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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209-220),1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1370 ℃

 作者:程誉小宝

 2025/07/06首发于:SIS001、COOL18

 字数:67,046

            第两百零九章 以身作媒

  岳府后院,柳芙蓉所居正房。

  正是正午时分,外面春日高悬,温热之意,隐隐已有夏日景象。

  院中一株桂树已然发出春芽,迎着璀璨阳光肆意生长,毫不在意世间纷纭变幻。

  一墙之隔,岳家主母卧房之中,亦是春意盎然。

  彭怜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床边,看着眼前年轻妇人缓缓褪去衣衫,露出内里雪白中衣和其下隐约凹凸身形。

  叶青霓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解去外衣便费去好大力气,她毕竟青春年少,何曾试过这般白昼宣淫,还是与自己素来敬畏的婆母柳芙蓉同侍一夫?

  眼前景象分外淫靡,但见自己那美艳婆母只着一件淡紫亵衣跪坐在地,雪白玉手捧着那根让人朝思暮想又爱又怕之物,吐出香舌舔弄不住,时而张大红唇吞下,竟能将那阳龟尽数含入。

  那俏婢平常不苟言笑,总是谦恭守礼,此时却早已脱得与主母一般,同样姿势跪着,弯着脖子绕到少年身下,将那肉丸轮流含在嘴里,亦是吸裹有声。

  她肌肤不如柳芙蓉白皙细腻,乳儿也略略小些,面容更是逊色不少,却因胜在年纪不大又经常操持家务,身体长得极为结实,腰细臀翘,双腿修长,浑身上下力量充盈,此时只是那般跪坐着,也能显露出美好身形。

  叶青霓看得愣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对面彭怜看在眼里,轻轻努嘴笑道:「表嫂如何不继续了?」

  柳芙蓉媚然回头,口中犹自含着少年阳龟,见状轻轻吐出龟首,笑着吩咐道:「既然心里千肯万肯,便不必做那惺惺之态,应白雪婆媳还有你池莲姨母与那陆生莲,都曾这般侍奉相公,婆媳同床虽说刺激,相公也不是初次享用,不是看在为娘面上,怕也没那般心心念念呢!」

  彭怜笑而不语,叶青霓却心知肚明婆母所言非虚,眼前少年手段百出,只怕早就是花丛老手,与她这般年纪虽长却如新婚处子一般女子实在天壤之别,若非柳芙蓉美艳风流,自己对上陆生莲,怕是殊无胜算。

  早知彭怜身边妻妾成群,未成想婆母竟也暗中嫁入彭宅做妾,自己没有柳芙蓉那般心机手段,日后真要柳芙蓉离去,自己还能有多少机会与彭怜交欢尤未可知,而今惺惺作态,倒是真个毫无必要。

  心念至此,年轻妇人贝齿轻咬樱唇,伸手解开中衣扣子,露出里面粉色亵衣。

  随着衣衫落地,两条白嫩藕臂裸露出来,冰肌玉骨,白里透红,胸前双峰撑起丝质亵衣,显出美丽身形。

  叶青霓不再双手抱胸遮蔽挺拔身姿,反而双手负后将酥胸高高挺起,婀娜多姿袅袅而行,朝着彭怜走来。

  柳芙蓉微微点头,手中撸弄不停,笑着问道:「绸裤为何不脱?」

  叶青霓面色绯红,却仍是蚊声说道:「剩下的……都留给哥哥来脱……」

  柳芙蓉眼中闪过一抹赞许,转头含住彭怜阳龟,冲他挤了挤眼,神态娇媚至极。

  彭怜心中得意,一把扯过年轻妇人拉到床边,让她跪坐自己身边,抱着叶青霓细腰,在她唇上细细亲吻起来。

  「一别多日,嫂嫂可有想我?」

  叶青霓被情郎吻得娇喘吁吁娇躯火热,闻言呢喃说道:「奴日思夜想、辗转反侧,都是那夜与哥哥一番缠绵悱恻……」

  彭怜笑笑点头,仍旧环着妇人细腰,勾她吐出香舌品咂几口,这才笑着问道:「那你因何见了我却又躲了?」

  叶青霓娇躯酥软,只得用力抱住情郎脖颈,满面娇羞不肯抬头,却听彭怜又道:「当日嫂嫂一人前来书房投怀送抱,而后枕席之间无尽风流,一夜夫妻百夜恩,却又怎的这般绝情?」

  叶青霓连忙摇头,侧目看了眼柳芙蓉主仆,见二人恍若未闻,这才蚊声说道:「奴心中惶惑无计,想及那夜快活,只想长在哥哥身上,却又明知不能如此,生怕深陷其中再难自拔,这才……这才躲着叔叔……」

  「何必自拔?且看芙蓉儿,她如今沉醉其中,享尽世间快活岂不更好?」彭怜一挑妇人下颌,凑上去轻吻一口,随即笑道:「咱们两家相距不远,平日里过来探看嫂嫂也不是难事,你我虽不能双宿双栖,却也不必做那牛郎织女,嫂嫂倒是可以放心。」

  叶青霓柔媚点头,听任彭怜大手探进亵衣握住嫩乳搓揉,转头看柳芙蓉含着偌大龟首,不由低声惊道:「母亲真是厉害,哥哥这般巨龟,竟也能含进口里……」

  「嫂嫂可曾与表哥试过这般风月?」

  「与他试过几次助兴,却是收效甚微……」叶青霓被他问得有些难堪,「此后渐渐便没有过了……」

  「芙蓉儿初次尝试也是不成的,假以时日慢慢适应,这才有今日这般从容。」彭怜随手扯去妇人丝质绸裤,轻轻握住一瓣肉臀,笑着问叶青霓道:「嫂嫂可要试试看能否含下?」

  「奴……」叶青霓沉吟不语,柳芙蓉却「啵」一声吐出阳龟,抬起玉手揉了揉香腮笑道:「青霓快来试试,为娘正好含得嘴酸!」

  叶青霓满面娇羞,却仍是跪坐下去,接了采蘩位置,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阳根。

  「先试着含住马眼,用舌尖顶着抠挖……」柳芙蓉一手托住丈夫春囊搓揉挤握,一手箍住粗壮阳物根部不住捏揉,一旁指点道:「含着时抬头看着相公,他最喜女子此时仰首看他……」

  「不必尽数含下,相公尺寸过人,怎么也是难以全数吞下的,只求嘴角张大,含住龟首即可……」

  「双手上下叠着,自然流些口水下来润滑,忽紧忽松握着,上下这般套动……」柳芙蓉谆谆教诲,手上丝毫不停,不时亲身示范,言传身教竟是毫不藏私。

  叶青霓本就聪慧,无比用心之下,竟是学得极快,她勉强张大樱唇,却仍是无法将阳龟尽数吞下,只是勉力裹住龟首大半,将娇嫩香舌顶住马眼,不时钻入其中抠挖,一双玉手借着唾液润滑撸动不止,带给情郎无尽快美。

  采蘩早到了彭怜身后,挺着一双翘耸乳儿不住搓揉主人脊背,她双手绕到彭怜身前把玩少年两粒乳首,檀口含住彭怜耳垂,不时送出香舌舔舐不住,口中娇喘吁吁,也是情动至极。

  此时彭怜享尽齐人之福,眼前婆媳,柳芙蓉风骚妩媚、成熟艳丽,叶青霓娇羞婉转、柔顺乖巧,两张俏脸尽皆白皙软嫩,与他胯下那淡紫阳物相映成趣,现出无尽美感。

  柳芙蓉养尊处优多年,绝美容颜中自带一股雍容华贵,她身躯纤秾有度,肌肤保养得宜,虽是腰细腿长,终究免不了淡淡丰腴;相比之下,叶青霓年轻貌美,性子又随和从容,一身肌肤柔弱无骨却又曲线玲珑,明明胸乳不如柳芙蓉硕大,却因身形瘦削,显得尺寸惊人,尤其细腰长腿翘臀处处紧绷,竟似不输于俏婢采蘩,可谓别样风情。

  「嫂嫂这般香肌玉骨,大概便是常常活动之功,芙蓉儿日后要多与青霓讨教切磋才是……」

  彭怜坐直身子,一手一个各自握住婆媳一团美乳,细细把玩品鉴其中不同。

  柳芙蓉搓揉丈夫春囊,仰首乖巧点头,转头去看儿媳肌肤,不由轻笑说道:「奴也是初次见到霓儿身子,这般玲珑有致,难怪哥哥喜欢……」

  她抬手轻抚儿媳肋骨,笑着说道:「青霓这里骨骼形状清晰可见,奴这里却已都是赘肉了,实在是比不得,倒要哥哥失望了……」

  叶青霓被婆母摸得娇躯一颤,却听彭怜笑道:「这般丰腴一些,倒是省得硌着,为夫最喜你这肥臀,且上来坐着,自己来动罢!」

  柳芙蓉烟视媚行一笑,瞬间绽放万种风情,便连叶青霓都看得呆住了,妇人撑着丈夫身体站起身来,随即媚然转身,一手撑在膝上,一手回去拉住彭怜手臂,低头对发呆儿媳说道:「霓儿托着相公宝贝,送到为娘淫牝里吧!」

  叶青霓闻言娇羞不已,却听话扶住情郎阳物,不住调整阳龟位置,将其对准柳芙蓉美穴。

  妇人初见柳芙蓉下体,只见一道肉缝边上两瓣蜜肉分列,色泽微暗仍显粉红,淡淡毛发掩映,此时已是淫水潺潺,一滴清亮液体低垂下来正要坠落,恰被彭怜硕大阳龟接住。

  未及她出声,柳芙蓉已然找准方位缓缓向后坐了下来,只见眼前美穴双唇开启,将那硕大阳龟缓缓吞入,周遭淫液尽数消散不见,想来便是被那阳龟尽数顶回了柳芙蓉淫穴深处。

  「唔……美死了……」柳芙蓉双腿微曲并在一处,翘着饱满臀儿不住向后坐下,她双手撑在彭怜膝上,娇喘吁吁浪叫不住,回头深情看着彭怜说道:「好相公……好哥哥……当日咱们初次欢好,便是……便是这般罢?」

  彭怜笑着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初次是在山中,当时芙蓉儿面对竹席,为夫与你对面欢好,倒是翌日在那小院之中,咱们初次倒是这般欢好……」

  柳芙蓉快美无边,娇声媚叫道:「原来如此……奴都忘了……唔……美死人了……」

  「你素来博闻强识,哪里这般容易便忘了?」彭怜一拍妇人美臀,佯怒责问起来。

  「奴每日与相公都这般快活更胜从前……唔……记不住了也情有可原……好哥哥……奴腿好酸……站不住了……」

  柳芙蓉终究体力不支,一次坐下后再也不肯起来,干脆偎进丈夫怀里,将臻首靠在彭怜肩上,娇滴滴撒起娇来。

  叶青霓一旁看得面红耳热,心中不由啧啧称奇,不是亲眼所见,谁人肯信令人闻风丧胆的柳芙蓉会这般妩媚娇柔?

  彭怜哈哈一笑,一把抄起妇人腿弯将她抱起,随即顺势站直身子,抱着柳芙蓉从后面肏干不休。

  柳芙蓉身高腿长,身形虽也苗条细致,却并不如何轻盈,这般轻易抱起,绝非常人所能办到,她紧紧勾住丈夫脖颈,顺着彭怜动作蠕动身躯,只觉无边快美纷至沓来,一时间仿佛便要魂飞魄散、身登极乐。

  柳芙蓉不止一次试过被彭怜抱着肏弄,如此这般背对着抱着却是首次,一双修长玉腿此时被丈夫两边分开,将淫靡下体暴露在儿媳婢女面前,那份羞耻之心随着浓烈情欲翩然而至,瞬间击碎灵台清明。

  「好哥哥……亲达达……从未试过这般爽利……肏死芙蓉儿了……」

  彭怜双手横抱美妇转过身来对着叶青霓吩咐道:「嫂嫂过来舔弄芙蓉儿的春芽!」

  叶青霓不明就里,却无比乖巧凑上前来,无师自通张嘴含住柳芙蓉阴上嫩嫩肉芽,红唇软软吸裹,香舌细细挑拨,动作虽是生涩无比,却也直中要害。

  「呀!」美妇骤然浪叫出声,彭怜猛然抽出阳根,随即便是一股湍流激射而出,淋了叶青霓满头满脸。

  柳芙蓉痉挛不住,双腿抖动犹如筛糠一般,口中呻吟浪叫戛然而止,仿佛没了呼吸一般。

  彭怜毫不停顿,竟是挺动阳根再次贯入舅母美穴,抽插不过三两下便又拔出。

  却听柳芙蓉又是一声浪叫,随即又是一股淫液激射而出,只是力道稍弱,却仍是淋了叶青霓一脸。

  彭怜如是三次,终于第四次抽出阳物时柳芙蓉再无淫液射出这才作罢。

  叶青霓跪坐在地,被淋得目瞪口呆,数道淫液顺脸淌下,忽觉口中又酸又涩,这才醒过神来,看着彭怜放下昏迷婆母,不知说些甚么才好。

  彭怜一把拉起年轻妇人推到床边,将她按在柳芙蓉身上,将婆媳两个对面叠在一起,随即手扶阳物,对准叶青霓粉嫩美穴缓缓刺入。

  叶青霓满头满脸尽是婆母淫汁,望之无比淫媚,此时回头看向情郎,却又无尽婉转娇羞一片凄然,她从未试过这般与其他女子肌肤相接,尤其身下妇人还是自己婆母,这般胸乳相贴,自然又是尴尬又觉刺激异常。

  柳芙蓉倒是久经战阵,她平日里来了天癸身子不便或是力不能支时,总会让婢女进来助兴,又投丈夫所好,时常与女儿小姑一起服侍彭怜,可谓经验丰富,只是她此时昏迷未醒,面色微微泛白,呼吸绵绵密密,仿佛熟睡一般,自然帮不上叶青霓。

  年轻妇人手足无措,脸烫犹如火烧一般,她双手撑在婆母肩头,明明娇躯酸软,却不敢趴卧下去,正自彷徨无计时,只觉阴中忽然一阵饱满,一份浓烈快美瞬间弥漫全身,仿佛一根火热铜杵贯入清凉花房,带来全身火热酥麻。

  「唔……」叶青霓娇吟一声,香肩情不自禁一耸,臻首轻轻摇动,秀目不由紧闭起来,闷声哼叫不已。

  彭怜初时极尽温柔能事,两个进出之后便放开手脚大肆肏弄起来,将那美貌妇人撞得身心摇荡,宛如三春柳枝随风摇曳一般。

  叶青霓只觉仿佛千军万马不住冲撞花心,一波快美尚未来得及品咂回味,另一波更强浪潮便又激越而来,花心深处仿佛惊涛拍岸,两瓣肉臀更是荡起无数动人臀浪,双乳因她不肯趴卧柳芙蓉身上低垂下来,随着情郎冲撞前后摇曳,尖尖乳首不时剐蹭柳芙蓉美乳,更有别样一番美感。

  美婢采蘩靠在彭怜身侧,不住舔弄主人胸前乳首,她侧目去看叶青霓,心中不由暗自艳羡不已。

  眼前婆媳两人俱都肌肤白皙细腻,便如两团美肉一般合在一处,只是燕瘦环肥各擅胜场,柳芙蓉体态婀娜纤秾有度,叶青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各具风情却又都是人间绝色,自己虽也自负容颜不俗,与之相比却仍是自惭形秽。

  更不要说柳芙蓉秀外慧中腹有机杼,运筹帷幄之能远胜世间男子,叶青霓亦是系出名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俱都样样精通,如此才貌双绝,岂是她一个寒门奴婢所能比拟?

  她一时心中顾影自怜,只是再一深思,彭怜家中姬妾俱是这般非凡女子,便是自家主母这般人物也要屈居人下做个小妾,采蘩心中对眼前男子更是又爱又敬崇慕不已,只觉能与他这般随意肌肤相接,已是世间少有恩遇,自己身处其中,实在幸运之至。

  彭怜浇灌柳芙蓉极多,连带着采蘩也受了不少恩泽,美妇容颜变化显著,入夜便沉沉入睡,白日里精力旺盛,丝毫不见从前那般需要浓妆遮掩疲态。

  便是采蘩自己,也觉得体质更胜从前,如今便是站立忙碌一天也不会如何疲惫,肌肤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精神更是极好,她如今已信了彭怜所言返老还童、青春永驻之言,心中喜爱崇慕自是有增无减。

  「好哥哥……夫君……亲哥哥……奴要被你弄碎了……受不得了……受不得了……美死人了……」叶青霓媚叫声音渐渐高昂,眼见便要丢精,意乱情迷之下,忽然被人含住嘴唇,她悚然一惊,却见柳芙蓉不知何时已然醒来,双手握住自己双乳,叼着自己一片唇瓣含吮不休。

  她哪里试过这般男欢女爱,那柳芙蓉熟谙风情,对妇人所需所想极是了解,未曾加入进来还罢,一旦加入进来,登时便让叶青霓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唔……母亲……轻……用力些……」

  叶青霓美得无以复加,口中尽是胡言乱语,柳芙蓉侧头看向儿媳身后丈夫,娇媚嗔道:「哥哥最是偏心,弄奴的时候便毫不留情,对上霓儿倒是不舍得用力!」

  彭怜哈哈一笑,猛然加快抽送频次,笑着说道:「为夫是怕嫂嫂不如芙蓉儿这般耐肏……」

            第两百一十章 且尽欢愉

  临近傍晚时分,云州岳府门前点起数盏华灯,一时灯火通明,照亮长长一段宽巷。

  天光晦暗,远近依稀,岳家府邸无数楼宇隐入暮色,只留巍峨门楼高高耸立,述说一段无声奢华富贵。

  街边一间店铺正要收摊,掌柜的年纪不小,他手打凉棚看了眼远处岳府门楼,轻轻摇了摇头,搬起门板安上准备歇业。

  一旁伙计抱着一块木板上好,见状好奇问道:「掌柜的因何摇头?」

  掌柜瞪了伙计一眼,「能是为何?那岳家夫人传下话来,今年房租要涨三成,不肯的便要退租!咱这米面铺子一年利润才有几成?都涨了房租,老子喝风过活?」

  伙计讪讪一笑,轻声说道:「也不知这位岳夫人抽的什么疯,哪有这般上涨房租的?涨个一成半成的也就算了,上来就是三成,还让不让人活了!」

  掌柜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这条街上,半数都是他岳家所有,他说要涨,谁敢说个不字?也是这几年年景不错,这租金只怕逃不过去了……」

  「您这些年也没少赚钱,怎么不干脆将这铺子买下来,何必每年掏这份租金?」

  掌柜一瞪眼,「你这猪脑子都想得到,我会想不到?你肯买,那柳芙蓉也得肯卖才算!」

  他抬手指了指外面,「这些年岳家便似吞金兽一般只进不出,这条街的商铺快被他们买遍了,只怕再过几年,这街就得姓岳了!」

  正说着话,一顶绿呢大轿颤巍巍而来,一旁跟着两个随人亦是步履如飞,掌柜的上好门板,看着轿子进了岳府,轻轻啐了一口骂道:「这岳大人忒也没用,怎么不管管那个淫妇!」

  岳府后宅,柳芙蓉「阿嚏」一声,皱眉骂道:「又是哪个小人背里骂我?」

  「啪」一声轻响,彭怜抬脚轻拍美妇肉臀一记,「乖乖舔着,莫要分心!」

  柳芙蓉抬头嫣然一笑,双手叠握阳根,露出好大一朵肉冠,将其挡在面前,随即歪过头来绕过阳根看着彭怜,娇滴滴说道:「坏哥哥……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当着青霓这般作贱奴儿!」

  彭怜怀中抱着表嫂叶青霓,闻言转头看了眼年轻妇人,笑着骂道:「你那般吓唬表嫂,为夫自然要为她找回面子,罚你从脚趾舔上来已是法外开恩,怎的你心里不服么?」

  柳芙蓉连忙摇头,媚笑说道:「奴可不敢不服,待奴好好疼疼哥哥的宝贝,再继续往上去舔!」

  叶青霓面色殷红,方才她被柳芙蓉邀请,宽衣解带婆媳一道服侍彭怜,原以为柳芙蓉彭怜勾搭成奸,仍是柳芙蓉为主,谁料真个到了床上,柳芙蓉便如变了个人一般听任彭怜拿捏,连着自己都水涨船高,显得尊崇不少。

  婆媳两个被彭怜翻来调去把玩疼爱,时而狂风暴雨时而蜜里调油,柳芙蓉妩媚娇柔极尽取悦男子之能事,枕席风情只怕青楼姐儿都有所不如,叶青霓本来还自诩年轻貌美,如今一见柳芙蓉风情,方知自己才是井底之蛙。

  她越是拘谨羞涩,越显得柳芙蓉放浪形骸,期间美人婆婆宛如失禁一般喷潮数次,欢爱间隙又为彭怜接去尿液做得滴水不漏,如此自甘下贱,竟是叶青霓从所未见。

  叶青霓此时依偎彭怜怀中,看着眼前美妇无限风情,已是再也难以相信,她便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柳河东」。

  三人午后开始,直折腾到天光淡漠、红日西沉,虽已欢愉数度,叶青霓仍旧难以相信眼前此情此景竟是真的,她看着美艳婆婆撑起身子将那巍然阳物尽力吞下,不由瞠目结舌,附在彭怜耳边轻声问道:「好哥哥……天色不早了,若是公公回来,撞见咱们可该如何是好?」

  「咳咳……」柳芙蓉呛咳不已,却听见了儿媳的担忧,她吐出阳龟,面上潮红更甚,眼中泛起晶莹泪花,却嘴角微抬,轻声笑道:「我与他如今势同水火,便是真个来了,也进不来这院门!没来由的,他来这里吃瘪作甚!」

  叶青霓一愣,随即疑惑问道:「咱们整日这般关着院门,只怕会有风言风语……」

  柳芙蓉刚含一半,闻言莞尔,随即尽力含入直至极限,良久才重新吐出,笑着说道:「正因如此,才要将你留下,任世人想破脑皮,也不信咱们婆媳会都随了相公!」

  叶青霓一想果然如此,自己以前从未听谁说起过柳芙蓉与彭怜有染,只因二人从未真正独处,如今自己在此,更是难以传出去什么流言,谁能想到柳芙蓉这般女子,竟能允许儿媳与夫家外甥勾搭成奸?

  豪门宅院里,总有些污浊之事,但如彭怜这般将婆媳两个尽皆肏服的,只怕绝无仅有。

  彭怜把玩表嫂美乳,与柳芙蓉说道:「芙蓉儿也莫要过分为难舅舅,咱们到了一起,已经对他不住,却不可得寸进尺……」

  柳芙蓉含着丈夫阳根,只是深情看着彭怜,既不点头同意,也不摇头辩解,神情乖巧无比,眼中却极是坚定,万般柔顺之外,显出倔强本性。

  彭怜情知自己无法说服美妇,以柳芙蓉多年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的性子,哪里轻易听得进去旁人言语?不是自己身份特殊,她确是爱己成痴,只怕便是这般对她说话都不能,世间能令妇人如此默然者,除去彭怜再无旁人。

  彭怜见状无奈,只得说道:「如今倒是有一桩事,为夫难以决断,要请芙蓉儿为我拿个主意……」

  柳芙蓉美目不住闪动,眼皮快速垂落,示意彭怜继续,却仍是深深含着丈夫阳根,不肯轻易吐出。

  叶青霓一旁暗暗记在心里,心中暗自佩服柳芙蓉,无论经营家事还是男欢女爱,尽皆做到极致,实在是自己楷模。

  彭怜简单说了顾氏之事,末了说道:「将她接回府里,只怕引来众怒;可若是不接回去,我又难以照顾,两边矛盾,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柳芙蓉不假思索,终于舍得吐出阳龟,轻轻呛咳几声笑道:「此事又有何难?相公喜欢那顾氏么?是否垂涎她的美色?」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她那容颜相貌、气质谈吐,与你们相比差相仿佛,若说为夫一点都不动心也是虚言,只是她乃故人相好,为夫如何好色,也不会趁人之危、横刀夺爱……」

  柳芙蓉嫣然一笑说道:「那书生严济将她弃如敝履,两人只怕已是恩断义绝,相公若是有心便收在身边,若是无意便听任她自行处置,那张家财雄势大,真要强纳了她,倒也未必是件坏事,相公又何必多管闲事?」

  彭怜皱眉说道:「我受故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若是不知也就罢了,既然撞见,岂能坐视不理?」

  「不说那严济过路溪槐与相公偶遇,托付之语只是临时兴起,若他与相公缘悭一面,这托付之事又当如何?」柳芙蓉就着阳物残留口水不住撸弄丈夫阳根,将俏脸贴在阳龟边上轻轻磨蹭不已,「只说这世间女子,命途多舛者在所多有,相公当真能见一个救一个、救一个爱一个、俱都领回家去么?」

  「雪儿等一众姐妹,绝非心胸狭窄之人,若是果然如此,哪里容得相公这般贪花好色、肆意妄为?奴也好拈酸呷醋,比起雪儿只怕不遑多让,吾等姐妹所担心者,非是为某一人,而是相公这般慈悲心肠,假以时日,家中姐妹必然越来越多,到时真要百八十人,就算相公养得起,姐妹们又该如何相处?」

  柳芙蓉看了眼儿媳,随即轻声说道:「帝王之尊,不过也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相公何德何能,敢与帝王比肩?」

  她言语毫不留情,殊无方才谄媚模样,叶青霓听得愣怔不已,彭怜却知柳芙蓉乃是暗示自己,不是帝王之尊,便不可这般四处招惹桃花,没了江山永继、国祚延续的大义名分,平常人这般好色确是很难说得过去,若是都娶回家里,只怕更惹得物议沸腾、满城风雨。

  彭怜心知肚明,柳芙蓉所言正是家中妻妾所虑,自己不过到溪槐就任,就招惹了岑氏母女与那县令夫人樊氏,又带回家来一个不知名姓的妖媚女尼,假以时日,不知还要发生多少姻缘故事,真要每个都接回家里,设身处地想想,只怕自己若是女子也难以接受。

  柳芙蓉见丈夫沉吟不语,正要说话,却听彭怜说道:「既是如此,那芙蓉儿所言接她入府,岂不与你话语背道而驰?」

  柳芙蓉松了口气,轻笑说道:「相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将那顾氏接到府中本就无可厚非,姐妹们反对相公过于博爱,对某个女子却并不如何在意……」

  「真就三言两语便能让相公改了习性,只怕便是溪菱儿都做不到罢?」

  叶青霓闻言一愣,情不自禁抬头看向彭怜,目中满是探询之意。

  彭怜苦笑点头说道:「不瞒表嫂,我娘……也是我小妾之一……」

  叶青霓大惊失色,与舅母通奸也就算了,竟还纳母为妾?她一时难以接受,彻底失神起来。

  柳芙蓉与彭怜对视一笑,随即说道:「那张家有钱有势,却也不敢强纳民女,相公一顶花轿将顾氏接走,谁敢说半个不字?到时奴安排些人手过去充充场面,自然水到渠成……」

  她侧视彭怜媚然一笑,「只是这顾妹妹安置在何处,相公倒要费些心思,她身边带着孩子,将来无论如何自处,只怕也是尴尬得紧……」

  彭怜沉吟片刻,随即说道:「雪儿就要整饬后院花园,到时新建一批房舍,住处倒是不虞,只是房舍盖好之前,倒是不好安排。」

  柳芙蓉无奈说道:「那就只能挤挤了,雪儿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是早知相公如此,只怕当时分配房舍之时,就不会如此大手大脚随意安排了……」

  彭宅后院四间院子,占地俱都极是宽敞,当时应白雪分配房舍可谓量体裁衣、面面俱到,如今捉襟见肘,全由彭怜而起,譬如练倾城母女三人挤在一处,房间倒是宽敞,只是没了大户人家的体面从容而已。

  「这家里倒是多亏了雪儿忙前忙后,」彭怜说起今日晨间应白雪拉着自己与爱妻美母商议购地之事,「也是难能可贵,有她相佐,烟儿也轻松不少……」

  柳芙蓉美目不住翻动,随即笑道:「奴已在城南购得良田六十余顷,倒是未曾交予雪儿,今日相公回去,不妨捎信给她,让她择日过来接手,而后慢慢添置,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彭怜一愣,随即笑骂道:「你个醋坛子!就这也要与她争风吃醋么!」

  柳芙蓉秀眉一挑,「若论持家有道,奴可从没服过谁!相公不如趁早安排奴回府,且看奴与雪儿谁更厉害一些!」

  彭怜抬手捏捏妇人俊俏腻滑脸蛋,笑着说道:「当然是我的宝贝芙蓉儿更厉害些!快快坐上来,让为夫赏鉴你的风情!」

  柳芙蓉娇滴滴撑起身来,听任一双美乳荡漾生波,随即一手扶住丈夫阳龟缓缓坐下。

  「唔……好哥哥……好深……好胀……撑死奴奴了……撑得奴儿淫穴好满……」

  叶青霓看得眼中异彩连连,情不自禁绞紧双腿,轻轻磨蹭起来。

  婆媳二人各自浪叫连连,屋中一时春色无边。

  屋外远处,采蘩并拢双腿,只觉阴中仍旧火辣无比,主人那般粗壮,自己方才不过丢了两次便再难承欢,真不知自家主母那淫穴到底是怎么生的,这般被主人来回肏弄,竟还能曲意承欢,她心中暗叹,柳芙蓉如此出众,倒是其来有自,只是不知那叶少夫人,是否也如自己一般身下肿着?

  房门轻轻响起,惊扰丫鬟神思,她过去拉开门闩,探出头去,却是柳芙蓉身边一位长随嬷嬷。

  「烦请姐姐通禀夫人,厨下备了酒菜,想问姑少爷是否在家用饭?」

  采蘩微笑说道:「夫人与姑少爷、少夫人聊得起劲,这会儿还在教导少夫人治家之道,天色不早,这饭菜怕是必然要一起用的了,你且去吩咐厨下,挑那清淡可口、低盐少油的多备几样菜肴,姑少爷与少夫人都是挑嘴的,可别怠慢了!」

  「知道了。」

  那老嬷嬷极是恭谨,连忙垂首敛目答应,她年过五十,耳目尚酸聪明,仿佛隐约女子话语之声出来,心中微微讶异,却是不敢再听,赶忙后退一步转身离去。

  柳芙蓉规矩极多却又赏罚分明,平时赏银远比一般大户人家为多,只是真若有人触了霉头,责罚也是极重,轻易便要棍棒相加、打个半死,那老嬷嬷虽心里好奇,却也不敢过于探寻。

  采蘩带上院门,侧耳细听片刻,果然柳芙蓉偶尔一声高亢媚叫便能听见,只是细微难觉,不是仔细去听,只怕难以发现。

  她暗暗警惕,心想一会儿若是主母依旧如此,自己便不开门,只隔着门说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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