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步离人的将军性奴,1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5190 ℃

腐臭的霉味混合着劣质油脂燃烧的刺鼻气味,构成了步离人奴隶围栏永恒的背景。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油来,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咽着污浊的砂砾。沉重的铁链摩擦地面的刺啦声、受伤奴隶压抑的痛哼、步离人监工粗野的呵斥和皮鞭破风的炸响,汇成一首绝望的交响。

我,塔戈,一个步离人驯兽师,正穿过这片人间地狱。粗糙的皮革裹住我虬结的肌肉,肩甲上嵌着象征低阶军官身份的、被污垢包裹的铜钉。我独特的“货物”就在围栏深处,一个单独隔开的、相对“干净”些的铁笼里。

笼子里蜷缩着一个身影。即使沾满了血污和尘土,即使那身曾经光鲜的仙舟云骑军服已被撕扯得褴褛不堪,也掩盖不住她身上那股与这污秽之地格格不入的锐气。她像一把被强行折断、却依旧不甘沉沦的剑。银白的长发凌乱地散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金属镣铐反剪在身后,锁链另一端固定在粗大的铁笼栏杆上,迫使她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跪伏着。赤裸的双足被磨破,脚踝处凝结着暗红的血痂。

这就是飞霄。仙舟联盟冉冉升起的将星,云骑骁卫,罗浮仙舟最锋利的那柄剑。几天前,她的旗舰在步离人一次狡猾的伏击中被击毁,她力战被俘,像最珍贵的战利品一样被送到了这里,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示意看守打开牢笼沉重的挂锁。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让笼中的身影猛地一颤,但她没有抬头,只是将身体蜷缩得更紧了些,像一只受惊的刺猬,徒劳地竖起全身的尖刺。

我走进笼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一种奇异的、如同冰雪初融般的清冷体香混合着钻进鼻孔。我蹲下身,靴子碾过地面肮脏的草屑。伸出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视线相撞。

那双眼睛!

即使深陷囹圄,即使布满血丝和难以掩饰的疲惫,那双金色的眼瞳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如同沉入深渊的星辰,倔强地不肯熄灭。那里面没有恐惧,只有刻骨的仇恨、被俘的耻辱,以及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用目光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样子。”我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轮在粗糙的石头上摩擦。手指在她光滑却冰冷的下颌上加重了力道,感受着那皮肤下紧绷的肌肉和骨骼的硬度。“仙舟的剑,在步离人的地盘上,只是一块需要被打磨的废铁。”

飞霄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被反剪的手臂猛地挣扎起来,带动沉重的锁链哗啦作响,手腕上的皮肤瞬间被粗糙的金属边缘磨破,渗出新的血珠。她试图用头撞向我,动作带着不顾一切的凶狠。

“畜生!”她的声音嘶哑,却像淬了毒的冰凌。

我轻易地偏头躲开,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掐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窒息,金色的瞳孔因痛苦和缺氧而猛地收缩,挣扎的动作骤然停滞。

“畜生?”我凑近她的脸,能清晰地看到她因窒息而涨红的面颊和额角暴起的青筋,闻到她呼出的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很快,你就会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跪在地上求我这个‘畜生’操你。”

我的话语如同最污秽的毒液,浇在她仅存的尊严上。飞霄的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碎的声响,金色的眼眸死死地瞪着我,那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将我烧成灰烬。

我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她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弓起,大口地喘息,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喉咙的剧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在她剧烈咳嗽、毫无防备的瞬间,我猛地从腰间悬挂的皮囊里掏出一个东西——一个闪烁着幽暗金属光泽的项圈。项圈由一种步离人特产的、名为“噬魂金”的奇异金属打造,冰冷沉重,表面蚀刻着密密麻麻、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的暗红色符文,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微弱能量波动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不……!”飞霄在咳嗽的间隙瞥见了那东西,金色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她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步离人用来控制最凶悍奴隶的禁制项圈!一旦戴上,生死不由己!

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不顾手腕镣铐的撕扯,身体猛地向后缩去,双腿疯狂地蹬踹!

“滚开!别碰我!”她的嘶喊充满了绝望的抗拒。

但我比她更快,更强壮。我轻易地避开她无力的蹬踹,如同山岳般压了上去!膝盖重重地顶在她柔软的腹部!

“呃!”飞霄痛得身体弓起,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就是现在!

我一手死死按住她因剧痛而痉挛的脖颈,另一只手将那冰冷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噬魂金项圈,如同烙印般,狠狠地、不容抗拒地扣在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咔哒!”

一声清脆而冰冷的机括咬合声响起!

项圈完美地贴合了她的颈项,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让她浑身一僵。紧接着,那蚀刻的暗红色符文如同活过来一般,猛地亮起猩红的光芒!一股灼热而霸道的力量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瞬间刺入她的皮肤,沿着脊椎向下蔓延,粗暴地侵入她的神经!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飞霄喉咙里迸发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反弓、僵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金色的眼瞳瞬间翻白,瞳孔因极致的痛苦而扩散!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痉挛!那痛苦仿佛来自灵魂深处,无法抗拒,无法防御!噬魂金项圈不仅禁锢了她的自由,更如同一个邪恶的放大器,将她所承受的痛苦瞬间提升到非人的程度!

就在飞霄被这突如其来的灵魂剧痛折磨得意识模糊、身体失控的瞬间,我的另一只手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已经闪电般探出!

目标是她被粗糙布料勉强遮掩的下腹,丹田气海的位置!

嗤啦!

本就褴褛的军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下方白皙平坦、线条紧致的小腹肌肤。

我的指尖闪烁着幽绿的光芒,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阴冷气息。那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条细如发丝、近乎透明、却如同活物般微微扭动的蛊虫!它是我压箱底的秘宝,“蚀骨欢情蛊”的子蛊!它不噬血肉,只以生灵最本源的情欲和痛苦为食粮,并能将这种食粮转化为针对宿主神经末梢的、最极致的痛苦与扭曲的快感!

“不……不要……”飞霄似乎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从剧痛的眩晕中挣扎出一丝意识,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声音微弱而破碎。

太迟了。

我的指尖带着幽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精准地、狠狠地按在了她丹田气海那最柔嫩、最核心的窍穴之上!

“呃啊——!!!”

比刚才项圈启动时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惨叫声再次撕裂了牢笼的空气!飞霄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被锁链死死拽回!她的小腹处,皮肤下清晰地鼓起一个细小的、疯狂扭动的凸起!那蚀骨欢情蛊的子蛊,如同找到了最肥沃的温床,瞬间钻破她的肌肤,贪婪地钻入了她的丹田深处,牢牢地寄生在了她的气海核心之上!

难以形容的痛苦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那痛苦并非单纯的撕裂或灼烧,而是混合了内脏被无数细小毒虫啃噬的酸痒剧痛、骨髓被抽空的冰冷空虚,以及一种……一种从丹田深处疯狂蔓延开来的、如同岩浆奔涌般的、完全违背她意志的、汹涌而扭曲的燥热!这燥热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上她的四肢百骸,冲击着她的大脑!

“啊……呃……啊……”飞霄的惨叫声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无法抑制的、如同母兽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地扭动、翻滚,试图摆脱这来自身体内部的酷刑。白皙的皮肤下,血管如同蓝色的毒蛇般暴凸出来,冷汗瞬间浸透了残破的衣衫。金色的眼瞳里,那不屈的火焰在剧痛和那诡异燥热的双重冲击下,如同风中残烛,剧烈地摇曳、明灭不定。

噬魂金项圈的猩红符文持续亮着,如同贪婪的魔鬼,不断放大着蚀骨欢情蛊带来的痛苦与扭曲的生理反应。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泥污中痛苦挣扎、翻滚,如同欣赏一件自己精心雕琢的作品。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呻吟声越来越破碎,那象征着仙舟荣耀的银白长发沾满了污秽的泥浆和草屑,曾经锐利如剑的眼神被痛苦和迷离所取代。

不知过了多久,飞霄的挣扎终于微弱下去,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只剩下断断续续、如同濒死般的呜咽。汗水、泪水和污泥混合在一起,在她脸上留下肮脏的痕迹。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笼顶污浊的阴影,金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只剩下麻木的痛苦和一丝……被强行点燃的、屈辱的生理反应——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磨蹭着,残破布料下隐约透出一点不自然的湿痕。

我再次蹲下,粗糙的手指带着污泥,极其缓慢地、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拂过她汗湿的额角,掠过她剧烈起伏的、被残破布料勉强遮掩的饱满胸脯,最终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那肌肤下蚀骨欢情蛊子蛊的微弱脉动。

“记住这种痛苦,”我的声音如同毒蛇在耳畔嘶鸣,带着冰冷的掌控感,“也记住……这身体背叛你的……快感。”我的手指隔着破烂的布料,恶意地按在她丹田的位置。

“呃!”飞霄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小腹下意识地绷紧,试图抵抗那指尖带来的、如同唤醒蛊虫般的刺激。

“每一次反抗,每一次试图凝聚你那可怜的仙舟云吟术,”我凑近她的耳朵,灼热而带着腥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噬魂金会让你痛不欲生,而蚀骨欢情蛊……”我恶意地停顿了一下,指尖在她丹田处画了个圈,“会让你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流水……发浪……直到你哭着求我……用最肮脏的方式……填满你!”

我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飞霄残存的意识上。她金色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如同冰水浇头,让她那被蛊虫撩拨起的生理燥热瞬间冷却,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和灵魂的颤栗。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才将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崩溃尖叫死死压住。金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那里面不再仅仅是仇恨,更添上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和一丝……被彻底摧毁了某种屏障后的、脆弱的茫然。

“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呜咽,终于还是从她紧咬的唇齿间泄露出来。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泥,无声地汹涌而下。

我知道,仙舟的利剑,那坚硬冰冷的外壳,在这一刻,被敲开了第一道裂缝。驯服这头高傲的雌兽,只是时间问题了。

时间的流逝在步离人污秽的营地里失去了意义。只有日复一日的苦役、监工粗暴的鞭笞,以及……那如同跗骨之蛆、时刻威胁着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枷锁,清晰地标记着飞霄坠入深渊的刻度。

噬魂金项圈冰冷沉重地贴着她的颈项,那蚀刻的暗红符文如同沉睡的毒蛇,随时可能苏醒,带来灭顶的剧痛。而丹田深处,那蚀骨欢情蛊的子蛊,则像一个永不满足的魔鬼,时刻汲取着她的痛苦与那被强行扭曲的、耻辱的生理反应作为养料。

最初的几天,飞霄的每一次尝试都如同在刀尖上舞蹈。一次搬运沉重的矿石时,她试图暗中调动一丝微弱的云吟术力,想震松脚踝上的镣铐。念头刚起,丹田气海处便猛地传来一阵如同被烧红铁钎贯穿般的剧痛!那蚀骨欢情蛊如同被惊醒的毒蛇,疯狂地扭动噬咬!与此同时,脖颈上的噬魂金项圈瞬间变得滚烫,猩红的符文爆发出刺目的光芒!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矿坑!飞霄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猛地扑倒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痉挛抽搐!矿石散落一地。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被无数细小的毒齿撕扯啃噬!更可怕的是,在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深处,一股完全不受控制的、汹涌的燥热猛地从丹田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的双腿猛地夹紧,残破的裤裆布料瞬间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

“看啊!仙舟的婊子发骚了!”周围的步离人奴隶监工发出粗野的哄笑和恶毒的嘲讽,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因痛苦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上。

“啧啧,这就流水了?真是天生的贱货!”

“将军?我看是将军床上的母狗吧!”

污言秽语如同冰雹般砸下。飞霄死死地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屈辱的泪水。身体在剧痛和那无法抑制的、潮水般涌来的、扭曲的生理快感中沉浮,每一次痉挛都带出更多羞耻的液体。金色的眼瞳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深不见底的绝望。反抗的代价,不仅是撕心裂肺的痛苦,更是尊严被当众彻底碾碎。

另一次,在深夜潮湿阴冷的囚笼里。一个喝得醉醺醺的步离人看守,满身酒气和体臭,摇摇晃晃地走到她的笼子前。他布满血丝的浑浊眼睛,贪婪地扫视着飞霄即使被折磨得憔悴不堪、却依旧难掩清丽轮廓的脸庞和褴褛衣衫下起伏的曲线。

“嘿……仙舟的小娘皮……”看守打着酒嗝,油腻的手伸进铁笼栏杆的缝隙,试图去抓她银白的长发。

飞霄如同受惊的母豹,猛地向笼子深处缩去,金色的眼眸里燃烧着冰冷的杀意和极致的厌恶。“滚开!”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凛冽。

看守被激怒了,污言秽语倾泻而出,手更加粗暴地往里探。飞霄的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杀意如同实质!她下意识地调动起一丝本能的气血之力,想要震开那只肮脏的手!

念头刚动!

丹田处熟悉的、如同被活生生剜开的剧痛瞬间爆发!比上次更加凶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她内脏里疯狂搅动!噬魂金项圈再次滚烫发光,猩红的光芒映亮了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呃啊——!”飞霄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猛地向前扑倒,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铁栏上!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蜷缩在地上剧烈地抽搐、干呕。而更让她崩溃的是,在那灭顶的痛苦中,蚀骨欢情蛊如同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瞬间将她的痛苦转化为了一种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的、如同海啸般的空虚燥热!那股热流从丹田汹涌而出,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意志堤坝!

“嗯……啊……”压抑不住的、带着情欲色彩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双腿间如同失禁般,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瞬间浸透了身下肮脏的草垫,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出淫靡的腥甜气息。她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扭动着,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送,仿佛在渴望着某种填满。

“哈哈哈!果然是个欠操的骚货!”醉酒的看守看到这一幕,发出更加兴奋的狂笑,污秽的话语更加不堪入耳。他甚至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掏出那丑陋肮脏的器官,隔着栏杆对着她比划,做着下流的动作。“看!想要吗?求老子啊!求老子就给你!”

飞霄蜷缩在泥污和自身羞耻的液体中,身体因极致的痛苦和那扭曲的快感而失控地痉挛、颤抖。金色的眼瞳空洞地望着笼顶的黑暗,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额角磕破流下的鲜血。巨大的屈辱感和那从身体内部不断涌出的、背叛她意志的生理反应,如同两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残存的灵魂。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试图用新的疼痛来压制那蚀骨的欲望,直到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比一次更加惨烈、更加羞耻的惩罚。噬魂金项圈和蚀骨欢情蛊,如同最恶毒的搭档,将她每一次反抗的念头都转化为撕裂灵魂的痛苦和当众失禁般的生理羞辱。仙舟将军的尊严,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酷刑下,被一点点、血淋淋地剥落。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倔强不屈,到后来的刻骨仇恨,再到被绝望浸透的麻木,最后……终于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如同溺水者般的脆弱和……对那痛苦终结的卑微渴求。

我知道,火候到了。

在一个弥漫着劣质油脂燃烧气味和奴隶汗臭的夜晚。飞霄被单独带到了我的兽栏——一个更加私密、弥漫着野兽腥臊气息的地方。粗糙的原木墙壁上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和沾着暗沉血渍的皮鞭。角落里,一只被铁链锁着的、形似巨蜥的步离人战兽,正用冰冷的竖瞳注视着她,发出威胁性的低吼。

飞霄站在兽栏中央,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几天残酷的折磨让她更加消瘦,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只有那双金色的眼眸深处,还残留着一丝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微光,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跪下。”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回荡。

飞霄的身体猛地一僵,脊背挺得笔直,如同绷紧的弓弦。金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剧烈的挣扎、刻骨的屈辱,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她紧咬着下唇,倔强地站在原地,像一尊拒绝倒塌的雕像。膝盖如同灌了铅,沉重得无法抬起。

“我说……”我的声音骤然变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跪下!”

几乎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我的意念已经通过某种神秘的链接,狠狠地刺入了丹田深处那蚀骨欢情蛊的子蛊!

“呃——!”

飞霄的喉咙里瞬间爆发出被强行压抑的痛哼!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膝盖,猛地向前一软!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坚硬、布满灰尘和兽毛的地面上!

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如同敲碎了她心中最后一块名为尊严的琉璃。

但这还不够。

噬魂金项圈的符文微微亮起,带来一阵熟悉的、如同针扎般的刺痛,提醒着她违抗的后果。同时,丹田深处的蛊虫在我的意念催动下,并未释放那种灭顶的痛苦,而是开始释放出一股……更加阴险、更加难以抗拒的力量。

一股奇异的、如同春日暖流般的温热,突兀地从丹田深处涌出,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这股暖流驱散了兽栏的阴冷,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不,比舒适感更可怕!它像最醇厚的美酒,麻痹着她的神经,软化着她的意志,同时,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酥麻痒意,开始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聚集,尤其汇聚在小腹深处和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区域。

飞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痛苦的痉挛,而是一种……难耐的、带着渴求意味的轻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苍白的脸颊迅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金色的眼瞳里,那倔强的火焰如同被浇上了油,剧烈地摇曳起来,挣扎的光芒被一种迷离的、被生理反应侵蚀的水光所取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最深处缓缓渗出,浸湿了单薄的囚裤。

“嗯……”一声极其轻微、却充满了情欲色彩的鼻音,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泄露出来。她立刻死死咬住嘴唇,试图阻止这羞耻的声音,但身体深处那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和渴求,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我缓缓走到她面前,粗糙的手指带着兽栏的腥气,极其缓慢地抬起她低垂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布满屈辱红晕的脸,迎上我审视的目光。她的眼神迷离而脆弱,金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以及……那被强行点燃的、无法熄灭的欲火。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嘲弄,“仙舟的将军?罗浮的利剑?不过是一个跪在步离人驯兽师脚下,连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发情的母狗。”我的手指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下滑,掠过她剧烈起伏的锁骨,最终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被粗布囚衣包裹的饱满胸脯上,恶意地、带着掌控感的,用力揉捏了一下!

“呃啊!”飞霄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触电!那陌生的、强烈的刺激混合着丹田处源源不断传来的、令人发狂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不……不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抗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沉沦的渴求。她的身体在我的手掌下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风中的落叶,想要逃离,却又被那蚀骨的快感死死钉在原地。

“说,”我的手指加重力道,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软腻,同时意念再次刺激蚀骨欢情蛊,让那股暖流和酥麻感瞬间提升到极致!“说你是个骚货!说你需要主人的操弄!”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导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飞霄的瞳孔因极致的快感和屈辱而剧烈收缩!她死死地咬着下唇,试图抵抗那几乎要将她灵魂吞噬的浪潮。金色的眼眸里,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落,混杂着屈辱、痛苦和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令人心悸的茫然。

“我……我……”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尖叫。但身体深处那汹涌的、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空虚感和那蚀骨欢情蛊带来的、如同跗骨之蛆的极致快感,彻底淹没了她。

终于,在一声破碎的、带着无尽羞耻的呜咽声中,她的防线彻底崩塌。

“我……我是……”飞霄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在滴血,“我……是个……骚货……”巨大的耻辱感让她几乎窒息,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残烛。

“大声点!”我厉声喝道,揉捏她胸脯的手更加用力,蛊虫的刺激也提升到顶点!

“呃啊!”飞霄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我是骚货!!”她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声音嘶哑而绝望,充满了自毁般的疯狂。“我需要……主人……操我……求求你……主人……操我……填满我……呃啊——!!!”

就在她喊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蚀骨欢情蛊仿佛得到了最甜美的回应,猛地在她丹田深处炸开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快感洪流!

“啊——!!!”飞霄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如同天鹅绝唱般的尖叫!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般猛地反弓、绷紧到了极限!金色的眼瞳瞬间翻白,瞳孔完全散开!一股温热的液体如同失禁般,从她双腿间汹涌喷出,瞬间浸透了她身下的地面!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意识在灭顶的快感冲击下彻底沉沦、破碎……

她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间歇性地轻微抽搐,如同被彻底玩坏的布偶。银白的长发铺散在污秽中,金色的眼瞳失神地望着兽栏顶棚模糊的阴影,里面只剩下被彻底掏空后的麻木和一丝……沉沦于极致快感后的、空洞的余韵。涎水混合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我收回手,看着脚下这具失去了所有反抗意志、只剩下生理本能反应的美丽躯壳。噬魂金项圈在她汗湿的脖颈上闪烁着冰冷的幽光。我知道,仙舟的飞霄将军,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属于我塔戈的性奴飞霄。驯服的过程痛苦而漫长,但结果,令人满意。

星槎海中枢,云骑演武场。

天光自巨大的穹顶流泻而下,将打磨得光可鉴人的墨玉地面映照得如同星河倒悬。空气里弥漫着清冽的苏打豆汁儿香气、昂贵熏香燃烧后的淡雅余韵,以及一种无形的、属于仙舟联盟千年威仪的肃穆压力。高耸的看台如同环抱的玉璧,其上云纹翻涌,甲胄鲜明的云骑军士如同雕塑般肃立,旌旗猎猎,绣着腾跃的星槎与古朴的“罗浮”徽记。

人声鼎沸,却又在某种无形的秩序下保持着克制的庄重。各仙舟的使节、显赫的商团领袖、德高望重的持明族长老、乃至十王司那几位气息沉凝如渊的判官,皆已落座。他们的目光,或好奇,或审视,或带着深沉的期待,都聚焦于演武场最核心的位置——那座悬浮于半空、由整块温润青玉雕琢而成的将军点将台。

点将台上,一人独立,渊渟岳峙。

飞霄。

她已不再是那个在步离人泥泞囚笼中挣扎的战俘。此刻的她,身着罗浮将军最隆重的仪典礼服——“玄晖映日袍”。深邃如夜空的玄色锦缎为底,以秘传的云锦技法织就,行走间光影流转,仿佛将无垠星海披于肩头。前襟、广袖与曳地的袍摆之上,用璀璨的星芒金线绣满了繁复而威严的图案:翱翔九天的星槎舰队、引弓待发的云骑阵列、象征仙舟生生不息的建木枝蔓……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罗浮千年的荣耀与力量。

银白的长发不再凌乱,被一顶精巧绝伦的“步云冠”高高束起,冠体由整块寒玉雕琢,形似振翅的云鹰,镶嵌着数颗流转着氤氲光华的稀有灵石,映衬得她那张本就清丽绝伦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性光辉。金色的眼瞳,如同熔化的恒星之核,平静地扫视着下方浩瀚的演武场和看台上万千的视线。那目光深邃、沉静,带着一种历经血火淬炼后的、洞悉一切的威仪,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人心。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无需言语,一股无形的磅礴气场便已笼罩全场。那是属于仙舟联盟七位将军之一的赫赫威权,是令丰饶孽物闻风丧胆的“罗浮之锋”所独有的、斩破虚妄的锐利锋芒。喧嚣的演武场在她目光所及之处,不由自主地安静了几分。无数道目光汇聚在她身上,充满了敬畏、仰慕,甚至狂热。

我,塔戈,混迹在演武场外围负责搬运器械的、最低等的步离人苦役队伍里。粗糙的麻布裹身,脸上涂抹着刻意掩盖面容的污迹,肩头扛着沉重的木箱,步履蹒跚,卑微得如同角落里的尘埃。没有人会多看我一眼。步离人奴隶,在这仙舟最辉煌的盛典之上,只是最不起眼的背景板。

然而,没有人知道,我那掩藏在污迹和卑微姿态下的目光,正如同最耐心的毒蛇,死死地锁定着点将台上那光芒万丈的身影。我的右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粗糙的指腹间,正紧紧捻着一颗东西——一颗只有米粒大小、通体漆黑、表面布满细微褶皱、如同某种邪恶种子的硬物。

蚀骨欢情蛊的母蛊。

它冰冷、坚硬,如同死亡的碎片。但我知道,只需我指尖轻轻一捻,将其彻底碾碎……那深埋在点将台上那位至高无上的将军丹田深处、与她血肉相连的子蛊,便会瞬间感受到母体的消亡,爆发出最后的、也是最狂暴的疯狂!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没有丝毫即将掀起惊涛骇浪的紧张,只有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兴奋。如同猎人看着一步步踏入完美陷阱的猎物。

时辰将至。浑厚悠扬的玉磬声穿透云霄,整整九响,宣告演武仪典正式开始。

飞霄微微昂首,玄晖映日袍在穹顶天光下流转着深邃的星辉。她抬起右手,动作沉稳而充满力量感,广袖垂落,露出一截戴着暗金色护腕的、线条优美却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小臂。她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准备以罗浮将军的身份,向整个联盟宣告演武的开始。

就在她气息沉入丹田,即将开口吐出第一个庄严音符的刹那——

我的指尖,猛地用力!

噗!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玉磬余音完全掩盖的脆响。掌心中那颗漆黑的母蛊,如同最脆弱的琉璃,在我粗糙的指腹间被轻易地、彻底地碾成了齑粉!

一股无形的、恶毒的波动,无视了空间的距离,无视了仙舟强大的防御法阵,瞬间穿透一切阻碍,精准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刺入了点将台上飞霄的丹田深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半拍。

飞霄那沉稳抬起的手臂,骤然僵在了半空!她即将出口的、蕴含着将军威严的话语,被硬生生地扼杀在喉咙深处!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来自九幽深渊的极寒冰锥狠狠贯穿!猛地剧烈一震!

“呃——!”

一声极其短促、却充满了极致痛苦与难以置信的惊骇的闷哼,从她紧抿的唇缝间强行挤出!那张如同玉雕般完美、威严而沉静的脸庞,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金色的瞳孔因巨大的冲击而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剧痛、无边的恐惧,以及一种……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离的空洞!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