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峰站在宿舍的穿衣镜前，习惯性地挺直腰板。镜中的男人有着标准的军人姿态——180的身高，宽肩窄腰，腹肌分明，寸头下的脸庞轮廓分明。退伍已经三个月了，他依然保持着在部队时的作息，每天五点起床，绕着校园跑五公里，然后做三百个俯卧撑。

"峰哥，又去约会啊？"室友王浩从床上探出头，挤眉弄眼地问道。

成峰套上一件黑色T恤，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就是见个朋友。"他简短地回答，声音低沉有力。

"得了吧，这一个月你天天抱着手机聊天，谁不知道你交了个小学妹。"王浩笑嘻嘻地跳下床，"不过说真的，你退伍回来读大三，比人家大三四岁呢，小心别被骗了。"

成峰皱了皱眉，没有接话。他确实比普通大三学生大两岁，再加上两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与校园里的同龄人总有些格格不入。交友软件上的"林小雨"自称是大一新生，活泼开朗，总爱问他军营里的故事，让他第一次感到被理解。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小雨的消息："学长，今晚八点，校门口见哦~我订了酒吧的位置~"后面跟着一个害羞的表情符号。

成峰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回复了一个"收到"，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个笑脸。在部队里，他们被训练得连表情都要克制，而现在，他正在重新学习如何做一个普通人。

夜晚的校园比成峰想象中热闹。小雨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校门口，月光下显得格外清纯。她看到成峰，立刻小跑过来，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

"学长今天好帅！"小雨仰着脸笑道，眼睛弯成月牙。

成峰有些不自在地僵了僵，但很快放松下来。"你也很漂亮。"他笨拙地回应，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青春的气息。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成峰要了两杯啤酒，小雨却点了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

"学长，干杯！"小雨举杯碰了碰成峰的杯子，"为了我们的...友谊！"

酒精作用下，小雨的脸颊泛起红晕，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成峰虽然酒量不错，但久未饮酒的他此刻也觉得头脑发热。离开酒吧时，小雨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手臂。

"学长...我们去走走吧..."小雨在他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侧。

成峰点点头，扶着她往校园深处走去。夜风微凉，却吹不散他体内升腾的热度。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废弃的校医院附近。这栋建于上世纪的老楼早已停用，窗户破碎，墙皮剥落，在月光下显得阴森而神秘。

"我们...进去探险吧！"小雨突然兴奋地说，挣脱成峰的手，踉踉跄跄地向楼里跑去。

"等等，那里不安全！"成峰急忙追上去，但酒精和某种更原始的冲动让他没有坚持阻止。

破旧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灰尘在月光中飞舞。小雨拉着成峰的手，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一间标着"医护室"的房间。房间里还留着几张锈迹斑斑的病床，角落里堆着破损的医疗器械。

"学长..."小雨突然转身，双手环上成峰的脖子，仰头看着他，眼神迷离，"你喜欢我吗？"

成峰的呼吸变得粗重。在部队两年，他几乎没接触过女性，此刻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主动投怀送抱，让他理智的防线彻底崩溃。他低头吻住小雨的唇，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后背。

"可以吗...学长..."小雨在他耳边呢喃，引导着他的手解开她连衣裙的纽扣。

成峰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驱使着他动作。当小雨的上衣和胸罩被褪下，他的手抚上那柔软的肌肤时，医护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哟，这不是我们的成教官吗？在部队没教过你们不能欺负小姑娘？"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成峰如遭雷击。他猛地回头，看到一个瘦小的男生倚在门框上，手里举着手机，摄像头正对着他们。

"陆涛？"成峰认出了这个曾经在军训时与他有过冲突的学生。他迅速拉过小雨的衣服遮住她的身体，同时挡在她前面，"你怎么在这里？"

陆涛慢悠悠地走进来，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我当然是来欣赏成教官的'英姿'啊。"他晃了晃手机，"高清录像，拍得一清二楚。"

小雨此时已经整理好衣服，面无表情地站到陆涛身边，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你们..."成峰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陷阱，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介绍一下，"陆涛搂住小雨的肩膀，"这位可不是什么大一学妹，校外的今年才十七岁哦。"

成峰的脸色瞬间惨白。十七岁，未成年人，这意味着如果对方报警，他将面临更严重的法律后果。

"你想要什么？"成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军人的本能让他迅速评估处境——废弃建筑，没有目击者，对方有录像证据，而自己确实有不当行为。

陆涛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变得阴冷。"记得军训时你让我多站了两个小时军姿吗？就因为我顶了一句嘴。"他逼近成峰，"知道那两小时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发誓一定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成峰挺直腰背，与陆涛对视。"那是军训纪律，我没有针对你个人。"

"少他妈跟我讲大道理！"陆涛突然暴怒，"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立刻报警，告你诱骗未成年人；要么..."他露出残忍的笑容，"按我说的做脱衣服，只剩内裤。"陆涛命令道，"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说你灌醉未成年少女意图不轨。以你退伍军人的身份，媒体一定很感兴趣。"

“休想，我是军人不可能向邪恶低头，就算进监狱我也不会配合你”成峰冷冷地说。陆涛挑眉：“你再想想看，退伍军人因猥亵未成年少女入狱，你父母会怎么想？你弟弟在学校还抬得起头吗？”

成峰的身体僵住了。陆涛竟然调查过他的家庭背景。他想起在纺织厂日夜加班的母亲和在路上奔波的货车司机父亲，还有正在备战高考的弟弟..

“快点决定，我的耐心有限。“陆涛催促道。

成峰深吸一口气，军人的尊严让他不愿屈服，但对家人的责任又让他犹豫。。他缓缓脱掉T恤，露出经过严格训练的精壮上身，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轮廓分明，长期的军事训练让他拥有完美的肌肉线条。他能感觉到陆涛和小雨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带着戏谑。最后他站在两人面前，只剩一条军绿色的平角内裤。

"快点脱！"陆涛厉声喝道。

成峰无奈地褪去自己最后的遮羞布，当他最终一丝不挂地站在灯光下时，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他健美的身材此刻成了笑柄，肌肉线条在惨白灯光下显得格外可笑。

"摆几个姿势，"陆涛指挥道，"对，手放在脑后...转过身去..."

闪光灯不断亮起，成峰机械地按照他的要求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他曾经在军队里引以为豪的体魄，如今成了被羞辱的工具。[uploadedimage:21438224]

"现在，立正！"

成峰条件反射般地挺直身体，双手贴紧两边，随机又松开手臂，陆涛见此哈哈大笑起来。

"我改主意了，"陆涛突然说，"不报警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兵'。每次见到我，要喊'报告首长'，回答问题前要先说'报告'，明白吗？"

成峰咬紧牙关，没有回答。他自己可以被羞辱，但是作为一个军人，他实在说不出这句话，陆涛这种花花公子不配做他的首长。

"看来需要点训练。"陆涛冷笑道，"单腿蹲下！不换腿，一小时。"

成峰知道这种惩罚，是对犯错士兵的一种体罚方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蹲了下去，一只大腿与地面平行，双手放在膝盖上。

"记住姿势，敢动一下就重新计时。"陆涛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着他。

五分钟过去，成峰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十五分钟时，成峰的左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

"怎么样，学长？"陆涛蹲下身，与成峰平视，"只要说一句'我认输'，再叫句首长马上就能结束。"

成峰直视前方，眼神坚定："我能坚持！"

三十分钟，成峰的整条左腿已经痛得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汗水浸透了他隆起的胸肌和腹肌上。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动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

陆涛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录像，目不转睛地盯着成峰被汗水打湿的脖颈和锁骨，以及成峰痛苦却倔强的脸。

四十五分钟，成峰的视线开始模糊。他的左腿肌肉痉挛着，每一次微小的调整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只有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和顺着下巴滴落的汗珠暴露了他承受的痛苦。[uploadedimage:21438228]

"喂，差不多得了..."小雨小声对陆涛说，"我看他快不行了。"

陆涛摇摇头，但眼神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戏谑："他说能坚持。"

终于，一个小时到了。当成峰听到陆涛宣布"时间到"时，他的左腿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他试图站起来，却一个踉跄向前栽去。出乎意料的是，陆涛冲上前扶住了他。成峰沉重的身躯几乎把他压倒。

"有意思..."陆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我改变主意了，学长。"他仰头看着这个比他高大半个头的退伍军人，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我要慢慢驯服你，就像驯服一匹烈马。"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塞进成峰的手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三天后晚上八点，我要在我的公寓见到你。不来后果自负。"

成峰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陆涛转身离开前，突然回头笑道："对了，下次见面时，我希望听到你喊'首长'。"

随着两人的脚步声远去，成峰终于支撑不住，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在他汗湿的身体上，勾勒出一道孤独而倔强的剪影。听到远去的陆涛小声嘀咕："妈的，他居然真坚持下来了..."

成峰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微微上扬。疼痛还在撕扯着他的左腿，但心里某个地方，那股军人的骄傲感却前所未有地强烈。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但无论陆涛想出什么花样，他都不会轻易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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