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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6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3490 ℃

“这么说来,北斗姐是认可了?”

“这有什么不敢认?不说你,兄弟们也都知道,我臀肥乳巨,本就是多产善孕的底子,街坊邻居都知道我是母乳丰盈的女人,我能产奶,我就是乳牛吗?”

北斗还是一脸神气,丝毫不受动摇,对她而言,爆产乳汁是没必要炫耀的事情。

此时必须再接再厉,绝不能被她震慑住,空吐出浊气,深吸一口浓烈的女子香,北斗的身子很香,香得上头,熏得鼻子发痒,并不是所有人都喜好过于鲜厚的体味。

那是她动心动情的信号,在品味过那么多美人之后,空对于雌性气息十分敏感,当她们心情愉悦,肉体兴奋的时候,体香就会愈发浓烈,北斗这样的顶级尤物一旦进入亢奋状态,准是要吃两个男人补一补了。

“话说,乾海怎么还不来,我都要饿昏了。”

“北斗姐别急,他和我一起宰杀过女人,莺儿便是死在他手里,若是乾海叔来了,定会和我一起劝你当肉畜,到时候就怕姐姐招架不住。”

“笑话!他是老实人,杀鱼宰羊什么的在行,女人却是不敢碰的,走海的时候,乾海负责我的饭食和理疗,每晚我都脱光衣服让他按摩,他最熟悉我的皮肉,总能把我弄舒服,只要他有意,我就会服从,唉…真不知该夸还是该骂了,我不会勾引兄弟,但女人抬起屁股,小穴也湿着,他却不敢将那玩意放进来,搞得我像是自作多情。”

“要我说啊,乾海大叔不愧是屠女好手,眼光之高,隐忍之久,令我倾佩,今日我和姐姐久别重逢,真是一分一秒都在嘴馋姐姐的美肉,可乾海不同,他这是把北斗姐姐当作宝贝羊儿一般牧养,一餐一饭,亲力亲为,将姐姐养的肥美丰腴,心情畅快,北斗姐只知他的好,好似单纯的母羊,最后啊…呵,怕是心甘情愿让他宰了吃。”

说到这里,北斗忽然哑语,她来回踱步,好似真的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空气中的肉香味却是愈发香浓了,她表面上若有所思,身体早已进入亢奋,女人的想法总是悄悄表露,只看她乳晕激凸,眼神飘忽,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

空抽抽鼻子,那股体香确有几分羊膻味,她走动起来,鲜美的风情也跟着跳跃,北斗没有急于否认,或许空的一番忽悠触动了什么。

她动摇了,她发现,自己作为肉畜的道理竟然很充分。

空的嘴角微微上扬,他从背后贴上去,环住北斗的腰身,手掌揉搓着那柔韧丰腴的水蛇腰,绕至身前,按住饱满外凸的下腹部。

北斗的小腹有着恰当的赘肉,站立之时显得平坦滑嫩,两道马甲线隐约可见,手感软乎的下腹部向外隆凸着,稍微按压下去,脂肪下的肌肉又十分扎实,用手掐几下,揪起外层的皮肉,受刺激的腰身微微一扭,侧腰和小腹堆积出细微的层次。

从身后搂住北斗的腹肚,她的呼吸陡然加重,这层柔软皮肉的下方有着极为丰盈的内容,有道是美人腹中有乾坤,百转千回一满盆,空的指尖沿着北斗的肚脐上下划动,引得她浑身燥热,呼吸颤抖,她不自觉地抬高眼眸,垂下愁眉,冷艳的玉颜催生出寂寞的苦色,她纤细的葱指点住自己的小腹,跟随着男人的撩拨一上一下地划动。

这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地方,即便是北斗这样强悍的女性,破开腹肚之后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她走南闯北十余年,斗过魔兽,灭过贼寇,不知有多少刀枪瞄准过她这雪滑如玉的肉腹,可如今她却毫无抵抗,放任他人的杀意在那致命的藏香处比划,那片油嫩饱满的肚皮是令无数男人垂涎若渴,眼红嘴馋的香嫩好肉啊,爱她孕肚饱满,又或爱她柔肠百转,人妻或美畜,一切都是属于男人的梦想。

“姐姐勿急,我要说第四畜,最后是猪,猪为肉畜,体态富美,姐姐这姿态万千的腴腰肉腹,想来也是肚量如海,孕能产九子,食则宴百户,北斗姐平日喝酒吃肉,不曾怠慢吃食,好胃口,好肠肚,都说美人玉腰一斤膘,精米白面千斤细,养肉千日,宰畜一时,大家都不敢着急,敬重姐姐,爱护姐姐,生怕姐姐伤了身子,这不是正说明,在大家眼中,北斗姐是鼎鼎有名的肉猪吗?”

“哈啊…哈…你这家伙,尽学坏,一口一个姐姐,真是甜到发腻。”她喘气连连,脸色厌恶,“你老实说,这一年来学了多少花招淫巧,骗了多少姑娘。”

“她们都心甘情愿,送肉上门,宰得痛快,死得廉价,姐姐不随便,我就只骗姐姐一人。”

北斗没有回答,她的身子愈发滚烫了,颤悠悠的喘息声环绕在客厅中,闷沉而磁性的低吟来自一位百口莫辩的肉畜熟女。

她缓缓走向阳台,薄纱质地的落地帘将冬日午间的暖光隔绝在外,她想喘口气,玉手撩开帘子,睥睨着街道上的行人,客店位于山势之上,整座城市显得广阔而渺小,作为和凝光一样身居高位的女人,北斗长叹一声,颜色疲倦。

她双手扶着门框,一整具丰美的女体含沙射影地显相在纱帘后,好似穿着一件连体花纹的肉色丝袜,两轮玫瑰色的圆盖顶起惊人的高度,一片深邃的阴影内收在双腿间。

北斗弯下腰,夹紧大腿,屈起膝盖,双腿成内八字向后打开,像一个腹痛尿急的小女孩,香滑的玉足轻轻踮起,脚后跟脱出高跟鞋。

她以一种屈从的姿势站在身前,弯腰抬臀,降低高度,丝绸般的褐色长发披盖在背后,空顺着头发一路抚摸下来,双手勾勒她腰身的曲线,臣服于身前的美艳女船长亦是一艘肉感的炮舰,少年把握住她那犹如船舵一般圆肥厚重的臀胯,真如掌舵的船长一样板正腰背,抓紧船舵,扬起龙鞭,一边向前顶,一边向后按,抓紧那重炮一般的肉球往回撞,湿润多褶的阴道犹如炮膛一般,庞硕的龙茎在那久经磨砺的腔体中穿凿,撞顶花心,退炮回弹,快速而熟练地击发,油嫩的肉浪从腰臀处涌起,层层震荡,香艳十分。

她红唇微启,低吟绕梁,享受着身后男人富有节奏的撞击,卑躬屈膝,摇尾乞怜,被抓着屁股后入的美熟女一前一后地耸动着,两颗坠重的巨乳犹如吊钟一般垂在身前,晃动着,分泌着,两道乳白的奔流飞悬而下,甩动着珍珠般的长链。

“呲——”奶水激射的声音清晰可闻,浓厚的热奶直接射到脚背上,吓得那双蹄子“嘎达嘎达”地挪动几步,金薄底的高跟鞋踩在一泊乳白的水潭中,脚底和足缝被一股湿热的触感黏住,她有些无所适从,肥美的熟女玉足来回扭动,最可口的肉和最甘美的汤碰撞在一起,浸泡着彼此的鲜美。

陶醉于性爱的北斗全然不知身下的狼藉,可怜那一盆鲜乳玉蹄羹,本该是国宴之上的大菜,奈何女主人不珍惜,只将它当作淫乐之时的点缀,真是暴殄天物。

这便是璃月的传说级肉畜“龙妃”,对她而言,生产母乳就好似日常尿尿一样,不过是将多余的营养排泄出去,一双美脚也只是行走世间的工具罢了,这一地令人惋惜的鲜乳炖生蹄,不过是自己这廉价的奶水射在了还没洗刷过的脚背上,她是从不在意,可真正的老饕光是看见那骚蹄子踩着母乳的画面,口舌间准要生出味道了。

空双手把住北斗的肥臀,绷紧小腹,挺腰顶撞,他还是没忍住和北斗做爱的欲望,熟女的花径遍布着颗粒状的肉凸和肥厚的褶皱,摩擦感十足,白浆滚烫,好似在被美人的手指按摩着,柔软多汁的腔道将他死死吸住,阴道内壁一收一放地蠕动榨取,完全撑开的大阴唇环套着进出其中的肉柱,油亮透红的腔肉被阳具翻开,挖掘出来,滴着爱液和白浆的红肉犹如蛤蚌开阖,吐露,收缩,咸腥的浓汁在大腿内缝流下水渍。

“啊啊…唔~空,你说得对,你和他们都不一样,哼嗯~在你身边,我才有做女人的感觉,你啊,你是把我当作女人对待的吧?呜~嗯…小穴里的感觉很清楚,故意冲撞姐姐的花心来回答吗…嗯~啊呃~我也…我也是会害羞的呀,不要…不要让姐姐太舒服啊~呃噢噢———!”

褶皱层叠的肉壁紧紧吸夹着下体,彼此间享受着炽热的摩擦,牵连而出的爱液一丝一缕地飞甩,空的小腹一次次撞击北斗的肥臀肉腿,肉感的涟漪层层振荡,湿糊一片的合欢处“卟叽噗叽”地炸响着,阴唇翻绽,淫汁四溅。

空感到一阵极寒从腰腹两侧上涌而来,下半身瞬间麻木,他牙关紧咬,狠狠抓住北斗的臀胯按下去,磨盘大的肥臀重重地撞向腹部,压得他一口气没缓过来,脚步一退,丹田一紧,也直不起腰了,面露苦色地趴在北斗背上,死死抓着身下的女体,卵蛋一阵阵紧缩,仿佛要将骨髓都抽干似的,热流一泻千里,泡状白沫涌出穴口。

与此同时,身心俱疲的北斗也达到绝顶,她叫得婉转快美,高亢凄绝,好似临死前的绵绵低吟,从疲惫不甘再到舒畅安和,她身子烫如火烧,屈膝抬臀的站姿却不歪倚,高潮的余韵令她微微痉挛,扶着门框的手滑下来,抓住胸前两颗垂荡着的美乳吊钟,稍微一挤,“呲~”地射出一地热奶,纤手深入双腿间,揉一揉自己的骚穴,勾弄花蒂,抹开阴唇,低浅的阴阜上覆盖一小丛湿润的绒毛,摩挲着“莎莎”的声响。

简单的交欢,极致的快感,这是狩猎中的休息时间,被逼问到绝境的北斗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缓解紧张,这是一位强大女性最后的挣扎,合欢之后,她再也不会怀疑自己作为肉畜的合理性。

空抚摸着北斗胀精的腹肚,却像是触碰到了龙妃的逆鳞,她打掉少年的手,发出不满的低鸣。

“嗯~让我再享受一会作为女人的感觉,呼…暖暖的,饱饱的,去年这时候也是一样,我们在去稻妻的船上,你这不负责的小孩不懂照顾女人,每次都内射进来,把子宫灌得满满的,小肚子都凸出来了。”

“呼…分明是北斗姐有意卖弄,我可不认错~”

“你说得对,错不在你…”北斗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责怪的语气忽然变得柔软,“我讨厌扭捏矫作的人,却也不见得自己有多痛快,苦了这结果。”

“姐姐这是…何意?”

热烈的气氛逐渐冷却,北斗的话像是一根针,扎在心上发冷发疼。

她没有回答,焦灼的呼吸在彼此间延续,参不透她的言外之意,但是…能让这位传奇女英豪难以启齿的事情,无外乎女人的命中注定。

高潮后的沉默令人窒息,也许是发觉了男人的疑虑,北斗姐回过头,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空这才注意到,脱下眼罩之后的北斗船长,一双玫红色的星眸是如此温情,她那美艳动人的面庞并不是轻易外露的,那是她的矜持,她也是需要被宠爱的女人啊。

“空,他们应该快上来了,我啊…我已经是要守妇道母德的女人了。”她平静地说着,一手护住两颗泌乳的雪团,一手揣在装满精液的小腹上,“怎么还顶在里面呢,去年的你可是拼了命要想抽出来呢。”

安产形的肥臀压在腹部来回磨蹭,豆浆一般浓厚的白汁滴答坠地,空双手把握着北斗的臀胯,却无论如何也松不开手,他怔住了。

一双温柔的玉手按住少年的手背,缓缓将他推开。

“你的话术还要继续吗?六畜还差两个,不如我来说吧。”北斗站起身,护着胸部的两点走向衣柜,“六畜之末,鸡犬皆是贱畜。”

她从衣柜深处拿出一摞物件,铺展开,放在梳妆台上。

北斗的梳妆盒,那是从未有第二个男人见过的东西,好奇之余,更多是压力,如要在她那天生丽质的容颜上加些什么,实在是难以想象。

“艳而不妖,明而不锐,气质与美貌需以明艳,端正而有德,佳人天性应如此,我亦如此,我是很有名望的女人,许多璃月姑娘将我视作榜样,希望和我一样自信,美丽而独立,我和凝光一样,需要为全璃月的女性负责。”

她一边说,一边从盒子里拿出几盒香膏,全都是没见过的名贵香型,北斗挑了一盒霓裳花为底的香膏,顺着颈部一路涂抹下来。

在春莺阁打工的时候空稍微了解过香膏的制作,霓裳花是成熟女性的经典底香,若是搭配安神香和一些水果香,则是专为哺乳期妇女调配的药香,花香中和乳臭的厚腻,淡爽的桃子香赋予温和亲近的感觉,安神香则是产后虚弱的母亲必要的入眠药。

她用一面绸布按住乳晕,托起那蜜柚似的坠重巨乳拍打揉搓,沉甸甸的乳瓜一受到刺激就喷出奶水,鲜红外凸的乳晕就像止不住血的伤口,她用绸布紧紧按着乳头,擦抹香膏的动作有些疲惫,翻开湿透的“止乳贴”,无助的眼神恍惚一阵,躲开了空。

“嗯…正如你先前说的,我这女人…确是把家畜的特点集于一身,牛马羊猪,哼~都是丰足肥美,有奶有肉的贵畜,璃月有宰杀年猪的传统,富裕人家也有宰牛羊的,这些肉畜都是年夜饭的主菜大菜,和它们一比,鸡的位置就显得平贱了。”

胸部擦好香膏之后,北斗展开从衣橱深处拿出的东西,那是一套做工精美的情趣旗袍,无袖露肩,独立束领,高叉过腰,后身一丝不挂,犹如围裙一般只留正面,喜庆的正红色透肉薄纱作为面料,金色的牡丹织花对应胸前两点。裹胸面料向下延伸出一条遮挡肚脐和阴部的窄短飘帘,露出丰满的两侧腰胯,整体呈“T”字版型。

她扣好领子,费劲地将乳房塞进裹胸的薄纱中,抬起手臂,露出腋下和侧乳,细心地将每一寸外溢的乳肉按好,超过肩宽的巨乳向两侧摊开,撑满胸部的朱纱,两朵鎏金牡丹一左一右盖在乳晕上,镂空的织花中透出乳晕的油光。

“鸡肉少而味淡,争不过猪牛羊肉,因此…鸡在大宴中往往作为辅食,次席,如你所言,我这样韵味丰满的女人一定是作为年猪被宰杀的,精贵的肉只能是主菜,但你不要忘了,璃月那么多好姑娘都以我为榜样,我北斗献肉而死,她们定要步我后尘,可她们达不到年猪的标准,只能作为辅食配菜,这便是六畜中的鸡。”

她的解释流畅而平静,不像临时编造,北斗站起身,对着镜子转动身体,撩起双腿间的飘帘,抚摸阴阜上的浅小绒毛,确认私处干爽之后,她系上一件红色薄纱的系带丁字裤,轻薄透肉的内裤紧紧勒住外阴,透出肉缝的形状,挤出阴唇的外缘,纤细的红绳高挂在胯部,嵌入两瓣圆肥的臀球之中不见踪影。

“璃月女人天性飘摇,易受外物左右,我见不得别人因我而死,就算是向往成为肉畜,自愿被宰杀,也绝对不要和我同桌上菜,埋没自己的好骨肉,你也许不知,老一辈的璃月厨师都称我为…龙妃,据说是岩王爷大宴群仙之时,特令灶神宰杀的魔神之妻,又说这龙妃千年一遇,一匹肉畜便可撑起一桌女肉全席,大小餐品,锦绣纷繁,若是龙妃入宴,则群芳无味,我本来把这事当个笑话,可没想到…你也这么说。”

就像是某种赞誉一般,她轻松地笑了笑,转头拿起一双丝袜,脱了高跟鞋,再用香膏涂抹一遍那泛着铜红色油光的美肤,搓揉玉足小腿肚,拍打后臀大腿根,香味沁入肌肤皮肉,更显细腻光泽。

“我是南十字商会的总舵,龙王之美名享誉四海,手下船员商客足有一万多口,他们是要养家糊口的劳碌命,作为群龙之首,我要为弟兄们负责,呵~按今天的话来说,要吃我的肉可以,自家兄弟先吃,不管是神仙还是国宾,统统往后站,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这一身满嘴流油的肥膘是兄弟们供养的,也绝不落外人口。待到自家兄弟将我这百来斤的艳肉吃干抹净,再将剩下的白骨分给那些犬豸吧。”

事到如今,北斗对于自己身为顶级肉畜的事情很有自知之明,空也只能认真听她吩咐自己的身后事,那具风骚淫荡的肉体正以一种端庄郑重的气质交代自己的死。

她抹好香膏,一双玉腿油光水滑,肥美玉润,再套一双朱红薄纱的丝袜,和上身旗袍一样的配色纹饰,透肉蕾丝红纱,金色牡丹织花,紧贴腿部曲线的弹性面料象是一层油纸,透着亮晶晶的光泽,金红交映的花纹丝袜咬着大腿根,溢出一圈颤悠悠的丰肉。

“犬是六畜最末,天性护食,仗势滋事,只图一口残羹剩骨便可安乐,以我的身份地位,作为祭祀神明或是宴请外宾的肉畜确实合乎礼法,可这海内外有许多人觊觎南十字家底,那些胆小鼠辈一定会抢食我的尸体,进而破散璃月的财富,这便是犬。”

拉紧咬肉的高筒丝袜,她一身明艳动人的红纱金牡丹,华贵而喜庆,包裹着丰腴美满的熟妇肉体,旗袍下透着油光锃亮的肉色。

北斗丝足点地,找来一双奶白绣花的高跟鞋踩进去,端正站好,对镜自审。

“空,我与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很高兴能做你的肉畜,但现在还不能宰杀我,因为…我还不够肥美,不够细嫩,割下来的肉不是那么轻易入口的。”

从刚才开始,身后的少年就一直沉默着,直到北斗将自己打扮好,穿好衣服。

此时的空有些后悔,却又说不清后悔什么,他脑子里乱乱的,看着眼前那风姿动人的美龙王,眼眶竟然一酸。

北斗对着镜子,当然注意到了身后人的表情,她轻笑,回身捧起少年的脸。

“别忘了我说过的,姐姐一直很欣赏你的。”

“啊…嗯,我会努力宰掉姐姐的…我会的,我能做到…”

空支吾着,这不可撼动的真情没有讨巧的余地,在北斗姐眼中,他永远是个需要被放纵的小孩。

眼底的酸涩被她的指尖抹去,温热的红唇碰在额前,她笑着摸了摸少年的金发。

走海人

空迈着疲惫的脚步下楼,不知道该做什么。

楼梯拐角的狼藉已被清理,香艳的画面却萦绕不散,大酒店的后厨如战场般喧闹,乾海大叔独占了一排锅灶,他是专门伺候北斗的大厨,其他人不能打扰。

空边走边看,恍惚间竟然看见女人的头颅按在砧板上,他奋力眨眨眼,这才看清那些肉类的真面目,这些天专心女肉烹饪,看到正常的厨房反而头晕,他哭笑不得,心不在焉地站在锅碗中发呆。

“怎么一脸苦相。”乾海提着条鱼走过来,孤零零地甩下半句话,“大姐人美心善,怎么会为难你呢。”

此时他只想做些事情转移注意力,空深吸气,提振精神,抓些葱姜放在菜板上,一个人闷头切配。

炸物下锅,沸腾的油面爆开一片飞沫,美妙的声音密集而清脆。

乾海甩开膀子,三两下盛出一盘锅包肉,烧一勺糖醋汁淋上去,吩咐小二传菜。

一壮一瘦两位女肉厨师互不插话,各自忙着手上的活,也不知是默契是尴尬,他们心里装着同一个女人,却都不敢聊她的事。

“这鱼看着没劲,好像死了,怎么敢给她吃?”空侧目一瞥,随口说道。

乾海听了只一笑,戳了戳圆肥雪白的鱼肚,快刀一划,大片橙黄的鱼籽剖腹而出,再挑开鱼胃,里面竟然装着一对未消化的小虾。

肚中抱籽,胃内有食,这鱼的生猛肥美不言而喻,看着没劲只是负担太重。

“大姐是海边人,嘴刁得很,不然哪能这么滋润。”

“乾海叔,我认真问你,北斗她骗过人吗。”

“她生性豪快,若是看不顺眼,拍桌就说了。”乾海刚说完,忽然语气一顿,转而言道:“可要我说,女人哪儿有不鬼的。”

“她…若是做了有违公义的事情,或者…损害名誉的…”

“大姐她不会做,若是做了,兄弟们帮她背,帮她瞒,替她死。”乾海说得斩钉截铁,眉眼中竟有怒意,“走江湖没那么多道理,上谁的船,认谁的忠义,对咱来说,死兆星的舵首就是龙椅。”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在南十字弟兄们眼中,北斗的位置就是女帝。

空蔫了下来,他本想旁敲侧击的问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内心已是一团乱麻,只得默默接过剖好的黄鱼,摆上葱丝姜片,送进蒸笼。

“不说了,她还没吃过我做的饭菜呢,唉…”

“你可是杀进决赛的人,最顶级的食材都不在话下,怎么做个鱼还没自信。”

“乾海,如果复赛是你赢了。”他蹲坐在马扎上,撑着脸蛋,浑浑噩噩地盯着蒸笼,“你会…你有自信对她动刀吗。”

“哈哈,这么说来,她答应你了?”

“嗯,她都说了。”

沉默持续了许久,切菜的声音枯燥单一,又是两碟好菜出锅,乾海抓来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店小二跑进后厨,只说总务司的客人来了,要各位师傅不能懈怠,空明白这说得什么意思,他晃悠悠地站起身,一边传菜一边向外走,身后传来乾海的声音。

“别辜负她,第二次。”

大眠

午饭之后,酒足饭饱的空和北斗相拥午睡。

乾海做完饭就不见踪影,小秘书甘雨打扫完房间,布置好行李,乖巧地掩门出去,将私密时间交给时日无多的他们。

她一身艳红薄纱,金牡丹织花的情趣旗袍,丝袜袖套丁字裤,做足了淫乐的本事,油嫩丰腴的熟女玉体横陈在丝绸与貂皮交织的花床香榻,她自顾自摆弄着秀气的丝袜美脚,奶白绣花的高跟鞋挂在趾尖,来回逗弄。

正是思淫欲的时候,北斗将身为女性的娇媚全数展现,她不用眉目传情,只需自爱自怜地抚弄着胸前胯下的瘙痒之处,男性的雄风自然挺立。

挂在脚尖的高跟靴被轻柔地摘下,少年轻吻着透肉红丝下的美足,顺势扛起熟女的玉柱肉腿,空横躺在她身后,同那玉体横陈的美人一同侧卧,抬起那沉重的美腿,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饱满的馒头丘,油嫩的贝缝启开裂缝,翻出红肉,无需湿润的熟女名器一挺而入,满足的低吟酥媚入骨。

温柔的午后,身下的她不再英武神气,汗水滋润的皮肤相互紧贴,彼此的呼吸愈发靠近,她那丰厚的红唇一边喘着白气,一边吐着鲜舌,美满得像是母亲的乳头,深深吻住,榨取舌齿间不断分泌的香甜,安心之感催人入眠,恍惚之中又是一次深入花径的倾泄,她扶住少年的脸蛋,用更缠绵的舌吻引导他放松身体,一边内射,一边睡去。

坠入丰暖的胸怀,她心跳沉稳,呼吸均匀,裹胸的薄纱摩挲着脸颊,令人安心的体温和体香抚摸着他的鼻腔和大脑,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均匀的鼾声从她怀中传出。

绵软的肉茎顺着浓白的浊流滑出肉穴,精液染湿丝袜,黏在双腿内处。

北斗还没有睡着,她看着怀中的少年,胸膛中涌起一股暖意,那张单纯的脸蛋有着她念念不忘的眉眼,只是将他的脸蛋凑近自己的乳头,仿佛这一辈子就圆满了。

枕在那丰软娇颤的波澜之中,好似回到了娘亲的怀抱,安睡于摇篮。

沉沉入睡,温柔的摇晃之中,时间的流逝遥不可闻……

惶惶睁眼,熟悉的床被和纱帘,无梦的午睡洗去一切疲惫……

大概是睡晕了,空发觉身下的晃动有些明显,眼前的重影左右飘动,逐渐归一。

映入眼帘的是一团雪白圆肥的物体,耳边回荡着“啪唧啪唧”的粘稠肉响,软颤的肉团压在腹部一上一下地起落,已经没有知觉的下体被紧紧包裹着,溢出穴口的精液在臀瓣间黏着拉丝。

“北斗姐,太舒服了,已经…射不出来了…”空睡眼朦胧,身体酥麻无力,“呃呃…啊…我会对你负责的,呃嗯!真的…没有了…”

最后一发射精犹如细水长流,那厚重的肥臀压得他上不来气,女人狠狠一坐,他本能地挺腰蹬腿,仰头惨叫,枯槁般的面容一片煞白。

他口干舌燥,仿佛身体里最后一丝水分都被对方榨取,整个人犹如咸鱼干一般竖条条地躺在床上,摇晃的世界令他头昏脑重。

迷糊之中,一股带着肉荤的药材香味闯进鼻腔。

“公子,喝汤了。”

轻柔的女声抚过耳膜,女人的手将他的后脑抬起,嘴唇触碰到瓷碗的边缘,舌尖传来的滋味格外熟悉,他记得这碗汤。

一碗汤药下肚,身体里好似燃起一团火,干瘪空虚的感觉瞬间消散。

过于汹涌的滋补令他咳嗽不断,肝肺生疼,空揪着心口翻来覆去,沉下丹田一番运气,周遭顿时空明,力气重回肢体。

睁开眼来,房间的布置没有变动,依旧是华丽而明亮的装潢风格,但空间变得狭小紧凑,隐约能听见墙壁之外的海浪声。

这里不是他和北斗午睡的客店,床下的摇晃更印证了这点,他在一艘船上。

如此奢侈的船内客房,这里一定是花钿舫,时间大概是晚上,叫他喝汤的女人也不是北斗,体型和声音对不上,想必只是个风尘女…

空如此思考着,他发觉自己的头脑十分清晰,不像刚睡醒的样子,口舌间的回味不断扩散,本该被女人们榨干的身体竟然充沛起来,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胯下的昂扬,难以想象这碗汤药的功效,补精血,壮男阳,真如起死回生一般夸张。

更令他百思不得解的是,喂他药汤的美女放下空碗,坐在床边回眸一笑,那张狐媚子般的尖俏脸蛋竟是夜兰。

他这些天不是第一次看见幻觉了,见到已死之人竟也不觉得奇怪,空苦笑一声,闭眼躺下,深呼吸,定定心神,再睁开眼…

“你要是盼着我死,现在就可以把我牵去处刑台。”

“呃?啊?!夜…夜兰小姐?!怎么会,我亲眼看见…”

“你的亲眼所见,倒是给我留了一具全尸。”她翘着二郎腿,语气玩味,“你好好回想一下,那天在望海庭拍卖会,我应该没有身首异处吧?”

“我记得…当时你没有呼吸,脖子有勒痕,脑袋…倒是安稳。”

“是的,我用了一些技能将自己勒晕了过去,就是这个…”夜兰玉手轻抬,湛蓝色的水丝绕指而生,“这些水丝以我的元素力编织,柔韧十分,诡变无形,无论绞杀还是捆缚都十分趁手,审讯的时候也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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