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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来自合欢宗(高h np)》作者:曲奇不妙啦,2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2060 ℃

  容珏正色道:“我自闭关中苏醒,修为却不知为何跌落至筑基,又与仙子交合,元阳有失,短期内难以自保。仙子借我元阳采补,一啄一饮皆有天定,当为我暂供栖身之所,待容珏修养些许时日有了自保之力,绝不久留,必会自行离去。”

  宁静意常为师傅教导因果报应,自然懂得容珏并未作假,只是,她迟疑道:“只是你是妖族,这么大个人,我如何将你隐蔽带出。”

  “这个好说,”容珏得了宁静意的口风,眨眨眼,忽然化作了一只奶金色的幼狐,摇摇尾巴,摇摆着扎进了宁静意的怀里。

  软乎乎的小狐狸毛茸茸,在女修的怀里打了个滚,娇声娇气地叫唤了几声,口吐人言:“仙子就说我是你在府中发现的灵物,暂且与你签订了契约,长大后可为你驱策。”

  面对此等萌物,宁静意毫不留情,捏着后颈将其提了起来晃了晃,问道:“我的衣物呢?”

  狐狸崽在空中娇弱无力地蹬腿,宁珏忽然发现它的右耳上还是别了个令人眼熟的玉珏。

  下一秒,宁静意落入了一个男性的怀抱,容珏身着一身红色的华丽衣袍,亲昵地替她拢了拢忽然套在她身上的衣物。

  容珏轻佻一笑,艳丽的五官直晃得人心神摇曳:“我是见仙子在梦中都难耐,一时兴起,准备侍候一番。却不想忘记仙子醒来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必会着急上火,是我的不是,给仙子赔罪了。”

  话音未落,容珏吃痛地叫唤了一声,吃了宁静意剑柄一记。

  所以这个男狐狸精舔她的穴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就是想招她是吧!

不知道会便宜谁

  沿着层层迭迭的石街拾级而上,便见高低坐落在小初山间的神仙洞府。这一任的合欢宗掌门羽珍仙子好奢华、喜人间珍宝,因此将合欢宗打造得尤为风流富贵,拥云点翠,金碧辉煌。诸多貌美仙人修行其中,成日欢声笑语,芳香扑鼻。

  这日却是山上熙熙攘攘,娇滴滴的女仙们拢了一圈,原来是门中探秘境数日未归的师姐终于平安归来了。

  羽珍仙子昨日收到宁静意的书信,早在合欢殿内等候多时,她今日穿了一套深紫色纱裙,露出大片美背和酥胸,妩媚高挑,端是艳色无边。此时她懒洋洋地窝在软塌上,上下打量来求见的宁静意,满意道:“不错,看来小宁儿在洞中颇有奇遇,竟然筑基了,算是不枉耽搁这几日。”

  宁静意抱剑行礼,一一说明她在秘境中的所见所闻,清点的洞府数量和收获,只是隐去最后和容珏的意外。至于修为的提升,则被她归功于秘境中灵气浓郁,她使剑搏杀,有所感悟,水到渠成。

  羽珍仙子修为已至元婴,而容珏只是个受了伤跌落境界的筑基狐妖,她担心羽珍看出端倪,已事先把容珏送回自己洞府,只简单提了一句自己在洞中捡到一幼狐,无父无母看着可怜,于是带回来权当养个灵兽消遣。

  艳光四射的美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懒得听宁静意讲她对剑道的体悟,只道:“行了行了,我知你做事向来有分寸,你兄长和你师傅把你托付给我,只要你人平安无事,我也就不算辜负他们的嘱托。你破境得突然,我这也没什么能送你的东西,刚好最近新得几斤寒铁,已经送去你府上,可以给你锻剑用。”

  宁静意一愣,原来平静稳重的杏眼霎时露出喜色,圆溜溜的,很有几分小猫的娇憨可人。羽珍仙子说得轻巧,好像真是随便给小辈送了点薄礼,然而寒铁珍贵,价值千金,如何能随意得到?更何况足足有斤之重,只怕是留意了许久才能凑出。如今恰好借着给宁静意贺礼的名头送给了她。

  宁静意剑气性寒,随身配剑非极寒之物不能温养,如今得了这珍贵的寒铁,只要寻了有功力的炼器师锻造,必定能够将武器打造得更上一层楼。

  她心怀感激,却知道羽珍仙子惯不爱温情戏码,显得大惊小怪,于是只挨到美人跟前,像小时一般摇晃着美人胳膊撒娇:“师叔挂念,宁宁心怀感激,不知该如何孝敬仙子。”

  见宁静意喜上眉梢,羽珍仙子没好气地伸出葱白玉指戳了戳黏在自己身旁的小丫头片子额头,恨铁不成钢道:“剑剑剑,成日就知道剑,你要对我合欢秘法有练剑一半上心,你师叔我还用愁下一任掌门的人选吗?”

  宁静意摸摸被戳的额头,无辜地吐了吐舌头,不敢反驳,只道:“那我可也没落下秘法的修行,不信仙子可以考我。”

  羽珍仙子哼道:“合欢宗秘法那是给你当功课考的吗?那是要实操演练的!你要是能放下剑道专心修行,有我和你师傅,再不济还有你兄长给你保驾护航,什么天之骄子、龙子凤雏睡不到?以你的天分,说不定修为比你兄长都要高呢!”

  宁静意正色道:“采补之道虽事半功倍,却非我志向所在,宁静意只愿以剑指心,斩开我飞升大道。”

  说这话时,她面色肃穆,比任何一个昆仑剑修都要像剑阁中人。

  “小丫头,”羽珍仙子见她身形挺拔如松竹,道心稳固,其实也心生欢喜,嘴上却道,“只是不知道以你这断情绝欲的性子,何时才能知晓人事,最后又会便宜哪路骄子。”

  她却不知道,宁静意几天前还被男人按在玉棺里肏干得魂飞乳摇,差点没被人肏死,早就不是她记忆里那个不谙人事的小丫头片子了。

  宁静意回忆起糜烂情事,心虚不已,面上却不显分毫。

  羽珍仙子忽然道:“对了,谢时序那小子前月出门历练,算算时日近日也该回宗了。你前几日在秘境里断了音讯,他不知从哪里得了信,接连修书好几封问我情况,我瞒也瞒不住。以他的性子,不得知你安好必然不肯罢休,只怕会加急赶回来,一路上舟车劳顿,怕是辛苦。”

  宁静意蹙起秀眉,道:“倒是我的不是了,劳烦师弟担心,我回府后便给他传音。”

  羽珍仙子却道:“你也不必如此,我告知他便是了。这孩子自小念你过头,我看在眼里,如今你二人都大了,他不日也将回宫,还是得早日适应没有与你在身边的日子。”

  宁静意却摇摇头,道:“我看着师弟长大,无论如何,我都当他是那个唤我‘阿姊’的孩童。况且人世间的分分合合不知凡几,他总会熟悉分别,却不应该由我亲自给他制造分别之苦。既然他迟早回宫,我这做姊姊的才更要珍惜每一分和他呆在一起的光阴,叫他回宫后还记得有人在远方挂心他,知冷知热。”

  羽珍仙子无奈:“你啊……·”

不会有第二次

  羽珍仙子阅男无数,历经千帆,她还有话没说出口。譬如我观那小子看你眼神分明早已没了孩童对长姊的孺慕之情,分明是……·分明是看心上人的眼神,然而她看宁静意忆起宛如血亲的弟弟,眉眼间温软一片,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

  有些事她不说,宁静意没发现,谢时序不敢轻举妄动,反而能相安无事,一旦戳破,那便是空中楼阁,流光溢彩的泡沫,“啪”得一声便会碎裂,只能留下一地狼狈的水花。

  罢了,她想,左右谢时序不日便将回宫,没个几天好呆,让他多看两眼留个念想也好。

  她拍拍宁静意的手背,大发慈悲地放宁静意走了。

  宁静意刚一出合欢殿,就被早已围拢在殿前的女仙们包围住,“宁师姐”长“宁师姐”短地嘘寒问暖,间或一个俏丽仙子撞开其他人,红着脸颊说道:“师姐,我近日学会了做桃花酥,想请师姐品尝……·”然后就被其他仙子打断,明艳的仙子大胆道:“师姐,我终于练会了落花舞,师姐何时来我府中,我为师姐献舞一支。”

  宁静意夹在其间,艰难地一一应和,却是挑了个空隙眼疾手快地钻了出去,她跳上宝剑,端是一派风流天成的姿态,笑道:“几日不见师妹们,却是一个个更加清丽了,只是我刚从秘境中出来,一身尘土反而不美,带给师妹们的礼物又不曾整理,只怕不能久留,待我寻着空,一定来师妹们府上一一拜会。”

  说罢御剑扬长而去,只留下身后一众师妹们夹杂几个师弟花痴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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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意一进府,便感到一团旋风似的金红影子卷来,一把搂住她,将她抵到墙上。

  容珏被她晾在府内大半日,寂寞难耐,一成功捉到她,金灿灿的脑袋便埋在她雪白的颈子间又亲又闻。他虽容貌艳丽非凡,却也是颀长男子,沉沉身量压来,竟将宁静意彻底拢进了身下。

  宁静意几下推搡不成,只觉身上压的仿佛一只大犬,如果有尾巴都要“啪啪”拍地,呼出一阵狂风来。

  容珏贴着宁静意的颈子吮着,手下也不老实,顺着宁静意衣裳间漏出的空隙就要伸进来摸女子的软腻,待到他左手娴熟地解着宁静意的衣带,右手捏到乳极其色情地一揉捏,宁静意一抖,终于使了点灵力,“啪”得一声,又用剑柄给了容珏一记。

  她脸颊微红,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日宣淫的妖族,说道:“够了!容珏,你别太过分了!”

  被宁静意一把推开,还吃了一记剑击,容珏退后几步,露出翠绿眼瞳,可怜兮兮地说:“仙子把我一人留在洞府中待了半天,洞中无人,我一人呆得凄惶又害怕,还以为你言而无信,要骗我呢。”

  他说这话时,明明没有露出兽耳,神色却能让人无端想到,若是他现出原形,必然耳朵已垂成一条可怜的直线。

  宁静意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襟,闻言道:“少来,你都随我到这了,哪来看不出来这是我日常居住的洞府?我府中少有人来,你随意选个房间修养就是了,没事少来打扰我。”

  容珏问:“情事算事吗?”

  宁静意一呛:“还想有第二次?!当然不算!我们以后都不会有了。”

  容珏:“为什么?仙子明明也很喜欢我。”

  宁静意:“那是因为中了蜜香,事出从急。如今一切安好,我非是沉迷肉欲之人,此后潜心修剑,不会再有了。”

  她说得笃定,好像当时缠着他哭个不停、又喷又夹、被肏得欲仙欲死的人不是她一样,那日无措娇媚的合欢道女修穿上了层层衣衫,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只有心向剑道、不谙欢愉的剑修宁静意。

  ----如果她没有被容珏一揉奶就腿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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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没理也自带三分气势的狐妖,宁静意再三打理,确定自己穿着得体后掐指一弹,却是唤来一面水镜。

  水镜波动,几乎是立刻就被接了起来,一个俊逸的少年出现在了水镜中。他黑发黑瞳,星目璀璨,身量极高,自有一分少年意气,谁看了都得赞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他一见宁静意,便目露喜悦,唤道:“师姐。”

师弟

  “哎,”宁静意应了一声,笑道,“我听师叔说师弟不日将回宗,特来报个平安。你此行历练数月有余,感觉如何?”

  谢时序道:“收获不敢说,无非是打打杀杀,对箜墟阵的理解更深入了一点罢了。倒是师姐一连失联数日,我心里着急,如今终于得见师姐平安,心里一颗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小孩,听口风明明进步不少,却一定要自谦几句,活像一只卖乖讨夸的神气小兽。

  宁静意“噗嗤”一声,笑道:“行了,你也别谦虚了,从小到大你哪次游历回来进步不大?等你回宗,到师姐府里来,让师姐领教一下你的厉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这话说得坦荡,落在有心人耳里倒像是调情,无端显出几分暧昧来。

  谢时序看着心心念念的师姐的笑脸,心就像被小猫被挠了一样,又刺又软,他不由放轻了声音,目光却越发灼灼地说:“师姐不说我也一定会来,倒是师姐别嫌我烦才好。“

  忽然,他的眼神落到一处,问道:“师姐这里怎么了,在秘境中擦伤所致?”

  宁静意一惊,拢住衣襟,不自然道:“估计是穿行林间擦伤了,我过会便寻个软膏涂一下。”

  谢时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信还是不信,只低声道:“师姐怜我便近日多陪陪我,我……·我知自己时日无多,只愿在最后时日里常伴师姐身旁,就像小时一般,我们二人亲密无间地共度时光。”

  宁静意听不得小孩撒娇,道:“呸呸呸,说得好像你要死了一样,明明是回家享受人间顶级的风流富贵,寻常人求都求不来的好。”

  谢时序真心实意道:“如果能有师姐在身旁,莫说区区一国之主的位置,便是拿全天下的琼浆玉露来与我,我都能舍弃。”

  宁静意说:“真是小孩子心性。”

  其实她心里也未尝不知谢时序回宫不一定会有多快乐,只是职责所在,如何不能逃避。她这做师姐的要是也把心里的不舍表现出来,谢时序怕是更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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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天还未蒙蒙亮,宁静意便起了个早,持剑在院中舞了起来。

  这是她多年以来的习惯,凡求道者非刻苦不能自已,她在剑道中的天赋虽不差,却远不能与那些天生剑骨的绝世天才比拟,好在剑道求性求心,只要道心坚定有所体悟,天赋与否倒要往后排。

  一刺、一劈,挥剑间,早已烂熟于心的剑招被她一一再现,宁静意在比划中反复加深着她的印象,又融汇贯通,脑内模拟着更多可能,试图精益求精。她对羽珍仙子说自己在秘境中搏杀有所领悟并不能算假,每每出剑,宁静意都会留心是否还有能改进的地方,再在自己操练中反复思索改进。

  是以她每次拔剑都会有所进步,直卷得同门师弟妹们心服口服。

  或许是境界有所突破,又或许是心境真有所不同,她应着初升的朝阳在云雾间舞动,竟然真的朦胧地抓住一丝幻影,以往不曾留心过的一草一木皆显现出清润可爱的样子,端是万物有情。

  对着天光,她一扬语冰剑,凛冽剑意随着她的动作直直刺出,却落在空中缠绵地与远处金光融为一体。一场剑舞下来,宁静意收起佩剑,难得出了点薄汗,却感到难言的畅快。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她一回头,见一俊俏的玄衣少年公子站在她身后拍掌,面露钦佩:“师姐又所有进益,倒叫我的阵法拿不出手了。”

  宁静意一喜,收起佩剑就向谢时序奔来,正要向小时一样拥抱幼弟,却想起少年已比她高了大半个头,早已不是可以被她一把抱起狂亲的幼童,于是只停在他面前,拉他的袖子道:“让师姐看看,瘦了没有?”

  剑修属体修,身法敏捷,她来得快,停在谢时序身前时送来一阵奇妙的香风,不夹脂粉气,却依旧清香扑鼻,叫人难以忘怀。宁静意比谢时序矮了不少,此时她虽然为了避嫌未直接扑来,但依旧离他离得近,如果远处有人在看,便仿若依偎进少年怀里一般。

  宁静意入道入得早,少时入道,外表变化缓慢,是以虽年岁见长,看起来仍旧一副少女姿态。此时拉着谢时序的袖子亮晶晶地抬眼看他,在外人看来,不像姐弟,倒像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

  谢时序喉结滚动,感受到女子的体香和热意,简直就想不经意地一伸手,将师姐搂进怀里,他道:“没瘦,但是很想师姐。”

  岂止是很想,阔别数月,他在路中朝思暮想,后又听宗中线人失了宁静意的音讯,虽然相信师姐的实力,还是忍不住牵挂担心,捏碎了好几个传送符赶了回来。如今见她完整的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还贴得如此之近,才终于放下心来。

  一松一驰,才觉得想念滔滔不绝,裹挟得他无处可逃。

  他简直想就地把师姐按倒,再舔去她颈间流下的香汗。

  不,不止是颈子,他要一寸一寸细细地舔,顺着颈子吻过锁骨,再把雪白的乳儿殷红的奶头也含进嘴里品尝,最后流连过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到达两腿间汩汩流水的幽微所在,不顾女子的挣扎拒绝,一把将那蜜穴含入口中侍弄,直惊得师姐扬起天鹅颈,死在他的唇舌之下才好。

  不行,再想就要起反应了,太丢人了,不能在师姐面前丢人。谢时序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中止了自己色情的幻想。

  宁静意不知自己在师弟的下流幻想里已经快进到被扒了个精光,被变态地亲遍全身,甚至到了两腿大张,被师弟舔穴的地步。

  她只道:“你既到了,怎么不叫我去接你,非得自己来我府中见我,倒是师姐的不是了。”

  谢时序被师姐踮起脚弹了额头,却好像得了褒奖,捂着额头笑了起来:“师姐不也才从秘境中出来,我怜师姐辛苦,想让师姐多加休息,因此一到便来寻师姐,却没想到师姐勤耕不辍,连一日都不休。早知如此,还不如唤师姐来接我,我就地带师姐下山,寻人间风流闹市游玩几日开心开心。”

  他笑起来时,一派少年气,真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富贵公子哥。

  宁静意道:“你倒是会体谅师姐,算是没白养你。对了,我昨天才收了青荇师妹一盒桃花酥,她新学会做的,据说是纯灵植做的,我捻了几块倒是确实好吃。你来得正好,我吃不下那么多,分你点吃。”

  谢时序一愣,神色闪烁,却道:“师姐又收人家吃食,我不是说了嘴馋来和我说,我遣人送糕点给你,别胡乱欠了别人人情。”

  宁静意乐了,捏了捏他的脸道:“这话说得酸溜溜,怎么,你是我师弟,其他人就不是我师妹了吗?况且人家小姑娘精心手作的,我拒绝了也不好,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最亲的师弟,其他人想吃,我还不乐意分呢。”

  谢时序低头任师姐揉搓,蔫蔫地说:“师姐教训得是。”

  宁静意又道:“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护食又排外,要不是如此,怎会长这么大了都没个朋友,也没个放在心上的仙子?我真担心等你回了宫中,没个信任的人,难以自处。”

  谢时序:“有的。”

  宁静意一愣:“有信任的人?那就好,那可得对人家好点。”

  少年眉眼俊逸,低头看她时虚虚地投下一小片影子,盯着她笃定地说:“有的。”

  我有放在心尖上的仙子,那就是你。

  宁静意也不是真想训他,她知晓谢时序性格如此,如若真的觉得不好,她早就加以干涉了。

  在她豁达的观念里,稍微不爱见人也不是什么大事,稍微依赖一点姐姐也很正常。在她的心里,师弟乖巧懂事,聪明伶俐,只是面冷心热,分明温柔得很。如果有人不喜欢师弟,那便是没有眼光,不值得在意。

  她想了想,道:“放心吧,我都有记得人家人情,此次回来带了不少裙裾珠钗,等找到空就送给师妹们,不会白受师妹们好的。”

  其实在她心里想来,对师妹们好天经地义,何来回报一说。只是在谢时序面前借此卖了个巧,只说是还人情,免得这小兔崽子又打翻醋坛子,半夜跑来质问她到底是更喜欢他还是喜欢师妹们。

  谢时序被宁静意顺着毛撸了两下,面色总算是好了一点。他心里其实还是醋海涛天,却因为宁静意划清界限明显与他更亲近的行为颇为受用。

  玄衣公子一甩扇子,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一个乳白素净的钗子,插进宁静意乌黑的发间。谢时序退后两步,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说:“此物与师姐甚是相配,不枉我寻来打造。”

  他说得不错,宁静意惯爱穿素雅的衣装,为了舞剑更是捡了身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衣裙,他打的这根钗子样式简单,颜色却极好,如牛乳似美玉,佩在女子乌黑的发间,端是衬得宁静玉气质出尘,高洁不可攀。

  宁静意伸手摸入鬓发,触手摸到温润柔软的奇妙触感,不像是玉石,倒像是什么动物角蹄磨成。

  谢时序安静地看着女子的手在乌发间穿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钗子,先触之即分,而后又爱不释手地抚了抚。

  玉手和钗子在某个瞬间仿佛融为一体,不分你我,看得他心里发紧,不可言说的片段闪似的从脑海里划过。

  宁静意不爱亦不懂珠钗,但却识货,见之触感极好,料想是贵重物件。她和谢时序相熟多年,惯爱互送礼物,此时推脱倒显生分,于是不再动它,坦然道了声谢。

  却是谢时序一收扇子,拉着她唠叨了好几句此物温养神识、自带护体阵法等等诸多好处,核心下来的意思可以归纳为,最好每天就带着它招摇过市,不再取下。

  送了想送的礼物,又见人安然无样,谢时序其实也没什么想做的事了,但他一向能赖着宁静意就赖着宁静意,因而也不说告辞。反而宁静意惦记着容珏一人呆在房中恐闹腾起来,推着谢时序就往府外走。

  谢时序一向不会反抗宁静意的意思,挺拔的少年被女子推了几步,忽然回身反手握住了宁静意的手捏了捏:“我与师姐并肩同行。”

  宁静意被人牵着,直觉有些怪,然而怎么个怪法又说不上来,谢时序人高腿长,为了等宁静意的步伐也乐得慢慢走,两个修仙人士竟然真像凡人一样走了好一段路。

  及至分别,宁静意站在谢时序面前,示意他看她从他发间捡下的一片叶子:“还像小时一样粗心。”

  谢时序说:“那还不是因为总有师姐替我捉叶子。”

  宁静意笑着看他,不回话,只轻轻地把叶子放进他干燥的掌心,一触即分。

入梦(微h)

  宁静意贴在墙边,用剑鞘缓慢地推开门。

  她身后是一片朦胧的雾气,叫人难以看清方向,不像是合欢宗中景象,倒像是误入什么蜃海幻境。

  她今夜修行,困乏地打了个呵欠,难得给自己放个假,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处迷雾中失了方向,既不见景,也不见人。随便挑了一个方向走,不是走回原地就是来到了一处神秘小院,几次下来明白不入院探查难以破此困境,便掐了匿形诀翻入院中。

  院中陈列倒是奢靡,摆设不多,却件件精品,只是她看着莫名眼熟,脑中却朦朦胧胧,好像忘了许多事。

  此时此景贸然以神识探查可能危险,是以她一间一间地推门确认,心里莫名觉得应该看到点什么,却一时说不出来到底在找什么。

  等到她隔着门,听到男人低低的喘息声时,混沌的大脑才缓慢地冒出一个念头:啊,这是谢时序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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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序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宁静意面色沉寂,在晨光中挥剑的脸。

  宁静意身形纤细,却很柔韧有力,和她对战的同辈弟子无不对她千钧之势的剑气赞口不绝。当她手持语冰剑,万物便空寂无声,一切离她都很远,他在一旁看着师姐舞剑,只觉师姐仿佛仙鹤一般,随时都能振翅飞走。

  不像他,凡人心性,难舍爱恨嗔痴。

  然后宁静意收起剑,缓慢地呼出一口气,沉静的眼中终于有了他的影子。这次终于不是停在他面前,而是环住他的脖子,垫脚亲他。

  谢时序拥着她,很热烈地加深这个吻,唇舌交缠间,拉出一条糜烂的银丝,他委委屈屈地说:“师姐,我好想你。”

  宁静意被他亲得鼻尖冒汗,他看得眼热,抿唇一吻,换来少女咯咯地笑着躲避。她不想被他亲,他就偏要亲,打闹间二人自然而然地在花丛中滚作一团。

  等到谢时序的手顺着衣襟自然地滑入衣物中,一边亲一边作乱,宁静意面色潮红,难耐地支起腿夹住他的胳膊。猫一样的低吟从她的嘴里吐露。

  宁静意在他面前自诩姐姐,总是一副长辈亲昵但不失稳重的姿态,他却见过宁静意对羽珍仙子撒娇卖痴。而现在,宁静意在他身下,彻底放下了架子,被他摸得情动得不能自已。

  不知他摸到了她哪一点,她忽然一抖,少女姿态的人埋脸在他怀里,不看他,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

  他抽出被师姐喷出的蜜液浇得闪亮的手,哄着她说,师姐,师姐,让我看一眼好不好?好不好嘛?嗯?

  他觉得浑身都热,尤其是身下,硬得发疼。

  宁静意就看他,雾蒙蒙的眼,水光润泽,像一朵云一样轻盈。

  只这一眼,他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谢时序闷哼一声,脑中图景明明灭灭,欲望泻出,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膻腥之气。

  他还沉浸在余韵之中,难以自控地低喘,嗓音喑哑,是一种介于少年和成年男人交替间的吐息,直叫人听得耳热。

  却忽然凌厉地甩出灵风,被来人下意识挡下。

  他一愣,眉眼啥时温软了下来,他说:“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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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意被迫听了师弟的墙角还被发现了,实在很尴尬。

  她想说你也大了,会有欲望也很正常,师姐就是路过,你继续,继续。又想教训道此时是……的时候吗,你不觉得情况诡异吗。又想,此人是谢时序吗,万一是幻象或者妖物伪装,想趁她不察袭击她怎么办?

  就在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应时,反而是谢时序冲她一招手:“过来。”

  她一愣,还没想出个明白,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朝他走了过去。走进了,她眉心一跳,见谢时序廝裤半脱,胯间阳具半勃不勃,大刺刺裸露在空气中,还嗅到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

  他他他他,他怎么连收拾都不收拾??见她目光落在自己肉刃上,少年一顿,有些不自在地拿衣物盖住,却是很明显地又勃了一块。

  他想说你还知道来,却又担心女修的嘴里吐出更多的伤人之话,万种心情七上八下,反而愤愤了起来。

  你竟然真的这么狠心,连我都不要了。

  这么想着,他想,所以梦外连碰都不能碰,梦里稍微放肆点也是可以的吧?

  他于是拉着女修的手覆上自己的肉柱,很无赖地说:“你摸摸它。”

  宁静意的手一放上去,就被手下肉柱的硬度和热度吓了一跳,隔着薄薄的亵裤,完全不影响阴茎变粗变硬甚至弹了她一下。像一条狰狞的肉虫。

  谢时序吐出一口浊气,甚至大胆地拿龟头蹭了蹭她的手心,龟头分泌出一点兴奋的粘液,湿热的潮意从手下握的柱状物传来。

  按理说,宁静意再宠孩子,也绝不会同意给谢时序手淫,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但是谢时序的话一说出口,她悚然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开始了套弄的动作。

  她有心想挣扎,却无计可施,难以吐露拒绝的言语,也难以表现拒绝地动作。心一横,手下微微用力地捏一把----却成功了。

  谢时序吃痛地嗷了一声,湿漉漉地看她:“师姐,你能不能轻一点……心疼心疼我……”但宁静意明显感觉到掌心撸动的肉柱又涨了一圈。他喜欢这样。

  这个限制还挺智能,知道师弟喜欢什么,又不想听见什么。

  谢时序让宁静意坐在塌上,半搂她进怀里,对着她又蹭又闻,手下动作不停,握着宁静意的手让她套弄着自己的分身,直让宁静意的手都要酸了。过了好一会终于泻了精,满满泻了她一手。

  然而他非但不满足,反倒嗅嗅她的发香,忽然道:“师姐,我好想吻你。”

  他不光说,立刻就付出了行动,宁静意坐在他怀里,被他捧着脸,衔住了唇瓣。

  少年的唇舌柔软,顺着她微启的唇,便撬开她的齿勾住了她的舌头。谢时序心如擂鼓,叼着这块丁香小舌,痴迷不已地搜刮着宁静意的口津。他不光吻,手上也不老实,顺着衣物勾勒着宁静意玲珑的曲线,尤其手指绕着乳打转,直勾得宁静意腹中也升起一股怪异的水流。

  等到谢时序顺着锁骨舔到了被衣物遮盖的胸乳处,他便看她,像在问:可以吗?

  宁静意被亲得面泛春潮,犹豫片刻,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她就着被谢时序搂在怀里的姿势,解起了自己的衣扣。

吃奶玩穴

  谢时序的目光简直比赤焰石还炽热,她磨磨蹭蹭地解完自己胸口的衣裳,一对奶白的乳便蹦了出来,裸露在了谢时序面前。这对奶子不算太大,却形状秀挺,奶头粉嫩,像花瓣一样长在乳首,随着呼吸小幅度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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