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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e Mujica五人相交】偽愛囚籠,1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3290 ℃

  0.

  伪爱囚笼是牢不可破的。

  因为伤害无穷无尽、只会周而复始。

  这么想著,她的眼泪就快要滴下来。

  妳让我成为了犹大。不如把我的名字改成Apostatize,为了妳中二、脱序、充满亵渎的、沾满墨痕的赝品圣经,为妳书写的波澜壮阔的场面而牺牲吧,妳、妳们,让我成为了叛教者,不肯照著页面底部的注释行走,祐天寺若麦因此成为了故事崩裂的节点,如同摘下面具一般摘下妳们的恶劣,从前我若曾对加速解散而感到一点愧疚,这次我绝对——

  包包里的手机震个不停,祐天寺若麦的眼神动摇了,家人的关心来得不凑巧,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渺无音讯,虽然也跟她明里暗里的暗示自己很好有关,可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她不可避免的感到怨恨,她不愿意把这种情感发泄在家人身上,导致她的回答吞吞吐吐,黑泥只要一张口就会倾泻而出,「嗯,我没事⋯⋯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祐天寺小姐。」

  又来了,丰川祥子,妳这次又想以什么角度高高在上的同我说话,祐天寺若麦攥紧手里的袋子,稳住颤抖的尾音结束通话。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总是能像鬼魂一样,出现在有可能影响到乐团的场面,虽然在最需要妳的时候,妳从来没有成功过不是吗?不管是祐天寺若麦摘下面具、若叶睦倒在舞台上、三角初华逃回了老家又被妳抓回来,妳的补救总是耽误,事到如今已经是亡羊补牢,落在所有人眼里只剩下可笑。

  警局前的阶梯很高,不,其实也就五阶而已,但要爬上去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受害者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情感、报复可能、恐惧,每一步、每一步都,伴随著喉咙里的尖叫,眼眶的泪水会让人滑倒,下体不存在的疼痛难以抑制,她们太小心翼翼了,抓痕只在加害者身上留下,不应该也不需要的温柔会动摇更温柔的受害者,她凭什么要为了她们的虚伪而考虑该怎么才能让她们的惩罚减至最轻。

  可她终究还是没有步上那层阶梯,在幻象中被现实催生的水泥越过她的肩膀,就算撑竿跳也跳不过去吧。她在警局前和丰川祥子僵持不下,她毫无情绪的眼睛并没有打动她,阻拦她前进的是梦想、是支持她的家人,她的坚持与热爱是被流量踩在脚下的落叶,不高不下空有努力的才能只需要一瞬就会破裂,至多在死前发出一声凄惨清脆的裂响,比蚊呐还要轻薄,从此再无人记得从熊本到东京打拼的祐天寺若麦。

  丰川祥子接过她重重塞进她手里的紙袋,妳想让我去死,可以,但绝不是为了妳们。我愿意为了我的梦想扼住声带,但妳要亲自把我的机会葬送,这也是妳的机会,因为妳的自私,现在我和妳都要死了,被掘出白骨,连死也不得安息。

  祐天寺若麦好可怜、太可怜了,满怀戒心、只身来到大城市,好不容易交付真心却又被骗了,她在刚来东京时曾签下诈骗的房租合约,她那时还不懂为自己寻求保障的权利,意识到不对后来不及及时止损,付了需要跟父母预借才能付清的违约金,比起自己提著行李在路边给家人打电话的落魄样,家人温暖关心的话语更让她难堪。

  对不起、对得起,努力伴随利益衡量,唯独丰川祥子妳不值得我去衡量。用数字和脸的空谈再次欺骗了我,我承认我也有错,擅自判断语气真诚自信的妳是值得相信的人、让Ave Mujica不可避免的解散提早到来、乐团复活后又相信了其他人,但原来妳才是最可悲的啊,私生女和真正的提线木偶,她们的溃败都是因妳而起。

  证据轻飘飘的在丰川祥子手里停留几秒,这几秒钟妳想到了什么?她把袋子里的纸拿出来撕碎了,连走段路丢在远处都觉得疲惫,直接扔进警局前的垃圾桶,多可笑,能抓到强奸犯的确凿证据就在法律的立足之处,而她和丰川祥子亲手掩埋了获得救赎的机会。妳在盼望有人能翻出这些碎纸、黏合我们的污秽吗?

  「妳背叛了我。」

  「不,是祐天寺小姐也有所求之物。」

  那妳呢?丰川祥子。妳的所求之物为何,明明在所有人中,始终拥有退路的人是妳。

  即便到了现在仍然。

  —

  1.

  三角初华总有一天会这么做的,八幡海铃确信。

  八幡海铃陷在沙发里,面无表情的看著三角初华掀起她的制服裙摆,含住她的性器。她没有说话,让三角初华一进休息室就把她推倒,摘下彼此的抑制贴,任由她用充满商量意味的信息素刺激她,剧烈的海风很恼人,八幡海铃从摇晃的金色发丝间看到她阴暗的紫色瞳孔,想到座位前两格的好友,她的眼睛⋯⋯嘛,跟三角初华如今比起来是不同风格的黯淡,原来这种事真能打碎一个人的脊梁骨,她没有很确切的认知,也许是因为她即将成为打碎别人的那方。

  「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知道,我也是。给妳小睦的衣服。」

  「⋯⋯」

  三角初华比她想象的要坚定。她做了万全的准备,把若叶睦的衣服塞到她怀里,打定主意要说服她,如此坚决要推进到底吗?啊,一无所有因而决定一往无前的疯子最可怕,但她实在想不明白三角初华为何摇摇欲坠,丰川祥子跟祐天寺若麦,她们给予妳的信任和爱意比给予我的多多了。八幡海铃很羡慕,捏紧了若叶睦的衣服,性器顺利因芒果慕斯信息素而勃起,她抓住三角初华的发尾,稍微压下她的后脑勺,「有感觉了,再努力点吧。」

  唔、嗯。三角初华把发丝勾到耳后,她不在意达成目标的途中会伤到多少人,也不介意把自己弄得粉身碎骨,帮另一个Alpha口交并不会磨损她的自尊心,不如说早就完全没有了吧,每次看著三角初华在台上盯著丰川祥子的眼神,都让八幡海铃一阵胆寒,紧接著涌上心头的是兴奋,不只她一个人是追求信任的怪物。三角初华让她安心,可她也明白她们永远没办法抚慰对方,只能支持彼此。

  「我需要的、不是海铃的爱,只是支持。」

  三角初华喘著气,她的眼神很明亮,直直盯著八幡海铃,看起来和与她拥有相同瞳色的隔壁鼓手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需要八幡海铃与她同谋,为此她率先付出百分百的信任,让同为Alpha的性器插进体内,很疼,但好在她已经有先扩张,否则在献祭自己、让点与点的线连接起来前就会先断裂吧。她开始神神叨叨一些人都会死只有性交才不会让我们遗忘、星星之所以会爆炸是因为缺少海水,她们的主唱就算不拿麦克风或笔,讲话也好沉重,她一定跟谁产生了共鸣,她的话语比之前更有力量。

  「三角同学有新灵感?」

  「绝对会让小祥喜欢的⋯⋯」

  没人提到她吧。水声和撞击声在空旷的空间里似乎永远不会停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八幡海铃把性器抽出来,让三角初华试著插入自己,一阵抽插后她一边念著小祥一边射了,信念感真强啊,八幡海铃心不在焉的喝完一瓶铝箔包饮料,她想著的人还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三角初华很快把她重新放到体内,她的情绪有点焦躁,我可能要辜负妳的信任了,但我真的射不出来。

  对他人的信任趋之若鹜,得到三角初华的信任后却随意对待,八幡海铃是这么恶劣的人吗?已经出现裂痕的东西让人产生破坏欲,她并非有意让三角初华察觉她的漫不经心,可她也没有想隐藏,谁叫我们已经是共犯了呢,对待并非真正放在心上的人事物才会敷衍,八幡海铃的恶趣味已经很明显了,但她们又是切实绑死的结,再怎么松垮也没法分开了,因为我早就知道,我笃定妳不会放弃我。

  也许比信任更稳固的东西是罪。

  「海铃。」

  「⋯⋯!」

  听到若叶睦声音的下一刻,她射了,一直从容的三角初华被唐突注入而哽了几声,有点滑稽,她们都没想到若叶睦会提前出现在这里,毕竟她们是在午休时和老师请了假说有演出而提早来到这里的。若叶睦一副她们没在做爱的样子,淡然的坐到旁边,八幡海铃注意到她提了个纸袋,不知为何她今天有点尖锐了,失去往日的界线和圆滑,「小黄瓜?本来要给长崎同学的?」

  三角初华没有打圆场,穴道激烈的绞紧柱身,八幡海铃知道她只是单纯紧张而非快感,冷静点吧,也许能把若叶睦拉到我们的舞台之上,不一定要成为敌人。八幡海铃缓缓抚摸她的后脑勺,两道已然同频的视线巧妙的看向若叶睦,没有沦为刺眼的局外人的打量,这是邀请。说小黄瓜不是给她的,说妳是来加入我们的,说妳化为齑粉的爱是给我的,说妳不会因选择了我们而动摇,八幡海铃如此期盼著。若叶睦的视线落在两人腿间的白液上,垂下视线,「嗯,本来是要给素世的。」

  「小睦。」

  三角初华盖住八幡海铃染上嫉妒的眼睛,站起身,热液滴滴哒哒落在地板上,丝毫不在意弄脏了地板或下身。若叶睦的眼睛永远看不出情绪,她是用天赋异禀也不足以形容的天才,证明了人类也能流出鳄鱼的眼泪,虽然三角初华在悲剧的演绎上比她精妙的多。直到被三角初华打开大腿压住,若叶睦也没什么反应,Alpha的脸在她眼里已经模糊不清了。她被三角初华的身躯挡住,八幡海铃瞇著眼没办法很清楚看到若叶睦的表情,只听到三角初华靠近她的耳朵慢慢道,语气像在舞台上一样浮夸煽情,「小睦⋯⋯我需要妳,只有妳能帮我。」

  三角初华真的完全是疯子啊。心知肚明若叶睦的创伤仍旧说了饱含真心的、恳切的请求,张牙舞爪的黑暗没有丝毫恶意,她心知八幡海铃不会阻止她,若叶睦也无力抵抗,她太害怕再犯错了,更需要他人的带领,将若叶睦逼至失去自主意识的凶手姓名罄竹难书,竹简上如今也有她们两个的名字了,「小睦⋯⋯」

  若叶睦亲手把电话线拔断了。她再也听不到心里的声音,曾经被长崎素世连接的号码、要乐奈的吉他琴弦充当的电话线断了,八幡海铃察觉到了却没有阻止。若叶睦磕磕绊绊,尽管把大家都弄得遍体鳞伤,丰川祥子和长崎素世依旧能留在她身边,那我呢?八幡海铃没能给她留下一点伤口,她也舍不得,所以利用了三角初华,不害怕让人受伤的疯子,让我们都流血吧,同样红色的颜料再怎么搅拌都不会变色,妳不是最喜欢能点缀悲剧的红色花瓣吗?

  自私自利、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利己主义者,需要他人满怀信任的目光滋养的控制狂,八幡海铃对自己的利己主义和控制欲有深刻的认知,但那又如何,她退居二线、摆正自己的地位,帮助丰川祥子顺利重组Ave Mujica而非让她们的队长只能有求于人,摊开湿透的、充满皱痕的CRYCHIC,她自然该得到副手以外的回报。她摸了摸若叶睦的嘴角,随著轻柔的吻,插入了她。

  被八幡海铃和三角初华盯上真是不走运啊,还是若叶睦早已成为扭曲的根茎,攀著压迫自我的请求才能生存,妳找到在窒息水底汲取到氧气的办法了吗?若叶睦贫瘠的胸口几乎没有起伏,并非是对于她身材的评价,而是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和主人的意志一致,违反人类从远古就刻在基因里的求生本能,偶尔才敷衍的跳动一下。

  「睦为什么答应我们?」

  八幡海铃呼唤她的名字,她很肯定若叶睦想要她这样称呼她,自大的认为这是给若叶睦的奖励,毕竟她的选择是背叛了她的半身——或许已经不算半身了,而回归到最浅薄的青梅竹马的关系,丰川祥子成神后不再需要她了,她能理解丰川祥子想让若叶睦更轻松,但看看她⋯⋯八幡海铃捏著她的脖子,动脉很轻的在指腹下跳动,她需要项圈和绳索啊,是谁把妳变成这样?

  好可怜。啊啊⋯⋯八幡海铃很兴奋,心里的愧疚和愉悦相比显得微不足道,她想珍惜她,可若叶睦只能靠在她掌心的样子更令她情动,她愿意死在八幡海铃跟三角初华手上,只为了和丰川祥子恢复往日的距离,妳们的灵魂已出现缝隙,但伤痕不是黏合剂,走投无路到想不明白了吗?三角初华和若叶睦十指紧扣,充满笑意的眼睛麻痹了她,头顶的灯光在若叶睦眼里宛如下凡天使的光圈,八幡海铃一言不发,看著三角初华用阴沉又开朗的诡异表情迷惑她。

  「⋯⋯海铃跟初华好像要坏掉了。我不想让妳们坏掉。」

  这是若叶睦献上的投名状,妳所献上的头颅是妳自己吗⋯⋯Mortis到现在也还没出来,会因妳演出来的崩溃而动摇的人不在这里,所以连假装都懒了。那好,我来当妳的短刀,切腹自尽吧。八幡海铃隔著腹部按她的子宫,若叶睦一下子被她插到最里面,睫毛颤了几下,放心吧,没事的,再怎么无动于衷也会害怕怀孕吧?我会拔出来的。

  「小睦吃事后药就好了吧?如果拔出来了,我们的线会⋯⋯」

  三角初华比想像中更神经点,但至少她有想到事后药,好吧,她不让她动,如果拔出来线会怎么样?八幡海铃不喜欢被操控走向,但也明白要杜绝解散的可能唯有射在里面⋯⋯所有人都疯了吧,性交怎么可能是唯一的解法?三角初华尽想些邪门歪道,看起来比谁都听话可控,却掐著她们的渴求往丰川祥子面前一路奔跑,若叶睦想要的爱、八幡海铃想要的信任、妳想要的丰川祥子,配角的行动为了主角存在,妳把自己当成主角了吗?这样可不好啊,浪漫剧本里的爱总是和性交脱离不了关系,妳为何如此笃定没了性,爱就活不下去?

  「我问过立希同学。」

  「立希⋯⋯?」

  沿著八幡海铃的精液,三角初华边问边小心的插入若叶睦,若叶睦咳了两声,听到昔日羁绊的名字,脸庞变得红润,虽然八幡海铃知道她只是因为血液循环而脸红,但还是皱起眉,就像椎名立希说她不值得信任、点破了她的不安,她其实有点不爽——八幡海铃说,椎名立希坚决反对性爱一体。不要这么做,海铃,妳疯了吗?什么故事啊,妳根本⋯⋯妳对睦和祥子做了什么?

  「『冷静点,立希同学,我什么都没做。嗯⋯⋯至少现在还没。不过还是谢谢妳,真羡慕要同学和长崎同学是跟妳和千早同学组乐团呢。』」

  还有高松同学,妳的憧憬,妳为什么闭口不谈?难道不是因为妳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言语也能彼此信任了吗。她比三角初华更早为这件事做心理准备,三角初华炙热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很长一段时间,在椎名立希旷课的那段时间更甚,妳要行动了吗?八幡海铃咬著吸管,她很擅长忍耐,从没暴露过内心的兴奋。

  这是完全的谬论、诡辩,八幡海铃有把荒唐事说的煞有其事的才能,要不留痕迹的掌控他人的心志并不简单,她偏偏能做到像推倒积木塔一样轻松的推倒她,椎名立希动摇到像装载了自己骨灰的骨灰坛被推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八幡海铃的心情变好了,更好的原因是椎名立希其实没办法反驳,就像她跟三角初华都心知肚明,前座的立希同学早已先她们一步登上永不溃散的天堂,MyGO永远不用担心会解散了⋯⋯即便椎名立希曾经逃到天涯海角。

  「小睦⋯⋯谢谢妳答应我们。」

  三角初华依恋的紧抱住她,双手自背后攀上她的肩膀,压迫到小腹,若叶睦喘息著抱紧她,被滚烫的精液烫到说不出话,她可能也没有想说什么吧,自大的认为献身就能保持她们不溃散,妳过于高傲的、激烈的自毁倾向源于妳的才能吗,难怪丰川祥子和祐天寺若麦曾对妳那么苛刻了。

  「能跟睦站在同一边,我很安心,谢谢妳。」

  八幡海铃握住她的手,若叶睦的姿态可怜到像被哄骗的,但谁都明白是她自己决定加入这场掠夺,尽管Alpha们的生理条件和话语都像拐骗者,但如果若叶睦不配合,一通电话就能把她们都送进警局,妳在期待藉我们之手修补缺角的拼图吗?妳这么信任我,叫我要怎么不努力。

  如果看他人的作品需要登录或注册才能评论,为什么伤害他人连一道程序都不需要筛选?若叶睦还好好穿著衣服,比八幡海铃和三角初华体面多了,布料下的身体却早已伤痕累累,或自愿或被迫的镌刻上成就,这是妳的报复还是挽留?丰川祥子和祐天寺若麦⋯⋯只有妳所爱之人、憧憬妳之人才会被妳的伤口吓到吧,真狡猾呢,睦。

  八幡海铃的指尖一点点拂过她的全身,若叶睦的试验成功了,她的确感到心疼。不说话也没关系,我、我们⋯⋯只要让我们来承担就好。

  —

  2.

  后颈的腺体突突跳动,现状让祐天寺若麦荒谬到说不出话,她连破口大骂或讽刺都说不出来,她完全不想试著理解她们,但如果她非要、非要强迫自己理解现况,还能勉强交出一张B评分的答卷,但有个违和之处该怎么解释,他妈的疯子,唯一一个明明保留了理智的神经病,八幡海铃妳有走投无路到这个地步??

  「妳在发什么神经?」

  「唉,若麦子对我好苛刻⋯⋯」

  装什么可怜,恶心死了,她还想著为什么这次练习会换到别的场地,原来是为了强奸她啊,想三年都想不出的荒谬理由。三角初华给她买了咖啡,她不是没注意到三角初华眼里的情感有点变调了,但没关系,祐天寺若麦觉得她这样很可爱,如果丰川祥子不碎碎念,也许她能跟主唱有段美好的关系,原来一切都是她自我感觉良好。做自媒体和艺人的最忌讳同行的关注,她在三角初华面前忘了这件事,注视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有次差点被潜规则她也没有一脚把对方踹到终生不举,她很后悔、非常后悔,她就应该把这些畜牲的生育功能一剪刀断了!

  三角初华的眼神里饱含歉意,仍旧不屈不挠的把性器往里塞,祐天寺若麦看著她无辜的眼神,都快要吐出来了,以为在拍什么偶像爱情剧吗?该死、该死,脑袋痛死了,她红著眼睛,咖啡里加了什么?她的身体使不上力气,双手被铐在铁栏杆上,哈哈,我还要感谢妳们买的是有软布内衬的手铐,才不至于把我的手腕磨破吗?事实上这次的非合意性交一点也不难受,甚至有点舒服,海风信息素让她自发性流出羞辱的体液,三角初华又一副怕留下刮痕的谨慎,为什么连强奸也是畏畏缩缩的样子。

  八幡海铃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的举著手机,祐天寺若麦对镜头很敏感,她相信八幡海铃并没有真的录像,纯粹在故意激起她的愤怒,她已经不相信等等八幡海铃不会过来插她了,但仍旧相信八幡海铃的职业道德,太好笑了,原来她们真的只能是商业伙伴,她还以为自己终于交到朋友了,妳辜负了我的信任。

  祐天寺若麦怨恨的看著她,在药效发作下她连愤怒的火焰都燃不起,如果她真的敢走过来⋯⋯她对八幡海铃的怨恨比对其他人要多,因为是妳先向我哭诉了妳的伤口,她对八幡海铃感到有保密的义务,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妳的心灵创伤吧?但不是的,看看现状,所有人都知道八幡海铃心里有空落到需要用精液和阴液才能填平的坑洞,妳错判了友谊的解释,感受到的责任感不过是被诓骗的结果,我以为我是特别的,我们不是朋友吗?

  不是了、不适合,被朋友背叛的痛苦不亚于失恋,哪有这么可悲的人,在被强奸的关头一下子失去友谊和恋情的照拂,她不想很庸俗的说这不是她想像的第一次,但她的确想过要跟某个人--其实就是三角初华,跟她互诉曾经的过往和未来的抱负后,水到渠成的盖著同一条被子,聆听彼此的心跳。她对三角初华的恋爱情感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她的灵魂会因为天才而颤动,三角初华身上温柔又阴郁的氛围吸引了她,她的手指陷入祐天寺若麦的大腿,喃喃道:「若麦的身体,好漂亮。」

  不是在这里,她不是想在这个情况下听到三角初华的赞赏,著迷的眼神、红透的脸,信息素毫不掩藏喜爱的信号,她丝毫没意识到她对祐天寺若麦的行为是在剥裂她的灵魂吗?如果不是因为若叶睦的沉默和八幡海铃的吊儿郎当,她会以为三角初华跪在地上的姿势是在跟她告白,她其实是爱上她了。

  若叶睦靠到她的背后,没有给她哀悼逝去羁绊的时间,手轻柔的揉捏她的乳房,她一点也不想思考若叶睦如此熟练的原因是因为在夜晚里独自度过多少次发情期,哈,独自,现在怕是有点发热的信号就会有两只狗争著要爬上妳的床吧。若叶睦对她挤出牙关的辱骂充耳不闻,三角初华射在里面后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把祐天寺若麦腿间的位置留给若叶睦,她一直明白若叶睦的多重人格都是装出来的,恐怕也只有丰川祥子会因为关心则乱吧,现在呢?妳又想以什么姿态回避妳的施暴?

  「呜啊,真厉害⋯⋯原来Omega的水那么多?」

  仅仅一个音节,祐天寺若麦就想拿刀划开她的喉咙了,不是她所羡慕又憧憬的、拥有怪物般的才能却不太会讲话的若叶睦,不是和她一起切磋演技的演员若叶睦,妳竟然选择了Mortis,那个妳为了逃跑才创造出来的角色面对我,这是比性器插入体内还要令她感到被践踏的对待,妳就连在我身上刻下屈辱的章也要逃跑吗?为什么这些天才总是知道该如何有效杀死蝼蚁。

  她对若叶睦抱有复杂的感情,想成为她的朋友跟追逐她的才能可以并存,她还被自己的自卑所困,为了若叶睦那么苦恼,妳却轻易的跨过心理挣扎,把手放到我的体内吗?不需要连这件事也赢过我吧。妳知道吧,同性之间、Omega对Omega的侵犯也是有罪的,看著我,祐天寺若麦高潮愤恨的声音那么虚弱无力,若叶睦、不,她扮演的Mortis却不敢看她,白痴,她故作镇定的演技第一次胜过了她,在死亡面前。她已经奄奄一息了,体重肯定掉了21公克。

  啊,靠,真不想抬头。八幡海铃的手掌触感和她们都不一样,她的体温很高,很恶心,烫的她想死,性器也⋯⋯操,她开始苦中作乐,想八幡海铃的性器跟三角初华的性器形状有点不一样,至于用起来的感觉如何,她等等就能知道了。

  八幡海铃真的是最恶劣的,她嘴角的浅笑就像在书店看到冷笑话合辑那样始终挂在脸上,如果不是被铐住了,她肯定会抓花她费尽心思保养的脸。八幡海铃的动作比三角初华和缓一点,她压根就不觉得紧张,线条优美的手臂肌肉让祐天寺若麦烦躁到想把她的舌头咬断,想像要假装诱惑她再咬断她的舌头,结果一张嘴就全是唾弃。

  她突然想到避孕这件事,明明被三角初华强奸时没想到的,八幡海铃故意让她意识到这件事,反复摸著她的肚子,问她有没有想过孕育一个生命?真的恶心到极点,如果我真的怀孕了,我会用脐带把妳勒死。八幡海铃好像很惊喜,这是冷笑话吗?她很疑惑祐天寺若麦怎么没有问她们理由,理由知道了有什么用,让我分心去思考妳们为什么加害、思考我如果曾经做了某些决定便能规避这次的痛苦吗?都是空谈,人生没有后悔药,祐天寺若麦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想著怎么在这件事后把妳们都丢进牢里。

  「妳看,三角同学有点坐立难安了。」

  她当然有看到,她一直在亲眼看著她曾经心动的所有特质从三角初华身上剥落,如同乾燥碎裂的油漆,一片片落下后露出与人皮截然不同的内里,八幡海铃歪著头沉吟片刻,射在里面,她连什么时候要射精都能控制吗?八幡海铃扶正祐天寺若麦的头,和她四目相对,祐天寺若麦现在才觉得她开始认真对待自己的犯罪行为,「有点吃醋啊,现在是我跟若麦子的时间吧?」

  「啊,不过不必担心,稍等就会看到丰川同学了。」

  「什、」

  「妳该不会觉得我们只邀请了妳吧。」

  祐天寺若麦的耳朵嗡嗡的,闭嘴,拜托妳,不要连丰川祥子也⋯⋯为什么我们要遭受这些,妳们、

  「祐天寺同学,妳不是特别的。」

  毕竟从头到尾,从人生到这次的骗局,三角同学和若叶同学都是为了丰川同学而活啊。

  残酷的警钟。不该在意、不能在意,八幡海铃看起来要哭了,她很爱哭,经过解散事件后祐天寺若麦就发现了,但妳为什么要说这些话让我跟妳一起痛苦,我不是特别的、我知道,因为妳也不是,痛苦由两个人共同分担不会因此减半,Ave Mujica即便抹去祐天寺若麦与八幡海铃的名字也不会有丝毫改变,附带的赠品从来不会增加人购买的欲望。

  这下连受害者间的共同受难心态都不纯粹了,又被八幡海铃牵著鼻子走了,该死的控制狂。

  —

  3.

  好累。

  事到如今,歇斯底里的质问还有什么意义吗?

  从前丰川祥子崇尚自由,她喜欢读那些浪漫的诗歌、喜欢山上的微风和不经修饰的歌词,拯救一个要寻死的人时还能奋不顾身,可家中逢生变故后她在一夕之间长大,站在天桥上看著车流涌动,一跃而下。摔到柏油路面上的丰川祥子流了满地的啤酒,消融的泡沫里是曾经的天真,肮脏的碗盘油渍和绵绵阴雨取代了她的血,指下冰凉的触感不再是键盘而是铝罐。

  解散的CRYCHIC和月之森校服是她为自尊立的衣冠冢,无视被单方面告知而崩溃的挽留、满屏的讯息和校门口的步步紧逼,丰川祥子沾了满身尘泥,从狭小的破屋里爬出来,她也想回到从前、想继续高谈阔论自己的理想,可是现实逼她看清窗上的虫,她不能再当个大小姐。

  可是他们都说,祥子,回家吧。妳还有退路啊,妳永远有退路。

  但没有父母的家不是家,她只是想拼命证明这点,烂醉的亲情比跪下来苦苦哀求的友情还要重要吗?是的、不是的,她明明有能力扭转情势,她想达到的目标有很多,事情却总是不顺利,她曾经感受到的幸福都是要还的吗?所有人都在拖她的后腿,父亲、祖父、曾经的朋友,她斩断了一切的羁绊,到最后想证明自己没错的愤怒取代了维持家庭的初心。

  她知道如果自己愿意,她可以回去当月之森的丰川祥子,可她不愿意,羽丘的丰川同学穿著不熟悉的校服、和第一次见面的人交谈、弹沾满不同指纹的钢琴,她不愿意,她不想要有退路,为此她才解散了CRYCHIC,如果就这么投降,那她流的眼泪、朋友们受的伤又算什么?

  可丰川祥子又错了,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对他人的状态和自己的能力有误解。所有人都把丰川祥子的决心当作笑话,只有三角初华愿意和她一起在水底扑腾,而非站在岸边嘲笑她的努力,唯有三角初华能帮到她,唯有三角初华能让她忘记一切⋯⋯吗?

  「小祥。」

  三角初华的嗓音很难形容,像胶布黏贴后撕开拉扯的缠胶,裹住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她呼唤她时一直有点怯懦踌躇,丰川祥子刚与她重逢时不太理解,现在她知道是因为面前的人是三角初音,如今她用著与妹妹相似的脸喊她,却再也没了犹豫的拖沓。丰川祥子努力想并拢膝盖却失了力气,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的明白到,眼前的人是三角初音。

  她还来不及质问她,因为八幡海铃在三角初华直勾勾的眼神里没有多废话就完成了一次侵入,还没有很清醒的时候她就看见八幡海铃的黑发在眼前晃荡,还不应该了解实际性交体验的丰川祥子几乎是立刻就明白自己在经历什么,崩溃惊恐的质问喷涌而出,八幡海铃慢悠悠的摀住她的嘴,敷衍的安抚道:「没事的,丰川同学,很快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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