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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209-220),3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3810 ℃

  宅院中间一进,原本五间南北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如今连成一片不见天日,三片屋脊连在一起,庭院也建成屋舍,中间一道回廊贯穿其中,廊壁挂着数盏油灯,灯光昏暗,便如牢狱一般。

  左右各有许多窄小房间,有门无窗,门上开了上下两孔,下面又宽又窄,上面开口则覆盖铁网,用作探视之用。

  雪晴微微颔首,一旁丫鬟收好灯笼,随即掏出一串钥匙翻检一番,取出其中一把开了门锁,随即轻轻打开,露出里面昏暗景象。

  屋中极是狭窄,只有一张小床一个恭桶,墙壁地面俱都包着厚厚棉絮,随着房门打开,屋中才有些光亮,照出床榻上躺着一人,看不清具体容貌。

  彭怜不由皱眉,想起那冷香闻蹲的乃是朝廷死牢,也不过如此,还要多个透光的窗户,不至于这般昏天黑地,常人关在此处,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疯掉。

  雪晴惯会察言观色,见状笑道:「公子怜香惜玉,倒是世间少有!这位姑娘脾气火爆,心志也极是坚定,在此将近半年光景,换做旁人只怕早就哭着喊着从了,她却坚持至今,实在难能可贵。」

  「小红,这位公子家里要填一房小妾,后院诸多姐妹看了俱都不甚中意,你且抬起头来让公子看看,若是看得上眼,便将你接回家去,也好过在我这里继续熬着,咱们彼此都轻松些可好?」

  「不过一死而已,愿买就买,不怕折了银子你买就是!」

  女子声音微弱,却有一股别样腔调,彭怜细细听着,应当不是本地人士,他缓步走了过去,抬手遮住身后灯光,运足目力反而看得更加清楚。

  女子背对着他,身上粗布麻衣之下,看得出秀美身形,只觉露在外面的肌肤很是白皙,面容如何却看不清楚。

  彭怜微微摇头,雪晴见状摆了摆手,早有两个健妇过来,一边一个拉住女子将她架了起来,方便彭怜观看。

  眼前女子头发散乱,长久疏于打理之下已然破败不堪,她不住挣扎咒骂,丝毫不肯妥协,只是似乎没有力气,挣不开两个健妇约束。

  雪晴冷哼一声,随即两个健妇各自举起拳头,对着女子小腹重重捶下,一声闷哼过后,那女子便弓起腰来,口中再也发不出声响。

  彭怜不忍直视,心中暗想雪晴这般曲意女子竟也有如此一面,自己一贯怜香惜玉,却不知身边女子背对着自己是否都是这般。

  雪晴微微颔首,身旁丫鬟过去托起女子下颌,帮她敛去面前散发,露出本来容颜。

  眼前女子柳叶弯眉,丹凤双眼,团脸圆腮,两颊各有一汪酒窝,虽是唇色苍白如纸,面上全无血色,却仍有一番可人之意。

  她被这般囚禁许久,仍是如此容颜,若是仔细将养梳洗打扮,只怕风情更胜。

  彭怜心中满意,眼前女子容颜之美已是不亚于家中两位表姐,尤其眉宇间一股英气,更是平常女子罕见,他微微点头,随即说道:「姑娘请了,我家主人真心纳妾,如你这般人物,方才配得上他,若是你肯的话,这边救你脱离苦海如何?」

  那女子只是冷眼看着彭怜并不说话,眼中恨意滔天,竟是全无妥协之意。

  彭怜一皱眉头,转头去问雪晴道:「青楼里遇到这般节烈女子,一般最后都是如何处置?」

  「公子晚来几日,奴便要将她迷倒然后绑了,寻个有钱主顾,两千两银子给她开苞,再将她与她母亲绑到一处凑个噱头,每日里绑着接客,」雪晴说得淡然,仿佛此事寻常至极一般,「这般绑着三五日十天半月的,若是想通了便想通了,若是想不通,左右也回了本钱,随她要死要活,也就没人去管了。」

  彭怜听得心中不忍,有心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无奈说道:「且去另一个那边看看再做定夺,这个性子如此激烈,只怕坏了好事反而不美。」

  雪晴吩咐一声,自有下人重新将门锁好,那女子倒也奇怪,竟是骤然安静下来。

  彭怜悄声问道:「这女子倒是个聪明的,那点气力都留给你们了……」

  雪晴轻声笑道:「谁说不是?不是教里花了三千两买她回来,女儿真不肯跟她操这份心思,她这般刚烈倒还好说,这一位,可比那个厉害多了!」

  彭怜不由好奇,方才那个已经算是棘手,这个还能有什么别的手段不成?

  同样一扇木门打开,屋中同样简单,只是明显整洁许多,那床上被褥叠得极是整齐,一个年轻女子坐在床边,神情淡然看着众人。

  相比之下,她这屋中明显气味好上很多,东西虽少,却也看着井然有序,尤其她身上衣衫穿得整整齐齐,一头秀发披散开来,竟也柔顺至极。

  眼前女子肌肤惨白,面容却依稀可见当日秀美,此时不施粉黛,却也颇具美感,姿色与之前那位不相上下,身形略微矮些,却也修长苗条,只是那般淡然坐着,便有一股清冷之意扑面而来。

  雨晴根本不走进去,只对彭怜说道:「公子以为寻死觅活的定是方才那位姑娘对吧?其实不然,求死之志最浓的,反而是这位姑娘。」

  彭怜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眼前少女如此在意外物,难道真有赴死之意?

  雪晴与他心意相通,无奈一笑说道:「她这般收拾整齐,就是存了随时就死之心,这是今日公子来了,平日里这门可是从来不敢开的……」

  彭怜啧啧称奇,看那女子顿时生出一股好感,如此坚贞节烈,才称得上大家闺秀,他不由心中好奇,养出这般女儿,那两位母亲是何容貌?

  「爹爹不如见见那两位妇人?她们容颜秀美,这般年纪还可圈可点,比那黄花闺女都要招人呢!」

  见彭怜不置可否,雪晴使个眼色,丫鬟自然心领神会,前去传信。

  雪晴服侍彭怜脱去衣衫,将那朝思暮想的宝贝掏了出来含弄品咂,一时竟是自得其乐。

  彭怜轻抚妇人面颊,叹气说道:「从前只道妓家岁月平常,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差了……」

  「似娘亲这般的可谓绝无仅有,有时候女儿也觉得自己过分,只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倒也没话好说……」雪晴吐出情郎宝贝,看了练娥眉一眼笑道:「姐姐不来一起?一会儿爹爹看上了那两个艳妇,可就没咱们姐妹的事儿了!」

  练娥眉轻笑摇头不语,只是随意坐着,不肯轻易加入进来。

  时辰不大,丫鬟领着一个锦衣艳妇走了进来,禀报说另外那位一时半会儿怕是不能过来,还请主人恕罪。

  雪晴正要说话,却见彭怜猛然站起,惊声问道:「你……你可是姓岳?」

            第两百一十三章 阴差阳错

  屋中一时落针可闻。

  眼前美妇一身银白锦衣襦裙,上身一件纯白直帔,上面点缀星星点点金丝,头上簪金戴玉,面上描眉画黛,一张檀口涂得浓艳,两边香腮淡淡腮红,如此浓妆之下,依旧难掩其本来芳华,只是那般盈盈一站,便有万种风情扑面而来。

  练娥眉也是一愣,不由摇头呓语道:「这也太像了……」

  彭怜起身过去,却见那女子已然愣在当地,只是他这般半裸身体,那女子便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彭怜回过神来,一拢道袍遮住下体,连忙说道:「你可是姓岳,名叫湖萍还是海棠?」

  女子闻言更惊,眼中闪过惊喜之色,忽然垂头说道:「奴家名叫秋荷,给公子请安……」

  彭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由苦笑回头,只听雪晴说道:「秋荷是她花名,本名叫什么,女儿也不知道。」

  「若是湖萍海棠姨母,还请实言相告,我乃岳溪菱之子彭怜,实在不是外人!」

  那妇人闻言,双手微微颤抖起来,臻首轻轻抖动,仿佛想要抬头,最终却仍是敛衽一礼说道:「奴不知道公子说的是谁,还请公子见谅……」

  彭怜有些不甘,正待再说什么,却被雪晴轻轻拉住衣袖,他回过头来与雪晴对视一眼,随即心领神会,笑着说道:「倒是小生认错人了,秋荷姐姐闲来无事,不妨一起坐下喝酒。」

  秋荷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丝丝缕缕闪亮光芒,她看了雪晴一眼,这才乖巧走到罗汉床边坐下。

  眼前美妇与母亲姨母酷肖,只是别具美感气度不同,就连练娥眉都看得出她与岳溪菱乃是一母同胞,彭怜自然自信不会看错,只是她不肯相认,定然是存了羞愧心思,雪晴示意彭怜顺水推舟,彭怜自是心领神会。

  他奸淫亲母娶了姨娘,自然不在意那伦理纲常,眼见秋荷不肯相认,便另辟蹊径,左右她是妓女自己乃是嫖客,彼此亲近欢好倒是无可厚非。

  一念至此彭怜毫不客气,一把扯过妇人,将她抱进怀里,当仁不让笑道:「与姐姐初次见面不成敬意,咱们先喝个合卺酒吧!」

  那妇人不想他竟这般直接,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想要推拒却又不敢,若是顺从,眼前男子却是自家外甥,如此一来岂不是乱了伦常?

  她被逼无奈苟且偷生,只觉无颜再见旧日亲人,因此才狠下心来不敢相认,眼前彭怜竟要轻薄自己,自然便两难起来。

  「公子自重,咱们初次相识,不可……」

  不等她说完,彭怜已经喝了一口醇酒,直接抱住美妇亲了上来。

  秋荷力气哪里抵得过他,臻首只被彭怜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当时想要发作,却又担心雪晴在旁,一时彷徨无计起来。

  她心中暗存侥幸,彭怜只是试探自己,并非真个有意强迫自己欢好,只是眼前少年身躯强健,动作极是快捷,这份侥幸还未在心里成型,便已被人啄住红唇,随即一口辛辣醇酒渡口而来,直入自家咽喉。

  「唔……」唇舌失守,妇人心中大震,这少年外甥竟然真要轻薄自己,若是再不相认,岂不便要铸成大错?

  可是自己如今蒙难于此,哪里还有颜面再见家人?如此相认,岂不玷污了岳家门风?

  可若不认,自己与至亲外甥有了奸情,岂不更加不堪?

  妇人心中天人交战,彭怜却毫不闲着,一边与她亲吻不休,一边已腾出手来探手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揉搓不住。

  秋荷于男女之事早已看淡,此时被少年揉搓,心中却是殊无情欲,只是眼前此子乃是自家外甥,若是让他这般恣意下去,岂不真个便要乱伦?

  她心中再不犹疑,便要张嘴说话,只是唇舌被人堵住,轻易张不开嘴,只是唔唔娇吟,仿佛动情之举。

  彭怜一路行来,又被雪晴撩拨情欲,眼前姨母在怀,已是情动至极,尤其怀中妇人酷肖美母,却又别有一番异样风韵,此时假戏真做,已然不肯让她张嘴说话,一手顺势而下,指尖犹如刀锋划开妇人身上衣衫,随即探手深入妇人腿间,抠挖起那美穴来。

  妇人腿间干净无毛,其上几根淡淡毛茬,显然刻意刮过,彭怜又搓又揉,已是运起乾阳决将手掌烘得火热滚烫,不过搓揉了三五下,秋荷便再也不挣扎反抗了。

  彭怜站起身来,就着床榻边缘撑开美妇双腿,众目睽睽之下挺身而入,他始终不曾放开妇人唇舌,将秋荷无数呢喃低语尽数变成闷哼。

  一股胀满快美传来,秋荷终于认命,全身酸软下来,一滴清泪从眼角流下,她闭起双眼,再不试图反抗,听任彭怜抽送进出自己淫穴。

  彭怜撑起身子摆了摆手,雪晴练娥眉等人随即退下,只留二人在屋中欢好。

  眼见妇人明明承受不住却丝毫不肯睁眼说话,彭怜心知肚明,她不会轻易屈从自己,心中又敬又怜,自然运起双修秘法,一边进出抽插,一边放出千丝万缕真元拂掠妇人花心。

  他扯开美妇衣衫,露出一双尺寸同样硕大、几乎不逊于母亲与池莲姨母的美乳,心中更是笃定无比,双手握住用力肏弄起来。

  彭怜床上勇猛,便连练倾城这般风月场中老手都承受不住,秋荷纵然蒙难前夫妻琴瑟和谐,又哪里是彭怜对手?尤其她整日前途渺茫忧心忡忡,此时尚未开始接客,身心正是最好时候,这般装死,不过是难掩心中羞愧而已。

  只是彭怜实在手段高超,那阳物又粗又长不说,双手滚烫火热犹如烙铁,随意按在哪里都让人心乱如麻,更有甚者,那阳物仿佛有何异能一般,竟能将自己花心弄得酥酥麻麻舒适至极,秋荷从未试过这般爽利快活,身心无尽通透,已是飘飘欲仙。

  「唔……太深了……」

  沉寂良久,妇人终于开口说话,彭怜知道时机已至,俯身压住美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瞒姨母,我家母亲与池莲姨母如今都做了甥儿小妾,姨甥乱伦之事,您倒不是首倡之人!」

  妇人乐在其中,却仍是闻言一愣,难以置信问道:「你可莫要诓我!你当真……唔……当真已与大姐三妹做了夫妻?」

  听她这么一说,彭怜已然明白,眼前女子自然便是二姨母岳湖萍,她远嫁边关,许久前传信回来丈夫战死,说要回乡省亲,却是音信渺然,原来竟是流落至青楼。

  「好姨母,甥儿句句是真,哪里肯来骗你?」彭怜抱住美妇亲了个嘴儿,直将岳湖萍弄得娇羞不已方才说道:「这般说来,那位妇人便是海棠姨母么?之前所见两个姑娘,竟是两位表姐?」

  岳湖萍凄然点头,「我们母女回来路上,顺路去了海棠家里小住,随后一起上路想要前来云州,谁料路上……唔……你快停下……让姨娘说完话……再……唔……」

  彭怜不住耸动,笑着说道:「春宵苦短,姨娘且说你的,甥儿听着呢!」

  「坏孩子……唔……这般厉害……你娘教的好儿子!」岳湖萍娇吟不已,此时已然相认,此地也没旁人,再如何假装羞赧都无济于事,干脆放下心防,抬手抱住外甥健壮身躯,娇嗔说道:「姨娘受不住,好孩子轻着些弄,与姨娘说几句话……」

  「这倒不难,一会儿甥儿运功为你疗伤便是,姨娘且说,你们来时路上可是遇到了劫匪?」

  岳湖萍喘息点头,情不自禁抬起一条玉腿勾住外甥腰肢,娇声说道:「正是……我们半路遇上一伙押镖返回的镖师……他们见我们姐妹母女姿色出众便即动了歹心……然后路上设伏害了护卫家奴……」

  「雪晴说是强盗所卖,这般看来,他们倒是懂得掩人耳目,只是被你们看了他们镖局旗帜,不怕你们事后报官或借机报复么?」

  岳湖萍摇头说道:「都被卖到了窑子里,哪里还有翻身的机会?不是天可怜见,咱们娘俩怎能在此相见?那伙歹人纵是想破了头,怕也猜不到会有今天……」

  彭怜不由点头,叹气说道:「甥儿亦是时时心有所感,只觉人生在世当真盈虚有数,如何孜孜以求,亦是徒劳无功,不是今日心血来潮,如何能与两位姨娘这般相逢?」

  岳湖萍忽然脸色一红,「明明看出姨娘不肯相认,还这般苦苦相逼,真是个坏孩子……」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忽然收缩起来,知道她已情动,不由笑道:「谁让姨娘这般美艳,让甥儿一见倾心,这宝贝无比渴望,要与姨娘淫穴一亲芳泽呢!」

  「唔!坏孩子……快来吧……姨娘想要了……」岳湖萍此时与外甥木已成舟,很快便放下心防,尤其彭怜天赋惊人又手段百出,年纪轻轻英俊潇洒身躯健壮,实在是从所未见之良伴,此时正好顺水推舟成就好事,哪里还在意乱伦与否?

  姨甥两个一时间战得天昏地暗、尽兴忘情,彭怜来为白玉箫探路,不成想却意外嫖了自家亲姨,世事离奇,却是莫过于此。

  两人欢愉一度,正要抱着说话,却听外面敲门声响,丫鬟外面禀报,说是春兰姑娘到了。

  彭怜一愣,却听岳湖萍笑道:「春兰便是海棠的花名,我们姐妹左右住着,想来是雪晴姐姐知道咱们相认,特地又去请了她一次……」

  彭怜这才明白,雪晴蕙质兰心,怕是早就猜到自己要见另外一位姨母,这才未及请示便将海棠姨母请了过来。

  「一会儿姨母只说我是一位贵客,等我与海棠姨母成了好事,咱们再与她合盘推出!」

  岳湖萍笑着点头,彭怜随即吩咐一声「进来」,接着房门开启,一个艳丽妇人走了进来。

  眼前妇人一袭蓝色衣裙,面上一股慵懒疲惫之意,秀发有些散乱,簪钗也并不工整,妆容疏淡,显然来得极是仓促,不似方才湖萍露面时那般璀璨夺目。

  只是她年纪明显更小,面容比起几位姐姐更加精致,熟媚之意略逊,风华却是胜出许多,身形更是高挑,比几位姐姐都要高出半头,尤其她此时衣衫凌乱,却仍露出好大一片胸脯,面上淫媚风情正盛,让人一见倾心。

  「妹子快来,这位恩客天赋异禀,将姐姐弄得无比熨帖,实在是受不得了!」

  眼见岳湖萍在此,岳海棠自然心领神会,笑着凑到床边说道:「公子相貌这般俊俏,眼光倒是极好,能选中我们姐妹过来侍寝,真是咱们的福分呢!」

  彭怜安稳躺着,随手掀开锦被露出昂扬下体,笑着吩咐说道:「刚刚粘过秋荷姐姐的淫汁,春兰姐姐若是喜欢,不妨舔弄一二如何?」

  「姐姐的淫汁小妹吃过不少,倒是这般厉害的宝贝从未见过!」岳海棠眼中泛出惊惧之色,面上却仍是强颜欢笑,她探出手来轻轻握住彭怜阳物,只觉又粗又硬,那阳龟硕大浑圆甚是惊人,这般物事深入穴中,怕是要被弄得死去活来。

  她转头看了眼自家亲姐,却见岳湖萍轻轻点头,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与公子初次见面,奴先奉上口舌,还请公子品鉴!」

  她垂下头去含住眼前硕大阳龟,虽然费力,倒是并不如何难过,随即挑动香舌收紧唇瓣,细细舔弄起来。

  彭怜怀抱湖萍姨母,轻轻摩挲海棠姨母面颊,仿佛当日与母亲和池莲姨母同欢,只是眼前姐妹更加年轻,面上风情更加浓郁,浓妆艳抹、锦衣华服,与家中姐妹二人却是情趣迥异。

  「岳海棠一脸淫靡崇慕,越是身在风尘越是对男儿阳根挑剔尊崇,眼前彭怜这般巨大宝贝,当真能让人生生死死。

  「姐姐不妨自己坐上来试试,看看用着如何?」

  岳海棠自然毫不客气,随手解去衣裙,露出衣下曼妙身体。

  她身形与岳湖萍相当,只是腰肢略细,双腿更加匀称,腿间亦是剃净了毛发,看上去干干净净、粉嫩异常。

  妇人手扶彭怜阳物,淫穴肉唇缓慢张开,渐渐吞下硕大龟头,妇人面上神色变幻,时而眉头轻皱,时而檀口微张,娇怯淫媚,欲拒还迎,诸多风情不一而足,勾的彭怜阳物一跳一跳,粗壮犹胜之前。

  「这般充实……塞的人心儿都满了……这么快意……便是自掏腰包补贴公子都心甘情愿……唔……以前只听婊子爱俏奴还嗤之以鼻……啊……如今才知……为了这般快活……奴只怕也要倒贴公子……」

  岳海棠粉面晕红,娇躯犹如灵蛇一般扭动起伏,阴中阵阵紧缩放松,淫媚之处却比湖萍强上不少,尤其她此时主动作为,竟能将花心主动送上,顶着彭怜硕大龟首摇曳不住,丝毫不见退缩之意。

  许多女子花心均极是敏感,少有能被如此持续戳弄,似她一般能用花心顶着龟首研磨者可谓绝无仅有,彭怜只觉阳龟被一处软肉又搓又磨,随着妇人阴中媚肉时紧时松,无穷快美纷至沓来,隐隐竟有丢精之意。

  他刚与湖萍姨母欢好,此时又遇如此美艳海棠姨母,精关松动倒也不算意外,见状却不肯就此败下阵来,连忙默运玄功稳住精关,随即驱动真元袭扰妇人花心,手段尽出,誓要斩将夺旗、拿下首功。

  「咦……花心子好热……好奇怪……唔……麻死人了……」岳海棠弯腰下来抱住彭怜后脑,不住将胸乳顶到他面前,娇滴滴媚叫说道:「好哥哥……亲哥哥……怎么这般会弄……弄得人心里仿佛有个小猫抓着似的……唔……不得了……太美了……不行了……奴丢了……」

  「好公子……顶着奴花心子……深些……好美……一直在飞……丢了这么久……啊……」

  「以后公子常来……便是倒贴……奴也乐意……唔……又丢了……」

  眼见妹妹败下阵来,岳湖萍殊不意外,只是笑道:「自家外甥,还谈什么倒贴不倒贴?」

  岳海棠身在极乐之中,于外界言语领会起来极为木讷,闻言却仍是听懂了,她勉强睁眼,侧头看着自家姐姐,疑惑问道:「姐姐说的什么,公子……他是……他是谁的外甥?」

  岳湖萍笑道:「他是你三姐生的孩子,姓彭名怜,今日阴差阳错与我相认,刚才与你生米煮成熟饭,却是他的主意。」

  「那……那岂不便是乱伦?啊……」妇人一慌便要挣扎起身,只是她方才泄身太过,此时娇躯绵软无力,哪里轻易便能脱开?未及双足落地,便已被彭怜一把抱住。

  「好姨娘!我家我娘与池莲姨母都改名换姓嫁了甥儿做妾,倒是不虞再多你们两位!」彭怜抱住岳海棠又亲又摸,直将她弄得娇躯酸软喘息不住再不挣扎这才罢手。

  岳海棠又惊又喜,仍是有些难以置信问道:「三姐何时生了你这么个臭孩子出来,一见面便这般占人便宜!」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再叙不迟,」彭怜笑笑摇头,「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将你们姐妹与两位表姐赎身出去才对!」

  岳海棠闻言一来愣,随即摇头说道:「我们沦落至此,还能赎到哪儿去?此生不做他想,就此认命了罢!」

            第两百一十四章 峰回路转

  一间茶室之内,雪晴与练娥眉相对而坐,对着眼前茶盏发呆。

  「果然无巧不成书,怎么就能买到爹爹的姨娘表亲呢?」雪晴手中擎着一粒剥好的瓜子仁,却似毫无胃口,不肯放到口中吃下。

  练娥眉苦笑说道:「谁说不是呢!也是咱们当初扩张迅速,买人时手笔大了些……」

  雪晴无奈叹气,「便是知道了又如何?她们母女四个,当时咱们可是一起买下的,花了一万六千两银子,这般数目,若不是实在值得,咱们岂肯去买?」

  她索性扔了手中那粒瓜子仁问道:「接下来如何处置?将这四人白白送与爹爹?」

  练娥眉摇头笑道:「爹爹不差这点银钱,倒是赎身了安置到何处是个难题,他家中后院失火,难道还能再纳两房?」

  雪晴一愣,随即叹气说道:「总不能再留在这里,我伺候你这么一位祖宗都够够的了,难不成还要再多四位祖宗?」

  练娥眉白她一眼,「一会儿爹爹出来一起商议便是,还能真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不成?」

  两女心知肚明,她们买了彭怜姨母表姐妹来,虽说不知者不怪,终究是岳家两姐妹,若是她们从中挑拨,彭怜迁怒过来,却是极有可能。

  两人正窃窃私语,忽听丫鬟来报,说彭怜召她们姐妹过去。

  姐妹二人连忙起身来到彭怜所在房中,却见榻上一男二女俱都赤身裸体,彭怜正跪坐一旁,对着一位美妇辛苦耕耘。

  雪晴认得那是花名秋荷的姑娘,眼前两双白皙圆硕奶子摇荡不休,她不由笑着说道:「爹爹好福气,与两位姨娘初次相见便做了露水夫妻!」

  一旁岳海棠正与彭怜口舌相接,闻言看了过来,笑着说道:「姐姐来了!」

  雪晴连忙摆手笑道:「姨娘折煞我了!您是爹爹姨母,叫您一声姨娘已经是我高攀了,可不敢跟您姐妹相称!」

  彭怜一边奋力抽送,一边笑道:「海棠姨母不肯赎身,为父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她彻底肏服,你们姐妹正好都在,便拿个章程出来,她们四个为父都是要赎走的,再算上之前那三个年轻女子,看看多少银钱合适!」

  他揽着四姨母纤腰笑道:「以后海棠便是怜儿一个人的婊子,每日给你过夜之姿,好过这般一点红唇万人尝!」

  「坏孩子!快些去疼你湖萍姨母!少来编排人家!」

  姨甥两个打情骂俏,雪晴与练娥眉相视一眼,这才说道:「爹爹有所不知,这四位当日买来便花了一万六千两银子,如今两位姨娘将来更是园中噱头,若是别人赎身,只怕无论给多少银子女儿都是不肯的……」

  「您也知道,女儿这账目也是有人查的,平白无故赔本,女儿也不好交代……」雪晴面现为难之色,「按说爹爹张口,直接将人领走便是,只是……只是……」

  彭怜哈哈一笑说道:「钱财能驱鬼通神,为父对此心知肚明,你们两个放心,只管开出价来便是!」

  雪晴无奈说道:「买时一万六千两,加上各项吃穿用度,再加上将来的头牌之名,这四位姐妹,便要您六万八千两白银……」

  这个价格,姐妹两个早就商量妥了,雪晴所言确是实情,不是彭怜身份特殊,只怕就是给十六万两,也别想轻易赎走四女。

  假以时日,两人女儿服了性子,到时弄个母女同床的噱头,单次只怕便要两三千两白银,说是日进斗金毫不为过。

  世间美人多有,似岳家母女姐妹这般的却是绝无仅有,四女既是母女姐妹又是富贵人家底子,那份雍容之气,却是一般青楼女子无论如何都学不来的,尤其岳湖萍、岳海棠面容酷肖,无论谁都认得两人本是姐妹,她们各自女儿也继承乃母甚多,摆在一起说是母女极易取信于人,四女同床共枕,只怕度夜之资便要万两白银,握在手中,却与摇钱树无异。

  世间这般母亲年轻貌美却有个如花似玉女儿的少之又少,大多藏在深闺,世人无缘得见,娼妓窠子、秦楼楚馆哪里能轻易见到?

  雪晴早将母女四个当成奇货可居,半路杀了个彭怜出来,才知自己困着的是母亲丈夫的姨母表姐,便不看与彭怜肌肤相亲的份,只为自己母亲长远着想,雪晴也不敢驳了彭怜的颜面。

  如此两难之间,雪晴倒非信口雌黄。

  湖萍姐妹听得咋舌不已,万两白银便是中等富贵人家轻易都拿不出来,上来就是六万多两白银,自家这外甥年纪轻轻,哪里能弄出这许多银子来?

  两女看向彭怜,岳湖萍本就被彭怜抽弄,心中动念之下,不由将腿夹得更紧,媚声叫道:「好孩子……不行……唔……就算了……」

  妇人眼中闪过认命之意,彭怜哈哈一笑,摇头说道:「六七万两白银说少不少,说多倒也不多,两位姨母流落风尘,若是不想还家倒也罢了,既有此心,我这做晚辈的,岂有不依之理?」

  「现银家中只怕没有这许多,溪槐倒是有不少金银,娥眉也知道那夜为父搬了不少出来,人先领走,银子稍后送来!」

  两女见他并不生气,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女儿谨遵爹爹吩咐!

  雪晴又道:「爹爹且与两位姨娘快活,女儿们这就告退了。」

  等两女离去,岳海棠才好奇问道:「好孩子,她们一直叫你『爹爹』,这却是从何而来?」

  彭怜侧身躺着,擎着湖萍姨母一条玉腿缓慢抽送顶弄,笑着讲了其中原委,末了才道:「明日甥儿便安排车马,接姨娘们过府暂住,然后再从长计议,如何掩盖此事。」

  岳湖萍无边快美,却是摇头说道:「已然沦落至此,还遮掩个什么?索性干脆隐姓埋名,也学着大姐一般嫁予怜儿做妾算了……」

  岳海棠也道:「谁说不是!正好怜儿这般风流俊俏,干脆将曼琬和紫嫣一同收了,也不算辱没了她们!」

  彭怜加快抽送,直将美艳姨母弄得欢叫连连说不出话来,这才微喘说道:「究竟如何,总要你们姐妹四个见面之后再说,闲话休提,四姨母也过来趴着,让甥儿好好再肏你一回!」

  「坏孩子……」岳海棠一声娇吟,起身过来趴到二姐身上,回头去看彭怜,风情无限说道:「以后要被你这冤家嫖一辈子了,可莫要差了奴的嫖资哟!」

  眼前两妇淫媚风流,彭怜情动如潮,天雷地火,一室皆春自不待言。

  翌日清晨,彭怜吩咐娥眉雪晴备下两辆大车,要将母女四人带回彭府。

  岳湖萍姐妹无比欢喜自不待言,两个女儿吴曼琬与蔺紫嫣亦是惊喜不已,两人坚守贞洁至今,终于苦尽甘来、逃出生天,其中辛酸苦辣,实不足与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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