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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离人的将军性奴,2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4990 ℃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极其短暂,短暂到看台上绝大多数人都未曾察觉。飞霄强大的意志力如同最坚固的堤坝,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地压制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惨叫。她僵在半空的手臂极其艰难地、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缓缓放下,似乎想要强行稳住身形。

然而,身体内部的崩坏,才刚刚开始!

蚀骨欢情蛊子蛊在母蛊消亡的瞬间,如同被引爆的炸弹,在她丹田气海的最核心处,释放出了积蓄已久的、足以摧毁一切的最后疯狂!那并非单纯的剧痛,而是将最极致的痛苦与最扭曲的、被无限放大的生理快感,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彻底融合、爆发!

“唔……!”

飞霄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再次剧烈一颤!双腿猛地向内夹紧!膝盖不受控制地微微弯曲,仿佛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的腰肢出现了一丝极其不自然的、如同被电流击中的僵硬挺直!紧抿的嘴唇被咬得发白,一丝极淡的血痕从唇角悄然渗出!

更可怕的变化,发生在她的下身。

那身象征着罗浮无上权柄、由无数能工巧匠耗费心血织就的玄晖映日袍,那厚重、华美、垂感极佳的玄色锦缎……在其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隐秘部位,一片深色的、迅速扩大的湿痕,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般,无可阻挡地、极其刺眼地洇染开来!

起初只是拳头大小的一片深色印记,在玄色的袍子上并不十分显眼。但那股失控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湿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扩大!几个呼吸之间,便已从大腿根部蔓延至膝盖位置,并且还在向下蔓延!深色的水渍在光滑的锦缎表面蔓延,勾勒出清晰而淫靡的轮廓!温热的液体甚至开始顺着她笔直的小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她脚边价值连城的墨玉地面上,晕开一小滩……越来越明显的水渍!

死寂。

一种令人窒息的、如同暴风雨前夕般的死寂,瞬间席卷了原本庄严肃穆的演武场。

起初是靠近点将台前排的几位持明族长老。他们阅历丰富,目力极佳,最先察觉到了那身华丽礼服上突兀出现的、迅速扩大的深色水痕。他们脸上的庄重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严重亵渎了某种神圣的震怒!手中的玉如意“啪嗒”一声掉落在膝上。

紧接着,如同瘟疫蔓延。看台上,无数道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从演武场四周,齐刷刷地、带着惊疑和探究,聚焦到了点将台上飞霄将军的下半身!

“嘶……那……那是……”一个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困惑的声音,在看台某处响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第一颗石子。

“飞霄将军的袍子……”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响起,充满了不确定和惊骇,“……怎么……湿了?!”

“天哪!快看!还在往下淌水!”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震惊和嫌恶。

“怎么可能?!在这种场合……难道将军她……”声音戛然而止,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揣测。

“失禁?!飞霄将军竟然……当众失禁?!”终于,一个带着颤音、如同惊雷般的词,在压抑的私语声中清晰地炸响!

嗡——!

整个观礼台瞬间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冷水,彻底炸开了锅!难以置信的惊呼、骇然的倒抽冷气、充满恶意的揣测、鄙夷的唾弃、幸灾乐祸的低笑……无数种声音汇聚成一片混乱而巨大的声浪,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演武场!所有的庄重、所有的肃穆,在这一刻被这匪夷所思、极度羞耻的一幕撕扯得粉碎!

“不……不会吧?是不是看错了?”

“污秽!简直是对演武仪典的亵渎!”

“罗浮的颜面……今日尽丧啊!”

“堂堂将军,竟如此……不知廉耻?!”

无数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惊愕、鄙夷、探究、嘲弄,死死地钉在点将台上那个身影上,钉在她双腿间那片刺眼而不断扩大的湿痕上!那些目光不再是敬畏,而是赤裸裸的、如同凌迟般的羞辱!

飞霄僵立在点将台上,如同被亿万道无形的利箭同时贯穿!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双腿间那汹涌而出的、完全失控的温热液体!能感受到那华贵的袍子被浸透后,沉重而冰冷地贴在肌肤上的粘腻触感!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小腿滑落,滴在脚背上的细微冰凉!更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那如同实质般、充满了鄙夷、嘲弄和恶意的目光!如同剥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最不堪、最羞耻的一面,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整个仙舟联盟的面前!

巨大的耻辱感如同最狂暴的海啸,瞬间将她吞没!灵魂仿佛被投入了沸腾的油锅,发出无声的尖啸!身体内部,蚀骨欢情蛊子蛊消亡前最后的疯狂反噬仍在肆虐,那是一种混合了内脏被撕裂般的剧痛和被无限放大的、如同置身熔炉般的极致空虚与燥热的酷刑!这生理上的酷刑与精神上被当众剥光羞辱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足以将任何灵魂彻底摧毁的、无法形容的折磨!

“呃……呃啊……”她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崩溃尖叫,鲜血染红了苍白的唇瓣。身体如同风中的残烛,剧烈地颤抖着,摇摇欲坠。金色的眼瞳剧烈地收缩、扩散,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痛苦、绝望、难以置信的恐惧,以及一种……被彻底碾碎尊严后的、死寂般的灰败。她试图挺直脊背,维持最后一点将军的威仪,但双腿却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带着浓重硝烟和汗味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抓住了她纤细却布满冷汗的手腕!

我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身侧,动作快得只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没有人看清我这个“低贱的步离人苦役”是如何瞬间跨越数十丈的距离,出现在点将台上的。

“将军身体突感不适,需要立刻休息!”我的声音嘶哑而洪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瞬间压过了看台上混乱的声浪。另一只手已经强硬地揽住了飞霄那因剧烈颤抖而摇摇欲坠的腰肢,触手之处,隔着湿透冰冷的锦袍,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无法抑制的战栗。

“放肆!卑贱的步离人!放开将军!”近处的云骑护卫最先反应过来,厉声呵斥,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制式长剑!数道蕴含着云吟术力的锐利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向我!

“滚开!”我猛地回头,低吼一声!属于步离人高阶战士的、充满血腥与蛮荒的狂暴气息如同无形的冲击波轰然爆发!同时,我的意念如同最锋利的锥子,狠狠刺入飞霄那因蛊虫反噬和巨大羞辱而濒临崩溃的意识深处!

“呃啊——!”飞霄的身体在我怀中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更加短促凄厉的痛苦呜咽!丹田深处那灭顶的剧痛和空虚感瞬间被我的意念引爆、放大!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最后一丝支撑身体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双腿一软,身体如同失去所有骨头的布偶,完全瘫软,只能无助地依靠着我手臂的支撑才没有彻底倒下!金色的眼瞳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痛苦的涣散。

“将军!”护卫们惊怒交加,看到飞霄痛苦的反应,投鼠忌器,一时不敢上前。

“都退下!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祭坛!”我厉声喝道,声音如同滚雷,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掌控力。趁着护卫们被震慑的瞬间,我手臂猛地发力,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强硬地、毫不怜惜地将瘫软的飞霄拖向点将台后方——那里,是用于祭祀星神、悬挂着厚重玄色帷幕的临时祭坛。

“不……放开……呃……”飞霄的意识在剧痛和羞辱的漩涡中挣扎,发出微弱而破碎的抗拒,身体徒劳地扭动着,银白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惨无人色的脸。但她那点微弱的抵抗,在我绝对的力量和丹田深处持续肆虐的剧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无数道或惊愕、或愤怒、或鄙夷、或探究的目光注视下,在震天的哗然与私语声中,我如同捕获猎物的猛兽,强行拖拽着罗浮仙舟至高无上的将军,踉跄着、狼狈不堪地撞开了那象征着神圣与隐秘的玄色祭坛帷幕!

噗!

厚重的帷幕落下,隔绝了外面喧嚣刺耳的世界,也将祭坛内部染上了一层幽暗、压抑的暗红。巨大的、由整块星槎残骸雕琢而成的祭坛矗立在中央,上面供奉着早已熄灭的香炉和象征性的星神图腾。空气中弥漫着冷冽的金属气息、残留的香灰味,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如同风暴眼般的死寂。

我将飞霄如同丢弃一件破败的玩偶般,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祭坛基座边缘。她的身体撞击在冰冷的金属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瘫软在那里,如同被抽走了脊梁。玄晖映日袍下摆那大片深色的湿痕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刺目,粘稠的液体甚至在她身下又晕开一小滩。

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丹田深处那如同被无数烧红铁钎反复穿刺的剧痛,身体无法控制地间歇性痉挛。金色的眼瞳涣散无神,失焦地望着祭坛顶棚模糊的阴影,泪水混合着唇角的血丝,无声地滑落,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冲刷出污浊的痕迹。巨大的耻辱感如同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濒死般的颤抖。

我站在她面前,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缓慢地、带着一种如同猫戏老鼠般的从容和残忍,解下了腰间那根由星槎断裂的传动索鞣制而成的、布满粗糙金属颗粒的鞭子。鞭梢垂落在地面,发出轻微的金属刮擦声。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飞霄将军。”我的声音在幽暗寂静的祭坛内响起,冰冷而充满了嘲弄,“玄晖映日袍?罗浮之锋?呵……”我抬起穿着厚重皮靴的脚,用靴尖粗暴地挑起她沾满污迹和水痕的、华美袍服的下摆,露出下方同样湿透的衬裙和那双依旧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的、白皙修长的腿。

“不过是个在万众瞩目下,连自己骚穴都管不住,当众尿了裤子的……贱货。”我俯下身,粗糙的手指带着浓重的汗味和硝烟气息,如同冰冷的毒蛇,抚上她布满泪痕、冰凉滑腻的脸颊,然后猛地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

飞霄的身体猛地一颤,金色的瞳孔因极致的羞辱和恐惧而剧烈收缩!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还记得这个声音吗?”我凑近她的耳朵,灼热而带着腥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还记得在步离人的兽栏里,你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流着骚水,哭着求我操你的样子吗?”

我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濒临崩溃的意识上。噬魂金项圈虽然被幻术遮掩,但其禁锢灵魂的冰冷触感却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知中。而丹田深处,蚀骨欢情蛊子蛊消亡后残留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空虚燥热,正随着我的话语和触碰,如同死灰复燃般,再次蠢蠢欲动!

“不……不要说了……”飞霄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身体在我手下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挣脱我手指的钳制。

“不要?”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恶意的冷笑。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松开,顺势向下滑落!粗糙的手指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道,狠狠覆盖在她玄晖映日袍下那剧烈起伏的、饱满高耸的胸脯之上!隔着湿透冰冷、依旧华贵的锦缎,用力地、充满亵渎感地揉捏了一把!

“呃啊——!”飞霄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起!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极度羞耻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齿间迸发出来!那陌生的、强烈的刺激,混合着丹田深处被强行唤起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空虚燥热,瞬间冲垮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送,双腿下意识地磨蹭着,试图缓解那股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蚀骨的渴望!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贱奴。”我狞笑着,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抓握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感受着那乳尖在我掌心迅速充血硬挺的过程。“看看,只是被主人摸了一下,就又湿了吧?”我的另一只手猛地探入她湿透的袍服下摆,隔着同样湿冷的衬裙,精准地按在了她双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隐秘区域!

“唔嗯——!!!”飞霄的身体猛地反弓绷紧!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弹跳、挣扎起来!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无法抑制的、充满了情欲色彩的尖叫冲破了她紧咬的牙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的手指触碰的瞬间,那早已泛滥的溪流瞬间变成了汹涌的潮汐!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浸透了我的手指,也彻底浸透了她最后一丝遮羞的布料!

“不……不要碰……呃啊……求求你……主人……”巨大的羞耻感和那无法抗拒的、被强行点燃的生理快感交织成毁灭性的漩涡,将她彻底吞噬。她的挣扎变得徒劳而无力,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哭腔和一种……沉沦于欲望的、卑微的乞求。金色的眼瞳彻底被迷离的水光淹没,里面只剩下痛苦、屈辱和一种被本能支配的空洞。

“求我什么?”我停下了动作,手指依旧停留在她湿滑泥泞的入口边缘,恶意地画着圈,感受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甬道口不受控制的痉挛吮吸感。“求主人继续摸你这发骚的奶子?还是……”我的手指猛地向下一压,隔着湿透的布料,半截指尖强硬地挤入了那早已湿润滑腻、微微翕张的入口!

“呃啊啊啊——!!!!”飞霄发出一声濒死般凄厉又满足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落下!甬道内壁瞬间爆发出剧烈的、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般的痉挛!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喷涌而出,浇淋在我的手指上!她的意识在灭顶的、被强制的快感冲击下,彻底沉沦、破碎……

“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地操烂你这欠干的骚穴?”我俯视着她彻底失神、沉浸在扭曲快感余韵中的脸,说出了最后一句恶魔的宣告。

嗤啦——!

布帛撕裂的脆响在幽寂的祭坛内格外刺耳!

我粗暴地撕开了那身象征着罗浮无上荣光的玄晖映日袍!华贵的锦缎如同脆弱的纸片般碎裂、剥落,露出了下方同样湿透的白色衬裙。紧接着,衬裙也被我毫不怜惜地撕开、扯下!

飞霄那具如同白玉雕琢、却布满了象征征服与屈辱的淤痕(那是过去驯服岁月留下的印记)的完美胴体,彻底暴露在祭坛幽暗冰冷的空气和我的视线之下!饱满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顶端的红樱早已充血硬挺,如同熟透的莓果。平坦的小腹紧绷,优美的腰肢线条向下延伸,连接着那最隐秘的、此刻已是一片泥泞狼藉的幽谷。粉嫩的入口微微张合着,透明的粘液混合着之前失禁的液体,正从中缓缓溢出,顺着她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滑落至冰冷的祭坛基座。

我迅速解开自己粗糙的裤带,释放出那早已怒张挺立、青筋虬结的凶器。滚烫的顶端抵在她湿滑泥泞的入口,感受着那紧窒的柔软和灼热的包裹感。

“不……不要在这里……呃……”飞霄似乎被冰冷的空气和抵在入口的滚烫触感刺激得恢复了一丝意识,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微弱的、最后的抗拒和巨大的恐惧。这里是祭祀星神的祭坛!是仙舟最神圣的场所之一!

“不要?”我狞笑着,腰身猛地向前一送!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带着最原始的征服欲和报复性的暴戾,将自己粗壮的欲望,如同烧红的铁杵,狠狠地、贯穿性地捅进了她湿滑紧窒的甬道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的惨叫,伴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黏腻声响,在空旷死寂的祭坛内轰然炸开!如同最亵渎的丧钟,敲碎了所有神圣的幻象!

飞霄的身体如同被利刃劈开般猛地向上反弓、绷紧到了极限!脖颈拉出濒死的弧线,金色的眼瞳瞬间翻白,瞳孔扩散到极致!身体在我的撞击下剧烈地痉挛、抽搐!巨大的痛苦和被强行填满的、扭曲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混合着飞霄破碎的、无法自控的痛苦呻吟与夹杂着情欲的呜咽,在死寂的祭坛内疯狂回荡,如同最淫靡的安魂曲!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脆弱的宫颈!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混合着失禁液体、爱液和一丝血丝的粘稠体液,溅落在冰冷神圣的祭坛基座上!飞霄赤裸的身体在我的撞击下无助地颠簸、摇晃,饱满的胸脯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银白的长发在冰冷的地面上凌乱地铺散、摩擦。

祭坛之外,演武场上那震天的哗然与议论声浪并未停歇,反而愈演愈烈。各种猜测、质疑、鄙夷、愤怒的声音如同无形的潮水,穿透厚重的帷幕,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

“飞霄将军到底怎么了?!”

“被那步离人拖进祭坛了!简直无法无天!”

“十王司的人呢?云骑军呢?为何不阻止?!”

“哼,看她那样子……说不定是和那卑贱的步离人早有私情!方才当众失态,定是情难自禁!”

“放屁!飞霄将军岂是那种人!定是遭了暗算!”

“暗算?堂堂将军,能被一个步离人奴隶暗算?我看她是德行有亏,被星神厌弃了!”

“那湿透的袍子……啧啧,真是丢尽了罗浮的脸面!”

“仙舟的耻辱啊……”

这些声音,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飞霄因剧痛和快感而混乱不堪的意识深处!

“呃……啊……不……”她的呻吟中瞬间掺杂了更加绝望的呜咽,身体在我的撞击下徒劳地扭动,试图躲避那些无形的羞辱目光。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当众剥光的恐惧,混合着身体内部被强行侵犯带来的痛苦与扭曲的快感,形成一种足以将灵魂彻底撕碎的酷刑!

“听见了吗?我的将军?”我一边狂暴地冲刺着,感受着她紧窒湿滑的甬道内壁疯狂痉挛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喘息着,在她耳边吐出最恶毒的话语,“整个仙舟都在看着你呢!听着你呢!听着他们的飞霄将军……像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在神圣的祭坛上……被一个步离人奴隶……操得流水……叫床!”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呃啊……”飞霄崩溃地哭喊着,巨大的屈辱让她几乎要窒息。但身体却在最原始的生理反应和蚀骨欢情蛊残留的催情效果下,背叛了她的意志。甬道内壁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使得我的抽插更加顺畅,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更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快感冲击。她的呻吟声在痛苦之余,无可避免地染上了越来越浓重的、情欲的媚意。

“说!”我猛地抓住她汗湿的银白长发,将她的头向后拽起,强迫她涣散的目光看向祭坛上方那模糊的星神图腾,“说给外面的所有人听!说你飞霄……是个欠操的骚货!说你需要主人的大鸡巴!”我的腰身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她,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呃啊!我……我……”飞霄的意识在多重冲击下彻底混乱,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深处那灭顶的快感疯狂撕扯着她。祭坛外那汹涌的声浪如同魔咒,不断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

“说!”我再次厉喝,手指恶意地掐住了她胸前那粒早已硬挺充血的红樱,用力揉捏!

“啊——!!”飞霄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我是……骚货!!”她用尽残存的力气喊了出来,声音嘶哑而绝望,充满了自毁般的疯狂。“我是欠操的骚货!呃啊……主人……操我……用力操我……操烂飞霄的骚穴……呃啊啊——!!!!”

就在她喊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快感洪流猛地在她身体最深处炸开!甬道内壁疯狂地、剧烈地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榨取!一股温热的液体同时从她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混合着我灼热的精液,浇淋在我的欲望根部!

“呃啊啊啊——!!!”飞霄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混合着巨大痛苦、灭顶快感和无边绝望的终极尖叫!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般绷紧、反弓到了极限!金色的眼瞳彻底翻白,瞳孔完全散开!意识在极致的巅峰中,彻底沉沦、破碎……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死死地抵在最深处,感受着她内部的剧烈痉挛和灼热液体的冲刷,将滚烫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这具曾经高不可攀、此刻却彻底臣服的美丽躯壳的最深处。

喘息声在死寂的祭坛内回荡。

祭坛之外,演武场上的喧嚣声浪似乎达到了一个顶峰,充满了愤怒的质问和混乱的争执。

我缓缓抽身,看着脚下这具彻底失去意识、浑身布满青紫指痕和吻痕、双腿大大张开、腿间一片狼藉、小腹微微隆起、精液混合着各种液体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的赤裸胴体。那身象征着罗浮将军无上荣光的玄晖映日袍,如同最讽刺的陪衬,破碎地散落在她身下的污秽之中。

我俯下身,在飞霄沾满泪痕、汗水和污浊的耳边,如同烙下永恒的印记,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冰冷地宣告:

“记住,仙舟的将军,永远都是步离人的骚奴。”

厚重的玄色帷幕之外,仙舟罗浮的演武仪典,已然彻底沦为了一场巨大的、无法收场的闹剧与耻辱。而这场闹剧的核心,他们曾经敬若神明的飞霄将军,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躺在神圣的祭坛上,体内残留着步离人的精液,成为了这场亵渎最屈辱的祭品。她的秘密,她的堕落,她的臣服,伴随着那当众洇湿的袍摆和祭坛内隐约传出的、令人浮想联翩的破碎呻吟,如同最恶毒的瘟疫,必将席卷整个仙舟联盟。飞霄之名,从这一刻起,不再象征荣耀与锋锐,而将与“骚货”、“性奴”的烙印永远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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