肥手,正以一种痴迷的、近乎亵渎的力度,揉捏、把玩着李重山那对异常硕大的双乳。粗糙的手指时而用力掐拧那肿胀的乳肉,时而又用掌心粗暴地挤压、揉搓,仿佛在玩弄两团上好的面团。每一次揉捏,都带来一阵胀痛与奇异的电流,让李重山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你好美啊……"山岗黏腻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如同毒蛇吐信,舔舐着李重山的耳廓。他那肥厚的嘴唇沿着李重山的脖颈一路向上,最终甜蜜地、带着占有欲地亲吻着他的耳垂,舌尖甚至恶意地扫过耳蜗,"我的……妻子……"这个称呼被他赋予了极致扭曲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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