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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千年世家世子爷的我,才不会被后宫们戴绿帽(其一),4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9660 ℃

那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浩劫。孙恩的叛军,如同蝗虫过境,席卷了整个三吴地区。他们对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士族门阀,怀有最刻骨的仇恨。他们冲进我们华美的府邸,将那些平日里吟诗作对、手无缚鸡之力的“风流名士”们,像猪狗一样屠戮。

当叛军兵临会稽城下时,我的先祖王凝之,做了什么?他没有组织防御,没有加固城墙,而是走上祭坛,叩拜祈祷,坚信他的“鬼兵”会从天而降。

结果,城破。

王凝之和他所有的子女,基本都被叛军斩杀。而他的妻子,我们谢家的先祖谢道韫,这位才华横溢的“咏絮之才”,只能亲眼目睹丈夫的愚蠢和家族的毁灭。史书记载,她亲自持刀,在乱军中奋力搏杀,最终被俘,却依旧能面见孙恩,不卑不亢,痛陈利弊。

她的风骨,是那个时代,我们两家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亮色。但一个女人的风骨,又如何能挽救一个即将倾颓的时代?

孙恩之乱,像一把尖刀,捅破了我们王谢两家那层华丽的、名为“风流”的外袍,露出了内里早已腐朽不堪的躯体。紧接着,军阀刘裕的崛起,更是给了我们这些旧士族最后一击。他依靠军功上位,最看不起的,就是我们这些只会清谈、手无实权的“旧时王孙”。

自那以后,我们两家,便真正地“没落”了。我们失去了土地,失去了兵权,失去了政治地位。我们空有文化上的虚名,却像被圈养的猪羊,只能任由新时代的枭雄们宰割。

这就是史书上记载的,我们王谢两家的结局。

然而,史书,总有写不到的地方。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即将彻底消亡的时候,我们两家血脉中,那份被遗忘了近百年的、独有的天赋,开始悄然觉醒。

我王家的“催眠”,与谢家的“幻境”。

在那个血与火的乱世,我们终于明白,风流雅致,救不了家族。能拯救我们的,只有力量。

我王家的先祖,不再沉迷清谈,而是开始钻研如何用精神力去影响、去控制他人。他们用催眠,让手握屠刀的军阀,将我们视为可以利用的“人才”;他们用催眠,让富甲一方的商贾,心甘情愿地献上财富;他们用催眠,在一次次改朝换代的血腥清洗中,为家族保留下最核心的血脉。

而谢家的先祖,则将幻境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她们用幻境,藏匿家族的财富,让敌人面对的只是一片空山;她们用幻境,制造出军队的假象,吓退小股的乱兵;她们甚至用幻境,为自己和家族,营造出一个依旧繁荣昌盛的假象,在乱世中,为自己争取到最宝贵的喘息之机。

我们两家,依靠着这两种相辅相成的、独一无二的能力,如同黑暗中的两只藤蔓,再次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王家负责控制“里子”,谢家负责维持“面子”。我们熬过了南北朝的乱世,熬过了五代的烽火,在一次次的王朝更迭中,我们不仅没有消亡,反而像最顽强的野草,将根系,深深地扎进了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

我们吸取了教训。我们不再相信虚无缥缈的鬼神,我们只相信绝对的、不容置喙的权力。

而这份权力,最终,都将汇聚到我,王杨,这个王家主脉继承人的身上。

这段血泪交织的历史,才是我们两家所有荒唐规则的根源。它流淌在我的血液里,也烙印在我每一个后宫女人的灵魂深处。

我们,再也输不起了。

夜色渐深,卧房内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

我拥着星涵,脑海中却还在翻涌着那段血腥而又残酷的家族秘史。我忽然意识到,对于这份支撑着我们两家走到今日的、独一无二的能力,我竟知之甚少。小时候,家族的长辈们第一次向我提及催眠能力时,我所有的心神都被这份新奇而强大的力量所吸引,只顾着开发和掌控它,对于它究竟从何而来,却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在想什么呢?还不睡?”

怀中的谢星涵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思,她像只慵懒的猫,用她那乌黑柔顺的头顶,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胸膛,声音里带着一丝睡意朦胧的鼻音。

“在想……我们的能力。”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如实相告,“我忽然发现,我好像并不知道,我们两家的能力,到底是怎么来的。”

“噗嗤……”星涵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抬起头,那双在昏暗灯光下依旧明亮如星的凤眼,此刻写满了“你这个笨蛋”的嫌弃,“这你都不知道?亏你还是王家这一代最强的继承人呢。”

虽然嘴上嫌弃着,但她那双漂亮的凤眼,却因为能在我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博学,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地趴在我的身上,那对胸前的豪乳,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衣,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带来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温软触感。

“好吧,看在你今晚表现还不错的份上,本小姐就大发慈悲地给你科普一下。”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故作正经的、老师般的口吻,开始讲述那段连史书都未曾记载的、属于我们两家的神话。

“我记得……我小时候听奶奶说,我们两家的能力,其实都源于一场……盛大而又悲哀的‘执念’。”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悠远。

“就是那段我们两家最不愿提起的历史。孙恩之乱,会稽城破。我们的先祖,王凝之和谢道韫,在那场浩劫中,将他们各自的‘执念’,发挥到了极致。”

“王凝之的执念,是‘相信’。”星涵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复杂的、既鄙夷又有些同情的意味,“他不是单纯的信奉五斗米道,他是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我催眠,强迫自己去相信。他相信只要叩拜,就有鬼兵天降;他相信只要闭上眼睛,城外的叛军就不存在。他用自己全部的精神,去构建了一个‘我信,故我在’的、虚假而又坚固的世界。他用这种方式,来逃避他作为太守的无能,逃避他作为男人的懦弱。也许……正是这份强大到足以扭曲自身认知的‘自我催眠’的执念,在他血脉被屠戮殆尽的那一刻,以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凝结、变异,最终,化作了你们王家那可以直接干涉他人精神的、霸道无比的‘催眠’之力。”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原来,我引以为傲的能力,其源头,竟是先祖那份可悲又可笑的懦弱。

“而我们谢家的先祖,谢道韫,”星涵的声音变得温柔而又带着一丝悲悯,“她的执念,则是‘幻想’。”

“她是一代才女,心高气傲,却嫁给了王凝之那样一个沉迷鬼神的废物。史书上说她曾对叔父谢安抱怨,说‘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可见她对这段婚姻有多么失望。但她又能怎么办呢?在那个时代,她只能将所有的期待,都寄托于‘幻想’之中。”

“她幻想自己的丈夫,能像她的叔父谢安一样,成为力挽狂澜的英雄;她幻想自己的婚姻,能像她的表兄和表嫂那样,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甚至在城破前夕,她可能还在幻想,幻想王凝之能突然醒悟,带兵杀出重围,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她用自己全部的精神,去构建了一个与现实完全相反的、充满了爱与希望的、美好的‘幻境’。”

“也许……也正是这份强大到足以在绝望中开出花来的‘幻想’的执念,在她亲眼目睹家族被屠、幻想彻底破灭的那一刻,同样以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凝结、变异,最终,化作了我们谢家这可以凭空造物、扭曲现实的‘幻境’之力。”

星涵说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像是在为这个故事的荒诞性做着注解。

“反正,我印象中听到的版本就是这样的啦。”她在我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毕竟是涉及到这种超现实的故事,太过久远,也许连先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们只要知道,这份力量,让我们两家,从那场几乎灭族的灾难中,重新站了起来,并且,再也不会倒下。这就够了,不是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原来如此。

一个源于极致的“自我欺骗”,一个源于极致的“自我安慰”。

我们两家引以为傲的、赖以生存的强大能力,其诞生的根源,竟是如此的悲哀,如此的讽刺。

这份沉重的历史,这份荒诞的真相,让我对怀中这个女人,以及她所代表的整个谢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了怜惜、愧疚与更加汹涌的占有欲的复杂情感。

我低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额头。

“睡吧,”我柔声说道,“以后,有我。我们王谢两家,再也不会有‘沉沦’与‘愁’了。”

“真敢说啊你。”

就在我沉浸在这份混合了历史厚重感与君主责任感的复杂情绪中时,怀里的谢星涵却忽然轻哼了一声,用那双总是能轻易看穿我心思的凤眼,斜斜地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促狭的弧度。

“还‘再也不会有沉沦与愁了’,”她学着我刚才的语气,惟妙惟肖,只是那调子里的庄重,被她换成了毫不掩饰的嘲弄,“也不知道是谁,刚刚看着自己的长辈和姐妹们,就兴奋得控制不住自己;又是谁,被我三言两语一挑拨,就羞耻地当场失控。我的王大继承人,你这副样子,可跟‘沉沦’这两个字,脱不了干系哦?”

她一边说着,那只不老实的小手,还故意地、在我那刚刚才播种过的、此刻正黏糊糊一片的裤子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仿佛在提醒我刚才的丑态。

我被她这番毫不留情的拆台,弄得老脸一红,刚刚才建立起来的那点“君王”气场,瞬间荡然无存。

“你!”我有些恼羞成怒,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说道,“要不是你这个小恶魔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我怎么会……”

“哦?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星涵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她伸出双臂,紧紧地、主动地环住我的脖子,将她那丰满柔软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向我贴了过来。她仰起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脸,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尖,一双眼睛亮晶晶地,像藏着两颗最璀璨的星星。

“那可真是对不起了呀,我亲爱的、不争气的小绿帽奴未婚夫。”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声音甜得发腻,“谁让你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呢。我就是喜欢看你,明明心里想要得不得了,却又因为羞耻而拼命忍耐,最后在我面前彻底崩溃的样子。怎么办呢,我好像……也有一点无可救药的‘施虐癖’呢。”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把名为“欲望”的锁。

我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只能低下头,狠狠地、用一个充满了爱与恨的吻,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可恶的小嘴。

“唔……你这个……属狗的坏家伙……”

我们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两只互相撕咬、却又彼此舔舐伤口的幼兽,不知疲倦地纠缠、亲吻、打情骂俏。那些沉重的历史,那些残酷的规则,在这一刻,都仿佛被我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卧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最真实的、最私密的、充满了爱意的拌嘴与呢喃。

“……你以后不准再当着别人的面那么说我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咯,我的小变态……”

“……你再叫我小变态,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再把我弄哭一次吗?来啊,我等着呢……”

在这充满了安心感的、熟悉的打情骂俏声中,一天的疲惫与亢奋,终于如同潮水般退去。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渐渐模糊。

最后,我只记得,我将脸深深地埋在她那散发着馨香的、柔软的胸口,像一个回到了母亲怀抱的婴儿,在她的轻哼和怀抱中,沉沉地、安心地睡去。

今夜,还很长。

(下面是一些补充)

我(王扬)

身材与外貌:

我,王扬,作为王家这一代血脉最纯正的继承人,在外貌上,继承了王氏一族自魏晋以来那份清隽儒雅的风骨。我的身形偏向清瘦,但并非孱弱,常年的家族训练让我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内敛,隐藏在剪裁合体的西装之下。我的皮肤是一种略带苍白的冷色调,配上一头乌黑柔软的短发,和一双总是带着一丝疏离与思索的、深邃的单眼皮。我的五官算不上惊艳,却极为耐看,鼻梁高挺,嘴唇偏薄,组合在一起,透着一股世家子弟特有的、与生俱来的书卷气与贵气。

然而,在这副看似完美的皮囊之下,却隐藏着我最深的自卑与羞耻——我那与高贵身份极不相称的、短小无比的性器。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也是我所有病态欲望的根源。

谢星涵

身材与外貌:

我的未婚妻,谢星涵,她是谢家这一代最耀眼的明珠,是上天最完美的造物。她拥有一张仿佛从古典画卷中走出的、精致绝伦的瓜子脸,肤若凝脂,眉如远黛,一双眼尾微微上挑的凤眼,清冷时如寒星,含笑时如春水,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猫一般的狡黠与傲慢。她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头乌黑、浓密、如同上好绸缎般及腰的长发,为她平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然而,与她那古典仙女般的脸庞形成鲜明反差的,是她那继承了谢家“色肥”传统的、极具冲击力的爆炸性身材。她身高接近一米七五,骨架纤细,但肉却都长在了最该长的地方。她拥有着与纤细腰肢形成夸张对比的、是胸前的硕大豪乳,以及一个挺翘、肥美、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的浑圆肉臀。这种“童颜巨乳”与“纤腰肥臀”的极致反差,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既清纯又淫靡的、独一无二的致命诱惑力。

衣着鞋袜:

在晚宴上,星涵选择了一袭水墨色的、真丝质地的改良式长裙。裙子的设计极为巧妙,上半身是贴身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她那惊人的胸部曲线和不盈一握的纤腰;而下半身的裙摆则如同水墨画般散开,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曳生姿,仙气十足。这种设计,既彰显了她的典雅,又欲盖弥彰地突出了她那充满肉感的、爆炸性的身材。

她的脚上,是一双银色的、镶嵌着细碎钻石的细高跟凉鞋。纤细的绑带缠绕在她那白皙、精致的脚踝上,显得性感而又优雅。由于裙摆很长,她的玉足总是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神秘感。而那双鞋子之下,她那经过精心修剪的、涂着淡粉色蔻丹的脚趾,如同最上等的珍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通常不穿丝袜,喜欢将自己最真实、最完美的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这既是她自信的体现,也是她对我无声的、最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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