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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7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2050 ℃

“夜兰小姐的玉颈纤细修长,被这种东西勒着一定很难受,你真不怕啊…”

“我有分寸,你何曾见过自己勒死自己的?这些由元素力编织的水丝以我的意念为指挥,一旦我失去意识,它们便会自然消散。”

“勒晕自己,制造假死…可那种情况下,你又怎么保证自己的…尸体?不会受到伤害呢,完全失去意识的后果,无异于将事态的走向,自己的生死都交给别人。”

“你要知道,特务这份工作无异于刀尖舔血,要么在任务中阵亡,要么在地牢中被处刑,落入敌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牺牲了,为了防止在审讯中泄密,我们这些女特务都经过耐受训练,我这操控水丝的能力…呵,也很方便自我了断。”

她看了看指尖的丝线,侧目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年,也许是见他脸色苦闷,夜兰冷哼一声,收起了自哀的说辞。

她拉上内裤,穿好文胸,套上黑丝长袜,一身符合场景的妓女扮相。

“当时我完全失去意识,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假如他们真的割下我的脑袋,那我也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只能说我赌对了,望海庭,花钿舫…不,不如说所有这些高消费场所都已经暗中串联,相互运作。”

“大概明白,夜兰,你给我好好说说,这都怎么回事?我记得,我之前和北斗姐一起在客房中午睡,怎么一觉醒来到了花钿舫?”

“你们是被传送过来的,仙术,机关术,璃月的奇门玩意太多了,群玉阁能悬浮于高天,花钿舫就不能以术法联通外界吗?这里可是璃月最高级的娱乐场所,据我所知,凝光是花钿舫的最大金主,璃月境内的大酒楼又都有南十字注资,北斗和她是好闺蜜,她两人的资本相互勾结也是合理,最顶级的贵宾房间和最顶级的娱乐场所,在这中间架上一条法术传送门,衣食住行,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

“从理由上来说确实有这种可能性,好…那么接下来,夜兰小姐你是怎么‘死’过来的,来做什么,那碗药汤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我喝?还有…北斗姐在哪儿。”

“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空…现在不是你问我,而是我审讯你。”

“什么?”

没等他反应过来,夜兰一把掀开被子,只见空的胯下一柱擎天,雄壮十分。

无数道水丝从床底伸出,没穿衣服的空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庞硕的阳具傲立在微凉的空气中,裸露着鲜红的头冠,一抖一颤,又胀又痒。

夜兰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那直立的花蕊,水丝堵住马眼,激烈的快感犹如电流窜入身体,他不受控制地扭腰蹬腿,一挺一挺地扑腾起来,阳具的敏感度竟然提升数倍,光是这么一碰就流出了晶莹的先走汁。

“真快,才聊两句这就起效了?我问你,这汤药口味如何,能不能品出材料。”

“我…我之前喝过一次,入口像肉汤,咽下去又烧嗓子,有股清苦的药甘,像是小盅炖罐那样,像汤像酒,又像药。”

“在已知的审讯记录中,男性的射精极限是一日八次,方才你已经内射在我体内数次,这一碗汤药下去,居然看起来又生龙活虎的,嗯…我的腰很酸,小穴也夹不紧了,暂时没办法陪你玩,你那么懂女人,在花钿舫应该很吃香吧。”

“别别!夜兰你别走,我认真和你说…这汤里有凝光的体香,我绝对没骗你,我不知道这汤用什么炖的,但绝对和凝光有关系!”

“你第一次喝汤是谁端来的,这些天你又和谁在一起。”

“啊呃!凝光的秘书长,她在复赛被宰了,这些天…也是凝光的秘书,是甘雨。”

说到这里,夜兰脸色一变,眼神飘向别处,也许是她所知的信息得到了印证,女特务沉默了一会,放置被捆在床上的空憋精到极限,吱哇乱叫地扑腾。

良久,夜兰回过神来,她瞳孔一亮,终于注意到满头大汗的空。

“好了,放松,射我嘴里。”

夜兰说得很干脆,她解除能力,俯身趴下,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

汹涌的精液骤然射出,细嫩的喉颈快速蠕动,白里透红的肌肤染上汗渍,夜兰一边用手撸一边用嘴吸,鲜红的嘴唇环套住头冠,脸颊塌陷下去,唇部前后拉扯。

这是东方女人的文雅吃相,她大概是还在想其他事,“卟唧卟唧“地吸吮一阵,抬起脸来让嘴巴休息一会,看一眼男人的表情,闭口吞咽,转而加快手淫的频率,等到嘴巴里没味道了,她就伸出鲜红的妖舌自下而上舔过一趟,灵巧的舌尖划过阴茎下方的粗筋,沿着龟头的棱缝轻巧一勾,真是舒服得骨头都在发抖,下身硬得发撑。

“啾~量可真多啊,要是不帮你吸出来,会憋死的吧?”她一脸淡定,柔软的红舌压在龟头上来回磨蹭,“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愿意配合,我也会让你舒服。”

夜兰轻吻一口面前的龟头,秉持着女特务的专业态度,她没有过多流露出淫荡的神色,帮空处理性欲不过是出于对合作关系的负责。

眼见他脸色紧绷,满头虚汗,夜兰的表情也愈发凝重,她低估了这药汤的效果,弄清楚凝光的阴谋之前绝不能让空倒下,当下之急是尽快让他泻火。

“软不下来吗?啧…我再去叫两个妓女来,三飞比较舒服。”她说得诚恳,当即就要下床摇铃,空急忙抓住夜兰的手腕。

“别!我就要你,拜托你了夜兰姐姐。”

得到信任的感觉令她有些迟疑,夜兰愣了一下,翻身上床,撇开肩带,掏出一对雪白圆翘的玉乳。她捧起胸部扑上来,一对又白又圆的大肉兔压在少年的腹部,乳沟夹住肉棒,两瓣丰满的乳肉聚拢起来,来回搓碾。

纤柔的玉体一前一后地耸动,雪白的乳肉前后推波,阳具被雪滑的肉浪所吞没,缝隙中隐约露出一抹鲜润的红,夜兰伸出舌头,晶莹的口水自舌尖垂落,滋润那紧致而闷热的玉沟,她双手护住侧乳,纤指交汇于乳头,抠紧指关,聚拢双峰,捧着胸部上下甩动,沾满口水的乳沟不输于处女的嫩穴,顶出心口的龟头发出粘糯的摩擦声。

此时的夜兰活像一只蹲坐在主人身前的母狗,收紧双肩,抱起胸部,摆手作揖,做出一副讨喜的样貌来,她跪着,曲折了身子,一向明锐过人的夜兰如今真有些慌忙。

“快射的时候和我说,可恶…这大补汤不知道熬了多久,用了多少女人的骨肉做底料,竟然已经滋补到这般地步。”

“什么意思?夜兰…你都查到什么?”

“那夜拍卖会之后,被斩首的夫人们都被运到了花钿舫,昏厥的我也被当作尸体一起运了过来,隐约中只听到他们说要炖汤,睁眼就看见几个厨子在给女肉开膛。”

“后来呢?”

“幸好我醒的快,否则你刚才喝的汤里就该有我的肉渣了。我溜出后厨之后,看见几位大汉将十几扇处理干净的女肉堆在拖车上,一路运送到花钿舫深处,走近后就闻见极为浓郁的肉荤,我以妓女身份调查一整晚,发现花钿舫会给每位住店的男宾送一盅补汤,你入店之后,我作为接待,就端着这锅汤来陪寝了。”

“接待?谁叫的,我可不记得,难道是北斗姐姐?”

“不知道,我没见过她,一名床妓是花钿舫的最低消费,你别问那么清楚。”夜兰捧着奶子前后推波,包夹在乳沟中的肉棒骤然搏动,浓重的精液如礼炮一般喷发而出,飞溅在夜兰的脸上,“啊呃!啧…不是说过射了要和我说吗…”

惊吓之余,她投来责怪的眼神,整张脸却是毫无犹豫地低埋下去,垫在那两颗柔软的丰乳之间,撅起双唇包住乳沟中顶出的龟头,认真地吸吮吞咽。

她动作熟练,双手捧着奶子来回晃动,进一步摩擦着乳沟中的肉柱,她媚眼如丝,一脸淡定地看着空的脸,丰厚的红唇套在龙首上短促而高速的振动,鲜艳的香舌绕着龟头绕圈舔弄,只听一阵清晰持久的口水摩擦声,下体像是被抽空的吸管一样干瘪收缩,包在唇中的红菇抖动起来,溢出唇边的口水沫吱吱作响。

“吸溜~吸溜…哼嗯~吸噜~”她满足地闷哼着,转动脑袋,变换吞吐的角度,紧缩的脸颊带来强大的压迫感,她毫不掩饰贪婪的吃相,唇齿啪唧,口水四溢。

从男人的视角来看,此时的夜兰真是淫美到极点,她像是饿了三天一样,双手捧着雪白丰满的“乳肉盘子”来回舔舐,低头扑在那玉盘一般的双峰之间又舔又吻,将那乳沟中泉涌而出的浓白酱汁一丝不落地吸吮干净,她的前胸上乳被自己舔得一片水灵,乳沟周围湿润着口水,显得晶莹明丽。

任何男人都会怜爱这样的女子,作为女特务的她总是以冷酷专业的态度诠释自己的性吸引力,她将自己性感火辣的身体作为任务工具,可没有人能否定她骨子里的温柔。

空感到一阵快感团聚在她温暖的口中,他双手按住夜兰的头,狠狠地按下去。

“呃嗬!呜…咕噜…”她整张脸埋进雪白的双乳中,庞硕的阳具顶穿喉关,陷入一片紧嫩狭小的包裹之中,她吞咽着口水,双手紧紧抠着床单,浑身发抖。

阳具硬生生插在夜兰的食道中,蠕动的腔体碾压着粗大的异物,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肉棒一边射精一边顶撞深喉,夜兰面朝下埋在自己的巨乳中,丰软雪白的肉团像是枕头一般,他将夜兰的脸按进这“乳肉枕头”中,像是要将她活活闷杀。

朦胧地听见她低沉的吞吸和呜咽,又将她的头用力按了按,口爆吞精的阻塞感令夜兰逐渐窒息,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忍不住拍打空的大腿。

“咳呃!哈啊…啊…对女特务下死手没问题,但是…咳!你是真不会照顾自己的女人啊。”她投来疲惫的目光,被精液污染的脸蛋呼哧带喘,“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值得被信任,需要的时候你可以处理掉我,凝光也会这样做的。”

“夜兰小姐,你之前用命帮我…我们之间不该是这种关系,我也好奇凝光的事情,还要找回北斗姐,我很需要你。”

“哼…”她闷哼一声,眼光游离了一瞬,“别跟我嘴甜,不吃这套。”

她捂着心口,嘴巴动了动,终于咽下卡在喉咙里的浓精。

憋红的脸蛋沾满精浊,夜兰从床边站起,简单处理了一下脸上的痕迹,重新挂好肩带,拉紧黑丝袜,穿好高跟靴。

泻火之后的空感到气脉顺畅,虽然药汤的效果仍在丹田内冲撞,但短时间内还算压得住,下身依旧是硬邦邦的,强压着龙头穿上裤子,过于明显的鼓包却是遮不住了。只能感谢夜兰这一套乳夹嘴咬的好淫巧,助他顶过最猛烈的劲头。

“夜兰,我也讨厌不明不白的感觉,这碗淫汤险些出事,但这是必要的尝试,你看起来很不安,我觉得…以你的视角,凝光大人是不是已经遇害了?”

“红颜薄命,美人气短,万人之上的天权女尊也只有一副心肝,一颗脑袋。你宰杀过那么多绝世尤物,应当知道女人有多脆弱,稍微折磨几下,随便就断气了,更不必说这里是花钿舫,本来就是糟践女人的地方,肉畜的风气这才兴起几天,市面上能尝鲜的女肉都被这里包揽了,就不说那几位上流贵妇的艳肉了,光是被玩死的妓女,每天用要车斗抛尸入海,连保存下来做女肉的闲工夫都没有,可想而知积压了多少待处理的肉尸。”

夜兰说得很冷静,她没有正面回答凝光的生死,但从言语间能品出意思。

夜兰站在梳妆台前,再次审视了一遍身穿情趣内衣的自己,高挺的巨乳被黑丝文胸聚拢起来,紧俏的嫩臀被一条高腰丁字裤勒着。

她取出一枚木牌系挂在内裤绳上,木牌上用朱漆刻着“肉妓”二字。

“这枚木牌是我的名牌,外面是身份,内面是名字。”她解释着,将臀部的牌子翻转过来,“肉用娼妓,夜兰,客人拎起牌子一看就懂。”

“肉用娼妓,夜兰你…”

“目前所知的信息全指向女肉,我自然会咬定这个方向,花钿舫的主管也将我评为可以被宰杀食用的高级妓女,如果…”她回头看见空的表情,语气一顿,“怎么?你在为我可惜?呵…”

她走近前,端正地跪坐下来,仰头看着床边的少年,脸色平静从容。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你说,今天杀,明天杀,我杀,他杀,夜兰这身肉都是好肉。横竖少不了二两,记得吗?”

“啧…我那只是随口。”

“正因为你是随口说的,所以一定没时间编谎话,那既然…夜兰是大家公认的美肉佳人,被宰杀吃肉就是我的注定,你还不知道…我昨天半夜被送到花钿舫,今早就确认了肉妓身份,中午就有五桌客人要我,侩子手都堵在门口了,我一出门就要被杀头,还好你睡得死,我有借口陪寝混过了午餐时间,要不然我现在就只剩一具骷髅架子了。”

“这地方太凶险了,我没把握…”

“特务办事,不择手段,我已经做好了身份,你有充分的理由在任何时刻奸淫我,宰杀我,不必紧张,不必问我意见,需要我献肉的时候直接动手。利用好我的命,我的尸体,我的肉,如果错了,浪费了,也没关系,夜兰现在只是一名肉用妓女。”

“我做过很多不负责任的事,琴,丽莎…刻晴香菱,还有北斗,现在你也要这么做吗?我可以想想其他办…唔嗯!”

没等他说完,夜兰仰头贴上,伸出舌头与他深吻。

缠绵的舌吻久久不曾分离,她似乎也有些留恋,情到深处,夜兰闭上眼,捧起空的脸蛋,交错的唇瓣相互摩擦濡润,晶莹的口水在唇齿间拉丝。

她脸色微醺,坚定而温柔的御姐音一字一句敲打在心上。

“夜兰,是你的肉,你的妓女。”

明屠快肉

出了客房,花钿舫的全貌在眼前铺展,那是从外部无法想象的浮华奢靡。

金顶玉柱,红烛罗帐,精致风雅的布置和大气开阔的格局,尽显新璃月的风尚,船的内部足有十几层楼高,像个筒子楼似的,中心是吃喝玩乐一应俱全的消费区,外圈是层叠环绕的客房,布局的圆心处是一柱高耸的景山流水,一层楼对应一方暖香池,池中有神女洗浴更衣,看起来像是妓女们展示自己的公用澡堂。

以花钿舫作为“船”的理解来说,这圆心处的一柱擎天就好比船的桅杆,是主心骨一般的存在,以它作为风月场所的理解来看,这十几层楼的露天女浴就像是饭店里的水箱,客人们可以尽情欣赏仙子们的活色生香。

在空看来,这一尊群芳沐浴的景趣却有着别样的含义,那高耸的山水自下而上打通了花钿舫的船身,是这艘船上唯一与外界连通的物体,环绕在柱身周围的水池又都是温泉,流水自高处而来,激荡着氤氲的香气。

山水浴池的本质是一根烟囱,他无比坚信自己的判断,烟囱的热量甚至能支撑十几层楼的温泉,如此夸张的设计必定暗藏玄妙。

“走吧,抓紧时间。”夜兰招呼他下楼,“搂住我的腰,玩我的屁股,做出点嫖客的样子。”

夜兰说得轻松,可她那高挑丰满的身子并不是轻易掌握的。

客房到消费区的路很长,回廊式的楼层一路走来,沿途遇见许多带女伴的男士,花钿舫的仙子们各具风情,从璃月青纱到蒙德蕾丝,淡妆浓抹,自由随性。

根据夜兰的介绍,仙子们的衣着妆容体现她们在舫中的地位,那些服饰华美,首饰齐备的女子往往有着多年资历,对自我特点有着充分认知,懂得什么样的风格适合自己的颜值身段,而新来的姑娘往往胆怯木讷,不懂得包装自己,领班的“师娘”们就会让手下姑娘一丝不挂地站街,磨砺她们的羞耻心。

风流场的新手们会收到一份详细的“任务系统”,诸如每日参加两场群宴,裸体站街一个时段之类的,从处女级别的简单日常做起,一步步培养成香媚勾人的专业尤物,这花钿舫的内部运作真和宗门似的,老狐狸带着小妖精,仙子们亲如姐妹母女,要不说这地方吓人呢,这种创业理念,这等职业精神,这番热情上进,她们正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将每一位姑娘培养成男人的玩物。

“这里的生态还挺有趣,我才来第二天,班子里分配我们这些新来的去当群演,呵呵~项目的名字还挺有趣,叫《岩王七骏》,原来的典故是岩王爷和他的七匹神马。”

“咳…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个男的玩七个女人那种吧,说得挺风雅。”

“是呀,七个姑娘撅着屁股把老板围在中心,让他轮着骑,挨个肏。我和几个新来的姑娘本是去当配角,想不到…老板单抓着我肏了一上午,得亏我叫得骚,体力好,若是被干到下不来床,怕是中午就叫人拖出去宰了。”

“如此一说,虽然花钿舫有着一套培养妓女的方案,可对于肉畜…肉用妓女的认知还相当粗浅,客人要吃,就地现杀,完全没有长期培养的想法。”

“是,毕竟…屠美的风尚走入寻常才仅仅一周,现在的经验还集中在屠宰和烹饪之上,探索一套长期稳定的运营模式需要时间,但食客们的新鲜劲不会等人,保留优良的女性种畜用于培养,又或是杀她们尝鲜,有关商业利益的事…”

“我懂,凝光一定不会算错,她失踪的时间也正好一周,如果真是她在暗中运作,不…没什么好保守的,只可能是她。”

空和夜兰一边走一边观察,花钿舫内部就和步行街一样,客房之间交杂着卖东西的店和小吃摊,只不过主题都是女人。

还没从环形的筒楼绕下来,半途就遇见一间排挡式的肉铺,几位刚从午睡中醒来的客人围坐在廊道上,吃着烧烤喝些小酒,看起来像是一群相互认识的老板,岁末年关的来这里颠倒黑白,挥金如土了。

肉铺经营的业务是女肉烧烤,只见门匾下横列着一排肉钩,被宰杀斩块的女体分批次挂好,旁侧安坐着姑娘的名牌,肉重和斤价,师傅长得五大三粗,做的也不是多么精细的食物,若是让他烤个羊肉串,估计也是一个手法,一种口味。

那老板一抬头,见识过繁花的眼睛也难免在夜兰身上舔舐了一番,也许是看见她挂在腰间的朱漆木牌,一声洪亮的吆喝朝二人冲来。

“那个叫夜兰的肉妓,咱这缺一副花肠,一份胸腺油。”

“来了~”

几乎没有犹豫地,她应答嘹亮,露出灿烂的笑容,端正地走向店面。

空只觉得衣角被扯了一下,原来是夜兰用水丝提醒他跟进,两人一前一后走近烧烤店,炭火架上翻转着的手把肉串飘出阵阵青烟。

走近之后,空得以看清小店的全面,店面的正脸是料理区和展示区,两条白嫩修长的手臂被肉勾悬吊一旁,还有被剖成两瓣的盆腔和臀部,半扇肋排再加一条粉润润的子宫腔,料理台的后面是备料区,一位活计端着木盆里外奔忙,已经分不清原型的红色肉块被切细,腌渍,串好,那过于均匀的肉红色一看就知不是高级货色。

空被这唐突的一嗓子喊得有些恼火,他没好气地说道:“这都什么规矩,夜兰是我点的陪,就算她是肉妓,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就拉出去宰肉吧?”

“嗨,您这…老板您当时出多少钱,玩了她多久,我原价收!本来这肉妓就是随叫随到随时宰杀,您看这位夜兰大美女多爽快!嘿,这身段脸蛋,美人心肝,好个尖眼薄唇的狐狸精,您猜她见着谁了?笑得多媚啊,她那是不好意思对您羞脸,端着气质呢!这不,一身的好,没地儿撒娇,风骚地叫您宰她吃肉呢!”

老板这一套伶牙利嘴极尽市侩,他准是看见空面相稚嫩,夜兰又过于成熟主动,拿准了女肉是新鲜事物可劲儿吹捧,若是一般人听了他的碎嘴,又被这花钿舫的气氛所感染,准是浑浑噩噩地将女伴交付出去,到嘴边才发现被忽悠了,本来是整一个女人都属于你,最后只剩盘子里的三两肉,再去找人家说理可就迟了。

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关探花,关老爷,同样是参加美肉盛会的选手,关老爷的手上功夫算不上顶尖,不过口条确实利索,场面话说得一套一套,夜兰假扮凝光的时候实了试他的底子,陷入窘迫的关老爷复赛失利之后也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空和夜兰对视一眼,显然是想到一块去了,空捏起一串烤肉签子,将信将疑地说:“肉还算新鲜,可看着和一般肉没区别,你们这不会挂人头卖羊肉吧?”

“咱花钿舫不开女人玩笑,能挂上这‘肉妓’的牌子,那都是我们关大姥爷精挑细选的好料,方才我们这现杀现卖,不出半个时辰就只剩边角抠搜了,这钩上还吊着呢,您觉着我们弄假,您上外头扫听扫听,是不是满口满油的正宗娘子香。嗨…我看懂了,您真是第一次来吧?老客哪有不敢玩小女的?”

那老板口若悬河,光说还不够,又叫帮手提来一个木桶,木桶里叠放着三颗人头,断面鲜红齐整,脸色迷离微醺,看起来宰杀的过程还算合格。

看见空表情凝重,老板不自觉地冷笑出声,在他看来,这白脸公子准是被吓懵了,他长得那般细嫩,一看就不善庖厨,不过是有些书上得来的见识学问罢了,真正见到被杀头割肉的女人,怕是肝都吓颤了。

老板抓过夜兰的手臂,拎起屠宰刀往外走,眯起眼睛说道:“您听我的,这肉卖我啊您一分钱不亏,咱花钿舫这么多漂亮人儿,您背着家里来一趟,单玩一个多腻啊!”

夜兰注意到了空的异常,她知道这个少年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反抗宰杀,但她不想招惹是非,夜兰连象征性的推辞都没有,一点头一微笑,昂首挺胸走到旁边,分开双腿站在一个木盆后面。

这时候,食客们也注意到了新来的肉妓,他们饶有兴致地围上前,端着酒杯,对着这位身材曼妙的玉面夫人上下起手,临街的屠宰引来行人驻足围观,夜兰面不改色,半推半就地微笑着,任由陌生人抚摸她的丰乳翘臀。

好死不死,这家店杀肉畜的时候还先敲个锣,四处的客人听到热闹都跑出来看,夜兰再怎么风骚自信,被如此多人围观也难免慌乱,她要同时注意的事情太多了,首先是自己的仪态形体,再然后是正在磨刀的老板,人群交织起来,她看不见空了。

那一瞬间,她神色飘忽,肩带滑落下来,一双雪白丰盈的玉乳跃然而出,观众惊呼一起,她第一次腿软,鼻子里充斥着不安的血肉香,放在双腿之间的木盆里还有没洗干净的肉碎碎,她站得笔挺,却被一双手摸了裆部,湿热的感觉一丝丝沁出内裤。

挂在内裤上的名牌被掀起了,所有人都在议论夜兰这个名字,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勃起了,乳晕也在扩大,她忍不住喘出声来,强颜欢笑。

一杯酒递到面前,她已经听不清对方讲话,只愣愣接过,一饮而尽。

暖流顺喉而下,胃中一阵舒软,寒光自下而上斜插进马甲线的中间。

“噗…嘎啦…”

刀尖捅进她柔软的腹肚,转动,上提,分开两片紧实的肌肉,搅乱血肉,牵肠而出…

牵挂

“都让开!夜兰…”

叫喊声穿破人群,空傻站在原地,他迟了一步,又或是正好赶上。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浑身都在发抖,可周围的所有人都用疑惑的表情看他,老板手握屠刀,一整片刀身都已经没入夜兰怀中。

空看向一脸潮红的女特务,她那溢于言表的迷离令他心痛,仅仅是一瞬间的放手,夜兰就这么随便地被一个路人拉出去宰肉,没有道理,无需理由,她是肉用妓女。

如同玩笑一般的事实扎进他眼眶——这里是花钿舫,糟蹋女人的地方。

老板紧握着刀柄,腹腔中转动翻滚的血肉发出粘稠的声音,反手上提,刀刃划开雪嫩的肚皮,从那狭长的裂缝中挑出一节血淋淋的肠子。

“呃啊啊~嗯~哈啊…嗯…”

销魂的浪叫声悠长娇颤,她仰起头,启开红唇,含羞的小舌头挑拨着暖热的白雾,她眼白上翻,满脸羞红,欲仙欲死的表情惹人心痒。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绝非一个正常人在吃痛时的神态表现,可夜兰的喘息和表情又十分自然,不像是为取悦他人而表演的,淫乱的血肉激情令男人亢奋,女人发羞,唯一感到愤怒的人竟然是空。

“走!”

他怒喝一声,撞开老板,如牵羊一般拉着她的肠子向外走。

既然她任人宰割,既然她来者不拒,那动手的人为何不能是自己?已经彻底陷入高潮的夜兰轻声回应着,刚走出一步,巨量的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

她走的很慢,一步一晃,却不是因为被破开肚皮,抽了粉肠,她那迷离痴醉的神态和低吟,绝对是一位满足到绝顶的痴女。空终于放弃了对她的保护欲,他无法逆反花钿舫的规则,夜兰早已说明,只是他不信,现在吃亏了,恨得要把牙咬碎。

老板干笑着,沾满夜兰之血的屠刀扎进案板,回头发现少年牵着他的肉畜走向烧烤架,反客为主的操作令他迷惑。

“诶…您?什么意思…呵,急啦?”

“把你们的关老爷叫来,我要看他敢不敢动我的女人。”

“行,您闹着吧。”老板甩下一句话,满不在乎地走开,“诸位老饕们抱歉啊,咱也不好跟小孩子计较,您全当看个乐。”

烧烤摊周围聚集了许多人,有夜兰的美貌坐镇,一时半会是散不开了。

众人正谈笑,忽听见一阵“滋滋”的油响,再然后是夜兰小姐那标志性的呻吟声,烧烤摊前青烟缭绕,连同老板在内的所有人都面露惊异…

像是魔术戏法一样,烟幕遮挡了视线,好奇的人群纷纷站起,鼻腔和耳膜传来的美感令他们口齿生香,欲火如焚,他们不敢轻易打搅这幅画面,待到烟幕渐渐散去,摊位前的景象令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夜兰站在烤架后,肠子从腹部的裂口流出,正正好落在烤架上,鲜润带血的柔肠在高温下收缩紧致,活烤花肠不经任何预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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