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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稳重的辛夷前辈,会因为多年的禁欲而对漂泊者发情,最后被漂泊者干成肉便器吗,漂泊者的后宫,1

小说:漂泊者的后宫 2025-09-10 08:11 5hhhhh 2990 ℃

乘霄山的夜,寒气如针,无孔不入。辛夷的书房内,一盏孤灯静静地燃烧着,昏黄的光晕将她笼罩,却驱不散她眉宇间的深重疲惫。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冷墨与淡淡药草混合的气息,这是属于虹镇领袖的味道,也是属于辛夷的味道——沉重、清苦,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韧。

堆积如山的案牍,是残星会退去后留下的无尽疮痍。每一卷都记录着逝去的生命、损毁的家园、紧缺的物资。

辛夷的指尖划过那些冰冷的文字,每一个字都像一块顽石压在她的心头。她那身标志性的、以纯白为主调的保暖长裙,此刻也因久坐而起了些许褶皱,裙摆上淡蓝色丝线绣出的山水图案,在灯火下仿佛也凝固成了哀愁的冰川。

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涌起,沿着脊椎攀爬,让她白皙的脖颈泛起一层薄薄的汗意。这股热流与窗外永不消融的冰雪形成了荒谬的对比。

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炉火烧得太旺,也不是因为衣物太过厚重。是那个人的身影,那个名为“漂泊者”的年轻男人,像一团无法扑灭的野火,在她早已冰封的心原上肆意燃烧。

她烦躁地松开了长裙领口最上面的两颗盘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的肌肤。那里的皮肤因体内的热度而微微泛红,像初雪下掩埋的早春花瓣。

她端起手边的热茶,袅袅的白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试图用茶水的温度压下那股不合时宜的心火,却只是徒劳。

茶水滚烫,滑入喉中,反而激起了更猛烈的燥意。她忍不住自嘲,

辛夷啊辛夷,你守着亡夫的灵位半生,坚守礼法,如今竟会因为一个……一个几乎能当你孩子的男人而心神不宁。真是不知羞耻。

就在她沉浸于自我谴责时,门被轻轻叩响,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清朗而充满活力的声音。

“辛夷前辈,我们回来了。”

门被推开,漂泊者和今夕并肩走了进来,带来了门外的一股寒风,也瞬间吹散了房内的死寂。漂泊者身上还带着战斗后的硝烟与霜雪气息,但他那双眼睛明亮如星,丝毫不见疲惫。他身旁的今夕,瑝珑的新任令尹,脸上也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今夕,你的时序之力用得越来越好了,刚才那一下真是漂亮。”漂泊者毫不吝啬地夸赞着,语气里满是真诚。

今夕那张总是带着几分严肃的俏脸,此刻微微泛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回应:“漂泊者也很厉害……若不是你吸引了它们的注意,我也没有机会。”

辛夷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今夕因一句夸奖而染上红晕的脸颊,看着两人之间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年轻,真好。

她下意识地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眼角,仿佛能摸到因连日熬夜而滋生的细纹,和那片略显松弛的肌肤。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她唇边逸出。

漂泊者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神情。“前辈,”他走上前来,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您看起来很累。这些事,不如让我们来帮您吧,人多力量大。”说着,他还煞有介事地弯起手臂,秀了秀那并不夸张但线条流畅的肌肉。

辛夷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垂下眼帘,避开他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她将自己重新藏回领袖的威严外壳之下,声音平稳而疏离:“不敢当前辈。虹镇能转危为安,全赖两位青年才俊之力。”

“前辈,您这么说我们可要羞愧了。”漂泊者认真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执拗,“光靠武力是救不了虹镇的。您为了大家熬了多少个日夜,我们都看在眼里。如果把功劳都按在我们头上,那我们成什么了?”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所以,不要拒绝我们啊,前辈。拯救虹镇是大家的事,您可不能把我们当成外人,把我们边缘化啊。”

说到最后,他甚至微微嘟起嘴,露出了一个近乎耍赖的、带着点可怜意味的表情。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辛夷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攥住,那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不行……辛夷,你是虹镇的领袖,你要有威严,不能……不能被这样轻易地……她的思绪一片混乱。

“辛夷前辈?您是身体不适吗?”漂泊者疑惑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猛地回过神,迅速调整好表情,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温和却不失身份的笑容:“没事,只是……被你的话感动了。”

“那就放心交给我吧,前辈!”漂泊者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辛夷被他的样子逗得忍不住莞尔,但理智仍在挣扎:“不了,你们刚刚经历战斗,还是好好休息。这些文书工作繁杂,我比较熟悉,怕你们不适应。”

漂泊者立刻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今夕,向她使了个眼色。“今夕会帮我的!前辈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今夕吗?”他又换上那副恳切的表情,“而且,要是前辈您的身体垮了,虹镇只靠我们两个愣头青,那可就真的完了。”

今夕也立刻会意,在一旁郑重地点头:“前辈请放心,我会看着漂泊者的,不会让他乱来。”

看着眼前这两个真诚的年轻人,尤其是漂泊者那双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眼眸,辛夷感到自己所有的坚持和伪装都在土崩瓦解。

那份来自他人的、纯粹的关怀,是她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温暖。最终,她只能在心里发出一声投降般的叹息,轻轻点了点头。“好吧……那……就麻烦你们了。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房间找我。”

“太好了!”漂泊者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自然而然地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扶起座位上的辛夷。

辛夷下意识地想说“我还没老到要人扶”,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鬼使神差地,她将自己的手放入了他伸来的掌心。

漂泊者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薄薄的茧,是常年握持武器留下的痕跡。当他的指尖触碰到辛夷的手时,两人都微微一怔。

辛夷的手,不像今夕那样柔软温润,常年身处高位,处理繁杂事务,她的手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凉意,皮肤也因为乘霄山的干燥气候和辛劳而略显粗糙。但这双手骨节分明,形态优美,是一双属于领袖的手,也是一双属于女人的手。

那股暖意从交握的手掌传来,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让辛夷的心跳漏了一拍。漂泊者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扶着辛夷站起身的动作格外轻柔绅士。

在两人靠近的瞬间,他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气。那不是花香,也不是脂粉香,而是一种从辛夷身体里自然散发出的、混合着清冷雪松与温润白玉般的气息,是一种沉淀了岁月、属于成熟女性独有的体香,禁欲而高洁,却又莫名地勾人。

他扶着她,直到她站稳。辛夷迅速而又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拢了拢鬓边的银发,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辛夷的居所一如她本人,清冷而肃穆。寒风在窗外呼啸,卷起乘霄山万年不化的积雪,发出呜咽般的声响,让这间屋子更显寂静。屋内的陈设简单至极,一张硬板床,一方书案,一架陈列着药草的木柜,以及角落里那个一尘不染的灵位,那是她为亡夫所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和经年不散的冷香,这是属于辛夷的味道,克制、疏离,却又带着一丝抚慰人心的沉静。

她轻轻合上门,将外界的风雪与喧嚣隔绝。门栓落下的“咔哒”声,仿佛也扣在了她的心上。白日里那份身为领袖的威严与从容,在独处的一刻如冰雪般消融,露出底下深藏的疲惫。她缓缓走到房间中央,抬手解下了肩上那件厚重的、带有雪白皮毛领的白色大衣。大衣从肩头滑落,被她随手搭在椅背上,露出了里面那件以纯白色为主调的丝绸长裙。

长裙的料子极好,柔软而贴身,没有了厚重外衣的遮掩,她那成熟丰腴的肉体曲线便再也无所遁形。饱满的D罩杯胸脯将胸前的衣料撑得鼓鼓囊囊,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纤细的腰肢被束带勾勒,而下方,丰腴圆润的屁股则将裙摆撑起一道诱人的弧线,每一步走动,那两瓣被丝绸包裹的肥臀都在隐秘地摩擦、晃动,散发着一种禁欲而淫靡的母性气息。

她走到一面古旧的铜镜前,镜面模糊,映出的容颜也带着岁月的朦胧。她抬起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镜中的女人,眼角已有了细微的纹路,一头银发如霜,左眼角下的那颗美人痣,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曾几何时,这张脸也曾是娇嫩如花,也曾在爱人的注视下泛起红晕。可如今……只剩下冰雪般的清冷与身为领袖的沉重。

“人老珠黄……”她无声地牵动了一下嘴角,一抹自嘲的苦涩在心底蔓延开来。

然而,漂泊者那张年轻、带着灿烂笑容的脸庞,却不合时宜地闯入了她的脑海。还有他扶起自己时,手掌传来的温度……那是一种坚实而温暖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衣料,仿佛能一直烙印到皮肤深处。他的手并不算特别大,却充满了力量,将她从繁重的公务和疲惫中稳稳地拉起。

辛夷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

一股陌生的燥热顺着脊椎悄然攀升,让她白皙的脸颊与耳根泛起不自觉的薄红。她能清晰地回忆起他靠近时,身上那股混杂着风雪气息和年轻人独有的、干净清爽的味道。那味道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萦绕不散,像一根无形的羽毛,在她的心湖上轻轻搔刮,泛起一圈又一圈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涟漪。

“辛夷,你是虹镇的领袖……”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告诫道,“他……他还是个孩子。”

她想将那份悸动归咎于疲惫,归咎于吊桥效应,归咎于自己太久没有感受过旁人的关心。可越是压抑,那份感觉就越是清晰。

他的眼神,认真而清澈;他的笑容,温暖而纯粹;他那句“前辈的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像一股暖流,轻易地就冲垮了她用冰雪和责任堆砌起来的心防。

她猛地转身,不再看镜中的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份让她无措的情感。

她走到书案前,试图用最熟悉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研墨,铺开宣纸,提起笔,想要写下几个字来平复心绪。可当她悬腕落笔时,握着笔杆的手指却微微颤抖起来。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漂泊者扶着她手腕时的触感。

“滴答。”

一滴浓墨从笔尖落下,在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个刺眼的墨点,像她此刻混乱不堪的心境。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充满了无奈与疲惫。

她颓然地放下笔,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她走到床边,缓缓坐下。身体的重量让床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她双手掩面,将脸深深埋入手掌之中。指尖传来的依旧是自己皮肤的冰凉,可那份源自心底的灼热,却怎么也无法冷却。

她守护着亡夫的灵位,守护着对他的忠贞,守护着虹镇的礼法,这是她人生的基石。

可漂泊者的出现,就像一颗投入冰封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波澜让她感到恐惧。她害怕这种失控,更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不贞的女人。

夜色更深,窗外的风雪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反而愈发凄厉,像是无数怨魂在乘霄山上哭嚎。

辛夷站在亡夫的灵位前,手中捏着一根火柴,指尖却无法抑制地颤抖。她划了好几次,火柴头都在潮冷的空气中“嘶”地一声,冒出一缕青烟,却怎么也燃不起那簇小小的、用以点燃线香的火焰。

那火,点不亮外界的祭奠,却在她身体的至深之处,燃起了一场燎原大火。

“唔……哈……”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热度的喘息从她唇间溢出。她终于放弃了,颤抖的手指放下冰冷的火柴。

那股从心底涌起的燥热感,像是被囚禁了数年的猛兽,在今夜彻底挣脱了枷锁。漂泊者那张年轻的脸,他那双清澈的眼,他扶住自己时手掌的温度……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猛烈的燃料,让她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烈焰中寸寸崩塌。

她有些急切地解开自己衣衫的领口,

成熟的雌躯终于从层层包裹下解放了些许。从她敞开的衣襟处,甚至能看到一缕缕白色的热气,正顺着肌肤的纹理向外溢出,在清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在乘霄山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里,哪怕再保暖的衣衫也无法让一个人热成这副模样。唯一的解释,便是辛夷,虹镇德高望重的前任领袖,那个为亡夫守节多年、心如古井的女人,在面对漂泊者时,她的身体,她这具沉寂了太久的成熟肉体,竟然可耻地……升腾起了最原始的欲望。

“啊……真是不知羞耻……辛夷,你怎么能……”她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指缝间漏出的眼神充满了自我厌弃与迷乱。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可身体的反应却愈发诚实。

她几乎是跌撞着冲进了简陋的浴室,急切地脱下了身上最后的一点遮蔽。素白的丝绸胸衣和内裤被剥离,那具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充满成熟魅力的雌躯,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尽管已是不惑之年,她的肌肤却依旧保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那对丰满的乳房,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而呈现出完美的、略带下垂的水滴形,乳晕是浅浅的粉褐色,中央的乳头却早已硬得如同两颗小小的珊瑚珠。

平坦的小腹因为常年伏案处理事务,积蓄了一层柔软的、恰到好处的肉感,这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让她显得更加温软诱人,足以让任何一个迷恋成熟肉体的男人为之疯狂。而那无比肥美的臀部,圆润、挺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一看就是能够承受男人最疯狂征伐的安产型美臀。修长的双腿肉感依旧,大腿根部丰腴而紧致,线条优美,没有一丝赘容。

辛夷颤抖着关上浴室的门,拧开了水阀。

“哗啦啦——”

冰冷的、带着雪山寒意的凉水当头浇下,让她毫无防备地“啊!”地惊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剧烈地战栗起来。那对丰满的乳球也随之猛地一跳,激起一片细碎的水珠。她想用这刺骨的冰冷浇灭内心的火焰,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那个年轻男人的身影,全都从脑海中冲刷干净。这是她失去亡夫的这些年里,每当心绪不宁时都会用的方法,以往总是屡试不爽。

可今天,一切都失控了。

“哈啊……冷静……辛夷,你可以的……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她闭着眼睛,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滚烫的身体,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凉水持续地冲刷着,带走了她肌肤表面的温度,却丝毫无法触及她灵魂深处的火海。

“唔……为、为什么……不行……”

非但不行,反而……更热了。

冰冷的刺激,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剂,让她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的全身肌肤,在冷水的冲刷下,迅速弥漫开一层妖冶的红润色泽,与原本的雪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在这片水幕下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白莲,脆弱而不堪。眼睛被水流冲得无法睁开,长长的银色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像是在哭泣。

水流划过她坚挺的乳头,那冰冷的触感让乳尖缩得更紧、更硬,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髓,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嗯哼……”

水流继续向下,滑过她柔软的小腹,汇聚成一股,精准地冲向她双腿之间最隐秘、最灼热的地方。

“呀啊——!”

那道冰冷的水柱,如同情人精准的舌吻,不偏不倚地冲击在她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到极致的刺激,让辛夷浑身一软,双腿发颤,几乎要跪倒在地。她只能用手撑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那被她压抑了多年的、属于女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的小腹深处,那沉睡已久的子宫,正因为强烈的空虚感而一阵阵地抽搐、痉挛。腿心处的那片幽谷,更是早已泥泞不堪,清澈的爱液混合着冰冷的山泉水,顺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不断地“吧嗒、吧嗒”滴落在地。

“不……不行了……呃啊……”她的理智在崩溃,道德的枷锁在寸寸断裂。亡夫的影子、虹镇的责任、领袖的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原始而汹涌的欲望面前,变得苍白无力。

她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抵抗了。

“呃啊……那就……今天……就放纵一下吧……”

她发出一声认命般的、带着哭腔的叹息,仿佛是对自己说,又仿佛是在向某个看不见的存在祈求宽恕。

当辛夷终于做出那个让她羞愧欲死的决定后,她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伪装。声音在不自觉间变得黏腻而沙哑,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甜美。那双清冷的凤眼,此刻彻底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雾所笼罩,眼神迷离,失去了焦点。微启的香唇间,不断吐出灼热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雌性气息,仿佛要将这满室的清冷都染上情欲的温度。

她手忙脚乱地用一块柔软的干布擦拭着身体,动作却因为心神恍惚而显得笨拙。水珠顺着她白腻的肌肤滑落,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她甚至来不及穿上任何衣物,就这么赤裸着她那具成熟诱人的白腻身体,踉跄着走出浴室,一头扎进了床上那床带着她体温的、柔软的被子里。

“唔……嗯……唔……”

几乎带着哭腔的、被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从厚厚的被子里闷闷地传出。那声音婉转、破碎,充满了无助的渴求,若是被外人听见,怎么听都像是一个独守空闺的怀春少妇,正在用最淫靡的方式,祈求着丈夫归来,狠狠地安慰她、占有她。

被子形成了一个密闭而温暖的、属于她一个人的世界。在这里,她可以暂时抛下所有的身份和枷锁。她的手,那双曾签署过无数关乎虹镇命运的文件、曾为镇民熬药疗伤的手,此刻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带着微微的颤抖,缓缓地、试探性地,按上了自己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雪乳。

仅仅是掌心贴上乳肉的触感,就让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最醇厚的美酒,让她的大脑一阵晕眩,瞬间便将她脑海中最后一丝“立刻结束这个荒唐之事”的理智念头,彻底压进了欲望的深渊。

她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动作起来。那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变得无比灵活,带着一种生疏而急切的渴望,在那对D罩杯的饱满乳房上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掌心感受着乳肉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每一次按压,乳房都会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从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在一次无意识的揉捏中,她的指腹不经意间重重地擦过了乳房顶端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乳头。

“呀啊——!”

辛夷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而极致的快感从乳尖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因为身体突如其来的战栗而被猛地挤压,两瓣肥美的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诱人探寻的沟壑,在被褥下拱起一道性感的波浪。她秀美的玉足脚趾,也因为这股刺激而死死地蜷缩起来,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撕裂。

“今天……今天怎么会……这么敏感……”她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浓重的鼻音,“呜啊……不能……不能再……继续了……哈……哈啊……”

她一边在心中徒劳地提醒着自己,一边用最后的理智发出抗拒的声音。可她的手,却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食髓知味般,更加用力、更加大胆地玩弄起自己的乳房。她将那团雪白饱满的乳肉,主动地、用一种近乎惩罚的方式,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每一次用力,每一次蹂躏,都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让她更加难耐,更加空虚。

而更加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在快感与罪恶感的交织中,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漂泊者。

他的笑容,他认真的眼神,他握住自己手时掌心的温度,他身上那股干净而炽热的气息……一幕幕,一帧帧,如同烙印般,清晰地灼烧在她的脑海中,与此刻身体的快感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不……不可以……”辛夷绝望地呜咽着,松开了揉捏乳房的手,转而无助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仿佛想通过这个动作,将那个年轻男人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里狠狠甩出去。

但是,她越是抗拒,那个身影就越是清晰。他仿佛就站在她的床前,用那双清澈而专注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此刻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

“啊……呜……不要……漂泊者……不要过来看我……我、我是……”她的呻吟变成了破碎的哀求,身体在被子里扭动得更加剧烈,仿佛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就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边缘,辛夷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了一丝清明。

她是谁?

我是……什么?

“虹镇的领袖……”

“是所有虹镇镇民尊敬的对象……”

“是……亡夫的妻子……”

“是个……寡妇……”

一个个身份标签在她的脑海中闪过,每一个都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地。而就在这时,最后一个、她从未敢于正视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钻了出来。

“是个……寂寞的女人……吗?”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防线。

辛夷的眼睛猛地向上翻去,那双漂亮的蓝灰色瞳孔一下子只剩下半个浑浊的圆弧还留在眼眶里,露出了大片的、布满血丝的眼白。她的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开始剧烈地痉挛、抽搐。秀美的玉足脚趾死死地张开,像鹰爪一样抓紧了床单,脚心因为过度用力而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她那挺翘的屁股立刻绷紧,两块肥美的臀瓣向中间猛地夹紧,甚至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肉响。腰部则不受控制地重重向下塌陷,在柔软的床垫上形成了一个美丽的、深陷的腰窝。

她那双被遗忘在被子里的手,此刻正被身体无意识的活动所驱使,死死地捏住了自己的乳房,而两根手指更是精准地捏住了那硬得发烫的乳头,发狠似的向外拉扯、拔动着。

“伊——哦哦哦哦哦!这、这是什么……齁噢噢噢噢噢~~~~”

“出、出来了!要喷出来了!咕——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一阵不成调的、野兽般的尖叫,一股腥甜而稠密的、带着她体温的透明水流,从她绷得笔直的双腿之间猛地喷射而出,“噗嗤噗嗤”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在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羞人的腥膻气味。

这是她时隔多年,第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仅仅依靠想象和对乳房的刺激,就达到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辛夷痉挛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她缓慢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将自己那张满是泪水与汗水的脸从被子里翻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她的眼神茫然空洞,漂亮的凤眼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咽下的、晶莹的涎水痕迹。那头如月光般皎洁的银白色长发,此刻凌乱不堪地散落在她的背上、脸上、枕头上,被汗水和泪水打湿,黏在肌肤上,显得狼狈而凄美。

她迷茫地开合着小嘴,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毁灭性的风暴中,无法回神。

过了许久,她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

“好……累……”

仅仅是幻想,便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潮吹。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这是潮吹。

高潮的余韵如同一场剧烈的风暴,席卷过后,留下的并非平静,而是更加汹涌的、混合着罪恶感与空虚感的暗流。仅仅片刻之后,辛夷便强撑着虚软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了所有的“罪证”。湿透的床单被她悄悄换下,藏在柜子最深处;身体被重新擦拭干净,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款式保守的素色丝绸长衣。当她重新端坐在床边时,除了脸颊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病态的潮红和那双依旧有些失焦的凤眼,她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端庄、坚强、为了虹镇的未来而殚精竭虑的领袖。

仿佛刚才那个在欲望中沉沦、在幻想中尖叫高潮的淫荡女人,只是一个荒诞的梦境。

但辛夷自己知道,那不是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那片被开垦过的荒地,此刻正弥漫着高潮后特有的酸软与慵懒。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羞人的、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的腥甜气味,不断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何等酣畅淋漓的、背德的宣泄。

“自从……自从夫君他……不,就算是和夫君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她的思绪混乱不堪,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自己行为的羞耻与愤怒,但在这份愤怒的深处,却又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不易察觉的渴望。

“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为什么?”

辛夷感到无比的困惑与恐慌。为了缓解这多年来被压抑的生理需求,她并非没有自慰过。但以往的每一次,都需要用手指笨拙地探入那干涩的甬道深处,反复地、机械地摩擦许久,才能换来一阵短暂而空虚的快感。那样的快感,与刚才那场席卷全身、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疯狂而极致的巅峰体验相比,简直有如云泥之别。

她痛苦地用手敲打着自己的额头,试图将那些混乱的念头驱散。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漂泊者是虹镇的贵客,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而且,他还……他还那么年轻……”

是的,他太年轻了。年轻到……让她感到绝望。一想到他那张朝气蓬勃的脸,再想到自己镜中那张刻着风霜的容颜,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感,便毫无征兆地从心底涌了上来,将她死死攫住。

“哈……哈啊……”她捂住脸,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仿佛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悲哀所压垮。

就在这时——

“叩叩叩。”

清晰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

辛夷猛地抬头,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凝固。是谁?!这个时间……

她像一个做贼心虚的窃贼,几乎是弹射般地站了起来,目光慌乱地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检查自己的仪表是否得体,床铺是否平整,空气中是否还有不该有的味道。

门外的人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了,那声音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尴尬,却又该死地富有磁性。

“前辈?额……我们好像有那么几个问题,嗯……不太懂。”

是漂泊者!

辛夷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门外又传来了今夕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辛夷师傅可能已经睡下了,你这样会打扰到她的。漂泊者,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可是前辈房间的灯还亮着啊。”漂泊者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而且我们的感情这么好,前辈肯定不会在意的。再说了,今夕你也不想明天一大早再爬起来处理这些麻烦事吧?”

今夕的声音果然小了下去,似乎被说服了。

辛夷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脸上的表情,用手捋了捋鬓边的碎发,然后用一种尽可能平稳的、听不出任何异常的语调,对着门外开口道:

“我在的,漂泊者,今夕。稍等,我来为你们开门。”

当她拉开门栓,看到门外站着的那个年轻男人时,她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脸上带着一点歉意的笑容,那双清澈的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

“打扰了,前辈,我们很快就走。”漂泊者嘴上说着客气的话,行动上却一点也不见外,直接侧身走了进来,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辛夷这间清冷的寝居。

辛夷的神经瞬间绷紧到了极点。她太紧张了,紧张到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她总觉得,房间里那股属于她高潮后留下的淫靡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随时都可能被他那敏锐的嗅觉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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