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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椿的主动缠绵,【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2

小说:【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 2025-09-10 08:12 5hhhhh 7250 ℃

椿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那声音隔着厚重的门板,显得有些沉闷,却也让这间静谧的卧室,多了一丝属于生活的、令人安心的烟火气。你坐在柔软的床沿,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浮现出会议结束时,守岸人那双欲言又止、充满了屈辱与脆弱的紫色眼眸,以及她那声突兀的、强行用“共鸣性头痛”来掩饰的痛哼。

你知道,事情绝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那份在你面前强行维持的镇定与威严,反而更像是一层薄薄的、一触即碎的冰壳。一股无法抑制的担忧,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你的心脏。你几乎没有犹豫,便再次启动了手腕上的终端,调出了黑海岸的加密通讯频道。

“滴——”的一声轻响后,通讯被接通了。但这一次,并没有出现全息投影,只有守岸人那清冷中带着一丝明显疲惫的声音,从终端里传了出来。

“……漂泊者?会议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你甚至能从那细微的电磁噪音中,分辨出她呼吸间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没有直截了当地追问,只是用一种尽可能温和的、朋友闲聊般的语气说道:“没什么紧急情况。只是……刚才会议结束得太仓促,忘了问你,你那边还好吗?你的‘头痛’,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你的关心,似乎让通讯那头的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许久,你才听到她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低,也更轻,仿佛带着一丝叹息。

“……我没事,漂泊者。让你担心了。只是……泰缇斯系统的数据流有些过载,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谢谢你的关心。”

她依旧在用公务来作为借口,但那份言语间的疏离,却已经消散了许多。你能想象得到,在遥远的黑海岸,在那座冰冷的调律花房里,她或许正一个人,蜷缩在角落,舔舐着无人知晓的伤口。你心中一痛,但你知道,此刻过多的追问,只会加重她的负担。你只能用最真诚的语气,轻声说道:“如果……如果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麻烦,或者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随时都可以联系我。无论何时。”

“……嗯。”这一次,她只发出了一个极轻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单音节。但就是这一个字,却让你感到,那层包裹在她心口的坚冰,似乎融化了一角。在确认她暂时没有危险后,你才挂断了通讯,心中却留下了一份沉甸甸的牵挂。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椿已经洗漱完毕,她身上穿着你的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那衬衫的下摆,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部,将她那双修长笔直、依旧包裹在连裤白丝下的双腿,衬托得愈发惊心动魄。她擦着湿漉漉的白色短发,那双红色的眼眸在暖黄的灯光下,少了几分妖异,多了几分属于少女的柔和。她身上,散发着和你惯用的沐浴露一样的、清新的皂角香气,混合着她独有的、淡淡的椿花体香,形成了一种令人心安的味道。

你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她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在了你的身侧。你关掉了床头的灯,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只有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下几缕清冷的银辉。

躺在柔软的床上,呼吸着她身上那熟悉而安心的气味,你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看似放松的身体,依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紧绷。她依旧有心事,那份在今州城外遭遇的屈辱与惊吓,并没有随着热水和香皂被一同冲刷掉。你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中,伸出手臂,轻轻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当你的手臂环上她纤细腰肢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如同被惊扰的猫一般的应激反应。但随即,当她感受到你怀抱中那份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温暖与安抚时,那份僵硬,便如同被阳光融化的冰雪般,迅速地消散了。她转过身,主动地,向你的怀里靠了靠,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你宽阔的胸膛里。同时,她那冰凉的手臂,也环上了你的腰,紧紧地,抱住了你。

‘……安全……好温暖……’

在你的怀抱里,那些不久前才发生过的、如同噩梦般的画面,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变得模糊、褪色。那个丑陋老头令人作呕的触碰,那被当众看光了屁股的极致羞辱,以及在更早之前,被那个名为季伯达的男人按在地上,那根粗大的肉棒几乎要撕裂她身体的恐惧与绝望……所有这些足以将她拖入疯狂深渊的屈辱和委屈,在这一刻,似乎都被你怀抱的温度,一点点地化解、抚平了。

这里是她的“锚点”,是她唯一的、可以卸下所有伪装与尖刺的港湾。她能听到你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如同最安神的摇篮曲,让她那颗始终在疯狂边缘徘徊的心,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岸。她又往你的怀里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终于找到了最安心的巢穴。就这样,两个人相拥而眠,呼吸交融,在静谧的深夜里,一同沉入了安稳的梦乡。

一夜安稳的相拥而眠,似乎真的有治愈人心的力量。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将你唤醒时,你感到怀中的椿,呼吸平稳而绵长,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妖异与挑衅的睡颜,此刻显得无比纯粹而安宁。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你的动静,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那双血红色的眼眸。在看到你的瞬间,那眼底没有了往日的迷茫与挣扎,只剩下全然的依赖与安心。

简单的洗漱和早餐过后,你们决定了今天的行程。昨夜会议中提及的新型鸣式,始终是悬在你心头的一块巨石。你必须再次前往上次遇到它的地方,仔细探查一番,以确定它的出现,究竟是冲着你这个“变数”而来,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这关系到整个今州的安危,马虎不得。作为今州的最高执政官,这件事必须向今汐和长离当面汇报。

你们来到了庄严肃穆的边庭。宏伟的建筑在晨光中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来来往往的文官与卫兵,都向你投来尊敬的目光。然而,当你们抵达今汐处理政务的内殿门前时,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长离正静静地站在那扇巨大的、雕刻着云纹的门外。她身着那件赤白相间的华丽长袍,身姿高挑而优雅,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从容的微笑,仿佛只是在此处欣赏清晨的风景。但你却从她那双金赤红色的丹凤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极淡的、几乎不存在的冷意。

“贵客,还有椿小姐,早安。”她向你们微微颔首,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润动听,“是来找令尹大人的吗?真不凑巧,令尹大人正在会见一位来自明庭的贵客,恐怕暂时无法抽身。”

你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长离静静地听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并承诺会将你的行程安排,以及可能需要的一切后勤支持,都妥善处理好。她应对得体,滴水不漏,仿佛门内真的只是一场寻常的公务会面。

然而,就在这扇厚重的、隔音效果极佳的大门之后,一门之隔的内殿之中,正上演着一幕与门外庄重氛围截然相反的、淫靡至极的场景。

今州最高贵的令尹,今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人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她的双臂,无力地环绕着男人粗壮的脖颈;她那双被誉为今州最美的、穿着过膝白丝的修长双腿,此刻却大张着,紧紧地夹缠在男人那宽阔得吓人的腰上。她那件象征着权力的、月白色的龙尾长衣,被随意地丢弃在一旁的地面上,与那条纯白色的棉质内裤和短裙,凌乱地堆在一起。

男人坐在她那张处理政务的紫檀木大椅上,而她,就像一个专供男人玩乐的淫荡玩物,整个人挂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那根狰狞可怖的、尺寸远超常人的巨大肉棒,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挺动,都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撞得她神志不清,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而压抑的呻吟。

“嗯……啊……季伯达……大人……慢、慢一点……啊……”

“慢一点?”名为季伯达的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侵略性的嗤笑。他低下头,在那张因为情欲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清绝秀美的脸蛋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用那粗糙的、带着胡茬的下巴,恶意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我的小令尹,你这下面这张小嘴,可是把我的大家伙,咬得越来越紧了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你与长离交谈的声音。虽然听不真切,但那熟悉的声音,还是如同一道惊雷,在今汐那早已被情欲冲刷得混乱不堪的脑海中炸响。

‘是……是漂泊者!他就在门外!他……他会听到吗?他会知道吗?知道我……知道我正在被……’

极致的羞耻与恐惧,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了。那原本就紧致湿滑的穴肉,在这一刻,更是疯狂地收缩、绞紧,死死地缠住了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季伯达立刻就感受到了这销魂蚀骨的变化,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一个更加恶意的念头,浮现在他那张充满欲望的脸上。他坏笑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腰,一边在今汐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哦?你的那个‘贵客’来了,你就夹得这么紧?怎么,是想让他听听,他心中那位高贵端庄的令尹大人,是怎么像个母狗一样,被我操得淫水直流的吗?”

“不……不是的……啊!”

这句恶毒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话语,彻底击溃了今汐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她的屁股猛地向内一缩,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想要将男人的巨物吞得更深的反应。紧接着,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滚烫的、带着淡淡腥气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噗嗤”一声,喷涌而出,溅得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水光。

门外,你与长离的交谈还在继续。她温和的笑容与周到的安排,让你感到十分安心。你详细地说明了你对鸣式出现地点的几点怀疑,以及你打算从哪些方面入手进行探查。长离听得十分认真,时不时提出一些极具建设性的意见,并承诺会立刻调动华胥研究院的资源,对你即将前往的区域进行远程能量监测,以确保你的安全。

“贵客尽管放手施为,”她用那把绘着凤凰的折扇,轻轻掩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丹凤眼,“您是今州最重要的变数,您的安全,便是今州的头等大事。一切后顾之忧,长离都会为您扫平。”

她的话语,让你感到备受鼓舞。你并不知道,就在你们相隔不到五步的这扇厚重殿门之后,那个被她称为“令尹大人”的少女,正在经受着何等惨无人道的蹂躏与折磨。

今汐那一声带着哭腔的“不是”,非但没有让季伯达的动作有丝毫停歇,反而像是点燃了他心中更加残暴的火焰。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不是?”他眉头一挑,那根在她体内搅动的巨物,故意地、狠狠地向上一顶,精准地碾过她那早已敏感至极的子宫口,“我看你就是条天生犯贱的小母狗!嘴上说着不要,这下面这张小骚嘴,倒是诚实得很嘛!”

话音未落,他便不再有任何前戏或试探。他抓着今汐那随着摇晃而不断摆动的丰腴臀瓣,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即,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猛烈抽插!

“啊——!!”

这一次,今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如同攻城的巨锤,带着要将她彻底捣碎、贯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整个人从季伯达的身上被顶得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被迫将那根凶器吞得更深。紫檀木的座椅,在这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与她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嗯……啊……啊……求、求你……太深了……要、要坏掉了……啊啊!”

她像是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肆意摧残的花朵,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花枝乱颤。那头精心梳理的银白色双马尾,早已凌乱不堪,湿透的银丝紧紧地贴在她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上。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只有那从下体传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开来的剧痛与快感,在不断地提醒着她,她正在经受着何等屈辱的对待。

季伯达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操干得彻底崩溃的淫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毫无怜惜。

“坏掉?我看还早得很!你这小骚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给我好好地叫!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你外面那个小白脸也听听,他心心念念的令尹大人,是怎么在我胯下承欢的!”

“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相互撞击的、淫靡而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内殿中回荡着。今汐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不成调的、绝望的哭泣。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那野蛮的侵犯,每一次撞击,都会带出一大股淫靡的汁液,将椅子的坐垫和周围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

而门外,长离依旧笑容可掬地与你交谈着,仿佛对门内那愈演愈烈的淫声浪语,充耳不闻。或许,这厚重的殿门,真的隔绝了一切声音;又或许,她只是单纯地,不在意而已。

与长离的交谈结束了。她为你安排好了一切,言辞恳切,考虑周全,让你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担心的地方。你向她道别,转身准备离开,与等在不远处的椿一同前往目的地。

然而,在你迈出脚步的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攫住了你的神经。你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不对劲。

长离太正常了,正常得有些反常。她的笑容,她的仪态,她的言语,都像是用最精密的仪器测量过一般,完美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正是这份极致的完美,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绽。此时她站在门前,那份看似悠闲的姿态,实则更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镇守。她就像一尊华美而冰冷的神像,用自己无懈可击的姿态,掩盖着神像背后那早已腐朽不堪的内里。

你知道,如果长离不想被人看穿,那么这世上,便无人能够看穿她。她的心,是一座深不见底的寒潭,任何窥探的目光,都会被那幽深的潭水所吞噬。但你,不一样。你不太放心,这种不放心,源于一种超越了逻辑的直觉,也源于……那一夜,她主动将自己最脆弱、最滚烫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时,所建立起的特殊联结。

你转过身,对不远处的椿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轻声说道:“椿,你先去门口等我一下。”

椿那双红色的眼眸,在你和长离之间扫视了一下,随即,她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带着一丝玩味笑意的表情,顺从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走廊的尽头,将这片空间,完全留给了你们两人。

你重新走回到长离的面前。这一次,你的目光中,少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客套,多了几分属于男人对女人的、带着侵略性的审视。你没有说话,只是向前踏出一步,缩短了你们之间那层礼貌而疏远的距离。你伸出手,没有去碰她那象征着谋士身份的折扇,而是直接握住了她那只垂在身侧的、温热得有些烫手的手腕。

她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她没有抽回手,只是抬起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静静地看着你,眼底带着一丝探寻的笑意,仿佛在问你,想要做什么。

这份默许,让你更加大胆。你牵着她的手,将她轻轻地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顺势环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隔着那层华丽的、绣着灵鸟图腾的丝绸长袍,你依旧能感受到她腰肢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那具躯体内部,所蕴含的、如同火焰般灼人的温度。你将她拉进怀里,让她柔软的、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你的胸膛。你低下头,将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暧昧而低沉的声音,轻声说道:“长离,那一夜的温存,我可还记忆犹新。你身上……似乎多了些我不熟悉的心事。需要我帮忙吗?”

你的话语,你的动作,都充满了暗示与试探。你将自己放在了她“情人”的位置上,试图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撬开她那坚不可摧的心防。

长离的身体,在你怀中微微一颤。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眸,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动容,但更多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决绝。她将脸颊,轻轻地靠在你的肩膀上,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像是在对你撒娇与依赖。

‘他……竟然察觉到了……这份敏锐,真是令人……着迷。但是,不行。门后的污秽,绝不能沾染到他分毫。他是最后的希望,必须保持绝对的纯净。’

她的内心,在瞬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最终,她抬起头,脸上重新挂上了那抹温柔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你的脸颊,指尖的灼热,仿佛能一直烫进你的心里。

“我的贵客,你的关心,长离心领了。”她的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属于女人的小烦恼罢了。相信我,交给我,就好。”

她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却用一种更加亲昵、更加不容置疑的方式,让你相信她。你当然相信她的能力,你知道,只要她想,这世上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难题。但你更在意的,是她是否愿意让你,与她一同分担。

看着她那双写满了“信任我”的眼眸,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你知道,再逼问下去,也只会让她筑起更高的心墙。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地低下头,鼓起勇气,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是一个很轻,很温柔的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一种纯粹的、表达信任与安抚的触碰。她的唇,柔软而滚烫,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般的清苦气息。在你吻上她的那一刻,你感觉到她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有了一瞬间的松懈。她没有推开你,而是闭上了眼睛,安静地,承受了你的这个吻。

一吻结束,你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长离也重新睁开了眼睛,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红晕,让她那张总是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多了几分动人的血色。

“去吧,我的贵客。”她对你微笑着,挥了挥手,“我在今州,等你凯旋。”

你最后看了她一眼,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向着走廊尽头的椿,大步走去。

你大步流星地走向走廊尽头,椿正倚靠在一根巨大的廊柱上,百无聊赖地用指尖绕着自己的一缕银色发丝。看到你走近,她站直了身体,那双总是直率而大胆的血红色眼眸,此刻却带着一丝狡黠的、看穿了一切的玩味笑意,仿佛在说:“你们刚才的样子,我可全都看到了哦。”

你没有点破她的小心思,只是对她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走吧,办正事。”

“好嘞,我的命定之种。”椿轻快地应了一声,主动跟上了你的脚步,两人并肩,向着边庭之外走去。你们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长廊的尽头,融入了今州城那片明媚的阳光与喧嚣之中。

当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边庭的长廊尽头时,那扇一直为你敞开的、厚重的殿门,缓缓关闭,“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门外那个光明、有序的世界。

门内,长离脸上的、那份为你而生的温柔与动容,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那抹让你安心的、成熟可靠的笑容,在她转过身的一瞬间,便凝固成了冰冷的、宛如寒潭般的漠然。她的目光,扫过这片狼藉的内殿,最终,落在了那个蜷缩在地上的、小小的身影上。

地上,今汐正蜷缩在那里。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地,只有细微的、神经质的抽搐,证明她还活着。她那件月白色的龙尾长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一旁。她的身下,那片名贵的手工地毯,已经被淫水和另一种更加浑浊、腥膻的白色液体,浸染得一片泥泞。那画面,触目惊心。

长离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无比危险。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那个始作俑者,那个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衣襟的男人。她脸上,重新浮现出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不再有任何温度,只带着刀锋般的锐利。

“季伯达,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越界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像是淬了冰的钢针,一字一句,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然而,名为季伯达的男人,却仿佛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质问。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迈开长腿,径直走到了长离的面前。他比身姿高挑的长离,还要高出整整一个头,那份压迫感,如同山岳一般。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掀起了长离那件赤白相间的华丽长袍的下摆。

长袍之下,是她贴身的、朱红色的真丝亵裤,那片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身体最神秘的领域。季伯达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根刚刚才内射过、依旧狰狞挺立的巨大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重重地顶在了她那片温热而隐秘的三角地带。

“唔!”

那滚烫的、带着侵略性尺寸的巨物,隔着衣物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清晰而蛮横。长离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与痛楚的闷哼,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了。

‘混账……这个畜生……’

她的心中,燃起了滔天的怒火,那丹煌离火之力,几乎要在她的体内暴走。但她不能,她死死地压抑着,因为她知道,一旦动手,所引发的后果,将会把你也卷入这片污秽的泥潭之中。

就在她失神的这一瞬间,季伯达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那张充满了征服欲与残忍笑意的脸,在她的眼前放大。他低下头,用他那张令人作呕的嘴,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片刚刚才被你温柔触碰过的、柔软而滚烫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掠夺。他用他那沾满了今汐津液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那片刚刚被你触碰过的、圣洁的领地里,肆意地搅动与掠夺。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屈辱的味道,混合着他独有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一同涌入了她的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眩晕。

季伯达的侵犯,并未因长离那冰冷如刀的眼神而有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那条粗暴的舌头,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扫荡,贪婪地吸吮着她每一寸柔软的内壁,仿佛要将属于你的、那最后一丝温柔的气息,都彻底抹去、玷污。

与此同时,他那只掀开她衣袍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粗糙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朱红色真丝亵裤,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然后,猛地向上,一把抓住了她那只饱满挺翘的乳房。他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在他掌中变形。那份暴力的触感,让长离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唔……嗯……”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一条晶莹的、混合了三人津液的银丝,从他们分离的唇角,一直延伸到长离的下颌。季伯达看着她那张因为屈辱与愤怒而涨得通红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

“怎么?不说话了?我尊贵的长离大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嘲弄,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还恶意地在她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狠狠地碾磨了两下,“你这嘴唇,还真是甜美啊。尤其是……还残留着那个小白脸的味道。告诉我,被他亲吻的时候,你这下面,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湿得一塌糊涂了?”

‘杀了他……我现在就杀了他!’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点燃了长离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引线。她体内的丹煌离火,在一瞬间,彻底沸腾了!一股灼热得足以熔化钢铁的力量,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左臂上那朱红色的共鸣灼痕,瞬间亮起了刺眼的光芒,一道道火焰般的光流,在她的皮下疯狂地窜动,仿佛随时都要破体而出,将眼前这个敢于亵渎她、更亵渎了你的男人,烧成灰烬!

然而,就在那力量即将失控的前一刻,你的脸,你那双带着担忧与信任的金色眼眸,你那个温柔而珍重的吻,如同最清冽的泉水,浇在了她那即将爆发的火山之上。

‘不行……不能……他还在外面……不能把他卷进来……’

为了你,她必须忍。这份污秽,这份屈辱,她必须一个人,全部吞下去。

她强行压下了那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那份灼热的能量,在她体内倒流,反复灼烧着她的经脉与内脏,带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但她看着季伯达的眼神,却反而变得更加平静,平静得……可怕。

季伯达显然也感受到了她体内那一瞬间的能量波动,他眼中的兴奋之色更浓了。他喜欢看她这副想反抗却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这比单纯的奸淫,更能满足他那扭曲的征服欲。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那根巨物,依旧蛮横地顶着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味道,然后,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宣告主权的语气说道:

“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个聪明的女人。记住,长离。你,还有她,”他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个不省人事的今汐,“你们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们的身体,你们的权力,还有……你们那点可笑的、想要守护某个人的决心。”

说完,他那只刚刚才揉捏过她乳房的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之上,重重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一下。

“啪!”

那清脆的响声,在这死寂的内殿中,显得格外刺耳。

季伯达那充满了侮辱性的一巴掌,不仅仅是拍在了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瓣上,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碎了她用理智与意志力辛苦构筑的堤坝。那股被她强行压制下去的、属于丹煌离火的灼热力量,没能用来焚烧敌人,却在她的体内,与那份极致的屈辱感交织、发酵,最终,化作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更加不堪的洪流。

一股滚烫的、带着羞耻意味的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涌出。那片朱红色的真丝亵裤,瞬间就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淫水彻底浸透,变得湿热而粘腻,紧紧地贴在她那片最私密的肌肤上。身体的背叛,比任何酷刑都更加让她感到绝望。

季伯达立刻就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那只还停留在她臀上的大手,感受到了那片丝绸之下,正迅速蔓延开来的湿意。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愉悦与残忍的笑声,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玩具。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次,是直接扇在了她那张惨白而绝美的脸上。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都向一旁踉跄了一步,嘴角,渗出了一丝鲜红的血迹。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那因为剧痛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看来,长离大人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季伯达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的魔鬼在低语。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只刚刚打完她的大手,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最终,精准地覆盖在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濡湿的、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上。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丝绸,用粗糙的掌心,恶意地、用力地揉搓着。那份带着摩擦感的、直接的猥亵,让长离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一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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