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好歹也是跟在几个老大手下指点取笑过路明非的，而今生活不如意……谁他妈知道路明非混这么好了？

　　男生从来没在异性身上问过这么好的体香气，尽管零与谁都刻意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但身上那股子淡然的清香是挡不住的，同样有的，还有想要把洁冰摔碎的嫉妒和欲望。

　　从零下车的一瞬间，他的眼神就黏了上去，再也离不开了。

　　先前的宴会里，男生远远坐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处，视奸着零那娇小的萝莉体态，那三无少女般的完美*，总想要把她抱起来蹂躏。他幻想自己是AV里抱着金发萝莉狂入的壮汉，在这大厅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征服零，用那边桌子上装饰用的白蜡烛在零冰肌般的背上滴出自己的名字，看她强忍泪水……但零女王一般气场又太冷了，好像凑得近些都要被烧灼。

　　不管往哪看都能映入的白皙，更令男生迷醉。他想要摸着零那对盈盈一握的腿往大腿深处乃至裙底下舔去，撕开裙子，让这故意装纯装冷的骚货忍不住叫床叫Dady，淫水流得自己满嘴都是……还要脱下她的星光色凉鞋，让她握着两只还沾着足汗的鞋子给自己用三明治般的手法打飞机，最后要把精液全都喝下去舔干净，就像是一种赏赐……

　　或者在那看自己如垃圾般的眼神里，抓着她的脚踝捧起她肉软的脚跟舔弄，那对小脚别看脚背白得和冰晶一样，这么一天走下来，脚底想必八成会有一丝湿樱似的粉色，凑近了品尝，说不定还会有轻微的果霉酸味……没准足弓和凉鞋中间还黏腻地夹着一抹残留的热汗……或者干脆射进鞋子里，让她同时踩着汗水和自己的精液，忍受不适时还要假装若无其事地去场上交际…！

　　并且，身板看着这么小，这么幼齿，跟未成年似的，大肉棒中出进去把紧紧的洋穴撑开来的话，估计会疼的当场哭出来吧？也许还要像小母狗似的求饶？那时看她还能和现在这样装么？一看就是没被那个阳痿衰货狠狠满足过！没准处女膜都还在呢，那连她的初夜都是自己的了！

　　那时，男生就这样在脑袋里把该做的龌龊事都做过了一遍，而回过神来时，他的手已经借着桌布的掩盖不自觉地伸进了裤裆，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对着零打了飞机……

　　男生心有不甘，如果握着自己肉棒的，是零那只玉白的小手该多好？

　　去洗手的路上，鬼使神差地，他看到了路明非的视频通话，焦躁和兽欲，此刻又推着他鬼迷心窍地来到零身前，搭上了这番事后想起无比弱智的话。

　　“哦。”然而预想中的深究没有发生，零只是简短地应了声，转身继续和女生们茶话中俄爱情故事。

　　“零…零小姐不介意吗？”男生急了，有些气血上涌，进一步追问，纵使被身边几个女生嘲讽和劝阻坏了聚会氛围，礼貌也顾不上了。

　　随着那声如拂冰梢般的“哦”，零的一缕呼吸扑到男生脸上，顿时又一次让他起了反应，当着身边所有人的面，下体飞快鼓胀而起，隔着裤子撑起一顶伞。

　　“我们都是明非的女友，为什么要介意？”

　　零面无表情，以古井无波的语气说出让一众女生们捂着嘴惊讶哇塞的话来，握着酒杯的优雅也一如既往，仿佛公主殿下在国宴上向所有宾客得意炫耀夫婿的后宫姐妹，但离得最近的几个女生，不知为何都感觉这洋萝娃娃下一秒就要暴起，要把玻璃杯子叮咣叩爆到男生头上了。

　　“现在，”零瞥了眼男生鼓胀的下身，吐着俄式发音特有的弹舌，看他就因为这么一瞥哆嗦着隔着裤子射了出来，裤裆处飞快晕开一小片湿色，眼神极尽不屑：“滚。”

　　“不好意思啊零小姐，中国人老话说的，社会就是这么染缸，都是同学，我代他陪个不是。”一旁的赵孟华久观多时，此刻以和事佬的语气顺势递台阶下，给了男生一巴掌让他滚开了，“看到明非这两年飞黄腾达了大家都开心，不知能否请小姐你借一步说……”

　　“滚。”

　　噎回他的，依然是冰冷的、打字机般的俄式弹舌。

　　大概世上所有宴会都逃不出吃饭唱歌聊天这三件套，一阵酒过六巡后，路明非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挨着咕咕咚伏特加不知为何好像有一点不快的零，对面是脱掉了外衣，穿着身领带内衬的小天女，恍惚间和一开始没什么两样。

　　不用想也知道这次就要聊点更展开的话题了，矿产开发什么的他不懂，就掰扯些什么基金啊证券啊股票啊之类的，全赖之前从薯片妞那里补的课，听得苏晓蔷都想大手笔拿出几座矿ALL IN这方面了，倒是真有几分海归精英带妹飞的人模狗样。

　　或许也只有这般西装革履的人中之龙，才能让楚子航甘叫老大，又让惊艳的俄国妞作伴膝下吧。

　　“呼……那，就不打扰你们卿卿我我调情了，我去那边嚎两嗓子，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呢。”话题的尽头，苏晓蔷神秘一笑，将最后一口红酒一饮而尽，“还有，谢谢了，路明非。”

　　“谢谢？”路明非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怎么今晚搞得像大哥收债一样，逢人就是谢谢？

　　不过，他当然知道苏晓蔷指的‘调情’是什么——之前弹琴时背着所有人的面被零缓缓套弄的生理反应，羞耻的当众Play，只是一直没有戳破。天知道向来冰冰冷冷的皇女殿下也会玩这种堪称当众露出的刺激，绝对又是被麻衣教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但当时苏晓蔷应该看不见这个角度才对？

　　也许小天女就是这样，有看穿一切的能力。

　　“不是那个，具体是什么，问你可爱的老婆咯。”苏晓蔷倒扣酒杯以示致意，便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在苏总苏总的欢呼里走进了舞池，一群笑脸里就赵孟华一个脸臭的。

　　“别的同学都是一口一个苏总，只有明非你，”零低头翻着那本《情人》，不时轻读法语原文，语气淡然，“还叫她苏晓蔷。”

　　“而我。”在大男孩没有察觉的间隙里，零取出那张夹在泛黄扉页里的自拍照，照片里，陈雯雯特地穿着高中时期的校服，又以一个极为性感的姿势敞开大衣角，白色泳衣被手指挎到小腹的位置，离轮廓饱满的私处已然初见端倪，却又离春光乍泄差了那么禁忌而诱人的一小寸距离……

　　连花园都清理干净了。

　　零不动声色地将照片折成团，随手丢进脚边的垃圾桶。

　　“——怀孕了。”

　　［END］

　　*神侍少女：日本以出卖身体换取利益的风尘女子。

　　*三无少女：无口无心无表情，动漫中的经典女性人设，代表人物有绫波丽（EVA）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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