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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x术赤/察合台】堕身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2980 ℃

魔物x术赤(18)/察合台(12)

预警:触手play,炼铜

Work Text:

察合台近日过得相当轻松。他已十二岁,到了为家里出力劳作的年纪,开始与所有牧人的孩子一样早起晚归地驱赶牛羊。但他已足有四五日无需放牧,兄长术赤替他包办了一切,而他们的兄弟关系尚未好到这种程度。在察合台第一天被术赤抢了活计时,他惊出一身冷汗,以为是自己起得太晚,自家的牛羊全都逃得无影无踪。他忙不迭地夺门而出飞上马背,以图亡羊补牢,在凛冽的晨风中狂奔了好一会儿,突然远远地瞥见了他的兄长。术赤斜斜地歪在马背上,高瘦的躯干像找不到支撑点一样东倒西歪,他如背后生了双目,在察合台向他行来时立刻正襟危坐,猛然回过头迎接着察合台的大呼小叫。

做弟弟的很不客气:“术赤,你为何抢我的活儿干?”

做兄长的也并不友善:“我爱放就放,你回去睡大觉去吧!去跟额吉说一声,以后由我来放牧。”

察合台闻言大怒,立刻举鞭抽过来,骂道:“你一大早上发什么疯?”遗憾的是他目前小鸡仔似的身量在成年的术赤眼里完全不够看,一交手就被术赤按在马背上动弹不得。术赤从他背后凑上来低低地喘息:“我再说最后一遍,从今天起都由我来放牧,就凭你打不过我。”术赤喘得厉害,热气一股股扑在察合台耳垂上,但他丝毫在意不到这些异常之处,比如收拾自己完全不至于让术赤气喘吁吁。察合台快气疯了,他拼命挣开术赤,胳膊不小心打在对方胸口上,术赤立刻软了半边身子,几乎咬破了嘴唇才没有闷哼出声,便放察合台气冲冲地逃回家了。

与往日动不动就要找父母告状不同,察合台把自己关在帐篷了气恼了好几日。他隐隐地觉得术赤不会无缘无故地发好心,也明白铁木真对于他二人的矛盾向来是各打五十大板,然后由孛儿帖劝告他们要兄弟和睦,本质上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在察合台成年以后,所有人都认可他对于爱的迟钝、与对恨的敏锐,只要事关任何蹊跷,他总是能够正中靶心。

所以孛儿帖没有听到儿子们的任何争吵。少年时察合台与术赤住一个帐篷,他当天夜里熬到很晚,都没有见到术赤回来休息,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此事一定有鬼。朦朦胧胧间他听到背后传来衣料细细簌簌的摩擦声,以及术赤熟悉的、沉重的喘息。术赤前所未有地低声下气:“别这样,我弟弟还在这儿呢.......一整天了,还不够么?”

他在同什么人说话?乞颜部的人还是异族敌人,总不能是他的情妇。察合台的大脑半陷在梦中,他朝术赤的方向翻了个身,兄长的声音便立刻消失了。术赤蹑手蹑脚地走上前来摸他的眼皮,感受到薄薄皮层下的眼球平静如死物。察合台被术赤冰凉的手指摸得很舒服,下意识地用温热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术赤也不敢惊动他,咬着衣袖忍到他再次熟睡,才踉踉跄跄地倒回自己的床铺上。至于下半夜术赤难耐地将自己的手腕啃出一片狰狞的牙印才没有哭叫出声,察合台早已一无所知。

接下来的几日总是不见术赤的人影,他每日都在察合台醒来前逃开,又在他入睡后才归来。因他到了可以成家立业的年纪,铁木真和孛儿帖也早不在这种事上约束他,无关可疑之处,察合台总归羡慕这种自由。在好几个晚上等术赤等到睡着后,察合台认定了术赤在躲着他,为的是暗中坑害自己。所以他偷偷握了块尖锐的石头在被子里,一下下地戳刺自己,终于等到了术赤回来的时刻。

术赤照旧做贼心虚地放轻脚步,却忘了收敛喘息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追着猎物在山里跑了一天一夜。几日下来他对察合台已放心了不少,径直躺回自己的领地里和衣而睡。察合台听着他的气息从颤抖归于平静,才慢慢爬到他身边摸他的衣襟。术赤定在袍子里藏了东西,不然为何连衣服也舍不得脱呢。察合台这样想着,忽见到一缕蛇似的黑影在术赤脖子上一闪而过,没入领口。

月光昏沉,察合台以为是自己花了眼,还不及再细看,掌下的皮袄便被什么活物顶得一阵起伏,那条蛇已顺着察合台的手掌缠了上来。察合台大惊失色,拼命将胳膊往回抽,不防那蛇力大无穷,反过来将他拽得一个踉跄,直直地被扯进术赤怀里。察合台已顾不上可能吵醒他哥,吓得尖叫起来,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竟是被另一条蛇蹿在头上,死死地勒进他嘴里。如此大的阵仗,就算是累了一整日的术赤也被吵醒了,他先感觉到察合台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小腹处,酸软快感不容忽视,条件反射下挥开弟弟、惊斥道:“别碰我!”

没有任何回应。往日一点就炸的察合台此刻乖得像等着剃毛的羊羔,直接软软地仰面瘫下去。术赤立刻感到自己腰上一紧,熟悉的触感让他心中警铃大作,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术赤不顾越来越多的阻力攀上他的腰腹与腿脚,使劲把察合台从地上拔起来抠他的嘴,意料之内地被大片粗糙的肉鳞阻隔了。术赤一时看不清察合台身上的情况,只得抱起他跑到帐篷外,借着天光才发现自己衣中探出的肉藤将两个人捆得甚紧,那用情欲折磨了自己数日的怪物此刻又生出数条触须横七竖八地缠在察合台身上,其中最粗的一条已撑开了他幼弟的口腔,不断往小孩子嘴里灌入粘稠的乳白色浆液。察合台已被勒得喘不上气,像往常嘲笑术赤时那样翻出了眼白,哀求的泪水却不断滚落下来。若是他知道术赤暗中是在被此等怪物坑害,定不会大半夜趴在其他男人的床上乱摸。

术赤死命抠挖着察合台口中的肉藤,指甲盖几乎被掀翻也无济于事,反倒连自己身上也被这妖物锁得更紧。眼见察合台的小嘴里完全无所空隙、喉头耸动间已被迫咽下了触手灌入的粘液,术赤心中一坠,多日来的遭遇让他隐隐意识到了唯一的答案在于自己。他不再掰他兄弟的下巴,而是托起小小的头颅,心一横便吻上了察合台被撑的泛白的嘴唇、和他嘴里的肉须。术赤此时唯一的想法便是他的父母和叔伯们都千万不可如察合台一般,大半夜不睡觉到处乱窜,不然他们就要看到铁木真的两个儿子一个把另一个搂在怀里舌吻,虽然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因为世界上就没人会想亲察合台,但无论是谁看到,兄弟俩便是一齐跳进斡难河也洗不清了。

这个完全不花前月下的吻持续了没一会儿,原本顽固的肉藤就活过来似地松动了,它们被术赤更为熟悉的气息引得从察合台幼嫩的喉咙里退出来,慢慢地占据了青年的面颊。现在没了藤条的阻碍,小孩子柔软细小的口舌被兄长轻轻含着,一抽一抽地呼吸着带着青草与羊奶气息的空气。术赤试图把察合台咽下去的液体吸出来,但舌头在对方过于狭窄的口腔里徒劳了半天也只让怀里那具娇小的身躯更为炽热。察合台被他此生最厌恶的人舔得发出了他曾经听到过的、与术赤一模一样的呻吟。任术赤反应再快,他仍不可避免地被灌下了那些可怕的分泌物,并且随着体内缓缓燃起的不可名状的情潮,很不幸地,他已逐渐明白了一切。

就在察合台的双手将不自觉地搂上术赤的脖颈时,他的兄长终于放弃了这场暧昧的无用功,一把丢开察合台,转而抠他的喉咙。察合台干呕了半天,窒息的眼泪与涎水糊了半张脸也没有吐出任何东西,终于吐着红肿的软舌从术赤那粗糙更甚于肉藤的手指里挣了出来。他被吻得浑身瘫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生气,好不容易有机会看了一眼二人的处境后,还是决定先害怕。术赤的脸已被密密麻麻的触手掩去大半,只留一只透了淡淡死意的眼睛盛着月光。但他还是半睁着眼朝察合台压过来,艰难而尽可能迅速地抹开一溜儿衣结,用暴露在外的肌肤将小混蛋腰上的几条触须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术赤滚烫丰盈的胸肌在察合台唇上掠过,直接挤在他满是肋骨的胸口上摩擦,又贴上小孩软乎乎的肚子蹭了好一会儿。察合台被两团绵软磨得面红耳赤,这次真的是因为害羞,连尚未发育完全的分身也半硬起来。他看着那些可怕的触手盘踞在术赤挂满淤痕的皎白胸口上打着圈儿吮吸乳尖,术赤的胸脯被怪物从四周向中间勒紧,竟也耸起了他的性别不应有的弧度;那些肉藤的末端照例分泌着白浆,将术赤隆起的胸乳涂抹得映出了月色。

“现在怎么办啊......我去找阿爸他们!”察合台的哭腔细细地钻进术赤耳里,他苦笑一下:“呜呃.......我早已找过萨满,从来一无所获。若、啊、呃啊、若是让阿爸知道我惹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你觉得他要如何解决?自、自是解决我更容易些。”他没有说出的揣测是自己身上那一半不属于乞颜部的血脉引来了怪物,如今察合台的遭遇反倒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那,用刀劈、用火烧它,你试过没有?”

“你能想到的东西我为何.......嗯、呃.......想不到?能把它从你身上弄下来,还是头一遭,原来是用我.......”术赤的叫声软下去,他的皮袄已全部被触手解落在地上,近乎赤裸,察合台才发现这具精瘦的年轻身躯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是被妖物连日侵犯的罪证。察合台感觉有些头晕,嘴里不受控制地说出了些不经思考的蠢话:“你竟也反抗不过它么?”

术赤很想爬起来把肉藤缠回察合台嘴上,但他浑身烧得厉害,又兼连日欢爱,提不起一丝力气,只有任妖鱼肉的份儿。他冷声让察合台滚回去睡觉,自己糊弄过这一次便也回来。可察合台仍黏着他絮叨:“那你怎么办,术赤?若是这妖物把你的脑袋拧下来,我倒是乐意,可它拧的是你的奶子和屁股,叫我如何睡得着,嗯?哥哥?”竟是把真心话也说出来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谁教你这些污言秽语的!”术赤一下子就有劲儿了,顾不得后穴正被两枝狰狞的肉藤扯开一道细而圆的入口,就连滚带爬地去抽察合台的嘴。察合台没躲开,或者说他亦控制不了自己胡说八道的嘴和无力的四肢,挨了术赤不轻不重的一下就又顺势摔进他怀里。术赤见他的反应与自己当初如出一辙,心中已凉了大半,知道事已至此再无回天之力,只恨自己没法让察合台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才是。术赤不顾每道骨缝里都透着的酥麻,连推带搡地扔开察合台,狠狠扇了他几巴掌,急切道:“你清醒一点儿没有?你且忍着,我们去河边。”话虽如此,二人实则连上马也做不到了,均是情热难耐腰软腿麻。

术赤下手极重,察合台耳边嗡嗡作响,却完全感觉不到疼,反倒感觉脸颊上又烫又胀。他不由自主地去够术赤的手掌,摸到了四个深深的指甲印子浸在汗里。术赤被那只小手摸得心里发毛,听到他弟弟求他:“哥哥,往这儿打吧......”,手指就被拉到了小混蛋的又软又烫的大腿缝里,一瞬间他简直想抽自己耳光了。

然而术赤的巴掌并没有落在他弟弟的屁股上,也没有落在自己脸上。只听得一阵藤条与衣物摩擦的悉簌声,察合台再一次被那妖异的肉藤捆得结实;疯狂生长的触须扎进地里,转眼就借力将兄弟二人面对面吊了起来。术赤虽在多日的博弈中从未胜利过,但为了避免察合台继续被拧完奶子拧屁股,犹做困兽之斗,但初次被魔物引诱发情的察合台早就毫无直觉,只能凭借着求欢的本能,反过来配合触手的侵犯。今夜月色极为晴朗,所以术赤即使只剩一只眼睛露在外面,也能很清晰地被迫欣赏他最讨厌的、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落得与自己一样的下场。察合台说得很对,被扭断脖子才是更好的结局,可——

“可这是你的小耗子自己先答应的,他已屈服于吾,和你一样,术......赤......”

不属于人类的龙鸣象吼在术赤的识海里炸响,纵声若奔雷,亦掩不过察合台逐渐甜腻浪荡的呻吟声。术赤眼底的月色终于一串儿滚落下来,他的心又回到了第一次被魔物纠缠时的死水一潭,因为太过绝望与恐惧,反而只余茫然迷惘。术赤被山林深处的怪物翻来覆去操了小半个月却毫发无伤,只留了一身证明自己多么耽于色情的罪证,说到底,被操一下又有什么可寻死觅活的呢。从察合台嘴里吻出的津液让兄弟二人的挣扎都无济于事,越是扭动,皮肉越被肉藤上突起的鳞片剐蹭出细密的快感,术赤当真想质问自己,两个十几岁的孩子何以淫荡至此。

连日早出晚归地躲避父母兄弟、咬牙切齿地熬过情欲不可谓不委屈,却依旧暴露了不堪、连带着弟弟也被操成了与自己一样的骚货,术赤早灰了逆来顺受之心,只顾破口大骂,什么淫鬼妖物、恶神魔怪骂了个遍,迫不及待地引颈就戮。只是他惹上的淫物不吃人性命,倒是很伤他自尊。术赤骂一声,后穴里操进来的肉须就深一分,催人情欲的液体被揉进他穴肉的每一寸缝隙里,很快就烧得他浑身空虚,骂声也似嗔怪着发情。触手在术赤后穴里只是略扭了扭,便立刻逼得他仰头哭叫起来,告饶的话却一句也没有,铁木真的孩子到底硬气。术赤从来没有数清过张牙舞爪的藤蔓有多少分身,许是随心而生,要多少有多少;一半儿反压着他的关节,挣脱不得,另一半黏在他腰腹上玩弄双乳和后穴。术赤只觉胸里胀得难受,不知是怨气还是乳汁,恨不得把察合台抓过来按在自己乳上吮吸;身下的小嘴则被肉藤撑得泛白,藤上肉鳞行过之处炸起密密麻麻的快感,羞耻心被碾进小腹里,挤在马眼处喷薄而出,魔物的一道触须立刻凑上来缠住术赤的阴茎吸他的精液,术赤又断断续续射过几次,喷得触须上一片星星点点的乳白。藤上没被术赤吃进去的柱身已被他满肚子的淫水浇了个透,愈发积极地往里渴求他的气息,可无论触手是曲起顶端抠弄肠壁,亦或竖起肉鳞再缓缓抽插,都只让术赤哭喊得近乎晕厥,得不到那个它想要的答案。

术赤哭得猛了,不防呛了冷气,肺里痒痒的咳个不停。勒在他乳首上的触须略松了几分,倒也真怕他直接被憋死。然而这次术赤铁了心不松口,哽咽得浑身痉挛也没有软话,再耗下去只能收获死鸭子一只,触手便把他丢在草地上休息了。术赤汁水淋漓地伏在草里等死,浑身皮肉无一处不泛红肿胀,在浓稠的夜色下甚是骇人,好似一具刚捞上来的艳尸,只有一对钩刃般的招子冷冷地反着寒光,间或涌下一片生理性的泪水;他腿间穴洞没了藤条的堵塞,翕张着被撑大的肉嘴一股股吐着水,所幸他也看不见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淫荡卑微地渴望被魔物填满。“也罢,这个未尝不可。”硕大无朋的妖物直接在术赤脑海中与他对话,术赤唯一还能动的一双眼珠被触手的动作牵着迟愣愣转动,一人一妖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被挂了好一会儿的察合台身上。

“你家兄弟多,不妨一个个试过。若有年纪更小的,说不定越容易答应。”

“不,不!放开他!这个不可以,哪个、哪个都不可以啊啊啊!”术赤听到了嘶哑得不似人类的嚎叫,从自己铁锈味的喉咙里喷出。

猛然意识到自己又一次错过了术赤回来时察合台大为懊恼,却不是后悔没抓住术赤的阴谋,而是梦境太过淫靡,令他本能地厌恶起自己小小年纪不知羞耻。无人能接受第一次春梦的对象竟是自己一生中第一个敌人,梦里察合台被术赤捏着脸又吸又舔,他本应一口咬断那条抵着自己喉咙口缠绵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搂住最厌恶的兄长回应起他的欢好。术赤主动让察合台占他的便宜,像雌兽一样趴伏下来摇晃着滚热的乳房伺候弟弟,那对逐渐挺立起来的乳头搔在察合台腰际,痒得他扭着腰闪躲,又被兄长抓住屁股扯回来继续乱伦。察合台在梦里娇声对他最讨厌的人叫哥哥,连这位仇人都忍不住揍上来,可察合台既不羞恼也不害怕,他看着术赤气急败坏的样子愈发得意了,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来羞辱对方。察合台想要欣赏术赤的怒火,所以愿亲自承受这种代价,肉藤听到了他的欲望,代替术赤来惩罚目无尊长的小混蛋。

比术赤有力得多的魔物展出无数触须,狂风骤雨般抽在察合台的私处上。小孩子稚嫩的会阴处很快又肿又烫,被扯开的臀肉裹不住未经人事的后穴,同样被触须反复笞打。察合台早吃了妖物灌下的浆液,下体火烧针刺的疼痛很快就只余酥麻,如有千根草叶扎进皮肉向内勃发,他的穴口已肿成一朵肉花,即使没有肉藤扯住四肢,他也要情不自禁地打开双腿,逃避双臀合拢时挤压带来的伤口摩擦。每一次鞭打都让小小的下身更硬几分,察合台多么希望这残忍伶俐的怪物彻底占有他,顶进来操着他直上云霄。于是察合台的春梦对象钻在他肚子里,轰隆隆地问他:“这样、挨打舒服吗?”

当然是舒服的,即使是挨打也与接吻一样舒服。

身体里继续打雷:“你可愿永远这样舒服,与你兄长一样?”

原来术赤天天躲着自己是寻欢作乐去了,这自私的兄长。

“孺子可教也,你只需答应我......”

“我答应你!我愿意!”察合台方在心里道了半个好。

不及小孩子开口,他兄长就抢了他的好事。察合台气急了,哪有术赤这样的哥哥,吃独食瞒着家人就罢了,自己被好事找上门来,他也要横刀夺爱吗?

术赤说:“我答应您,一辈子为您繁衍后代......主人。”他轻轻地就此出卖了自己的一生,末了又补上一句:“只求您饶了我弟弟。”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术赤依旧直着上半身跪着,魔物依旧操在察合台小小的下半身里,就连天上的月亮也依旧冷眼旁观。察合台眼前的景象分明没有任何改变,但他却觉得世界突然陷入了死寂,自己就像被人从水里提起来一样,发现一切都如此清晰却陌生。他缓缓地、怯生生地将视线从半死不活的术赤身上收回来,心如死灰地感受着体内直上云霄的剧痛刹那间覆盖了快感,来不及射出被妖物欺骗而来的精液,幼兽呜呜地哀鸣起来,他的梦在最高潮的情节残忍地清醒了。

“术赤。”察合台哽咽着,“我要死了吗?”

“很疼吗?你且做暂时之忍......”术赤见他清醒过来,料定与淫藤所结魔契已然生效,现在只需像最初那样依葫芦画瓢地救出弟弟。但他实在是精疲力竭,仅是跪在察合台面前都很勉强,更不用说抱着他一顿肌肤相亲了。突然术赤腰上一紧,竟是那魔物随他心意而动,把他托起来放在察合台身前,许是结契的酬劳。术赤凝想了一会儿,察合台身上的魔物却不听他号令,也不继续侵犯他幼弟,只是死物一样插在察合台腿间,而腰间的触手则推着自己往察合台身上按,术赤心中大骂这淫物一点便宜也不放过,索性闭上眼任由其动作了。

两人很快就被迫贴在一起,察合台痛苦地呻吟起来,他身上被抽肿的皮肉失去了催情液体的迷惑,像浑身叮满了蚂蝗,但最令他难耐的还是后穴里的触手。魔物的触须甚是粗壮,连成年的术赤都难以忍受,更不用说身量更小的察合台,他感觉自己胸部以下已撑裂成两半,一种不同于吃多了的胀痛自他臀间向上扩散。他可怜巴巴地垂睑偷看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恐惧地被隆起的肚子阻隔了视线。不知是肉藤在察合台肠道里灌了太多精水,还是其柱身对于小孩而言过于庞大,察合台可以清晰地看到肉藤顶部膨大的冠头在自己软乎乎的腰肢上顶出一个圆圆的凸起,他不敢想象自己怀了一肚子毒蛇的场景,赶紧把脸埋进术赤凑上来的脖颈里哼哼唧唧。察合台被术赤搂进他满是汗水的胸怀里,他破皮的乳尖被术赤四面八方涌上来的胸肌包裹着压扁了,被过量肉藤几乎撑破的小腹也抵在术赤怀里,狂乱的心跳逐渐平复下来,他忽然很想看一看术赤的脸。

“术赤.......我胸口好疼,肚子和屁股也好疼,你亲亲就不疼了......”察合台动了动脑袋,对着术赤脖子上的勒痕一下下吹气,然后又挨了一巴掌。

术赤说:“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的!你这妖物也忒不讲信用,我弟弟怎么还在发情?”

察合台知道自己这次太应该生气,每次他跌了碰了,孛儿帖总会把他搂在怀里亲亲抱抱,一边给他吹气,说着“额吉亲亲就不疼了”。他不想术赤就这样死了,如果他刚才没有骂自己发情。察合台再也不要大哥抱着,他愤怒地挣扎起来,术赤立刻哎唷地痛叫了一声。原是察合台含着的触手本不止一条,而是三条拧在一起,正蠕动着退了一半到术赤穴里。二人的下半身被连在一起,察合台这样一挣,术赤冷不丁地被猛操了一下,穴肉来不及放松就被撑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往日他最多被两根肉藤操弄,三根着实令人吃不消。那些触须一退回术赤体内就像游鱼入水,好奇地在紧紧包裹着柱身的柔韧内壁上揉捻摸索,术赤本能地弓起身子,胳膊把察合台紧紧勒着,双腿也夹在小孩滚圆的软腰上打颤。

“呃,不行,绝对不行!”术赤深呼吸了两次,还是感觉自己承受不住疯长的快感。他一边求饶着“太大了”、“吃不下了”,一边把怀里的察合台当作发泄的玩具使劲抓揉。察合台被他抓得极痛,连小腹的酸胀都被盖过了,怒上心头间也对术赤怼在他嘴边的胸口啃了下去。术赤本来就被三根触手操得飘飘欲仙,胸口被细密的乳牙一嘬,快感比血液先一步抵达下身的出口。术赤不可置信地感受到自己扶在察合台腿弯间的手上移去揉他的腿心,另一只手按住弟弟的后脑勺微微用力,齿间吐露出那个恶魔的声音:“好孩子,再舔舔你大哥。”

刺痛的穴肉被术赤粗糙的手指微微扒开,最后一根肉藤也从察合台穴里拔了出来,被他手指按着的地方既胀痛又舒服,那张小嘴不由主动吸住了成年人的手指。察合台红着脸去舔术赤的乳头,舌尖抵着乳孔打着圈儿按揉,随即禁锢在他身上的兄长痉挛了几下,察合台感觉到两人贴合在一起的私处一片濡湿,术赤竟然被亲弟弟舔射在人家身上了。

不知什么时候,察合台的双脚已碰到了草地。他很庆幸自己一开始没穿鞋,现在重新踩上草地的触感才如此真实而令人安心。他没站住几秒就跪在了地上,锋利的草叶在他阴茎上刺了好几下,察合台被痛软下去的分身又搔痒起来。他并了并腿,仰首迎接术赤指着自己的鼻子,颤抖着嘴唇欲言又止。察合台不知自己为何又恼了,他冷冷地反问回去:“怎么,你要打死我?”

“让他忘掉今夜发生的一切,无论什么代价我都答应。”

察合台醒来时,发现术赤还蜷在他身边熟睡,没有再早起放牧。察合台再定睛一看,发现身边的人不知何时竟成了自己的三弟窝阔台,难怪还在酣眠。他冲出门去,发现在铁木真领地的西北角多了一顶小小的新帐篷,那也许是术赤,孤身一人的术赤——孤身、却永远不再是一人的术赤。

察合台气极了,不是气术赤的不告而别,而是愤怒在自己提出让术赤滚蛋之前就被他抢先一步丢弃了。他破口大骂起来:

“你就这样远远地一个人过一辈子去吧,术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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