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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千年世家世子爷的我,才不会被后宫们戴绿帽(其一),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5330 ℃

“星涵,王杨,”谢婉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楼下的客人们都还在等着。作为今天最重要的两位主角,一直缺席,可不是待客之道。”

星涵像一只被吓到的兔子,连忙从我身上爬起来,抓过被子试图遮住我们两人赤裸的身体,脸上满是羞红,嘴里结结巴巴地解释:“妈……我们……我们马上就下去……”

谢婉没有理会女儿的窘迫,而是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床边。她俯下身,那对被旗袍紧紧包裹着的、令人心惊肉跳的丰乳,几乎要垂到我的脸上。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混合了高级香水与体香的馥郁气息,瞬间将我笼罩。

她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带着一丝玩味与暗示的低语说道:“王杨,你要记住,今晚的晚宴,你们王家,只来了你一个人。而这满堂的宾客里,真正的男性,也只有你一个。”

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她不仅没有责怪我的“缺席”,反而是在提醒我,提醒我被赋予的、至高无上的权力。今晚,这里所有的谢家女人,都是为我一个人准备的盛宴。

说完,她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保养得宜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被子上,却精准地、隔着薄薄的被单,轻轻地握住了我那刚刚还在星涵体内肆虐、此刻却因为她的出现而再次苏醒的小家伙。

“呜!”

我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对长辈的敬畏与极致背德的刺激感,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岳母的手,比星涵的更加温热、更加柔软,也更加……大胆。她的指尖甚至带着薄茧,不轻不重地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打着圈。

“妈!你干什么!”

身旁的谢星涵瞬间炸毛了。她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猫,一把打开母亲的手,然后张开双臂,护食一般地将我整个人挡在了她身后,用一种充满了敌意和警告的眼神,死死地瞪着自己的母亲。

“不准你碰他!他是我的!”她喊道,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你不准碰我的男人!”

谢婉看着自己女儿这副护食的可爱模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又充满魅惑的轻笑。

“你的?”她挑了挑眉,眼神里充满了对女儿的戏谑和对我的占有欲,“星涵,你是不是忘了?按照规矩,他首先是‘王家’的继承人,其次,才是你的未婚夫。我作为谢家的家主,亲自‘安抚’一下我们最重要的客人,有什么不对吗?”

说完,她完全无视了星涵的抗议,再次俯下身,这一次,她的目标不再是我身下的小家伙。

她用那双深邃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当着自己女儿的面,用她那涂着典雅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主动地、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嘴。

这是一个与星涵完全不同的吻。它不激烈,不青涩,却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技巧与不容抗拒的掌控力。她的舌尖轻易地撬开了我的牙关,带着一丝茶香,在我口中攻城略地,将我所有的反抗意志都消弭于无形。

“不——!”星涵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而我,在这一刻,所有的犹豫、所有的挣扎,都烟消云散。

我推开了像护食小猫一样挡在我面前的星涵,她一个踉跄,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只能用那双充满了愤怒、嫉妒与一丝无助的凤眼,眼睁睁地看着我,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雄狮,一步步走向她的母亲——那个成熟、丰腴、此刻脸上却挂着一丝玩味与从容笑意的女王,谢婉。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伸出双臂,一把将她那具充满了惊人弹性的、熟透了的肉体,从床边捞起,然后狠狠地、带着惩罚与征服的意味,将她按倒在凌乱的、还残留着我和星涵余温的真丝床单上。

“嗯……”岳母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巨大力道冲击的闷哼,但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闪烁着一丝“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了然的兴奋。

我俯下身,用膝盖分开了她那双被暗红色旗袍包裹着的、丰腴圆润的大腿。旗袍高高的开衩,早已因为我们刚才的拉扯而撕裂到了腿根,露出了内里那片被肉色吊带袜紧紧束缚着的、神秘而肥沃的领域。我毫不客气地伸手,将那层薄薄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连同丝袜的吊带一同扯断,露出了她那早已因为兴奋而泥泞不堪的、肥厚饱满的阴-部。

那是一片与星涵的青涩粉嫩截然不同的、充满了成熟风韵的景象。两片肥厚的肉瓣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颜色是诱人的深红色,上面覆盖着一层晶莹亮泽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一股浓郁的、属于熟女特有的、混合了麝香与蜜桃气息的骚媚味道,直冲我的鼻腔,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扶着自己那根因为连续的刺激而胀硬得发紫、却依旧显得短小无比的小家伙,对准了那片已经为我准备好的、温热湿滑的肥穴入口。

“噗嗤——!”

伴随着一声响亮得令人面红耳赤的、充满了水分的入肉声,我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呜嗯……啊……”

这一次,岳母再也无法保持从容。我那虽然短小、却充满了爆发力的冲击,精准地、狠狠地顶在了她子宫口那最敏感的软肉上。一股强烈的、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她那具总是保持着端庄仪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弓起。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销魂呻吟,那双总是精明而威严的凤眼,此刻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她的穴道,简直是人间极品。那肥厚、温热、绵软的穴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一圈圈地、带着某种古老而又淫荡的韵律,主动地、贪婪地吮吸、包裹、研磨着我那微不足道的入侵。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大股大股粘稠的淫水,将我们紧密相连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吧唧、吧唧”的、淫靡不堪的水声。

就在我即将被这极致的背德快感吞噬,准备将我的种子播撒在这片最顶级的、最肥沃的土地时,一具温软的、带着少女清香与嫉妒怒火的身体,从我身后紧紧地贴了上来。

是星涵。

她像一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野猫,发了疯似的从我身后抱住我。她那对同样硕大饱满的豪乳,紧紧地、带着惩罚性地,挤压在我的后背上。她的双腿则盘住我的腰,用她那同样湿滑紧致的小穴,不停地、徒劳地摩擦着我的臀肉,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宣示她的主权。

“老公……不许……不许射在妈妈里面……”她的声音又急又委屈,带着浓重的哭腔,像一只护食的小兽,在我耳边发出绝望的悲鸣,“她是我的妈妈……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也这样对我……”

这双重的、来自母女二人的、充满了嫉妒与情欲的刺激,彻底引爆了我心中那头名为“变态”的野兽。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被激起了更加疯狂、更加背德的欲望。

我猛地一转头,用那张还沾着岳母津液的嘴,狠狠地、不容分说地堵住了身后星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呜呜……”星涵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惊得凤眼圆睁。

我才不管她的惊讶,舌头长驱直入,野蛮地撬开她那被保养得极好的、整齐洁白的牙口,在她温热的口腔内部肆意搅弄,追逐着她那根想要逃跑的、柔软的丁香小舌,最终将它牢牢吸住,疯狂地与之缠绕、共舞。

就在我用亲吻彻底封印了女儿的反抗时,我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下流。

我一边维持着在岳母体内高速抽-插的频率,一边空出一只手,向后探去,精准地找到了星涵那同样早已泛滥成灾的、紧致湿滑的小穴。我用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狠狠地插了进去。

“呀啊——!”

星涵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一颤。前后同时传来的、截然不同的刺激,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的嘴被我堵着,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呜呜咽咽”的、不成调的悲鸣。一股股清澈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腿间涌出,瞬间打湿了我的手掌和身下的床单。

我感受着手指在她那紧致、青涩的穴道内搅动时,那穴肉如同受惊的小嘴般拼命收缩、夹紧的触感,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但这还不够。

我看着眼前这对因为我的“暴行”而同样陷入情欲深渊的、绝色的母女,一个更加疯狂、更加背德的念头,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开。

我猛地从岳母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带出一声响亮的“啵”的水声。然后,在她们两人迷茫而又期待的目光中,我抓起星涵那只纤细的手臂,将她那根同样沾满了她自己爱液的、修长的手指,对准了她母亲那依旧大张着、流淌着淫-水的肥穴。

“星涵,”我用一种如同恶魔低语般的、不容抗拒的声音,命令道,“用你的手,去取悦你的母亲。就像……我刚才取悦她一样。”

“不……不要……”星涵的瞳孔瞬间收缩,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抗拒。让她亲手去玩弄自己母亲的身体,这已经超出了她能理解的伦理范畴。

“我说,动手。”我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又充满了威严,同时,我手上玩弄她小穴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

“啊!呜呜……我……我做……”

在身下传来的、难以忍受的快感逼迫下,星涵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彻底崩溃。她哭泣着,颤抖着,闭上眼睛,仿佛不敢看眼前这惊世骇俗的画面,然后,将自己的手指,缓缓地、绝望地,插进了自己母亲的身体里。

“嗯……啊……”

岳母谢婉的身体,在女儿手指进入的瞬间,也发出了剧烈的颤抖。这是一种与被男人侵犯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更加诡异的快感。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在我的逼迫下,用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那双总是精明的凤眼,此刻也彻底被情欲的迷雾所笼罩。

而我,作为这场禁忌戏剧唯一的导演和观众,心中的兴奋感,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我看着眼前这对正在互相“慰藉”的母女,然后,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胀痛到极限的小家伙,对准了那个被我冷落已久的、正哭泣着、嫉妒着、却又因为这荒唐的场景而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我的未婚妻——谢星涵。

我将我的欲望,狠狠地,送进了她的身体。

“老公……啊啊啊——!”

这一次,我没有再给她任何机会。我抱着她,让她面对着自己的母亲,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手指是如何在母亲的体内搅动,同时感受着我在她自己体内最猛烈的、最疯狂的冲撞。

视觉、触觉、听觉……所有感官的刺激,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名为“背德”的网,将我们三个人,都牢牢地困在了这情欲的地狱之中。

我再也无法忍受,小腹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地抽搐,我那短小精悍的小家伙,在我与星涵紧密相连的穴道深处,开始了最后的、猛烈的脉动。一股股滚烫、粘稠的、充满了我的占有欲的精液,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射进了她那温热、紧致的子宫深处。

在女儿的身体里,在母亲的注视下,在母女二人共同的高潮悲鸣中,我,完成了这场最荒唐、最禁忌、也最完美的……交配。

我将我作为王家继承人的种子,结结实实地,播撒在了我岳母的身体里。

一番云雨过后,我无力地从岳母身上滑落,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床单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岳母谢婉,却只是慵懒地坐起身,慢条斯理地将那件早已被我们三人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旗袍下摆拉好,整理了一下鬓角的乱发。她脸上甚至连一丝情欲的潮红都看不见,只是用那双深邃的凤眼,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云雨初歇的余韵还未散尽,卧房内黏腻的空气仿佛还残留着我们三人刚才疯狂交合的气息。我和星涵在侍女无声的服侍下,迅速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物,重新变回了那对在外人眼中衣冠楚楚、宛如璧人的豪门未婚夫妻。

当我牵着星涵的手,重新踏入那流光溢彩的宴会厅时,气氛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晚宴的觥筹交错仍在继续,但所有人的言谈间都多了一丝心照不宣的暧昧。那些看向我的目光,不再仅仅是审视和客套,而是带上了一种……看待私有财产般的、赤裸裸的玩味。

我看到,宴会厅中央,那片最宽敞的、铺着手工波斯地毯的区域,已经被清空了。而所有的谢家女性,从主位上那位风韵犹存的岳母谢婉,到她身边那几位身段丰腴、气质各异的姐妹,再到那些正值虎狼之年、眼波流转的姑姑姨母,甚至包括餐桌末席那几个脸上还带着青涩、身着礼服的堂妹表妹……她们,竟然真的按照某种我不知道的次序,站成了一排。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画卷。

成熟的、青涩的、妩媚的、端庄的……几十具被高级时装紧紧包裹着的、前凸后翘的肥美肉体,构成了一道活色生香的风景线。她们的脸上带着各式各样的表情,有好奇,有戏谑,有羞涩,也有几分不情不愿的认命。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刚刚才在我岳母和未婚妻体内得到释放的小家伙,此刻隔着昂贵的西裤布料,又一次不争气地、猛地抬头,胀硬得如同铁条。

就在这时,岳母谢婉的声音响了起来,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王杨,跪下。”

我整个人一愣,完全没反应过来。跪下?为什么?

我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谢星涵,她却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凑到我耳边,用一种混合了命令、嫉妒与一丝无奈的复杂语气,飞快地低语:

“这是谢家不成文的规矩,叫‘后宫觐见之礼’。她们以后就是你的女人,要对你无条件服从,但在此之前,你作为她们未来的主人,必须先跪下,向她们的身体和子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这是仪式,也是……我妈用来敲打你的。别废话,照做!”

我脑中一片轰鸣。后宫觐见之礼?这是何等荒唐又刺激的仪式!我的家族从未向我提过,但星涵的话和岳母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让我明白这并非玩笑。更何况……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不是吗?

这个念头一起,我心中最后那点属于现代人的、可笑的自尊,便被那股病态的、深入骨髓的兴奋感彻底冲垮。

我松开星涵的手,在几十道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地、一步步地走到那排绝色美人面前。然后,我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双膝一软,在一片轻微的、压抑的吸气声中,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咚”的一声闷响,仿佛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这个姿势,让我的视角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我不再是与她们平视,而是成了一个彻底的仰望者。我的眼前,是一片由修长美腿、丰腴肉臀和被高级布料包裹的、若隐若现的私密地带所组成的森林。

我跪在地上,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仰视着我的神祇们。

站在最中央的,自然是岳母谢婉。她那双穿着暗红色高跟鞋的玉足,就停在我的面前。顺着旗袍开叉处向上望去,是她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丰腴圆润的大腿,线条紧实,充满了成熟女性的力量感。她的脸上挂着一丝满意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的位置。”

在她身旁,是星涵那几位风韵各异的姑姑。最妩媚的四姑姑,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鱼尾裙,她甚至故意向前挺了挺那肥硕的胯部,用鞋尖轻轻地、挑逗般地碰了碰我的膝盖,一双眼笑成了弯月。而那位以精明著称的三姑姑,则双臂环胸,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再往旁边,是星涵的那些堂姐妹、表姐妹。她们大多还穿着学校定制的、改良式的小礼服,脸上满是羞涩与好奇。那个我之前意淫过的、刚成年的小表妹,此刻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双手紧张地捏着裙角,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带着一丝恐惧和兴奋地,瞥向我跪着的、鼓起一团的裤裆。

她们的体香、香水味、混合着刚刚沐浴过的、属于雌性最原始的芬芳,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原地。

我跪在她们的裙下,像一条等待交配的种犬,卑微,却又充满了即将占有一切的、无与伦-比的亢奋。我那短小无比的小家伙,在西裤的束缚中,胀痛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就在这时,岳母谢婉再次开口了,她的声音如同女王的敕令,回荡在整个大厅:

“各位,看清楚了。跪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你们未来的主人,王家的继承人,王杨。”

她顿了顿,缓缓走到我的身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指向面前的众女。

“从今天起,你们的身体,你们的子宫,你们未来孕育的一切,都将属于他。而他,此刻跪在这里,是在向你们宣誓——他会尊重你们,爱护你们,然后……毫无保留地,占有你们。”

她的话音刚落,便轻轻地在我肩膀上拍了拍。

“现在,仪式开始。从我的四妹开始,一个个地,上前,让你们的主人,亲吻你们的脚尖,作为你们献上忠诚的开始。”

我跪在这片由大理石、高级时装和女性芬芳构成的华美森林前,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这不是单纯的屈辱,也不是简单的命令。这是我与她们之间,一场心照不宣的、跨越了二十多年的情感契约,在此刻以最古老、最原始的形式,进行最终的确认。

我与星涵的这些姐妹们,大多是一同长大的。我们曾在同一个庭院里追逐嬉戏,曾在同一个学堂里背诵古文,她们的每一次欢笑、每一次哭泣,都烙印在我的成长轨迹里。她们对我的感情,是复杂的,是混杂了青梅竹马的亲昵、对王家继承人的敬畏、以及在家族意志下被从小培养的、作为“后宫”的宿命感。而那些看着我长大的姑姑、小姨们,她们曾是我眼中高不可攀的长辈,曾用她们温暖的手掌抚摸我的头顶,教我识字作画。如今,我也要用我的唇舌,去亲吻她们的脚尖,将这份颠倒的权力关系,彻底坐实。

岳母谢婉的话音落下,站在她身旁,那位身着黑色鱼尾裙、身高至少一米八的四姑姑——谢婉莹,便第一个迈开了步子。她是我所有姑姑中最妩媚、也最懂得享受权力的一位。从小,她就最爱逗弄我,总说我这小家伙长大后一定是个“情种”。

她踩着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款款走到我面前,高挑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在她裙摆的阴影之下。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缓缓地、带着一丝挑逗地,抬起了她穿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右脚。

我顺从地低下头,像一只虔诚的、等待神谕的羔羊。我先是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那冰冷光滑的、散发着昂贵皮革与她专属香水混合气息的鞋面。然后,我伸出舌头,从那尖锐的鞋尖开始,一点一点地、仔细地向上舔舐。舌尖能感受到皮革上精致的纹理,和那份属于女王的、不容置疑的冰冷。

“呵呵……”头顶传来她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轻笑。

我舔完了鞋面,便用嘴唇,轻轻地含住了她的鞋跟,用舌头仔细地将那根又细又长的金属鞋跟舔得晶莹发亮。做完这一切,我才抬起头,用眼神请示她。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只被我舔舐过的脚轻轻地、带着奖赏般地,在我的脸颊上蹭了蹭,然后优雅地脱下了高跟鞋。一只被超薄的、近乎透明的黑色玻璃丝袜包裹着的、完美的玉足,就这么呈现在我的眼前。丝袜将她的脚型勾勒得淋漓尽致,脚趾圆润,足弓优美,甚至能隐约看到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我再次低下头,这一次,我的动作更加虔-诚。我张开嘴,将她五根可爱的脚趾一同含入口中,用舌头和口腔内壁,仔细地感受着丝袜那细腻滑溜的触感,和透过丝袜传来的、她肌肤的温热。一股淡淡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混合了汗水与香气的咸甜味道,瞬间在我的味蕾上炸开。

“嗯……”谢婉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呻吟。她的大腿肌肉明显地绷紧了,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地吮吸干净,然后用舌头,从脚心到脚跟,将她整只玉足都覆盖上我的津液。直到她满足地轻哼出声,用脚尖在我嘴里轻轻一点,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接下来,是星涵那位以严谨著称的三姑姑,谢婉清。她是一家大型跨国公司的CFO,身高同样超过一米八,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职业套裙,脸上戴着金丝眼镜,神情一丝不苟。她看着我长大,却从未像四姑姑那样与我亲近,总是保持着长辈的威严。

她走到我面前,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她那只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方头职业高跟鞋的脚。她的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份报表,冷静,而又充满了压迫感。

我不敢怠慢,用最标准、最恭敬的姿态,亲吻了她的鞋面。她的鞋上没有任何香水味,只有一股淡淡的皮革保养油的味道,一如她本人般严谨。当我为她脱下鞋子,准备舔舐她的丝袜时,我能感觉到她脚上肌肉的僵硬。她显然对这种仪式感到不适,但家族的意志让她无法反抗。我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过她的脚趾,那味道清爽、干净,几乎没有任何杂味,只有一丝极淡的、属于肌肤本身的咸味,和高级丝袜的纤维气息。我能感觉到,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在我温热的口腔中,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了一下。

她的身体紧绷如弓,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抵抗从脚底传来的、陌生的、羞耻的刺激。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呼吸变得比平时急促了几分,胸前那被职业套装紧紧包裹着的丰满,也随之剧烈地起伏着。

我知道,对于她这样习惯了掌控一切、用理智和数据武装自己的女人来说,这种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完全交由他人支配的仪式,是一种巨大的挑战。我没有像对待四姑姑那样放肆,只是用最虔诚、最不带情欲的方式,完成了对她脚尖的亲吻和舔舐。当我松开她的脚时,我看到她几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随即用一种更加复杂的、混杂着羞恼、屈辱和一丝奇异松弛感的眼神,飞快地瞥了我一眼,便立刻转身,快步回到了队伍中,重新用那副冰冷的面具武装起自己,仿佛刚才那个身体紧绷、呼吸急促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紧接着,走上前来的是星涵的几位小姨。她们与姑姑们的威严和妩媚不同,大多是从事艺术或学术工作的,身上带着一股温婉的书卷气。她们看着我长大,待我如同亲子侄,感情最为亲厚。

为首的是星涵的小姨,谢芷柔,一位在大学里教古典文学的副教授。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米白色长裙,脚上是一双平底的、手工制作的白色小皮鞋。她走到我面前,脸上满是无奈和怜爱。

“杨杨,快起来吧,别跪着了,地上凉。”她柔声说道,甚至想伸手来扶我。

我摇了摇头,仰起脸,对她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脚踝。她的脚踝纤细而温暖,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袜,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

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那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小皮鞋。然后,我为她脱下鞋子,将她那只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捧在手心。一股淡淡的、像是阳光晒过的书本和青草的混合气息,钻入我的鼻腔。

我闭上眼睛,用嘴唇轻轻地碰触着她的脚尖。我没有用舌头,只是用最温柔的、如同羽毛般的亲吻,表达着我的敬意。我知道,对她而言,这已经是她能接受的极限。

“唉……”她在我头顶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声音里充满了对我们这些年轻人无法理解的、荒唐命运的无奈。她没有挣扎,只是任由我完成了这个仪式,然后用那双总是充满着温柔与智慧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以后要好好待星涵”的嘱托。

这个过程,就像一场漫长而又充满了各种滋味的情感巡礼。

有像四姑姑那样,完全享受其中,将这当成一场权力游戏的;也有像三姑姑那样,在理智与本能间痛苦挣扎,最终屈服于家族意志的;更有像小姨这样,心怀不忍,却又不得不遵守传统的。

而轮到星涵那些与我同辈的堂姐妹、表姐妹时,气氛又变得截然不同。

她们大多与我年纪相仿,有的甚至比我还小几岁。我们曾是最无猜的玩伴,如今却要在这荒唐的仪式中,确认主奴的名分。

第一个上前的,是星涵那位性格最火爆、也是和我关系最“铁”的堂妹,谢思璇。她是个运动健将,穿着一身干练的裤装,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她走到我面前,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满是“你小子也有今天”的戏谑笑容。

“喂,王杨,”她用那清脆爽朗的声音说道,故意拖长了调子,“跪得还挺标准嘛。怎么,以前没少练?”

我哭笑不得地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充满了青春活力的俏脸。我们从小打到大,她是我除了星涵之外,最亲近的异性玩伴。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示意她。

她“切”了一声,脸上却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她大大咧咧地脱掉运动鞋,露出了里面一双印着卡通图案的白色棉袜。一股属于少女的、混合了汗水和青草气息的、充满活力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毫不客气地将脚伸到我的面前,甚至用脚趾,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的下巴。

“舔干净点儿,听见没?”她用一种命令的、却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笑了,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脚,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一种近乎惩罚的、带着侵略性的姿态,将她整只穿着袜子的脚,都塞进了我的嘴里。

“呜啊!”谢思璇瞬间惊呆了,她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一股强烈的、陌生的、湿热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她浑身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她那张总是挂着嚣张笑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羞愤和惊慌。

我用舌头,隔着那层被我口水迅速浸湿的棉袜,用力地、仔细地舔舐着她脚底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僵硬和轻微的颤抖。我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咸味,那是她刚刚运动后留下的、青春的汗水的味道。

直到她发出“呜呜”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我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她。她触电般地收回脚,连鞋都顾不上穿,就一瘸一拐地、满脸通红地跑回了队伍里,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而接下来,轮到那个我之前意淫过的小表妹,谢语凝。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脚上是一双精致的白色玛丽珍鞋。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抖着,一步一步地、挪到我的面前。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她甚至不敢看我,只是用蚊子般的声音,小声地、带着哭腔说道:“杨……杨哥……”

我心中一软,仰起头,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她是我看着长大的,一个总是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叫我“杨哥”的一个小丫头。

我没有像对待谢思璇那样粗暴,而是用一种近乎珍视的姿态,轻轻地捧起了她穿着白色蕾丝花边短袜的小脚。她的脚很小,很软,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我低下头,用嘴唇,印章般地、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那双小巧的玛丽珍鞋。然后,我为她脱下鞋子,一股淡淡的、如同牛奶和花蜜混合的、属于少女独有的甜香,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没有将她的脚含入口中,只是伸出舌尖,像蜻蜓点水一般,在她那穿着洁白蕾丝袜的脚趾上,轻轻地、快速地舔了一下。

“呀!”

谢语凝如同受惊的小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向后一缩。那一下轻柔的触碰,对她而言,却仿佛是世界上最强烈的电流。她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羞耻而又迷茫的水雾。她看着我,嘴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再继续,只是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属于“杨哥”的温柔笑容,然后松开了她的脚。她愣了几秒,才如梦初醒般地,踉踉跄跄地跑回了队伍,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身旁姐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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