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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大臣篇(二)公开羞辱调教,意识逐渐沉沦,龙国沦陷记,3

小说:龙国沦陷记 2025-09-10 08:13 5hhhhh 3450 ℃

李重山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山岗那堆满脂肪的庞大身躯上,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支柱和归宿。他双眼微微失神,瞳孔在烛光下涣散,蒙着一层被深度催眠和情欲浸染的水雾。山岗的亲吻、揉捏、以及那声"妻子",像最猛烈的迷药,冲刷着他残存的意识堤坝,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沉沦的"幸福"。

在山岗看似随意、实则精准的"引导"下(也许只是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腰侧滑动),李重山那只曾经执掌龙国经济命脉、批阅无数重要奏章的手,此刻却温顺地握着朱笔,在摊开的奏本上,一笔一划地圈定着前往东瀛执行"经济攻占计划"的人员名单。

然而,这"引导"早已多余。

在他那被彻底重塑、卑微到尘埃里的心灵深处,山岗大本的形象已伟岸如神祇,是璀璨的烈阳,将他这具早已从内到外腐蚀殆尽的躯壳照亮(或者说,,是肥硕肉翼)下的救世主。

对于山岗的要求,他岂止是无法拒绝?

他早已主动地、狂热地想要奉献一切!

这份名单,根本无需山岗多言。在他心中,这如同是新娘为自己至高无上的丈夫准备最体面的"嫁妆"!他呕心沥血,调动着被催眠力场强化过的、仅剩的"专业"判断力,如同筛选最珍贵的珠宝:

"精挑万选"的龙国重臣!

那些掌握着核心铸造技艺的技术巨擘﹣﹣他们将把龙国的工业秘密带到东瀛,成为敌人刺向母国的利刃。那些深谙国库运作、税赋关窍的财政重臣﹣﹣他们亲手为敌人打开龙国财富闸门。那些通晓兵法韬略、能征善战的能兵悍将﹣﹣他们将为敌人磨砺爪牙,训练屠戮同胞的军队。更有甚者,那些掌握着龙国气运地脉测量玄机、以及掌控着基因工程核心密码的国宝级人物﹣﹣他们将把龙国赖以生存的根基与未来的钥匙,亲手奉上!

名单上的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龙国的一条命脉,一份足以动摇国本的机密。李重山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将自己毕生守护、曾经视为比生命更重的"一切"-﹣国家的栋梁、机密的守护者﹣﹣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献祭般神圣感地,圈选出来,亲手奉到他的"丈夫"山岗大本的面前。

朱笔落下,圈定最后一个名字。李重山疲惫却满足地更深地依偎进山岗那肥腻温暖的怀抱,感受着那双魔手继续在他饱受蹂躏的胸乳上肆虐带来的、混合着痛楚的奇异快感。烛火摇曳,将他脸上那抹被彻底扭曲的、奉献后的"幸福"红晕,映照得如同地狱业火。他的"嫁妆"已备好,只待他的"丈夫"山岗大本,用这份名单,去"接收"那个即将被"经济攻占"的东瀛﹣﹣或者更准确地说,去完成对龙国自身命脉的终极蛀空。而他,李重山,龙国曾经的财神爷,此刻只觉得自己终于完成了作为"妻子"最神圣的使命。

当然,这一切“奉献”绝非心血来潮。早在沉溺于这虚幻的“快乐”之前,李重山便已亲手将自己数十年积累的毕生积蓄、所有产业,尽数变卖、交割一空,涓滴不留地悉数转入了山岗大本的名下。这还不够。为了向他心中那尊贵无上的“丈夫”——那个掌控他灵魂的臃肿仇敌——献上最彻底的忠诚与依附,他更立下了一份浸透血泪的卖身契:以一亿龙元的天价,将自己永生永世地典当出去,成为山岗大本名下不得解脱的禁脔,一个名义上的“妻子”。

【8】日子在一种被山岗大本的气息和指令填满的、粘稠的“幸福”中流淌。直到那个明媚得刺眼的清晨。

李重山正慵懒地蜷在山岗常坐的那张宽大丝绒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椅背上残留的、属于那个男人的油腻痕迹,汲取着虚幻的安全感。阳光透过窗棂,暖融融地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骨子里对那份“温暖”来源的深度依赖。

突然,刺耳的通讯器蜂鸣声撕裂了室内的宁静。山岗大本那总是挂着“慈和”假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如同暴雨前的乌云。他肥硕的身躯猛地站起,接通通讯,浑浊的瞳孔在看清讯息的刹那,燃起了暴怒的火焰。

“八嘎!佐藤!你这头愚蠢的猪猡!” 山岗的声音如同炸雷,震得空气都在颤抖,用的是李重山听不懂的东瀛语,但那滔天的怒意和刻骨的杀机却无需翻译。李重山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瑟缩了一下,茫然地抬起头。

山岗对着通讯器那头咆哮着,唾沫横飞,肥脸扭曲狰狞:

“废物!连一个被药物和痛苦掏空的身体都看不住?!让他恢复了?!……打过来?他敢?!……调集所有……”

断断续续的词语如同冰冷的石块砸进李重山混沌的意识:“顾霆……恢复了……打过来……”

顾霆?恢复?打过来?这些词在李重山被反复揉捏、只懂得“简单快乐”的大脑里,如同乱码,无法形成有效的理解。他唯一能清晰感知的,是山岗那山雨欲来的恐怖怒意,以及……那份令他窒息的、即将被抛弃的预感!

山岗甚至没有看他一眼,更没有任何解释。通讯被粗暴掐断后,他如同被激怒的狂暴棕熊,二话不说,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戾气,撞开门,庞大的身躯瞬间消失在门外刺目的阳光里。

门,“砰”地一声关上。

也仿佛关上了李重山赖以生存的整个世界。

第1天。李重山呆坐在那张还残留着山岗体温的丝绒椅上,像个被遗弃在路边的破布娃娃。阳光从炽烈到西斜,他几乎没挪动过。空气中残留的、属于山岗的油腻味道,是他唯一的慰藉。他贪婪地呼吸着,仿佛那是续命的氧气。

第2天。残留的气息开始变得稀薄。一种从未有过的、深入骨髓的惶恐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像个迷路的孩子,在空旷得可怕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抛下过去的自己……’那个背负着责任、算计、银发的、让他痛苦不堪的李重山,已经被他亲手埋葬了。他选择了这条“简单快乐”的路,选择了跟随这个男人……他不能回头,也不想再被抛弃!童年的颠沛流离、无人可依的冰冷记忆碎片,如同幽灵般在空寂中浮现,加剧着他的恐惧。

第3天。

身体的戒断反应开始了。不再是心理的惶恐,而是实实在在的、如同万蚁噬骨般的折磨!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疯狂啃咬、爬行,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麻痒和刺痛。骨头缝里渗出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空虚感。他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着片缕,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山岗那双带着催眠力量的肥厚手掌,曾经轻易抚平他所有的焦虑,此刻却成了他身体疯狂渴求又遥不可及的毒药。

第4天……

世界彻底失去了颜色和意义。

朝书?那些曾让他呕心沥血的治国方略,此刻散落在地,如同废纸。他甚至无法集中精神看清一个字。

赏花?窗外春光正好,姹紫嫣红,在他空洞的眼里,却只是一片模糊晃动的灰影,引不起半分涟漪。

体察民情?看百姓疾苦?这个曾经支撑他半生的信念和责任,早已在他选择“不用思考”时,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人的苦难,如何比得上他此刻身体里万蚁噬心、灵魂被抽空的痛苦?

他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绪,都被一个念头占据,如同跗骨之蛆——想他!

想那个臃肿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与安全感。

想那双肥厚手掌揉捏身体时带来的、令人沉沦的麻木与“舒缓”。想念那个灼热的阳具刺穿他那令人颤抖的快感。

想那油腻气息构成的、令人安心的牢笼。

没有了他,李重山感觉自己的人生,瞬间从虚假的“温床”跌回了最冰冷、最绝望的灰暗深渊。比幼年流离失所更甚,比官场尔虞我诈更甚,那是一种连存在本身都失去依托的、彻底的虚无。

就在这绝望如同墨汁般浸透他每一个细胞,身体因戒断反应而痛苦蜷缩,意识在灰暗中沉浮的某个傍晚——门轴转动的声音,如同天籁!

那个臃肿如山的身影,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风尘和血腥气(李重山混沌的嗅觉已无法分辨),重新填满了门口的光线。

山岗大本似乎疲惫不堪,脸色阴沉,显然那场由顾霆恢复引发的风波让他焦头烂额。他甚至没来得及像往常一样,挂上那副虚伪的“和蔼”面具,也没想好该用什么姿态面对这个被他深度驯化的“宠物”。

然而,就在他踏入门槛,嘴唇微张,一个字都还没吐出的瞬间——

一道身影,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和踉跄的步伐,如同扑火的飞蛾,从房间的阴影里飞扑而出!是李重山!

他根本不顾什么仪态、尊严,甚至忘记了身体的虚弱和疼痛。他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撞进了山岗那肥厚油腻的怀抱!双臂如同铁箍,死死环抱住山岗粗壮的腰身,仿佛要将自己嵌进这具躯体里。

“呃……” 山岗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后退了半步,肥肉一阵乱颤,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不耐。

但李重山全然不顾。他整张脸深埋在山岗散发着汗味、血腥味和脂粉味的衣襟里,压抑了数日的恐惧、委屈、痛苦、绝望,如同开闸的洪流,瞬间冲破了他早已脆弱不堪的堤坝。

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山岗胸前的衣料。

他瘦削的身体在山岗怀里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哭喊,从他紧贴山岗衣襟的嘴里迸发出来,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最深切的恐惧与卑微的乞求:

“别走……求求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能……不能再一个人了……求求你……”

这哭声,凄厉而绝望,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也重重砸在山岗那被阴谋和暴怒占据的心头。他低头看着怀里这个曾经龙国最骄傲的财神爷、如今只余下崩溃与卑微依附的“杰作”,肥厚的嘴角,在最初的错愕之后,缓缓勾起了一丝冰冷而餍足的弧度。这场意外的“分离”,似乎让他的驯化成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完美境地。

【9】空气中弥漫着药物特有的冰冷气息和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腥。催乳剂的针尖刚刚离开李重山的胸膛,带来一阵奇异的胀痛与酥麻,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陌生的东西正在被强行唤醒。他茫然地躺在特制的软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穹顶华丽的藻井,对即将到来的、更深的异化毫无察觉。

就在这时,沉重的门扉被推开。山岗大本那臃肿如肉山的身影,裹挟着一股室外的凉风走了进来。但李重山的目光,瞬间被他手中牵引之物牢牢攫住——那并非什么物件,而是一个人!

一个被粗大铁链锁住脖颈、全身赤裸、如同牲畜般被牵着爬行的人!那人肌肉虬结,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新旧伤痕,曾是力量的象征,此刻却只剩下不堪的屈辱。当那人艰难地抬起头,目光触及软榻上几乎同样赤裸、胸膛因药物作用而微微肿胀、眼神涣散的李重山时——

时间仿佛凝固了。

“大……大哥?!” 一声嘶哑到变调的惊呼,如同濒死野兽的悲鸣,从那人喉中迸发!是李凯!龙国威名赫赫的上将之一,顾霆在军中最强劲的死对头,更是李重山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李凯那双曾如鹰隼般锐利、此刻却布满血丝和惊涛骇浪的眼睛,死死地钉在李重山身上。他看到的是什么?是他那曾经运筹帷幄、傲骨铮铮、视尊严如生命的长兄!如今却像一件被玩坏的器物般躺在这里,胸膛被注入催乳剂,眼神空洞得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更刺目的是他大哥身上那些尚未消退的、明显由施虐留下的痕迹!

震惊!难以置信!紧接着是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足以将他灵魂撕裂的懊悔!

是他!是他没能及时识破山岗的阴谋!是他没能保护好大哥!甚至……他今天冒险潜入这龙潭虎穴,就是为了盗取那个据说能破除催眠控制的基因锁装置,试图将大哥从这地狱中拉出来!然而……他失败了。不仅失败,自己也被山岗这恶魔擒获,落得如此境地——胯下被冰冷的“困龙锁”死死禁锢,象征着男性尊严与力量的根源被彻底封死,只能像最低贱的奴隶般跪趴在山岗肮脏的脚边,全身赤裸,一脸狼狈!

“大哥!……” 李凯的喉咙被巨大的悲痛和自责堵住,声音破碎不堪,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决堤的洪水,冲过他沾满尘土的脸颊,“……我对不起你!是我没用!是我……来晚了啊!” 他拼命想挣扎起身,却被脖颈上的锁链和山岗脚下传来的、带着侮辱性的压力死死摁在地上,只能徒劳地用拳头捶打着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绝望的声响。

李重山茫然地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弟弟。那泪水,那悲鸣,那浓烈的懊悔……这些激烈的情感,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粘稠的毛玻璃传入他混沌的意识。他无法理解弟弟为何如此痛苦,为何要说“对不起”。山岗夫君对他很好啊,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幸福”。

但看到亲人的脸,一种本能的、模糊的亲近感还是涌了上来。他意外,甚至……感到一丝不合时宜的欣喜?看,连他最亲近的弟弟也来了!这说明夫君这里真的很好,不是吗?家人都团聚在夫君身边了!

在药物作用和深度催眠的双重麻痹下,李重山完全无视了弟弟的赤裸、锁链和绝望。他努力撑起虚软的身体,俯下身,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温柔,轻轻抚摸着李凯泪不成声、沾满涕泪的脸庞。

“弟弟……” 李重山的声音带着药物引起的轻微喘息,却异常平和,甚至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没事的……别哭。”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被揉捏过的语言,然后,在弟弟那双布满血丝、写满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眼睛注视下,用一种宣布天大好事般的语气,轻声说道:

“你在夫君他……” 他自然地用上了这个被山岗植入的、代表绝对归属的称呼,古铜色的脸颊上,竟因说出这个称呼而泛起了一层不同寻常的、如同怀春女子般的羞怯红晕,“……身边会很幸福的。”

李凯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听到了什么?!夫君?!大哥他……?!

李重山并未察觉弟弟的震骇,他沉浸在自己被扭曲的认知里,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开导的意味:“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 他指的是接受注射、接受一切改造,“我是自愿的。” 这句话他说得无比笃定,仿佛这就是宇宙间唯一的真理。

“你别难过……” 他最后安抚性地拍了拍弟弟僵硬的肩膀,仿佛在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然后,在弟弟李凯如同看怪物般、彻底崩溃和绝望的目光聚焦下,李重山做了一件让李凯灵魂都为之战栗的事情。

他支撑着虚软的身体,挣扎着从软榻上下来,甚至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敞开的衣襟。他面向如山般矗立、脸上挂着冰冷而玩味笑容的山岗大本,脸上那抹奇异的羞红更深了。他虔诚地、如同捧起圣物般,用双手捧起了山岗那只肥厚、油腻、带着汗渍的脸。

接着,在死寂的房间里,在李凯目眦欲裂的注视下,李重山缓缓低下头,带着一种混合了卑微奉献与病态爱恋的极致虔诚,将他颤抖的、温热的嘴唇,轻柔地、无比珍重地印在了山岗大本那粗糙、布满毛孔、散发着难闻体味的肥胖脸颊上!

这一吻,轻柔如羽毛拂过。

却比世上最恶毒的诅咒,更彻底地击碎了李凯心中最后一点关于兄长、关于尊严、关于这个世界的……所有认知。

山岗大本感受着脸颊上那温顺的触感,哼笑了一声,把李重山扯到他的怀中,扒开他的肉穴,在他弟弟面前直接将他贯穿。那肥大的肉穴此刻早已是山岗大本的形状,根本经不起一丝挑逗,李重山惊叫的喷汁,那浑浊的液体喷在了李凯脸上,胸前,甚至胯下被贞操锁锁住的肉屌上。

低头看着脚边彻底石化、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李凯,又瞥了一眼身边这个奉献完“忠诚之吻”后,眼神依旧空洞却带着一丝讨好般羞怯,觉得他抽干不断的浪叫的李重山,终于从肥厚的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而餍足的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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