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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藏品,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5010 ℃

镜子里的我,几乎完美得像个谎言。

我的名字是安雅,编号L-03。在这座名为“堡垒”的钢铁子宫里,这是我唯一的身份。

“唉……”我对着镜中的倒影,发出一声连自己都觉得做作的叹息。

胸前的乳房又涨又重,像两颗熟透的蜜桃,把那件作为“制服”的蕾丝抹胸撑到了极限。布料的边缘深陷进我柔软的乳肉里,勒出一道暧昧的红痕。我知道,只要我稍微一动,那对不堪重负的雪兔就会从这片薄薄的布料中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晃出羞人的波浪。我甚至没法趴着睡觉,那会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两颗巨大的、属于我自己的肉球压得喘不过气。

这都是科斯洛夫的旨意。我们的神,我们的父亲,我们存在的唯一意义。他不喜欢彻底的赤裸,他说那是“懒惰的、缺乏想象力的”。所以,我们就在这场名为“取悦”的无声战争中,用最少的布料,勾勒出最极致的曲线。

比如我身上的这件。除了胸前那片几乎透明的蕾丝,和脚下这双包裹到大腿根部的黑色长靴,我一无所有。靴子的皮带紧紧勒住我大腿内侧最柔软的腿肉,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皮革与肌肤间那微小而持续的摩擦。

我的目光从镜中高耸的胸部,滑到被收束到极致的纤腰,再到那挺翘丰盈的臀瓣。裙子?我们早就没有那种东西了。那会遮住我们身体最完美的曲线,是对神的不敬。我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白皙、圆润,臀瓣之间那道紧致的缝隙,是我身上最隐秘,也最引以为傲的勋章。

我知道其他女孩也在看我。她们的目光像探照灯,扫过我的每一寸肌肤,评估着,嫉妒着,模仿着。隔壁的莉娜,她的豪乳几乎要从战术背带的缝隙里溢出来;而新来的苏菲,据说她的大阴唇能紧闭成一条完美的“蜜线”,科斯洛夫阁下昨天就多看了她两秒。

两秒钟。在这里,这就是天堂与地狱的距离。

我的私处也让我很“苦恼”。它天生就那么粉嫩,而且……太容易湿了。没有内裤的遮挡,只要稍微想一些关于科斯洛夫阁下的事,我能感觉到那一丝丝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蜜缝中渗出,顺着腿心滑落。有时候,那湿滑的痕迹会沾到靴子的边缘,留下一点点可疑的光泽。

“我真的没想勾引谁……”我对着镜子,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嘴上这么抱怨着,身体却诚实得可怕。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早已变得硬挺,隔着蕾丝顶出两个小小的尖端。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并紧,似乎想夹住那股不断涌出的热流,但这只会让大腿根部的嫩肉相互摩擦,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我就是为了被观赏而出生的。我的价值,就在于这具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每一次颤抖,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湿润。我为我的羞耻而骄傲,又为我的骄傲而感到羞耻。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矛盾的自我欣赏中时,一阵细微但清晰的、不属于这里的“咔哒”声,从走廊的尽头传来。

那声音很轻,像是金属与地面碰撞。不是我们巡逻时长靴踏过大理石的清脆声,也不是武器上膛的机械声。那声音……很陌生。

我疑惑地皱起眉头,镜中的自己也摆出了同样的表情。堡垒里的一切都应该在掌控之中,任何一丝杂音都代表着秩序的紊乱。

是风吗?不,堡垒的通风系统是无声的。是哪个女孩不小心弄掉了她的“配饰”?

我侧耳倾听,试图捕捉更多的信息。但走廊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远处传来的、永恒不变的古典音乐,以及……我那因为疑惑和一丝莫名的紧张而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又是一声。

这次更近了些。像是……什么重物被轻轻放下的声音。

我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绑在大腿外侧的战术匕首。冰冷的刀柄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出什么事了?

我紧握着匕首,冰冷的金属柄身仿佛是我赤裸身体上唯一的铠甲。靴子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悄无声息,这是我们被训练出的本能——像猫一样行走,即使是在去面见神明的路上,也要保持绝对的优雅与安静。

我沿着长廊缓缓移动,琥珀色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走廊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维里迪亚永恒的、墨绿色的森林,但在堡垒内部,一切都是人造的完美。光滑的墙壁,冰冷的地板,天花板上投下柔和而均匀的光线,足以照亮我皮肤上每一根细小的汗毛。

什么都没有。

走廊空空如也,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那该死的、若有若无的古典乐。

是我太紧张了吗?也许吧。最近,“光纤杀伤圈”的部署让我们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科斯洛夫阁下说,那是我们献给世界的、最盛大的一场“表演”,而我们,就是舞台上最耀眼的明星。也许是这份期待让我产生了幻听。

我放松了紧握匕首的手,赤裸的臀部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试图用这股凉意平复内心的躁动。凉意从臀瓣传遍全身,让我的乳尖又硬了几分。真该死,这身体。

就在我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拐角处出现。

是卡特琳娜。

她只在纤细的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浴巾的边缘堪堪遮住她耻骨的上方,随着她的走动,隐约能看到下方那片精心修剪过的、淡金色的绒毛。湿漉漉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肩上,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脊椎沟滑下,没入臀缝,消失在那片诱人的阴影里。她显然刚从浴室出来,丰满的胸部未经任何束缚,在空气中骄傲地挺立着,两点嫣红的乳首因为温差而变得格外醒目。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猫一样的审视,扫过我胸前那片小小的蕾丝。我敢肯定,她在心里嘲笑我这身“装扮”太过保守。

“安雅,”她开口,声音慵懒而甜腻,“这么晚了,还没去休息?”

“刚结束巡视,”我简短地回答,挺了挺胸,好让我那被蕾丝束缚的乳房看起来更加饱满,不输给她那两颗自由的、放荡的果实。“你呢?又去‘净化’自己了?”

她轻笑一声,用手指卷起一缕湿发,“神明喜欢我们保持洁净,不是吗?”

她说着,从我身边走过,那条浴巾仿佛随时都会散开。她的气味,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和她身体本身的味道,像一层薄雾笼罩了我。我看着她扭动着腰肢和光洁臀部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熟悉的、混杂着嫉妒与欲望的火焰。这个婊子,她总有办法让自己的每一寸身体都像是在发出邀请。

我决定不再理会那点可疑的声响,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也许卡特琳娜是对的,我只是需要一次“净化”。

浴室里温暖的蒸汽,是卡特琳娜最钟爱的迷药。

她解开腰间的浴巾,任由它滑落在地。镜子里,她赤裸的身体被水汽蒸腾得一片绯红。她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每一寸都堪称完美。她不像安雅,需要靠蕾丝那种廉价的把戏来凸显自己,她的身体本身就是最强大的武器。

她走进淋浴间,拧开开关。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光滑的肌肤。水流像无数双温柔的手,抚过她的脖颈、肩膀,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分流,再汇聚于平坦的小腹,最后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啊……”她舒服得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

她拿起一块丝瓜络,挤上带着玫瑰香气的沐浴乳,开始细致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她喜欢这种轻微的、粗糙的摩擦感,尤其是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当丝瓜络划过她硬挺的乳头时,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差点站不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微微发软。

清洗自己,对她们而言,早已不是简单的卫生行为。这是一种仪式,一种准备,一种自我取悦的练习。科斯洛夫阁下曾说过,“一个不懂得欣赏自己身体的女人,也无法让别人真正地欣赏。”

她将手指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水流的润滑下,她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饱满湿润的大阴唇。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指尖在那片柔软的、褶皱的秘境中探索。她轻轻地揉捏着那颗已经因为兴奋而肿胀的阴蒂,水流直接冲击在她的手背上,将快感放大,传遍全身。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腰肢在水流中轻轻摆动,嘴里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嗯……哈啊……”

再过一会儿,她就要去“圣堂”值夜班了。她已经想好了今晚的“装扮”——只戴上那副冰冷的、刻着星辰徽记的金属臂铠。她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只戴着臂铠站在神明面前的样子,那该是多么圣洁,又多么淫荡。安雅那个蠢货,还在用蕾丝和布料,她永远也赢不了自己。

卡特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浴室外那越来越近的、沉重的脚步声,毫无察觉。

水流还在冲刷,蒸汽模糊了整个世界。卡特琳娜完全沉溺其中,将自己献给了这场由水与触摸构成的洗礼。

她的手指愈发大胆,在自己湿滑的身体上游走。指腹按压着阴蒂,一圈一圈地画着,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研磨着快感的内核。那颗小小的、饱胀的肉粒在她自己的挑逗下,变得无比坚硬、敏感,仿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汇集于此。

“啊……嗯……就是……那里……”她对自己呢喃着,声音被水声掩盖,变得破碎而淫靡。

她的一条腿微微抬起,踩在光滑的墙壁上,这个姿势让她能更深地探索自己。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覆上自己因兴奋而不断颤抖的乳房。她抓起一侧饱满的乳肉,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柔软的脂肪和紧实的腺体在掌心变形。她想象着科斯洛夫阁下的手,粗暴地、占有地揉捏着它们,这想法让她的穴心一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快感正在攀升,像一阵无法阻挡的浪潮,即将抵达巅峰。她的呼吸几乎停滞,身体绷成一张弓,腰肢在水流中疯狂地扭动,迎合着自己手指的节奏。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那粘腻的水声,与哗哗的淋浴声混合在一起,奏出一曲放荡的交响乐。

就在高潮即将爆发的瞬间,她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的、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

是错觉吗?还是……安雅那个贱人,在外面偷听?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被灭顶的快感淹没。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长长的尖叫。温热的液体从腿心喷涌而出,混入水流,瞬间消失不见。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只能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几分钟后,她才恢复过来。

她关掉淋浴,水声戛然而止,世界瞬间安静下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寂静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她甩了甩头,将这丝情绪归咎于高潮后的空虚。

她抓起滑落在地上的浴巾,随意地在腰间围了一圈,遮住了那片刚刚经历过风暴的狼藉之地,却将她引以为傲的、仍在微微颤动的双乳完全暴露在外。她推开浴室的玻璃门,带着一身的水汽和胜利者的微笑,走了出去。她已经准备好去惊艳整个堡垒了。

然而,她预想中的、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站着一个黑色的、幽灵般的身影。

她的微笑凝固在脸上。

她想尖叫。

但一切都太晚了。

一只戴着战术手套的大手从阴影中猛地伸出,如铁钳般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即将出口的惊恐和尖叫全部堵回了喉咙深处。她甚至没能看清对方的脸,只闻到一股冰冷的、混杂着硝烟与金属的气味。

同时,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将她赤裸的身体向后拖拽。冰冷的刀锋贴上了她温热的、仍在快速跳动的颈动脉,她能感受到那锋利边缘带来的刺骨寒意。

“唔——!!”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赤裸的双脚在地板上徒劳地蹬踏,湿滑的身体拼命扭动,试图摆脱这钢铁般的束缚。但对方的力量是压倒性的。她的反抗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除了加速自己的死亡,毫无意义。

冰冷的刀锋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落地横向一划。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脖颈喷涌而出,溅在那只捂住她嘴巴的手套上。她的力气像被瞬间抽空,身体一软,挣扎停止了。那双刚刚还闪烁着骄傲与欲望的蓝色眼睛,迅速失去了神采,变得空洞而涣散。

黑影没有给她任何发出临终声响的机会。他将她仍在抽搐的身体拖进卧室的阴影里,像处理一件垃圾一样,毫不怜惜。然后,他弯下腰,将她那具尚有余温的、美丽的、赤裸的身体,塞进了床下那片冰冷而黑暗的空间里。

浴巾在拖拽中早已散落。卡特琳娜那具堪称艺术品的身体,就这样蜷缩在积满灰尘的床底,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变形,光洁的臀部沾上了污渍,脖颈处的鲜血还在缓缓流出,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黏稠的、暗红色的水洼。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黑影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融入了房间的阴影之中。门外,安雅巡逻时听到的那种古典音乐,依旧在空洞地、永恒地回响着。

莉娜的指尖划过自己平坦的小腹,镜子里的女孩身姿纤柔,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那种,像卡特琳娜一样,仅仅是站着,就能让空气都变得粘稠的肉欲。

“该死的……”莉娜低声咒骂着,捏了捏自己胸前那对只能算“娇挺”的乳房。它们柔软、圆润,乳头也是可爱的樱粉色,但它们不够大。在“堡垒”这个以肉体为唯一衡量标准的世界里,不够大,就是原罪。

她的“制服”是一条侧面完全开口的战裙,前后两片黑色的布料仅由几根细细的银链连接,随着她的动作,腰肢和腿根的肌肤若隐若现。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大胆的设计了,既符合科斯洛夫阁下对“点缀”的要求,又最大限度地展示了她修长的双腿和紧实的腰线。

但她知道,这还不够。

卡特琳娜那个金发婊子,她敢只围一条浴巾就在走廊里招摇过市,那对豪乳像两颗熟透的、随时会滴下蜜汁的白桃,毫不羞耻地在空气中颤动。而神明……神明的目光,总会在她身上停留更久。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输了。

莉娜想到了一个主意。她记得卡特琳娜有一瓶特制的、能让肌肤在灯光下泛出珍珠光泽的身体油。如果涂上那个,再换上她准备已久的、只遮住三点的金属链条“内衣”,或许……或许明天就能夺回神的视线。

对,就这么办。

她打定主意,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她要去“借”那瓶油。当然,她不会敲门。在这座堡垒里,“借用”强者的东西,是弱者表达敬意的一种方式。

走廊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她的长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她经过安雅的房间,那个黑发女孩正靠在门边,神情有些古怪,像只受惊的兔子。莉娜不屑地撇了撇嘴,安雅的美太过保守,就像一杯温水,永远也沸腾不起来。

她很快就来到了卡特琳娜的房门前。

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缝隙。

莉娜皱了皱眉。卡特琳娜一向自负,从不屑于遮掩,但她也同样注重自己的隐私。虚掩着门,这不像她的风格。

是从浴室出来,忘了关门?还是……在里面等着谁?

一股酸涩的嫉妒涌上心头。难道神明今晚召见了她?

莉娜的心跳开始加速。她悄悄地、像一只捕食的猫一样,贴近了门缝,试图从里面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声音。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那永恒的、催眠般的古典乐还在流淌。但除此之外,听不到任何人的呼吸声,也听不到她想象中的、那种压抑的呻吟或喘息。

但她闻到了一股味道。

是卡特琳娜最喜欢的那款玫瑰沐浴乳的香气,浓郁地、像雾一样从门缝里飘出来。但混杂在这股香气里的,还有一丝……极淡的、她从未闻过的味道。

是铁锈味吗?

不……更像是……

莉娜的好奇心压倒了嫉妒和警惕。她想看看,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到底在房间里搞什么鬼。

她伸出戴着战术手套的手,轻轻地、一寸一寸地,将那扇门推开。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陈设奢华。一张凌乱的大床,散落在地上的浴巾,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湿热香气。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那么……暧昧。

莉娜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却没有发现卡特琳娜的身影。

她不在。

莉娜松了口气,随即又感到一阵失落。她迈步走进了这个属于她竞争对手的、充满诱惑的房间。地板上,有一小滩颜色有些奇怪的、暗红色的水渍,大概是卡特琳娜从浴室带出来的吧。

她毫不在意地踩了过去。

卡特琳娜的房间里,玫瑰的香气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但莉娜闻到的只有胜利的芬芳。她不在。这整个私密的空间,现在都成了莉娜的战利品展览馆。

她赤裸的脚踩在柔软的白色地毯上,脚趾微微蜷曲,感受着那份本该属于卡特琳娜的奢华。她走到梳妆台前,台面上摆满了昂贵的护肤品和精油,瓶瓶罐罐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莉娜拿起一瓶,是限量版的身体精华,据说能让肌肤像丝绸一样光滑。

“哼,再好的皮囊,也得有脑子才行。”莉娜轻蔑地想着,将精华液倒在自己手心,毫不客气地涂抹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冰凉的液体瞬间被温热的肌肤吸收,滑腻的触感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她要找的那瓶珍珠光泽身体油不在台面上。

“藏起来了么?真是个小气的婊子。”莉娜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开始像一个真正的间谍一样搜查。她拉开抽屉,里面是各式各样的丝带、金属链条和蕾丝饰品——都是卡特琳娜用来“点缀”自己身体的“军备”。每一件都比莉娜自己的更大胆、更放荡。嫉妒的火焰再次灼烧着她的内心。

她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下。

一个女人最私密的东西,除了藏在自己身体里,还能藏在哪呢?

莉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微笑。她跪了下来,侧开的战裙让她这个动作显得格外方便,也格外……暴露。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光裸的臀部正对着门口,但她不在乎。在这个房间里,她就是女王。

她俯下身,向床下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上了锁的木盒子。找到了!莉娜心中一阵狂喜。这里面一定是卡特琳娜最宝贵的秘密,是她赢得神明宠爱的终极武器。也许是更稀有的精油,也许是……某种能让私处变得更紧致、更粉嫩的禁药?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贪婪的欲望让她伸出手,想要将那个盒子拖出来。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木盒的瞬间,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在木盒的旁边,在那片更深的阴影里,她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一缕金色的头发,像被丢弃的娃娃的假发一样散落在地上,上面沾满了暗红色的、已经半凝固的粘稠物。顺着头发看过去,是一张侧脸,苍白得像一张纸,一只蓝色的眼睛圆睁着,空洞地、死气沉沉地望着她。

是卡特琳娜。

莉娜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嫉妒、贪婪、好奇……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被冰冷的、原始的恐惧所取代。她想尖叫,想爬起来逃跑,但她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床下那具残破的尸体——看着卡特琳娜脖子上那道深可见骨的、翻卷开的伤口,看着从伤口里流出的、染黑了地毯的血液。

就在莉娜的所有意志都集中在张开嘴、发出平生最凄厉的尖叫的那一刹那——

她身后的衣橱门,无声地滑开了。

一个巨大的、戴着黑色手套的影子,像死神一样笼罩了她。

莉娜甚至来不及回头。一只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量,从背后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不是捂住嘴,是直接用虎口和手指,像铁钳一样锁住了她的脖子,瞬间切断了她的空气和声音。

“嗬——嗬——”

莉娜的眼睛因缺氧而暴突,双手徒劳地向后抓挠,指甲在对方坚硬的战术背心上划出几道白痕。她的双腿猛烈地蹬踢着,高跟长靴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侧开的战裙早已散开,裸露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挣扎而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诉说着对生命的渴望。

但那只手纹丝不动,力量大得令人绝望。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颈骨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干净。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世界在她眼前旋转、褪色。

她最后看到的景象,是床下卡特琳娜那只空洞的眼睛。那双她曾经嫉妒了无数次的、美丽的蓝色眼睛,此刻正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

原来,这就是你藏起来的……最好的秘密啊……

莉娜的意识,沉入了永恒的黑暗。

就像丢弃两件不合身的衣服,黑影将莉娜失去生命的身体,与床下卡特琳娜那具开始变得冰冷的尸体,一并拖进了衣橱深处。

他做这一切时,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莉娜那件侧开的战裙早已滑落,她和卡特琳娜一样,赤裸着,蜷缩在挂满奢华衣物的阴影里。两个女孩的身体被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交叠在一起,曾经让她们引以为傲、相互嫉妒的曲线,此刻在黑暗中显得扭曲而廉价。她们的美丽,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一文不值。

黑影用一块从浴室里拿来的、干净的毛巾,将地板上那滩混合着血与水的污渍擦拭干净。然后,他将那条散落在地的浴巾捡起,连同擦过地的毛巾,一同塞进了衣橱的角落,关上了门。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原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空气中,只有那股玫瑰的香气,似乎变得更浓了些。

黑影走到窗边,静立了片刻,像一尊融入夜色的雕像。他轻轻按了一下耳中的通讯器,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几乎是气音的语调,发出了简短的讯息。

“幽灵呼叫‘死神’。二楼,‘蜂后巢’清理完毕。两名‘花瓶’已处理。我将继续向‘王座’移动。”

“收到。”一个同样冰冷、毫无波动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保持频道静默。”

通讯结束。

黑暗,狭窄,充满了灰尘和机油的味道。

“死神”正匍匐在冰冷的金属通风管道内,如一条潜行的巨蟒。他身体的每一次移动都经过精确计算,避免与管道壁发生任何不必要的摩擦。下方,是堡垒中枢神经的嗡鸣声,上方,是隔音层传来的、微弱的古典乐。

他耳中的通讯器,刚刚传来了“幽灵”的报告。

“两名‘花瓶’已处理。”

很好。清扫工作很顺利。他的手指在身侧的战术平板上轻轻划过,两个代表着生命信号的红点,从堡垒的二楼地图上消失了。这张实时更新的地图上,还有超过五十个同样的红点,正以一种毫无规律、看似悠闲的方式,遍布在堡垒的各个角落。

她们都是“花瓶”,是科斯洛夫的收藏品,也是这栋建筑的……生物传感器。任何一个被惊动,都会触发连锁警报。

“幽灵”和“鬼影”负责从下而上地“修剪”这些花瓶,而他,作为队长“死神”,则选择了一条更直接、也更凶险的路径。

他停了下来,身下是一块巨大的通风口格栅。

从格栅的缝隙向下望去,是堡垒的心脏——“王座”控制室。

房间里灯火通明,巨大的全息屏幕上,正显示着复杂的数据流和地图。那就是“光纤杀伤圈”的指挥系统。

而屏幕前,一个穿着丝绸睡袍、身形瘦高的男人,正背对着他,欣赏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仿佛在欣赏一幅绝世名画。

是科斯洛夫。

他身边,还站着四个女孩。她们是他最后的、也是最美的“藏品”。她们穿着最暴露、最华丽的“礼服”,赤裸的身体在屏幕的光芒下,如同四尊活生生的、散发着欲望气息的玉雕。

“死神”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从背后解下一枚小巧的、扁平的装置,熟练地旋开,开始进行最后的调试。

游戏,才刚刚进入第二阶段。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安雅心神不宁。

卡特琳娜那近乎全裸、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挑衅姿态,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脑海。那具在水汽中泛着绯红的、充满生命力的肉体,以及她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对于自身魅力的绝对自信,都让安雅感到一种深刻的挫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片小小的蕾丝抹胸,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件笨重又可笑的铠甲。长靴虽然性感,但它包裹住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修长笔直的双腿。

我这样……是不是太保守了?在神的眼里,我是不是一个……无趣的、不敢展现自己的胆小鬼?

这个念头让她坐立难安。堡垒里的竞争法则早已刻进了她们的骨髓:神的恩宠是有限的,你不敢露,有的是人敢。

她找到了自己的室友,苏菲。苏菲正坐在床边,用一根丝带仔细地缠绕着自己的脚踝。她的“制服”是“逆向”流派的典范——全身赤裸,只戴着一双过肘的白色长手套和一双及膝的白色丝袜。她娇小的身体在这四段白色的“点缀”下,显得格外脆弱而色情。

“苏菲,”安雅忍不住开口,“你觉得……我这身是不是太……太多了?”

苏菲抬起头,她那双总是带着点迷茫的眼睛看了看安雅,又看了看自己,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我们永远不可能‘太多’,安雅。问题只在于,神想看到什么。”

“可是卡特琳娜……”安雅咬着嘴唇,“她几乎什么都没穿,神好像很喜欢。”

“那是卡特琳娜的玩法,她是‘上空’流的极端派。”苏菲的声音很轻,“她有资本,那对豪乳就是她的通行证。我们没有,所以我们得用别的方式。比如我,我赌神会喜欢这种被束缚的、不完整的禁欲感。你呢?你的蕾丝,是想表达纯洁,还是欲盖弥彰?”

苏菲的话像针一样,精准地扎中了安雅的痛处。

是啊,我到底想表达什么?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不同的,比那些彻底出卖肉体的女孩要高贵一点。但在这座堡垒里,高贵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不知道……”安雅失神地坐到自己的床上,“我只是觉得……我正在被她们甩在后面。”

“那就别被甩下,”苏菲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己的丝带,“要么更勇敢,要么……就接受自己的位置。毕竟,神需要各种各样的‘藏品’,不是吗?”

苏菲的话说完,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安雅知道,她是对的。在这场无声的战争里,原地踏步就等于被淘汰。

她送走了苏菲,独自一人回到卧室。她拉开自己的衣橱,与其说是衣橱,不如说是一个陈列着各种“战争物资”的柜子。

里面没有一件正常的衣服。

只有成堆的、不同材质和长度的丝袜;几十双从手腕到臂肘的、各种颜色的手套;一卷一卷的丝绸缎带;几件用金属链条和皮革制成的、仅仅能遮住一点点身体的“战术挂件”;以及……十几条各式各样的、布料少得可怜的超短裙和丁字裤。

安雅跪在柜子前,伸出手,指尖在那堆冰冷光滑的丝袜上划过,又拿起一副天鹅绒的长手套,贴在自己脸上。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再次包裹了她。镜子里的自己,那副被蕾丝束缚的身体,确实已经不够看了。

她需要……更进一步。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堆杂乱的、美丽的、致命的“盔甲”上,久久没有移开。

安雅的指尖在那些“战争物资”上颤抖着。苏菲的话像一把小锤子,敲碎了她最后的侥幸。她必须改变。

她首先抓起了一双黑色的、长及臂肘的天鹅绒手套,和一双同款的过膝长筒袜。这是“逆向”流派,苏菲的玩法。她笨拙地将它们穿上,手套紧紧包裹住她纤细的手臂,丝袜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小腿和膝盖,但在大腿根部,她柔嫩的腿肉被袜口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

她站到镜子前。

镜中的自己,身体的核心——胸部、小腹、私处——完全赤裸。那对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挡地垂在胸前,乳尖因为紧张和空气的微凉而硬挺着。平坦的小腹下,那道粉嫩的蜜缝若隐若现。然而,这种大面积的裸露,被四肢末端那四段厚重的黑色天鹅绒硬生生地截断了。

她看起来……像一具被拆分了的、未完成的人偶。性感,但充满了割裂感。这不是她。她没有苏菲那种能驾驭这种“禁欲式色情”的冷漠气质。

她烦躁地将手套和丝袜扯下来,丢在一边。

接着,她又尝试了“战术”风格。她找到一根皮质的腿挂枪套,绑在自己右侧大腿的光滑肌肤上。又找到一条极简的战术背带,斜挎在胸前,背带刚好从她的乳沟间穿过,将她两团饱满的乳肉挤压得更加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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