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克拉拉小姐的血脉传承,3

小说: 2025-09-09 19:58 5hhhhh 4260 ℃

“卡卡尼亚!温格勒先生,求求您,放了她!”伊索尔德哭喊着追了出去,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裙。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造型复古的劳斯莱斯,与这条破旧的街道格格不入。一个面无表情的司机已经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卡尔粗暴地将卡卡尼亚塞进了车里,她散乱的金发贴在苍白的脸上,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她隔着车窗,最后看了一眼站在雨中,无助哭泣的伊索尔德。那双美丽的黑色眼眸里,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不……”卡卡尼亚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车窗,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悲鸣。

但一切都是徒劳。

车门被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她和她所珍视的一切。卡尔·温格勒坐了进来,对着司机冷冷地命令道:“开车。”

黑色的轿车像一头沉默的钢铁猛兽,悄无声息地驶入了雨幕之中,留下伊索尔德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原地,任由冰冷的雨水和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车内,是一片死寂。

卡卡尼亚蜷缩在车座的角落,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她不敢去看身边的父亲,那个男人此刻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散发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她偷偷地跟踪了她。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狠狠地刺进了卡卡尼亚的心脏。她的父亲,为了监视她,为了将她抓回那个牢笼,竟然用了如此卑劣的手段。他目睹了多少?他看到了多少?他和伊索尔德之间那些最私密、最珍贵的瞬间,都被这个男人用那双充满控制欲和厌恶的眼睛,一览无余。

羞耻、愤怒、恶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所谓的庇护所,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笑话。

温格勒家族的宅邸,坐落在维也纳市郊的一片广袤的庄园里。它古老、宏伟,但也阴森、压抑。高高的围墙和繁茂的树木,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对于卡卡尼亚来说,这里不是家,而是一座用金钱和荣耀堆砌起来的,华丽的监狱。

黑色的劳斯莱斯平稳地驶过长长的林荫道,最终停在了那扇雕刻着复杂神秘学符文的橡木大门前。

车门一开,冰冷的空气混杂着泥土的气息涌了进来。卡尔·温格勒没有说一句话,再次抓住卡卡尼亚的手臂,将她从车里拽了出来。他的动作依旧粗暴,毫不顾忌她会不会因此而受伤。

宅邸里的仆人们早已闻讯赶来,他们低着头,排成两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看着族长拖着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小姐穿过巨大的门厅,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恐惧,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阻。在这个家里,卡尔·温格勒就是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神。

“都给我滚出去!”卡尔对着仆人们咆哮道。

仆人们如蒙大赦,瞬间作鸟兽散,偌大的主厅里,只剩下父女二人。

沉重的橡木门在他们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发出的回响仿佛是敲响了审判的钟声。

主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几缕惨白的光从高高的彩绘玻璃窗里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墙壁上挂满了温格勒家族历代祖先的画像,他们穿着不同时代的华服,用同样冰冷、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这个不成器的后代。

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腐朽而沉重的味道。

卡尔终于松开了手,或者说,他是将卡卡尼亚狠狠地甩了出去。

卡卡尼亚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在了一张维多利亚时期的红木边柜上,柜子上的一个古董花瓶被撞得晃了晃,最终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清脆的破碎声,在这死寂的空旷中显得格外刺耳。

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传来,卡卡尼亚忍不住闷哼一声,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浑身都在发软。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卡尔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和一个女人在那种下贱的地方厮混!卡卡尼亚,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温格勒的自觉?!”

卡卡尼亚扶着柜子,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她抬起头,金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嘴角甚至因为刚才的撞击而渗出了一丝血迹。但她的眼神,却褪去了之前的惊恐和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决绝的平静。

“自觉?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姓氏,就放弃我自己的人生?”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冷笑着反问,“温格勒的自觉,就是像一头种畜一样,为了所谓的纯净血脉,去和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男人生孩子吗?”

“住口!”卡尔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你这个不孝女!你竟然敢用‘种畜’这种词来形容温格勒家族神圣的传承使命!”

“神圣?这不叫神圣,这叫自私!这叫偏执!”卡卡尼亚的声音也陡然拔高,积压了多年的怨恨和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你们这些人,从来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你们只关心我能不能生出一个强大的神秘学家!我的感受,我的理想,我的爱,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

“你的理想?你的理想就是去开一个破诊所,去救那些无关紧要的普通人?你的爱?你的爱就是去喜欢一个女人,一个对家族毫无用处的废物?”卡尔一步步逼近,他的影子将卡卡尼亚完全吞噬,“我告诉你,卡卡尼亚,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家族!这是你的命运,你无法反抗!”

“我偏要反抗!”卡卡尼亚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我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不是你们用来延续香火的工具!我的身体,我的子宫,都属于我自己!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为温格勒家族生下任何一个孩子!”

这句话,如同将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捅进了卡尔·温格勒的心脏。

他最引以为傲的血脉,他寄予厚望的女儿,竟然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不仅仅是忤逆,这是对温格勒家族数百年荣耀的彻底背叛和摧毁。

他眼中的最后一丝理智,被愤怒的火焰彻底烧尽了。

“你……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卡卡尼亚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说,我,卡卡尼亚·温格勒,宁愿死,也绝不会成为你们的生育工具!”

话音刚落。

“啪——!”

一个响亮而残忍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卡卡尼亚的脸上。

这是卡尔·温格勒第一次对她动手。

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都向后仰去,再次撞在了身后的柜子上。她的脑袋嗡的一声,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响。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上迅速蔓延开来,半边脸都麻木了。一丝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鼻腔里流了出来。

她被打得流鼻血了。

卡卡尼亚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男人,虽然从小对她严苛、冷漠,但从未对她使用过暴力。而今天,他不仅打了她,还是为了她不愿意屈服于家族的命运。

这一巴掌,打碎了她心中对“父亲”这个词,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幻想。

她的眼中没有了泪水,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嘲讽。

“怎么?说不过我,就开始动手了吗?”她抬起手背,随意地抹去鼻血,脸上甚至扯出了一个凄厉的笑容,“这就是温格勒家族族长的气度?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她的挑衅,无疑是火上浇油。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孽畜!”卡尔被她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彻底激怒了,他像是疯了一样,抓着卡卡尼亚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掼倒在地。

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让卡卡尼亚的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她还来不及反应,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就落了下来。

“我让你嘴硬!我让你不知廉耻!我让你背叛家族!”卡尔一边咒骂着,一边毫无理智地发泄着他的怒火。他踢踹着她的腹部,她的后背,她的双腿。他避开了她的脸,仿佛还保留着一丝可笑的、希望她未来还能用于联姻的“体面”。

这已经不是管教,而是纯粹的、残忍的施暴。

卡卡尼亚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暴力。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她的内脏仿佛都移了位,骨头也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但比身体的疼痛更甚的,是心底的绝望和悲凉。

这就是她的父亲。这就是她所谓的家人。

她没有求饶,也没有哭喊。她只是咬紧了牙关,任由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她知道,求饶没有任何用处,只会换来更深的鄙夷和更残酷的对待。

在疼痛的间隙,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伊索尔德的脸。那双充满担忧的、美丽的绿色眼睛。

伊索尔德……她现在怎么样了?她会不会很害怕?

她不能就这么屈服。如果她屈服了,就再也见不到伊索尔德了。她就会被关在这个牢笼里,直到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我……咳咳……”卡卡尼亚咳出了一口血沫,声音微弱但异常清晰地说道,“就算你……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她的身体遍体鳞伤,但她的意志,却像一根烧不断的钢筋。

“你……你这个贱人!还敢顶嘴!”卡尔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她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原本已经发泄了大半的怒火,再一次被卡卡尼亚这种不屈的姿态给刺激到了。她的顽固,她的反抗,在他看来,是对他权威的极致挑衅。

“你以为我不敢打死你?”卡尔喘着粗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的女儿,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而扭曲的光芒,“不……打死你太便宜你了。你有的是力气嘴硬,是吗?你有的是精力去反抗,是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更恶毒,也更“有效”的办法,在他的脑海中成型。

既然她的意志如此坚定,那……就彻底摧毁她的意志。既然她的身体不愿服从,那就用药物来控制她的身体。

他要让她在最不清醒、最原始的欲望中,完成她作为温格勒后代的“使命”。他要让她亲身体会到,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和卑劣的手段面前,是多么的可笑和无力。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如同藤蔓般疯狂地缠绕住了他的心脏。

他停下了施暴,看着地上那个还在微微喘息的女儿,脸上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好……很好。”他低声说道,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卡卡尼亚下达最后的判决,“你既然这么不想要尽你的义务,那我就……帮你一把。”

他不再看地上的卡卡尼亚,仿佛她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即将被进行最后加工的工具。他转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领,恢复了那副冷酷而威严的族长姿态。

卡卡尼亚感到身上的压力消失了,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只看到父亲那高大的背影,正走向那扇沉重的橡木门。

她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全是血腥味,一开口就是剧烈的咳嗽。

在她因为剧痛和窒息而模糊的视线中,卡尔·温格勒最后回过头,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残忍、疯狂和势在必得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卡卡尼亚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她唯一的念头是:他要做什么?

卡尔·温格勒走出主宅,冰冷的空气让他因暴怒而发热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但那份冷静,却催生出了更加阴暗和坚定的决心。

他没有让司机备车,而是独自一人,走向了庄园深处的车库。他没有选择那辆代表着家族脸面的劳斯莱斯,而是开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宾利。

他要去的那个地方,不适合以温格勒族长的身份出现。

汽车驶出庄园,融入了维也纳潮湿的夜色中。他没有朝着市中心繁华的灯火驶去,而是拐向了那些更为古老、更为混乱的城区。那里的街道狭窄而曲折,煤气灯的光芒昏暗,将行人的影子拉得歪歪斜斜,如同鬼魅。

这里是维也纳的“里世界”,是普通人绝不会踏足的地方。神秘学家、亡命之徒、情报贩子、禁药贩子……所有见不得光的人和交易,都在这里进行。

卡尔轻车熟路地将车停在了一条阴暗的小巷外,然后下车,拉了拉自己的帽檐,走进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烟草、酒精和某种神秘学材料燃烧后的古怪味道。他穿过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码头工人,绕过一个正在兜售假冒护身符的吉普赛女人,最终,在一个挂着“渡鸦之巢”招牌的地下酒吧门口停了下来。

他没有进去,而是敲了敲旁边一扇毫不起眼的小门,三长两短,是约定好的暗号。

门上一个小小的窗口被打开,一双警惕的眼睛从里面打量着他。

卡尔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金币,金币上没有女王的头像,而是一个复杂的神秘学炼成阵。这是黑市里最高等级的通行证。

看到金币,里面的眼睛闪过一丝贪婪和敬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温格勒先生。”开门的是一个瘦小枯干的男人,他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但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真是稀客。不知有什么能为您效劳?”

卡尔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走进了这个狭小而昏暗的房间。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和稀奇古怪的材料,有的还在发出微弱的光芒。

“我需要一样东西。”卡尔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一种药。能让女人……无法抗拒的药。”

瘦男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猥琐的笑容。“哦?是给哪位不听话的小美人准备的?我这里的好东西可不少。有能让人热情如火的,也有能让人变得温顺如羔羊的,效果都非常……显著。”

卡尔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厌恶这种低俗的腔调。

“我不要那些普通的货色。”他冷冷地说道,“我要最强的,最无法抵抗的。我不管它有什么副作用,也不管它会对人的神智造成什么影响。我只要一个结果——让她彻底失去反抗的意志,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令人胆寒的残酷:“最好……能让她在事后,清楚地记得发生过的一切。”

他不仅要摧毁她的身体,还要彻底击垮她的精神防线。他要让她永远活在这次被强迫的屈辱记忆里,让她明白,反抗温格勒的意志,会得到怎样生不如死的下场。

瘦男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看着卡尔·温格勒那双冰冷而疯狂的眼睛,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他见过各种各样心狠手辣的顾客,但像这样,用如此极端手段的,还是头一次。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催情药物了,这几乎等同于一种恶毒的、摧毁心智的诅咒。

“先生……您要的这种东西……”瘦男人的声音有些干涩,“非常……霸道。而且价格也……”

“钱不是问题。”卡尔打断了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支票,推了过去,“填上你想要的数字。”

看着支票上那惊人的空白额度,瘦男人咽了口唾沫。所有的犹豫和恐惧,瞬间被巨大的贪婪所取代。

“好……好的。”他连连点头,转身在一个隐蔽的保险柜里翻找起来。最终,他拿出了一个被金丝绒包裹着的小盒子。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支小小的水晶瓶,瓶子里装着几滴如同融化了的红宝石一般的粘稠液体。那液体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瓶中缓缓地流动着,散发着一种妖异而魅惑的气息。

“这就是您要的”瘦男人介绍道,它的效果,绝对是您想要的。只需要一滴,混在饮品里,就算是意志最坚定的圣女,也会变成最放荡的奴隶。她的理智会被彻底烧毁,只剩下对交媾的渴望。更可怕的是,就像您要求的,药效过去后,这段时间的记忆会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永世不忘。”

卡尔·温格勒的眼中,闪烁着满意的、残忍的光芒。

就是这个。

他拿起那支小小的水晶瓶,感受着瓶身传来的微凉触感。这瓶小小的药剂,就是他用来驯服自己那个“不孝女”的最终武器。

“很好。”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将水晶瓶揣进怀里,转身离开了这个肮脏的房间。

当他再次回到那辆黑色的宾利车里时,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威严。仿佛刚才那个在黑市里购买禁药的男人,只是一个幻影。

他发动了汽车,朝着那座名为“家”的牢笼驶去。

车窗外,维也纳的夜雨依旧下个不停。

而在那座古老宅邸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的女儿,卡卡尼亚·温格勒,正躺在自己凝固的血泊中,对即将到来的、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命运,一无所知。

她遍体鳞伤,却仍在无意识地呢喃着一个名字。

“伊索尔德……”

那是她破碎的庇护所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光。

而现在,这束光,即将被最深沉的黑暗,彻底吞噬。

卡卡尼亚的意识如同一团被揉皱的纸,在深不见底的混沌中缓慢地舒展。她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阵钝痛,从后颈蔓延开来,像无数细密的电流,刺痛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紧接着,是身体传来的异样感——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与空虚。她的眼睑像被铅块压住般沉重,睫毛挣扎着颤动了几下,终于撕开一道缝隙,将混沌的黑暗驱散,迎入一片模糊的光影。

那是她熟悉的地下室天花板,灰白色的石膏上,几道陈旧的裂纹蜿蜒如枯死的藤蔓。可为何这熟悉的景象,此刻却透着一股彻骨的陌生与寒意?她的目光艰难地向下移动,试图聚焦。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冷的、粗糙的木板床上,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陈旧的木屑气息,直钻鼻腔,令她胃部一阵翻涌。

当视线彻底恢复清晰时,一股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般缠绕上她的心脏,瞬间将她从迷糊中拽回了残酷的现实。她的身体,此刻正赤裸着,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肌肤感受到的,是粗粝的摩擦和冰冷的束缚——手腕和脚踝,都被冰凉的、锈迹斑斑的铁链紧紧地箍住,固定在床头和床尾的粗木柱上。铁链在她的皮肤上勒出深深的红痕,每一次微小的挣动,都带来金属与皮肤摩擦的刺痛。

卡卡尼亚的大脑在这一刻骤然清醒,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她试图坐起来,但被铁链死死限制,只能无力地扭动着上半身。她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呜咽,喉咙却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她环顾四周,卧室的门紧闭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整个房间像一个与世隔绝的牢笼,只有头顶那盏昏暗的灯泡,投下惨白的光线,将她赤裸而无助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床边阴影中缓缓走出,伴随着他走动的每一步,房间里便充斥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近乎粘稠的、潮湿而腥臊的气息。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那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却此刻令她毛骨悚然的身影——她的父亲。

此刻的他,脸上挂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令人胆寒的笑容。那笑容不是欢愉,不是戏谑,而是一种扭曲的、邪恶的、带着一丝疯狂的得意。他的眼神,如同饥饿的野兽盯着猎物,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侵略性。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遮掩不住他眼中那灼热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将她生吞活剥。

“哦,我的小卡卡尼亚,你终于醒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黏腻的磁性,在卡卡尼亚听来,却如同来自地狱的魔咒,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虫子,爬满了她的脊背。他俯下身,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她,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和某种化学制剂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卡卡尼亚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冲出胸腔。她拼命地往后缩,然而铁链却像嘲笑她的努力般,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父亲的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种半透明的、带着微光的粘稠液体。那液体散发着一种奇特而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淡淡的苦涩,像某种异域的香料,又像某种剧毒的药剂。

“别怕,宝贝。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更舒服。”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他的指尖沾染上那粘稠的液体,然后,他没有任何预兆地,将冰凉而湿滑的液体抹在了卡卡尼亚的腹部。

冰冷的触感在娇嫩的皮肤上蔓延开来,卡卡尼亚忍不住颤栗了一下。那液体在接触到体温后,迅速化开,一股奇异的、带着酥麻感的微热开始从被涂抹的皮肤渗透进去。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一种比被绑缚更深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灵魂。这不是普通的液体,这是——这是……

“不!爸爸,你在做什么?!!”卡卡尼亚猛地挣扎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因极度的恐惧而绷紧。铁链在她手腕和脚踝上勒得更深,几乎要嵌入肉中,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嘶吼。她试图用双腿踢他,却只踢到了空气,无力的动作显得如此可笑和绝望。

“爸爸!求求你!不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嘶哑而颤抖。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只沾满药液的手。她的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哀求,像一头被困的幼兽,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悲鸣。

父亲的笑容却更深了,他似乎很享受她的挣扎和绝望。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只手,缓缓地、不容置疑地,将那奇异的药液,一点点地涂抹在卡卡尼亚的身体上。从腹部,到大腿内侧,再到胸口,甚至是她最为隐秘的私处。

每当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卡卡尼亚都感到一股寒意和恶心从心底升起。那药液的效力,在逐渐渗透,她能感受到一股陌生的热流,从被涂抹的部位开始,向全身蔓延开来。先是酥麻,然后是滚烫,再是难以言喻的燥热。她的皮肤开始变得敏感,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张开,渴望着空气,却又被一种无形的热浪炙烤着。

“爸爸!你醒醒!我是卡卡尼亚啊!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能这么做!!”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对最后一丝理智的呼唤。

然而,父亲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他的表情如同石雕般冷酷,只有那抹邪恶的笑容,愈发扩散开来。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仿佛她发出的不是绝望的呼喊,而是某种悦耳的乐章。他的动作依旧缓慢而坚定,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将药液均匀地涂抹在卡卡尼亚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药效的深入,卡卡尼亚感到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团火在她的血液里燃烧,顺着血管,流淌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皮肤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黏腻而湿滑。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涣散,脑海中一片混乱。恐惧依旧存在,却被一种更强大的、陌生的生理冲动所侵蚀。身体不再听从她的意志,而是被那药物所主宰。她的下腹部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那里变得湿润而灼热。身体深处,仿佛有一个无底的深渊正在被唤醒,渴望着被填满。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强烈,让她感到羞耻和屈辱,却又无法抑制。

卡卡尼亚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瞳孔逐渐放大。她张开嘴,无意识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猫一般的呜咽声。这声音不再是绝望的哀求,而更像是一种被情欲折磨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自发地弓起,修长的双腿在铁链的限制下,无意识地摩擦着,试图缓解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燥热。

父亲看着她的变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满意。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随着拉链的嘶啦声,一股更加浓郁、更加腥臊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刺激着卡卡尼亚已经模糊的感官。

卡卡尼亚的眼睛虽然迷离,但最后一丝清醒让她看到了他胯间那勃起的硕大肉棒,它高高地昂起,青筋暴起,顶端渗着晶莹的液体,带着一种原始而粗犷的力量,令人心生恐惧。那尺寸和形态,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然而那声音被体内不断升腾的欲望所吞噬,变得支离破碎,最终化为一声呜咽。

父亲带着满足的狞笑,将手伸向她。他粗糙的指腹,带着药液的甜腻和自身的体味,缓慢而坚定地,抚摸着卡卡尼亚的大腿内侧,然后向上,一路滑向她的秘境。他的指尖沾染着她分泌出的湿液,透明的,带着情欲的腥甜。

他的手指在她最为娇嫩的部位流连,拨弄着,探索着。卡卡尼亚的身体因羞耻和生理反应而剧烈地颤抖,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击穿她的理智,让她无力地呻吟。她感到自己的私处火烧火燎,又痒又胀,一种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与极度的恐惧和恶心交织在一起,折磨着她的神经。她的身体在这种矛盾中扭曲,弓起,却无法逃脱。

父亲的指尖开始深入,带着残忍的玩弄。他用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缓缓地,深入到她的私密之处。卡卡尼亚感受到那灼热的、异物的侵入,一种从未有过的撕裂感伴随着刺痛,让她紧绷着身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撑开,柔软的内部被粗暴地探索着。

“真湿啊,我的小宝贝。”父亲低声笑着,他的声音充满了满足和变态的愉悦。他抽出手指,带着透明的黏液,在她的入口处来回摩擦,模拟着即将到来的入侵。卡卡尼亚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即使被铁链束缚,也无法阻止她本能的挣扎。她感到自己的私处变得更加肿胀,火辣辣的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麻痒和渴望。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她的理智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随时可能被冲垮。

他将硕大的肉棒抵在她的入口处,灼热的温度和粗糙的触感让卡卡尼亚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她试图闭上眼睛,却被父亲粗暴地捏住下巴,强迫她睁开,直视着他眼中那扭曲的欲望和她即将承受的命运。

“别急,克拉拉。”他低沉地笑着,声音像地狱的低语。

然后,他猛地一沉,巨大的肉棒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力度,狠狠地刺入了卡卡尼亚紧致的下体。

“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卡卡尼亚的全部感官。她感到自己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被一个巨大而粗糙的物体强行撕裂开来。那种剧痛并非是单纯的生理疼痛,更是灵魂深处的绞痛,是尊严被践踏、纯洁被玷污的绝望。

一声清脆的“噗嗤”声,在这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撕裂开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从她的下体汹涌而出。那是处女的血,在纯洁与肮脏交织的刹那,如同一朵鲜红的死亡之花,在她的身下,在粗糙的木板床上,迅速地晕染开来,触目惊心。

卡卡尼亚的身体猛地绷直,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手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痛楚。她的双眼瞪大,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绝望,眼泪与汗水混合着,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濒死的喘息。那是一种灵魂被撕裂的痛苦,超越了肉体的极限。

父亲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体内,灼热而粗壮,将她的私处撑到极致,每一寸都感觉到被挤压、被扩张的痛楚。他粗鲁地顶弄着,带着征服的欲望,在她的体内深浅抽动。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卡卡尼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她的头无力地左右摇摆,意识在痛苦中逐渐远去。

她的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绞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被搅碎。温暖的血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到木板上,湿漉漉的,带着铁锈般的腥味,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触目惊心。她能感觉到父亲的欲望在他身体内的每一次抽插中,都变得更加强烈,而她的身体,则在这种无法承受的痛苦和屈辱中,逐渐变得冰冷。

“md,你这骚婊子,果然和你妈一个荡妇模子,让我出丑是吗?跟那些女人鬼混也不顾及家庭的血脉传承了是吗?”

父亲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而急促,他粗暴地抓着卡卡尼亚的腰肢,带动着她的身体被动地迎合他的律动。他丝毫不在意她的痛苦,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她无声的颤抖和体内更深的撕裂。他的脸上,是一种极致的扭曲快感,而卡卡尼亚的脸,则因痛苦而扭曲,惨白如纸。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