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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特种突袭,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9400 ℃

一个看起来像是班长的高个子女孩,试图组织起这群惊慌失措的同伴。她自己也只来得及套上一件军绿色的背心,下半身完全赤裸,那片幽谷的入口在奔跑中若隐若现,几缕晶莹的液体甚至被甩到了大腿内侧。

“一组、二组、三组!走楼梯!快!保持队形!”她声嘶力竭地喊着,但根本没人听。

“四组、五组、六组!跟我来!走备用电梯!我们能更快到顶楼!”另一个女孩尖叫着,带着一队人冲向了走廊尽头的货运电梯。

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一个由恐慌和无知犯下的、不可挽回的错误。

【螺旋楼梯】

大约三十个女孩,像一群受惊的羚羊,冲进了那条狭窄、阴冷的螺旋式楼梯。她们赤裸的脚掌拍打在水泥台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凌乱而急促的回响。她们的喘息声、武器互相碰撞的“咔哒”声,以及身体在奔跑中晃动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条封闭的通道里被无限放大,成了一首死亡的序曲。

她们向上,疯狂地向上。一个女孩因为跑得太急,被自己的汗水滑倒,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撞倒了后面的两三个同伴。她们尖叫着,咒骂着,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继续向上冲。一个女孩那件本就短小的睡裙,在奔跑中被扯破,完全裸露出她那随着肌肉收缩而微微颤抖的、肥硕的雪臀。她毫不在意,用手捂着自己不断甩动的奶子,继续向上。

她们不知道,在楼梯的拐角处,在她们头顶那片黑暗的阴影里,“幽灵”和他的两个队员,已经架好了三挺机枪,冰冷的枪口正像地狱的入口,静静地等待着她们。

【备用电梯】

另一边,二十多个女孩则疯了一样地涌进了那台巨大而缓慢的货运电梯。

电梯厢里,空间被挤压到了极限。女孩们赤裸的、汗津津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胸部压着背部,臀部顶着小腹,大腿蹭着大腿。空气中充满了她们身体的香气、汗水的咸味和因为恐惧而加剧的、从她们腿心处散发出来的、湿润的蜜液气息。一个女孩的乳房被挤在电梯冰冷的金属壁上,压成了一块柔软的肉饼,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乳尖的硬度正透过皮肤,感受到那份金属的冰冷。

电梯门缓缓关上。里面一片昏暗。

嗡——

电梯开始缓慢地、极其缓慢地向上爬升。镶嵌在控制板上的、红色的数字,像死神的倒计时一样,一个一个地向上跳动。

15… 16… 17…

挤在最前面的一个女孩,紧张地盯着那个不断变化的数字。她的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电梯门,那条唯一的缝隙,成了她窥探外界的窗口。她能看到外面楼层的数字一个个闪过。

当数字跳到“19”时,她看到门外的黑暗中,似乎有几个黑色的影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他们的手中,似乎端着什么东西。

女孩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想回头对同伴们喊叫,想警告她们。

但就在那一刻。

叮——

一声清脆的抵达音响起。

电梯停在了顶层。

那扇冰冷的、隔绝了生与死的金属门,开始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向两侧滑开。

【时间:03:56 AM】

【顶层,备用电梯口】

叮——

那声清脆的抵达音,在挤满了二十多个女孩的、密不透风的电梯厢里,像丧钟一样回响。

门,开始向两侧滑开。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女孩,就是之前试图组织纪律的班长。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背心,汗水早已浸透了布料,紧紧地贴在她高耸的、没有穿胸罩的乳房上,勾勒出两点激凸的轮廓。她光着下半身,双腿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但依旧无法完全遮掩那道若隐若现的、湿润的蜜缝。

当门缝打开到十公分宽时,她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不是领袖的卫兵,不是熟悉的走廊。

而是三个蹲伏着的、如同从噩梦中走出的黑色魔鬼。他们戴着四眼夜视仪的脸庞不属于人类,手中端着的、装了消音器的短管步枪,枪口正散发着冰冷的、死亡的微光。

她美丽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到了极限,恐惧像藤蔓一样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的嘴唇张开,一个“敌”字还没来得及冲出喉咙——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那不是枪声。

那是一场由金属和火焰掀起的、被强行压抑住的暴风雨。

“铁锤”和另外两名队员同时开火了。三道火线,像三把烧红的利刃,瞬间切进了电梯厢那片由年轻肉体组成的、拥挤不堪的丛林里。

站在最前面的班长,是第一个被肢解的。

至少五发子弹同时命中了她的上半身。一颗子弹撕裂了她平坦的小腹,在雪白的肚皮上炸开一个血洞,肠子和胃液混杂着喷涌而出。另外两颗子弹则钻进了她那对不断晃动的丰满乳房,柔软的乳肉像被塞了炸药的西瓜一样爆裂开来,乳腺组织和脂肪碎块四处飞溅,粘在了她身后同伴的脸上和身上。剩下的子弹则打碎了她的锁骨和脖颈,她的头颅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去,身体像一袋被戳破的血浆袋,向后猛地倒去,把她身后的女孩撞得一个趔趄。

屠杀,开始了。

电梯厢,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铁棺材,一个血肉磨坊。女孩们被死死地堵在里面,没有地方躲藏,没有地方闪避。子弹像冰雹一样倾泻进来,撕开她们几乎赤裸的、毫无防护的娇躯。

一个穿着透明睡裙的女孩,胸口中弹,子弹的冲击力将她向后推,狠狠地撞在电梯的金属壁上。她的后脑勺在撞击中碎裂,红白之物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下,留下长长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另一个只穿着运动短裤的女孩,正试图举起手中的枪,但一颗子弹已经从侧面射穿了她的脸颊,打碎了她的牙床,从另一边钻出,还带走了她半截粉嫩的舌头。

子弹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地跳弹。一颗射穿了某个女孩大腿的子弹,在金属墙壁上反弹后,又钻进了另一个女孩柔软的、正在因为奔跑而微微分开的阴唇里,将那片娇嫩的花瓣搅得稀烂。

女孩们的尖叫声、哭喊声、子弹钻入肉体的闷响声、骨骼被击碎的断裂声,全都混合在一起,谱成了一首最残忍、最淫秽的交响乐。

她们像被镰刀收割的麦子一样,一层一层地倒下。最先倒下的尸体,成了后面同伴唯一的、也是最没用的掩体。鲜血很快在电梯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条小溪,然后像涨潮一样,迅速淹没了她们赤裸的脚踝。温暖的、粘稠的血液,混合着汗水、尿液和从她们腿心处流出的爱液,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腻的腥臊味。

最后,枪声停了。

整个电梯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二十多具年轻、美丽的尸体,以各种扭曲、淫荡的姿态,堆叠在一起。有的仰面朝天,睡裙被鲜血染红,胸前那对乳房上布满了弹孔,像两个被打烂的蜂巢。有的则脸朝下趴着,光洁的美背上满是血污,挺翘的雪臀上还插着一两枚跳弹的弹头。还有的则被挤在角落里,身体被同伴的尸体压着,只有一条修长的、沾满血污的玉腿从尸堆里伸出来,无力地垂着。

“铁锤”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对着那堆还在微微抽搐的、由残肢和内脏组成的尸山,又补射了一个长长的点射,确保每一个“潜在威胁”都变成了真正的、冰冷的死肉。

然后,他按下电梯的关门按钮。

那扇沾满了鲜血和脑浆的金属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中,缓缓地、重新合上了。

它将这整整一电梯的、破碎的青春和美丽,永远地封存在了这个位于顶层的、金属的坟墓里。

【时间:03:57 AM】

【“蜂巢”公寓楼,U型螺旋楼梯间】

楼梯间里,那群惊慌失措的“百合”们,终于听到了电梯方向传来的、那阵被压抑的、短暂却密集的枪声,以及最后那声沉闷的关门声。

那声音像一盆冰水,浇在了她们狂热的头顶。她们的冲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具体、更加刺骨的恐惧。

领头的那个女孩,就是那个只穿着一件扯破睡裙、裸露出大半个臀部的姑娘,她停下了脚步。她正处在U型楼梯的一个拐角平台,再向上,就是通往顶层的最后一段直梯。她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将手中的AKS-74U紧紧地抱在胸前,那对因为奔跑而不断晃动的饱满乳房,此刻因为紧张而紧紧地压在冰冷的枪身上。

她犹豫着,小心翼翼地,试图从拐角的墙壁后探出头,去看一眼上方的平台。

她只探出了半个脑袋。

噗。

一声轻微到几乎被她自己喘息声掩盖的声响。

一发子弹,像一枚精准的毒针,从上方二十米处的黑暗中射来,精准地钻进了她的右眼。子弹的动能带着她的眼球和后方的视神经组织,从她的颅骨后方爆出,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朵小小的、红白相间的“花朵”。

她的身体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一尊被抽掉支撑的石膏像,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然后“咕噜噜”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撞在一群还在下面犹豫不前的同伴身上,引起了一片更高分贝的、绝望的尖叫。

“敌、敌人在上面!隐蔽!快隐蔽!”

女孩们彻底崩溃了。她们像被热油烫到的蚂蚁,四散奔逃,寻找着任何可以称之为“掩体”的东西。有的躲在楼梯拐角的墙壁后面,有的则紧紧地贴着楼梯内侧那半人高的水泥护栏,以为这样就能安全。

她们太天真了。

在高处,在黑暗中,“幽灵”和他的两名队员,像三只蹲踞在悬崖上的、耐心的秃鹫,正透过夜视仪,冷冷地俯瞰着下方这场乱成一团的、由裸体和恐惧组成的闹剧。

他们的屠杀,现在才真正开始。这是一场精确的点名。

一个穿着运动短裤的女孩,紧紧地靠在拐角的墙后。她觉得自己藏得很好,但她那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浑圆挺翘的雪臀,却有一小半还暴露在墙体外面。

上方,一名三角洲队员的枪口微微下移,锁定。

噗。

子弹精准地撕裂了她右边臀瓣上那片最肥嫩的肉。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痛让她本能地向前一跳,整个人彻底暴露在了枪口之下。

噗噗。

紧随其后的两发子弹,一发打碎了她的脊椎,另一发掀开了她的天灵盖。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扑倒在地,鲜血和脑浆从她身下缓缓流出,将她那条黑色的运动短裤浸染得一片泥泞。

另一个躲在水泥护栏后面的女孩,大气都不敢出。她蜷缩着身体,但她那只赤裸的、白皙如玉的脚丫,却不小心从护栏下方伸了出去。

黑暗中,又是一声轻响。子弹准确地击中了她的脚踝,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女孩痛得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地想把脚缩回来。但这个动作,却让她紧紧抱在胸前的那对丰满乳房,从护栏上方露出了一个圆润的、诱人的弧线。

噗。

子弹毫无悬念地从那片柔软的乳肉中穿过,留下一个前后通透的血洞。女孩的身体抽搐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杀戮在继续。

一个女孩试图用手中的步枪胡乱地向上方扫射,但她刚刚伸出枪管和握着枪的芊芊玉指,一发子弹就打碎了她的手腕,断裂的骨头和枪一起掉到了楼下。

另一个女孩吓得想往下跑,但她刚一转身,将她那光滑、紧致的美背暴露出来时,一颗子弹就像毒蛇一样,精准地钻进了她的后心。

楼梯间,变成了一个血腥的、垂直的射击场。女孩们的身体,成了这场“游戏”中不断被消除的靶子。她们暴露在外的任何一个部位——一截雪白的小腿、一抹圆润的香肩、一段纤细的胳膊、甚至是一缕飘散在掩体外的秀发——都会立刻招来一发精准而致命的子弹。

她们的尖叫声越来越少,尸体却越来越多。那些年轻、美丽的、几乎赤裸的身体,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倒在楼梯的各个角落,鲜血顺着台阶,像一条条红色的、粘稠的小溪,缓缓地向下流淌,最终汇聚在楼梯间的底部。

几分钟后,楼梯间里,重归寂静。

“幽灵”冷静地卸下打空了的弹匣,换上一个新的。他对着喉麦低语:

“楼梯肃清。全员准备撤离。”

【时间:03:59 AM】

【U型螺旋楼梯间,屠宰场的回响】

楼梯间里死一般地寂静,只有应急灯昏暗的红光,像地狱的烛火一样,照亮了这幅垂直的、血腥的壁画。鲜血已经汇聚成粘稠的溪流,顺着水泥台阶一级一级地向下漫溢,发出“滴答、滴答”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声响。

“手术刀”和“钟摆”从顶层平台走了下来。他们的军靴踩在血泊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湿润声音。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像两个经验丰富的屠夫,开始检查自己的“产品”。

一个女孩的尸体正趴在拐角的平台上,她就是那个试图用翘臀躲避子弹的姑娘。此刻,她的运动短裤已经被鲜血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被子弹撕开一个大洞的臀瓣上。她上身的背心在摔倒时被扯了上去,露出了她光滑、紧致的美背,以及那道深陷的、诱人的脊椎沟。

“钟摆”走到她身边,用脚尖粗鲁地将她的尸体翻了过来。女孩的脸已经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但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却因为尸僵的开始而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挺拔的姿态,只是上面沾满了灰尘和血污。

“钟摆”蹲下身,他从战术背心上拿出一个军用扎带,然后抓住女孩的一只手——那只手还保持着死前试图抓握什么的姿势。他将她的手腕和她自己的脚踝用扎带紧紧地捆在了一起。然后是另一边。

很快,这个年轻女孩的尸体,就被他捆成了一个羞耻的、四肢向后反折的姿势。她的身体被强行向后弓起,胸前那对雪白的豪乳被高高地顶起,而她腿间那片已经被鲜血和碎肉弄得一塌糊涂的阴户,则完全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像一个被强行掰开的、血淋淋的蚌壳。

“钟摆”做完这一切,满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向了下一具尸体。

而“手术刀”,则对这种捆绑艺术没什么兴趣。他的行为更加……具有临床意义。

他走到那个因为脚踝中弹而暴露了胸部的女孩尸体旁。女孩仰面躺着,眼睛半睁,胸口那个血洞还在缓慢地向外渗着血。

“手术刀”蹲下,他没有去看她的脸,也没有去看她的伤口。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只完好的、没有中弹的右脚上。那是一只完美的、赤裸的玉足,脚型秀气,脚趾圆润,指甲上还涂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那只冰冷的脚踝。然后,他从腰间的工具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锋利如剃刀的骨锯。

他开始锯。

滋啦——滋啦——

骨锯切割骨骼和肌腱的声音,在寂静的楼梯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锯得很慢,很稳,像是在做一个极其精细的外科手术。几分钟后,那只完美的、还带着粉色指甲油的玉足,被他完整地从脚踝处切了下来。切口平整得像镜面一样。

他把那只断足举到眼前,借着应急灯的红光仔细地端详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稀有的艺术品。然后,他将这件“战利品”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特制的真空密封袋里,收回了自己的装备包。

他们就这样,一个负责捆绑和摆弄姿势,一个负责收集和“采样”,将这条通往地狱的楼梯,变成了一个由裸体、鲜血和死亡组成的、怪诞的艺术展览。

有的尸体被他们摆成了交媾的姿势,破碎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有的尸体则被他们用匕首在雪白的大腿和臀部,刻上了他们小队的徽章——一个吐着信子的“火神之矛”。

最后,当他们走到楼梯间的最底层时,看到了那个第一个被射杀的、从楼梯上滚下来的班长。她的尸体被后面的同伴踩踏得不成样子,那件破烂的睡裙下,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手术刀”和“钟摆”对视了一眼。

“钟摆”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这件“材料”已经没有了加工的价值。

但“手术刀”却走了过去。他从装备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燃烧弹,拉开引信,轻轻地塞进了那个女孩大张着、已经凝固了血块的嘴里。

“清理完毕。”他对“幽灵”报告。

然后,他们转身,向上走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在他们身后,那枚燃烧弹开始发出“嘶嘶”的声响,一小股白色的烟雾,从女孩的嘴角冒了出来……

【时间:04:05 AM】

【“蜂巢”公寓楼,楼顶天台】

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像一块厚重的天鹅绒,包裹着整座普里兹伦市。冷风卷过天台,吹动着“火神之矛”队员们身上装备的绑带,发出细微的“簌簌”声。他们已经完成了所有的“清理”工作,此刻正以一个松散的防御队形,静静地等待着那两只将带他们回家的黑色“小鸟”。沃斯克的头颅被装在一个特制的冷藏袋里,就放在“幽灵”的脚边。

任务,已经结束了。

突然,“钟摆”——他正用场外热成像仪监控着大楼的下半部分——在他的喉麦里用极低的声音报告:

“等等……我这里有情况。七楼,B区走廊……有一个移动热源。速度很慢,在向楼梯间移动。”

所有人的神经瞬间再次绷紧。

“幽灵”的目光变得像冰一样冷。“描述目标。”

“人形……体温正常,没有武器热源。看姿态,像是在……爬。”

一个幸存者。一个逃兵。一个不该存在的“意外”。

“幽-灵”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手术刀’,‘钟摆’,你们两个下去。把这个‘痕迹’抹掉。我们在这里等你们。记住,无声无息。”

“收到。”

两个黑色的影子,像两滴融入黑暗的墨水,再次消失在通往楼下的入口处。

【七楼 & 楼梯间】

莉莉娅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

当她从尸体堆里挣扎着醒来时,第一个涌入她感官的,是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混合着火药和内脏的恶臭。她被压在下面,一个同伴冰冷的、已经失去弹性的乳房正紧紧地贴着她的脸颊。她尖叫着,手脚并用地从那堆纠缠在一起的、温暖又冰冷的肢体中爬了出来。

楼梯间里,应急灯的红光像一层凝固的血,涂抹在每一寸墙壁和每一具尸体上。她看到了,看到了所有的一切。那个被捆成羞耻姿势的班长,那个被切掉脚踝的姐妹,还有那些被刻上魔鬼徽章的、曾经和她一起嬉笑打闹的身体。

恐惧,像无数只带着冰碴的手,狠狠地攥住了她的心脏,然后开始向上,攫取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她吐了。剧烈地干呕着,直到胃里只剩下酸水。

然后,一个念头压倒了一切——活下去。

她开始向下爬,用手肘和膝盖,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受伤的野狗。她不敢站起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爬过那些被鲜血浸润的台阶,爬过那些凝固的、睁大的、控诉着天空的眼睛。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冰冷的空气和粘稠的血污刺激着她裸露的肌肤,但她感觉不到。

她终于爬到了一楼大厅。她看到了那扇通往外界的、厚重的玻璃门。门外,是自由,是生命。

她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那扇门跑去。

然而,当她跑到大厅中央时,她的世界,彻底冻结了。

两个黑色的、不属于人类的魔鬼,就站在那里,堵住了她唯一的生路。他们的身影在门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晨光中,被拉长成两道通往地狱的门柱。

莉莉娅的膝盖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大理石地面上。极致的恐惧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只能徒劳地瘫软在地。

她要死了。就像楼梯间里那些姐妹一样,被当成垃圾一样地……处理掉。

就在这时,一个疯狂的、如同电光石火般的念头,猛地击中了她的大脑。

她想起了“百合卫队”里,那个指挥官日复一日的教诲。想起了那些被包装成荣耀与忠诚的、羞耻的命令。

“你们的身体,是共和国最宝贵的财富,是献给领袖最纯粹的祭品……”

“一个女人的终极价值,就体现在她身体的完美和她绝对的顺从之中……”

这些话,在过去,是让她感到骄傲和困惑的信条。但在这一刻,在死亡的阴影下,它们变成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这些入侵者,这些魔鬼……他们不是为了共和国的荣耀而来。他们是男人。是带着最原始欲望的、强大的雄性。他们欣赏杀戮,但他们会不会……也欣赏另一种形式的“战利品”?

一个绝望的、疯狂的赌局,在她心中瞬间成型。

莉莉娅停止了那毫无意义的、像小动物一样的颤抖。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她那张沾满了血污和泪痕的脸上,恐惧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刻意模仿出来的、混杂着顺从与媚态的表情。

她没有再开口求饶。

她开始行动。

她的手指,用一种带着戏剧性颤抖的、缓慢的动作,伸向了自己那件破烂睡裙的肩带。她看-着那两个一步步向她走来的黑色身影,轻轻地,将肩带从她圆润的香肩上,拨了下来。

薄薄的、早已被鲜血浸透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

她那对因为紧张和寒冷而乳头激凸的、饱满雪白的乳房,就这样完全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们的枪口之下。乳房上还沾着几滴别人的血,红与白的对比,显得触目惊心。

她看到那两个魔鬼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有效果!

莉莉娅的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狂喜。她继续着她的表演。她跪在地上,缓缓地、像一朵正在绽放的花,将自己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

她将那片被精心打理过、此刻却因为恐惧和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蜜谷,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然后,她低下头,用一种几乎是在耳语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说出了她最后的赌注:

“我……很干净。”

“我……很完美。”

“请……不要杀我……请……使用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

“手术刀”和“钟摆”停在了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四只绿色的、非人的眼睛,像两台精密的扫描仪,在她赤裸的、颤抖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扫过。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莉莉娅的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跪在那里,保持着那个极度羞耻、极度顺从的姿势,不敢动,不敢呼吸。

终于,“手术刀”微微侧过头,和“钟摆”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似乎是几不可查地,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一股巨大的、几乎让她晕厥的狂喜,瞬间淹没了莉莉娅。

她成功了。她赌赢了。她用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宝贵的筹码,换回了自己的生命。她将不再是一个需要被“清理”的痕迹,而是一件……可以被“使用”的战利品。

她放松了下来,紧绷的肌肉开始松弛,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向前倾倒。一滴混合着希望和屈辱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

她感觉到自己的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金属的冰凉。

有什么东西,正轻轻地、像情人的手指一样,抵在了她脊椎的顶端。

她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成了冰。

【一楼大厅,最后的“游戏”】

那阵刺骨的冰凉,是“手术刀”的刀尖。他没有用力,只是用那片锋利得能切开空气的金属,在莉莉娅光洁的后颈上,缓缓地、像画画一样,来回滑动。

莉莉娅全身的肌肉都僵住了,她能感觉到刀尖划过皮肤时,留下的一道冰冷的、让她起鸡皮疙瘩的轨迹。

“你很聪明。”“手术刀”的声音,像蛇的嘶嘶声,贴着她的耳朵响起。“比你那些只知道尖叫的同伴,要聪明得多。你懂得……用自己最有价值的东西,来做交易。”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既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

“但是,”他话锋一转,刀尖轻轻向下一压,在莉莉娅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渗出血珠的红线。“光是跪着,可不够有诚意。”

莉莉娅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剧痛和恐惧让她几乎要崩溃。但她听懂了。这是考验。

“你想……要我……做什么?”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爬过来。”“手术刀”的命令简单而残忍。“像狗一样,爬到我脚下。用你的嘴,舔干净我军靴上的血。那是你同伴的血。让我看看,你的求生欲,到底有多强。”

屈辱。极致的、将人格碾碎成粉末的屈辱。

莉莉娅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滑了下来。但她没有犹豫超过一秒钟。

她趴下了。

她将自己那具引以为傲的、完美的、赤裸的娇躯,彻底地、毫无尊严地,匍匐在了这片冰冷肮脏的大理石地面上。她用手肘和膝盖,开始向前爬行。

她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压在身下,与粗糙的地面摩擦,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的大腿内侧,因为爬行而沾满了地上的血污和灰尘,变得又粘又脏。她的身后,那片刚刚还作为“贡品”展示出来的、娇嫩的蜜谷,此刻正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屈辱地一下一下收缩、张合。

她爬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在地狱的刀刃上行走。

“钟摆”就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扭曲的马戏。

莉莉娅终于爬到了“手术刀”的脚下。她抬起头,仰望着这个决定她生死的魔鬼。她看到了他军靴上那些已经开始变暗的、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没有再迟疑。她伸出自己粉嫩的、颤抖的舌头,在那冰冷的、散发着皮革和血腥味的靴尖上,轻轻地、虔诚地,舔了一下。

“手术刀”发出一声满足的、几乎听不见的轻笑。

他收回了刀,然后蹲下身,用那只刚刚还握着刀的手,捏住了莉莉-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很好。”他说。“你证明了你的价值。你的确是一件……很棒的玩具。”

莉莉娅的眼睛里,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她以为,她活下来了。

“手术刀”缓缓地、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动作,将他那只戴着战术手套的手,伸向了莉莉娅的嘴唇。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开了她柔软的、还在颤抖的唇瓣。

“张开嘴。”他命令道。

莉莉娅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她的嘴。她以为,这是某种胜利的“赏赐”,某种接受她成为“战利品”的仪式。她甚至在心里,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羞辱的准备。

“手术刀”的手指,并没有伸进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圆形的、散发着硝烟气息的金属物体,缓缓地、不容抗拒地,顶住了她的牙齿,然后,塞进了她温热的、柔软的口腔深处。

那是他格洛克手枪的、装了消音器的枪口。

莉莉娅的眼睛,在那一瞬间,猛地睁大。那里面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狂喜、所有的侥幸,都在这一刻,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纯粹的、吞噬一切的恐惧所取代。

她想挣扎,想后退,想把这个代表着最终死亡的东西吐出来。

但“手术刀”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

他看着她,看着她那双美丽的、正在迅速被绝望淹没的眼睛。他的嘴角,似乎向上翘起了一个微小的、享受的弧度。

他喜欢这个眼神。这是老鼠在被猫彻底吃掉前,最后的、最美味的表情。

然后,他轻轻地,扣动了扳机。

噗。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几乎完全被莉莉娅的口腔和颅腔吸收掉的声响。

女孩的身体,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电,猛地向后一仰。她的后脑勺,爆开了一朵无声的、绚烂的血花。

她的生命,连同她最后的、那点可悲的智慧和希望,都被这只“猫”,彻底地、连骨头带肉地,“吃”得干干净净。

“手术刀”站起身,用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擦拭着枪口上沾染的、莉莉娅的口水和血迹。

“痕迹,清除完毕。”他对着喉麦,平静地报告。

【时间:04:11 AM】

【“蜂巢”公寓楼,楼顶天台】

当“手术刀”和“钟摆”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天台的入口时,东方的天际线已经被黎明前的微光镶上了一道苍白的金边。他们两人身上,除了那几乎无法察觉的、淡淡的血腥味之外,看不出任何刚刚从地狱里走过的痕迹。

“手术刀”对着“幽灵”,做了一个简单的“OK”手势。

“幽灵”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脚下那座已经彻底寂静的、如同巨大墓碑一样的建筑,然后抬起头,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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