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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椿的主动缠绵,【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3

小说:【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 2025-09-10 08:12 5hhhhh 7810 ℃

‘肮脏……太肮脏了……他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想要用离火将自己焚烧殆尽……不……我不能……我若是死了……谁来保护他……’

在极致的屈辱与愤怒之中,你的身影,再次成为了她维系理智的唯一稻草。为了你,她必须活着,必须忍受。

看到她那双原本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眸,渐渐被一层死寂的、绝望的灰烬所覆盖,季伯达知道,他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他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转而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地,剥夺她最后的尊严。

他先是解开了她内里那件黑色紧身长衣的盘扣,然后,是那条朱红色的亵裤的系带。丝绸滑落,她那具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完美无瑕的胴体,便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了这昏暗而污秽的空气之中。那高耸饱满的雪白乳房,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片神秘的、被淫水打湿得晶亮的核心地带,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季伯达的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暴虐的光芒。他伸出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游走、抚摸,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彻底占有的战利品。最后,他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嘶嘶地,在她耳边响起:

“你们……应该不想这两天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吧?尤其是……你那位对你们深信不疑的、天真的‘贵客’。”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具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推搡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张见证了无数权谋与荣耀的、冰冷的紫檀木大椅。

季伯达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他那只肮脏的手,去扇长离的脸。

倒在地上的今汐,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的意识,像是被抛入了深海,在屈辱、疼痛与一种被身体背叛的、陌生的快感中沉浮。她甚至分不清,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究竟是泪水,还是淫水,亦或是……那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屈辱的证明。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她,今州的令尹,被一个男人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侵占。她反抗过,挣扎过,但她的身体,却在一次次的贯穿与撞击中,可耻地沉沦了。她甚至发现,自己那被时序之力改造过的、远比常人敏感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是渴望着这种粗暴的填满的。这份认知,让她感到无边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她可以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意志的薄弱,归咎于肉体那无法抗拒的欲望。她可以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等待这场噩梦的结束。

但是,当那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在殿内响起时,一切都变了。

那个声音,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她脑中那片混沌的海洋。她猛地睁开眼,视线越过那张空荡荡的紫檀木大椅,精准地锁定在了声音的源头。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长离。那个总是温和从容、仪态万方,如同她母亲与导师一般的长离,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季伯达玩物般地摆弄着。而她的脸上,那个清晰的、红色的巴掌印,是如此的刺眼,像是一团烙铁,狠狠地烙在了今汐的心上。

然后,她听到了季伯达那句最恶毒的威胁。他竟然……竟然敢用自己,去威胁长离!

‘他……他打了长离……他为了控制长离,竟然……用我来当做筹码?我……我竟然,成了长离的软肋?成了她被人拿捏的把柄?’

这个念头,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地捅进了今汐的心脏。那份因为沉迷肉欲而产生的、可耻的自我厌恶,瞬间被一股更加庞大、更加冰冷的滔天怒火所取代。那不是针对季伯达的愤怒,更是针对自己的、无法原谅的愤怒!

她,今汐,今州的令尹,岁主“角”的继承者,竟然因为自己一时的软弱与沉沦,拖累了那个一直默默守护着她、守护着今州的人!这份罪孽,比被奸淫一百次,一千次,都更加让她无法承受!

就在这一刻,那些还残留在她体内的、属于高潮的颤抖,奇迹般地平息了。那股让她浑身发软的、淫靡的潮热,如同退潮般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属于龙主的、绝对的冰冷与威严。

她缓缓地,从那片污秽的地毯上,站了起来。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柔弱与颤抖,而是充满了身为上位者的、不容置疑的稳定与力量。她无视了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的、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无视了那些还顺着腿根向下滑落的、淫靡的液体。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半分泪水与迷茫,只剩下凝结成实质的、足以冻结一切的寒冰。

那个在男人身下哭泣呻吟的少女消失了。此刻站在这里的,是今州令尹,是那个在危难之际临危受命、带领今州走出废墟的、端庄稳重、内心极富责任感的今汐。

季伯达还沉浸在彻底征服长离的快感之中,他正贪婪地欣赏着长离那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胴体,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变化。而被迫闭上双眼、准备承受接下来一切屈辱的长离,却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她看到了那个本该昏迷不醒的少女,此刻,正带着一身凛然的杀气,站在了季伯达的身后。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极致的震惊与担忧。

今汐的目光,如同两柄最锋利的冰刃,死死地钉在季伯达那宽阔的背影上。然后,她开口了。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这死寂的内殿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与滔天的怒火。

“你刚刚……做了什么?”

今汐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最锋利的锥子,刺破了季伯达沉浸在征服欲中的美梦。他被打断了,脸上那残忍而愉悦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被一种被打扰的、高高在上的不耐烦所取代。

他缓缓地转过身,嘴里已经准备好了更加污秽、更加恶毒的言语,准备用来羞辱那个不知好歹、竟敢打断他兴致的“小丫头”。他以为,他会看到一个蜷缩在角落里、哭泣求饶的、被玩坏了的玩具。

但他看到的,却是一尊从地狱深渊中缓缓升起的、复仇的女神。

那个本该瘫软在地的少女,此刻正笔直地站立着,一丝不挂。她那娇小的、遍布着青紫痕迹与淫靡液体的身体,非但没有让她显得羸弱,反而像是某种古老而残酷的祭祀仪式,充满了神圣而诡异的、令人心悸的力量感。她那双淡色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被一种非人的、绝对的冰冷所占据,正死死地盯着他。

就在季伯达因为这超乎预料的景象而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时,他只看到,今汐那只垂在身侧的、纤细白皙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

没有咒语,没有起手式,甚至没有任何能量的聚集与波动。那只是一个简单到极致的、仿佛只是拂去灰尘的动作。

然而,在季伯达的感知中,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被扭曲了。

他面前的空间,像是变成了一块被无形巨力瞬间砸中的玻璃,出现了无数道细密的、肉眼不可见的裂痕。紧接着,一股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纯粹由“时序”本身构成的、无可匹敌的伟力,便已经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狠狠地轰击在了他的胸膛上。

“咔嚓——嚓——”

一连串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的声音,从他的体内清晰地传来。季伯达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他那魁梧的身体,就像是被一柄无形的攻城巨锤正面命中,整个人瞬间双脚离地,以一种违反了物理法则的速度,倒飞了出去。

“轰隆!”

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远处那面由整块汉白玉雕砌而成的墙壁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坚硬的墙壁,被撞出了一片蛛网般的裂纹。而季伯达,则像是一滩烂泥,顺着墙壁滑落,最终瘫倒在地,嘴里大口大口地涌出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他也是共鸣者,是身经百战的夜归军小队长,他的身体,早已被共鸣之力千锤百炼,远超常人。也正因如此,他才没有在今汐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之下,当场化为一团血雾。但此刻,他体内的胸骨、肋骨,至少断了七八根,碎裂的骨头甚至刺穿了他的肺叶。那份剧痛,几乎让他当场昏死过去。

可他不敢昏。因为比肉体的剧痛更加强烈的,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足以将他彻底冻结的恐惧。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那个缓缓向他走来的身影。他引以为傲的力量,他那点在普通士兵面前足以耀武扬威的实力,在今汐此刻所展现出的、那种如同神明般、完全不讲道理的绝对力量面前,渺小得就像是萤火与皓月的差距。

他打不过。他也……不敢打。

那是今州的令尹,是瑝珑地位最高的掌权者!攻击她,等同于向整个瑝珑宣战!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计谋、所有的狡辩,都在那绝对的力量面前,被碾得粉碎。

“别……别过来……”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手脚并用地,不顾一切地向后爬去,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屈辱而丑陋的血痕。他像一条丧家之犬,只想离那个正在逼近的、恐怖的源头,远一点,再远一点。

今汐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她只是走到了长离的身边,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长离那张还残留着清晰掌印的、苍白而美丽的脸上,那双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深可见骨的、混杂着愧疚与杀意的痛楚。

然后,她转过头,重新看向那个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人。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依旧是那样的平淡,不带一丝一毫的烟火气,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我问你,你刚刚……做了什么?”

看着那个虽然赤身裸体、却散发着神明般威压的娇小背影,长离缓缓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口气,带走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最后一缕担忧,也带走了那份为了保护你而强行压下的、几乎将她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

她知道,这件事,已经不需要她插手了。

眼前的今汐,确实有着一副柔美少女的外表,但她的灵魂,绝不是那种连鸡都没有杀过的温室花朵。她是真正在尸山血海中跋涉过的战士,是在残象潮的最前线,亲眼见证过无数死亡与毁灭的幸存者。她的双手,早已沾染过敌人的鲜血。她所继承的,是岁主“角”那执掌时序的、近乎于神明的力量。当她决定不再压抑、不再忍耐时,她所能展现出的残忍与决绝,远超常人的想象。

长离默默地弯下腰,捡起了自己那件被撕扯开的、赤白相间的华丽长袍,动作优雅而从容地,重新为自己披上。她没有去看那个在墙角不断发出哀嚎的男人,也没有去打扰那个正在执行审判的令尹。她只是一个安静的旁观者,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仿佛眼前正在发生的,不是一场血腥的私刑,而是一出与她无关的、即将落幕的戏剧。

紧接着,这座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内殿,便彻底化作了传说中最底层的、永无宁日的阿鼻地狱。

“啊——啊啊啊啊——!”

季伯达的惨叫声,开始在这封闭的空间内疯狂地回荡。那不是单纯的、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嚎叫。那声音,时而被拉长到诡异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地步,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无形的手拉扯成了绵长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哀鸣;时而又被压缩到极致,无数声尖叫被硬生生挤压在同一个瞬间爆发,形成足以刺穿耳膜的、高频的噪音。

今汐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甚至没有再多看季伯达一眼。她只是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对着那个男人,轻轻地、反复地,拨动着。她在拨动时间。她在将一秒钟的剧痛,拉伸为一分钟、一小时、甚至一整天的漫长折磨。她将季伯达骨骼寸断的痛苦,在他扭曲的感知中,重复上演了千遍、万遍。

她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一寸寸剥离,又在时间的倒流中重新愈合,然后再一次被剥离。她让他体会到自己的眼球被硬生生挤出眼眶,又在下一秒被塞回。她将他所施加在自己和长离身上的所有屈辱,以百倍、千倍的痛苦,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这非人的、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惨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时间在这里已经失去了意义。长离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她甚至觉得,季伯达这永无休止的惨叫声,都有点吵了。

殿外的卫兵,终于还是被这恐怖的声音惊动了。他们手持长戈,紧张地聚集在殿门外,其中一名什长鼓起勇气,高声问道:“令尹大人?长离大人?殿内可是发生了何事?是否需要我等进入护驾?”

长离睁开眼,走到门边,并未开门,只是隔着厚重的殿门,用她那一贯温和而沉稳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无事。令尹大人正在处理一些……私事。你们退下吧,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地。”

“可是,这声音……”

“退下。”长离的声音,冷了三分。

门外的卫兵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不敢违抗令尹参事的命令,带着满腹的疑惑与惊惧,缓缓退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撕碎的惨叫声,终于渐渐地、渐渐地,微弱了下去。最终,彻底消失了。那份突如其来的、绝对的死寂,比之前最凄厉的惨叫,还要令人感到心悸。

殿内,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今汐缓缓地放下了那根已经变得苍白无力的手指。她转过身,想对长离说些什么,却发现,身后的椅子上,已经空无一人。长离,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为她留下了最后的、独处的空间。

她看了一眼墙角那堆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血肉模糊的残骸,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然后,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这具同样沾满了血污与他人精液的、狼狈不堪的身体。一股强烈的、想要将这一切都彻底洗刷干净的欲望,涌了上来。

她弯下腰,捡起了地上那件同样脏污的、月白色的龙尾长衣,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赤着脚,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寝殿的方向,走去。

一整天的巡察,最终还是以徒劳无功告终。你和椿几乎踏遍了荒石高地的每一寸角落,搜寻着任何可能与那神秘鸣式相关的蛛丝马迹,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那个狡猾的敌人,就像是融入了空气之中,除了那一次针对你的、精准的袭击之外,便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为这片苍凉的荒野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你和椿并肩坐在一块平坦的巨岩上,沉默地眺望着远方那正在被地平线缓缓吞噬的、巨大的火球。风,轻轻吹拂着你们的发梢,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宁静的惬意。

看来,你的猜测没有错。那个鸣式,它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有你一个。它并非是无差别地进行破坏,而是一场为你量身定做的、充满了恶意的狩猎。

就在你沉思之际,身边传来了一声带着些许慵懒笑意的轻哼。椿侧着头,单手支着下巴,那双墨底红瞳的妖异眼眸,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你被夕阳映照的侧脸。她没有看风景,因为对她而言,你,就是这世间最动人的风景。

“怎么,还在想那个只敢躲在暗处的小老鼠?”她的声音,如同丝绸般顺滑,带着她独有的、玩世不恭的腔调,“一整天都绷着一张脸,难道是担心自己这块美味的‘饵食’,不够吸引它再次上钩吗?”

她总是这样,用最直白、最露骨的言语,轻易地就能挑动你的心弦。她将这场危机,形容成了一场有趣的狩猎游戏,而你,既是猎人,也是她眼中最珍贵的猎物。

你没有回答她,只是转过头,迎上了她那双仿佛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眼眸。然后,你伸出手,悄无声息地,向着她那只随意搭在岩石上的、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探了过去。

你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只原本静止的手,却动了。它如同苏醒的白色毒蛇,以一种迅捷而优雅的姿态,反过来,将你的手,牢牢地缠住、握紧。她的五指,强硬地、不容拒绝地,挤进了你的指缝,与你十指相扣。

那份触感,冰凉而细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力量。

‘抓到你了……我的命定之种。’

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妖异的笑容。她的内心,正被一股巨大的、名为“捕获”的快感所充斥。

‘无论你追寻的是什么,最终,都只能被我捕获。你的视线,你的触碰……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她没有给你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将你们紧紧相握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唇边。然后,在你的注视下,她微微低下头,用她那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嘴唇,轻轻地,吻上了你的手背。那是一个充满了宣告意味的吻,郑重而又充满了挑逗。

紧接着,一条灵活的小舌,从她的唇间探出,如同羽毛般,轻柔地,在你的指关节上,缓缓地舔舐了一下。那份湿热而暧昧的触感,瞬间便点燃了一串细微的电流,顺着你的手臂,一路窜上了你的脊髓。

她抬起眼,那双红色的瞳仁在夕阳的映照下,仿佛燃烧着两簇永不熄灭的火焰。她凝视着你,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那么,我的‘猎物’……现在,你是想先品尝我,还是……想让我,先品尝你呢?”

椿那湿热而大胆的舔舐,像是一枚被点燃的火种,精准地投进了你欲望的干柴堆里。那份触感,以及她那充满了蛊惑与占有欲的话语,瞬间便唤醒了你身体里某些沉睡的、原始的记忆。

你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了长离那张在情动时泛着潮红的、圣洁而绝美的脸庞。你想起了她那温热而紧致的身体,想起了她那被离火之力淬炼得滚烫的、能融化一切的穴肉,想起了那份将高高在上的策士彻底征服、让她在你身下哭泣绽放的、极致的甜美与满足感。

那份记忆,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在你体内轰然炸开。一股灼热的、难以抑制的冲动,从你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腾而起,瞬间便席卷了你的四肢百骸。你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看向椿的眼神,也带上了一抹再也无法掩饰的、属于雄性的、侵略性的光芒。

眼前这个白发红瞳的妖异少女,她与长离是截然不同的类型。她危险、乖张、充满了野性,像是一株最美丽的、却也最致命的食人花。而此刻,这朵食人花,正向你毫无保留地,展露着她那诱人采撷的花心。

你再也无法忍耐。你松开了与她十指相扣的手,转而用一种更加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姿态,伸出手臂,一把揽住了她那纤细却充满了惊人力量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拉向了你的怀里。

岩石冰冷的触感,与她身体传来的、带着淡淡体温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中间再也没有一丝缝隙。你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她那平坦小腹上紧致的肌肉线条,以及她那因为你的突然袭击而瞬间变得急促的心跳。

你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她那带着淡淡椿花香气的、银白色的发丝之间。你的嘴唇,几乎就要触碰到她那敏感的、小巧的耳垂。你用一种沙哑的、压抑着极致欲望的声音,在她耳边,带着几分急切的期待,轻声问道:

“就在这里吗?”

你的问题,像是一句咒语,让椿那原本还带着一丝玩味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热度,从她被你紧紧拥抱着的身体里,反向传递了过来。

‘他……他想要我……就在这里……他想要……’

你的直接,你的欲望,你的毫不掩饰,对于椿来说,是最高等级的赞美,是她作为“猎物”被“命定之种”彻底认可的、最终极的证明。那份被渴求的、强烈的满足感,瞬间便冲垮了她一直以来用玩世不恭所构筑的、游刃有余的伪装。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墨底红瞳的眼眸中,再也没有了半分戏谑与挑逗,只剩下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灼热的痴迷与渴望。她反手,用一种近乎于痉挛的力道,死死地抓住了你的衣襟,将你的脸,从她的颈窝间拉开,强迫你与她对视。

她的呼吸,变得比你还要滚烫、还要急促。她看着你的眼睛,一字一顿地,用一种近乎于宣誓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反问道:

“你……确定吗?在这里……一旦开始了……就再也停不下来了……直到我,被你彻底填满……或者,你被我……彻底榨干。”

椿那句充满了终极诱惑与威胁的确认,如同最后一道闸门,彻底释放了你体内那头名为欲望的猛兽。你没有再用言语回答,而是用最原始、最直接的行动,给出了你的答案。

于是,在这片俯瞰着整个荒野的、冰冷而坚硬的巨岩之上,一场激烈到近乎于撕咬与吞噬的野战,就此爆发。

你们像两只回到了最原始状态的野兽,疯狂地纠缠、碰撞、索取。你撕开了她那身碍事的、带有白色十字装饰的连裤白丝,将她那双修长而紧致的双腿,强硬地分到最大,然后,狠狠地,将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年轻而火热的身体。那一瞬间,椿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与极致欢愉之间的尖锐高鸣,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你的后背,划出了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

这场原始的交合,从傍晚,一直持续到了天色彻底被黑暗吞没。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见证了你们的疯狂;而漫天的星辰,则成为了这场无声战役的、沉默的观众。你们不知疲倦地变换着姿势,从岩石的这一头,翻滚到另一头。汗水、淫水、以及她因为承受不住你一次次重击而流出的、带着淡淡花香的潮水,将这块冰冷的岩石,彻底变成了一张温热而黏腻的床榻。

当最后一次,你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生命精华,尽数射入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时,你们两人,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一般,彻底瘫软了下来。

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仰面躺在那片狼藉的岩石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肌肉深处传来的、酸胀的疲惫感,与那份征服了最烈野马的、极致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陷入了一种奇妙的、飘飘然的虚无之中。

而椿,则更是如此。她那具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此刻软得像是一滩融化的蜜糖。她趴在你的胸膛上,白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潮红未褪的、妖异的脸颊上。她像一条慵懒而美丽的、刚刚饱餐了一顿的美人蛇,用她那依旧湿滑滚烫的身体,在你身上满足地、缓缓地来回蠕动了几下,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感受着你残存的体温,确认着你这份只属于她的、战利品的所有权。

然后,她也彻底不动了。只有那急促的、带着一丝甜腥气息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你的胸口,证明着她还醒着。

荒野陷入了绝对的寂静,只有夜风在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你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趴在你身上的那具柔软的身体,却突然动了。

椿缓缓地支起了上半身,那双在黑暗中依旧闪烁着妖异红光的眼眸,狡黠地、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的脸。她的嘴角,重新勾起了那抹熟悉的、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意味的笑容。她舔了舔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声音因为刚刚的过度使用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致命的性感。

“喂,我的‘锚点’……问你个问题。”

‘快说,快告诉我……那个女人,已经完全比不上我了。’

“我……和那个叫长离的女人……到底谁,更能让你快活?”

这个问题,如同黑夜中一支淬了毒的冷箭,精准地射向了你最无法防御的软肋。你心中一凛,瞬间便从那片餍足的虚无中清醒了过来。你立刻选择了最稳妥、也是最懦弱的应对方式——你闭着眼睛,继续维持着深沉而平稳的呼吸,假装自己已经因为筋疲力尽而彻底睡着了。

“砰。”

一声轻响,你的胸口,被她用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那力道,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撒娇般的恼怒。

“哼,胆小鬼。”

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终究还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她像是放弃了一般,重新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整个地,趴回到了你的身上,将脸颊贴在你的心口,听着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地,也安静了下来。

你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在这荒野的巨岩之上,相拥着,沉默着。直到深夜的风,变得越来越冷,将你们身体的余温彻底吹散,那股寒意,才终于让你们从这片温存的假象中抽离出来。你们不情不愿地爬起身,在一片狼藉中找回了各自那早已变得皱巴巴的、甚至有些破损的衣物,穿戴整齐后,才借着幽蓝色的天光,向着今州城的方向,缓缓走去。

就在今汐那沾满血污的、赤裸的娇小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后,这片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私刑的、死寂的内殿里,异变陡生。

季伯达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旁边,空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开始剧烈地扭曲、折叠。一个穿着考究、身形高瘦的男人,从中缓缓地、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他正是半个月前,与弗洛洛一同出现在黑海岸的那个神秘男人。

他看都没看这殿内奢华的陈设,只是径直走到了那滩烂肉般的尸体前,蹲了下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病态的欣赏,仿佛在观摩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套闪烁着寒光的、精巧得如同外科手术器械般的工具,动作娴熟而精准地,开始了他的“收获”。

他先是剖开了季伯达那被撞得塌陷的头颅,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还算完整的大脑完整地剥离出来,放入一个充满了淡蓝色营养液的透明容器中。接着,他又切开了季伯达的脊背,如同抽取琴弦一般,将那条连接着全身的中枢神经系统,也完整地抽了出来。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滩被今汐的时序之力碾得稀烂的、血肉模糊的男性性器官上。他非但没有露出丝毫嫌恶,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将那些碎肉与组织,一点一点地,仔细地收集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脸上露出了一丝带着几分邪气的、满意的坏笑,对着那具已经被彻底掏空的尸体,轻声自语道:

“观察了这么多天,在‘欲望’与‘对强者的憎恨’这两个维度上,还是你,最合适成为我的素材啊……”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再次融入了扭曲的空间之中,彻底消失不见。只留下那具更加残破的尸体,在这座即将迎来天明的、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静静地腐烂。

……

半个月后,今州城郊,一座早已废弃多年的重型机械工厂内。

“呜……啊……嗯……啊啊啊……”

持续不断的、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女性呻吟声,在这座空旷而死寂的工厂里,无助地回荡着。那声音,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愤怒与抗拒,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玩坏了的、麻木的、本能的哀鸣。

冰冷而粗糙的混凝土地面上,一个拥有着一头海藻般翠绿色美丽长发的女人,正四肢大张地,被一个身形异常魁梧的男人,死死地按在身下,进行着一场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的、永无止境的奸淫。

是弗洛洛。

此刻的她,早已没有了半个月前那种从容与高傲。她那一身如同彼岸花般、红白相间的精致战斗服,已经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并且被她自己因为不堪凌辱而喷溅出的潮水,以及男人身上滴落的汗水,彻底浸透,湿漉漉地贴在她那剧烈起伏的、火热的身体上。她那头美丽的长发,也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铺散在肮脏的地面上,沾满了灰尘与油污。

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漂亮的瞳孔涣散着,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绝望。她的嘴巴,微张着,涎水顺着嘴角不断地滑落,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破碎的音节。她的身体,早已在四个小时不间断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那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强大肉棒,给彻底操服、彻底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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