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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稳重的辛夷前辈,会因为多年的禁欲而对漂泊者发情,最后被漂泊者干成肉便器吗,漂泊者的后宫,2

小说:漂泊者的后宫 2025-09-10 08:11 5hhhhh 4200 ℃

漂泊者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角落里那个一尘不染的灵位上。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面色一滞,然后无比郑重地、恭恭敬敬地对着那灵位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个动作,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辛夷的心上。

无边的罪恶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吞没。“啊……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真是……不知廉耻……”她在心中痛苦地嘶吼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具刚刚才品尝过极致快感的娇躯,此刻因为强烈的羞耻心而微微颤抖起来,仿佛又能回想起刚才那令人堕落的高潮快感,是如何席卷全身的。

“额……前辈,是这里,这几处要点,我不太明白。”

漂泊者已经走到了她身旁的书案前,指着一份摊开的卷宗,打断了她的思绪。

辛夷强行压下内心翻涌的浪潮,走到他身边。她低下头,目光落在泛黄的纸张上,开始用她那沉稳而清晰的声音,逐条为他讲解。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公务,将所有的心神都投入到那些枯燥的文字里。

可她身边的男人,却显然没有她那么专注。

漂泊者站在她的身侧,距离很近。近到辛夷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风雪和干净皂角的清爽气息,这气息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让她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再次加速。而漂泊者的视线,也早已从案牍上悄然移开。

他被她低头时,从衣领中露出的那一段修长、优美的脖颈给完全吸引了。

那不是单纯的雪白。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激情,或许是因为屋内的暖意,她那白皙的肌肤上,竟还残留着一层诱人至极的淡粉色。雪白与嫩粉交融,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块顶级的羊脂白玉透着桃花的红晕,秀色可餐。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薄薄的皮肤下,一根青色的纤细脉络,正随着她的心跳,在轻微地、富有生命力地搏动着。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让漂泊者的呼吸,在不自觉间变得粗重起来。

“呼……”

一股灼热的、带着雄性气息的呼吸,精准地喷洒在辛夷敏感的耳后和脖颈上。

那热度,像一簇被点燃的火苗,瞬间在她皮肤上炸开!

辛夷的身体猛地一僵,讲解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感觉自己被那股热气喷洒到的地方,皮肤下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股酥麻的痒意从那处皮肤开始,迅速传遍全身。她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一个极其女性化的动作——抬起手,将一缕散落的银发优雅地撩到耳后,并顺势微微侧过头,用衣领将自己那片暴露的、滚烫的脖颈遮掩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下意识的、想要掩饰慌乱的动作,在漂泊者眼中,是何等的风情万种。那成熟女性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羞与妩媚,混合着她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清冷气质,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充满了禁忌感的诱惑。

这一瞬间的熟女风情,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漂泊者紧绷的神经。

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处一股邪火猛然窜起,紧接着,身下的欲望便不受控制地、凶猛地抬起了头。那东西隔着几层布料,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在他的裤裆里撑起一个醒目而又尴尬的帐篷。

漂泊者下意识地侧了侧身,试图用大腿的肌肉和衣物的褶皱,掩饰自己那不合时宜、却又无比诚实的肉体反应。他有些尴尬,甚至不敢去看辛夷的脸,生怕被这位清冷高洁的前辈发现自己脑中的龌龊念头。然而,几秒钟过去,辛夷似乎毫无察觉,依旧专注于案牍,只是讲解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颤。

没被发现?

这个念头让漂泊者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更加大胆、更加放肆的欲望。既然她没发现,那自己……多看几眼,也没关系吧?

他的眼神,像挣脱了缰绳的野马,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成熟的肉体上驰骋。

那目光不再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扫视。它越过她白皙的脖颈,落在那片被素白丝绸包裹着的、饱满的胸脯上。因为是在自己的居所,她并未穿戴那束缚人的胸罩,那对丰腴的D罩杯雪乳便在衣料下呈现出最自然、最柔软的形态,随着重力微微下垂,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那不是少女挺翘的青涩,而是经历过岁月与母性滋润后,沉甸甸的、棉花般柔软的极品风情。仅仅是看着那轮廓,漂泊者就能想象出将其握在掌心时,那惊人的、满溢而出的绝妙手感。

视线继续下移,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了她因端坐而在丝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薄薄的丝绸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将那片象征着生命与孕育的圣地勾勒得一清二楚。

在漂泊者那被欲望烧得滚烫的脑海里,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腹部,那里面是一座温暖、湿润、熟透了的宫殿,是成熟的子宫与卵巢,正散发着致命的芬芳,安静地等待着一根足够强大、足够滚烫的肉棒,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其贯穿、捣烂、彻底地打开,让它重新记起自己作为雌性容器的本能。

那道目光,灼热、放肆,像带着实质的温度,毫不掩饰地在她成熟的肉体上游走、舔舐。辛夷知道漂泊者在偷窥自己的身体,按理说,她本该感到被冒犯的厌恶与反感,应该立刻起身,用最严厉的言辞呵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可是,没有。

那道本该让她羞愤的视线,此刻却像一道道精准投射而来的情欲光束,穿透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丝绸长衣,直接照射在她小腹深处。那沉寂了多年的、温暖而空虚的子宫,竟在这无声的侵犯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抽动了一下,泛起一阵酥麻的、渴望被填满的痒意。

一股热流“轰”地一下从腿心深处涌起,让她瞬间绷紧了双腿。

“唔……不行……辛夷,不能……不能在这个孩子面前……”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嘶吼,可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走向了失控。哪怕到了此刻,她潜意识里依旧将漂泊者视作需要引导和保护的“孩子”,这份认知与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情反应形成了最荒谬、最羞耻的对比,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强撑着这具开始发软、发情的娇躯,用一种快得近乎不正常的语速,飞快地讲解完了卷宗上最后几个处理方案的要点。在确认漂泊者已经听懂后,她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息,因为她体内那股翻涌不休的情潮,因为她喉咙的干涩与紧绷,在出口的瞬间,便彻底变了调,化作了一声细微的、悠长的、带着无限婉转尾音的呻吟。

“唔嗯~~哦~~”

那声音又软又糯,像一块在蜜糖里浸透了的糕点,甜得发腻,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慵懒与满足。

漂泊者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双一直盯着卷宗的眼睛瞬间抬起,不敢置信地望向她,眼神里充满了惊愕与探寻。

辛夷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知道自己失态了。她立刻站起身,用行动掩饰自己的惊惶,声音也拔高了些许,带着刻意的、不容置喙的驱逐意味:“还有什么问题吗?时间不早了,你们也都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明天的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就好。”

话说到这份上,漂泊者和今夕也不好再多留。漂泊者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对她点了点头。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他的视线不经意般地扫过辛夷刚刚坐过的木凳。

就在那光滑的木制凳面上,有一小滩不甚明显的、亮晶晶的透明液体残留。那滩液体已经半干,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点暧昧的光。一股若有似无的、混合着女性体香与腥甜的、浓郁的求偶气息,正从那小小的水渍上散发出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抓挠着他的神经。

漂泊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

第二天,辛夷醒得格外早。

出乎意料的是,她睡得格外舒适,是虹镇遭逢大难以来,睡得最沉、最香的一觉。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性欲,在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宣泄中得到了彻底的缓解。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轻盈了许多,皮肤似乎也变得更加细腻光润,整个人都仿佛由内而外地容光焕发。

就是……做了一个无比羞耻的梦。

辛夷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去回想。梦里,她被漂泊者用各种她想都想象不到的姿势压在身下,那根巨大而滚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她湿热泥泞的骚穴。她哭着、喊着、求饶着,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淫浪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最后在他一声声“前辈,你好骚啊”的低语中,被内射到子宫都在痉挛……

仅仅是回想,就让她的小腹一阵发热。

而且……

她微微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身下的床单,又湿了一片。那是在梦中达到高潮时,身体不受控制留下的痕迹。

她认命般地将脏掉的床单被子收拾好,藏进柜子里,然后仔细地穿好那身象征着她身份的、繁复而庄重的白色长袍,将自己成熟的肉体重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她走到亡夫的灵位前,对着那冰冷的牌位,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难看的微笑。

“把一切都忘掉吧。就当昨晚……是最后的疯狂。”

她轻声对自己说,像是在立下一个誓言。

当辛夷转身出门,将那扇门在身后合上时,她似乎也将所有的杂念、所有的欲望、所有的软弱,都一同锁在了那间屋子里。走在虹镇清晨的街道上,呼吸着乘霄山清冽的空气,她依然是那个面对所有镇民都温柔而坚定的领袖。

“辛夷大人,早上好!”

“领袖,您辛苦了!”

她微笑着,与每一个向她问候的镇民点头致意,看着眼前这片在废墟上逐渐恢复生机的家园,心中涌起一股熟悉的、沉甸甸的责任感。

是的,这样就好。这样才对。我还是我自己,我是……

“前辈!”

那个熟悉得让她心惊肉跳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身后响起,像一把利剑,瞬间刺穿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辛夷的脚步一顿,身体僵硬地转了过去。

漂泊者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一贯的、灿烂的微笑。只是今天的这抹微笑里,似乎少了几分平日的敬重,多了几分……玩味。

“瑝珑那边出了点急事,今夕一大早就先回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走来,最终停在她面前,用一种恰到好处的、既亲近又不算逾矩的距离看着她,“所以,后面这段时间,恐怕只能靠我一个人,来帮辛夷前辈……缓解压力了。”

他说到“缓解压力”这四个字的时候,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语气微微加重,像一颗石子,精准地投进了辛夷那看似平静的心湖,激起万丈波澜。

辛夷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她那被厚重衣袍严严实实包裹住的雌熟身躯,竟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一股熟悉的、让她恐惧的热流,又一次从尾椎骨升起。

“咦?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应该已经,彻底发泄掉了才对吗……”

辛夷在心里茫然地想着,拼命地欺骗自己,这只是因为昨晚的快感过于强烈,身体还残留着本能的记忆反应。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而已……”

“我可是……虹镇的领袖……”

“我不会,也绝对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失态了……”

她像念咒一样,在心中反复地催眠着自己。

“辛夷前辈,”漂泊者凝视着她,忽然开口问道,“昨晚……没睡好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关切,可是在此刻的辛夷听来,却显得如此的……恐怖。

辛夷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从自我催眠中惊醒过来。她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然后迅速地,挤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最礼貌、最得体的标准微笑。

只是这个笑容,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心虚,而显得僵硬、不自然,充满了欲盖弥彰的破绽。

在漂泊者的眼里,更是如此。

漂泊者承认,他是个滥情的人。

他从不否认这一点,也懒得去掩饰。只要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就不难发现他骨子里那份对美的欣赏和对情的随性。但他从不强迫,也从不玩弄。在他看来,强迫是最低劣的手段,只会玷污灵与肉交合时那份最纯粹的美感。

他享受的,是征服。

是用自己独有的魅力,用那份能给予人绝对安全感的力量,去一步步地卸下那些高傲、矜持、或外冷内热的女性的心防,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为他绽放,为他沉沦。他享受看着她们从克制到失控,从抗拒到渴求的全过程。那是一种比单纯的肉体交合,更能让他感到满足的、精神层面的胜利。

原本,辛夷并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

尽管他承认,在见到辛夷的第一眼,自己就被那份被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雪般高洁的美丽所惊艳。

“岁月从不败美人。”

当时的他,脑海里只浮现出这样一句赞叹。

之后,他便很自然地,将这位成熟、知性、优雅、肩负着整个虹镇命运的女人,当成了自己失去记忆、苏醒之后,所遇到的第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

是的,长辈。

这是一个界限,一道他自己划下的、不可逾越的红线。他内心那点微末的、尚未崩坏的道德水平,不允许他对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做出任何冒犯的举动。

更何况,在乘霄山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得到了龙凤师徒的身心,内心的欲望之火并非无法抑制。

所以,直到昨天夜晚之前,漂泊者与辛夷的所有互动,都始终保持着一种晚辈对长辈的敬重与恰到好处的调皮。

他内心那点微末的、尚未崩坏的道德水平,不允许他对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做出任何冒犯的举动。

所以,直到昨天晚上之前,他所有的行为,包括那些偶尔的、带着一丝调皮的玩笑话语,都始终恪守着“晚辈”的本分。

可是……

谁让他昨晚,知道了呢?

谁让他,发现了那个秘密呢?

知道了眼前这个努力维持着礼貌与优雅的微笑、端庄得如同神龛里圣像的辛夷前辈,她的身体里,其实藏着一个被压抑到极致的、正在疯狂渴求着交合的、发、情、的、雌、性。

“啊,真是罪过啊……”漂泊者看着辛夷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心中却在暗自感叹,

“辛夷前辈,您竟然忍得这么辛苦,我居然到现在才发现,真是太失职了。”

其实,他昨晚一踏入辛夷的房间,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独属于女性高潮后才会散发出的特殊气味。他阅女无数,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尽管那气味很淡,几乎被夜风和草药味所掩盖,但依旧逃不过他那猎犬般敏锐的嗅觉。

但他一开始也并不确定,或者说,他下意识地不愿意去相信。他宁愿认为那只是辛夷房间里某种草药的特殊味道。或许,在他的潜意识深处,他依旧不想对辛夷下手,不想打破那份来之不易的、近乎亲情的和谐关系。

直到……那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入骨的呻吟从她唇间逸出。

那一刻,漂泊者彻底确定了。

眼前这位正在自己面前,努力维持着威严、耐心地教导着自己的辛夷前辈;这位将整个虹镇的命运都挑在自己柔弱肩上的、令人敬佩的临时领袖;这位在亡夫灵前坚守多年的贞洁寡妇……

她的本质,是一个被情欲折磨得几乎崩溃的可怜雌性。

而他,漂泊者,恰好是那把能打开她枷锁的、独一无二的钥匙。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彻底苏醒了。

面对漂泊者那句几乎是贴在耳边的、充满暗示性的问话,辛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但多年的历练让她在最初的惊慌过后,迅速地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我没事,孩子。”

她依旧用着长辈的口吻,称呼他为“孩子”,仿佛想用这个词,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丰满的身体虽然因为紧张而有些紧绷,但语调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立刻、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今夕遇到了什么事?竟会如此着急地离开。”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转过身,领着漂泊者向着处理公务的议事厅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仿佛在用行动向他,也向自己宣告——我,还是那个临危不乱的虹镇领袖。

“呵……”

漂泊者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那挺直的、被白色长袍包裹着的、却依旧能看出丰腴曲线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谁知道呢?反正不是什么能让虹镇塌下来的大事。”

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道,随即话锋一转,又将那把尖刀递了过去,

“倒是辛夷前辈,今天可要请您……继续好好地教教我,那些文件的处理方法了。”

辛夷正在前进的娇躯,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漂泊者那句黏腻而充满暗示性的话语,像一条湿滑的毒蛇,缠上了辛夷的神经,让她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头大如斗。

理智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敲响警钟,用最大的声音嘶吼着:

拒绝他!绝对要拒绝他!

她的内心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既礼貌又不失威严地,拒绝这个危险的“请求”。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本能地知道,如果真的和漂泊者近距离接触,如果真的再次进入那种暧昧而危险的氛围……

“绝对……绝对会有快感的。”

“一定会……”

“昨天那种……那种天旋地转的快感……”

“好累……但是……好像……再来一次……”

一连串羞耻到极致的念头,如同雨后的毒蘑菇,不受控制地从她欲望的土壤里冒了出来。

辛夷连忙狠狠地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不干净的想法从脑子里丢出去。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这么想一想,就已经开始……渴望了。

“不可以!辛夷!振作一点!”

“我要……我必须……赶快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正在一步步地靠近。他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郁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罩住,让她白皙的肌肤下开始泛起一层热意。

她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在厚重的长袍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紧,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又将她腿心深处那刚刚才分泌出的一丝湿滑液体,缓缓地挤压了出来,润湿了贴身的内裤。

她的一双素手,紧紧地在身前的小腹处交叉握紧,指节泛白,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掩盖住她小腹下方那骚动不安的子宫,正在因为发情而渴求着被入侵的事实。

但漂泊者,又怎么可能如她所愿,让她轻易逃脱呢?

就在她的大脑还在飞速运转,试图寻找脱身之策时,漂泊者突然一个闪身,出现在了她的身侧,嘴唇几乎贴上了她敏感的耳廓。

“辛夷前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的耳语,那灼热的气息精准地喷洒在她白嫩如玉的耳垂上,

“我从昨天和今夕一同剿灭的那支残星会小队俘虏口中,得知了他们下一次的进攻目标和计划。”

辛夷的身体猛地一颤。

漂泊者完全无视了她的反应,甚至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在那个小巧圆润的耳垂上,轻轻地吹了一下。

“嘶……”辛夷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耳垂处炸开,瞬间窜遍全身。

漂泊者满意地欣赏着她这副被刺激到失神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戏谑,他用一种大义凛然、却又充满了引诱意味的语气,继续说道:

“我认为,事关重大,我们……需要找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安安静静地,慢慢讨论一下应对之策。”

他停顿了一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戏谑,最后,用一句冠冕堂皇的话,为自己的所有企图,披上了无懈可击的外衣。

“毕竟,这可都是为了……保护虹镇的人们啊。”

辛夷彻底停下了脚步。

她的眼神,因为耳垂那持续不断的、又痒又麻的敏感触感,而茫然了一瞬间。她的大脑,更是被漂泊者突然凑近时带来的、那股浓烈到几乎让她窒息的男性气味搅得天翻地覆,一片空白。

几个关键词,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反复冲撞,撕扯着她最后的理智。

“不能……不能独处……”

“重要的……情报?”

“虹镇的……人们……有危险?”

“为了……保护……”

漂泊者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她的身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他看着辛夷那张原本端庄温婉的脸上,此刻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进行着细微的抽搐,显然正在进行着一场无比激烈的天人交战。一缕晶莹的、来不及咽下的涎水,甚至顺着她微张的嘴角,缓缓地、色情地流淌了下来。她眼角微微下垂,紧紧地抿住香唇,那副既痛苦又渴望的模样,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漂泊者“好心”地伸出手,用一种保护者的姿态,轻轻地扶住了她那因为战栗而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

就在这时,一个恰到好处的“助攻”出现了。

一位路过的虹镇镇民,看到他们的领袖和救命恩人站在一起,脸上露出了淳朴而安心的笑容,大声地向他们问好:

“领袖大人!漂泊者大人!有你们在,今天虹镇也很和平呢!”

这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却像一道神启,像一声惊雷,彻底打破了辛夷脑内那场势均力敌的天人交战,将天平狠狠地压向了一端。

“保护……民众……”

这个念头,成为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辛夷的眼球缓缓转动,终于恢复了一丝焦距。她下意识地伸出香软的舌头,将嘴角那丝羞耻的涎水轻轻舔掉,这个动作,充满了原始而妩媚的诱惑。

她张开微肿的香唇,嘴里吐出一股混合着草药香和她自身体香的、甜美的雌香雾气。

她转过头,看向漂泊者。

此刻,她的眼神带着几分迷乱,神志不清。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干涩,“我知道一个地方……一个,隐藏的密室。”

“咔哒——”

随着一声轻微的机括声,一堵厚重的石壁缓缓向内退去,露出一个幽暗的、散发着陈旧气息的通道。辛夷机械地走在前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虚浮而无力。她的身后,漂泊者不紧不慢地跟着,脸上带着猎人般的、志在必得的笑容。

这间密室,是虹镇历代领袖存放最机密卷宗的地方,除了她,再无旁人知晓。

而现在,她却亲手将这个最安全的地方,变成了最危险的牢笼,将自己和捕猎她的猛兽,一同关了进来。

当石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线与声音时,漂泊者看着眼前这个还在用最后一丝理智欺骗着自己的女人,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他知道,面前这个端庄高贵的虹镇领袖,已经快要被体内汹涌的发情狂潮,折磨疯了。

他决定不再兜圈子,而是用最直接、最拙劣的方式,撕开她最后的伪装。

“辛夷前辈,”他用一种苦恼的语气开口,声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昨晚睡得不太好,总觉得……好多重要的记忆都想不起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是一个无比拙劣的借口,拙劣到任何一个神志清醒的人都能在瞬间识破。

然而,这个借口,却并没有让辛夷清醒过来。

她的美眸,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直勾勾地,死死盯着漂泊者那因为兴奋而高高隆起的裤裆。

那顶起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轮廓,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被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呻吟。

“咕……呜嗯~”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呆滞的、失神的目光,看向漂泊者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

“那……那要……怎么办?”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她的大脑已经几乎彻底被情欲的迷雾所笼罩,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地、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我……我要……保护……”她还在喃喃自语着,重复着那个让她放弃抵抗的、神圣的理由。

辛夷那双原本紧紧在小腹前交叉握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转而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身侧的衣衫。漂泊者注意到,她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已经深深地嵌入了白嫩的掌心,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肉,正随着她急促而灼热的喘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将长袍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她整张脸颊红润至极,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而那只刚刚被漂泊者轻薄过的耳垂,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渗出血来。

看到她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漂泊者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哈……没关系的,前辈。”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扣,用一种理所当然的、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的语气说道,“很简单,只需要……让我射出来就好了。”

什么……?

辛夷那双混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漂泊者无视了她的茫然,继续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着最荒谬、最淫荡的话语:“男人嘛,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只要身体爽过了,很多原本忘掉的记忆,自然而然地,就能回忆起来了。”

什么……爽过……?

辛夷呆滞的目光,因为漂泊者这句直白得近乎粗俗的话语,终于产生了一丝剧烈的反应。她那双原本清澈聪慧的瞳孔,此刻因为情欲的长期折磨,已经变得一片混沌,无法理解这其中的逻辑。

漂泊者没有再做任何的掩饰,他直接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狰狞勃发的、充满了欲望的巨物,彻底地展示在了她的面前。

他一边做着这一切,内心却在冷静地思考着。

“真是罪恶啊……竟然用虹镇所有人的安全,来威胁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辈。”

“不过……这么拙劣的谎言,她居然真的就信了。这是否也代表着,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愿意去思考这其中的真假呢?”

“前辈她……其实也和我一样,在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骗着自己啊。”

辛夷听到他那露骨的话语,又看到那根代表着雄性、侵略与占有的、可怕的巨物,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中也终于透出了一丝挣扎的光芒。

但漂泊者一点也不着急。

他就像一个最优秀的猎人,已经将猎物逼入了绝境,现在要做的,就是欣赏猎物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他好整以暇地在密室里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双腿大张,将自己那狰狞的欲望之物对着她,然后便耐心地、静静地等待着。

就像他的行事风格一样,他从不强迫。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跪在自己的面前。

此刻,辛夷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的战争。

“骗局!这一定是个骗局!”理智的声音在嘶吼。

“想……好想……哈啊……好想要……”身体的本能却在哀鸣。

“停下!快停下!辛夷!你疯了吗!”

“好累……真的……好累啊……”

“这是背叛!你这是在背叛!快想一想……快想一想你的夫君!”

“夫……君……?”

当“夫君”这两个字在她脑海中浮现时,辛夷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只紧抓着衣衫的手掌,猛地用力收紧,尖锐的指甲瞬间刺破了娇嫩的掌心皮肤,一股尖锐的、清晰的疼痛感,如同闪电般,瞬间击穿了那层笼罩在她大脑周围的、厚重的情欲迷雾。

于是,她清醒了。

那双原本被欲望浸染得迷离混沌的凤眼,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锐利。

漂泊者对此感到非常意外。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她会彻底崩溃、然后顺从地爬向自己的准备。可他没想到,辛夷竟然……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地从情欲的深渊里,爬了回来。

漂泊者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无比强烈的光彩。

“这才对!这才有趣!”

“太棒了!这个女人!这个顽强的、高贵的雌性!”

漂泊者强行压下内心那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嘶吼,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用言语和肉体逼迫她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他看着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布满冷汗、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辛夷,用一种关切的、柔和的语气,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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