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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爱」十秒钟后不爱你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1410 ℃

*希爱前任文学

*futa预警,希ft

*顺便宣all爱群:1054297875

  居酒屋里人声鼎沸,空气里散发着酒精发酵的甜腻气息。

  千早爱音有些心不在焉地搅动着面前杯子里的酒,冰块和杯壁碰撞发出“咔咔”的轻响。

  这是MyGO!!!!!解散后,时隔三年的第一次全员聚餐。

  说是解散,其实也不算。

  只是大家高中毕业后,各自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

  高松灯考进了文学系,继续书写她那些充满力量的诗;长崎素世进了名门大学的商学院,偶尔还会代替母亲处理公司事务,优雅得体,游刃有余;要乐奈...乐奈还是那个乐奈,神出鬼没,大概正在某个Live House的角落里,用她的吉他震撼着新的听众。

  而千早爱音自己,在返回英国后也进入了一所知名大学,学习着完全与音乐无关的专业,交了新的朋友,过着符合“千早爱音”这个名字的、闪闪发光的生活。

  一切似乎都很好。

  除了坐在她斜对面,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只顾着一杯接一杯灌着清酒的人——椎名立希。

  千早爱音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她。

  椎名立希还是老样子,眉眼间总是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冷淡,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仿佛全世界都欠她几百万。

  她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沉默地吃着菜,喝酒,偶尔在高松灯小声说起最近读到的某本书时,会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嗯”作为回应。

  那副样子,和她们还在乐队时一模一样。

  千早爱音的心,像被一根细细的针不轻不重地扎了一下,泛起一阵微小的酸楚。

  说起来,她们其实曾经做过恋人。

  这个事实,如今想来,遥远得像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

  千早爱音还记得,是自己提出的交往。

  那是在某一次练习结束后,她磨磨蹭蹭留到最后离开,顺手把椎名立希堵在练习室门口,借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鼓足勇气说:“Rikki....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她原以为会被毫不留情地拒绝,或是被一句“哈?你有病吗?”给怼回来。

  但椎名立希只是愣了很久,久到千早爱音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然后,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她看到椎名立希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最后,她才像蚊子哼一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哦。”

  就这么一个字,她们就糊里糊涂的在一起了。

  那段关系,现在回想起来,更像是千早爱音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完美女友的角色,会给她带她最爱吃的杏仁豆腐,会在她发烧的时候彻夜不眠待在她的身边,会在她兼职的门口等她下班。

  她想牵她的手,想拥抱她,想听她说一句哪怕只是敷衍的“喜欢”。

  但她什么都没得到。

  椎名立希的手总是插在口袋里,仿佛牵手是什么麻烦事。拥抱对她来说更是天方夜谭。

  至于“喜欢”....

  千早爱音听得最多的,是椎名立希对高松灯的关心,是她对要乐奈的无奈,是她对长崎素世的吐槽。

  你看,椎名立希这个人,她分明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可唯独对她千早爱音,永远只有沉默,或者是不耐烦的“啧”。

  千早爱音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她们在做爱时,椎名立希那近乎凶狠的占有欲。

  但那也只是纯粹的欲望,她想。

  在床上,她是被需要的,可一旦穿上衣服,她就又变回了那个可有可无的、吵闹的“Anon”。

  千早爱音感受不到爱。

  她想,椎名立希当初那个“哦”,或许只是因为懒得拒绝,怕影响乐队和平。

  于是在某个下着小雨的傍晚,她对椎名立希说:

  “我们分手吧。”

  椎名立希当时正在调试她的架子鼓,闻言,动作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她,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为什么?”

  千早爱音顿感无力,但她还是努力说完了:

  “我很累。对不起。”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雨点敲打着练习室的窗户,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为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哀哭。

  最后,椎名立希也只是说了一个字。

  “...哦。”

  和开始时一样。

  一个字开始,一个字结束。

  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千早爱音的爱恋,在那一刻,彻底结束。

  

  

  “爱音ちゃん?”长崎素世的声音将她从回忆的漩涡中拉回来。

  “啊?soyorin?抱歉抱歉,我不小心走神啦。”

  千早爱音赶忙扯出一个微笑。

  “没关系,”长崎素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只是看你一直盯着立希ちゃん,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啦!”千早爱音夸张地摆摆手,“就是觉得立希ちゃん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呢。”

  立希ちゃん。

  “是啊,一点都没变。”长崎素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已经有些醉眼朦胧的椎名立希,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聚餐就这样在一种怀念又略带伤感的气氛中结束了。大家在居酒屋门口互相道别。

  “灯,我送你回家。”椎名立希站得笔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清醒,但泛红的脸和有些飘忽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你喝了这么多,还是我送你们吧。”长崎素世无奈地说。

  “不用。”椎名立希固执地拒绝。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高松灯的母亲从车上下来,显然是来接女儿的。

  “妈妈。”高松灯小跑了过去。

  她的母亲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有些担忧地看着椎名立希:“立希ちゃん,喝了不少吧?要不要先去我们家休息一下?”

  “不用了,阿姨,我...”

  “立希ちゃん就拜托爱音ちゃん照顾一下吧。”长崎素世突然开口,对着灯的母亲微笑着说,“她们住的方向比较近,正好可以互相照应。”

  “哈?!”千早爱音和椎名立希同时发出了惊呼。

  “是吗?那太好了,”灯的母亲显然松了口气,“那就麻烦你了,爱音ちゃん。”

  千早爱音还没来得及拒绝,长崎素世已经把椎名立希推到了她的身边,并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她这个样子,让人放不下心。拜托了,爱音ちゃん,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看着长崎素世那双让人无法拒绝的冰蓝色眼眸,再看看身边这个摇摇晃晃、满身酒气、还用一种复杂眼神瞪着自己的前女友,千早爱音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但她终究还是心软了。

  “……好吧。”她叹了口气,认命般地扶住了椎名立希的手臂。

  椎名立希的身体很烫,隔着薄薄的T恤,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

  “我不用你扶。”她甩开千早爱音的手,语气生硬,却因为醉酒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下一秒,她的腿一软,整个人都向千早爱音倒了过来。

  千早爱音手忙脚乱地接住她,闻到了一股混杂着清酒和椎名立希身上特有皂香的味道。

  这个味道,曾是她最熟悉的,在无数个夜晚安然入睡的催化剂。

  如今,却只剩下陌生的刺鼻。

  “真是的...”千早爱音无奈地叹息,架起这个不省心的前任,对着已经上车的高松灯和长崎素世挥了挥手,“路上小心!”

  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冷意。

  千早爱音看着身边这个把大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的醉鬼,突然觉得,今晚大概会变成一个无比漫长的夜晚。

  

  

  把一个喝醉的椎名立希弄回家,比千早爱音想象中还要困难。

  她不肯坐出租车,固执地要在街上走。问她家在哪里,嘴里也只是翻来覆去地念叨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话,什么“不对”、“乱了”,偶尔还会夹杂着一声模糊的“灯”。

  ....每当听到那个名字,千早爱音的心就像被海绵吸走了一点温度,变得又冷又沉。

  看吧,千早爱音。她就算喝得烂醉如泥,心里念着的,也还是高松灯。

  她自嘲地笑了笑,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椎名立希弄回了自己目前暂居的公寓。

  打开门,把这个重得要死的家伙扔在玄关的地板上,千早爱音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

  椎名立希躺在地板上,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似乎睡着了。

  发丝凌乱地贴在她泛红的脸上,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褪去了平日里所有的尖锐和不耐烦,睡着的椎名立希,看上去竟有几分脆弱。

  千早爱音的心,不争气地软了一下。

  她叹了口气,走过去,试图把椎名立希扶到沙发上。

  就在千早爱音的手碰到她手臂的瞬间,椎名立希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紫罗兰一般的眼眸里没有了往日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沌的、被酒精浸泡过的迷茫。

  她直勾勾地盯着千早爱音,看了很久,久到千早爱音以为她根本没认出自己。

  然后,椎名立希伸出手,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将她拽了下来。

  “啊!”千早爱音惊呼一声,失去平衡,整个人都摔在了椎名立希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千早爱音能清晰地感觉到椎名立希滚烫的体温,和她胸膛下那剧烈得有些不正常的心跳。

  “立希,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椎名立希用双臂死死地禁锢住,动弹不得。

  “Anon...”

  椎名立希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酒气。

  她很少叫她的名字。

  

  这是分手后,她第一次,用这种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单纯呼唤着她名字的语气,叫她“Anon”。

  不是“粉毛”,不是“喂”,而是“Anon”。

  千早爱音的挣扎瞬间停止了。

  “为什么...?”椎名立希把脸埋在千早爱音的颈窝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声音闷闷的,充满了委屈,“为什么要分手?”

  千早爱音的身体僵住了。

  这个问题,在她们分手的那天,她问过一次。

  时隔一年,在这个喝醉的夜晚,又一次出现。

  何其讽刺。

  “我们已经结束了,椎名立希。”

  千早爱音的声音很冷,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伪装自己,掩盖内心的波澜。

  “没有。”椎名立希固执地摇头,手臂收得更紧,勒得千早爱音有些喘不过气,“没有结束。”

  椎名立希抬起头,那片迷蒙的紫罗兰花海里,现在正翻涌着千早爱音看不懂的、复杂而痛苦的情绪。

  “因为我不说爱你是吗?你觉得我不爱你是吗?”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千早爱音没有回答。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椎名立希的眼眶,在那一瞬间,红了。

  不是因为醉酒,而是因为某种更深沉的、即将决堤的情绪。

  她没有再说话。

  她只是低下头,用一种近乎啃咬的力道,吻上了千早爱音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酒精的辛辣和绝望的苦涩。它一点也不温柔,只有不容拒绝的掠夺和宣泄。

  椎名立希的舌头撬开千早爱音的牙关,带着一股横冲直撞又笨拙的力道,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仿佛要将这三年来的所有不甘、所有思念、所有说不出口的话,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千早爱音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夺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她想推开她,想骂她“现在才来做这些有什么用”,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自己。

  在那个熟悉的、让她怀念了无数个日夜的怀抱里,她的身体,可耻地软了。

  椎名立希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顺从。她的吻渐渐变得深入,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撕扯着千早爱音的衣服,那件为了参加聚会特意挑选的,漂亮的上衣,在她的动作下发出“刺啦”的声响。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千早爱音激起一阵战栗。

  而下一秒,那片冰凉就被椎名立希滚烫的手掌所覆盖。

  “爱音...”椎名立希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和锁骨,一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我好想...”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千早爱音已经完全明白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短裙和内裤被褪下,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椎名立希那只带着薄茧的手,已经探向了她最私密的、早已因为紧张和回忆而变得湿润的所在。

  “你看,”椎名立希的手指在那泥泞的入口处搅动,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和炫耀,“你想要我。”

  “闭嘴...你这个混蛋...”千早爱音羞耻地扭过头,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泪水。

  她不知道这泪水,是因为羞愤,还是因为委屈,亦或是绝望。

  椎名立希没有再说话。她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被牛仔裤束缚了许久,尺寸惊人的因为情动而青筋贲张的肉茎,就这么弹了出来。

  千早爱音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她对这根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它曾无数次在深夜里贯穿她的身体,带给她极致的快感。它也曾是她唯一能感受到椎名立希“爱意”的证明。

  哪怕那只是欲望。

  “爱音,”椎名立希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巨物,对准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声音沙哑而绝望,“让我进去...求你了...”

  一个“求”字,彻底击溃了千早爱音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那个一向对她高傲又不可一世的椎名立希,此刻在说——“求你”。

  千早爱音彻底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所有抵抗。

  就当是...最后一次吧。

  就当是为她们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画上一个不体面的句号。

  她认命般地张开了双腿。

  椎名立希扶着那根灼烫的性器挺了进来。

  “唔——!”

  千早爱音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甬道被撑开,内壁的软肉贪婪地包裹住入侵者。

  椎名立希就这么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一动不动。她把头靠在爱音的肩膀上,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千早爱音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肩上。

  是汗水,还是..眼泪?

  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玄关冰凉的地板硌着千早爱音的后背,但她感觉不到。她所有的感官,此刻都集中在身体内部,那个正在被另一个人占据的地方。

  椎名立希的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那根肉茎在她的体内产生细微却无比清晰的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敏感的内壁上点火,燃起一片欲望。

  千早爱音的身体,比她的心要诚实得多。

  “立希...”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求,“动一动...”

  这声音像是一个开关。

  椎名立希猛地抬起头,那双通红的眼睛里,燃烧着压抑了许久的,疯狂的焰火。

  她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有最原始的、发泄般的进出。每一次都退到穴口,然后又狠狠用尽全力地顶入最深处。

  那坚硬的顶端一次又一次精准地撞击在千早爱音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快感。

  “呃啊...哈...立希...慢...慢一点....”

  千早爱音的求饶被淹没在激烈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她的指甲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身体随着椎名立希的动作剧烈地摇晃。

  这不是做爱。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惩罚。椎名立希在惩罚她,也在惩罚她自己。

  千早爱音的脑海里一片混沌。她似乎想起了她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然而回忆刚一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不,千早爱音,你别再自作多情了。她只是喝醉了,把对别人的不甘,发泄在了你这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前女友身上而已。

  她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抽离出去,只把这当成一场与感情无关的、纯粹的一夜情。

  “爱音..看看我。”椎名立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沙哑,又如此哽咽。

  千早爱音被迫睁开眼,对上了她那双被情欲和哀伤浸染的眼眸。

  “我爱你。”

  这是千早爱音从前无比奢求,却从未听过的温语,可笑的是,在她已经彻底失望后竟出现了。

  这三个字,在此刻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捅进千早爱音的心脏。

  千早爱音终于崩溃了。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一切镇定自若,全都被划破,泪水无声无息地落下,哽咽着。

  “太晚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狭小的玄关里炸响。

  椎名立希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她就那么维持着深入的姿势,僵在了原地。

  千早爱音看到,她那双盛满了疯狂的眼眸中,光芒在一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比绝望更深的、彻底的空洞和痛苦。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一滴滚烫的泪水,从椎名立希的眼角滑落,滴在了千早爱音的脸颊上。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抽泣,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她只是那么看着爱音,眼泪却断了线,无法抑制地往下掉。

  她所有的克制,都在“太晚了”这句判词下,被击得粉碎,只剩下最不堪一击的柔软内心。

  一股巨大的酸楚和怜悯涌上心头,千早爱音几乎要忍不住伸出手去抱住她,坦然的说一句我们不要继续折磨彼此了。

  但是,她没有。

  她只是,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向另一边,仿佛脸上那滚烫的湿润,只是自己流下的泪水。

  她假装没有看见。

  这是她此刻,唯一能为自己、也为她做的事。

  感受到千早爱音那细微却决绝的逃避,椎名立希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或许是察觉到了。

  下一秒,椎名立希低下头,用一个带着咸涩味道的吻,堵住了千早爱音所有的声音。然后,用更加疯狂的、近乎自毁的力道,重新开始了冲撞。

  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都撞进千早爱音的身体里。

  千早爱音再也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情感和肉体冲击。快感累积到了一个临界点,猛的宣泄。

  “呃嗯——!”

  她低喘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眼前一片白光,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紧致的甬道急剧地收缩、痉挛,疯狂地绞榨着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滚烫的巨物。

  椎名立希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刺激得加快了最后几下冲刺,将自己积攒了一整晚、不,是整整三年的混杂着爱与不甘的滚烫欲望,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千早爱音的身体猛地一颤,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瘫软无力。

  椎名立希喘了几口粗气,将千早爱音从冰冷的地板上抱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向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城市迷离的霓虹。光线昏暗。

  “椎名立希…你这混蛋!起开。”千早爱音的身体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高潮,此刻正处于一种敏感而疲惫的状态。

  “我不要。”椎名立希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固执。她翻了个身,让爱音趴在了床上,变成了后入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千早爱音顿感羞耻。她被迫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这个喝醉了的、不讲道理的前任面前。

  椎名立希没再说话,她扶着千早爱音的腰,再一次进入。她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次抽送都带着足够的力道,每一次都深深地、缓缓地碾过内壁的每一寸软肉。

  比刚才还要磨人。

  “嗯...哈..椎名立希...你这个...混蛋——哈...”千早爱音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是,我是混蛋。”椎名立希在她的身后,声音哽咽,“一个连‘喜欢’都说不出口的混蛋。”

  千早爱音的心,猛地一颤。

  她是在..解释?

  不。

  她喝多了。胡言乱语。

  千早爱音想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的很。在那缓慢却深入的研磨下,刚刚平息下去的快感又一次被点燃了。

  那根肉茎每一次上抵,都能精准地擦过她最敏感的点,带来一阵阵令人腿软的酥麻。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腰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臀部也主动地向后挺动。

  椎名立希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变化,表情带上了一丝得逞的笑意,虽然那笑意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卧室内只能听见令人面红耳赤的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千早爱音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

  直到某一刻,椎名立希快速粗喘了几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床架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声。镜子中,千早爱音的身体剧烈地晃动着,像一朵被蹂躏的花,艳丽又凄美。

  不知过了多久,千早爱音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攀上了顶峰。

  这一次的快感比上一次来得更加汹涌。她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云端,又瞬间坠入深海。

  “咿——!立希!”

  在她尖叫着达到高潮的同时,椎名立希射了进去。滚烫的液体再次灌满了她的身体深处,带来一种被彻底标记的满足感。

  椎名立希退了出来。

  千早爱音瞬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

  她累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椎名立希也倒在了她的身边,沉重的身体压得床垫又是一沉。

  她没有再碰她,只是侧躺着,睁着那双依旧通红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一眨不眨地,贪婪地,描摹着千早爱音的轮廓。

  仿佛要将她的样子,刻进自己的灵魂里。

  千早爱音能感觉到椎名立希那滚烫的视线,带着一种让她心惊的沉重。

  她不敢回头,也不敢动。她只是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千早爱音才敢悄悄地睁开一条缝。

  椎名立希睡着了。

  眉头依旧紧紧地皱着,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椎名立希,你这个笨蛋。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

  

  

  

  第二日的清晨,千早爱音是在一阵轻微的动静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空气里还残留着椎名立希的味道和宿醉的酒气,以及欢爱过后那股暧昧的气息。

  她坐起身,酸软的腰肢和双腿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昨晚那些混乱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她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千早爱音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和指痕,特别是胸前和大腿内侧,简直惨不忍睹。

  那个混蛋...下手真重。

  她心里一边吐槽,一边掀开被子下床。披上一件外套,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椎名立希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正背对着千早爱音,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水,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到声音,她回过头来。

  宿醉让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和疏离,仿佛昨晚那个脆弱又绝望哭泣的人,只是千早爱音的一场幻梦。

  “...醒了?”她开口,声音干涩沙哑。

  “嗯。”千早爱音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尴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那个,”还是千早爱音先打破了沉默,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点,像是在对待一个普通朋友,“昨晚...你喝多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她知道这句话很残忍。但她必须这么说。

  她不会再给自己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一次酒后的乱性,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椎名立希端着水杯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她看着千早爱音,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就被她用更深的情绪掩盖了下去。

  “...哦。”

  又是这个字。

  千早爱音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但她还是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吧,解酒。”她说着,转身走向厨房,逃离了那道让她几乎要窒息的视线。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度过。

  椎名立希喝完了水,然后就拿起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

  “我走了。”她站在玄关,没有回头。

  “嗯,路上小心。”千早爱音站在客厅,也没有走过去送她。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咔哒”一声,隔绝了两颗心。

  千早爱音终于松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她缓缓地蹲下身,把脸埋在膝盖里。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结束了。

  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椎名立希走出公寓楼,冷风吹在她的脸上,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阳光有些刺眼,她抬手挡了一下。

  昨晚的记忆,像破碎的电影片段,在她脑海里疯狂地回放。她的那些失态,那些眼泪,那些..那些说不出口的真心话。

  还有千早爱音最后那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了她的心脏,然后又残忍地拔了出来,留下一个血流不止的窟窿。

  她知道,她搞砸了。

  所有的一切,都被她亲手搞砸了。

  椎名立希站在楼下,抬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窗户,然后转过身,迈开了脚步。

  她走着,一步,一步。

  椎名立希在心里,开始默数。

  就数十个数。

  爱音,只要你现在从那扇窗户里探出头来,只要你叫我一声,哪怕只有一句。

  我都会不顾一切地跑回去。

  我会告诉你,我爱你。从始至终,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会告诉你,我不是不爱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爱。

  我只是个...笨蛋而已。

  求你了,爱音。

  回头看我一眼。

  一。

  她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回响在安静的街道上。

  二。

  急着上课的学生骑着自行车从她身边经过,拨下的铃声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三。

  阳光越来越暖,可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四、五、六...

  她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七。

  她快要走到街角了。只要拐过那个弯,她就再也看不到那扇窗户了。

  八。

  求你了。

  九。

  她的眼眶开始发热,视线变得模糊。

  十。

  她走到了街角。

  身后,依旧是一片死寂。

  那扇窗户,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静。

  椎名立希停下了脚步。

  她站着,像一尊被人遗弃的雕像。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却带不来一丝一毫的温暖。

  她以为,她会放下。

  她以为,只要数到十,她就可以像分手时那样,用一个“哦”字,来结束这一切。

  可是她错了。

  当那最后一个数字在心里落下时,她才绝望地发现。

  有些事情,不是数到十,就可以结束的。

  有些人,不是不回头,就可以忘记的。

  她彻底,输了。

  输给了自己的懦弱,输给了那该死的、说不出口的自尊。

  椎名立希缓缓地,缓缓地蹲下身。

  在那个无人注意的街角。

  她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里,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

  无声无息。

  大颗大颗滚烫又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她的衣袖。

  她知道,她再也忘不掉千早爱音了。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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