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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大臣篇(二)公开羞辱调教,意识逐渐沉沦,龙国沦陷记,1

小说:龙国沦陷记 2025-09-10 08:13 5hhhhh 3850 ℃

【1】跪在冰冷刺骨的朝堂金砖上,每一息都漫长得令人窒息,李重山第一次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在“好管家”山岗大本那无处不在的“悉心”指导下,他被迫以一种极尽屈辱的姿态跪趴在大殿入口:腰肢塌陷,刻意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双手并拢伏于额前,头颅深深埋下,如同一具等待献祭的牲体,正对着鱼贯而入的满朝文武。

美其名曰,这是百官对“李大人”表达“崇高敬意”的独特方式。

于是,每一个经过他身侧的同僚或下属,都带着或戏谑、或冷漠、或贪婪的目光,行使着这份山岗赋予的“特权”。坚硬的官靴随意踢踹着他被迫撅起的臀峰;带着薄茧的手指狎昵地揉捏着他因长期习武而紧实的胸肌;更有甚者,带着恶意的指力,狠狠掐拧他敏感的乳首和萎缩的鸡巴……每一次触碰,都像烙铁烫在早已麻木的灵魂残骸上。

而李重山,在每一次承受这非人的侮辱后,竟还需依照“规矩”,机械地、恭敬地将额头重重磕向冰冷的地砖,用那副被催眠力场彻底揉捏过的、平板无波的声调,挤出那句早已设定好的台词:“谢…谢大人关心。”

他的羞耻心,早已被这日复一日的“仪式”碾得粉碎,如同最卑贱的尘土,在无数双鞋履下被反复践踏、摩擦殆尽。曾经僵硬如铁、抗拒一切的身体,在这无数次被强制弯曲、叩首、承受抚摸与踢打的循环中,竟诡异地、逐渐地松弛、软化了下来。一层病态的、带着屈辱意味的潮红色,不受控制地爬满了他的颈项、耳根,甚至蔓延到被官袍半掩的胸膛。

当那浑浊、麻木的目光再次投向阴影中如肉山般矗立的山岗大本时,某种根植于被彻底摧毁的意志废墟中的、扭曲的认知,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那眼神里,最初的震惊、愤怒、抗拒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依赖,甚至…一丝诡异的顺服。山岗那臃肿的身影,在他被重塑的感知里,竟渐渐显得“顺眼” 起来,甚至带上了一种令人窒息、无法违抗的“高大”与“权威”。

‘也许…他真的是我的管家?’ 一个微弱而荒谬的念头,在粘稠的思维泥沼中挣扎着冒头,‘他说的…都是对的?’ 否则,为何连端坐龙椅的皇帝陛下,为何连这满殿道貌岸然的官员,都对此情此景视若无睹,毫无异样?这“日常”的恐怖,成了他扭曲认知最“合理”的佐证。

【2】一阵杂乱、轻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朝堂入口处凝固般的压抑空气。这声音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惊动了如同雕塑般跪趴在地的李重山。他那颗被麻木和扭曲认知填满的脑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本能的迟疑,抬了起来,浑浊的目光循声望去。

下一秒,他空洞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被无形的冰锥狠狠刺穿!

他认得那个走在前面的人﹣﹣佐藤进隆,山岗大本手下那条最猥琐、最令人作呕的鬣狗。此刻,佐藤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正挂着毫不掩饰的、令人脊背发凉的淫邪笑容,那双细小的三角眼如同毒蛇的信子,色眯眯地、贪婪地舔舐着李重山被迫撅起的健硕腰背曲线。

然而,真正让李重山血液瞬间冻结、灵魂都为之颤栗的,是佐藤手中紧攥着的那条粗重、冰冷的黑色铁链!

铁链的另一端,拖拽着一个他绝不愿意相信、更无法接受的身影﹣-

顾霆!

那个他视作龙国脊梁、亲若骨血的年轻战神!那个曾令万军俯首、头颅高昂如烈日的龙国利刃!

此刻的顾霆,浑身一丝不挂,曾经象征着力量与荣耀的古铜色肌肤暴露在森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他宽阔健美的胸膛上,两条猩红色的、带着倒刺的皮质束带如同毒蛇般紧紧缠绕、深勒进饱满的胸肌,以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将两块雄壮的胸肌异常突出地挤压、暴露出来,形成一种诡异而屈辱的隆起。

更让李重山目眦欲裂的是顾霆的下体﹣﹣那曾经象征男性雄风的部位,此刻被一个造型狰狞、闪烁着寒光的金属器具﹣-"困龙锁"-﹣牢牢禁锢、压缩!尺寸被残忍地限制在不足三厘米的屈辱范围内。这极致的阉割象征,彻底摧毁了顾霆身上最后一丝阳刚之气。昔日棱角分明、充满爆发力的健美身躯,在束带的捆绑和困龙锁的压制下,竟呈现出一种被强行扭曲的、令人心碎的媚态。

那双曾燃烧着不屈战意、令敌酋肝胆俱裂的刚毅眼眸,此刻……正低垂着,怯生生地望向牵着他锁链的佐藤!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杀意,只有一种让李重山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小心翼翼的讨好和卑微的顺从!他甚至对着佐藤那猥琐的嘴脸,极其轻微地、近乎谄媚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轰﹣-!"

李重山的大脑仿佛被九天惊雷劈中!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与他记忆深处某个最珍视、最沉重的画面轰然重叠!

多年前,顾家血染的庭院。顾霆的大姐,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在弥留之际,用尽最后力气抓住他的手,鲜血染红了他的袖袍,断断续续的叮嘱如同烙印刻进他的骨髓:"…重山…弟…霆儿…托付…护他…周全…看他…长大成人…"

这嘱托,是他活下来的信念支柱!是他在这黑暗朝堂中坚守底线、呕心沥血的唯一火种!他拼尽全力,在权力倾轧的漩涡中护住那个失去双亲的孩子,看着他跌跌撞撞地成长,看着他浴血沙场,最终成为龙国新一代的军魂!他记得顾霆幼年时在他怀中因噩梦而哭泣,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带着哭腔喊他"舅舅"的依赖模样……

那个小小的、需要他保护的身影,与眼前这个浑身赤裸、带着困龙锁、眼神讨好、被佐藤像牵牲口一样拖拽的"媚态"身影,在剧烈的眩晕中,无比清晰地重合在了一起!

"噗……"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李重山胸膛里彻底碎裂了。不是骨头,而是比骨头更坚硬、支撑了他数十年风雨飘摇的﹣﹣信念的支柱!那根名为"守护"、名为"希望"、名为"顾霆就是未来"的擎天巨柱,在这残酷到令人发指的现实面前,连悲鸣都来不及发出,就轰然崩塌,化作齑粉!

他感觉不到地面的冰冷,感觉不到项圈的束缚,感觉不到撅臀的屈辱。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濒临爆裂的轰鸣,以及……灵魂深处传来的、无声的、彻底崩塌的巨响。他看向顾霆那讨好顺从的眼神,再看向佐藤那得意淫邪的笑容,最后……他的视野陷入一片绝望的、吞噬一切光亮的黑暗。支撑他跪爬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随着那根支柱的崩塌,彻底抽离。

山岗大本那浑浊的眼珠,如同最精准的仪表,扫过李重山彻底灰败、再无一丝光亮的眼神,又掠过顾霆被铁链勒紧、屈辱涨红的脸庞。一股混合着残忍满足与掌控快意的毒汁,在他肥硕的心腔里汩汩流淌。他咧开肥厚的嘴唇,对着侍立一旁的佐藤,投去一个毫不掩饰的、赞赏而嘉许的眼神。佐藤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丝心照不宣的冷酷弧度,如同最忠诚的鬣狗收到了主人的信号。

"怎么了,大人?"山岗的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一种浮夸的"关切",肥腻的手指却戏谑地指向被佐藤牢牢控制住的顾霆,"您瞧瞧,这不是咱们龙国的顾大将军吗?"他故意将"将军"二字咬得极重,拖长了音调,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李重山早已麻木的神经。"哎哟哟,将军可真是日理万机,忙得连军服都没顾上脱呢!"他发出啧啧的怪叹,目光在顾霆那身羞耻的束带装上流连,戏谑的语气如同最粗糙的砂纸,反复在李重山仅存的那点名为"羞耻"的神经末梢上来回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

佐藤心领神会,攥着铁链的手猛地向上一提!那冰冷的金属链条瞬间深深陷入顾霆古铜色的脖颈皮肉之中,将他沉重的头颅以一种极其难受的角度强行向上拽起。顾霆被迫仰起脸,喉间发出痛苦的"嗬嗬"声,窒息带来的深红血色迅速蔓延过他刚毅的脸颊,额角青筋暴起,眼球因缺氧而微微凸出。佐藤欣赏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如同欣赏一件扭曲的艺术品,狞笑着催促:"顾将军,愣着做什么?见到李大人这位长辈,不该好好打个招呼吗?"

"重山……舅舅……"顾霆的声音从被紧勒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破碎、嘶哑,带着浓重的痛苦喘息。面对这位他视若父执、曾给予他无数教导与庇护的长辈,即使在药物和暴力的双重摧残下,那刻入骨髓的敬爱与残留的羞耻心,仍像两根烧红的铁钎,狠狠贯穿了他被蹂躏的灵魂。他无法像对待其他施暴者那样彻底麻木,这声称呼,几乎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对抗奴役的力气。

李重山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剧震了一下。那声破碎的"舅舅",如同投入死水的一枚烧红的烙铁,瞬间刺穿了他厚重的麻木外壳。他晦暗如死灰的眼神猛地抽动,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痛苦的涟漪,在那片绝望的灰烬深处挣扎着漾开。他看到了顾霆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苦、挣扎,以及那被强行扭曲却依然残留的……依恋?

"哎呀呀,"山岗大本那令人作呕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毒蛇吐信,瞬间缠绕住李重山刚刚泛起一丝涟漪的意识。他那双肥厚、油腻的手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重重地、极具侮辱性地揉捏着李重山被迫高高撅起的臀肉。那充满弹性的肌肉在他掌下变形、起伏,拍打出一圈圈令人作呕的、如同脂肪波浪般的涟漪。山岗一边揉捏着,一边凑到李重山耳边,喷吐着湿热腥臭的气息,用一种仿佛在分享秘密的、极其温柔又极其残忍的语调说道:

"大人,您看,亲人的见面,总是这么难为情,让人心头小鹿乱撞的,是不是?"他故意停顿,欣赏着李重山因他揉捏和话语而无法抑制的、细微的颤抖,"这礼仪嘛,自然也跟我们这些外人不一样。您说对吧,我的好大人?"最后一句,带着赤裸裸的嘲弄和胜利者的宣告。

【3】朝堂之上,那令人窒息的死寂被一种新的、更加粘稠诡异的氛围取代。一场由山岗大本"精心"导演的、"别开生面"的见面仪式,在象征龙国最高权力的中心,赤裸裸地上演了。山岗大本臃肿的身躯如同掌控一切的导演,站在丹陛之侧,浑浊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佐藤则如同驯兽师,牵着他"调教"完毕的"杰作"-﹣顾霆,来到大殿中央。顾霆高大的身躯依旧挺拔,但那曾经燃烧着不屈怒焰的瞳孔,如今只剩下空洞的顺从和一丝被药物催生的、虚假的愉悦微光。

"李大人,"山岗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亲昵,回荡在空旷的大殿,"您心心念念的'霆儿'来了。久别重逢,怎能不亲近亲近?"他肥厚的手掌拍了拍李重山戴着项圈的后颈,如同在启动一件工具。

在两名侍从的"协助"下(实则是粗暴的操控),李重山被剥去了身上仅存的那条肮脏不堪的兜裆布,彻底暴露在冰冷、带着无数道目光的空气里。曾经象征尊严的躯体,此刻只剩下被迫展示的屈辱。他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体却在寒意和无数视线的舔舐下,本能地泛起一层羞耻的鸡皮疙瘩。

接着,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在山岗清晰而充满恶意的指令下,僵硬地、顺从地弯下腰,双手用力向后掰开自己紧实的双臀,将那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然后,他被推搡着,走向同样被佐藤操控着摆出姿势的顾霆。

两个男人,曾经的国之栋梁,如今的驯服玩物。李重山光滑、因被迫姿势而绷紧的臀丘,被强行按向顾霆那肌肉虬结、肥厚壮硕的臀部。冰凉的肌肤与温热的肌肉紧密相贴,触感怪异而令人作呕。但这仅仅是开始。

"动起来!让两位大人好好'叙叙旧'!"山岗的声音如同恶魔的鼓点。

在绝对的控制力下,李重山的臀部被粗暴地按压、揉搓着,与顾霆的臀部进行着紧密而淫糜的摩擦。肌肉挤压、变形,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甚至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润滑或汗水,激起了细小而刺眼的淫靡水花。更让李重山灵魂颤栗的是,他清晰无比地感受自己那被迫张开的、脆弱的穴眼,正毫无间隙地、灼热地紧贴着顾霆同样被迫暴露的屁穴!那绝非情欲的接触,而是一种穿透灵魂的亵渎与灼烧,一种将人格彻底碾碎成齑粉的酷刑!他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公开的羞辱中,李重山干裂的嘴唇翕动,沙哑得如同破败风箱的声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残存的、或许是"长辈"的惯性关切,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近来可好?"

顾霆空洞的眼神似乎波动了一下,但那波动转瞬即逝,被一种更深的、被药物和催眠塑造的"幸福"所取代。他嘴角甚至咧开一个堪称"灿烂"却毫无温度的笑容,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的慵懒:"……我很好,舅舅。"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味某种极致的快乐,"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李重山早已破碎不堪的心房。所有的屈辱、痛苦、荒谬感,在这一刻似乎都凝固了。他看着顾霆脸上那虚假却"真实"的笑容,看着对方眼中那被彻底扭曲的"快乐",一股难以言喻的、夹杂着绝望、悲哀和某种病态释然的情绪,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他最后一点挣扎的念头。

或许...这样也不错?'这个念头荒诞又绝望地在他粘稠的意识中升起。'只要…他能开心……'那紧贴着另一个男人灼热穴眼的屈辱,那被当众摩擦臀部的羞耻,似乎都在这扭曲的"慰藉"面前,变得可以忍受了。一种彻底放弃抵抗、沉沦于这被安排好的"现实"的麻木感,彻底攫住了他。

整个朝堂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没有议论,没有呵斥,没有一丝属于正常人类的反应。所有的官员,如同被集体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神情呆滞地侍立着,目光空洞地"欣赏"着这场匪夷所思的"仪式"。然而,他们僵硬官袍的下摆处,却诚实地、无法抑制地隆起了一个个形状分明的帐篷!那无声的、集体的生理反应,是人性在极端扭曲环境下彻底堕落的铁证。他们麻木的精神或许已被控制,但最原始的、被这淫靡场景挑动的兽性,却在这权力的殿堂里,支起了一片沉默而耻辱的森林。

他们在等待。等待着这场"仪式"的结束,等待着山岗导演的下一个指令,等待着他们自己也不知为何还要继续的"上朝"。共同见证着,这龙国脊梁被彻底蛀空、扭曲、并当众媾和的终极堕落。

佐藤见到如此刺激的场面,胯下也火热起来,他重新把顾霆拽到自己身边,掏出自己已经硬挺的阳具,直接贯穿了顾霆。顾霆立刻浑身痉挛,双眼上翻,敏感的屁穴柔软的内壁早已经是佐藤的形状,甚至不用顾霆有意的控制,便自主蠕动起来,讨好这跟巨棒的主人。

“哦哦……主人……好爽!!”

“怎么样,骚狗,在自己舅舅面前被把你爽坏了是吧,嗯?”

“是的!在舅舅面前骚狗更爽了”

“操你妈贱逼东西,真尼玛骚,看主人把你操得失禁!”

“啊啊啊……主人……呃啊,要主人亲亲~”

……

佐藤的撞击如同进攻的号角,将“全副武装”的顾霆艹的丢盔卸甲,屁滚尿流,前端的贞操锁喷出大量浊黄的液体。顾霆竟然被佐藤艹失禁了。

在殿堂另一隅的阴影里,李重山经历着更为酷烈、更为原始的摧毁。

他精壮如古松的身躯,曾撑起一方天地、护佑过稚嫩生命的脊梁,此刻却被山岗大本那臃肿如肉山般的躯体轻易攫取、举起。那姿态并非拥抱,而是一种征服的仪式,一种对力量与尊严最彻底的褫夺。山岗大本粗粝如砂石的手掌,铁钳般箍住李重山的腰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令人作呕的亲昵,将他如祭品般悬空固定,如同小孩把尿一样滑稽。

紧接着,是撕裂般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贯穿身体最隐秘、最不容侵犯的堡垒。李重山双腿被强行掰开,悬在空中,如同被钉在耻辱架上的受难者,门户洞开,未经润滑的洞穴毫无遮蔽地承受着来自下方那具臃肿躯体的、狂暴而冰冷的入侵。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李重山紧咬的牙关中迸出,瞬间又被剧痛碾碎在喉咙深处。 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每一根血管都贲张欲裂,汗水如同瀑布般从额角、脊背汹涌而下。山岗大本一边揉捏着他的胸乳,一边挺动着自己的腰肢,有腥臭的嘴巴舔食着李重山的薄唇。

随着最初的痛苦失去,那一张诡异的快感又迎上了李重山的臀瓣。让李重山忍不住闷哼出声。

“李大人,我的按摩爽不爽呀?”

“呃啊……”李重山面色被操的通红,那个萎靡的鸡巴已丢盔卸甲,流出汁液。

“嗯,大人?”随着更为生猛的撞击,李重山再也忍不住这蚀骨的快感。崩溃的大叫着。

“啊啊啊!!爽啊,爽死了……”

“那么大人该叫我什么?”山岗大本将鸡巴拔了出来,用圆润的龟头蹭着李重山反复张合的穴眼。

"管……管家……"李重山的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砂纸摩擦过粗粝的岩石,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濒临断裂的颤抖。他试图从那令人窒息的拥抱中抽离,身体却像被无形的蛛网死死缚住。

"不对哦﹣-"山岗大本的声音拖得又黏又长,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如同毒蛇吐信。他那张肥腻的脸庞紧紧贴着李重山刚毅的颊,滚烫的、带着浓烈汗酸与脂粉混合气息的呼吸,如同湿热的沼泽蒸汽,喷在李重山的耳廓和颈侧。他贪婪地吮吸着,仿佛在品尝稀世佳酿,鼻翼翕动间,是李重山身上因愤怒与抗拒而蒸腾出的、带着铁锈般雄性气息的汗味,以及更深层、更令他迷醉的,属于李重山本身的、如同烈日灼烧过荒原般的男人味道。"您应该叫我﹣-'夫君'。"

那两个字,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李重山的耳膜,贯穿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他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

"考一虑一好一了一吗?我一的一大一人一"山岗大本刻意将"大人"二字咬得极重,每一个拖长的尾音都充满了赤裸裸的嘲弄和掌控的快意。他的嘴唇几乎贴着李重山的耳垂蠕动,湿热的舌尖甚至若有似无地舔舐过那敏感的轮廓。

李重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被架在一座灼热的天平上煎熬。一端,是顾霆年轻而充满希冀的脸庞,是顾家未竟的托付,是他毕生坚守的忠诚与脊梁;另一端,是身后这具令人作呕的、散发着无尽恶意与情欲的庞大身躯,是那根如同烧红烙铁般、此刻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度,再次重重蹭过他紧绷臀部的骇人巨物!那触感如此清晰、如此蛮横,像一头苏醒的凶兽在宣示主权,瞬间碾碎了他脑海中最后一丝苦苦维持的清明。

所有的权衡、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尊严……都在那毁灭性的触碰下轰然坍塌。

"夫……夫君!"一声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嘶吼,不受控制地从李重山紧咬的牙关中进出。这称呼如同滚烫的岩浆烧灼着他的喉咙。然而,这屈辱的投降并未换来解脱。

"夫君!啊!!"第二声尖叫更加凄厉,尾音陡然拔高,变调成一种近乎崩溃的惨嚎。因为就在他喊出那禁忌称谓的瞬间,山岗大本再一次贯穿了他,那只一直揉捏着他肩膀的肥厚大手,猛地向下滑去,带着铁钳般的力道和粘腻的湿意,狠狠攥住了他身体另一处最脆弱、最私密的所在!剧烈的、混合着极致羞辱与生理刺激的痛楚,如同闪电般击穿了他,将他彻底拖入了绝望的深渊。

仪式进行到最亵渎的终章。佐藤与山岗大本,如同操控提线木偶的邪恶匠人,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冷酷,分别从背后箍紧了顾霆与李重山。

两具饱含力量、此刻却汗涔涔如刚从水中捞出的男性躯体,被不容抗拒的巨力猛然推挤,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胸膛挤压着胸膛,急促的心跳隔着滚烫的皮肉互相撞击、共鸣,又仿佛在绝望地呼号。汗水瞬间交融,滑腻的触感如同某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毒液,浸透了相贴的每一寸肌肤。

佐藤和山岗大本开始以一种精确而冷酷的节奏,推动着怀中这僵硬的"人偶"前后摆动。每一次推动,都带来不可避免的、剧烈而持续的摩擦。那曾象征着力量与守护的坚实胸肌,此刻在粗暴的挤压与厮磨下变形、颤抖。两对属于男性战士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乳,在汗水的润滑下,被迫进行着一种近乎亵渎的亲密接触﹣﹣它们互相碾压、揉蹭,敏感的皮肤在剧烈的物理刺激下泛起一片片不正常的红痕,带来一阵阵尖锐又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痛楚与诡异电流的触感。

耳畔,不再是战场的号角或亲人的低语,而是 无限放大的、属于对方的沉重喘息。那气息灼热、粗重,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疲惫,更带着一种被强行诱发、无法自控的生理性紊乱。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带着滚烫的钩子,刮擦着对方的耳廓与神经;每一次压抑的、从喉头深处滚出的低沉闷哼,都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彼此摇摇欲坠的理智壁垒上。

最诡异、最残酷的景象发生了。

在这非人的折磨与极度反常的感官冲击下,一种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如同剧毒的藤蔓,从他们被药力或精神重压摧残的躯体深处,不受控制地攀爬上来。顾霆那如刀削斧凿般冷硬的面庞,李重山那饱经风霜、坚毅如岩的侧脸,竟同时不可抑制地漫涌起一片病态的、深浓的潮红。这红晕并非羞涩,而是神经系统在极限羞辱与异常刺激下彻底崩坏的前兆,是尊严被碾碎成齑粉后渗出的血色烙印。它像两朵在污秽泥沼中强行绽放的恶之花,灼烧着他们的皮肤,更灼烧着他们仅存的、关于自我与彼此关系的认知。

佐藤和山岗大本满意地看着怀中这扭曲的"杰作"-﹣两具强悍的躯体在屈辱中被迫缠绵,两双曾经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眸此刻被混乱与痛楚占据,两张染上诡异红晕的脸庞写满了灵魂被撕裂的罅隙。这不仅仅是肉体的羞辱,更是将他们之间那份如山岳般厚重、如父子般纯粹的情感纽带,彻底投入了污秽的熔炉,焚烧殆尽。在令人窒息的高潮下,两人的精液在浪叫中喷涌而出。

【4】终于,那场漫长的、将尊严碾作齑粉的“敬意表达”仪式,在百官心照不宣的沉默与山岗大本满意的狞视中,画上了休止符。

李重山如同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的破败玩偶,再也支撑不住那被反复折辱的躯体,“噗通”一声重重瘫倒在冰冷刺骨的金砖地上。汗水浸透了他赤裸的身躯,汗水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剧烈起伏的胸膛。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哑,灼烧着干涸的喉咙。视野模糊,眼前是金銮殿高耸穹顶扭曲的倒影。

就在这片眩晕的混沌中,他涣散的瞳孔捕捉到了不远处另一道同样倒伏的身影——顾霆。那曾经如标枪般挺立的年轻战神,此刻也像被折断的芦苇,无力地蜷缩着,布满新伤旧痕的脊背在微微颤抖。两人的目光,在弥漫着屈辱尘埃的空气中,意外地、短暂地交汇了。

没有言语,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同病相怜的哀伤。在那双同样被麻木与空洞侵蚀的眼底深处,李重山只看到了一片和自己相似的、被彻底践踏后的废墟。然而,就在这片废墟之上,一种诡异的、扭曲的“默契”却悄然滋生、弥漫开来。仿佛这两具破碎的躯壳,在这炼狱般的境地中,反而找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联结。

多么讽刺啊!从前,他们是龙国最耀眼的双壁,一个执掌经济命脉,一个统帅三军。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长辈对晚辈那份克制的、带着期许的摸摸头,连一个象征安慰或鼓励的拥抱都吝于给予。身份、礼法、责任,如同无形的壁垒,将他们隔在恰到好处的距离。

而现在……在这满朝文武的注视下,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威严的朝堂之上,他们却以最不堪、最卑贱的姿态——被迫展示肉体,承受踢打狎玩,甚至以撅臀磕头的方式——完成了此生最“亲密”的接触。这接触浸透了痛苦与羞辱,却诡异地穿透了曾经所有的隔阂。

一股灼热到近乎扭曲的情感,如同滚烫的岩浆,在李重山被反复揉捏过的胸腔里奔涌、冲撞。那是对顾霆的……是什么?是怜惜?是共沉沦的认同?还是一种在彻底毁灭后,将对方视为唯一浮木的病态依赖?这情感如此陌生,如此汹涌,压过了残存的羞耻,甚至压过了对山岗的恐惧。‘看来……’一个荒谬的念头在他粘稠的思维里成型,‘得向这个外甥……好好学学……如何“做好”了……’

“是舅舅输了。” 李重山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带着砂纸摩擦般质感的笑。这笑声里没有自嘲,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彻底放弃抵抗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他输掉的,何止是这场荒谬的“比较”?

顾霆闻言,同样扯动嘴角,回以一个空洞却努力模仿着昔日爽朗的笑容,那笑容挂在他憔悴的脸上,如同面具般僵硬:“舅舅的声音……比我骚……舅舅的屁股……练得比我好,圆润……有弹性。我还需……勤加练习才是。”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被药物和痛苦侵蚀后的虚弱,话语的内容更是将这份扭曲的“默契”推向了令人作呕的顶点。他们谈论的,是刚刚被踢踹、被审视的器官,还有刚才二人承欢时的丑态,如同在评价一件毫无尊严的物品。

就在这舅甥二人于尘埃中交换着这地狱般的“心得”,整个朝堂陷入一种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时——

“咳咳。”

一声刻意的、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轻咳,从高高的龙椅上传来,如同冰水浇灭了最后一丝微弱的火星。

龙国皇帝,那位端坐于九重之上的至尊,仿佛刚刚从一场无关紧要的走神中醒来。他眼皮微抬,目光扫过殿前如同两滩烂泥般的重臣,眼神里没有惊诧,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

“既然李爱卿与顾将军……”皇帝的声音平稳无波,刻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一个最“得体”的词汇,“……已经叙过旧了。” 他将“叙旧”二字咬得极轻,仿佛在描述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寒暄,完美地无视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屈辱。

“那么,” 皇帝的声音陡然拔高,恢复了属于帝王的威仪,彻底斩断了殿前那令人不适的氛围,“接下来,就开始早朝吧。李爱卿,近来情况如何。”

皇帝那句"早朝开始"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李重山混沌一片的意识里激起了最后一丝属于"财政大臣"职责的本能涟漪。他涣散的眼神猛地一凝,那被催眠力场揉捏得近乎僵死的"责任"与"专业"区域,竟在巨大的惯性下强行启动。

"陛下!"李重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强行灌注的刚毅,瞬间压过了破风箱般的喘息。他努力挺直了脖颈,试图让视线聚焦于高处的龙椅,眉宇间甚至重新凝聚起一丝属于"李重山"的锐利与专注。

然而,就在他端正神色,准备履行他作为帝国财相职责的瞬间﹣-

他自己,以及满朝文武,都没有注意到一个极其诡异、令人心胆俱裂的细节:山岗大本此刻并未站在他身边,也并未施加任何直接的指令或压力。

但李重山的身体,那具被屈辱"仪式"和山岗的催眠力场反复塑造、打磨的身体,却忠实地维持着"犬姿"。

他依旧双膝跪伏在金砖之上,挺直的脖颈与努力维持威严的面容之下,是深深塌陷、维持着卑躬屈膝弧度的腰背。他的双手并未抬起作揖,而是自然地、驯服地撑在身体两侧的地面上,如同犬类等待指令时前爪的姿势。臀部微微后坐,保持着一种随时准备接受踢打或牵引的姿态,把刚刚被操的门户大开的通红屁眼露出,流出了腥白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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