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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特种突袭,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5230 ℃

【时间:03:47 AM】

【地点:“蜂巢”公寓楼,顶层复式套房】

普里兹伦的夜空像一块肮脏的黑布,云层厚重,压得城市喘不过气。两架“小鸟”直升机(MH-6 Little Bird)像两只巨大的、没有感情的蜻蜓,无声地切开云层。它们的旋翼被特殊设计过,发出的声音被城市背景的嗡鸣声完美吞噬。没有灯光,没有无线电通讯,只有夜视仪里一片惨绿的世界。

“蜂巢”的楼顶天台,早已被沃斯克改造成一个私人停机坪。此刻,四根黑色的速降绳索像蜘蛛丝一样,从天而降,精准地落在停机坪中央。

十二个黑色的影子顺着绳索滑下,动作流畅得像液压机械,落地时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他们是“火神之矛”小队,每一个都是行走的杀戮机器。他们花了两分钟时间在天台边缘部署好狙击手和通讯中继,然后,剩下的八个人像一群狼,悄无声息地摸向通往顶层套房的玻璃门。

门是锁着的,但对于他们带来的液压钳来说,那不过是一块需要被轻轻掰断的饼干。

【03:51 AM】

【套房内部】

沃斯克的巢穴与这栋破败大楼的任何其他部分都判若两人。这里是奢华与偏执的混合体。厚重的波斯地毯吸收了所有脚步声,墙壁上挂着庸俗的镀金画框,空气中飘浮着雪茄和一种昂贵香水的味道。

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守卫这里的“百合”。

她们不是穿着那身白色制服。哦不,在领袖的私人空间里,她们的“军装”更加……贴心。

她们穿着统一的、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质吊带短裙,长度只到大腿根。那裙子薄如蝉翼,紧紧贴着她们青春而丰满的肉体。在套房内昏暗的灯光下,她们高耸的乳房轮廓、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瓣都清晰可见。裙下空无一物,这是命令。当她们走动时,裙摆随着大腿的摆动而摩擦,那片没有遮挡的蜜谷若隐若现,娇嫩的肉唇在丝绸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粉嫩。

此刻,客厅里就有两个女孩。一个金发的,正靠在巨大的落地窗边,望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她微微弯腰,丝质短裙向上滑起,暴露出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和那道深陷的、未着寸缕的缝隙。另一个乌发的,则跪在地毯上,正专注地擦拭着一把镀金的马卡洛夫手枪——那是沃斯克赏赐给她的“荣誉”。她跪着的姿势让短裙下的风景一览无余,大阴唇微微分开,形成一道诱人的粉缝,仿佛在无声地呼吸。

她们是如此放松,如此无知,像两朵开在屠宰场里的花。

【03:52 AM,突入】

“火神之矛”的队长,代号“幽灵”,在单向玻璃门后做出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行动。

没有爆炸,没有巨响。玻璃门锁被某种高频声波装置震碎,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四个黑影如鬼魅般涌入。他们手中的HK416步枪都装了消音器,发出的声音比打字机还要轻。

金发女孩最先感觉到了异样。不是声音,而是一股冰冷的、带着杀意的气流。她猛地回过头,美丽的蓝色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她看到了一个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轮廓,看到了那双在夜视仪后闪着绿光的、不属于人类的眼睛。

她的嘴唇刚刚张开,也许是想尖叫,也许是想呼喊同伴的名字。

噗。

一声沉闷的轻响。

一发5.56毫米子弹,像一只恶毒的黄蜂,精准地钻进了她的眉心。子弹的动能瞬间将她的颅骨后部掀开,脑浆和血液混合着金色的发丝,像一幅抽象画一样喷洒在身后的落地窗上。她的身体像一根被剪断了线的木偶,向后软倒,脸上还凝固着那份来不及转变成恐惧的惊讶。

跪在地上的乌发女孩听到了那声轻响和同伴倒地的声音。她惊恐地抬起头,手中那把还没擦完的镀金手枪本能地举了起来。

但她面对的,是两个同时瞄准她的黑色枪口。

噗。噗。

两声几乎重叠的闷响。

一颗子弹击中了她的左胸,直接穿透了那颗年轻的心脏,在她的美背上炸开一个更大的血洞。另一颗子弹则钻进了她平坦的小腹,强大的冲击力将她向后推倒。她仰面躺倒在地,黑色的丝裙下摆翻了上去,彻底露出了她那未经人事的、此刻却正被鲜血浸染的阴户。她的双腿在神经末梢的最后指令下抽搐了两下,那道湿润的桃缝在死亡的痉挛中微微张合,仿佛在做着最后一次无声的邀请。

一切都发生在五秒钟之内。

客厅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温热的血腥味,以及那两个女孩身体逐渐冷却的温度。黑影们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他们的脚步像猫一样轻,继续向套房的深处——沃斯克的主卧室摸去。

走廊的尽头,传来了轻微的水声和女孩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似乎……有人正在浴室里,执行着领袖的另一条“特殊命令”。

“幽灵”和另外三名队员——代号分别为“手术刀”、“钟摆”和“夜魔”——组成一个紧密的菱形编队,沿着走廊缓缓推进。他们的脚步落在厚重的地毯上,比猫的脚步还要轻。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橡木门缝里,隐隐透出温暖的黄色灯光,还有那断断续续的、混合着水声的压抑呻吟。

那声音很奇怪,不像是愉悦,更像是某种痛苦的、被迫的仪式。女孩的啜泣声被她自己强行压进喉咙,变成一种破碎的、惹人怜爱的呜咽。

“呜……嗯……还、还要……多久……”

“手术刀”从战术背心上取出一个微型光纤窥镜,像一根灵活的金属蛇,无声地从门缝下方探了进去。他头盔侧面的单片眼镜上,立刻显示出浴室内的景象。

那是一个极其奢华的浴室,大得像个小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正在冒着热气的圆形浴缸。一个年轻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跪在浴缸边缘,背对着门。她的秀发是湿的,棕色的发丝紧紧贴在雪白的美背和香肩上,水珠顺着她脊椎的沟壑,一路滑进她挺翘的臀缝之间。

她的身体美得惊人,是那种经过精心挑选和塑造的美。双乳饱满而高耸,因为跪趴的姿势而微微垂下,像两只熟透的白桃。腰肢纤细,臀部却异常丰腴,臀肉滚圆,在水汽的蒸腾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光泽。她的双腿大张着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那片最私密的、完全暴露的蜜谷,正对着浴缸上方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手术刀”知道,那后面藏着摄像头。

她在执行命令。

她的左手正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一边乳房,将柔软的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乳头早已被揉得通红挺立。而她的右手,则探进了自己双腿之间,手指正在自己湿滑的阴道内快速地抽插。

她的动作机械而绝望,每一次手指的深入,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啜泣。蜜穴早已泥泞不堪,亮晶晶的爱液顺着她的手腕,滴滴答答地落进下方的浴缸里,在水面上晕开一圈圈小小的涟漪。她一边哭,一边按照某种看不见的节拍,强迫自己的身体感受快感。

“手术刀”将画面实时共享给了所有队员。在他们惨绿色的夜视视野里,这一幕显得格外怪诞和凄凉。一个美丽的性玩具,正在按照主人的指令,独自表演。

“幽灵”做了个手势。没有破门。他从腰间拔出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格洛克19手枪。

“钟摆”则取出一个小巧的电子万能钥匙,贴在门锁上。不到一秒,门锁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咔嗒”声,开了。

“幽-灵”像一阵风一样滑进门内。

浴室里的女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抽插的动作停了一瞬,哭泣声也戛然而止。她惊恐地回过头,那张挂着泪珠的、楚楚可怜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极致的恐惧。她的嘴巴张成了“O”型,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出那个手持枪械的、如同死神化身的黑色剪影。她的右手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姿势羞耻到了极点。

她想尖叫。

但“幽灵”的动作比她的声带更快。

噗。

消音器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像拔出香槟软木塞一样的轻响。

9毫米的子弹精准地从她微张的嘴里射入,穿过柔软的上颚,瞬间搅碎了她的脑干,然后从后脑勺穿出,带着一小股红白相间的液体,撞在后方的墙壁上,留下一个不起眼的小洞。

女孩的眼神在一瞬间就空了。那份极致的恐惧,甚至没来得及在她脸上完全绽放,就凝固成了永恒的虚无。

她的身体失去了所有力量,像一滩烂泥一样向前倒去。跪着的双腿一软,整个上半身向前扑倒,脸颊“啪”的一声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她那原本高高翘起的、丰腴的臀部,此刻无力地塌陷下来,还插在里面的手指,随着身体的倒下而滑出,带出了一股混合着鲜血和爱液的、粘稠的暖流,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

她那对饱满的乳房,被压在自己的身体和地面之间,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变了形,像两个泄了气的皮球。

黑影们从她的尸体旁走过,没有一丝停留。他们知道,隔壁主卧室里,沃斯克可能已经被这声极轻的“噪音”所惊动。

狩猎,必须加速了。

【时间:03:53 AM】

【主卧室外 & 浴室内】

“幽灵”和“夜魔”已经像两尊黑色的雕像,一左一右地贴在主卧室厚重的双开门两侧。空气中那股雪茄和香水的味道更浓了,还混杂着一丝女性身体的、甜腻的体香。

“幽灵”从战术背心上取下一个火柴盒大小的设备,贴在门板上。这是个高敏度声波探测器,能捕捉到门后最微弱的声音。他的单片眼镜上,声波被转化成视觉化的波纹。

——心跳,三个。一个沉稳有力,是成年男性。另外两个,轻快而微弱。

——呼吸声,三个。

——有轻微的布料摩擦声,还有……液体晃动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倒酒。

沃斯克还没睡。而且,他身边还有两个“百合”。

“夜魔”则举起他的HK416,枪管下挂载的热成像仪正对着门缝。门缝太窄,看不到全貌,但能感知到门后有三个移动的热源。一个较大,另外两个则纤细得多。

目标就在里面,像罐头里的沙丁鱼。

“幽灵”对着喉部的麦克风,用几乎无法听见的、加密的低语下令:“手术刀,钟摆,守住后方。我们准备突入。”

……与此同时,在洒满鲜血和水汽的浴室里。

“手术刀”和“钟摆”并没有闲着。

“钟摆”负责警戒,他半蹲在浴室门口,枪口对着走廊,确保后路万无一失。而“手术刀”,则缓缓地走向那具趴在地上的、尚有余温的女孩尸体。

他蹲下身,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女孩粘在脸颊上的湿发。她的眼睛还圆睁着,琥珀色的瞳孔里凝固着最后的、极致的恐惧和羞耻。子弹从她嘴里穿过,创口很小,但后脑勺的伤口却让她的头颅下压着一小滩粘稠的、红白相间的混合物。

“手术刀”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玉颈向下滑动。她的美背线条流畅,肌肤雪白,只是此刻溅上了几滴她自己的脑浆,显得诡异而淫秽。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因跪趴姿势而高高撅起的、丰腴肥嫩的臀部上。

女孩的臀瓣圆润而饱满,皮肤紧致光滑,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因为死亡,肌肉完全松弛,那道臀缝被重力自然地向两侧拉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那条深粉色的、还沾着血丝和爱液的蜜缝。

“手术刀”沉默着,伸出戴着手套的左手,轻轻地放在了女孩的一边臀瓣上。

那触感……柔软、温热、富有弹性。他甚至能感觉到皮下脂肪那细腻的质感。他轻轻捏了捏,臀肉在他指间微微变形,像一块上等的、注满了水分的海绵。

他似乎觉得有趣,又伸出右手,将女孩的两片臀瓣向两侧用力掰开。

噗嗤。

一声轻微的、湿润的声响。

女孩那原本紧致的后庭——那朵从未被采撷过的、粉嫩的菊蕾——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它被臀肉紧紧包裹着,因为死后肌肉的松弛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圈圈细密的、浅红色的褶皱。

“手术-刀”的呼吸没有变化,他像个正在检查精密仪器的工程师。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朵娇嫩的菊蕾。

尸体当然不会有反应。但那片软肉的触感,却让他的手指微微陷进去了一点。他似乎还不满足,将手指微微用力,缓缓地、一节一节地,探进了那片从未有活物进入过的、温暖而紧窄的肠道里。

“钟摆”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夜视仪里,他同伴的动作清晰可见。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回头,继续警戒着走廊。这是战场上心照不宣的“压力释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

“手术刀”的手指在女孩温热的肠腔内缓缓搅动、旋转。他能感觉到内壁那些柔软的褶皱正包裹着他的指节,那是一种死后的、纯粹的物理包裹感,紧致而顺从。他把手指抽出来,指套上沾满了透明的、滑腻的肠液。

他又把目光移向了女孩身体的正面。他将女孩的尸体粗暴地翻了过来,让她仰面朝天。

女孩的双腿因为僵硬而维持着微微蜷曲的姿态,那片被血液和体液浸染的阴户完全展现在灯光下。大阴唇被血染成了暗红色,无力地向两边翻开,露出里面同样被撕裂、血肉模糊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手术刀”伸出手指,粗暴地拨开那些凝固的血块和破碎的组织,仿佛在寻找什么。最终,他在那一片狼藉中,找到了那颗同样被子弹的冲击波震得破裂的阴蒂残骸。他用指尖在上面按了按、碾了碾。

然后,他站起身,对着喉麦低语:“后方安全。随时可以行动。”

他做完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刚只是在检查一件武器的损耗情况。

主卧室的门外,“幽灵”听到了回应。他举起左手,攥成了拳头,然后猛地张开。

——突入!

【时间:03:54 AM】

【主卧室门外】

门后的世界,通过“幽灵”手中的光纤窥镜,像一幅缓慢流动的、充满病态气息的油画,呈现在他眼前。

亚历山大·沃斯克,这位新晋的独裁者,并没有睡。他半躺在一张巨大得离谱的圆形丝绸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敞开的、深紫色的天鹅绒睡袍,露出胸口松弛的肌肉和浓密的黑毛。他嘴里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烟灰已经积了很长一截,但他似乎浑然不觉。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墙上一块巨大的、分割成数十个小画面的监控屏幕。屏幕上,正是这栋大楼各个角落的实时录像——除了已经被“火神之矛”物理切断信号的几个摄像头,那里只剩下一片雪花。

他的脚边,跪着一个女孩。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此刻正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也穿着那件透明的黑色丝质吊带短裙,正用一种极其熟练而谦卑的姿态,为沃斯克按摩着他那只肥厚的、布满青筋的脚。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每一次按压,都让沃斯克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哝。从窥镜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她因为跪姿而完全暴露的、浑圆挺翘的臀瓣,裙摆下的阴影深邃,暗示着那里的空无一物。

房间的另一头,靠近一个摆满了昂贵酒瓶的吧台,站着另一个女孩。她有一头耀眼的金发,身材高挑。她背对着门,正在为沃斯克倒一杯琥珀色的白兰地。她的站姿笔直,像一尊完美的雕像,紧身的黑色吊带裙将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当她微微踮起脚尖去够酒柜上层的杯子时,那短到极致的裙摆向上提拉,让她光洁的、同样未着内裤的臀部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黑纱象征性地覆盖着。

沃斯克似乎对监控画面里的几片雪花感到了些许不耐。他含糊地对金发女孩说了句什么。

女孩立刻放下酒杯,走到墙边的一个通讯面板前,开始按动按钮,似乎想重新连接那些中断的摄像头。

这个动作,决定了她的死期。

“幽灵”收回了窥镜。一切都已了然。一个高价值目标,两个低威胁度的“护卫”。或者说,两个即将被卷入这场风暴的、无知的玩物。

他没有再做任何复杂的手势。只是伸出左手,对着身后的“夜魔”和另外两名已经摸上来的队员,屈起三根手指,然后猛地弹开。

——三,二,一。

“夜魔”从战术背心上摘下一枚M84震撼弹。但和标准型号不同,这枚震撼弹的引信被改装过,去掉了保险拉环,换成了一个微小的、可以远程遥控的电子雷管。他像递送一片羽毛一样,将它无声地滑进厚重橡木门的门缝之下。

震撼弹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滚了两圈,停在了房间的正中央,离那个正在专注调试通讯面板的金发女孩不到三米。

“幽灵”的拇指,轻轻地放在了手腕上一个不起眼的遥控装置的红色按钮上。

他最后看了一眼主卧室的方向,在心里默念。

——晚安,宝贝们。

然后,他按下了按钮。

没有预兆。

世界,在一瞬间,变成了纯粹的、吞噬一切的白色。

一道比一千个太阳还要刺眼的强光,轰然在房间内炸开,将墙壁上庸俗的油画、床上沃斯克的肥脸、以及那两个女孩惊恐的、尚未反应过来的美丽脸庞,都漂白成了曝光过度的底片。

紧随其后的,是足以震碎耳膜的、高达170分贝的巨响。声波像一堵无形的墙,狠狠地撞击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震得水晶酒杯嗡嗡作响,震得监控屏幕上的雪花都在跳舞。

那个金发的女孩,离爆炸中心最近。她的大脑皮层在瞬间被过载的信息流冲垮,视觉和听觉神经同时被烧断。她甚至来不及尖叫,身体就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眼睛和鼻孔里同时流出了细细的血线。

跪在床边的黑发女孩也被巨大的声浪掀翻在地,她的头重重地磕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陷入了暂时的昏厥,身体蜷缩成一团,那件透明的黑纱短裙下,春光乍泄。

而我们的目标,沃斯克,则像一头被激怒的肥猪,从床上翻滚下来,他一边试图从那片白茫茫的视野和尖锐的耳鸣中恢复过来,一边挣扎着去摸索压在枕头下的手枪。

但,一切都太晚了。

就在闪光弹引爆的0.5秒后,主卧室那扇厚重的双开门,被一股蛮横的力量,轰然撞开。

四个黑色的、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端着枪,以教科书般的战术队形,涌入了这间刚刚被光明与噪音净化过的奢华地狱。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现在,是收割的时间了。

【时间:03:54 AM + 1秒】

【主卧室,地狱降临】

门板像被攻城锤砸中一样向内炸开,木屑四溅。四个黑色的、笼罩在死亡气息中的身影,以一种非人的流畅姿态涌了进来。他们的动作精准、协同,像一台运转了千百遍的杀戮机器,瞬间占据了房间的四个角落,形成了交叉火力网。

沃斯克刚从那片炫目的白光中挣扎出来,耳鸣像潮水般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只来得及看清几个模糊的人影,便本能地向枕头下的手枪摸去。

但他面对的,是“幽灵”和“夜魔”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枪口。

噗噗噗。噗噗。

一连串被压抑的、短促的枪声响起。

沃斯克那只伸向枕头的手,手腕处瞬间爆开一团血雾,几发5.56毫米口径的子弹直接打断了他的手骨,让他的手掌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翻折。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痛嚎,但声音刚出喉咙,另一颗子弹就精准地钻进了他的右肩,巨大的动能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肥硕的身体像一袋土豆一样滚下床。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队员——“清道夫”和“铁锤”——则处理着房间里的“次要目标”。

“清道夫”的枪口对准了那个因闪光弹冲击而倒在通讯面板前的金发女孩。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这在战术手册里意味着“潜在威胁”。“清道夫”没有丝毫犹豫,对着她的后心位置,补了两枪。

噗。噗。

子弹轻易地穿透了薄薄的丝绸和她年轻的身体。女孩的娇躯猛地一颤,随即彻底静止,一小股鲜血从她胸前渗出,染红了那黑色的蕾丝,像是地狱里盛开的黑色玫瑰。

而“铁锤”则走向那个昏倒在床边的黑发女孩。她蜷缩在地毯上,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黑色的吊带短裙因为摔倒而卷到了腰间,露出了她浑圆的、未经人事的臀部和那道紧闭的蜜缝。她的生命体征似乎很微弱,只是个昏迷的无辜女孩。

但在三角洲的行动准则里,没有“无辜”。

“铁锤”走到她身边,枪口缓缓下移,对准了她那因为蜷缩姿势而微微撅起的、饱满臀瓣的正中央。

噗。

一声沉闷的、几乎被地毯完全吸收的声响。

子弹从她的尾椎骨上方射入,瞬间穿透骨盆,搅碎了她的子宫和部分肠道,然后从她平坦的小腹钻出,留下一个焦黑的弹孔。她的身体猛烈地弓起,像一只被踩断了脊椎的虾,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无意识的、破碎的呜咽。然后,她重重地瘫软下去,粘稠的血液和排泄物从她身下的裙摆里缓缓渗出,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污秽的印记。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房间里只剩下沃斯克粗重的喘息和求饶声。

“幽灵”走上前,用军靴的靴尖,狠狠地踩在他那只被废掉的手上,用力碾了碾。

“脏弹核心,在哪里?”“幽灵”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出,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沃斯克在剧痛中惨叫,语无伦次地指着墙上一幅巨大的、画着他自己的肖像画。

“夜魔”走上前,用枪托砸碎画框,露出了后面的一个小型保险柜。他从装备包里取出一种类似口香糖的塑性炸药,熟练地贴在保险柜的门锁上。

轰!

这次是没有消音的、沉闷的爆炸。保险柜的门被炸得向内凹陷,扭曲变形。

“幽灵”没有再看沃斯克一眼,他对着“手术刀”和“钟摆”的方向下令:“目标已确保,准备撤离。清理所有痕迹。”

他拔出腰间的战术匕首,蹲下身,抓住沃斯克那头油腻的头发,像割下一颗成熟的卷心菜一样,干脆利落地切下了他的头颅。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那张昂贵的波斯地毯。

【时间:03:55 AM】

【顶层套房 & 楼梯间】

“幽灵”提着沃斯克那颗还在滴血的头颅,就像提着一个刚从超市买来的保龄球。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房间里那三具年轻的、破碎的尸体,没有任何停留。

“铁锤、清道夫、夜魔,还有你,”他指了指一个沉默的队员,“跟我来,守住楼梯。‘手术刀’,‘钟摆’,你们两个留下。五分钟,把这里处理干净,准备撤离。不要留下任何能被轻易识别的东西。”

“处理干净”,这个词轻描淡写,却蕴含着无限的、冷酷的可能性。

六个黑色的身影迅速而无声地离开了主卧室,他们没有走电梯,而是选择了那条唯一的、通往楼下的螺旋式楼梯。他们将在那里构筑一个临时的防御阵地,一个任何试图冲上来的援兵都无法逾越的死亡陷阱。

现在,巨大的顶层套房里,只剩下了“手术刀”、“钟摆”,以及三具尸体和满地的狼藉。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硝烟味和女性身体死后散发出的、微甜的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奇特味道。

“钟摆”首先走向那个跪在床边、从背后被射杀的黑发女孩。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蜷缩的身体,尸体在地毯上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她的眼睛紧闭,脸上还带着一丝昏迷时的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但她腰间那件卷起的黑色丝裙,和身下那片已经被血液、体液和排泄物弄得一塌糊涂的区域,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生命最后时刻的屈辱。

“钟摆”蹲下身,似乎对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没什么兴趣。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她那对因为死亡而变得松弛、却依旧饱满高耸的乳房上。他伸出戴着战术手套的手,粗暴地撕开了那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短裙。

嘶啦——

脆弱的丝绸应声而裂。女孩赤裸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她的双乳雪白丰腴,只是左胸心脏的位置多了一个焦黑的、不断渗出暗红色血液的弹孔。

“钟摆”握住那只完好的、右边的乳房,像在揉捏一个压力球。柔软的乳肉在他掌心变形、被挤压,冰冷的尸体似乎无法满足他。他低下头,张开嘴,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那颗早已失去温度、变得像橡胶一样坚韧的乳头。

……

而另一边,“手术刀”则走向了那个倒在通讯面板前的金发女孩。她死得最“干净”,仰面躺着,身体舒展,像一尊被打碎的维纳斯雕像。那件黑色的丝裙因为她倒地的姿势而向上褪到了小腹,露出了她平坦的腹部和那片被精心修剪过、却同样未着寸缕的金色花园。

“手术刀”没有碰她。他只是站在那里,用一种近乎欣赏的、外科医生般的目光,审视着这具完美的、已经失去生命的肉体。他看着她那双修长的、线条优美的大腿,看着她那因为死亡而微微分开的、柔嫩的粉色阴唇,看着她胸前那两个同样被补射的、正在缓慢渗血的弹孔。

他从战术背心上取下了一个小型军用记录仪,对着女孩的尸体,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开始录像。他调整着焦距,确保每一个细节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她脸上凝固的惊恐,她胸前流淌的鲜血,以及她裙下那片最私密的、暴露在死亡中的风景。

他一边录,一边用极低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进行着“战场评估”:

“目标B,女性,目测年龄18至20岁。身高约175公分。致命伤,两发5.56毫米子弹命中胸腔,导致心脏破裂……死前无明显反抗迹象……生理特征显示,目标处于非战斗状态,身体纯洁度极高……记录完毕。”

录完之后,他收起记录仪,然后做了一件更奇怪的事。他从装备包里拿出一个无菌采样袋和一把小巧的手术刀。他蹲下身,轻轻地、精准地,从金发女孩那湿润的、已经开始变得冰冷的阴道口,切下了一小片阴唇组织,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采样袋里,密封好,贴上标签。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仿佛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仪式。

套房里一片死寂。只有空调系统还在发出轻微的嗡鸣。两个身着最精良装备的现代士兵,刚刚用各自的方式,“处理”了他们的战利品。

【时间:03:55 AM】

【“蜂巢”公寓楼,中下层宿舍区】

刺耳的、高频的警报声像一把烧红的铁锥,猛地刺穿了整栋大楼的寂静。这警报不是为火灾或普通入侵准备的,这是最高级别的“圣巢受侵”警报。

对于“共和国百合卫队”的女孩们来说,这意味着一件事:领袖有危险。

混乱,在一瞬间爆发。

女孩们像一群受惊的白鸽,从她们的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惊跳起来。睡眠带来的、慵懒的红晕还未从她们脸上褪去,就被极致的恐慌染得惨白。

没有时间穿戴那身繁琐的白色制服,甚至没有时间去寻找胸罩和内裤——何况她们本来就没有这种东西。条例和纪律在这一刻被求生的本能和对领袖的狂热忠诚彻底冲垮。她们唯一的念头,就是拿起武器,冲向顶层,用自己的一切去保护那个神一样的男人。

一个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女孩,身上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质睡裙,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她的臀缝。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把抓起靠在床头的AKS-74U,甚至没去检查弹匣。睡裙下的双乳因为她剧烈的动作而疯狂地晃动着,挺翘的乳尖在薄薄的丝绸下清晰地凸显出来,随着她的奔跑而上下跳跃。

另一个正在做夜间瑜伽的女孩,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低腰运动短裤。警报响起时,她正保持着一个下犬式,饱满的雪臀高高撅起,光溜溜的蜜穴正对着门口。她猛地起身,上身那件宽松的运动背心因为重力而垂下,让她那对没有佩戴任何胸罩的豪乳几乎完全暴露出来,只有两颗嫣红的乳头被布料遮住。她抓起枪,奔跑时,那对丰腴的乳房就在她胸前毫无束缚地狂甩、乱颤。

到处都是这样香艳而混乱的景象:女孩们光着雪白的大腿,挺翘的臀瓣在奔跑中激烈地拍打,赤裸的胸脯在空气中毫无遮拦地起伏。她们的身体是如此美丽、年轻、充满活力,却又如此脆弱、毫无防备。武器冰冷的金属质感,和她们肌肤温热柔软的触感,形成了一种诡异而淫荡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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