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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椿的主动缠绵,【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1

小说:【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 2025-09-10 08:12 5hhhhh 4810 ℃

调律花房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老头那带着一丝得意的、沙哑的声音,以及守岸人那极力压抑的、急促的呼吸。老头那双枯瘦的手,依然死死地掰开着守岸人那洁白而挺翘的屁股瓣,将她那紧闭的、此刻却因羞耻与屈辱而不住蠕动抽搐的屁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哎……椿那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老头子我一个人,就是不方便啊……”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将那张因为年纪而布满褶皱的脸,凑近守岸人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淫邪。他那枯瘦的手指,带着一丝淫邪的颤动,在她那雪白柔软的臀瓣上摩挲着,然后,指尖猛地向内一扣,将那两瓣圆润的肉团再次向两侧掰开,更加彻底地暴露出了那片深邃的缝隙,以及缝隙中那不住蠕动的屁眼。他那浑浊的目光,不时地扫向守岸人身后的那些男执花,仿佛在示威,又仿佛在炫耀着什么。而那些男执花们,此刻的目光,已然不再是最初的震惊,而是被一种压抑的、难以启齿的欲望所取代,他们的呼吸变得粗重,眼底闪烁着某种贪婪的光芒。

守岸人那清冷的脸庞,此刻已是红得发烫,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脊椎直冲而下,在她那被暴露的私密之处炸开。那份被人当众把玩,把自己的屁股掰开给人看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撕裂。她那原本冷白的肌肤,此刻泛起诱人的潮红,连胸口处那道时刻闪烁着微光的晶体裂痕,也仿佛因为极致的羞愤与屈辱,而发出了更加明亮的光芒。她那紧致的阴道,在羞耻与刺激的双重作用下,不自觉地开始收缩、蠕动,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润湿了她那大腿内侧的肌肤。

‘这老头……太过分了!’

一个念头猛地冲上她的脑海。她作为黑海岸的守护者,作为泰缇斯系统的演算核心,她有能力,有力量,瞬间制止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她的大脑中,无数个反击的方案瞬间闪过,无数个惩罚这个老头的逻辑推演在她脑海中飞速进行。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磅礴的回音能量,正在蠢蠢欲动,只要她一声令下,就能让这个老头,立刻从她眼前消失。

然而,就在她准备动手的那一刻,她的目光,却落在了老头那枯瘦如柴的身体上。他那风烛残年的模样,他那浑浊的眼神,他那因为年老而颤抖的双手,都无声地诉说着他时日无多。她想起那位逝去的执花,那个为黑海岸牺牲的英雄。他临死前那份沉重的托付,他最后的心愿——照顾好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那份责任感,如同沉重的枷锁,瞬间束缚住了她即将爆发的力量。

‘他……他只是一个将死的老人……’

那份对生命的怜惜,那份对逝去执花的承诺,让她那原本冰冷坚硬的心,瞬间软化了下来。她感到一股无力感,弥漫全身。她怎么能,怎么能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个被托付给她照顾的生命,施加惩罚?即便他所作所为,是如此的令人恶心,如此的令人羞耻。

她那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那份想要反击的欲望,被她生生压制。她那紧咬的牙关,也慢慢松开。她只能任由老头那双枯瘦的手,继续在她那洁白的屁股上摩挲着,继续掰开她的臀瓣,继续将她那不住蠕动抽搐的屁眼,展现给身后那些带着贪婪目光的男执花们。那份极致的羞耻,与那份无法反抗的无奈,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统一。她清冷的双眸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悲哀,但身体,却依然维持着那份屈辱的姿态,任由老头继续着这场,在她看来,永无止境的羞辱。

调律花房内,那份诡异的寂静,被老头那带着一丝得意和满足的喃语打破。他那双枯瘦却又充满力道的手,依然死死地掰开着守岸人那洁白而挺翘的屁股瓣,将她那紧闭的、此刻却因羞耻与屈辱而不住蠕动抽搐的屁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男执花的面前。他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却又无法抗拒的魔力,在她那柔嫩的股缝间反复摩挲,甚至偶尔会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力度,轻柔地,探向那片紧闭的缝隙,仿佛在无声地暗示着什么。

“唔……嗯……就是这儿,摸着真舒服……”

老头那带着老茧的手指,在守岸人那滑腻的臀肉上,肆意地揉捏,掰弄,甚至带着一丝狎昵地,弹了弹她那因为羞耻而紧绷的臀峰。守岸人那清冷的脸庞,此刻已是红得发烫,如同被煮熟的虾子。她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自己的腰肢深处涌出,直冲而下,在她那被老头玩弄的私密之处炸开。那份极致的羞耻与被玩弄的屈辱,与身体深处被唤醒的、难以启齿的快感,在她体内疯狂地撕扯,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崩溃。

她的身体,那份超然于物外的,由高纯度回音能量构成的躯体,此刻却以一种最原始、最诚实的方式,背叛了她。她感到那片被老头掰开、玩弄的屁股瓣,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温热。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那股从她私密深处涌出的淫水,此刻如同泉涌般,不断地向下流淌,湿透了她的大腿内侧,甚至滴落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嘀嗒”声,在那死寂的花房内,显得格外清晰。

‘天哪……怎么会……’

守岸人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泪光,她那纤长的睫毛,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抖动着。她努力地克制着,想要抑制那股不受控制的淫水,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对这份屈辱做出如此淫荡的反应。然而,她的身体,却像是彻底脱离了她的掌控,那股淫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她内心的挣扎,而变得更加汹涌,更加粘稠。

她感到自己的阴道,正在不住地抽搐,蠕动,仿佛在回应着老头那双手的玩弄。那份隐秘的,被窥视的快感,与那份极致的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她那原本清冷的声音,此刻也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喘息。

“咳……咳咳……老……老人家……”守岸人努力地调整着呼吸,试图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将这个正在羞辱自己的老头支开。她的声音,因为那份喘息,而变得破碎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您……您累了,回去……回去休息吧……我……我还有大事……要处理……”

她那羞红的脸上,努力维持着一丝镇定,试图用言语来挽回这份即将崩塌的尊严。然而,她的身体,却依然维持着那份屈辱的姿态,任由老头那双枯瘦的手,继续在她那洁白的屁股上肆意玩弄。而身后的那些男执花们,他们的目光,从未从她那被暴露的私密部位上移开,他们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花房内的空气,变得更加粘稠,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

调律花房内,守岸人的喘息声,在她努力维持的清冷表象下,显得格外刺耳。老头那双枯瘦的手,依然在她的臀瓣上肆意揉捏,他那带着淫邪的喃语,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耳中,让她本就羞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感到自己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湿透了她那雪白的大腿内侧,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湿痕,甚至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嘀嗒”声。

‘快停止……快停止……’

她那羞愤的内心在嘶吼,但身体,却仿佛背叛了她,在老头那双手的刺激下,那片被暴露的私密区域,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温热。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缓缓地靠近了她。她感到一股热源,从身后贴了过来。

“守岸人大人,您的裙子和内裤……”

一个男执花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却又掩盖不住那份隐藏在深处的贪婪。守岸人猛地一颤,她感受到那人手中,正拿着自己被撕扯下来的裙子和内裤。然而,下一秒,更让她崩溃的刺激,猛地袭来。那男执花迈出一步,仿佛是“不经意”地,他的下身,猛地朝她光裸的穴口顶了过来。

一股突如其来的、坚硬而灼热的触感,猛地顶在了守岸人那早已淫水泛滥、敏感充血的穴口上。那根膨胀到极致的巨大肉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带着它顶端那颗坚硬的龟头,精确无误地,抵住了她的阴蒂,甚至,守岸人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龟头那一点微微的隆起,仿佛真的透过布料,进入了她的穴口,被她那湿滑的嫩肉,隔着裤子亲吻着一般。

“唔……嗯!”

守岸人那清冷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泛起潮红。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极力压抑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那份突如其来的、过于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的感官在瞬间被放大,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颤栗。她的身体,猛地,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那份颤抖从她的脚趾蔓延到发梢,如同过电一般。她感到自己的腰肢,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无力地向前倾斜,几乎要瘫倒在老头的怀中。

‘他……他故意的!’

守岸人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因为过度刺激而变得迷离,她咬紧牙关,试图抑制住那股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早已淫水泛滥的穴口,此刻在被那坚硬的肉柱顶着,竟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那层阻隔的布料,彻底打湿,让那份“亲吻”般的摩擦,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真实。

男执花感受着守岸人那瞬间软化的腰肢,以及她身体传来的剧烈颤抖。他那隐藏在夜色下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弧度。他假装扶住她,那抵在她穴口处的龟头,却又“不着声色”地,在那湿滑的穴口上,轻轻地、缓慢地,摩擦了几下。那份若有似无的摩擦,如同最精准的撩拨,让守岸人再次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破碎的娇吟,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守岸人大人,您没事吧?看您脸色不太好,要不……我们还是先让人把老人家送回去休息吧?”

男执花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他移开了抵在她穴口处的肉柱,但那份刺激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守岸人的身体上。他装作没有看到守岸人那潮红的脸颊和颤抖的身体,转头看向其他执花,语气一转,变得严肃而专业:

“巨型鸣式的威胁迫在眉睫,我们还有许多重要的对策需要研讨,不能在此耽搁太久。”

随着那个男执花的话音落下,另外两名执花立刻心领神会。他们走上前,一左一右,用一种不容拒绝的、看似客气的姿态,“架”起了还在地上嘟囔着什么的的老头。尽管老头嘴里还在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抗议,但还是被他们迅速地带离了调律花房,那扇门在他身后合上,隔绝了他那令人厌烦的声音。

花房内,一时间只剩下压抑的沉默和粗重的呼吸声。守岸人光着下半身,站在原地,身体因为刚才那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她那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淫水留下的湿滑痕迹,显得淫靡而又可怜。她只想立刻穿上衣服,结束这场噩梦般的羞辱。

然而,那个拿着她裙子和内裤的男人,却并没有将衣物递给她。他反而走上前,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虚伪的关切。

“守岸人大人,您还在发抖,让我来帮您吧。”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守岸人试图拒绝,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她伸出手,想要拿回自己的衣物,但男人却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手,径直蹲下身,将那片小小的、已经有些湿润的内裤,对准了她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

‘别碰我……求你了……’

她的内心在尖叫,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男人的手指,在将内裤的边缘拉向她大腿根部时,带着一种刻意的“不小心”,温热的指腹,重重地划过了她那湿滑冰凉的大腿内侧。那份突如其来的、带着粗糙感的摩擦,让守岸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在将内裤向上提拉的过程中,他那灵活的手指,又一次“无意”地,深深地陷入了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缝之中,指尖甚至带着狎昵的意味,在她那柔软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份触感,与刚才老头那枯瘦的手指截然不同,带着年轻男性的灼热与力量,让守岸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当内裤终于被拉到腰间时,男人的手掌,又“恰好”地,覆盖在了她那片因为淫水泛滥而微微隆起的、毛发稀疏的阴阜之上,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按压了一下。那份按压,仿佛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守岸人体内那早已积蓄到顶点的羞耻与快感。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守岸人紧咬的唇间泄露。她感到自己的小腹,猛地,不着痕迹地,剧烈抽搐了几下。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猛地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那几股强劲的淫水,瞬间就将那片刚刚穿上的、本就有些湿润的内裤,彻底浸透,甚至连外面那层蓝白色的裙摆,都印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男人仿佛没有察觉到这一切,他站起身,拿起那条短裙,再次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为她穿上。他的手,在环过她纤细腰肢的时候,又一次“不经意”地,用手背,重重地蹭过了她那被淫水彻底打湿的、滚烫的臀瓣。守岸人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艰难地维持着自己那早已支离破碎的、清冷的形象,任由那份屈辱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

男执花那双带着温度的手终于从守岸人身上移开,他为她整理好裙摆,脸上那份虚伪的关切,看得守岸人一阵反胃。她那清冷的面容上,此刻覆盖着一层屈辱的潮红,身体因为刚才那股失控的喷射而微微颤抖着,双腿之间一片黏腻湿滑,那被淫水彻底浸透的内裤,紧紧地贴在她的私处,带来一阵阵冰凉而羞耻的触感。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间的哽咽,用一种近乎冰冷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声线,命令道:“归队。”

“是,守岸人大人。”

男人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准备走回自己的座位。然而,就在他与守岸人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那高高鼓起的裆部,再一次“不经意”地,重重地,蹭过了守岸人那垂在身侧的、微微蜷缩的手背。那份坚硬而灼热的触感,再次让守岸人全身一僵。但这一次,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一股温热而黏腻的液体,隔着那层薄薄的裤料,渗了出来,清晰地,留在了她那光洁的手背上。

那是一小滩半透明的、带着淡淡腥气的液体。是那个男人因为极度兴奋而从肉棒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那份黏腻的触感,如同烙铁般,烫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战栗。她猛地攥紧了拳头,那滩黏液,便在她的指缝间被挤压、涂抹开来,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玷污的屈辱感。

‘肮脏……’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走回座位的背影,他坐下时,甚至还回头,给了她一个只有她能看懂的、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眼神。守岸人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她强忍着立刻冲出去清洗自己身体的冲动,强忍着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的念头,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花房中央的圆形会议桌中心,响起了一声轻柔的提示音。一道淡蓝色的光柱冲天而起,无数的数据流在光柱中飞速旋转、重组。几秒钟后,你的身影,清晰地,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出现在了会议桌的中央。

你的出现,如同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花房内那份诡异而压抑的气氛。所有执花的目光,都下意识地,从守岸人身上,转移到了你的投影之上。而守岸人,在看到你那熟悉的面容时,那双原本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变得黯淡的紫水晶眼眸,猛地亮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深的羞耻所淹没。

‘漂泊者……不……不要看我……现在的我……’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狼狈。她不敢想象,如果被你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你会怎么看她。她这个黑海岸的守护者,这个在你面前总是保持着清冷与强大的存在,竟然会在自己的地盘,被自己的下属如此羞辱,甚至……身体还可耻地产生了反应。她下意识地,将那只沾染了黏液的手,藏到了身后,仿佛这样,就能藏住她所有的不堪与屈辱。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冰冷的空气,让她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抬起头,直视着你的投影,那张清冷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丝属于“守岸人”的镇定与威严。她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平稳。

“漂泊者,感谢你接受通讯。关于今州出现的新型鸣式,我们需要你的第一手情报。”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执花,那目光在经过那个猥亵她的男人时,变得如冰锥般锐利,但只是一闪而过。

“现在,商讨应对新型鸣式的会议,正式开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调律花房内那份淫靡而诡异的气氛,被一层脆弱的、名为“公务”的薄冰所覆盖。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你的身上,仿佛刚才那场荒唐的闹剧,从未发生过。只有守岸人自己知道,她那紧贴着私处的、湿透了的内裤,以及藏在身后那只黏腻的手,正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才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辱,是多么的真实。

会议在一种脆弱而紧绷的平衡中,艰难地进行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便是一个半小时过去。在这段时间里,守岸人强迫自己将全部的计算力都投入到对新型鸣式的数据分析之中,试图用冰冷的数据洪流,来冲刷掉身体上那份黏腻的屈辱感,以及内心深处那份无法言说的羞耻。她正襟危坐,姿态端庄,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只被藏在身后的手,手背上那滩已经半干的黏液,是多么的恶心;双腿之间,那片被淫水浸透的布料,又是多么的冰冷而令人难堪。

你的全息投影始终稳定地呈现在会议桌中央,你的声音沉稳而富有逻辑,分析着从今州传来的第一手情报。每一次听到你的声音,守岸人的心都会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耻。她害怕,害怕你那敏锐的洞察力,会穿透这层薄薄的投影,看穿她此刻所有的不堪。

就在这时,又一个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手中没有实体文件,只是缓步走到了守岸人的身边,姿态恭敬而专业。

“守岸人大人,关于鸣式能量逸散的轨迹模型,我有一些新的发现。”

说着,他在守岸人的身前,用终端投射出了一块巨大的虚拟光屏。光屏上,无数复杂的数据和曲线交织缠绕,构成了新型鸣式的三维动态模型。男人站在她的身侧,开始详细地汇报讲解。他的位置,选得恰到好处,既能让守岸人清晰地看到屏幕,又让她完全笼罩在了他的身影之下。

他开始挥动手臂,指点着光屏上的数据。手臂抬起,又放下。那看似专业的动作之间,他那坚实的手臂,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刻意,“不经意”地,重重擦过了守岸人胸前那饱满的隆起。那硬质的制服布料,隔着她身上那件蓝白色的短裙,精准地,摩擦过她那早已因为之前的羞辱而微微立起的乳头。

‘不……!’

守岸人全身猛地一僵。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还没等她从这阵战栗中回过神来,男人的手指,在指向另一组数据时,又一次“不小心”地,用指尖,轻柔地,如同羽毛般,划过了她另一侧乳房的乳晕。那份轻柔的搔动,带着一种极致的挑逗,让她那本就敏感的乳头,瞬间彻底硬化,如同两颗熟透的浆果,隔着衣料,清晰地挺立着。

现在,不光是手背上带着男人的精液,裆部被自己的淫水弄得一塌糊涂,连胸前的禁区,都在你这位她最敬爱之人的投影面前,被肆意侵犯。那份屈辱感与身体被触碰的快感,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猛烈地冲击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防线。

“嗯……”

一声极轻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哼声,还是没能忍住,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泄露了出来。这声哼吟,如同一个信号,她感到自己的小穴深处,再次给出了最诚实的反馈。一股新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让她那本就湿透的内裤,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你的投影,自然无法看到守岸人身侧那隐秘而下流的小动作。但她那声突兀的、带着一丝痛苦和欢愉的哼声,却清晰地传到了你的耳中。你分析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关切地问道:

“守岸人?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你的关心,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进了守岸人的心里。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慌乱地抬起头,看着你那双充满关切的金色眼眸,大脑一片空白。

‘该死!我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她在心中疯狂地咒骂着自己这具过于敏感的、背叛了她的身体。几秒钟后,她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用一种尽可能平稳的语气,编造着借口:

“……没什么。只是……刚才的数据模型,能量波动过于剧烈,引起了一点……共鸣性的头痛。我没事。”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看你的眼睛,立刻将视线转向了身边的男人。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所有的迷离和羞耻,瞬间被冰冷的寒霜所取代。

“你的汇报我看完了。回到你的座位上去。”

那声音,冷得仿佛能将空气冻结。男人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恭敬地躬了躬身,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守岸人这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会议上,但那被搔动过的乳尖,却依然在衣料下,固执地挺立着,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整整三个小时,这场跨越了遥远距离的紧急会议,终于在令人精疲力竭的沉默中画上了句号。你的全息投影在调律花房的中央闪烁了几下,最终化作无数淡蓝色的数据流,消散在黑海岸那片压抑而粘稠的空气里。在通讯切断的最后一刻,你似乎捕捉到了守岸人那双紫水晶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混杂着屈辱与依赖的复杂光芒,但那影像消失得太快,快到让你以为只是自己过度疲劳产生的错觉。

意识回归到今州城这间安静的寓所,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从深海中挣扎着浮上了水面。长达三小时的高度精神集中,让你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会议的内容,如同潮水般在脑海中反复冲刷:那个在今州郊野苏醒的、形态诡异的新型鸣式,它那足以扭曲空间的强大力量,它苏醒的时机,以及为何偏偏出现在了你的面前……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块沉重的铅块,压在所有人的心头。还有那个被提及的、属于某个神秘丑大叔的“骨牌”,那件似乎能触发某种未知力量的奇特遗物,更是为整件事蒙上了一层更加扑朔迷离的阴影。会议最终制定了一套初步的应对方案,但所有人都清楚,面对这种级别的未知威胁,任何计划都可能在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你揉了揉发胀的额角,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浴室。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你的脸庞,带走了些许疲惫。镜子里的你,面容依旧俊朗,但金色的眼眸深处,却写满了挥之不去的凝重。你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上了一身舒适的便服,让温热的水汽驱散了深夜的寒意。当你擦着微湿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时,一阵清凉的夜风,让你脚步一顿。

你发现,卧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窗,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隙。月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扬起,如同少女的裙摆。而就在那窗帘之后,在那宽阔的窗台上,一个身影,正沐浴在如水银般倾泻而下的月光中,慵懒地侧坐着。

那是一道你绝不会认错的、美丽而危险的身影。

是椿。

她高高束起的白色短马尾,在月色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霜,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被夜风吹得微微拂动。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白色镶黑边的露脐短裙,在此刻显得格外惹眼。她一条腿蜷曲着,另一条腿则随意地垂下,白色的高跟凉鞋轻轻晃荡着,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极短的裙摆,因为她坐着的姿态而向上缩起,将她那被连裤白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以及修长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在朦胧的月色下,散发着一种禁忌而致命的诱惑。

她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你的出现,但并没有立刻回头。你只能看到她那优美的侧脸轮廓,以及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玩味的笑意。她那双墨色中镶嵌着血红的独特瞳仁,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仿佛早已将你此刻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只有窗帘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以及她那若有似无的、带着一丝甜腥气息的体香,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开来。

房间里的寂静,被你打破。你缓步走向那扇敞开的窗户,走向那个沐浴在月光下的妖异身影。空气中那股若有似无的、属于椿花的甜腥气息,随着你的靠近而变得愈发清晰。

“椿,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

听到你的声音,窗台上的身影终于动了。椿缓缓地转过头,那双血红色的妖异瞳仁,在月色下捕捉到了你的身影。她嘴角的弧度依旧玩味,似乎想说出几句惯常的、带着挑逗意味的骚话,但那份轻佻,却在她看到你那双平静而关切的金色眼眸时,凝固在了脸上。

“我的……命定之种。当然是来找你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带着她独有的、略带沙哑的磁性。话音未落,她便从窗台上一跃而下。动作轻盈得如同一只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你面前的地毯上。然而,当她真正站定在你面前,与你四目相对时,那份刻意维持的洒脱,却如同潮水般退去,显露出其下那片无法掩饰的礁石。

她的脸上,明显写着心事。那双总是闪烁着狩猎般光芒的眼眸,此刻却有些黯淡,里面翻涌着一种你从未见过的、混杂着委屈、愤怒与迷茫的复杂情绪。她似乎是特意来找你的,想将刚刚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作为一个除了你之外不相信任何人的存在,你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是维系她理性的唯一“锚点”。

可是,当她真的站在你的面前,当她那双红色的瞳孔倒映出你关切的面容时,那些在路上已经组织了千百遍的话语,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张了张嘴,又紧紧地闭上,眉头微蹙,那副为难又倔强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迷了路、却又不肯示弱的幼兽。

‘……该怎么说?说我被那个恶心的老头……不,不行……不能让你看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可是……’

她的内心在激烈地交战,那份骄傲与对你的依赖,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你看着她这副为难的样子,心中一软。你没有追问,只是伸出手,轻轻地,牵起了她那只垂在身侧、微微有些冰凉的手。她的手很纤细,指尖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在你温热的掌心包裹下,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如果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可以不用急。”你的声音放得更轻了,“等你准备好了,再和我说。”

你温和的安抚,似乎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紧绷的肩膀,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她抬起眼,深深地看了你一眼,那眼底的挣扎与迷茫,渐渐被一种安心的依赖所取代。你感受到她僵硬的手指,也慢慢地放松,甚至还下意识地,用指尖轻轻勾了勾你的掌心。

“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你继续说道,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先去洗漱一下吧。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

你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只是用眼神传递着不容置疑的温柔。椿愣住了,她似乎没想到你会如此直接地让她留宿。但这一次,她没有再露出那种玩味的笑容,也没有说出任何挑逗的话语。她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那是一个卸下了所有防备与伪装的、纯粹的、属于“椿”这个少女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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