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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女郎们在美肉大赛中成为肉畜,彻夜缠绵,争宠竞屠,命陨他乡再无归路。,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2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3770 ℃

“这就是所谓永焚之飨吗...说实话,有活着回来的魔女吗...”

“五百年前有位同样来自蒙德的少女扛住了神明的考验,仅此一位。”丽莎叹息着,将书册合上,“如果当时我没有退缩的话...会成为灰烬,还是...”

“丽莎姐姐那么优秀一定没问题。”

“是吗,谢谢你哦小可爱~这么夸人家是已经同意下一场选我做肉畜了?”

没等空给出解释,马车已经停下了,撩开帘子一看,外面哪儿有什么蒙德使团。

总务司的大门正对眼前,那位短发的御姐型秘书长一边指挥杂役一边布置赛场,选手厢房里头都传出炒料的气味了。

原来丽莎从一开始就打好了算盘,昨天看着好闺蜜献身入菜,她早就按耐不住了。想起年轻时的激流勇退,过惯舒坦日子的丽莎终于看到了机会。

趁着六国齐聚璃月,她联系到须弥使团拿回了自己封存在教令院的笔记本,当然还有被她当作书签的痴狂欲念,马车一开始就要开往总务司,正巧又捎上她喜欢的男孩子当主厨,作为一个偶尔也会害羞的大姐姐,掌握不好矜持和浪荡的天平,她就只好默默地将这身美肉送货上门。

空跳出马车,骑士团和教令院的随从们抱着一袋袋香料进入总务司,美肉大赛显然已经引发了广泛关注,各国的权力阶级都开始入局,像丽莎这样在蒙德和须弥的高层中都享有极高声誉的美魔女,自然承载厚望。

替丽莎撩开车帘,一条秀长丰嫩的黑丝美腿缓缓踏出,少年牵起淑女的玉手引着她走下车阶,帽檐遮住丽莎的妩媚容颜,高跟鞋在地上敲敲点点寻找稳固处,这位衣着艳丽,姿态优雅的名媛小姐令每个男人心向神往。

到了自己的殒命之地,丽莎也不再端着面子,她很自然地挽过空的手臂,就像每一位赴宴的淑女那样自信而风骚。

争宠

给丽莎办理屠宰手续花了些时间,主要是因为魔女小姐在闹脾气。

空领着丽莎回到选手房间的时候撞见了刻晴,对于这位身段姿色都更具诱惑性的蒙德熟女,玉衡大人没由来的胜负欲又燃起来了。

她知道没必要和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女畜较劲,但眼看着空和丽莎手挽手,肩靠肩,一副亲昵无间的模样,她推断空在说服对方成为肉畜的时候,一定又是不费吹灰之力,也不知他给这群大美人下了什么药,一个个都心甘情愿的赴死。

刻晴也好面子,再怎么说她才是正式选手,是掌勺主厨,昨晚可是都说好了,女畜的事情不用空再操心准备,自己好不容易搞定了食材,你又多此一举,这不是诚心看不起她的办事能力吗?前天在琴团长那儿小受打击,现在又被刺激,刻晴那一脸的倔强带着酸意。

“看来,你给香菱姑娘物色了一只极品美畜呢。”刻晴抱胸而立,眉头微蹙。

“其实...丽莎姐是我们组的肉畜。”

“昨晚的酒还没醒吗?我们组选定的女畜都已经在房里休息了。”

话到这里,一男两女都有些尴尬,丽莎的表情很平淡,但她有些过于安静了,空察觉到她有些不开心。

这不是刻晴第一次摆臭脸,她的处处较真让空有些恼火,明明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她就非要死犟着,好似冒犯了她什么一样。

丽莎左右为难,她找借口退开两步让空和刻晴聊天,像是一场俗套的伦理剧,她都脱光衣服准备上床了却忽然发现自己是小三。

就在这节骨眼上,房间内幽幽地传来女子的声音,那声音温柔清冷,绵缠如丝,好似星月间的一缕流云。

“刻晴大人,外面怎么了?您还要继续吗...”

隔着门只听到朦胧的声音,由于今天不是比赛日,所以检查窗也没打开,空无法推断房内是何人,从她称呼刻晴的语气方式来看,首先不是外邦人,其次不是位高权重之人。

僵持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丽莎和刻晴都是心思敏感的女性,空只好先把丽莎送到闲置的选手房间休息,想着晚些时候再找刻晴聊一聊。

吃了闭门羹的两人来到二号房间,这是初赛中被淘汰的言笑-埃菲戈黛特组的房间,隔壁一号房是香菱-优菈。

好在房间很安静,劳累一天的丽莎很快休息下了。

空陪在身边想要说些什么,但人生经验丰富的魔女姐姐可不是恋爱期小女生,她没有特别生气,她只想休息一会,她摆出一副哄不好的模样只是累了。

“你好像很纠结。”丽莎坐在床边,解开脚腕的系带脱掉高跟鞋。

“抱歉,是我没沟通好,等会我去和刻晴聊聊。”

“想不到我的小可爱也学会欲擒故纵了,你这样岂不是让人家先来的难堪?”丽莎姐一边感叹着,一边解开束腰的扣子,“我不喜欢和别人争宠。”

“不是…”

空正要解释,丽莎姐却忽然将那宽大的法师帽扣在他头上。

被扣帽子的少年浑身一怔,他像是被按住脑袋的发条玩具一般顿时呆滞,巨大的法师帽让他视野受限,只能用听觉和嗅觉感受魔女的存在。

丽莎的黑丝美腿在床边摆荡,翘起二郎腿,伴随着衣物摩梭的细碎声响,带着温热体香的袍子散落在魔女的丝足旁边,再然后一件紫色的蕾丝文胸掉了下来,肩带挂在她翘起的脚尖,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脚趾包裹在丝袜中,橄榄样儿的足肉光滑无比,稍稍搓动几下,胸罩被踩在脚下。

上半身的衣物完全脱去之后,又传来“咔哒”两声脆响,勾在腰上的吊带钩被解开,丽莎抬高一边腿,卷着丝袜一点点褪下来。

闷着体香的衣物,胸罩,丝袜和高跟鞋散落一地。

浑身赤裸的魔女小姐站起身,隔着帽檐的遮挡,她修长的双腿在堆积一地的衣物中来回拨弄,浓郁的幽香钻入鼻腔,双腿间的最后一片布料如残叶般轻飘飘落地。

魔女的衣物堆积一地,紫色镂空蕾丝的系带丁字裤落上去,绣花的蕾丝之间粘着晶莹的水色,闷汗粘丝的内裤证明丽莎是位表里如一的淑女,她的性暗示从不遮掩,不像面前的风流少年,清莲染爱百红颜,畏首缩身不敢言。

自己的肉畜魔女已经脱光衣服,他还是没有表示,丽莎也没有说话。

赤脚踏在地毯上的闷声逐渐远去,她的香气绕梁而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自从喝了那盅诡异的药汤,空一整天都憋着劲儿,刚才丽莎在面前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已经勃起了,若不是担心丽莎生气,空绝对要狠狠地享用魔女的肉体。

顺着身后看去,丽莎姐的成熟肉体在浴室的纱帘上透出一片曲线婀娜的黑影,她将长发散开,舀起一瓢热水从胸口浇下,伴随着噼啪作响的水声,幕后的魅影像是脱衣舞娘一般扭动起来。

丽莎抚摸着自己丰挺傲然的双峰,抹开水泽和泡沫,果冻般弹嫩的乳肉在水流冲击中一抖一颤,指腹摩擦过高高挺立的险峰,两颗小樱桃兀然凸起,丽莎在掌中打满细密的皂泡,双手捂住勃起的乳晕来回揉搓,待到一双巨乳完全被泡沫缠绕,一坨坨白沫从乳房下弧坠落,魔女仰起头,热水从高处淋漓而落,畅快的呻吟融化在雾气中。

她已经将性感二字镌刻入骨,她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态都在卖弄风骚,教令院时期的丽莎一定是位浪荡的魔女,或许正是因为饱尝过男欢女爱,渴望极乐的丽莎才会萌生成为肉畜的想法。

她的笔记本更加应证了这点,除了夹在里面当书签的肉畜请愿书,那些混杂在工整笔迹中的小小涂改,乱麻般的字体,干硬泛黄的书页,更令人想入非非。

等丽莎姐洗完澡出来,和她做爱吧。

这个想法顺理成章地出现在脑中,但空还是太稚嫩了,他的想法在丽莎眼里如同裸奔一般单纯。

浴室中的魔女苦笑着摇摇头,她的手指抚摸着坚实饱满的小腹,隔着微微隆起的腹肌,子宫中的瘙痒透过皮肉,泡沫将阴毛揉在一起,服服帖帖地盖在饱满的阜丘上,肥美的肉蛤露出一线红嫩,寂寞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的泡沫流了出来。

还等什么呢?浴室不就是做爱的地方吗...

丽莎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吸引力,小男孩就是这样,很礼貌,很可爱,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戳不破大姐姐的害羞心情。

花街良人

傍晚时分,空走出丽莎的房间。

他处在理智的边界线,身体里不断腾烧的欲火让他一阵晕乎,原本想等丽莎姐出来好好释放一番,没想到越等越急躁。

这不对劲,一定是昨晚那盅汤有问题,即便身处“提瓦特顶级美女俱乐部”的正中心,荷尔蒙的躁动也显得太过疯狂,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但这显然是矛盾的,这里可是肉畜比赛的会场,最疯狂的事情反而最合理。

他在空旷处吹了会风,稍微冷静一下之后去找香菱。

敲门一阵无人应答只好作罢,这时候走廊对头传来一股极为浓郁的女人香,迎面走来一男一女,男人魁梧壮硕,正气十足,女子娉婷袅娜,妖艳多姿,身材和气质的差距令他们看起来极为不协调,有种美女与野兽的感觉。

空一眼就认出这两人,男的是初赛时见过的船家汉子,女的是春香窑的莺儿。

春香窑是做香膏生意的铺子,身为窑主的莺儿自然是一身芳美绝色,她将长发盘扎在脑后,穿一件合身无袖的丁香色文花旗袍,前凸后翘的曲线一览无余,腰身两侧高高开衩,修长的玉腿光滑无赘肉,白净骨感的冰足包在绣花鞋里,细嫩的脚面上青脉蜿蜒,一息一步之间臀乳轻颤,腰身扭弄,生的是千娇百媚万种风情。

莺儿可算红尘女子中数一数二的极品尤物,她的风流韵事在那些长舌妇的闲言碎语中传遍民间,甚至有喝醉的说书人为她拼凑出一整部《济民惠世纯情寡妇狐狸精》,虽是搞笑口吻,内容也是添油加醋空穴来风,强行把莺儿塑造成“一妓当千”的狐狸精转世,但她本人似乎还乐在其中,每每有人借此和她开荤腔,莺儿总会回敬一段更高级,更文雅,更有情趣的段子,后来大家都习惯了她的不耻淫风,莺儿小姐的名声也算是流芳百世了。

莺儿的种种境遇只是糟糕的女德礼教所致,能把那些粗俗段子改编得情调十分,足以说明莺儿绝不是大家所想的婊子荡妇,相反的,她心性平和,文雅随然,颇有才女之风,一般人并不知道莺儿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遭遇变故成了寡妇,又因为天生一副妩媚风流的俏皮囊,横遭妒忌这才落得个“不贞不耻”的骂名,成了大家口中的红颜祸水,可早已看惯凡俗庸碌的莺儿选择了逆来顺受,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洒脱。

如今看来,浪荡一生的她已经找到了归宿,莺儿和空也算是老熟人,看着她春风得意,自信大方地扭腰走来,空的心情也明朗许多。

“这不是璃月的大红人嘛,小娘子莺儿有礼了~”她端着温婉的微笑走上前,煞有其事地行了个礼,“这位是妾身的夫君,乾海官人。莺儿如今已是他的肉畜夫人。”

“恭喜恭喜。”空脱口而出,旋即又觉得不对,怎么有人恭喜女儿家当肉畜呢?

“呵呵~瞧你,怎么还和第一次见时那般木楞。咱文人圈子都唤你做公子哥,月璃大官人,有点姿色的姐妹都巴望着你来玩呢。”

莺儿语气柔缓,且说且笑,银铃般悦耳动人的声音,配上她花枝招展的妆容面貌,好一副春色满园的妖姬气质。

三十几岁的再嫁人妻,泡在香膏脂粉中的风流才女,莺儿的娇躯犹如扶风弱柳,毫无赘肉的腰身,削骨般的肩颈,裸露在外的玉臂香肩仙鹤腿散发出近乎刺鼻的香气,肌理之细腻并不下于群玉阁中的神女天妃,对一介凡间女子来说,想要追上那些天生媚骨的仙子,保养的功夫自然是倍增。

空看着莺儿和她的新相好有说有笑,不知怎么的脑袋又开始发晕,女人的曼妙肉体在他眼中不断闪动,若不是乾海大叔在一旁护着,他此刻当真是要将莺儿生吞活剥了。

“唉,我这官人哪哪都好,身骨精壮,脾性温良,唯独就是不爱说话,做什么事都没个花俏淫巧…”莺儿虽是在抱怨,可眉眼中分明带着欢喜,含情脉脉的样子令人心慌,“男人太老实可是要吃亏的呀…”

这轻佻的一句话狠狠地敲了空的脑门,他眼看着乾海大叔扶着莺儿的纤腰俏臀将她推入房间,那美娇娘掩门回首,含笑带情。

这对“屠夫肉妇”刚一回房,朦胧的呻吟声就从门内透出,空深吸一口气,体内涌起一股邪火,厚重的门扉阻断了莺儿的浓郁体香,她寻欢作乐的模样却在眼前幻现。

身无所拘,心亦无疆,游戏红尘死便埋,来这里的女人都接受了被奸淫宰杀的命运。

是的,无论是谁,就算是作为参赛者的刻晴也是一样吧…

空来到走廊尽头最后一间,叩响了房门。

隔靴搔痒

“不是说带了肉畜吗,怎么房里就你一个?”

空环视了一圈没找着刻晴说的女畜,房间里只有一位背着身,抱着臂的大小姐。

虽然给他放了门,但心高气傲的玉衡小姐并不给面子,刻晴一言不发,径直走向灶台,明天要用的香料配菜摆满一桌,她对照着厚重的菜谱,略显笨拙地分拣装碗。

空环看一圈,房间内确实只有刻晴一个人,但是床单有些乱,枕头上还沾着一些黏糊的水渍,闻起来有股淡淡的咸腥,浴室的地面一片湿润,少女的体香发香还残留其中,这显然是刚做完羞耻的事情还没整理。

他又想到之前隔着门听到的话,门内人称刻晴为大人,还问她是否要继续…空推测刻晴当时正在做羞耻的事情,而且对方身份较低…或许是…

玉衡星的秘书?秘书来做什么呢?

空缓缓走向灶台边的刻晴,她完全没察觉背后的动静。

“刻晴…”空的低吟忽然吹过刻晴的耳朵,滚烫的触感从背后压上来,双手绕过腰腹,胀硬的裆部贴着短裙下的黑丝俏臀。

刻晴第一反应想要躲开,可少年的手劲忽然加重,掐着她纤柔的侧腰缓缓推向胸部,被捏疼的大小姐娇嗔一声,急忙用双手撑住灶台边,扭动腰臀想要逃出。

若是一般人胆敢这样侵犯她,刻晴早就抽剑相向了,可这一次她却没怎么反抗,身后的重量压得她直不起腰,少女翘起臀部,默默承受着屈辱的体位。

少年的呼吸在脖颈上游走,他的亲吻裹挟着温热的气息吹入耳洞,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湿润朦胧,无法克制情欲的少女默默低下头,喘息粗重,面颊生红,她继续扭动腰臀,这次却不是想逃,而是用自己发痒的阴部去磨蹭男人的硬物。

“爱说谎的女人,要吃亏的。”空压低了声音,用威胁性的口吻说道,“我有一个问题,不老实回答你就完了。”

刻晴低着头不说话,撑在灶台边的双臂在微微发颤。

空的一只手从她的侧腰盘上来,揽住柔软平坦的腹部,另一只手顺着腰身向上攀,揉住那丰翘圆满的樱峰雪乳,被按摩到敏感部位的刻晴发出一声娇颤的“嗯”作为回应。

解开少女的上衣,掀起她的短裙,前后耸动腰腹,撞击那黑丝包裹着的圆嫩臀肉,少女的活动空间被完全压在台边。

他张开手掌一把捏住刻晴的蜜桃酥乳,好似要将它整颗扯下一般用力揉着,逐渐勃起的乳头被夹在指缝中反复拉扯,刻晴低着头,发慌的双眸四处飘动,她咬着嘴唇控制呼吸的深浅,口水已经悬在唇边。

女人都喜欢做足前戏的性爱,但刻晴有点着急,当空带着肉畜回来的时候她感到很失落,仿佛自己对他而言并不重要,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根本不在乎,眼下他又来渴求自己的肉体,这种“被轻视”的感觉越发明显,刻晴已经受够他的隔靴搔痒了,若是空真心想要解释道歉,那就直接一点,粗暴一点。

刻晴主动撩起短裙,将包裹在黑丝裤袜中的肥嫩阴阜顶在桌边磨蹭,她确信自己要被肏了,于是悄悄地刺激私处。

处女肉穴临阵磨枪,晶亮的淫水透出内裤,裆部染开一片水渍,过于明显的小动作逃不过背后之人的掌控,主动寻欢的玉衡小姐令空有些恼火,他狠狠掐了一下刻晴的奶子,再将她伸进裙下的手抓出来按在灶台上。

身下的娇躯因为吃痛而震颤,空继续着无言的侵略,他在刻晴耳边深深吸气,将呼吸的声音延长,爱吻她的玉颈,侧脸,双肩和锁骨,一步步摧垮她的心防。

得不到滋润的刻晴当真是急哭了,空就这样白白玩弄自己的肉体,她却连自慰都不行,只能咬牙承受他无止境的折磨。

温热的抚摸和亲吻像是雨点般打在全身上下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汗水沁出脖颈,粉嫩的乳晕胀硬凸起,滚烫的春潮在双腿间酝酿,裙下的双腿不自觉扭捏起来,裤袜里面闷湿一片,黏黏糊糊瘙痒难耐。

刻晴知道这样不是办法,随着双腿间的痒热愈发泛滥,她那粉润欲滴的双唇越发分开,垂着晶莹涎水的香舌一点点探出头来。

“呃…嗯嗯呃~我…晴儿知错了。刚才耍小脾气了,对不起…”

“没让你回答这个。”空的声音冰冷无情,“看来是打算装到底了?”

空按住她的后背,掀开短裙,扒下黑丝裤袜咬住大腿根部,剥出两颗肉感十足的雪白蜜桃臀。

清脆的一巴掌将那果冻般的肉团打得水波荡漾,阵阵发颤,白嫩的肌肤透出一片淤红,嵌在屁股缝里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染湿,黏糊糊贴在阴部,勾勒出骆驼趾一般的性器轮廓,纤细的内裤遮不住阴唇的外廓,轻轻拨弄几下还能渗出爱液,丰嫩的大腿内侧如蛛网般牵连着一缕缕晶莹粘厚的银丝。

刻晴本还想着解释什么,结果这一巴掌直接给她打得骚屄流水,双腿发抖,提到唇边的话语变成小狗哈气一般连续而急促的娇喘和白雾,她还没搞懂空在问什么,不是丽莎的事情又能是什么呢?刻晴的思绪一片空白,她现在只想被狠狠爱一次。

湿透的内裤沿着圆翘的臀球翻卷下来,拧成一股绳咬住大腿根部的嫩肉,少年的硬挺之物敲打着刻晴的俏臀,夹在臀沟中磨蹭几下,用少女早泄的阴精润滑枪体。

龟头对准肉缝左右滑动,拨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粉嫩湿润的小花瓣展开来,露出覆盖着处女膜的窄小洞眼,鲜润的唇瓣肉褶之间粘着发白的浆子,渴望交合的肉穴犹如花朵般完全展开,任由雄蕊在她满溢蜜汁的花心处来回磨蹭。

刻晴悄悄地压低了腰肢,她已经做好准备承受背后的冲击,然而阴部传来的炙热却忽然离开,被分开的两片肉唇重新合上,骚水闷在内庭无处逃逸,一阵阵委屈的瘙痒贯穿全身,她真的要疯了…

“呃嗯嗯!对不起嘛…晴儿错了…给我嘛,我想要了…”

“好。”

空沉声道,用力扇打刻晴的小屁股,掰开两瓣泛红的雪臀,湿润过的肉枪顶住那紧窄的菊穴狠狠一挺,剧痛让少女哑然失声,浑身发颤。

尺寸雄厚的肉茎缓缓塞入柔软的肠腔,刻晴收紧小腹,蠕动着的肠道想要将硬物推出,可那毕竟只是自体应对排泄物时的举措,对于外体异物的强硬运动并无反抗之力。

刻晴扬起头,表情因痛苦而扭曲,每一次深呼吸的循环都伴随着菊穴的收放,她时不时又会露出舒畅的神情,肠穴在逐渐习惯被撑开的尺寸,习惯被阻塞的感觉,发麻发软的肠壁蠕动收缩,分泌出肠汁来润滑疏通,反倒是包裹得更紧,更舒服。

终于,空的小腹贴上刻晴的翘臀,一整根阳具塞满肠腔。

真切感受到彼此的肉体,那份亲密交融的感觉令她沉醉,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场面真实的上演,令她脸红心跳的羞耻感压在身后,吹过耳畔,腰身发酸发麻,小腹又胀又烫,汗水流径遍布吻痕的玉颈,感觉又像是他在舔舐吸吮,在安慰受痛的自己。

少女垂下高傲的头颅,双手撑在灶台边疲惫地喘息起来,发情的身体滚烫无比,汗水混着涎液丝丝垂落在铁锅边缘,淤积在锅底的液体犹如一面明镜,从未享受过男女之事的玉衡星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满面潮红,吐舌喘气的淫荡模样。

“我想问,玉衡大人说好的肉畜在哪儿呢?房间里…我只看到你一个女人。”空说完,从后面掐住刻晴的脖子,“放轻松,我只是问问。”

耳边的低语令刻晴一阵战栗,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试着吸了口气却发现喉咙格外紧绷,方才还冷傲娇贵的金玉大小姐顿时花容失色。

她意识到自己的体位很糟糕,头颈被扼死,腰臀也被龙阳之物顶穿,整个人被压在灶台边肏臀后入,身体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好似一块任人宰割的女肉。

羞人的想法不断涌入脑中,刻晴此刻只想赶快逃离男人的桎梏,可越是奋力扭动挣扎,空的手劲儿就越大。

刻晴只觉脑袋愈发沉重,好似被灌满了水,嘴唇颤抖着分开来,伴随着“咯咯嗬嗬”地呛气声,发麻的粉舌不情不愿地从两排皓齿中间挤出来,耷拉在唇角滴着口水,紫红色的星眸在一收一放的震动中翻起白肚,泪水湿润嫣红的眼角。

空顶起腰胯,坚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刻晴的弹嫩俏臀,肉体碰撞的声音粘腻十分,肠液的润滑作用催促着他加快速度,鲜红的肛肉凸出菊口,外翻的肠壁包裹着肉茎再次塞回,肠穴一片畅通。

空不再掐着刻晴的脖子,而是让她娇喘出声,信马由缰地顶腰撞臀。

“咳嗯!哈啊…啊啊啊嗯~哼嗯~噢呜…”

“被强奸的时候也不反抗,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已经不能反抗了吗?”空一手揪起刻晴的两条马尾辫,在手心盘绕几圈当作缰绳用力扯起她的脑袋,让那纤长白嫩的玉颈向前挺起,露出致命的咽喉。

“嗯呃~晴儿不会骗人的…所以,稍微让我休息会吧…呜嗯~屁股好疼…”

“那好,我也满足你。”空抓起一把厨刀抵住刻晴的脖子,凑近耳边低声说道,“刚才在房间里说话的人,是刻晴小姐的秘书吧?来给玉衡大人办理屠宰许可…对吗?”

听到空的推断,刻晴的心跳骤然一紧,吞咽口水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压在咽喉处的锐器。

刻晴不敢回答,于是空也不说话,他一手揪着刻晴的头发一手握刀抵住少女的咽喉,以蛮不讲理的体位将她按在灶台边狠狠后入。

房间里回荡着粘腻的啪啪声,凶猛的快感让刻晴五感全失,她吞咽着口水来感受脖子上的冰凉,可她的小聪明马上被空所察觉,像是为了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游戏,空刻意将刀具放在她眼前晃一晃,刻晴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啪!”

“噫嗯~哈啊…啊~”

空用刀子拨开刻晴的嘴唇,将那条浪荡的小舌头挑回口中,再一巴掌打响她肉波翻涌的翘臀,趁着刻晴浪叫不断,双眸失焦的时候,空重新将屠刀压在她的咽喉。

少女双眼中倒映着灰蒙的天花板,销魂的呻吟裹挟着氤氲的白雾直上云霄,清脆的肉体碰撞,发麻的腰臀卖力摇晃,掌掴带来的火辣,割断呼吸的冰凉,宣告着命之将死的信号。

她双腿发麻,腰臀酸胀,粗蛮的长枪在娇嫩的肠管中穿插进出,炽热的头冠犹如重拳一般狠狠砸进直肠深处,在阳具的高速冲击下就连盆腔内的脏器都为之颤抖,肚中纠缠隐隐作痛,咕咚作响似要散架,像是体内埋了一颗滚烫的跳蛋,酥麻的振动传遍子宫卵巢大小肠,第一次享受性窒息和肛交的快感,她脑中闯入无数杂念。

空说的没错,自己和一只肉畜有什么区别?异物从肛门钻入,搅动着盆腔中的脏器来回冲撞,好像随时要被抽肠放血,割喉斩首。

被宰杀之前享受性爱,便是女畜和肉猪的唯一区别了吧。

这是刻晴死前最后一刻的想法,她已经在高潮中失去神智,任由背后的男人拽着头发肏干屁穴,颤动不止的翘臀之间一片狼藉,腥咸的肠汁四溢而出,紧闭的肉缝外悬着一条浑浊粘厚的白浆,没得到宠爱的处女肉穴好似嘴馋了,一开一合地吐出热气,爱液顺着垂悬在台边的黑丝美腿流淌下来。

迟迟没有给出回答的刻晴耗尽了空的耐心,她只是甩着舌头翻起白眼,口中发出“哼哼嗯嗯”地犹如母猪一般的低吟,就像被看光了私密癖好的大小姐,她享受着被羞辱蹂躏的感觉,自暴自弃一般的默认了抵住咽喉的屠宰刀。

于是,空加重了手劲,少女清楚地感受到锐器的压迫,她用力扭动几下,不知是为了逃脱,还是为了证明自己活着…

下一秒,刻晴只觉颈间一凉,浑身像是坠入冰窟。

“嗬呃!咯嗯…”

被割喉的瞬间,空将掌中的两条马尾辫狠狠向后扯,刻晴的脑袋猛地一仰,像是要将上半身翻折过来一样,将脆弱的颈部向前突出。

刻晴仰着头,目光空洞,大脑正在向身体传达死亡的信号,她先是浑身冰冷,随后又感觉到一股浊热的奔流涌入身体,绵软脱力的肉身在忽冷忽热的快感中阵阵发颤,紧绷的肌肉骤然放松,绝顶的潮吹伴随着尿失禁哗哗而下。

刻晴的耳中回荡着液体喷溅的声响,那滚烫而腥咸的水流时而激烈的飙射,时而舒缓的滴漏,声音和气味在她脑中勾画出一幅骇人的场景——被揪起脑袋割喉放血的年猪。

想象出了自己最后的样子,刻晴感到一股释然,她自始至终没有承认过肉畜的身份,最后却还是如同牲畜一般死去了,这种感觉令她陶醉,不需要繁杂的流程仪式,不需要详尽的记录留念,真正的肉畜就该如此,抓之即用,用完便宰,宰来烹食,食毕弃骨,没有人会将一顿平常的晚餐铭记一生,也没必要对食物动情。

与此同时,空也毫无保留地射了,亲手抹杀爱人的瞬间他卵丸一紧,腰部的动作却停不下来,搏动着的阳具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后入撞臀,精液如锐箭般一发接着一发飙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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