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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209-220),2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6550 ℃

  自岳元祐纳妾之后,柳芙蓉便经常闭门,一来方便与彭怜偷欢,二来也是免去岳元祐派人窥探叨扰,夫妻两个如今泾渭分明,除非必要,竟是从不见面。

  昨夜上元佳节,两人便未碰面,岳元祐叫了两个如夫人一起赏灯,柳芙蓉却早早就关门睡觉,仿佛平常日子一般,浑然没有合家团聚之意。

  采蘩心中胡思乱想,忽而屋中一声女子高亢淫叫,她听得心里一突,心说主母只怕又丢了一次,想及柳芙蓉失禁模样,不由暗暗挠头,那床榻被褥只怕又要换洗一套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启,彭怜披着一件青布道袍立在门内,笑对采蘩说道:「进来伺候夫人更衣,她这次泄的太过,这会儿已经昏了过去。」

  采蘩面色一红,连忙快步进屋,经过彭怜身边时心儿一阵乱跳,果然彭怜探手过来在她颈间一蹭,酥酥麻麻让她又喜又怕,真怕主人一时兴起再要宠幸自己一番。

  好在彭怜只是逗她,并无过分举动,采蘩松了口气走进屋去,觑见主母柳芙蓉赤身裸体侧卧床内,冰肌玉骨上黏黏腻腻数点白浊,丰胸细腰长腿,满目绝代芳华,宛若尘泥之上一朵白莲绽放,只是细看之下,美妇翘臀周围濡湿一片,显然又是失禁了。

  采蘩轻车熟路找来主母干净衣衫,取了香帕为柳芙蓉擦拭干净身子,先给她穿上中衣,取来一床干净被褥放在一旁,只等柳芙蓉醒来。

  叶青霓身上只有一件浅蓝丝质亵衣,此时见婆母丫鬟进来便有些手足无措,她穿好衣衫才觉好些,侧身坐在床边,便有些坐立不安。

  彭怜一旁说道:「表嫂过来,服侍小弟穿衣。」

  叶青霓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过来,取了彭怜衣裤,服侍他穿起衣服,她无意中碰到情郎阳物,只觉昂扬挺拔,仿佛仍未尽兴。

  妇人仰头来看,彭怜心领神会,抬手轻勾美妇下颌,轻笑一声说道:「一会儿便好,若非嫂嫂难以承欢,小弟真想再与嫂嫂云雨几回呢!」

  叶青霓娇羞低头,只是轻声说道:「树廷今夜当值,若是哥哥有意,不妨……不妨夜里过来……」

  彭怜轻轻摇头,「嫂嫂初尝小弟这般宝贝,穴儿只怕还未康复,左右来日方长,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见妇人面露失望神色,彭怜将她一把抱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弟时常夜里来看舅母,如今既与嫂嫂成了好事,以后少不得咱们一起欢好,到时便是表哥在旁,我也有法子与嫂嫂偷欢……」

  叶青霓心中欢喜,终究面嫩了些,不免红了脸颊,只是轻轻点头不语。

  「夫人!醒醒罢!」身后采蘩轻唤不已,打断两人柔情蜜意,也将柳芙蓉唤醒。

  柳芙蓉朦胧睁眼,满脸慵懒疲惫神情,她今日被彭怜弄得昏了两次,此时眼中满是迷茫,过了许久才神采缓缓汇聚,终于恢复平常模样。

  「哥哥一会儿还要出去?不知夜里有何安排?」柳芙蓉由着俏婢扶着起身做到梳妆台前,重新描眉画黛梳洗打扮,其中繁琐细致,并不弱于晨起之时,她对镜问着情郎,眼中满是欢喜。

  她心知肚明,彭怜时间极紧,只怕夜里还要去白玉箫那里探望,因此才有此一问。

  彭怜却摇头笑道:「倒不是去玉箫那里,为夫与娥眉相约,今夜要去为知州大人寻个妙龄女子做妾……」

  叶青霓一旁不由一愣,心中惊叫不已,那玉箫,莫不就是知州江涴发妻白玉箫?

  自己这位情郎,当真可谓算是阳物通天了……

            第两百一十一章 别有洞天

  云州府城偏处云州东南,临近大河,与安州一山相隔,乃是四方通衢要道,域内两条茶马古道绵延千年,西行东来商贾络绎不绝,云州因此繁华。

  古城屹立千年,城中楼宇亭台众多,豪门富户亦是不少,两条大街东西南北交错,将全城分为四块,权贵多居于东北,富贾多在东南,西城多是小户人家,其中秩序井然,不同一般小城。

  彭怜所居宅院,便在城东大街之北,临近州府衙门,岳家却在东南,两家一南一北,沿路而行距离颇远,似彭怜一般飞檐走壁,倒是不需多久便能打个来回。

  夜色渐深,城东钟楼之上,一道倩丽身影卓然而立,夜风阵阵拂过,吹得身上衣带随风舞动,飘然有若天上仙子,直欲乘风归去。

  她一身白衣胜雪,无边月华之下现出动人身形,此时一手负后一手横陈身前,目视天空郎朗明月,遥遥望去,宁静淡雅之中,颇有悠远磅礴、睥睨万方之意。

  一道身影飞奔而来,轻轻盈盈落在女子身旁屋檐之上,来人拱手一礼,恭谨说道:「娥眉见过教主!」

  女子轻轻点头,回头温和笑道:「多日不见,娥眉倒是愈发清秀了,你娘近来可好?」

  练娥眉抬起头来,微笑说道:「娘亲自从许配爹爹,每日里琴瑟和谐,比从前快活不少!」

  女子含笑点头,随即说道:「你娘这般年纪还能再嫁,实在出人意料,她成亲时本座不在左近,不然必定亲自到场……」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递与练娥眉,「此物乃是本座偶然得来,且代我转交你娘,算是贺她新婚之礼!」

  「娥眉代母亲谢过教主!」练娥眉恭谨接过,只觉入手丝滑,猜是一块玉佩,连忙收入怀中。

  「高家之事,可打探清楚了?」

  「回禀教主,娥眉当日接到教中传信便即前往溪槐,一番打探之下,探得那高家与安王颇有渊源,又与教中一位坛主有些牵连,一应所得,娥眉都已妥善收好,只等上交总舵。」

  「如你所言,高家当真两头下注?安王余党,如今竟然仍在云州么?」

  练娥眉轻轻摇头,躬身一礼说道:「有人透露说高家多年养士,只是姓甚名谁身在何处却语焉不详,于情于理该有这样一本账册详细记录,属下去高府查到一间密室,却没有找到高家那本账册,怪只怪那高家太爷死的突然,许多隐秘都戛然而止,属下安排人收买高家女眷,最终仍是一无所获,还请教主责罚!」

  「责罚什么?」女子轻轻摆手,「圣教云州诸事,还要赖你勉力支撑,如今教中重心不在此地,娥眉要多费些心思……」

  练娥眉不敢抬头,仍是保持行礼姿势,请罪说道:「还有一事,娥眉要请教主责罚,那日在高家密室,属下与爹爹同处一室,一时情难自禁,与他……与他……有了男女之事。」

  女子一愣,随即愕然问道:「你们母女倒是口味一致,怎么早不情难自禁晚不情难自禁,偏偏那时情难自禁?」

  「若本座记得不差,你与你那少年继父相识也很久了吧?为何以前没有因此情难自禁?」

  月色之下,练娥眉仍旧俏脸绯红,她垂首赧然说道:「从前只是远观,不觉男女之事如何,那日却是共处一室,偏偏那密室中许多男女欢好助兴之物,属下一时情难自禁,便因此破了处子之身,此事有违教中清规戒律,还请教主降下责罚……」

  女子摇头轻笑,「娥眉可知,为何教中定下规矩,教主必须处子之身方能出任?」

  练娥眉一愣,随即摇头说道:「属下不知,还请教主教诲。」

  「圣教绵延至今已数百年,原本并没有这许多条条框框,只不过后来……」她轻轻摇头,「此事不说也罢,单说你失身之事,不过不能继任教主而已。教中圣女众多,自有人来接任这教主之位,又何必非要责罚于你?」

  练娥眉一愣,却听女子又道:「你娘一直以客卿身份服务圣教,连带着你也与教中若即若离,只是你该知道,这偌大圣教,真正说了算的,却不是我这教主……」

  女子轻轻摆手,「此事不提也罢,你既已与他成了好事,却不知将来作何打算?是要如你娘一般委身下嫁,还是只当露水姻缘,仍在教中任事?」

  练娥眉抬起头来,眼中闪过犹豫之色,「属下昨夜与娘亲彻夜长谈,到头来仍是难以决断……」

  「我那爹爹身边妻妾成群美女如云,便是母亲身处其中也难脱颖而出,属下姿色平平不如母亲,风韵心机更是远逊,尤其属下受教主栽培多年,若是做个富贵人家妾室,岂不辜负了这一身修为?只是若不能承继教主之位,属下怕……」

  女子笑笑摇头说道:「这事倒是无妨,你不过破了处子之身,又不是叛教而出,不能承继教主之位,说不定还能别开生面、另辟蹊径呢……」

  「眼下这云州主事便空着,你既然不是圣女,便可暂时主持此间工作,如此也算名正言顺,」女子一阵袍袖,飘然跃下钟楼,只留一抹轻音飘散夜空之中,「代我向你娘问好,云州诸事权且交予你手,待我禀明长老会后,主事之位便是你的了!」

  练娥眉怅然若失,不但没有预想当中所受重重责罚,反而凭空多了个主事之位,她心中清楚,一州主事权力极大,比那空有名声的圣女可要厉害许多,不是阴差阳错,这主事之职只怕如何都轮不到自己。

  不觉良久,忽然身后衣袂破空,练娥眉回头去看,原来却是彭怜大袖翩翩到了。

  眼前少年一身青布道袍,头上发髻简单簪了一根木簪,望之与寻常道童无异,只是看他轻若鸿雁飘落屋檐,这番功夫却是与年纪极不相称。

  想及那夜眼前情郎一人搬动无数金砖,练娥眉心中好笑,嘴角自然荡漾起来,娇嗔说道:「怎的这会儿才来?」

  彭怜无辜说道:「早就来了,看你与人说话,所以没敢过来打扰。」

  练娥眉悚然一惊,教主行踪乃是绝密,彭怜一旁窥探,竟然无人发觉,自己本事低微也就罢了,教主武功盖世,身边又有不少影子护卫,哪里这般容易,被彭怜如此窥探?

  「爹爹躲在何处,我和……竟然未曾发觉?」

  彭怜笑道:「道家生息之法,可与天地同调,为父不想被你们发觉,自然便不会被你们发觉……」

  他回手一指,「那里有只夜枭,我便在它身边了。」

  练娥眉不用去看,都知道远处一株老树枝头有只夜枭栖宿,她与教主自然早就察觉到了,只是谁能想到,彭怜竟能将气息与夜枭同调?

  她不由对眼前少年更加刮目相看,忽而面上生出一抹红晕,轻声问道:「那我们说话……你也都听到了?」

  彭怜微笑摇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虽说这个距离听起来不算难事,不过为父倒是没运耳细听,只是多看了那位女子几眼,之后便与那夜枭对起眼来,没听你们多少言语。」

  他说得轻巧,练娥眉却直接信了,年轻妇人心中也是暗暗称奇,她只是觉得彭怜没有必要欺骗自己,便是骗了——就骗了罢!

  「那女子看着身形倒是不错,面容实在一般,只怕也如你一般易容了吧?」彭怜毫不客气,探手牵过练娥眉玉手,微笑说道:「时辰不早,眉儿快带为父过去吧!」

  练娥眉一脸娇羞,一甩玉手嗔道:「总是『为父』『为父』的,你比我还小着几岁呢!总这般占人家便宜,你也不觉得害臊?」

  彭怜一愣,随即哈哈笑道:「你娘叫我相公,欢好时都要叫我一声『爹爹』,我不自称『为父』,难道要自称『为夫』么?」

  「讨厌!」练娥眉娇嗔一声,随即一跃而起,飘然飞落地面,两个起落上了一堵高墙,便要飞奔而去。

  彭怜轻声一笑,双臂一振大袖便如鸿雁双翅一般挥舞两股清风,随即一跃而起,轻飘飘追上练娥眉,一手搭在她腰后轻轻一搂,凑到年轻妇人耳边轻声说道:「你叫我一声『哥哥』,以后我便不对你自称『为父』……」

  练娥眉见他这般身在空中竟还能这般自如,不由又惊又羡,轻轻扭身撒娇开口嗔道:「我只叫你弟弟,谁肯叫你哥哥……啊……」

  她修为不如彭怜深厚,哪能如此随意半空说话,一口真气泄去,自然身子发沉,便要朝下坠去。

  练娥眉轻声惊叫,随即只觉腰带一紧,知道自己竟被彭怜提了起来,随后向前而去,轻轻落在地面。

  她心中喜乐,却抬手轻捶彭怜肩头一记,娇嗔说道:「都是你乱来……」

  彭怜身边诸女,俱都温婉柔顺,便是应白雪那般性如烈火,也对他百依百顺,似练娥眉这般宜喜宜嗔、平日里与床笫间反差极大者并不多见,似她这般与彭怜动辄撒娇埋怨者更是少之又少。

  尤其年轻妇人已经失身于彭怜,床笫间卑微下贱堪称众女之最,如此情形下平日里相见却仍能泰然自若、平等相处,偶尔展露卑贱内心,反而更增情趣。

  彭怜年纪将将十六,无论如何自诩成熟,身心终究仍是少年,似练娥眉这般人物,在他心中便是姐姐一般存在,此时对他忽而依赖忽而训诫忽而臣服,更是让彭怜欲罢不能。

  彭怜心中爱极女子多情媚态,低头在练娥眉额头一吻,将她弄得面现羞赧,这才笑着说道:「还有多远能到?娥眉若是累了,不妨由我背着如何?」

  练娥眉一推情郎,娇嗔说道:「才不要你背呢!就在前面不远,随我来吧!」

  她吸取教训,奔行之中不再与彭怜说话,专心致志腾跃转折,速度竟也极快,虽少了些翩翩之意,却是常人不及。

  两人一前一后,几个转折之后,来到一所宅院之中。

  彭怜侧耳细听,远处正是花街柳巷,人声喧闹异常,显然寻花问柳之人不少,他落脚处距离大街不远,亦是灯火通明,别有洞天。

  眼前院落分隔成数十个精致小院,大致便如当年云谷练倾城经营私娼窠子一般布局,彭怜扫眼看去,大概十五六间院落连绵错落前后排列,又有十余间院落零星点缀前院之中,占地倒也极广,大小竟是不逊自家宅院。

  「此处连着前面大街上两座青楼,姿色一般的都送到临街楼上,稍具姿色的都在此间居住,」练娥眉当先一步落到小径边上,若无其事走上小径,指点眼前各院,「目前共有三十二间院子,十二个院子里每院三个姑娘,十个院子每院两个姑娘,六个院子里每院单独一个姑娘,剩下几个院子倒还空着……」

  「北面有一处民宅,里面是新得来的女子平日里训练所在,哥哥若是挑选,不妨到那里去选……」练娥眉微微一顿,随即笑道:「此间是雪晴主事,爹爹可要与她见见?」

  她叫得顺口,才说完自己便脸红了起来,彭怜不以为意,只是问道:「之前与她见过一次,不是在楼里主持大局么?怎么又到了这里来?」

  练娥眉笑道:「此处实在关系重大,我平日里东奔西走忙不过来,只好请她过来照应……」

  「倾城身下几个女儿,除了露浓远嫁,如今都被你罗致麾下了吧?」

  「只是雪晴霜妍罢了,五儿尚未出阁,雨荷去向如何还未可知,」练娥眉笑着解释了一句,「左右还是自家人用着方便,若是雨荷同意,我手里还真有份差使给她。」

  二人边走边说,来到后院一处角落,练娥眉轻轻推动机关,一扇隐蔽木门轻轻开启,她当前一步进去,等彭怜进去这才带上木门。

  过道狭窄仅容一人通过,两人如此身形交错,自然免不了肌肤相接,练娥眉忽然俏脸一红,娇声嗔道:「爹爹好坏!」

  「嘿嘿……」彭怜讪笑一声,抬手压下腿间隆起,无奈说道:「年轻气盛便是如此,只怕它哪天不坏了,你们母女都要伤心难过……」

  练娥眉不与他多言,当前一步引路,却被彭怜握住一只玉手,不由心里甜蜜、狂跳不已,步伐都走得慢了。

  「此处本是一面高墙,我将其一分为二,做了一处暗道,以此连接两处宅院,平日里互通有无,也算有备无患……」练娥眉语声轻微,嗓音微微发抖,只是这般彼此牵手,便让她心荡神驰。

  不知多久过去,两人终于从一处假山后走了出来,彭怜抬头去看,却是一家民宅后院。

  这院子花园不大,前后大概三进房屋,东西倒是宽敞,此时静谧安宁,与之前灯火通明实在判若云泥。

  练娥眉轻轻扯回手掌,轻车熟路当前带路,来到一处房舍门前抬手叩门,四长三短之后,房门轻轻开启,便有一阵管弦之声传来。

  屋中灯火辉煌照得亮如白昼,彭怜随后步入,只见眼前无数布幔高悬,屋中二三十个女子俱都赤身裸体互作淫戏,中间一个黄衫女子手持一把团扇,显得突兀至极。

  她面上薄施脂粉,发上一枚玉簪,一段白皙玉颈裸露在外,偶尔转过身来,便见大片胸脯发着耀眼白光,整个人气色极好,粉面桃腮、香肌胜雪,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便是在满屋莺莺燕燕之间也毫不逊色。

  「不似这般木讷!你心里要想着,他花了钱来,真要这般,回家去与黄脸婆交欢多好,何必来此自讨苦吃?」

  「不必这般急色,是他花钱嫖你,越让他抓耳挠腮吃不到口,他越心里紧着你,什么时候曲意奉承、予取予求,什么时候矜持端庄、不假辞色,都要掌握好火候!」

  「你如今是清倌人,难不成一辈子都是清倌人?卖弄清纯是表是用,风骚淫荡才是里是体,不明白这个道理,到什么时候你都是个卖唱的!你要让每个男子相信,你这点朱唇虽被万人尝过,却只对他一人才是真心!仔细体会着这里的区别!」

  彭怜与练娥眉相视一笑,随即轻声说道:「倒是不知雪晴还有这番见识!」

  练娥眉也笑道;「姐妹之中,属她最喜欢与母亲私下相处,也数她最得母亲欣赏,妓家一道,也是她最得母亲真传了!」

  掌门丫鬟过去通禀,雪晴转过头来,见是彭怜到了,面上现出惊喜,快步过来一把挎住彭怜手臂嗔道:「爹爹许久不来看女儿了,忒也狠心!」

  彭怜不由讪讪,溪槐高家那位小妾多承雪晴照顾,他却与雪晴许久不见,个中虽有难言之隐,负心薄幸倒是不必多言。

  他如今家中妻妾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照顾这位便宜女儿?不是今日有事凑巧,只怕不知多久才能重逢。

  雪晴冰雪聪明,自然不会让他过于难堪,不等彭怜作答便对练娥眉说道:「这一班只怕还要调教些时日才能堪用,上一班倒是都调教得差不多了,姐姐若是有用,随时都可调取。」

  练娥眉轻轻点头,随即笑道:「如今此处共有三班女子吧?挑一两个才貌俱佳的,咱们爹爹有大用处。」

  「丙课调教得已然初见成效,里面倒是有几个好苗子;丁课便是房里这些,姐姐也见了,总还差些火候……」雪晴一脸喜色,拥着彭怜进了里间小室,关上房门笑道:「至于戊课,如今还都锁着煎熬脾性,怕是用不起来……」

  彭怜一愣,「怎么还要锁着?」

  在他心中,娼妓皆是自愿如此,尤其练倾城母女这般和谐,因此才觉讶异。

  雪晴看了练娥眉一眼,不由失笑说道:「虽说盛世笑贫不笑娼,终究还是不肯自甘下贱的女子多些……」

  「爹爹真当谁都似女儿一般自己下水的呀?」

            第两百一十二章 不期而遇

  小室之中,暗香扑鼻。

  雪晴敛起裙摆,轻轻跨到彭怜腿边坐下,扶着粗壮阳龟送入淫穴,口中呼气连连,媚声欢叫不住。

  「试过爹爹的宝贝……唔……这般火热结实,实在美死人了……」

  「不是娥眉逼着,女儿也要随母亲进府,便是端茶倒水做个粗使丫鬟,也要常伴爹爹左右,隔三差五尝尝这根宝贝鸡巴!」

  彭怜手扶美妇,笑着问道:「方才雪晴所言,你竟是自己主动入的风尘么?」

  雪晴美目微闭,轻声哼道:「姐妹们身世迥异,却都是自愿入的风尘……」

  一旁练娥眉气息急促,端着茶盏的手都颤抖起来,「她们俱是母亲收养而来,一直在身边养大,十六岁时全凭自愿,是到青楼接客,还是嫁入豪门做妾,都是自行选择的。」

  见彭怜不解,练娥眉笑道:「圣教培养女子,既为敛财,也为打通各个关节,似雪晴这般姿色,送与豪门显贵也是一份大礼,虽也身份卑下,终究比倚门卖笑强些……」

  雪晴却摇头说道:「嫁入大户人家做妾听着虽好,若是遇到个善妒的主母,只怕还要生不如死……」

  「在母亲手里做事,一来并不辛苦,二来也算是自由之身,由母亲挑选客人,更是不用受那无谓闲气……」她拎起彭怜双手放在自己胸前,随即撑着彭怜双臂腰肢拧动起伏不已,现出无尽风情,「平日里锦衣玉食……唔……比那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不遑多让……」

  「好姐姐……你可曾试过爹爹这根宝贝?」见练娥眉微窘点头,雪晴笑道:「不如一起脱了衣服服侍爹爹一回如何?」

  练娥眉心里千肯万肯,却仍是摇头说道:「眼前正事要紧,谁像你这般急色?」

  雪晴娇啼不止,间或辩解道:「你们总能陪伴爹爹身边分些雨露,我若不急色,哪里有机会与爹爹亲近?」

  彭怜只觉美妇阴中火热滚烫,比之栾秋水犹有过之,不由心中喜欢至极,笑着说道:「那你不妨时常去看望倾城,如今雨荷也在府里,咱们也好亲近亲近!」

  雪晴身子一凝,随即继续动作,只是欣喜问道:「雨荷姐姐怎么回来了?当初我便劝她莫要从良,如今难道真个有了变故?」

  练娥眉简单说了几句雨荷情由,随即笑道:「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留恋风尘?雨荷年纪渐长,考虑长远些本就理所应当,如今露浓从良了,不也过得不错?」

  雪晴正在兴头上,并不与她辩解,只是说道:「等将手里这几班出手,我真要歇歇了,今日机会难得,爹爹便多疼女儿一会儿,咱们两不耽误如何?唔……好爹爹……顶到女儿花心子了……」

  她轻轻抬手一拍,外面有丫鬟推门进来,雪晴吩咐道:「去将丙课姐妹们叫起来,与丁课的一起挨个进来,让咱们爹爹挑选!」

  那丫鬟不知彭怜什么来路,却对练娥眉是谁心知肚明,她对雪晴奉若圭臬,对练娥眉更是敬若神明,那少年将两女肆意搓揉,别说「爹爹」,叫声「爷爷」也实至名归,闻言连忙出去传话。

  时间不大,外面喧嚣渐去,随即传来无数窃窃私语之声,彭怜耳聪目明,知道外面聚拢了五十余位女子,如此这般景象,倒也合情合理。

  「唔……好爹爹……女儿没力气了……你顶女儿几下……送女儿丢了身子吧!」

  雪晴终于力有不逮,娇躯瘫软趴伏下来,口中娇柔软语哀求,风情一时无两。

  彭怜双手箍住妇人美臀,一边上下抛落一边挺起猛冲,不过十数下后,便将美妇顶得阴精狂丢不住,他索性运起功法,与雪晴双修起来。

  「好美……美死人了……好爹爹……亲哥哥……女儿平日里春梦都不如这般快活……」雪晴紧紧抱着情郎脖颈,娇躯轻颤不已,竟是美得昏昏欲睡。

  两人欢愉,练娥眉情难自禁,便起身去吩咐外面丫鬟安排人进来查看。

  彭怜收拢功法,雪晴却仍沉醉不已,她侧身跪坐彭怜腿间,将那沾满自身淫液的宝贝径直含进嘴里舔弄不住,指着第一批进门的五人说道:「爹爹且看,这五个丫头俱都十六岁上下,身段脸型都是上上之选,才艺上,这个擅长下棋,棋力堪与三妹比肩;这个擅长弹琴,已是初具火候;这两个都擅丹青,一个好山水,一个好人物;最后这个,本是富家千金,书读的不少,其他倒是一般……」

  眼前五女俱都年轻秀美,身形或高或矮各有不同,只是容颜相貌相较于白玉箫总是多有不如,若是仅仅如此姿色,只怕那江涴看不上眼。

  自来纳妾纳色,若是小妾姿色都不如正妻,那还纳个什么?

  尤其彭怜知道,那江涴床上也不是如何如狼似虎,不算好色之人,只是以白玉箫美貌而论,他必然眼界极高,由此而来,寻常女子只怕难以入眼。

  他轻抚雪晴秀发问道:「挑些年轻貌美的来,这些虽也动人,终究差了一层。」

  雪晴一愣,随即笑道:「女儿心思,左右长夜漫漫,爹爹慢慢挑选,一次五人,十次总也够了,怎的这般心急?」

  彭怜一愣,不想她竟然存了这般心思,不由笑道:「为父倒是不急,只是这又不是选秀,何必面面俱到?」

  雪晴嫣然笑道:「女儿还想着若是爹爹喜欢哪个便就此收用了呢!所以才这般面面俱到,不成想倒是媚眼做给了……哈哈!」

  「讨打!」彭怜抬手轻拍妇人脸颊,笑着说道:「为父如今可没这个心思了,你快挑些貌美的来,咱们看过之后,也好专心欢好!」

  雪晴媚然一笑,双手握着情郎阳物,吩咐说道:「去请丙课三、七、八、十一、十四、十七、二十五,丁课六、十一、十六、十八、二十一这几位过来。」

  她随口道来,面上从容自信,显然记得极熟,彭怜看在眼里,心中暗暗佩服,无论男人女人,这般用心任事都值得欣赏。

  时辰不大,十二位女子联袂而来,其中几个女子只披了薄纱,显然便是外间那几位。

  一众女子莺莺燕燕,果然秀美绝伦之处比之前那五人好上许多,彭怜一一细看过去,只觉娥眉粉黛、檀口樱唇,各领风骚、各擅胜场,有人身形高挑,有人面容精致,有人肌肤白腻似雪,有人双乳浑圆,其中两个更是初见风情,显然便是天生媚骨。

  彭怜心中暗暗想起白玉箫容颜身姿,将其与众女对比,终于选了三个出来,等雪晴吩咐其余九人退下,他问起众女才艺,才知只是略懂琴棋书画,实在称不上擅长。

  彭怜不由皱眉,此时方觉白玉箫这般得丈夫宠爱自有根由,世间女子,如白玉箫一般姿色过人,还肯勤奋练习琴棋书画的,实在是绝无仅有、少之又少。

  他面色犯难,雪晴自然猜度出其中情由,知道这几个也未得情郎中意,不由苦笑说道:「好叫爹爹得知,她们三人已是女儿手中上乘之选,琴棋书画纵是欠缺些,倒是可以徐徐图之,假以时日总有所成的,只是爹爹若是实在着急,怕只能去别处寻找了……」

  彭怜心中无奈,正要点头答应,却听练娥眉说道:「不是还有戊字课么?不如将她们叫来挑选一番?」

  雪晴皱眉道:「戊课女子俱都是新近得来,有些还是前几课不肯屈服留下来的,其中倒是有些个绝色,只是脾气各个都大的不得了,如今关了大半年光景,仍是吵闹谩骂不休,哪里能拿去献予贵人?」

  彭怜心中一动,随即说道:「此事倒是无妨,左右都要赎人出去,如此不着痕迹岂不更好?雪晴所言那几个绝色,到底是何来历?」

  「父亲容禀,那几个女子乃是从一处山匪处买来,那匪首生财有道,劫了不少妇人,其中更有两对母女难能可贵……」

  雪晴语笑嫣然,随即叹气说道:「那两个年长女子年纪虽大些,容貌却是上佳,身姿也是极好;倒是那两个小丫头,个顶个的心气极高,吃尽苦头仍是不肯屈服,其中一个更是几次三番寻死觅活,有次差点撞墙撞死……」

  「她二人才艺如何不得而知,那容颜相貌却是继承了她们母亲,如今虽是年纪小些,却已出落得花容月貌,若非惦记着凑成母女拿出去卖能赚大钱,女儿早将这两个丫头打断了腿扔出门了,哪里容得她们这般每日虚耗钱财?」

  「也是爹爹来得巧,再晚几日,女儿就要找人将她们破瓜,左右少赚一笔梳拢之资罢了!」

  「只是她二人长久关着,难免气色不好……」雪晴起身坐进彭怜怀中,娇媚说道:「爹爹要看,只怕要去她们房里,不能这般挑挑拣拣了。」

  彭怜笑道:「既是如此,我便假做恩客前来挑选妾室,咱们只当不识,去看看她们到底如何美艳,竟让雪晴如此推崇!」

  雪晴嫣然一笑,「爹爹一见便知!」

  言罢也不穿衣,只是落下裙摆,便那么裸着下身披了一件披风,当先一步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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