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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8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9270 ℃

“女肉不同于一般的畜肉,若是猪肠牛肠,必先以繁复的工序做清理。”空的话语充满挑衅意味,“你们这破摊子,看不懂,做不来,还要糟蹋东西。”

“我从没听说直接把生肠抽出来烤的,荤腥之臭,何以去除啊?”

“那你可曾见过,乐于火烤的牛羊,破腹而笑的猪狗?”

“这…”

老板被反问的哑口无言,他这般庸俗之辈显然不懂隐喻。

肉眼可见,那夜兰含羞带笑的站在烤架后,目光早已迷醉,像是体验了此生最高的欢爱一般,她那疲惫而温柔的面容,美艳得不可方物。

给一把盐,压一铲油,从断肠末端传来的疼痛令她惨叫起来,血水滴落在炭火上激起缕缕白烟,吱吱作响的油花爆开飞沫,美妙的褐色染上肠头,最先上烤的一截已经失去了生肉的血红,夜兰喘着气,用小刀切断了“失去痛觉”的肠段。

“烤花肠一份。”空递出餐盘,转而言道,“如何,夜兰小姐亲自处理的女肉,都说女为悦己者容,真正的美女当然知道自己美在哪里,香在何处。”

听到空的话,已经是满头大汗的夜兰微微侧目,眉眼中多了爱意。

在看不见的地方,浓烈的女子香化作一川奔涌的春水,她那发软的双腿无法移开脚步,羞耻的高潮只能就地泼洒。

这个表情严肃的少年终于看懂了她的心思,花钿舫中的事情只有女人的事情,有关女人的事情就必须以男孩子的视角亲身经历,这并非某种算计,而是他在这条路上必须迈过的坎,一个完整的,无情而柔情的命运。

丰腴美满的老板娘面带微笑,满面春光,赤裸的玉体就是最好的招牌,纤细的玉手交叉在软嫩的腹部,前来点餐的食客报出分量,她就翻开两帘肚皮,用指尖划开九曲之间的薄膜,滑出一截落在烤盘上。

活女取肠的美景当真是赏心悦目,那优雅端庄的站姿,浓艳招摇的妆容,腹肚之间缓缓流露出的桃红色嫩肠,有如婴儿的脐带一般令人遐想联翩,美人的腹肚不知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美满,眼看着她一点点翻出自己的内容物,搜肠刮肚地表露自己的痴态,没有人可以抵挡这位美妇的诱惑。

血淋淋的女肠摔在烤架上,快速烘干汁血,肠壁皮下的脂肪迅速凝结,泛出诱人的油黄色,撑开外膜,噼啪作响,再刷上一层酱料,给些辣椒面和孜然,艳女花肠的香气完全激发出来,蒸干的女子血形成一股气蒸的效果,杂质沉落在炭火里,血汁中的鲜味物质随着烟雾飘起,熏烤着烤架上的肥美花肠。

几盘烤肠已经上菜,空给烧烤架新上一层油,懂事的夜兰一手扒开肚皮,一手扯出血肠,她控制着手中的肉量,失血过多的身体微微一晃。

“我…我要坚持不住了,空…”

小小的晃动对于夜兰来说是致命的,她没能护住腹部的裂口,由薄膜包裹着的小肠一整盘流出,砸在烤架上滋滋冒烟。

她连呻吟的力气都不剩多少,只能倚靠着空的肩膀喘息几声,但即便如此,空也没在众人面前流露惋惜之色,他看向肩膀上的苍白笑容,眼中竟有怒火。

“很爽,对吧…你高潮了几次?你是爽晕的对吗?”

“嗯…你看出来了,你果然最懂女人。”

空深吸一口气,抓一把香辛料洒在夜兰的花肠烤盘上。

剧烈的疼痛顺着连体的粉肠贯通她全身,夜兰浑身一软,侧身贴靠上来,狠狠咬住空的脖子,口中“呜呜”低吟着,眼底噙泪,裙下潮吹。

“我早该想到的,那碗汤…”空恶狠狠地说着,扶住夜兰的腰身,“你为什么要我喝呢?以你的性格,应该自己先试过味道了吧,对吧…”

“嗯…嗯~”她从快感中回过味,含情脉脉地抬起脸,丰嫩的红唇拉出银丝,他的颈侧多了一道爱痕,“如果我承认,你会好受些吗?”

这句话像一根钢针扎进心里,空长叹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木桶里的三颗人头告诉了空一件事,这些被宰杀的女人都在死前经历了人生中最美的时刻,然而并非所有女性都是天生尤物,花钿舫这种地方更是鱼龙混杂,美丑难辨,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被开膛破肚的淫虐之乐。

成为食材的三个女人在屠宰前喝了“酒”,也就是先前的那碗汤,以空自己的体验来代入,喝汤之后,人体会进入极度敏感的状态,仿佛身体里所有的感官都在产生性快感,即便是皮肉切割带来的痛,在她们癫狂的大脑中也会异化为快感。

烧烤店老板的表现更印证了空的想法,花钿舫做女肉生意也就是这一周的事情,这些所谓的厨师并不专业,对肉畜的教育也基本为零,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自信享受这个过程,为了让她们舒服地死去,甚至痴迷于这种极端的快乐,一些药理手段显而易见。

这是夜兰的死局,他或许永远也找不到答案了,她喝了吗?如果她喝了,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快感”,她表现出的温柔只是骗取快感的借口。

夜兰不是他的肉,不是他的妓女,她是随便什么人的肉,只为快感的妓女。

“我讨厌不明不白的事,夜兰。”

“是吗…可我乐在其中,你不也是吗?”

话已至此,似乎一切煽情都变得多余。

烤架上弥漫的烟雾将内外隔绝开来,外面是赞口不绝的食客,里面是相拥无言的男女,夜兰抬起手,捧着他的脸蛋深深一吻…

“浪费了,也没关系…夜兰不是好女人。”

“好。”

烂情

在金光和女色交织的画幅中,一个身型矮胖的中年男人风风火火地赶来。

他神情严肃,和花钿舫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局促的脚步后面是一票妆容浓艳的女人,远远看到这一大群用来撑场面的美女,熟人都知道——关姥爷来了。

烧烤档的伙计们像是看见官家似的,七嘴八舌地围上去,一句好话一个点头,对着不远处的空和夜兰指指点点,盼着这位花窑子的土皇帝给他们做主。

关老爷站在档前,脸色全黑,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又痒又紧巴。

在手下人的注视下,他清清嗓子,开口的时候,抬手一巴掌打在自己脸瓜子上。

“哎呦!您可算来了…空哥,您不认得我了?之前咱见过的。”

在众人的错愕之中,那不可一世的土皇帝满面堆笑地迎上前。

女人和手下们看傻了,从未想过关老爷会如此恭敬,精通察言观色的它们立刻转变态度,弯腰低头一路小跑,险些跪下磕头。

滑稽的事情总在瞬间发生,花钿舫的员工没等来可以倚仗的人势,关老爷也不知道这些冒失鬼是怎么招惹到这位神仙,两头都慌得要死,可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这里最不过脑子的人,竟然是空。

他现在当真是“空”了,那是一种无比空虚,却又毫无负担的感觉,他只要继续装傻就好,他知道这些笨蛋会自己上套。

“空哥,怎么一个人来玩?”关老爷谄笑着,看了看他身边的夜兰,还有烧烤架上的几截烤肠,“我们这没有真正的女肉厨师,也就是给嘴里上点味道的粗食。”

“我也没认真,这生烤活女肠,你作为一代高厨怎么评价?”

“那…那当然是好哇!”关老爷眼神一晃,面露苦色,“那…客人们都说好味道,是吧,再说了,您的手段我都见识过,错不了的!”

“是吗…可那边几位却说,这生血活肠不做处理,外味腥恶,内物污臭。”

“他们又不懂!”关老爷回头瞪了一眼,“你们几个!学艺不精还敢指点!可曾知道这位爷爷是凝光大人钦点的御厨啊!”

这话一挑明,无论食客看客,还是被反客为主的老板伙计,无不是面露惊愕,吃饭的大赞这鲜烤女肠真乃一绝,做饭的战战兢兢,做坏事的小孩一样,相互推搡,不敢抬头看。

说教完下属,关老爷回头看向空,只发现空也是一脸难以掩饰的尴尬,关老爷心头一坠,他欲言又止,拧弄表情,试图让对方读出一些默契,。

“咳…呃,其实吧,你调教的厨子说得还挺对,毕竟是…肠子下水嘛。”

“哥哥,你我都是女肉厨师…您不用说,我都知道…”那矮胖老爷的小眯眯眼奋力撑大,他努力眨巴,声音都颤了,“美女的肠子,对吧!那就是…就是香!香啊!”

“没翻没洗,我故意的。总有人喜欢这股生臭。”

此言一出,关老爷的五官极度憋屈地拧在一起,脸也肿了,后槽牙也碎了,他摇摇头,苦涩的模样仿佛是喉咙里卡着一团黏糊,上不去也下不来,便秘了一样,身后的异论声逐渐变得吵闹,他回头向满脸惊恐的食客们解释。

空白眼一翻,不看不烦,看他们努力打圆场又被自己一棒子砸烂,真的是很爽,身边的夜兰早已是满脸羞红,就算是她这样骚浪的女人,也不会作贱到让食客去品尝自己不经处理的污口粪道,被吃干抹净的她也只有乖顺的余地了。

夜兰的腹腔空空如也,活烤女肠的味道无从溯源,美肉已经和他们融为一体,待到酒肉穿肠过,这位薄命的佳人也不过是一时乐子。

关老爷已经找到,花钿舫的内幕可以从他入手,夜兰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就像她自己所承认的一样,作为女特务的她从来只是工具,用完了,累赘了,随手丢弃就好。

本来也不是多么高级的女肉,和龙妃北斗,仙兽甘雨她们对比起来,肉妓夜兰…不过是喂狗用的肉渣罢了。

“行了,你留在这吧。”空深吸一口气,独自走出烧烤摊。

“别走,带上…带上夜兰…”

身后传来她气若游丝的声音,空没有回头看她,他耳边缭绕着女人颤抖的娇喘,

满面苍白的夜兰倚靠着门框,一手捂着空净的肚腔,一手扒着染血的门框,她用尽濒死前最后一丝力气向他倾诉,失血的身体顺着门框一点点滑下,发软的长腿却根本无法支撑丰满过人的熟女身型。

只听一声惨痛的闷哼,她重重地坐在地上,肉感十足的丰乳肥臀剧烈地颤动起来。失去肚肠的体腔让内脏结构变得松散,心肝脾肺随之一坠,她知道自己走不出这里了。

“我…我还没断气,夜兰还是新鲜的肉呢,至少…死在你手里…”

“如果你觉得自己还很新鲜,还有被食用的价值…”空攥紧拳头,咬牙不回头。

良久,身后的动静愈发微弱,她大概是咽气了,

关老爷好不容易控制了场面,他带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恭敬地招呼对方和自己一道同行,两人都知道压在自己上头的是什么角色。

他的目标是找到北斗和凝光,查清这一切的真相。

咬定这个信念,心意愈发坚决,直到高跟鞋的声音从远远的身后飘来。

那是疲惫的,沉重而稳重的脚步,假如不是夜兰,那脚步声的来源一定是位丰满成熟的美妇,可惜…她只能是夜兰。

她步履蹒跚,迈着深浅不一的步伐走过来,被剖开的腹部竟然鼓胀起来,像是怀胎五月的母亲一般,顶着肉眼可见的饱满弧度,仔细去看,几道湛蓝的丝线穿插在腹肌两侧,缝合起两片翻展开的肉帘。

空傻在原地,他能理解夜兰用水丝缝合伤口的原理,可那微微隆起的孕肚又是什么妖术?那样一具明知将死的肉体偏是要顽强地表现出作为女性的生命力…

是幻觉吗?他看差了?再怎么卖弄神通,夜兰也绝不可能怀孕,她分明已经剖肠净肚,谁都看见了她空空如也的内容,她不可能!就算北斗姐真的有,那…是啊,自以为很了解女人,自以为她们都是痴迷快感的尤物,自以为…她们是完完全全的家畜。

只要他还有人性人欲,他就不可能将这一个个风采动人的美女当作畜生,璃月女性对于家庭和孕育的执念,折磨着一代又一代的浪子。

“空…我,带上我…”夜兰站在面前,端起那隆起的腹部,“肉…酒,都有。”

不惑

没有人敢对他指指点点,怪诞的画面在令人不安的沉默中延续。

关老爷领着空,身边包围着花枝招展的艳妇,身处温柔乡的少年冷着脸一个劲儿的走,顶着孕肚的蓝发妓女小步跟随。

此时的夜兰只穿黑丝长袜和袖套,搭一双简单的高跟鞋,她虽然还站立着,却早已浑身虚汗,气若游丝,如行尸走肉一般蹒跚跛行,像是被丢在队伍后的奴隶,被主人干到怀孕,却仍是只能以最低贱的姿态亮相。

船中心的娱乐区,直通十八重天顶的景山水温泉的底部,环绕着各式各样的娱乐场所,戏台乐坊小赌场,画阁棋苑大澡堂,文雅和放荡,璃月的两面风情犹如床爱之时的男女,独立时总是含蓄而空白,交融时才完美而完整。

抬头低头,身前身后,无论高度还是宽度,目力所及的范围里,每一个吸引注意力的地方无不是赤霞交映,神光熠熠,雪白的物体在余光中扭动,飘起一缕红,散开一抹绿,目光被牵走,才看清那舞女的媚态,又被另一处的笑声勾走神魂。

富有名气的琴师舞姬往往一呼百应,她们用淡妆点缀自己的天人姿色,用轻薄的纱衣朦胧自己的窈窕身段,胸前的高凸隐隐透出扎眼的红,裙下的阴影摩挲着莎莎碎响。她并拢双腿,文静地侧坐下来,套着长指甲的纤指一挑一拨,淑雅的气质顺着琴声发散出来,她清冷脱俗,温柔的模样好似月宫仙子,她将自己的名牌挂在乐坊门口,牌头有华丽的雕饰,看得出身价很高,多高呢…高到名字下面需要明码标价。

也许是注意到空的目光有所停留,关老爷朝手下人耳语两句,后者点头哈腰,一路小跑奔向这家乐坊,不一会就看见她的牌子被摘下,后来的客人也被拦着不让入场了,两个精壮汉子提着木桶和大刀走进后台。

见怪不怪的事,关老爷在初赛中豪横地屠宰八名花魁眼都不眨一下,这就是花钿舫的实力,毕竟是天下第一窑,才貌双全的官娼名妓数不胜数,空看在眼里,主家也没有遮掩的意思,他甚至连那位琴师的名字都不知道。

撇开目光看一下身后,夜兰靠在墙边,目光涣散,吊着最后一口气,似是感受到炙热的目光,她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前头就是了,祖宗爷爷,你可别再乱来了。”关老爷忽然开腔,偏过脸来,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不该问的别问,就当看一场戏。”

花钿舫的中心,那烟囱般高耸的景山瀑布最下层,作为的底盘所存在一幢建筑呈现出规整的圆环形,那竟然是一间竞技场,或者说…带观众席的璃月风格的环形演武台。

在船里建比武场,这已经是超出规格数倍的举措了,花钿舫名义上是一艘船,但她更像是停泊在海面的建筑体,在空的记忆中这艘船从来没有开动过,如今亲眼见过内部构造,他算是明白这其中原委了。

走进其中,空气顿时燥热了几分,法术和兵刃的声音飘绕在一起,对招时的哼哈声也显得很温柔,毕竟是女人打架,男人看乐,拼得面红耳赤就不诱人了。

没来得及熟悉地方,只见看台最高处有几个奔忙的身影,那些带着珠帘的私人房间后面隐约透出人形,深沉而隐秘的存在令人心感不安,空脸色一沉,他明白,凝光不需要用这些粗浅的手段来施压,暗中观察者另有其人。

带着疑问,空跟着关老爷来到最高处的一间私人看台,这里布局精致,光色温柔暧昧,俩大男人独处一间有些糟蹋气氛。

“弯弯绕绕的,你口味挺重。”空挑眉冷笑,语气充满戏谑。

“你倒是痛快,狗日的人见人爱四处逢源,说话做事不用过脑,我要是…”关老爷像是憋急了,说了两句又压下脸色,瘫坐在摇椅里,不耐烦地抖着二郎腿。

就在这时,先前随行的几位美人在房外叩问,得到放门的许可之后,只见她们并称一条长列,走秀似的翩然而来,手里端着托盘。

美人们在眼前站成一横列,恭敬地跪下,举起托盘,盘子里是一碟碟女肉,肉块斩得比较豪放,手臂大腿这些肢体是齐根儿剁下,如切藕似的一截一断,嫩足和秀手单独放一盘,中身也都剖解了,腰腹的五花一卷,胸肋的排骨两扇,林林总总攒在一起,便是先前那位不知名姓的女琴师了,这是已经杀好了的。

“什么意思?”空低头扫看一圈,拧起眉毛斜睥旁人,“肉色鲜红,肤质水嫩,不好不差吧,只是在我的菜谱里,也就一般货色。”

“你杀过?”

不知为何,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反问充满了攻击性,空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差在哪儿了,只是猛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记得关老爷在两轮比赛中都只用了一些无名之辈的女肉,他又回想起北斗对他说过的话…如她那般的成功女性,在璃月之内都有着一大群追随者,她若是被宰杀了,定会引起许多向往她的女子一齐成为肉畜,觊觎们者也会拼命抢食她的残骨剩肉。

能参透凝光的人屈指可数,自己还差了一招,她的野心早已在暗中布局,关老爷就是证明,他先前用的都是一般女畜,这对比赛无疑是劣势,可若放眼未来…这些平价高产量的女肉更具优势,极品的肉畜万里挑一,适合大众消费的才是市场的长期选择。

凝光要的从来不是证明璃月有好女肉,好厨师,她要的是一套规则,一套由新代厨师们摸索出的规则,能够适用于全提瓦特女性的规则。所谓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引导这一代的厨师和肉畜们开创未来,这是凝光在做的事情。

“想好决赛拿什么菜品了吗?少爷?”关老爷一边说,一边示意美人们退出去,“你应该知道的,凝光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商人。”

“我已说服北斗姐,还有甘雨…龙妃仙兽,顶级中的顶级,她能有什么不满意?”

“我们这些厨子怎么想都无所谓…”关老爷打断了他,压低嗓音说道,“光是这些天,璃月就已经投入将近百具的女肉作为成本,如今七国齐聚,天权大人很急。”

言尽于此,点到为止,空表面轻蔑,心里却一阵发虚,只觉得周身被冰冷的目光包围,关老爷阴沉的脸色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此时,锣鼓响了,看台下方走来一位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位面若冷霜的女性,她剑指在胸,携枪在背,仙姿凛然。

申鹤?空浑身一激灵,撑着栏杆向外探身,印象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家神女,她怎么会在这?那冷淡的容颜,惹火的仙衫,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

越是冷冰冰的女人越是引人注目,她光是往那一站,随意踱了两步,便引起不小讨论,有大佬豪掷千金要她上座,申鹤却连一个侧脸都不赏,她闲庭信步,锦衫摇曳,挺拔而端正的姿态真如白鹤般孤傲。

“修仙的女人都这破毛病,一身看不起人的道骨仙风,衣装打扮那是招摇得很,胸大屁股宽,骚么骚的很,却又没什么人情味,她是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骚货的,可老璃月都说,这种娘们四面招风,克夫又败家,对亲近的人那是油盐不进,对外头可就是一枝红杏了,你别被她那高冷的皮相骗去了。”

身后的男人故意唱反调,空懒得去和他辩驳,他和申鹤本就只有一场奇遇的缘分,也正是因为对她了解不深,再见之时更加错愕。

比武台是一个环形的场地,像是瀑布底下的湖泊那样,角斗的两方从东西两侧的窄桥进入中心圆环,圆环和观众席之间隔着一圈“护城河”用以分割区界。

外环的水来自于瀑布,就是那一柱擎天的景山瀑布,热气氤氲的温泉水自高处倾泻而下,途径层层交叠的飞池,注入比武圆环最外圈的环形深池,直到水面高度比武台齐平,美斗士们厮杀的场地上覆盖着一层清澈的,刚好抹过脚背的温水,这层铺地的薄薄水面犹如明镜一般倒映出裙底的春光。

稍微观察一下,空立刻明白了这比武台的精妙之处,最外圈的“护城河”与主舞台地面的“洗脚水”虽处在同一平面,但相对深度完全不同,分明是同源之水,因为地形不同而产生了不同的流速和透明度,内外环的水体能一眼分辨,倒影破碎的乱水涟漪是界外,清可见底的浅水镜面是界内。

这还不是最为绝妙的地方,申鹤作为新上场的美斗士,自然昂首挺胸,目视正前,她也许是没注意,又或是完全不在乎脚边的尸体,那一具白嫩纤长的美尸来自上场的败者,无论是西方角斗,还是东方比武,壮丽激昂的死亡永远是生命之美的至高展现,这令人兽血沸腾的体验需要胜者和败者共同演绎,壮美的陨命亦是需要被欣赏的,更不必说这里是花钿舫,一个凝聚了东方美学最高设计,却将荒淫无度视作乐趣的地方。

那女尸身上套着一件合身的青色短袍,不知是何家宗门的女修,败亡与此,面朝下扑到在脚背深浅的水镜面中,湿透的衣物紧贴着身体曲线,包裹着紧翘的嫩臀,只见那两瓣圆鼓鼓,水津津的肉球中间透露出阴部的轮廓,蜜缝和阴唇的外形清晰分明,饱满诱人,湿透的衣物更给这只令人惋惜的美鲍鱼保留了几分生前的水嫩鲜美。

可怜这位惨死的女修,她的袍子合身得体,颜色很素,暴露较少,裙摆长度完全能遮住大腿,她没有炫耀自己前凸后翘的肉体,可说是相当保守,只可惜身死玉碎,一具凄惨的死肉是无法洁身自爱的,比武台的浅水场地将这屈辱的香艳完全释放,死在这里的女人无一例外,身不由己地成为艳尸。

踏着厚底高跟鞋的玉足露出脚趾,秀气的蓝色美甲润上些许水色,申鹤踩着浅水,走过女尸身边,落脚处荡漾起一圈圈清浅的涟漪,被搅乱的水纹流过女尸的裙底,带出一片淡黄色的雾状悬液,轻轻推动着毫无生气的死肉。

犹如随川的青萍,一点微波就足以打破静美,女尸顺着涟漪扩散的方向缓缓移动,越接近圆环的外圈,水的流速就越快,漂泊的艳肉一个翻身,沉入最外圈的深水区,再浮上来的时候,只见一双傲人的圆球顶出水面,她那清丽的脸是写满不甘,檀口微启,含舌露齿,死不瞑目,沉在水面下三寸的地方上下浮沉,随波漂流。

无名女修的尸首沿着外环漂流,沿途又碰上其他浮尸,这些都是比武场上败亡的美斗士,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包裹在湿透的衣衫里,水体中扩散开一片血雾尿黄,活水浸死肉,生体的腥臭很快被洗濯,简单的洗尸之后,这些风采动人的战场佳丽褪去了饮恨时的缺憾不安,她们重归静美,可男士们寄予的欲望仍在沸腾,虽死难凉。

流过一圈的女尸顺着暗道掉进更下层,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就不便明说了,申鹤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她抬起头来,看不穿悲喜的目光扫过四周的高台。

“她怎么在这?”空冷着脸色,回头问到。

“很多不该在这的,都在这了,你稳当点…咱这些厨子就别…”

就像是受人监视着,关老爷用不满而恳切的腔调咬牙说着,就在这时,房门叩响,关老爷和空一起转头,前者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道了一声请进。

门外站着的是乾海,他面色凝重,不发一语,夜兰被他拦腰抱着,没有丝毫回应。

“空,她在等你,她求一个陌生人带她找你,你又欠了谁的孽。”

空克制着表情的变化,走进前,拨开夜兰的秀发,她的眼睛没有闭上,瞳孔已经暗淡,脸蛋仍有余温,手臂垂荡在身下。

她死了,尸身已经微微失温,空沉默了一瞬,猛然抬头,做弄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她喜欢做我的肉畜,我也喜欢她的肉,我们互不亏欠。”

知命

房间里,璃月新一代女肉厨师中最强的三人相互沉默着,夜兰的死肉横陈在桌。

按照乾海的说法,南十字舰队包围了花钿舫,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午夜之前必须要见到北斗,留给三人的时间不多。

凝光要的成果,他从来没考虑过,眼下的情况是,官家的领导在刁难,江湖的朋友在紧逼,这一场紧迫的毕业考试中,他连考卷都没拿到,交卷时间却迫在眉睫,最莫名其妙的是,考场外头还在唱戏。

露台下,比武场上,一位美斗士迈着自信的脚步自西桥入场,女人有着淡金色波浪长发,戴一面蕾丝眼罩,整张脸只露出红唇和下巴,穿低胸高叉的束腰皮衣,圆满的北半球犹如纸杯里的烤蛋糕,软乎乎的乳肉呼之欲出,渔网袜的大长腿雪白匀称,皮子袖套和漆皮高跟鞋,整体风格是性感成熟的夜色情趣。

御姐的脚步随性妖娆,不是一般女性那样做作地交叉猫步,她不屑于端庄,前凸后翘的身子如喝醉了一般左歪右扭,轻佻,自由。

这是一位来自劳伦斯的娼妇,她们在蒙德的上层圈子很有市场,作为贵族圈层的入门级消费品,她们有着符合标准的修养气质,符合主流审美的身材美貌,无论是皮肉接洽还是政治黑活,这群恰到好处的廉价女贵族从来是性价比之选。

劳伦斯娼妇一脸媚笑地甩动长鞭,捆住女仙人的脚踝向后一扯,未曾想对方竟借着这股势头一脚高踢,厚底的高跟鞋如马蹄铁一般砸向娼妇的下颚。

“咔…啊呃——”

她的脑袋狠狠地转过九十度,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一样猛然震悚,待到申鹤这记高鞭腿收回架势,劳伦斯的娼妇仍是站立着,身子却渐渐软了,网袜包裹的丰满美腿一阵内屈,颤抖着跪坐下来,前后晃动几下,扑面到下。

歪脑袋的蒙德美人扑在水地中,被眼罩遮盖的容颜看不出悲喜,若是让人幻想她死时的神态表情,不免遐想菲菲,娼妇的尸体迎来了死前最后的痉挛,她苟延残喘地耸动一阵,羞人的嘘声从身下发迹,漫开一片淡黄,直到涟漪逐渐平静,水面倒影出完整的凄凉,她终于咽气,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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