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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拉小姐的血脉传承,4

小说: 2025-09-09 19:58 5hhhhh 9550 ℃

每一次深插,都仿佛将她的灵魂扯出体外,再狠狠地摔回泥泞。她感到自己的子宫被狠狠地撞击,一阵阵恶心从胃部涌上喉咙。私处被撕裂的剧痛,与药物带来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混杂在一起,让她陷入一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她的身体在痛苦中麻木,又在麻木中感受着更深层的羞辱。

他低吼着,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撞击都更深、更猛。卡卡尼亚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只有被铁链束缚的手脚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耳边只有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不断地冲击,内脏仿佛都要被撞出体外。

终于,父亲一声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他猛地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她的最深处。一股灼热、浓稠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带着强烈的冲击力,灌满了卡卡尼亚的子宫深处。那热流带着腥臭的欲望,混杂着她自身的血液,在她体内翻涌,让她感到一阵极致的恶心和屈辱。

射精的瞬间,父亲的肉棒在她体内痉挛着,一阵阵强烈的冲击感将卡卡尼亚最后一丝清明彻底击溃。她的身体猛地弓起,然后无力地重重摔回木板上,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破碎的、无意识的呻吟。

剧痛和污秽感在体内蔓延,如同最毒的毒液,瞬间摧毁了卡卡尼亚所有的意志。她的意识在黑暗中坠落,身体完全失去了知觉。

卡卡尼亚,彻底昏死了过去。

她像一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赤裸地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手脚被铁链紧紧束缚。身下,一片刺目的血迹与混合着白色粘稠液体的污渍,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幅被玷污的画卷,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那是她纯洁的终结,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卡卡尼亚,这个曾经在显赫的家族中享有自由与骄傲的少女,此刻正面临她生命中最深不见底的黑暗。她拒绝了与贵族联姻,拒绝了为了延续那所谓的“纯净血脉”而牺牲自己的意志与未来的安排。她的父亲,家族的掌权者,一个眼神中永远燃烧着权势与冷酷火焰的男人,并未因她的反抗而动摇,反而,他的怒火将她彻底吞噬。她被关进了家族宅邸深处那无人知晓的地下室,一个冰冷、潮湿、不见天日的空间,成为了她新生的牢笼。

地下室里弥漫着陈腐的霉味和泥土的腥气,空气滞重而冰冷,仿佛能渗透到骨髓深处。石墙上渗着潮湿的水珠,偶尔有不知名的虫子在黑暗中窸窣爬过。唯一的光源,是父亲每天送饭时短暂开启的铁门缝隙里透出的微弱光线,以及他手中提着的那盏昏黄油灯所带来的短暂光明。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沉重得令人窒息。卡卡尼亚蜷缩在角落里,膝盖抵着胸口,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她的衣衫单薄,无法抵御地下室彻骨的寒意。愤怒、恐惧和不解在她的心头交织,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漩涡。她不明白,为何血脉的延续会比一个人的自由与尊严更重要?为何她的父亲,那个曾经被她视为家族支柱的男人,会如此冷酷无情?她试图嘶吼,试图捶打那扇沉重的铁门,但除了回荡在空寂地下的绝望回音,什么也得不到。她的声音沙哑,双手被粗糙的石墙磨破,指尖渗出血迹,疼痛却远不及心中的绝望。

几天过去了,饥饿和寒冷让她虚弱不堪。每天,那扇沉重的铁门都会准时打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父亲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灯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而扭曲。他从不发一言,只是将一份简单得可怜的食物——通常是几块发硬的黑面包和一碗浑浊的水——放在地上,然后便默默地转身离开。卡卡尼亚知道这是对她的惩罚,试图饿死她的反抗之心。她曾尝试将食物推开,但饥饿最终战胜了她的倔强,她颤抖着手,将那冰冷的食物送入口中。

直到第七天的黄昏,当铁门再次被推开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压抑。父亲的身影再次出现,但这次,他没有放下食物便转身。他提着油灯,缓步走了进来,油灯的光芒将他冷峻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他的眼神像两道冰冷的刀锋,落在卡卡尼亚身上,带着一种掠夺性的审视。

“你仍然不肯顺从吗,卡卡尼亚?”父亲低沉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卡卡尼亚 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卡卡尼亚猛地抬起头,尽管身体虚弱,她的眼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我绝不会嫁给那个SB菲利亚斯!我的身体,我的未来,都由我自己决定!”她嘶声喊道,声音因为长时间的饥饿而显得嘶哑。

父亲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你的身体?你的未来?”他缓缓走向她,每一步都像踩在 卡卡尼亚的心上,让她感到窒息般的恐惧。“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他走到 卡卡尼亚面前,高大的身影彻底笼罩了她,卡卡尼亚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和一种让她感到极度不适的气味。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已经无路可退,背部紧贴着冰冷的石墙。

父亲缓缓蹲下身,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捏住 K 卡卡尼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他的手指冰冷而有力,几乎要将她的骨骼捏碎。卡卡尼亚挣扎着,但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如同蝼蚁。

“既然你不愿意让外人协助你来完成你的使命,”父亲的声音在卡卡尼亚耳边响起,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和玩味,“那就只能由我来亲自执行了。”

卡卡尼亚的瞳孔骤然紧缩,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明白了父亲话语中隐藏的含义。她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拼命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但父亲的手如同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粗糙的手掌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力道,撕开了她单薄的衣衫。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她内心深处某种信念崩塌的声音。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裸露的肌肤,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不!放开我!!”卡卡尼亚绝望地尖叫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挥舞着手脚,试图踢开他,试图推开他。她的指甲在他脸上划过,留下了几道浅红的印记,但这对父亲来说,如同挠痒一般。

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他的大手猛地按住卡卡尼亚的双肩,将她重重地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石地粗糙而坚硬,撞得她后背生疼。他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按住她的手臂,将她死死地固定住。

他那冰冷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玷污的艺术品。卡卡尼亚拼命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滑过她的脸颊,浸湿了身下的泥土。她感受到他冰冷的手指在她私密的部位粗暴地探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只有纯粹的、令人作呕的侵犯。

“你最好放聪明点,卡卡尼亚,”父亲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充满了威胁,“你的挣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卡卡尼亚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她的身体被强行打开,没有任何怜惜。父亲的动作粗暴而有力,每一次的进入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呻吟和身体的剧烈颤抖。她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尖叫声溢出,但生理的反应让她无法控制地弓起身子。潮湿的地下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 卡卡尼亚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屈辱。她的身体被他强行占有,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恶心欲呕。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剥离了一切,只剩下空洞的躯壳,任由他肆意玩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坠入了万丈深渊,再也无法挣脱。

当一切结束后,父亲缓缓地从她身上起身。他整理着凌乱的衣衫,眼神中依然是那种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漠然。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将油灯放在角落,然后将那份冰冷的食物——几片面包和一碗水——重重地扔在地上。

“这是你今天的食物,”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却让卡卡尼亚感到更加彻骨的寒意,“希望你下次能明白,反抗是没有用的。”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铁门“咣当”一声重重关上,将卡卡尼亚再次抛入无尽的黑暗与孤独。

卡卡尼亚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身体痛得仿佛散架,更痛的是她被践踏得粉碎的尊严。她颤抖着伸出手,触摸自己潮湿的下身,那里残留着让他感到恶心的一切。眼泪再次涌出,这一次,不再是愤怒,而是彻骨的绝望。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污浊的泥沼吞噬,再也无法挣脱。

接下来的日子,地下室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卡卡尼亚的炼狱。父亲每天都会来,他的到来不再是为了送饭,而是为了重复那令人作呕的侵犯。卡卡尼亚曾试图反抗,用尽她所有的力气去挣扎,去嘶吼,去抓挠。她踢打,她用尽所有能想到的方式去抵御他,但每一次的反抗,都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报复。

她记得有一次,她用尽全力咬伤了他的手臂,父亲一声怒吼,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他没有立刻停下侵犯,反而更加凶猛粗暴,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那天的侵犯格外漫长和痛苦,她的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

从那天起,她的食物被削减了一半,甚至有时一整天都没有任何食物送来。饥饿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胃,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四肢发软。她的身体迅速消瘦下去,肋骨根根分明,曾经健康的肤色变得苍白如纸。寒冷和饥饿让她变得更加虚弱,连反抗的力气都快要被抽干。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挑食吗,卡卡尼亚?”父亲的声音,在某个送饭日冰冷地响起。那一天,他将食物放在离她稍远的地方,嘲讽地看着她颤抖着,费力地爬过去争取那点可怜的口粮。

更让她绝望的是,父亲的虐待并不仅限于饥饿和侵犯。他开始在每次侵犯时对她进行身体上的折磨。他会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感到窒息;他会粗暴地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颅按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会用冰冷的言语嘲讽她的不自量力,嘲讽她的身体如何“廉价”,如何“轻易”就被他征服。卡卡尼亚 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新伤叠旧伤,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她的精神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濒临崩溃。她开始夜不能寐,即使睡着,也会被噩梦缠绕。在梦中,她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她还在花园里自由奔跑,还在伊索尔德的膝头撒娇。可当她醒来,面对的却是冰冷的黑暗和身体深处的剧痛,她知道那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开始变得麻木,对疼痛的感受也逐渐钝化。唯一还能刺激到她的,是那无尽的饥饿感和对下一刻未知的恐惧。每一次父亲的到来,都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感到窒息。她想过死,想过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撞向墙壁,结束这无止尽的折磨。但身体的本能让她害怕死亡,害怕更深沉的黑暗。

随着时间的推移,卡卡尼亚的反抗越来越微弱,最终,几乎完全停止了。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她的精神也已经疲惫不堪。她不再嘶吼,不再挣扎,甚至连哭泣的力气也快要耗尽。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任由父亲的侵犯。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曾经的火焰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水般的平静。她看着天花板上那唯一的通风口,想象着外面世界的阳光。她曾经是那么骄傲,那么自负,现在却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中,成为了一个连尊严都失去的玩物。

有一次,父亲在侵犯结束后,并没有立刻离开。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卡卡尼亚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你终于学乖了,我的女儿,”他的声音低沉,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如果你早些如此,就不会受这些苦了。”

卡卡尼亚没有说话,她甚至没有看他。她的眼神穿透了他,看向了远方,仿佛在寻找什么,却什么也找不到。

父亲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动作让卡卡尼亚感到一丝异样,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情绪化。他伸出手,轻轻地触碰卡卡尼亚脸颊上的淤青。卡卡尼亚 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你仍然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克拉拉,”父亲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只要你听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食物,干净的衣物,甚至……阳光。”

阳光。这个词像一道微弱的光芒,刺破了卡卡尼亚心中的黑暗。她已经太久没有见到阳光了,太久没有感受到温暖了。她被关在这里,如同濒死的植物,渴望着生命赖以存在的养分。

她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动摇。她开始意识到,一味的抵抗只会带来更深的痛苦和更少的生机。如果顺从能够换取哪怕一点点的生存机会,一点点尊严的残骸,她是否应该尝试?

在她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嘶吼着“不”,但另一个更微弱,却带着求生本能的声音,在低语着“活下去”。

父亲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摇,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这种温柔对卡卡尼亚来说,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令人不安,却又带着一丝致命的诱惑。

“告诉我,克拉拉,”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乖乖听话,父亲都能满足你。”

卡卡尼亚依然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睛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思考着,在这种绝望的境地里,还有什么能让她抓住?她能够抓住的,只有父亲手中那一点点可怜的施舍。如果,她的身体能够成为她活下去的筹码,她是不是应该使用它?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恶心,但饥饿和寒冷让她别无选择。

“我……我想要……食物。”她嘶哑着嗓子,费力地吐出这两个字。她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

父亲的嘴角再次勾起,这次,那笑容中不再只有冷酷,还有一丝难以捉摸的得意。他起身,从角落里拿起那份为她准备的食物,这一次,不是扔,而是轻轻地放在她的身旁。

“只要你听话,食物自然会有。”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卡卡尼亚看着身旁的食物,又抬头看向父亲。他的眼神中,是胜利者的傲慢。她知道,她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但为了活下去,她必须咽下所有的屈辱。

从抵触到迎合:绝望的自我放逐

从那天开始,卡卡尼亚的行为模式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她不再反抗,不再尖叫。当父亲进来时,她会条件反射般地蜷缩起来,等待着他的靠近。她的身体仍然在抗拒,但她的意志却在一点点地瓦解。她开始尝试用其他方式来获得父亲的“好感”。

有一次,父亲像往常一样粗暴地压在她身上,卡卡尼亚感受着那熟悉的疼痛和屈辱。但这一次,她没有挣扎,而是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指冰冷,带着一丝僵硬。

父亲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他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向她。卡卡尼亚的眼中没有情欲,只有深不见底的绝望和一丝伪装的顺从。她咬了咬下唇,努力挤出一个颤抖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父亲……”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您……您想要我怎么做?”

父亲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驻了许久,仿佛在审视一件被驯服的野兽。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和顺从,也看到了那份刻意的讨好。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呵,小野猫终于知道求饶了?”

他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反而更加用力地用大肉棒冲撞着她,仿佛要测试她的底线。卡卡尼亚紧紧咬着牙,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双手却更加用力地环住他的脖子,身体也努力地去迎合他的节奏,尽管那让她感到恶心。

当他结束时,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而是伏在她的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卡卡尼亚感到他身体的重量,以及他炙热的呼吸。她知道这是她的机会。

她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吻上了父亲的肩膀。这个吻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违背她的本能。她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但她强忍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媚态,轻声说道:“父亲……您舒服吗?”

父亲的身体再次僵硬了一下,随即,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卡卡尼亚的心跳得飞快,她不知道自己的尝试是否会成功,是否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他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带着他的欲望和对她屈服的满意。卡卡尼亚感到他的舌头粗暴地闯入她的口腔,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她被迫地回应着,她的舌头僵硬而生涩,但她努力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从那以后,卡卡尼亚每天都会在父亲到来时,主动地去迎接他。她会尝试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能取悦他的方式来回应他。她的身体依然排斥,但她的意识却开始麻木。她开始用一种近乎抽离的方式来审视自己的身体,仿佛那不再是她自己的,而是一个可以用来交易的工具。

她学会了如何在父亲的侵犯中,通过微弱的动作来引导他,让他更快地达到高潮。她学会了在他即将到达顶峰时,用颤抖的声音发出几声刻意的呻吟,配合着他粗重的喘息。这些都是她为了生存,为了获取更多的食物,为了得到片刻的安宁而学会的伎俩。

某一天,父亲在侵犯 卡卡尼亚的过程中,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呼吸粗重,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但动作却停止了。卡卡尼亚感到一丝困惑,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父亲的目光落在 卡卡尼亚 的嘴唇上,随即,他的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按向他的下身。卡卡尼亚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一种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

“张开。”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卡卡尼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拼命地扭动着头,想要逃避。她可以忍受身体被侵犯,但口交,那意味着她要用自己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头去触碰那让她感到无比恶心的东西,那是对她尊严更彻底的践踏。

“不……不要……”她呜咽着,眼泪再次涌出。

父亲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他的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的卡卡尼亚下巴捏碎。“你以为你还有拒绝的权利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怒火,“如果你敢拒绝,今晚你就别想吃东西了,明天也别想!”

饥饿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卡卡尼亚 所有的反抗。她的胃像被撕裂般疼痛,身体因为饥饿而虚弱不堪。她已经尝够了那种被饥饿折磨的滋味,她不能再承受了。

她僵硬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感到父亲的手指粗暴地按压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她的牙齿几乎要咬破自己的舌头,强忍着那种恶心。

冰冷而粗糙的物体触碰到她的嘴唇,然后被强行塞入她的口腔。卡卡尼亚的身体猛地一颤,生理性的恶心感让她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她的喉咙被异物感堵塞,几乎要窒息。她感到那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的舌头,带着一种让她作呕的腥臊味。

“动起来。”父亲的声音冰冷地命令道。

卡卡尼亚的身体僵硬地动了动,她的舌头笨拙地在口腔中搅动着,试图去模仿她曾经在书本中看到过的那些描述。她强忍着泪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呕吐出来。她的视线模糊,只看到父亲模糊的下身,以及他充满欲望的眼神。

她的动作生涩而僵硬,每一次的触碰都伴随着内心的挣扎和屈辱。她感到那东西在她口中逐渐膨胀,变得坚硬。父亲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低头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享受。

“嗯……就是这样,小贱货……”父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满足。

卡卡尼亚感到自己仿佛跌入了更深的深渊。她的身体,她的嘴巴,她的尊严,都被他彻底地践踏。她不再是那个高傲的 卡卡尼亚, 她只是一个为了生存,为了屈辱地活下去而不断出卖自己的一切的工具。

当父亲在高潮时, 卡卡尼亚的口腔被那热烫的液体灌满,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她紧紧闭着眼睛,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她感到自己的喉咙深处被刺激得生疼,但她不敢反抗,不敢吐出。她只能强忍着,直到父亲的动作结束。

当他抽离时,卡卡尼亚感到一阵窒息般的解脱,但口腔中的余味却让她无法忍受。她强忍着恶心,没有吐出,她知道她不能激怒他。

父亲满意地看着她,伸出手粗暴地抹了一下她的嘴角。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容。“看来你学得很快,卡卡尼亚。”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表现得好,明天我会给你加餐的。”

卡卡尼亚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铁门再次关上,将 再次抛入无尽的黑暗。

卡卡尼亚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她的口腔里充满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她的胃里空空如也,她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地沉沦了,再也没有任何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能被称为“人”,是否还能拥有哪怕一点点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她开始主动迎合,甚至主动地去取悦他,只为了得到那一点点可怜的食物,一点点短暂的平静。她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曾经现在却只剩下血迹和泥土。她曾是那么美丽,那么有才华,现在却只剩下一个破败的躯壳,一颗麻木的心。

地下室里,除了她自己无声的抽泣,再无其他。卡卡尼亚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她只能在这片黑暗中,一点点地,将自己仅存的一切,都献祭给那个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但那个男人显然并不满足于现状。

温格勒庄园的空气凝固了,像一块浸透了甲醛的玻璃。往日里,七月的风会带来花园里洋甘菊与玫瑰混合的香气,那是卡卡尼亚母亲最爱的味道。而今天,风是死的,只剩下压抑的、暴雨将至前的沉闷。

尖叫声是第一个撕裂这片死寂的东西。

“不!放开我!你们是谁!滚开!”

卡卡尼亚的声音像一把锋利但已经磨损的刀,划过抛光的大理石地板,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碎成一片片的回音。她的身体是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在反抗、在颤抖。两个穿着白色制服,身形壮硕的男人像铁钳一样箍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下室拖拽出来。她那头原本像融化了的黑巧克力一样的长发,此刻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头和苍白的脸颊上,几缕发丝甚至被泪水濡湿,贴在颤抖的唇边。

她的挣扎是徒劳的,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但她没有放弃,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用膝盖去撞击,用高分贝的哭喊作为武器。

“父亲!爸爸!救救我!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她的呼救声穿透了楼层,抵达了一楼的书房。

卡尔·温格勒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房门。他没有转身,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那片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花园。阳光很好,将他身上昂贵的灰色羊绒西装照得纤毫毕现,却没有一丝暖意能透进他的身体。他的指尖冰凉,紧紧攥着一个已经空了的白兰地酒杯,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女儿的每一声哭喊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精准地刺入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一种尖锐的、混合着背德与怜悯的痛苦在他的胸腔里翻搅,几乎让他窒息。

犹豫,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四肢。他只需要一句话,一个手势,就能让这一切停止。他可以冲出去,像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将那些粗鲁的男人赶走,把受惊的女儿紧紧拥入怀中,告诉她一切都只是个可怕的玩笑。

可是,然后呢?

然后一切又会回到原点,他作为一名父亲的直觉明白自己的女儿哪怕现在对于他再怎么顺从,在真正传承自己的血脉时,也一定会百般抗拒 。

5年前,他的妻子伊莎贝拉在连续高强度的工作中中骤然离世,也带走了这个家所有的光和热。卡尔将自己封闭在工作的堡垒里,用商业帝国的版图来麻痹丧妻之痛。而他19岁的女儿卡卡尼亚,则选择了另一种更激烈、更具毁灭性的方式来对抗悲伤。

她不再是那个会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会弹奏肖邦夜曲的乖巧女,而是整天泡在那个肮脏腐朽的私人诊所里与那些女人纠缠不清。

“你根本不爱她!你也不爱我!你只爱你的钱!”

“你以为这样作践自己,你母亲就会回来吗?”

直到三个月前,卡尔在深夜接到警局的电话,卡卡尼亚在公共场合演讲煽动神秘学家情绪被捕

当卡尔赶到警局,看到卡卡尼亚没有作为一名贵族小姐的矜持,而是与那些肮脏的神秘学家小商贩侃侃而谈时,一个被他压抑了许久的、疯狂而扭曲的念头,终于破土而出。

他想念他的妻子,想念到发疯。他想念她温柔的眼神,想念她身上淡淡的洋甘菊香气,想念她作为妻子所给予他的一切。而眼前的卡卡尼亚,随着年岁渐长,眉眼间越来越像她年轻时的模样。

这个念头是毒药,也是唯一的解药。

他联系了施瓦茨医生,一位在神经科学领域以大胆和无视伦理而闻名的“天才”。

“我们可以‘重置’她,”施瓦茨医生在电话里的声音冷静得像手术刀,“通过高强度的电流刺激海马体,我们可以选择性地清除掉那些造成她痛苦和叛逆的记忆。给她一个干净的、全新的开始。”

“全新的开始……”卡尔喃喃自语,这个词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他可以抹去女儿对于那些不入流的婊子的记忆,忘记自己对她的暴行。他可以重新塑造她,让她变回那个……不,不是变回那个女儿,而是变成一个全新的、属于他的、完美的“妻子”。一个伊莎贝拉的复制品,为温格勒家族再次带来繁荣。

“温格勒先生,”楼梯上传来护工催促的声音,“我们该走了。”

卡卡尼亚的哭喊声变得更加凄厉,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爸爸!求求你!不要让他们带走我!我以后会听话的!我什么都听你的!爸爸!”

“听话”这个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卡尔心中最后一道枷锁。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伊莎贝拉穿着白色长裙在花园里微笑的样子。背德感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淹没。他正在亲手毁灭自己的女儿,为了一个自私到病态的欲望。

“先生?”

卡尔猛地睁开眼,眼神中的犹豫已经被一种冰冷的决心所取代。他转过身,对门口的管家说:“告诉他们,动作快一点。施瓦茨医生在等着了。”

“a kurva anyád,bazd meg(这是卡卡尼亚能想到所有骂人的奥匈帝国俗语)”

他没有再去看被拖拽出门的女儿。他怕只要再看一眼,自己就会彻底崩溃。他走到酒柜前,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无法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一个父亲。他成了一个窃贼,一个即将偷走女儿全部人生的窃贼。

一种没有温度,没有尽头的白。

墙壁是白色的,冰冷的瓷砖反射着天花板上荧光灯管投下的、毫无生气的惨白光线。空气是“白”色的,充满了消毒水和臭氧混合的刺鼻气味,像一把无形的、冰冷的刷子,要将人的所有感官都刷成一片空白。

卡卡尼亚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床上。宽大的皮质束带紧紧地缚住她的手腕、脚踝和额头,皮革的坚硬质感和冰冷的金属搭扣硌着她的皮肤,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会换来一阵磨人的钝痛。

她没有挣扎。

不是不想,是不能。恐惧已经像深海的水压,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她,夺走了她所有反抗的力气。她的心脏在肋骨下疯狂地擂动,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惊鸟,每一次跳动都撞得她胸口发痛。她能听见自己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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