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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拉小姐的血脉传承,2

小说: 2025-09-09 19:58 5hhhhh 1920 ℃

“你还好吗?”她轻声问道,声音像月光下的溪流,清澈而柔软。

卡卡尼亚看着她,那双在无数个日夜里保持着冷静与疏离的灰色眼眸,在这一刻,终于无法抑制地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摇了摇头,侧过身,无声地邀请她进来。

伊索尔德走进房间,目光迅速地扫过室内。她看到了壁炉旁那张空着的、显然是为两个人准备的扶手椅,看到了桌上那张来不及收拾的、属于“金橡树”餐厅的烫金菜单,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卡卡尼亚那明显有些红肿的眼睛,和她身上那件与诊所氛围格格不入的丝质睡袍上。

作为一个对情绪和氛围有着野兽般直觉的戏剧演员,她几乎在瞬间就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

她没有多问一个字。她只是走上前,伸出双臂,将还在微微发抖的卡卡尼亚,轻轻地、温柔地拥入怀中。

这个拥抱,不带任何情欲,却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力量。伊索尔德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像是阳光晒过的被褥和薰衣草混合的干净气息。她的身体很温暖,很柔软,像一个安全的、可以抵御全世界恶意的港湾。

在她的怀抱里,卡卡尼亚那层伪装了一整晚、乃至一生的坚硬外壳,终于在一瞬间,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崩塌了。

卡卡尼亚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起初是无声的、压抑的啜泣,肩膀剧烈地颤抖。到后来,则变成了近乎失控的、孩童般的嚎啕大哭。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伊索尔德的颈窝里,将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愤怒、不甘与绝望,都化作滚烫的泪水,尽数宣泄出来,浸湿了对方那件柔软的羊毛开衫。

伊索尔德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一只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抚着她的后背,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濒死的小兽。她的沉默,比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更具力量。因为她懂得,真正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来稀释的。它需要的,只是一个无声的、全然接纳的见证。

直到卡卡尼亚的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伊索尔德才拉着她,在那张对着壁炉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为卡卡尼亚擦去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珍宝。

在跳动的、温暖的炉火映照下,卡卡尼亚终于将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她用一种支离破碎的、毫无逻辑的语言,诉说着父亲那番冰冷刻薄的咆哮,诉说着那场充满了交易和算计的相亲,诉说着菲尼亚斯·布莱克伍德那令人作呕的、黏腻的眼神和不规矩的触碰。她诉说着自己对于那个所谓的“纯血宿命”的憎恶,对于那个被强加的“克拉拉小姐”身份的痛恨。

她不再是那个冷静客观、擅长分析的心理学家。在这一刻,她只是一个病人,一个将自己内心最深、最黑暗的角落,毫无保留地向另一个人敞开的、脆弱的灵魂。

伊索尔德始终专注地聆听着。她的那双眼睛,在炉火的映照下,像两潭深邃的、能够映照出一切真实的湖水。她没有打断,没有评判,只是不时地伸出手,握住卡卡尼亚那冰冷的、还在微微颤抖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着无声的支持。

当卡卡尼亚终于说完了最后一个字,整个人都像是被彻底掏空了一样,疲惫地瘫软在沙发上时,伊索尔德才缓缓地开了口。

她的声音,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能够安抚人心的魔力。

“他们不懂你,卡卡尼亚。”她说,“你的父亲不懂,那个叫菲尼亚斯的蠢货更不懂。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个符号,一个血统的载体,一件可以用来交易的、价值连城的商品。他们看不到你这副美丽的皮囊之下,包裹着的是一个多么痛苦、多么高贵、又多么孤独的灵魂。”

她顿了顿,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卡卡尼亚。“你所做的这一切,你的诊所,你的伪装,你对那些女人的倾听和治愈……这才是你真正的价值所在。这比他们那些所谓的家族荣耀、血脉传承,要伟大一万倍。因为你所守护和延续的,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血统,而是人性中那些最宝贵的、最脆弱的光。”

伊索尔德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束精准的光,穿透了卡卡尼亚心中最厚重的迷雾,照亮了她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最深的渴望和恐惧。

她理解她。

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一个人,能够透过她所有的伪装和防备,看到她最真实的内核。

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的感动,混杂着一种奇异的、危险的冲动,猛地攫住了卡卡尼亚的心脏。她需要做点什么,来回应这份深刻的理解,来抓住这片刻的、如同神迹般的慰藉。

她猛地站起身,径直走向了房间角落里的那个胡桃木酒柜。

那里整齐地陈列着许多父亲派人送来的、价格不菲的陈年佳酿。波尔多的红酒,苏格兰的威士忌,法国的香槟……这些都是上流社会的通行证,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卡卡尼亚平时对它们不屑一顾,甚至有些厌恶。

但今天,她需要一些更真实的、更猛烈的东西。

她的手略过那些贴着华丽酒标的瓶子,从酒柜的最深处,拿出了一瓶蒙着薄薄灰尘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白瓷瓶。

那里面装的是产自极北之地凛冬郡的烈性伏特加。是她年轻时,在一次跟随外出时,从一个当地老兵手里换来的。它像冰川融水一样纯净,又像西伯利亚的寒风一样凛冽,足以烧穿人的喉咙,也足以点燃人的灵魂。

她找到了两个厚重的、没有雕花的古典杯,将那晶莹剔透、却又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液体,倒了满满两杯。

她端着酒,重新走回沙发,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伊索尔德。

“陪我喝一杯。”她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近乎命令般的请求。

伊索尔德看着她递过来的酒杯,又看了看她那双因为激动而亮得惊人的眼睛,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接了过来。“好。”

卡卡尼亚举起杯子,在空中停顿了片刻,然后与伊索尔德的杯子,轻轻地、郑重地一碰。玻璃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脆得像一声誓言。

“敬……”她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敬什么。敬这份难得的懂得?敬彼此相似的、不被世俗所容的灵魂?还是敬这操蛋的、却又让人无法放弃的人生?最终,她只是简单地说道:“……敬我们。”

说完,她仰起头,将杯中那将近四盎司的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像一条燃烧的火线,从她的舌尖,一路灼烧过喉咙、食道,最终在胃里轰然炸开。一股猛烈的热流,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酒精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头颅,世界开始旋转,感官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和清晰。那些平日里被理性压制住的、潜藏在冰山之下的欲望和冲动,开始蠢蠢欲动。

伊索尔德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也学着她的样子,举起酒杯,喝下了一大口。

她显然低估了这酒的威力。刚一入口,剧烈的辛辣就让她呛咳起来,白皙的脸颊上,迅速地泛起了一片动人的、艳丽的红晕,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玫瑰。她放下酒杯,眼角因为咳嗽而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更加迷离、更加湿润。

酒精,是最高效的催化剂。它以最粗暴的方式,拆除了两人之间那道名为“医患关系”、“朋友”,乃至“性别”的脆弱藩篱。

空气中的某些东西,开始迅速地发酵、变质。

诊疗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壁炉里木柴燃烧时发出的、轻微的“噼啪”声,以及她们两人那清晰可闻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炉火的光芒,在她们的脸上跳跃,投下变幻不定的、暧昧的阴影。

卡卡尼亚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伊索尔德那被酒精染得愈发娇艳的嘴唇上。那唇瓣饱满而湿润,微微张开着,像一颗熟透了的、等待人采撷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一个疯狂的、违背了她所有原则和认知的念头,在她那被酒精麻痹、却又被欲望烧灼的大脑中,破土而出。

然而,在她付诸行动之前——

伊索尔德,却先她一步,主动凑了过来。

伊索尔德的动作,带着一种戏剧女王独有的、义无反顾的决绝。她丢开了手中的酒杯,玻璃杯滚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碎裂,只是无声地宣告了理性的终结。她欺身而上,双手捧住卡卡尼亚的脸,将她那双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灰色眼眸,牢牢地锁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卡卡尼亚……”伊索尔德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下,听起来像一声带着颤音的、蛊惑人心的叹息。她的呼吸中,带着伏特加的灼热和她自身独有的、如同花蜜般的甜香,尽数喷洒在卡卡尼亚的脸上。

然后,她吻了上去。

这个吻,与卡卡尼亚想象中的任何一种可能都不同。它不是轻柔的试探,也不是笨拙的探索,而是一场酝酿已久的、携带着风暴和火焰的精准袭击。伊索尔德的嘴唇,柔软却不容抗拒,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碾压着卡卡尼亚的。她的舌头,灵巧而富有侵略性,轻易地就撬开了卡卡尼亚那因为错愕而没有防备的牙关,长驱直入,与她那同样震惊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伏特加的辛辣,在她们的口腔中二次引爆,混合着彼此的津液,发酵成一种让人头晕目眩、彻底沉沦的迷醉味道。

卡卡尼亚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宕机。

她那引以为傲的、如同精密仪器般的理性思维,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吻,冲击得七零八落。那个名为“心理学家”的、冷静的旁观者,在她的大脑中发出了尖锐的、歇斯底里的警报:

“你可是一位医生,这种病患且同性之间的感情不能被称为爱!”

“去nm的伦理道德和心理学,跟伊索尔德对我的一厢情愿说去吧!”卡卡尼亚确信自己已经完全沉沦。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一股更加猛烈的、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岩浆,从她的身体深处轰然爆发。这股力量,摧枯拉朽般地冲垮了所有理性的堤坝。她不再是医生,不再是病人,甚至不再是男人或女人。她们只是两个渴望着彼此的、孤独的灵魂。

卡卡尼亚本能地伸出手,紧紧地扣住伊索尔德的后脑,将她更深地、更用力地按向自己,变被动为主动,以一种近乎撕咬的、充满了掠夺性的姿态,疯狂地回应着这个吻。

这是一个绝望的、相互拯救的吻。她们像两个即将溺死的人,拼命地从对方的口中,汲取着能够让自己活下去的氧气。

卡卡尼亚的另一只手,环住了伊索尔德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紧紧地嵌入自己的怀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袍和棉布长裙,伊索尔德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又如此的滚烫,像一团燃烧的、永不熄灭的火焰。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两人都因为缺氧而感到一阵阵的发黑,才气喘吁吁地、恋恋不舍地分开。

她们的额头紧紧地抵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交换着彼此灼热的呼吸。在跳动的炉火光芒中,卡卡尼亚看到伊索尔德的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那双湖水般的眼眸里,盛满了迷离的水汽和毫不掩饰的、原始的欲望。那不再是舞台上表演出来的深情,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真实的渴求。

“带我去你的房间。”伊索尔德喘息着说道,她的声音沙哑而性感,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

卡卡尼亚没有回答。她只是用行动,给出了最直接的回应。

她将伊索尔德拦腰抱起。戏剧女王的身体,比她想象中要轻盈得多,像一捧温暖的、有生命的月光。她抱着她,穿过那间堆满了理性与知识的书房,走向了那扇通往她私人休息室的门。

那扇门后,是她最后的、也是最私密的领地。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静静地洒在地板上,投下窗格的、如同牢笼般的阴影。卡卡尼亚将伊索尔德轻轻地、温柔地放在那张宽大的、铺着灰色床单的大床上。

灰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克制、冷静、不带任何情绪。但她知道,今晚,这片灰色,注定要被最艳丽、最炙热的色彩所覆盖。

她俯下身,再一次吻住了伊索尔德。这一次的吻,少了几分狂暴,多了几分缠绵和探索。她的手,像拥有自主意识的生物,开始在她那具美得如同神造的躯体上,四处游走、点火。

她解开了她那件白色棉布长裙的系带,将它从她光滑的肩膀上褪去。月光下,伊索尔德的身体,像一尊由最顶级的、散发着莹润光泽的汉白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平坦紧致的小腹,圆润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每一寸线条,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卡卡尼亚身上的丝质睡袍,也早已在刚才的纠缠中散开,滑落在地。

当她们的肌肤,第一次毫无阻隔地、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战栗的叹息。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有无数道细微的电流,从皮肤相接之处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的奇妙感觉。伊索尔德的皮肤,光滑得像上好的绸缎,却又带着惊人的热度,熨烫着卡卡尼亚那常年冰冷的身体。

卡卡尼亚的吻,一路向下。

她吻过她精致的锁骨,吻过她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形状优美的胸膛。当她的嘴唇,含住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的、如同粉色珍珠般的蓓蕾时,伊索尔德在她身下猛地弓起了背,喉咙深处泄露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那声音,像最有效的催情剂,让卡卡尼亚的血液,燃烧得更加猛烈。

她的手,继续着向下探索的旅程。穿过那片平坦的小腹,最终,抵达了那片神秘的、被浅金色卷曲毛发覆盖的、所有欲望与生命的起源之地。

“卡卡尼亚……”伊索尔德的声音破碎而迷乱,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这是一种属于女性的、本能的羞涩与抗拒。

“别怕……”卡卡尼亚在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沙哑的气音说道。

她用手指,温柔而又耐心地,在那片湿润、温暖的幽谷入口处,轻轻地打着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肌肉,是如何在她的挑逗下,从羞涩的、紧张的闭合,到慢慢地放松,再到最终,分泌出大量晶莹剔透的、代表着臣服与渴望的爱液。

当她的指尖,终于沾染着滑腻的液体,试探性地、缓缓地探入那温暖、紧致、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甬道时,伊索尔德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高亢的呻吟,冲破了她的喉咙。

“啊……!”

卡卡尼亚的理智,在听到这声呻吟的瞬间,也彻底断线。她不再思考任何关于伦理、关于道德、关于对错的问题。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身下的这个女人,为自己绽放出更加绚烂、更加美丽的姿态。

她开始用自己那双研究过无数人体解剖图谱的、灵巧而精准的手指,在那湿热的甬道内,进行着最原始、也最深入的探索。她轻易地就找到了那处隐藏在内壁的、能带给女性无上快乐的神秘凸起,然后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富有节奏地按压、揉弄起来。

伊索尔德彻底疯了。

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美丽的雌鱼,在卡卡尼亚的身下,剧烈地扭动、挣扎。她的十指,深深地陷入了身下的床单里,仿佛要抓住什么,才能不被这灭顶的、陌生的快感浪潮所吞没。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喘息,从她那被吻得红肿的嘴唇里,不断地溢出。

“不……停……卡卡尼亚……求你……”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毫无征兆地喷薄而出,瞬间浸湿了卡卡尼亚的手指,和身下的床单。在极致的、长久的战栗之后,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后的、颓靡的玫瑰,瘫软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卡卡尼亚抽出自己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地舔舐了一下。那味道,带着一丝淡淡的腥甜,是生命最本源的味道。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在伊索尔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卡卡尼亚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从身后,再一次进入了她。这一次,是两根手指。甬道因为刚刚的洗礼,变得更加湿滑和顺从,轻易地就接纳了更深、更彻底的入侵。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它绕到前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小的、却蕴含着无穷能量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揉捻着。

前后夹击之下,伊索尔-德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双属于魔鬼的手,从身体里彻底地抽离出去了。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小猫般的、细碎的呜咽。

但她那被情欲支配的身体,却开始主动地、本能地迎合着卡卡尼亚的动作。她的臀部,开始随着卡卡尼亚手指的节奏,前后摇摆,主动地、贪婪地吞吃着那份禁忌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快乐。

就在这时,伊索尔德突然翻过身,将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卡卡尼亚,猛地压在了身下。

“现在……”她喘息着,那双迷蒙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火焰,那是一种充满了主动性和攻击性的火焰,“……轮到我了。”

她像一个好奇的学生,模仿着卡卡尼亚刚才的动作,用她那双属于艺术家的、同样灵巧的手,开始探索卡卡尼亚的身体。

卡卡尼亚的身体,因为常年的克制和压抑,远比伊索尔德要敏感得多。当伊索尔德那带着一丝生涩、却又充满了探索欲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她那同样湿润泥泞的秘境时,卡卡尼亚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仿佛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天灵盖。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被她治愈的女人们,会在谈及“爱”与“性”的时候,露出那种既痛苦又向往的、矛盾的表情。

原来,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地、不设防地,交给另一个人来探索和占有,是这样一种令人战栗的、灵魂都会为之颤抖的体验。

她们像两只相互舔舐伤口的、美丽的野兽,在那个洒满清冷月光的房间里,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相互探索,相互给予,相互慰藉。她们互相亲吻,互相抚摸,互相用手指,为对方带去一波又一波的、足以将灵魂都融化掉的、极致的快乐。

所谓的“扣扣空间”,在她们这里,早已超越了单纯的肉体摩擦。那是灵魂的碰撞,是两片残缺的拼图,终于找到了彼此,严丝合缝地、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她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今夕何夕。她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滚烫的身体,粗重的喘息,和那张被汗水、泪水和爱液浸透的、一片狼藉的灰色床单。

当最后一次高潮,如同绚烂的烟花,在两人身体里同时炸开时,她们紧紧地、筋疲力尽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地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激情退却之后,巨大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

伊索尔德像一只慵懒的、心满意足的猫,蜷缩在卡卡尼亚的怀里,很快便沉入了深沉的、带着甜意的梦乡。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金色的长发,像流动的月光,铺满了卡卡尼亚的胸膛和枕头。

卡卡尼亚却毫无睡意。

她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月光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隐去,窗外的天际,开始泛起一丝鱼肚般的、微弱的白光。黎明,即将来临。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伊索尔德均匀的呼吸声,和她自己那颗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的声音。她的身体,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余温和酸软,皮肤上,还沾染着属于她们两人的、混合在一起的、麝香般的气息。

那个冷静的、无情的“心理学家”,再一次,从她那疲惫不堪的大脑深处,幽幽地浮现了出来。

她开始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客观到冷酷的视角,来剖析刚刚发生的一切。

“与病人伊索尔德,发生了深度的、持续性的性接触。该行为严重违背了《心理医师职业伦理手册》第三条、第七条及第十五条。

对病人产生了强烈的、非正常的移情与反移情。将病人对医生的依赖与感激,错误地解读为爱恋。同时,将自身对病人慰藉的渴求,投射为性欲。同性之间的性行为,在当前的社会结构与道德体系下,被定义为“性倒错”,属于一种需要被观察、被记录、甚至被“矫正”的精神障碍”

一条条冰冷的、如同判决书般的词条,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现。每一个词,都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企图将刚刚那场充满了炙热情感和灵魂交融的体验,切割成一堆冰冷的、可以被归类和定义的病理学样本。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

这只是一次意外。一次在酒精、愤怒和绝望共同作用下的情绪失控。天亮之后,一切都将回到正轨。她会向伊索尔德道歉,然后用一种专业的方式,终止她们之间的“治疗”关系,将她转介给其他的医生。她们会重新退回到安全的、符合社会规范的距离。昨夜的一切,都将成为一个不能被提及的、必须被彻底遗忘的秘密。

这是最“正确”的、也是最“理性”的处理方式。

然而,当她低下头,看着怀中那张恬静安详的睡脸时,当她闻到从伊索尔德发间传来的、那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气息时,她那套由理性构筑起来的、完美的逻辑闭环,却出现了一丝无法被修复的裂痕。

正确?

什么是正确?

像父亲所期望的那样,嫁给菲尼亚斯·布莱克伍德那样的男人,成为一个高贵的、用于延续血脉的生育工具,这是“正确”的吗?

将自己的真实感受,用一套冰冷的、所谓的“科学理论”进行肢解和否定,强迫自己相信那份让她感到无比快乐和自由的情感,只是一种“病态”的移情,这是“正确”的吗?

如果所谓的“正确”,意味着压抑、伪装、交易和无尽的痛苦。

那么,她宁愿选择这条被全世界视为“错误”的、通往地狱的道路。

因为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理解的温暖,感受到了被珍视的喜悦,感受到了……作为“卡卡尼亚”本人,而不是“克拉拉小姐”或“卡卡尼亚医生”,而真实地、完整地、活着的滋味。

这是一种比伏特加更猛烈、比任何神秘学都更令人沉醉的、致命的毒药。

而她,甘之如饴。

卡卡尼亚缓缓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描摹着伊索尔德的脸部轮廓。从她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再到那依然有些红肿的、柔软的嘴唇。

她的动作,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温柔与虔诚。

一个念头,清晰而坚定地,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

她要保护她。

保护怀里的这个女人。保护她那份不被世俗所理解的敏感与才华,保护她那颗敢于主动亲吻自己的、勇敢而炽热的心。更要保护这段刚刚发生的、被全世界所不容的、禁忌的关系。

哪怕与整个世界为敌。

卡卡尼亚收紧了手臂,将怀中的伊索尔德,更紧地、更用力地拥抱着,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

窗外的天光,越来越亮。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但卡卡尼亚知道,从今晚以后,她的世界,将再也不同。

她默默地拥抱她的病人,她的爱人。在那片即将被第一缕晨光照亮的、灰色的黎明中,她的那双灰色眼眸里,第一次,燃起了某种比火焰更明亮、比星辰更坚定的光。

—————————警告——————————

温馨提示:想看百合的现在可以退出去了,接下来的内容将涉及乱伦,家暴等敏感话题,并且与百合并无关联,如若坚持阅读,请将下文视为对于上述内容的续作(ooc警告)

“砰——!”

诊所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粗暴地撞开,老旧的木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撞在墙上,连带着墙上的几幅草药挂图都震落下来。

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站在门口,他全身都被昂贵的黑色大衣包裹,雨水顺着帽檐滴落,阴影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那股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愤怒与权势的压迫感,却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整个诊所。

卡卡尼亚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了。

这个身影,这个气息,哪怕化成灰她认得。

“父……亲?”她的声音干涩而颤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卡尔·温格勒。温格勒家族的现任族长,她的父亲。一个将家族血脉与荣耀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卡尔·温格勒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因极致愤怒而扭曲的脸。他的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利刃,越过卡卡尼亚,死死地钉在她们交握的手上,以及伊索尔德那张因惊吓而变得苍白的脸上。

“不知羞耻的杂种!”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咆哮,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鄙夷和暴怒。“温格勒家族的血脉,我高贵的女儿,竟然在这里和一个下贱的女人做这种……这种肮脏龌龊的勾当!”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重而压抑的“咚咚”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卡卡尼亚的心脏上。

伊索尔德被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抽回来,但卡卡尼亚却反而握得更紧。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挡在了伊索尔德面前。

“父亲,这里是我的诊所,请您放尊重一点!”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尊重?”卡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发出一声短促而狰狞的冷笑,“你还配跟我谈尊重?我给了你生命,给了你温格勒家族的姓氏,给了你别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财富和地位,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躲在这种贫民窟一样的鬼地方,跟一个女人鬼混,让我在如此重要的相亲场合丢脸!你这个……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肮脏的词汇从他那向来只谈论神秘学与家族荣耀的嘴里说出,显得格外刺耳和伤人。

“我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那是我自己的事,与家族无关!”卡卡尼亚的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我的人生,不是为了给温格勒家族传宗接代而存在的!”

“你的人生?”卡尔一步上前,巨大的身影几乎将卡卡尼亚完全笼罩,“你的人生是我给的!你的身体里流着的是温格勒家族最高贵的神秘学家血脉!你的子宫,你的卵子,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家族诞生下一个同样高贵的继承人!而不是让你在这里和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行苟且之事!”

他的目光转向瑟瑟发抖的伊索尔德,眼神中的鄙夷和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一个家道中落的疯子,一个戏子?卡卡尼亚,你的品位真是让我恶心!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忘记了自己身为温格勒的职责?”

“她不是东西!”卡卡尼亚被彻底激怒了,她尖锐地反驳道,“她叫伊索尔德!她比你们这些满脑子只有血脉和荣耀的怪物要高贵一万倍!你不准你这么侮辱她!”

“我侮辱她?”卡尔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他不再废话,粗糙的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卡卡尼亚的手臂,那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啊!”卡卡尼亚痛呼一声。

“卡卡尼亚!”伊索尔德惊叫着想要上前,却被卡尔一个凶狠的眼神逼退。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杀意,仿佛在说: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杀了你。

“跟我回家!”卡尔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他拽着卡卡尼亚,就像在拖拽一件不听话的物品,“我今天就要让你好好明白明白,什么是你该死的‘职责’!”

卡卡尼亚的绿色大褂在拉扯中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衬衫也变得凌乱不堪。她拼命地挣扎着,双脚在地上乱蹬,试图挣脱父亲的钳制。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放开我!”她嘶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反抗。

“由不得你!”

卡尔·温格勒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几乎是把卡卡尼亚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强行拖着她往外走。诊所里的瓶瓶罐罐被撞倒了一地,草药和药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混乱而悲伤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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