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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爱恋对于干员性欲的影响相关研究,明日方舟:罗德岛干员分析报告,2

小说:明日方舟:罗德岛干员分析报告明日方舟:罗德岛干员分析报告 2025-09-10 08:12 5hhhhh 4930 ℃

“……好。”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回答。

玫兰莎摸索着关掉了床头灯,房间瞬间被彻底的黑暗吞噬。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中,他们同时缓缓地转过身。安塞尔能感觉到身前传来的、属于玫兰莎的温热气息,甚至能听到她细微的、压抑着兴奋的喘息声。

黑暗中,她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润滑液、依旧温热的巨大假阳具摸索着递到他手中,同时毫不嫌弃地接过了他那个装满了第一轮浓稠精液的飞机杯。安塞尔在黑暗中握着那根还残留着她体温和淫水的粗大假阳具,触手处传来的、远超自己尺寸的惊人直径让他心中再次微微一惊,但他被情欲烧昏的头脑没有让他多想。他开始控制着这根巨物,在面前那听不见却能清晰想象的、湿热紧致的秘境中缓缓进出,而玫兰莎也跪坐在他面前,握着那个沉甸甸的飞机杯,用那混杂着他精液的滑腻内壁,套弄着他再次顽强挺立的肉棒。

感官被完全割裂,他的手在操弄着她,她的手在玩弄着他,身体却通过冰冷的道具在黑暗中诡异地连接在了一起。这种奇妙而荒诞的体验让快感以几何倍数爆发。在又经历了两次榨干灵魂般剧烈的高潮后,两人都彻底脱力,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浓重得化不开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声。

“好……好了……安塞尔,” 玫兰莎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满足后的慵懒,“你……你等一下,我开灯。但是说好了哦,在我让你看之前,你不可以睁开眼睛,而且要用手把你的肉棒遮住哦。”

安塞尔依言紧紧闭上眼睛,用颤抖的手掌遮住了自己的下体。

“啪嗒”一声,床头灯被再次打开,昏黄的光线透过他的眼皮,形成一片模糊的红色。他能听到玫兰莎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整理什么。

“好了,安塞尔,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安塞尔缓缓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玫兰莎那张潮红未褪、带着极致媚态的脸。她跪坐在床上,用一只手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那对被玩弄得红肿的奶子,双腿也死死并拢,用最严密的方式遮挡住了自己胸前和腿间的风光,确保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禁区都不会暴露在他眼前。

然后,玫兰莎的另一只手中,正捧着那个肉色的飞机杯。经过三轮高潮的洗礼,里面已经盛满了他几次高潮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粘稠液体。

她像是捧着圣杯的信徒,将那飞机杯的杯口对准了自己微微张开的、樱桃般的小嘴。她仰起优美的、线条流畅的脖颈,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的液体尽数向自己的口中倾倒。

黏稠的、混合着复杂气味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入她温热的口腔。量实在是太多了,有些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淫荡的痕迹,一直滴落到她用来遮挡胸部的手臂上。她发出“咕嘟、咕嘟”的、急切而又满足的吞咽声,喉结上下滚动,将那属于他的、也属于她的污秽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腹中。

做完这一切,她还意犹未尽地伸出粉嫩的舌尖,仔细地、一圈一圈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将残留的白浊尽数卷入口中。然后,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探入自己死死并拢的腿缝间,沾了一点刚刚高潮时流出的、还带着滚烫体温的晶亮淫水,将那沾着透明液体的、香艳无比的手指,伸到了安塞尔的嘴边。

“安塞尔的,要好好吃掉才行。一点都不能浪费。” 她的眼神迷离而满足,瞳孔深处燃烧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欲望,仿佛在分享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安塞尔的大脑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将她手指上那带着一丝咸腥、一丝甜腻的液体舔舐干净。

安塞尔回到自己的宿舍,身体上的满足感与精神上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无法入睡。他躺在床上,反复回味着今晚的每一个细节:玫兰莎光滑的背脊传来的温度,那只完全复刻她身体的飞机杯带来的包裹感,以及她吞下自己精液时那满足又虔诚的神情。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沦于这种畸形的“健全关系”之中。

就在他思绪混乱之际,手腕上的个人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消息通知。发信人是——博士。

安塞尔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颤抖着手点开消息,内容只有一个加密的链接,没有任何文字说明。

页面跳转,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视频播放列表,标题赫然写着“玫兰莎-每日侍奉记录”。列表里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数十个视频文件,每一个都以日期和时间命名。

安塞尔的手指悬在最新的一个视频文件上,犹豫了许久。理智在尖叫着让他关闭页面,但某种更黑暗、更原始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最终,他还是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画面亮起,拍摄地点正是他无比熟悉的博士办公室。而画面中央,那个他奉若珍宝、小心翼翼连一丝裸露肌肤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恋人——玫兰莎,正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彻底臣服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博士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办公桌前。她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从白皙的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像是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娇嫩花瓣,昭示着刚刚的激烈与疯狂。

安塞尔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肺部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视频里,博士那根与他身体极不相称的、粗壮得超乎想象的狰狞肉棒,正抵在玫兰莎那张他亲吻过的、樱桃般娇嫩的嘴边。那根巨物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怒张的青筋如虬龙般盘踞其上,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兴奋而高高昂起,马眼处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与面对自己时的温柔娇羞截然不同,此刻的玫兰莎,脸上挂着近乎痴迷的、淫荡到骨子里的表情。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粉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却又带着失焦的迷离,嘴角甚至挂着晶亮的、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她熟练地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远超常人想象的巨物,深深地吞入喉中。她的喉咙被撑出一个恐怖的弧度,却依旧努力地向更深处吞咽。因为无法呼吸,她的脸涨得通红,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讨好般的“呜呜”声。博士面无表情,只是抓着她那头柔顺的粉色长发,如同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性爱玩偶,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反复地、凶狠地抽送。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让玫兰莎的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被顶到极限的喉管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咕啾、咕啾”声,大量的唾液混合着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将她的下巴和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安塞尔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喉咙也跟着灼烧起来。他颤抖着手,点开了下一个视频。画面切换,这次是在办公室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玫兰莎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镜头的方向。她那片他从未有幸得见的、被精心修剪过的、粉嫩湿润的小穴,被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镜头之下。穴口因为持续的操干而微微外翻,呈现出诱人的嫩红色,此刻正被博士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

每一次深入,那巨大的龟头都会将紧致的穴肉撑开到极限,甚至能看到内壁上被拉伸的黏膜褶皱;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混合着白浊液体的淫水,“噗嗤、噗嗤”地溅射在黑色的沙发垫上,很快就浸湿了一大片,形成了一块深色的、淫靡的水渍。她的呻吟不再是与他在一起时那种压抑的、甜腻的,而是彻底放开了羞耻心,高亢的、毫无顾忌的浪叫。她嘴里断断续续地、用一种近乎哭腔的媚叫声喊着:“啊啊……主人……操得小骚货好舒服……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坏掉了……嗯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

安塞尔的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滑动着,一个个视频接连不断地播放。深喉口爆后吞咽精液,后入体位被内射到子宫灌满,被按在办公桌上强制颜射,甚至还有用巨大的灌肠器将博士的精液灌入屁眼……各种他只在某些被查禁的非法读物中见过的、超乎想象的、极尽凌辱的玩法,都在他心爱的恋人身上轮番上演。视频里的玫兰莎,比和他在一起时要淫乱百倍、放荡千倍,她不再是一个怀春的少女,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性奴、肉便器。

他颤抖着查看每一个视频的录制时间,一个让他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仿佛被冻结的事实摆在了眼前——最近两天的视频,录制时间都在午夜之后,准确来说,是在他和玫兰莎互道晚安,结束了那场自欺欺人的“健全性爱”之后不久。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和自己进行完那场纯洁到可笑的密会,紧接着就去了博士的房间,承受着这样真正的、毫无保留的、野兽般的侵犯。她刚刚吞下自己那点青涩的精液,转身就去吞下博士那浓浊腥臊的精液;她用自己高潮的淫水喂给自己,转眼就被博士的精液从前面和后面一起灌满全身……

巨大的羞辱感和被彻底背叛的愤怒感如同火山爆发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然而,与这些激烈的情绪一同升起的,还有一股无法抑制的、病态的、黑暗的兴奋。看到自己心爱的恋人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不带丝毫爱意地对待,看到她裸露的、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汁水淋漓的身体,安塞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勃起了,坚硬如铁,顶端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大量的、粘稠的先走汁,将他的内裤前端彻底濡湿了一大片。

他为什么会……兴奋?对这种的场景……

就在这时,他忽然回过神来——脖子上的项圈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在“观看录像”,并没有和玫兰莎发生直接的身体接触,更没有看到或者触碰到她真实的身体。所以,这并不算违规。

这个认知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他心中最黑暗的欲望彻底释放了出来。既然不算违规……那么,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看,也没有关系吧?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藤蔓,再也无法遏制。安塞尔的眼神变得炙热而专注,他死死地盯着屏幕里,玫兰莎那随着博士的操干而剧烈晃动的、形状完美的奶子,那被巨大的肉棒撑开又饥渴绞紧的小穴,那因为连续高潮而失神翻着白眼的迷离脸庞……他的手,也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裤裆,握住了那根涨得发紫、几乎要爆炸的肉棒,伴随着视频里玫兰莎那一声声淫荡入骨的叫床声,开始了疯狂的自我安慰。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安塞尔的房间里投下道道光痕。因为熬夜观看不堪入目的录像,又在极度的精神刺激下自慰了数次,安塞尔此刻睡得极沉,连终端设定的闹钟都没能将他唤醒。

玫兰莎在约定的早餐时间没有等到安塞尔,便有些担心地来到他的宿舍门口。用备用权限卡打开房门后,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准备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

然而,一踏入房间,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腥气就钻入了她的鼻腔。这股味道很淡,几乎被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所掩盖,但对于一个身体早已被改造得对雄性体液极其敏感的性奴菲林来说,这无异于最强烈的春药。

她的目光立刻被床边的垃圾篓所吸引。里面,几团皱巴巴的纸巾随意地扔在那里,上面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半透明的痕迹。是精液。是安塞尔的精液。而且从数量上看,绝不是一次自慰能留下的。

“……!”

一瞬间,玫兰莎的呼吸变得急促,双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她几乎是本能地扑到垃圾篓旁,不顾一切地抓起一把还带着余温的纸巾团,紧紧地贴在自己的鼻尖上,闭上眼睛,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属于安塞尔的、带着少年青涩感的精液气味,混杂着她自己的淫水和昨晚她吞下的、属于他的味道,像一道电流般直冲她的大脑,瞬间引爆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情欲。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靠着床沿滑坐在地。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找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激烈地抽插、抠挖起来。她的口中发出了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完全沉浸在了由气味和自慰带来的双重快感之中。

“啊哈……安塞尔的……味道……好喜欢……嗯啊……要去了……!”

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淫乱至极的娇叫,她的身体猛地一弓,达到了高潮。也正是这声尖叫,终于将沉睡中的安塞尔惊醒。

安塞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景象——他心爱的恋人,正坐在他的床边,脸上带着潮红和迷乱,一手抓着他昨晚用过的纸巾团放在脸上狂嗅,另一只手还插在自己的内裤里,裙摆下方的地毯上,已经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

玫兰莎脸上的情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羞耻和惊慌。她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猛地扔掉手中的纸巾,尖叫一声就想站起来逃跑。

“别走!”

安塞尔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被拉住的玫兰莎浑身颤抖,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当最初的慌乱过去后,她慢慢冷静了下来。她看到了安塞尔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了他脸上那混杂着痛苦、迷茫和兴奋的复杂表情。

她瞬间就明白了。他知道了。他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知道了自己和博士之间那些淫乱不堪的日常。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陷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谎言、所有的自欺欺人,在这一刻都被彻底撕碎,露出了血淋淋的、扭曲的真相。

良久,安塞尔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玫兰莎……和我……和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是真的……满足吗?”

他问的不是“开心吗”,也不是“幸福吗”,而是“满足吗”。这是一个关于欲望,而非感情的问题。

玫兰莎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嗯。”

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包含了千言万语。

够了。已经够了。

他们都是被博士的“规则”所扭曲的怪物。

安塞尔松开了手,转而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玫兰莎也伸出双臂,用力地回抱着他。

没有道歉,没有质问,也没有眼泪。只有两个同样残破的灵魂,在这间充满了精液气味和淫靡气息的房间里,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选择紧紧相拥,一同坠入这注定扭曲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关于干员玫兰莎及安塞尔心理状态异常协同的观察报告批复】

报告已阅。

情况与预期模型完全一致,甚至可以说是超出了预期。

叫法可以更直白一点:他们都已经是无可救药的、彻底的变态了。

关于玫兰莎:

她的“侍奉”本能已经完成了完美的突变。她对污秽的渴求已经超越了忠诚本身,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美食家式的鉴赏行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不仅要会承受,更要会品味。从这点看,她是个天才。

关于安塞尔:

他的情况更有趣,防线根本不堪一击。我只是给了他一把钥匙,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并且爱上了地狱的风景。嫉妒没有让他憎恨我,反而让他兴奋。看着自己的恋人被我肆意玩弄,这成了他勃起的唯一开关。他以为自己抓住了爱情的残骸,实际上,他只是在舔舐我吃剩的骨头,并为此而高潮。一个标准的、教科书般的精神绿帽癖变态,而且还是个雏儿,潜力巨大。

最终批示:

无需干预。

继续观察。我很期待这两个小变态还能给我带来什么新的惊喜。

——Dr

几天后,博士的任务指令下达到了两人的终端上。这是一个简单的送货任务,将一个密封的箱子送到邻近的一座移动城市,指派的干员只有他们两个。然而,在安塞尔查看任务详情时,玫兰莎的终端却多收到了一条单独发送的、仅她可见的加密信息。

她将屏幕转向安塞尔,让他也能看到。那是一则关于目标城市通勤列车的都市传闻,以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描述了某条特定线路的车厢因其拥挤和混乱,成了远近闻名的“痴汉天堂”。

信息下面,是博士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注意安全,祝旅途愉快。”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便读懂了暗示。

他们各自回到房间换装准备。安塞尔穿上了最普通不过的干员制服,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不起眼的路人。而当玫兰莎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安塞尔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她一改往日邻家女孩的风格,身上是一件剪裁精良的白色真丝连衣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的臀部曲线,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又能在俯身时,让一道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她穿上了细跟的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仿佛在邀请所有雄性的目光。

安塞尔很清楚,这身衣服根本不是为了“他”而穿。她是一份即将被呈上餐桌的祭品,而他,则是那个负责将祭品护送到位的、兴奋的看守。

在即将登上列车的站台上,玫兰莎从精致的手包里取出一个水晶香水瓶。安塞尔正想着她的品味一向很好,总能找到最符合她气质的香水时,一股意想不到的气味却飘入了他的鼻腔。

那味道……他太熟悉了,却又比他记忆中的要浓郁、霸道百倍。那是一股极致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雄性骚腥味,仿佛将无数次射精后的精华浓缩在了一起,充满了原始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荷尔蒙气息。他立刻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是……是博士的精液味……”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玫兰莎将香水仔细地喷洒在自己的耳后、手腕和裙摆上,然后红着脸,低下头,补充了一句,“我很喜欢……”

列车到站,沉重的金属摩擦声中,车门开启,拥挤到令人窒息的人潮瞬间将他们吞没,推入了闷热的车厢。在这片密不透风的、由汗味、体味和欲望交织而成的人肉森林里,那股被玫兰莎穿在身上的、属于强者的特殊“香水”味,如同一座在黑夜中熊熊燃烧的灯塔,迅速吸引了无数嗅觉灵敏、饥渴难耐的“鲨鱼”。

起初,那只是在人群的拥挤中一些不经意的、难以界定的触碰。但很快,随着车厢的晃动和那股味道的持续散发,这些触碰就演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肆无忌惮的猥亵。油腻而粗糙的手掌开始在她那穿着昂贵丝袜的光洁大腿上肆意游走、摩擦,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隔着薄薄的丝绸裙料,用力地揉捏着她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臀肉,甚至有几只更加大胆的手,已经从被掀起的裙摆下方直接钻了进去,贪婪地探索着那片从未被他拥有过的、湿热泥泞的禁区。

安塞尔被汹涌的人潮死死地挤压在玫兰莎的身后,鼻腔里充斥着汗水、香水和那股属于博士的、霸道精液味混合而成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复杂气味。他微微睁着眼,透过拥挤人群的缝隙,用近乎自虐的心态,窥视着身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玫兰莎那件优雅的真丝连衣裙此刻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每一寸令人遐想的曲线。她的身体在人群的推搡中不断晃动,那双踩着细高跟鞋的脚因为难以站稳而显得有些摇摇欲坠,更添了几分无助与柔弱,也更加激发了周围痴汉们的施虐欲。一只油腻的手掌率先抚上了她包裹在丝袜里的小腿,然后贪婪地向上游走,隔着薄薄的丝绸,揉捏着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则从后面伸来,精准地抓住了她那挺翘圆润的臀部,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玫兰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她的身体开始软化,甚至无意识地迎合着那些猥亵的动作。她粉色的眼眸变得水光潋滟,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像是小猫般的呜咽。

安塞尔死死地盯着,心脏狂跳,下体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他看到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被挤得掀起的裙摆下方钻了进去,覆上了她那被丝袜紧紧包裹的神秘地带。那只手在她腿心处反复摩擦,很快,那片区域的丝袜颜色就变得深沉,显然是被她不受控制流出的淫水给浸湿了。

就在这时,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起,伴随着周围痴汉们兴奋的抽气声。

安塞尔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看到,玫兰莎胸前那片脆弱的真丝布料,被一只手粗暴地从中间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精致的蕾丝文胸。紧接着,文胸的搭扣也被扯开,那对被束缚已久的、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丰满奶子,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猛地弹跳着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那雪白的、晃动的乳肉,以及顶端那两点因为兴奋和刺激而早已变得坚硬挺立的、嫣红的奶头,如同两颗最顶级的红宝石,瞬间引爆了所有人的欲望。

“唰!”

就像是听到了某种指令,安塞尔条件反射般地、死死地闭上了眼睛。项圈的规则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灵魂深处——他不能看,绝对不能看。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却在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

他能听到。

他能听到周围痴汉们变得更加粗重、更加急促的喘息声,那声音如同饥饿的野兽在嘶吼。他能听到无数只手掌拍打、揉捏她乳肉时发出的“啪叽、啪叽”的声音。他能听到有人在用手指夹住、拉扯、弹动她奶头时,她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苦又夹杂着无尽快感的“嗯……啊……”的呻吟。他甚至能听到,有不止一根手指,正隔着湿透的丝袜,在她那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处抠挖、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他能闻到。

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属于博士的精液味,在与痴汉们的汗臭、体味混合后,变得更加复杂、更加堕落。他能闻到她因为被玩弄乳头和下体而大量分泌出的淫水,那带着一丝甜腥的气味,正源源不断地从他身前传来。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开始弥漫开一股股新鲜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腥味,显然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射在她的身上。

他能感觉到。

他能感觉到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背上,那隔着衣料传来的、滚烫的体温几乎要将他灼伤。他能感觉到她因为身体被肆意玩弄而产生的剧烈颤抖,每一次颤抖都像是电流般传遍他的全身。他伸出手,在混乱中让玫兰莎抓住,她的手黏滑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的液体,却用尽全身力气,与他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仿佛他是她在这片欲望炼狱中唯一的救赎。

“啊……安塞尔……我……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呻吟不再压抑,而是带着哭腔,直接响彻在安塞尔的耳边,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刺入他的鼓膜。

安塞尔紧闭着眼,大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想象着她此刻被无数陌生人凌辱时,那张脸上会是何等迷乱又沉溺的表情。下体一阵猛烈的、无法抗拒的痉挛,将他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释放。然而,从他肉棒顶端射出的,却不再是之前那种还算得上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而是一些稀薄的、几乎接近于透明的液体,仿佛他的身体,连同他的灵魂,都已经被彻底掏空了。

“玩够了吗,我的小母猫?”

是博士的声音。

这个声音仿佛带有某种魔力,安塞尔紧闭着双眼,却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气场正从他身后靠近。那并非单纯的压迫感,而是一种将周围空气都抽干,让一切都围绕他旋转的、绝对的支配力。痴汉们猥琐的喘息和蠕动声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一群老鼠在狮王的巡视下噤若寒蝉。

紧接着,他听到了玫兰莎带着哭腔和无限惊喜的、颤抖的声音:“主……主人……您怎么来了……”

安塞尔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听到博士粗暴地撕扯她身上仅存的布料的声音,那件昂贵的真丝连衣裙彻底变成了一堆破布,他继续紧紧闭着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熟悉的暴行。他等待着巴掌声,等待着肉体撞击声,等待着那些他已经在视频里看过无数遍的、属于博士的粗暴前戏。然而,预想中的声音没有出现。他听到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甚至更加诡异的声音。

那是一阵细微的、温热的液体流淌声,伴随着玫兰莎压抑的、小口的吞咽和几乎无法抑制的作呕声。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安塞尔的耳膜。这是什么?这声音他从未在那些“教学视频”里听过。博士对助理的日常工作,那些在他看来不足以构成“性行为”的琐碎调教,自然不会被收录进给安塞尔观摩的“精华集锦”里。

这未知的、充满想象空间的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心上挠痒。他想不通,那是什么?是博士在喂她喝什么东西吗?还是……一个更加不堪的、他甚至不敢去想的念头在他脑中萌芽。那份源自嫉妒和窥淫癖的好奇心,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死死地缠住了他的理智。他必须知道。他必须亲眼确认。

鬼使神差地,他那沉重的眼皮,颤抖着,掀开了一道缝隙。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

博士正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而玫兰莎,他名义上的恋人,正以一个无比卑贱顺从的姿势跪伏在博士脚下,她的后背完全对着安塞尔的方向。她仰着那张沾满泪痕和痴迷的脸,微微张开的红唇,正精准地包裹着博士那根半勃的、狰狞的肉棒。而一股温热的、金黄色的液体,正从那根肉棒的马眼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尽数灌入她的口腔。

玫兰莎的喉咙在剧烈地滚动,拼命地吞咽着那股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骚热尿液。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恩赐”而微微颤抖,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和兴奋涨得通红,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混杂着从嘴角无法控制流下的津液和尿液,在下巴上汇成一道晶亮的细线,滴落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安塞尔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见了,但他又觉得难以置信。原来博士的调教,已经深入到了这种地步。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性爱,而是一种彻底的、将人贬低为便器的、最极致的羞辱和支配。

就在这一刻,安塞尔意识到,他还有回头的机会。玫兰莎背对着他,博士似乎也并未在意他这个角落里的垃圾。只要他现在闭上眼睛,重新变回那个约定中的“瞎子”,或许……或许这一切还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他还能保住自己那可悲的“男友”身份,继续玩这场变态的窥淫游戏。

然而,他的眼睛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再也无法移开。那份想要继续看下去的、黑暗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他的手,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那根因为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而疯狂胀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开始了无意识的、急切的套弄。

博士似乎对灌尿的游戏感到了一丝厌倦。他将自己的肉棒从玫兰莎的嘴里猛地抽出,带出了一串混杂着唾液和尿液的、黏腻的银丝。他不给玫兰莎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那根还在喷洒着尿液的肉棒对准了她仰起的、满是屈辱与渴望的脸蛋。

温热的金色尿液劈头盖脸地浇下,冲刷着她的眉眼,灌进她微张的唇间,带着一股雄性的腥臊气息。接着,博士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尿流上移,将她柔顺的发丝彻底浸湿,让它们黏腻地贴在头皮和脸颊上。随即,这道霸道的液体又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向下流淌,淋遍了她雪白的胸脯,在双乳间汇成小溪。最后,他大步跨前,将肉棒抵在她双腿之间,用最后剩下的尿液,精准地浇灌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之上。用自己的排泄物,从头到脚、从外到内地将她彻底清洗、标记,这才是最彻底、最不容置疑的占有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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