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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千年世家世子爷的我,才不会被后宫们戴绿帽(其一),3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4120 ℃

就这样,我跪在地上,一个接着一个,用我的唇舌,完成了对这整个谢家“后宫”的觐见之礼。

每一个女人,都像是一本独特的书,有着不同的封面、不同的纸张、不同的香气。她们的反应,或享受,或抗拒,或羞涩,或无奈,都化作了最强烈的催情剂,在我心中燃起熊熊大火。

当我亲吻完最后一个人的脚尖,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时,我能感觉到,我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我不再仅仅是王杨,是星涵的未婚夫,是她们的子侄或玩伴。

从这一刻起,我是她们共同的、唯一的、拥有绝对支配权的主人。

而她们,无论心中作何感想,都已是我庞大的、活色生香的后宫。

这场属于王权与欲望的盛宴,在完成了这荒唐而又神圣的仪式后,才算真正地,拉开了序幕。

就在这充满了屈辱与征服的仪式尘埃落定,我以为可以稍作喘息之时,岳母谢婉却满意地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如同某种信号,让全场的目光再次聚焦。

“很好,”她微笑着,目光却越过我,投向了那排女人中,一个最为特殊的存在。

随着她的视线,一个身影从队伍的末端,缓缓地、带着一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孤高,走了出来。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是她。谢清雪。

她是谢家旁支最杰出的后辈,一个在学业上甚至能将星涵都稳压一头的、真正的天才。但比她的才华更出名的,是她那份仿佛与生俱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她身高接近一米九,身形却并非丰腴,而是如同模特般高挑修长,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裤,将她那双惊人的长腿衬托得愈发笔直。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更显得她那张脸庞轮廓分明,带着一种超越了性别的、英气十足的俊美。

她就是那种,即使在美女如云的谢家,也能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高贵而冷艳的校花女神。

而刚才的仪式中,也正是她,表现出了最强烈的抗拒。当我的嘴唇触碰到她那双白色高跟鞋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上传来的、因为极致厌恶而导致的剧烈颤抖。她甚至没有等我完成舔舐,便触电般地收回了脚,那双冰冷的、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里面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憎恶,仿佛我的碰触,是对她神圣领域最肮脏的亵渎。

此刻,她再次站在我的面前,那份鄙夷与憎恶有增无减。她的眼神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剖开,将我那点卑微、肮脏的绿帽癖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我非但没有感到畏惧,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的征服欲,却如同火山般在我心底轰然爆发。

我想征服她。

我想看到这双冰冷的眼睛,因为情欲而蒙上水雾。我想听到这张总是紧抿着的、说着高深理论的嘴,发出最下流的呻吟。我想让这个高贵冷艳、英气十足的女神,在我身下彻底沉沦,变成只为我发情的母狗。

就在我被这疯狂的念头烧灼得浑身燥热时,谢清雪动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抬起了手。然后,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在她与我之间,那片空无一物的空气,开始像水波一样荡漾起来。一点点银色的光辉凭空汇聚,在她白皙修长的指尖,凝聚、旋转、绽放,最终,形成了一朵完全由冰晶构成的、完美无瑕的玫瑰。

那朵玫瑰是如此的真实,每一片花瓣都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甚至连花瓣边缘的冰棱都清晰可见。周围的宾客们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叹,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朵本不该存在于世的冰玫瑰,就这么静静地悬浮在她的指尖。

是的,这个世界是有特殊能力的。

我震惊地张大了嘴巴。我知道谢家有特殊能力,却从未亲眼见过。这……这就是谢家代代相传的……幻境制造?

“看到了吗,王杨?”岳母谢婉的声音适时响起,她走到谢清雪身边,像是在介绍一件最得意的藏品,“这就是我们谢家血脉中,最核心的秘密。一种可以将精神力转化为现实的、可观测的幻境。”

她伸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朵冰玫瑰,玫瑰发出一声清脆的、如同风铃般的响声。

“这个能力,有强有弱。而清雪,是我们谢家年轻一代中,精神力最强的一个。她制造的幻境,虽然只能覆盖她周身三米的范围,但在这个范围内,她所创造的一切,都与真实无异。无论是你的肉眼,还是最高精的电子设备,都无法分辨出真假。”

岳母的语气充满了骄傲,但落在我耳中,却变成了最赤裸的挑衅。

谢清雪的精神力,强大到足以扭曲现实。

而她对我的抗拒,也同样强大到,化作了这朵冰冷、美丽、却又带着尖刺的玫瑰。

她用她的能力,在我面前,划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名为“高贵”的界线。

谢清雪手持着那朵冰晶玫瑰,冷艳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的信息清晰无比:你,不配。

我笑了。

我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向前踏出了一步,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灼热的目光,回敬着她的冰冷。

“岳母大人,”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您的意思是,只要我能用精神力……进入她这三米的范围,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我撤下这片幻境。那么,她这个人,她的身体,她的子宫,以及她这强大的、足以扭曲现实的精神力,就都将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一个人,对吗?”

岳母谢婉听到我的话,脸上的笑容愈发深邃,她伸出手,爱怜地摸了摸身旁谢星涵的头,那双精明的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我和谢清雪。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她缓缓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感慨,“清雪现在的精神力,确实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但我们谢家的能力,终究是与肉体相连的。随着年龄的增长,肉体的衰败,精神力也会不可避免地减弱。所以,她这‘最强’的名头,也只是暂时的。”

她的话音里,带着对后辈的期许,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岁月流逝的无奈。我看到,就连一向骄傲的谢星涵,在听到母亲对谢清雪实力的肯定时,都忍不住撇了撇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但最终还是化作了默认。显然,对于谢清雪那近乎BUG般的天赋,即便是她这位正牌大小姐,也不得不承认。

可惜……

我心中冷笑。

可惜,我王家,走的却不是这条路。

我们王家的能力,不依赖于肉体,不随岁月消磨,反而会随着阅历和意志的增长,变得愈发强大、愈发深不可测。而我,作为王家这一代血脉最纯正的主脉继承人,我的能力,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最强”。

我的能力,是催眠。是直接作用于精神、扭曲认知、改写意志的、最顶级的精神控制。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微笑着,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静静地看着那个孤高清冷的谢清雪。

她似乎被我的眼神激怒了。只见她冷哼一声,那双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下一秒,她那高挑修长的身影,连同她指尖那朵冰晶玫瑰,就像被投入水中的墨滴,瞬间变得模糊、扭曲,然后,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凭空消失了。

她,连同她那三米的精神领域,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

宴会厅里一片哗然。宾客们交头接耳,甚至有人拿出手机试图拍摄,却只能拍到一片空无一物的地板,显然这种用法是平时极为少见的。

“看到了吗?”岳母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炫耀,“这就是清雪最强的应用之一,‘绝对隐匿’。在她的领域内,她可以完全隔绝一切物理和光学的观测。找不到她,你又要如何征服她?”

星涵也紧张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低声说:“王杨,你别乱来,清雪的‘绝对隐匿’连军用热成像都找不到,你……”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找不到?

真是天真。

在刚才那场“后宫觐见之礼”中,当我用唇舌亲吻她们每一个人的时候,我的催眠能力,早已悄无声息地发动。我的精神力,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已经将她们每一个人的精神波动、情绪频率、甚至是最细微的心理弱点,都一一记录、编码,储存在了我的脑海深处。

对我而言,她们每一个人,都像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的精神坐标。

此刻,在我闭上的双眼中,整个宴会厅变成了一片由无数精神光点构成的星空。而其中,有一团光芒,虽然极力地收敛着、伪装着,试图融入周围的黑暗,但它那份独特的、充满了高傲、抗拒与一丝紧张的频率,却像黑夜中的灯塔一样,清晰无比地暴露在我的“视野”之中。

就是那里。

我猛地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我没有移动脚步,只是将我的精神力,高度凝聚成一根无形的、锋利的尖刺,然后,对准那个我早已锁定的、空无一物的方位,狠狠地、不带一丝怜悯地,刺了过去!

“嗡——!”

一声不属于这个物理世界的、尖锐的精神蜂鸣,瞬间在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

只见那片空无一物的地板上,空气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猛地剧烈扭曲起来!无数细小的、如同玻璃碎片般的裂痕,凭空出现,并迅速蔓延。

“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仿佛什么东西碎裂开来的声音,谢清雪那高挑的身影,狼狈不堪地、从扭曲的空气中重新显现了出来!

她那张总是冰冷如霜的脸上,此刻却是一片骇人的惨白。她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太阳穴,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着。她指尖那朵美丽的冰晶玫瑰,早已碎裂成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她的“绝对隐匿”,被我用最纯粹、最野蛮的精神力,从外部,强行击碎了!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我。岳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星涵更是震惊地捂住了嘴。

而我,则像一个优雅的猎手,一步一步地,缓缓地走向那个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的、我最想征服的猎物。

我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用手指轻轻地抬起她那张写满了痛苦与不甘的、英气十足的脸。

“清雪姐,”我微笑着,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宣判般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你的领域,很有趣。但是现在……”

“它是我的了。”

我那句轻描淡写却又充满了无上权力的宣判,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在整个宴会厅里激起了滔天巨浪。

再次一寂。

那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彻底、更加令人窒息的寂静。如果说之前她们的震惊还带着一丝看戏的玩味,那么此刻,她们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对未知力量的、最原始的恐惧与敬畏。

离我最近的谢星涵,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与骄傲的凤眼,此刻瞪得浑圆。她的小嘴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因为过度震惊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看着我,又看看地上那个狼狈不堪的谢清雪,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她知道我强,却从未想过,我能强到如此地步——只用一击,就击溃了她眼中那个不可战胜的天才。那份属于未婚妻的骄傲,与属于女人的、对绝对强者的臣服,在她脸上交织成一幅极其复杂的画卷。

而主位上的岳母谢婉,她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与审视。她那双精明的眼睛死死地锁定着我,仿佛要将我从灵魂深处看个通透。她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甚至刚刚还在她身下承欢的“子侄”,其所拥有的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估和掌控。那是一种让她这个谢家掌舵人都感到心悸的、属于另一个层面的、绝对的“王权”。

那些看着我长大的姑姑、小姨们,此刻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妩媚的四姑姑谢婉莹,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惊骇与一丝……病态的兴奋。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刚才那记精神冲击,也同样穿透了她的身体。而严谨的三姑姑谢婉清,则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理智崩塌后的迷茫与恐惧。温婉的小姨谢芷柔,更是用手帕紧紧捂住嘴,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可思议。

至于那些与我同辈的姐妹们,她们的反应则更加直接。火爆的堂妹谢思璇,那张总是挂着嚣张笑容的脸,此刻一片煞白,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仿佛在抵御某种无形的寒意。而那个最胆小的表妹谢语凝,更是吓得直接躲到了母亲的身后,只敢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地、带着无尽的恐惧偷看我。

她们终于明白了。

我,王杨,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她们戏耍、调教的玩物。

我,是她们的王,是她们绝对的主人。

我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只是蹲在谢清雪的面前,伸出食指,指尖凝聚起一团柔和的、金色的精神力光芒。然后,我轻轻地、不容抗拒地,点在了她那光洁的额头上。

“从现在起,你的精神,将为我敞开。”我低声说道,如同神祇下达敕令。

谢清雪的身体剧烈一颤,那双冰冷的眼眸中,最后的一丝抗拒与不甘,如同被投入烈火的冰雪,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彻底放弃了抵抗的顺从。

我能感觉到,她那庞大而坚固的精神壁垒,在我面前,缓缓地、主动地,打开了一道门。

我的精神力,长驱直入。我在她的精神核心,烙下了一个独属于我的、金色的王冠印记。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谢家女性。

“现在,轮到你们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

在我的注视下,她们,无论是长辈还是同辈,无论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无奈,都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一个个地,放开了她们精神层面的部分防护。

我能清晰地“看到”,一道道或强或弱、或热情或冰冷、或羞涩或抗拒的精神壁垒,在我面前缓缓洞开。我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将我那金色的王冠烙印,一个一个地,深深地烙印在了她们每一个人的精神核心。

这个过程,并没有改变她们的性格,也没有抹去她们的记忆。她们依旧是她们自己。

但从这一刻起,她们的灵魂深处,多了一道绝对的枷锁。她们永远不会主动背叛我,并且会无条件地,执行我的绝大部分命令。

我,成了她们精神与肉体上,唯一的君主。

就在我享受着这份君临天下的快感时,岳母谢婉缓缓地走到了我的身边。她脸上的凝重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彻底认命般的恭敬。

她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带着一丝苦涩的语气,低声耳语道:

“杨杨,你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太多了……也好,这样,我们谢家,也就能彻底放心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措辞,然后用更低的声音,向我揭开了一个隐藏更深的、属于她们这一代人的秘密。

“你刚才看到的,我的那些姐妹们,她们虽然都有婚配,但……她们从未与自己的丈夫行过房事。她们的孩子,都是通过人工受精,在体外培养的。至于那些肉体上的亲昵,不过是用幻境能力,模拟给她们的丈夫、家人和外人看的一场戏罢了。”

我心中一震。

“至于那些真心相爱的,”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残酷,“在他们留下了精液,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后,我们谢家,已经用各种手段,让他们……失去了再次生育的能力。”

她抬起头,看着我震惊的表情,平静地补充道:“他们,全都是倒插门。能娶到我们谢家的女儿,本就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们谢家给了他们地位、财富,也让他们留下了血脉,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听着这番话,只能感叹世事的残酷和谢家的仁义。不过作为既得利益者,我也是不好多说。

这些高高在上的谢家熟女们,她们的身体,从始至终,都像最珍贵的祭品一样,被小心翼翼地保存着,等待着我这个真正的、唯一的主人,前来采撷。

岳母谢婉那番冰冷而残酷的耳语,如同最后一块拼图,将这幅名为“王谢联姻”的宏大画卷,在我面前彻底铺开。我所看到的,不再是单纯的家族利益交换,而是一个运转了千年的、精密、冷酷、且充满了病态美感的权力系统。

就在我消化着这惊人内幕时,岳母的眼神,轻轻地向着她的姐妹和后辈们示意。

那是一个无声的命令。

我看到,妩媚的四姑姑谢婉莹,最先领会了意图。她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看好戏的笑容,对着宴会厅门口的方向,用一种慵懒而又带着不容抗拒的语调,轻轻地呼唤了一声:“老公,你进来一下。”

紧接着,严谨的三姑姑、温婉的小姨、甚至是一些已经订婚的堂姐妹,都仿佛收到了指令一般,各自用通讯器或直接开口,将她们名义上的“配偶”,一一请了进来。

很快,十几个衣冠楚楚、气质各异的男人,便陆续走进了宴会厅。他们有的是商界精英,有的是学术名流,有的是艺术家,无一不是人中龙凤。他们走进来,对着自己的妻子露出温和的微笑,然后,在妻子的示意下,安静地站成了一排,与她们的妻子——我的后宫们,遥遥相对。

然而,我只看了一眼,便瞬间明白了。

他们的眼神,是麻木的,是木讷的。那温和的微笑,是程序化的,是僵硬的。他们的瞳孔深处,没有一丝属于正常人的神采,只有一片空洞的、如同深渊般的寂静。

这是我们王家催眠术的最高杰作——“人偶化”。将一个人的自我意识彻底压制,只保留其社会功能和基本指令执行能力,使其变成一个在外人看来与常人无异,实则内里早已被掏空的、最完美的提线木偶。

“看来,你已经看出来了。”岳母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为了让你彻底安心,也为了向你展示我们谢家的诚意。在你来之前,你们王家负责精神控制的长老,已经将这些‘配偶’的最高控制权限,暂时移交给了我们。”

她的话,像是在验证我的猜想。

为了证明这一点,她对着自己的丈夫,那个名义上是谢氏集团副总裁、我的岳父大人,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用一种如同命令女仆般的平淡语气说道:“把裤子脱了。”

我的岳父,谢家的男主人,在听到妻子的命令后,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或羞耻。他只是微微躬身,然后用一种机械而又精准的动作,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一同褪到了脚踝。

他的动作,带动了连锁反应。

在场的其他谢家女人,也纷纷对自己的“丈夫”下达了同样的命令。

“脱掉。”

“裤子拉下来。”

“那玩意儿露出来给我看看。”

那些在外界呼风唤雨的男人们,此刻却像最听话的狗,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妻子的命令。一时间,宴会厅的中央,出现了一幅惊世骇俗的、充满了超现实主义色彩的淫靡画卷——十几个赤裸着下体的男人,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静静地站在他们衣着华丽的妻子面前。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他们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

我看到了各式各样的、属于男性的象征。有的,确实比我那短小无比的小家伙还要可怜;但有的,却雄伟壮观,充满了力量感,远非我能及。

然而,无论大小,无论形态,此刻,它们都软塌塌地垂着,在那一张张麻木木讷的脸孔映衬下,显得如此的可悲、无力,像是一场盛大而又滑稽的、关于雄性尊严的集体葬礼。

他们,这些在生理上或许比我更“强大”的男人,如今却像被拔掉了牙齿和爪子的老虎,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

而他们受她们控制。

而她们受我控制。

我心中那份因为自身短小而产生的、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在这一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君临天下的权力快感,彻底碾碎。

就在这时,岳母谢婉再次凑到我的耳边,用她那温热的、带着一丝茶香的气息,对我下达了最终的、也是最甜蜜的敕令。

“现在,杨杨,”她微笑着,声音里充满了彻底的、不加掩饰的恭顺与臣服,“她们的控制权,连同她们的丈夫一起……”

“便都在你的手上了。”

我被岳母谢婉那番话所揭示的、绝对的权力所震撼,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原来,我不仅拥有了她们的身体,甚至连她们名义上的丈夫,这些被精心挑选出来、用以掩人耳目的“种马”,如今也成了我可以随意摆布的、毫无尊严的人偶。

这个认知,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心中最深处、最黑暗的欲望。

一想到,我不仅可以占有这些高高在上的谢家仙女,还能命令她们,用她们那高贵的手,去玩弄她们自己丈夫的丑态,甚至……命令她们主动地、去为我寻找更强大的雄性,来为我戴上一顶顶货真价实的绿帽子……

这个念头,仅仅是在脑海中形成,就让我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小家伙,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猛地挺立起来,在昂贵的西裤下,顶起一个无比显眼的帐篷。

岳母谢婉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她那双精明的凤眼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却没有点破。

但身旁的谢星涵,这个最了解我、也最擅长玩弄我的小恶魔,却立刻就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只见她悄悄地、不着痕迹地靠了过来,一只温软的小手,在众人视线的死角,精准地、带着一丝惩罚性地,握住了我那根因为邪恶念头而胀硬发烫的小东西。

“あらあら(哎呀呀)……”她将温热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充满了戏谑与诱惑的魔鬼低语,轻轻地吹着气,“我的小变态未婚夫,光是想着,就已经这么不争气了?”

她的手指,隔着那层昂贵的布料,用一种极具技巧的节奏,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家伙。

“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命令你的新后宫们,去给你戴绿帽子了?”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人心的魔力,“而且,还不是找像场上这些被阉割了的‘精英’哦……而是去找外面那些最底层的、最粗野的、最下等的男人……用他们那最低劣、最肮脏的基因,来污染我们谢家高贵的血脉……对不对?”

“我……我没有……”我被她这番赤裸裸的、说破我内心最深层欲望的话语,刺激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就想开口否认。因为我确实还没想到那里。

然而,我的身体,却比我的嘴巴诚实得多。

在她那只作恶的小手和那番魔鬼低语的双重刺激下,我再也无法忍受。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我那短小无比的小家伙顶端喷涌而出,在昂贵的西裤内侧,留下了一大片黏腻湿热的、代表着我彻底溃败的痕迹。

我……我竟然被她几句话,就说射了。

“呵呵……”

感觉到我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那瞬间的失控,谢星涵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得逞的、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她松开手,任由我沉浸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之中。

我猛地转过头,用一种近乎凶狠的眼神瞪着她。这个小恶魔!这个一手将我培养成无可救药的绿帽癖的始作俑者!

是的,就是她。

从小时候起,我们便是两家公认的、板上钉钉的一对。但她,却偏偏最喜欢玩一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她会故意在学校里,接受其他男生的追求,成为他们名义上的女友。她会当着我的面,与那些男生亲密地走在一起,接受他们的礼物,甚至……允许他们牵她的手。

尽管我知道,她从未让任何人真正碰过她的身体,每一次,她都会在最后关头,用她那天才般的头脑和谢家的势力,她绝不可能让那些凡夫俗子真正地碰触到她一丝一毫。但那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名义上属于自己的女孩,亲密地站在别的男人身边,接受别人的殷勤,对我言笑晏晏的模样,却像一种慢性毒药,日复一日地侵蚀着我的神经。

久而久之,这种嫉妒、无能为力与被剥夺的痛苦,竟然渐渐地,变质了。我开始从这种“被背叛”的幻想中,品尝到了一丝病态的、扭曲的快感。

是她,亲手将我,塑造成了如今这个无可救药的绿帽奴。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火与爱意便交织得更加猛烈。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我的骨血里。我拦腰将她抱起,无视她象征性的惊呼和捶打,径直朝着二楼的卧房走去。

这一次,我要让她为她的“恶行”,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岳母谢婉看着我们两人这副旁若无人的亲昵模样,脸上露出了了然的、欣慰的笑容。她知道,我们这对小冤家,恐怕又要“胡闹”上很久了。

她优雅地挥了挥手,对着身旁的管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淡淡地交代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让客人们都散了吧。”

她顿了顿,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那十几个还赤裸着下体、如同木偶般站立着的“配偶”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冰冷的、如同看待垃圾般的厌弃。

“至于这些……‘废物’,”她轻描淡写地说道,“让他们穿好裤子,然后,各自送回他们该去的地方。记住,处理干净点,别留下什么手尾。”

说完,她便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仿佛刚才那番话,只是在吩咐下人处理掉几件碍眼的家具。

这场荒唐、淫靡、却又充满了权力与欲望交锋的谢家晚宴,终于在我的“退场”和女王的敕令下,缓缓地,落下了帷幕。

而属于我和我的后宫们的、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番外

一番云雨后,我抱着怀中温软如玉的星涵,脑海中却回荡着岳母那番冰冷残酷的话语,以及刚才那场充满了权力与臣服的、荒唐的“觐见之礼”。我忽然明白了,我们王谢两家,之所以能延续千年,之所以会有如此森严、甚至不近人情的规则,其根源,都来自于那段几乎将我们彻底从历史上抹去的、惨痛的记忆。

外人只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以为我们只是众多在历史长河中湮灭的门阀之一。他们吟诵着“会稽王谢两风流,王子沉沦谢女愁”,将那段历史,归结于一场才女嫁给庸夫的婚姻悲剧。

他们错了。

那不是悲剧的全部,甚至,连开始都算不上。

“王谢风流”——那是我们最辉煌的时代,也是我们堕落的开端。

东晋之时,我王氏一族权倾朝野,有“王与马,共天下”之说,而陈郡谢氏则凭借淝水之战的赫赫战功,成为擎天之柱。两家互为姻亲,盘根错节,垄断了南朝的政治、经济与文化。我们是风流的代名词,是玄学的清谈者,是书法的圣人,是诗歌的巨匠。我们住在乌衣巷,出则香车宝马,入则高朋满座,天下英才,尽入我彀中。那是一个属于士族的、黄金铺就的、优雅到极致的时代。

然而,极致的优雅,往往孕育着极致的腐朽。

诗中的“王子”,指的是我的先祖,王羲之的次子王凝之。他娶了谢安的侄女,当时最有才情的女子谢道韫,若是现在的人记不得她,便是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也可知晓。

这本该是一段珠联璧合的佳话,却成了我们两家没落的第一个、也是最响亮的警钟。

“王子沉沦”——那不是沉沦,是整个士族的集体自戕。

我的先祖王凝之,他空有王谢两家最高贵的血统,却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虚无缥缈的五斗米道之中。他身为会稽内史,手握一郡之军政大权,却不问政事,不恤民生,整日在家中设坛祭拜,祈求鬼神庇佑。他坚信,只要心够诚,自有天师座下的“鬼兵”会为他荡平一切灾祸。

这并非个例。当时的整个士族阶层,都沉浸在这种清谈玄学、追求长生、鄙夷俗务的病态氛围之中。他们手握天下权柄,却视处理具体事务为“俗务”,将希望寄托于丹药和鬼神。他们,早已失去了祖辈渡江创业时的锐气与血性。

“谢女愁”——那份愁,是眼睁睁看着家族被屠戮的绝望。

终于,报应来了。孙恩、卢循,两个同样信奉五斗米道,却更加疯狂、更加残忍的野心家,率领着数十万被压迫到极致的信众与流民,揭竿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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