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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藏品,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5610 ℃

她再次看向镜子。这次的形象,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裸露的身体与冰冷的战术装备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与皮革背带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微弱的刺激。

但这……更像是莉娜的风格。张扬,充满攻击性,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的母豹。而她安雅,骨子里是一只渴望被主人圈养的猫。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她看到了衣橱角落里的一件东西。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布料少得可怜,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和一小片三角形的蕾丝。

或许……可以从这里开始?这比她现在的蕾丝抹胸要暴露得多,但又不至于像卡特琳娜或苏菲那样极端。这是一个“安全”的、渐进的改变。

她将丁字裤穿上。细细的带子陷进她腰侧和臀缝的软肉里,那片小小的蕾斯堪堪遮住她最核心的秘境。她转过身,背对着镜子,能看到自己饱满的臀瓣被那根细绳分割成诱人的两半。

她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苏菲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热饮。她的目光落在安雅身上,愣了一下,随即,那双总是带着点迷茫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毫不掩饰的……嘲笑。

“噗——”她没忍住,笑出了声。“安雅,我亲爱的,你是在……角色扮演一个三流色情片里的失足少女吗?”

安雅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血色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

“丁字裤?”苏菲走近了,像在观赏什么珍奇动物,“天呐,你居然还穿着‘内裤’?这东西在堡垒里,比贞操锁还要古老。科斯洛夫阁下要的是献祭,是艺术,是象征。你穿这个……是想告诉他,你羞于将自己最美的花蕊完全展露给他吗?”

苏菲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安雅的心脏。

“我……我只是觉得……”安雅想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觉得这很性感?”苏菲打断了她,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怜悯,“不,宝贝儿,这只说明你还没搞懂规则。在这里,遮挡比裸露更需要理由。你遮住的,恰恰是你最应该奉献出来的东西。你这是在……渎神。”

“渎神”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安雅的脑海中炸开。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可笑的丁字裤、像个小丑一样的自己,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她。她错了,错得离谱。

她猛地转过身,双手颤抖着,一把将那条象征着她“胆怯”与“愚蠢”的丁字裤扯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此刻,她再次变得一无所有。全身赤裸地站在那里,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皮肤因为羞愤而泛出一层动人的粉色。

苏菲满意地笑了笑,将热饮放在桌上,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

“这才对嘛。先打碎自己,才能……被神重新塑造。”

安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看着自己那堆散落在地上的丝袜、手套和布料,眼神,渐渐变了。

羞耻并没有击垮她。恰恰相反,它点燃了她。

既然循序渐进是错的,既然半遮半掩是可笑的。

那么……就只能选择,最极端的那条路了。

羞耻感像潮水般退去,露出了坚硬而冰冷的河床。莉娜的嘲笑,苏菲的怜悯,都成了砥砺她决心的磨刀石。安雅赤裸地站在镜子前,但这一次,她看到的不再是自己的缺陷,而是一块完美的、等待被雕琢的璞玉。

“打碎自己,才能被神重新塑造……”

苏菲的话在她脑中回响。她是对的。自己之前所有的尝试,都只是在用旧的碎片去修补一个早已过时的自我。现在,她要创造一个全新的。

她的目光掠过地上的那些丝袜和手套,掠过那些丁字裤和战术挂件。那些都是别人的武器,是卡特琳娜的,是苏菲的,是莉娜的。而她,需要一把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利刃。

她的手,伸向了衣橱最深处,拿出了唯一一件她从未敢触碰过的东西——一卷洁白的、没有任何花纹的、宽边的丝绸缎带。

这是她刚被选中时,用来捆扎“入选礼物”的缎带。纯洁,无瑕,像一段被遗忘的记忆。

今晚,她要用这份“纯洁”,来装点自己最不纯洁的欲望。

安雅没有丝毫犹豫。她将缎带的一端绕过自己的脖颈,在锁骨下方打了一个精巧的结。然后,她让两条宽边的缎带自然垂下,像两条白色的瀑布,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分别从她丰满乳房的外侧滑过。缎带的边缘,恰好擦过她那两颗早已硬挺的、嫣红的乳尖。

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要颤抖的酥麻。但她忍住了,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专注。

两条缎带在她的肋腹下汇合,她将它们交叉,紧紧地、一圈一圈地缠绕住自己纤细的腰肢。丝绸紧贴着她的皮肤,将她的腰束得更细,也让她的胸部和臀部显得愈发丰满。

然后,是最关键的一步。

她将剩下的缎带,从平坦的小腹中央,笔直地向下拉去。

白色的丝绸,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覆盖了她那片最隐秘、最湿润的丛林。缎带的宽度,刚好能遮住那道粉嫩的蜜缝,但饱满的大阴唇的轮廓,却在丝绸下清晰地凸显出来。缎带紧贴着她敏感的阴蒂,然后顺着臀缝,被拉到背后,在挺翘的臀瓣上方,与缠绕在腰间的缎带,系成了一个优雅的蝴蝶结。

完成了。

安雅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中的女孩,几乎全裸,却又像是穿着一件最华丽的礼服。那条白色的丝绸,像神明的手,勾勒出她身体所有致命的曲线。她的胸部、腰肢、臀部和私处,都被这条象征着“纯洁”的缎带所“封印”,所“献祭”。

这不再是简单的裸露,这是艺术。是一种构思精巧的、充满了故事感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色情。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感受到那条穿过自己腿心的缎带,正紧贴着她最敏感的穴肉,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摩擦。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涌了上来。

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

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羞耻。

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即将踏上战场的……兴奋。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堡垒里的游戏规则,要变了。而她,安雅,将不再是那个跟在别人身后的胆小鬼。

她将成为新的女王。

安雅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真正自信的、甚至有些残酷的微笑。她转过身,推开了房门。

她要去巡视。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神的新作品。

安雅走在堡垒那空旷得能听到回声的长廊里,感觉自己像一位即将登基的女皇。

她高高地抬着下巴,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坚定。脚下的长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哒、哒”声,像是在为她的新生进行加冕的礼乐。那条白色的丝绸缎带,紧贴着她赤裸的肌肤,随着她的步伐,在她腿心最敏感的地方,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令人眩晕的摩擦。

这股从身体深处升起的快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

果然,她的出现,在堡垒这潭死水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从她身边经过的每一个女孩,都向她投来了混杂着震惊、嫉妒和一丝恐惧的目光。有几个穿着“战术背带”的女孩,下意识地用手遮了遮自己裸露的胸部;而另一些穿着超短裙的,则不安地拉了拉自己的裙摆,仿佛那片小小的布料是什么可耻的累赘。

安雅享受着这一切。她用眼角的余光,轻蔑地扫视着这些昔日的“竞争者”。她们都过时了。她们还在用简单的裸露、用那些粗暴的“战术”或“逆向”风格来博取关注,而她,已经上升到了“艺术”的层面。

她用最纯洁的白色,装点了自己最淫荡的身体。她将“献祭”这个概念,具象化成了一件独一無二的、活生生的艺术品。

当她走进公共休息室时,整个空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样,牢牢地吸附在她身上。她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像无数只手,在抚摸她、解剖她、觊觎她。她们在研究她胸前那两条恰到好处地擦过乳尖的缎带,在揣摩她腰间那个收紧的结,在想象她腿心那片被丝绸覆盖的秘境。

羞耻吗?不。

这是荣耀。

安雅挺起胸膛,让那对饱满的乳房更骄傲地耸立着。她知道,神一定在某个角落里,通过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欣赏着他的新“藏品”。她甚至能想象出他嘴角那抹满意的、玩味的微笑。

今晚,我赢了。卡特琳娜那个婊子,她现在一定在自己的房间里,气急败坏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吧。

就在安雅的虚荣心膨胀到顶点的那一刻,休息室的另一扇门开了。

一个新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走了进来。瞬间,整个休息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如果说安雅是一件充满了神圣感的、禁欲的艺术品,那么新来的这个女孩,伊琳娜,就是一场活色生香的、充满了颠覆性创意的时装秀。

伊琳娜同样近乎全裸,但她的“点缀”方式,是所有人从未见过的。

她的下身,穿着一条极短的、由黑色蕾丝制成的超短裙。裙子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她大阴唇的上半部分,随着她走路时臀部的摇摆,那片粉嫩的、湿润的秘境若隐若现。

而最致命的,是她的胸部。

她的胸前,竟然也穿着一条“裙子”。一条用白色软纱制成的、带着层层叠叠荷叶边的、蓬松的“奶裙”。这条裙子被固定在她的乳房上缘,蓬松的裙摆向下展开,像一朵盛开的花,盖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圆润的乳房。裙摆的边缘刚好触及到她嫣红的乳尖,随着她的呼吸,软纱轻轻地搔刮着那两点敏感的顶端。

这个设计……简直是天才般的、闻所未闻的淫荡。

它既遮挡了,又突出了;既纯洁,又下流;既像孩童的蓬蓬裙,又像情妇的吊袜带。

“天呐……”

“那是什么……裙子穿在胸上?”

“神……神一定会喜欢这个的……”

窃窃私语声再次响起,但这次,所有的主题都换成了伊琳娜。安雅感觉到,那些刚刚还聚焦在她身上的、灼热的视线,像退潮一样,瞬间消失了。它们全都转向了那个新的、更耀眼的太阳。

安雅僵在了原地。

她身上那条白色的、充满了神圣感的丝绸缎带,在伊琳娜那条充满了奇思妙想的“奶裙”面前,突然变得……索然无味,甚至有些……可笑。

她精心构筑的、刚刚品尝了不过几分钟的胜利与荣耀,在这一刻,碎得片甲不留。

安雅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忘的、 布满灰尘的雕像。她身上那条圣洁的白色缎带,此刻仿佛成了一条勒住她脖子的绞索,让她无法呼吸。

伊琳娜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她只是迈着猫一样慵懒而优雅的步伐,走到了休息室的中央,那个刚刚还属于安雅的、聚光灯下的舞台中心。她停了下来,仿佛在给所有人一个机会,去欣赏、去膜拜她的新作品。

然后,她做了第一个动作。

她缓缓地抬起手,用两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捏住了自己胸前那条白色“奶裙”的荷叶边,向上微微提了提。

就是一个如此简单的、仿佛只是在调整衣服的动作。

但这个动作,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所有人的心神。

随着她的提拉,那蓬松的软纱裙摆,轻轻地、反复地,搔刮过她那早已挺立的、嫣红的乳尖。安雅甚至能看到,伊琳娜的乳头在那轻柔的摩擦下,又硬了几分,颜色也变得更加深邃、饱满,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摘的樱桃。

伊琳娜的喉咙里,逸出了一声极轻的、若有若无的叹息。那声音里,混合着难以察觉的快感和毫不掩饰的炫耀。

休息室里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个动作,太恶毒了。它不仅展示了她那惊世骇俗的“奶裙”设计,更是在活生生地、现场直播般地,向所有人展示着她身体的敏感度。她仿佛在说:看,我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我的身体,连最轻柔的触碰,都能给予最强烈的回应。

接着,是第二个动作。

伊琳娜微微侧过身,那条短得不像话的蕾丝短裙,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而轻轻飘起。她弯下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杯水。

这个弯腰的动作,让她那丰满而挺翘的臀部,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蕾丝短裙下,那片被精心呵护的、粉嫩的私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众人眼前,短暂地、致命地绽放了一秒。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自然,没有丝毫的猥亵感,反而充满了高级的、令人目眩的诱惑力。她优雅地喝了一口水,喉咙的滚动清晰可见,然后将杯子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将她那双带着胜利者微笑的眼睛,缓缓地扫过全场。她的目光掠过那些呆若木鸡的女孩,掠过她们身上那些瞬间变得黯然失色的“制服”。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安雅的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挑衅,没有轻蔑。

只有一种,近乎神明的、俯瞰众生的……怜悯。

仿佛在说:可怜的安雅,你还在用“圣洁”来包装自己的欲望,而我,早已将欲望本身,变成了我的权杖。

安雅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精心设计的白色缎带,她引以为傲的“献祭”姿态,在伊琳娜这套充满了想象力和颠覆性的“双裙”面前,显得那么的……幼稚、僵硬,而且充满了无力的说教感。

伊琳娜赢了。赢得如此彻底,如此毫不费力。她只用了两个简单的动作,就夺走了所有的光芒,将安雅刚刚建立起的、脆弱的自信,踩得粉碎。

安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自己身上那条白色的丝绸,正在一寸一寸地,变成冰冷的锁链。

安雅没有再看伊琳娜一眼。

她转身,逃离了那间让她窒息的休息室。每一步都像踩在破碎的玻璃上,那些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缎带,此刻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像一条条冰冷的、嘲弄的毒蛇。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背上,她能感觉到她们的窃窃私语,能想象出她们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她输了。输得体无完肤。

但在这极致的羞辱之下,一种更猛烈的、更黑暗的情感正在破土而出。那不是怨恨,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渴望。一种要向自己证明的、疯狂的渴望。

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那里有苏菲,有她那双怜悯的眼睛。她拐进了一条僻静的走廊,推开了一扇不起眼的门。

这里是“净化室”,一个独立隔音的、只提供最基础洗漱功能的白色房间。这是堡垒里为数不多的、可以让她暂时独处的空间。

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房间里只有一盏柔和的顶灯,和一面从天花板延伸到地面的巨大镜子。

安雅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被白色缎带“献祭”的身体,此刻看起来像一个天大的笑话。圣洁?艺术?不,只是一个被轻易击败的、愚蠢的模仿者。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条穿过她腿心的缎带,因为她刚才快步的行走,已经完全被穴心的蜜液浸湿,紧紧地、黏腻地贴着她最敏感的肉。那股持续的摩擦,此刻不再是力量的源泉,而成了一种折磨,一种提醒她有多失败的酷刑。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伊琳娜那充满创意的“奶裙”,浮现出她那漫不经心却足以致命的动作。

身体,必须用身体来证明!

安雅猛地睁开眼,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她伸出手,不是去解开那条象征着失败的缎带,而是顺着它,滑向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她的手指,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润。

“嗯……”喉咙里溢出无法压抑的呻吟。指尖只是轻轻一碰,那股熟悉的、酥麻的电流就瞬间传遍了全身。她的手指熟练地拨开被缎带压住的阴唇,在那颗早已肿胀得发疼的阴蒂上轻轻按压。

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安慰她。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冰冷的镜子上,镜面瞬间就蒙上了一层白雾。她的大腿在颤抖,腰肢无力地扭动着。

“我……没有输……”她对自己说,声音破碎而沙哑,“我的身体……才是最棒的……”

她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脖子上的那个结。白色的缎带松开,从她胸前滑落,那对被束缚已久的、丰满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晃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抓住一侧的乳肉,用力地揉捏着,将那硬挺的乳尖在冰冷的镜面上反复摩擦。

“你看……你看它们多美……多敏感……”

她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疯狂地搅动,将那粘稠的蜜液涂满整个小腹。她弓起背,将自己的臀部紧紧地贴在镜面上,从镜子的倒影里,她能看到自己那被欲望折磨得一片狼藉的模样——乳房通红,穴口微张,蜜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从腿根滑落。

她将两根手指猛地插入自己紧致湿滑的身体里,阴道内的软肉立刻贪婪地包裹住、吸吮着她的入侵。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渴望,多么空虚。

“比她们……都好……我的小穴……才是最会吸的……最紧的……”

她一边用污秽的语言羞辱着自己,一边用更粗暴的动作取悦着自己。快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她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在镜子前扭动、摩擦、喘息,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了唯一的敌人,和唯一的慰藉。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顺着镜面滑倒在地。白色的缎带散落在她身边,像一条死去的白蛇。她躺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因为余韵而不住地抽搐。

她睁开眼,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在天花板的角落里,一个微小的、闪着红点的黑色摄像头,正像一只冷漠的神之眼,静静地、毫无感情地,记录下了这一切。

科斯洛夫靠在他那张由纯黑曜石打造的王座上,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玩味的笑意。

他面前的巨大全息屏幕上,正实时演算着“光纤杀伤圈”足以摧毁一个邻国装甲旅的恐怖数据流。但他看都没看一眼。他的目光,聚焦在王座扶手上的一块小型、高清的触控板上。

屏幕上,正是“净化室”里的景象。安雅那具沾满了汗水与蜜液的、痉挛的身体,刚刚结束了她那场充满了绝望与羞耻的自我表演。

“嗯……有趣的爆发力,”科斯洛夫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像一个品酒师在回味一支廉价但后劲十足的烈酒,“绝望,是艺术最粗糙,也最真实的材料。只可惜……格调还是太低了些。”

他随手关掉了画面,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他面前的、四位活生生的“艺术品”。她们是他最顶级的收藏,是整个星辰军团的顶点。

“你们也看到刚才的直播了吧?”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还有伊琳娜的新作品。一条裙子……穿在了胸上。真是荒谬,幼稚,像小孩子过家家。”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是……那里面,有一种‘新意’的火花。它颠覆了常规。而安雅刚才那场表演,虽然激烈,却只是在重复你们玩剩下的东西。激烈,但陈腐。”

这句轻描淡写的评价,像四根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四个女孩的心上。她们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被一个下级超越,是对她们地位最直接的、最致命的威胁。

站在最左边的,是穿着“逆向”流派制服的薇拉。她全身赤裸,只在手腕和脚踝处戴着沉重的、刻着花纹的金属环。她立刻上前一步,微微鞠躬,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我主,新奇只是过眼云烟。真正的美,在于永恒的、经典的形态。”她的声音冷静而沉稳,充满了自信。

她旁边的妮娜嗤笑一声。她穿着一条侧面开衩到腰际的黑色长裙,随着她这一声轻笑,裙摆晃动,从大腿根部到腰侧的光滑肌肤,以及那浑圆挺翘的半边臀部,都暴露无遗。

“我主,”妮娜的声音甜得发腻,“真正的美,难道不在于‘期待’吗?在于每一次转动,每一次呼吸,都能展现出不同的风景。”她说着,故意换了个站姿,裙子的开衩转向了正面,那片幽深的、没有穿任何内裤的秘境,在裙摆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这完美地迎合了科斯洛夫的偏好。他喜欢这种“移步换景”的、充满未知和探索乐趣的美感。他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可见的笑意。

另外两个女孩见状,立刻感到了危机。

其中一个,穿着一件被她们称作“下空乳帘”的上衣——一块布料从她的锁骨垂下,遮住了乳房的上半球,但下面却是完全中空的。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双臂,伸了一个懒腰。随着这个动作,那片“乳帘”被向上拉起,她那两颗丰硕饱满的、如同白玉碗倒扣的乳房,便从下方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而最后那个女孩,奥尔加,则最为直接。

“我主,言语是苍白的。请允许我们,用身体,为您展示更新的、只属于您的艺术。”

她说着,不等科斯洛夫回答,便走到了王座旁一扇不起眼的墙壁前。她伸出手,按了一下,墙壁无声地滑开,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灯火通明的衣橱。里面挂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服装零件”——不同材质的布料、皮带、金属链条、羽毛、珠宝……

另外三个女孩立刻心领神会。

她们脸上带着狂热的、急于献媚的表情,毫不犹豫地、甚至有些粗暴地,开始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刚刚还引以为傲的“制服”。

妮娜解开了长裙的腰带,任由它滑落在地;薇拉打开了手腕和脚踝上的金属环;穿着“乳帘”的女孩,则干脆地将那块布扯了下来……

转眼间,四个环肥燕瘦、风情各异的、代表着这个国家最高颜值水平的绝美肉体,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科斯洛夫面前。她们像一群冲进糖果店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涌向那个衣橱,开始争抢着、挑选着能让自己脱颖而出的新“盔甲”。

科斯洛夫靠在王座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幅景象。

看着她们为了自己的一句称赞而拼命竞争,看着她们迫不及待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这,才是真正的权力。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头顶的通风管道里,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视线,已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衣橱内,是一场无声而香艳的战争。

薇拉的动作最快。她抛弃了自己那套沉重的金属环,抢到了一件几乎不存在的“上衣”——一根极细的、从脖子垂到肚脐的白金链条,链条的末端点缀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刚好悬停在她光洁的小腹上。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她就是要用这种极致的简约,来衬托她那经过千锤百炼的、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裸体。

妮娜则抓起几条宽大的、半透明的黑色纱带。她灵巧地将纱带在身上缠绕,一条斜斜地勒过她高耸的胸部,遮住了乳尖,却让乳房的下半球和侧面更加诱人地暴露出来。另一条则被她系在腰间,长长的纱尾像黑色的火焰一样,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光裸的臀瓣间轻轻舔舐。这是一种动态的、充满呼吸感的美。

而那个穿着“下空乳帘”的女孩,此刻找到了一件更加惊世骇俗的“盔甲”。那是一副由黑色皮革和抛光钢片制成的、仅仅覆盖住她双肩和上臂的肩铠。肩铠的边缘锋利而冰冷,与她胸前那对温暖、柔软、丰硕的乳房形成了最野蛮、最直接的对比。她就像一头准备踏入角斗场的美丽野兽。

奥尔加,那个最先行动的女孩,则选择了一种最纯粹、也最大胆的方式。她什么都没拿。她只是走到衣橱的镜子前,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小瓶晶莹的、散发着异香的精油。她将精油倒在掌心,然后开始缓慢地、细致地涂抹自己的全身。从脖颈到锁骨,从胸部到腰肢,再到大腿根部和那片最隐秘的花园。很快,她的全身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水亮的光泽,在灯光下,她的身体仿佛不是由血肉构成,而是一尊由流动的、透明的琥珀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四个女孩,四种极致的美,四种献媚的方式。她们相互审视着,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势在必得。她们已经准备好,要为她们的神,献上一场全新的、感官的盛宴。

科斯洛夫满意地靠在王座上,眼中充满了欣赏。他喜欢这种竞争,这种为了他而绞尽脑汁、赌上一切的狂热。这比任何权力、任何财富都更能让他感到满足。

他完全沉浸在这病态的审美情趣中,以至于忽略了头顶那片巨大的通风口格栅上,一个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小小的变化。

“死神”的手,稳得像磐石。

他从战术背心上取下那枚扁平的装置——一枚特制的、非致命的“闪光震撼弹”。但经过他的改造,这枚震撼弹的瞬间功率被调到了最大,足以在三秒内,烧毁这个房间里所有未受保护的电子设备,并让任何裸露的视网膜暂时性失明。

他不需要杀死科斯洛夫,他只需要让他变成一个瞎子和聋子。

他的目光冰冷地扫过下方的四个女孩,她们在他眼里,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只是四个需要被清除的、移动的障碍物。他计算着她们的位置,计算着震撼弹的最佳落点。

在王座室里,奥尔加刚刚完成了她最后的“涂油”仪式。她转过身,向着科斯洛夫,缓缓地跪下,准备献上她的“艺术品”。

就在她膝盖即将触地的那一瞬间。

“死神”松开了手。

那枚黑色的、毫不起眼的装置,悄无声息地,从通风口格栅的缝隙中,坠落。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一片黑色的雪花,优雅地、精准地,落向房间中央那片光洁的地板。

几乎在同一时刻,王座室两侧那两扇由特种合金打造的、重达数吨的巨大门扉,被剧烈的、从外部传来的定向爆炸,轰然炸开!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和狂暴的气浪,瞬间撕裂了房间里那催眠般的古典乐。无数的金属碎片和火花,像一场死亡的风暴,向室内席卷而来。

“幽灵”和“鬼影”,两个同样笼罩在黑暗中的身影,一左一右,如地狱的使者,踏入了这间奢华的、病态的圣堂。

那四个还在为争宠而沾沾自喜的女孩,脸上的媚笑瞬间凝固,被极致的惊恐所取代。她们本能地尖叫起来,用手护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像四只被惊扰的、无助的羔羊。

而科斯洛夫,他猛地从王座上站起,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错愕和愤怒的表情。

刺耳的、响彻整个堡垒的最高级警报声,终于,迟钝地、疯狂地,响了起来。

“死神”的视界里,没有艺术,没有美,只有威胁等级和最佳射击角度。

三秒。

这是震撼弹从落下到起爆的时间。

第一秒。 门被炸开。冲击波和金属碎片像死神的镰刀,横扫过房间的前半部分。“幽灵”和“鬼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中的突击步枪已经开始喷吐火焰。他们的射击不是扫射,而是冷静、精准、毫无人性的“点名”。

那四个刚刚还准备争宠的女孩,成了最先凋零的花朵。

穿着白金链条的薇拉,她那如同雕塑般的完美身体上,瞬间绽开了三朵血花。一朵在胸口,一朵在小腹,一朵在额头。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倒在了她最鄙夷的、妮娜的脚边。

妮娜身上的黑色纱带被冲击波撕成了碎片。她本能地转身,试图逃跑,但“鬼影”的子弹更快。7.62mm的弹头从她的后背钻入,掀飞了她的一大块肩胛骨,从她高耸的左乳房下方穿出。她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黑色蝴蝶,踉跄着扑倒在地,美丽的脸庞埋进了昂贵的波斯地毯里。

穿着肩铠的女孩,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嘶吼着抓起了旁边装饰用的一柄中世纪长剑,试图冲锋。但她只跑了两步。“幽灵”的子弹就精准地打碎了她的膝盖,让她惨叫着跪倒。紧接着,第二颗子弹,掀飞了她半个天灵盖。那副冰冷的肩铠,成了她最华丽的棺材。

而那个全身涂满精油的奥尔加,她离科斯洛夫最近。她尖叫着,像条受惊的蛇,手脚并用地爬向王座,试图寻求她唯一的“神”的庇护。但她爬错了方向。

第二秒。 震撼弹在房间中央,无声地、爆发出足以烧毁视网膜的纯白强光,和足以震碎内脏的高频声波。

整个王座室,瞬间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寂静的地狱。

“死神”戴着特制的战术目镜和降噪耳机,这一切对他毫无影响。他像一只蜘蛛,从通风管道的天花板上,用一根钩索,悄无声息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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