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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来自合欢宗(高h np)》作者:曲奇不妙啦,3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7230 ℃

  被他看着,她不好意思,便欲伸手掩住自己的乳。谢时序却挡住了她的动作,不让她遮,偏要仔仔细细地欣赏,痴痴地说:“师姐的奶,长得好漂亮。”

  他不但要看,还要吃,说罢,便埋首在她胸前,嘬嘬地吮了起来。

  “嗯……”宁静意的身子,自从有了一场性事,就越发敏感,此时被人一吃奶,就情不自禁地眯起眼,呻吟出了声。

  唇舌湿热,口腔中的舌头还会对着乳头和乳晕摩擦打转,酥酥麻麻,谢时序哪里学来的花样?

  “师姐喜欢吗?”谢时序吃着奶,不忘含糊地问她。

  挺着奶头被人玩的感觉确实不错,宁静意一向诚实,便点了点头。

  得了师姐的肯定,谢时序仿佛被激励了一样,嘬得更起劲了,他吮完右边的奶头,发现右边的奶头肿了一圈,便又开始吮左边的奶头。他的牙,拉着奶头又磨又拉,直叫宁静意不由自主地挺胸呻吟,迎合了上去。等两个湿淋淋的奶头被他吐出,俨然已经肿大了一圈,像某种可口的莓子。

  然而谢时序揉着宁静意的奶,犹不满足,抱着宁静意滚进了被中。

  人被背对着谢时序放着、跪在床铺上的时候宁静意还是懵的,她还没扣上胸口衣物,两个乳珠也跟着摩擦着床,本来就被人玩得敏感,更是带起一阵刺痛但无端让人感到爽快的刺激感。

  还没等她问谢时序要干什么,身上却是一重,原来是少年整个人压了上来。

  谢时序把自己的衣物褪尽,胯间直挺挺的肉柱塞进宁静意股缝间慢慢地磨蹭着。他一下一下地啄着宁静意的颈子,捏着宁静意的奶头又拉又揉。

  他的肉茎有意无意地蹭过宁静意的阴户,宁静意的小穴当然早就被吸奶的感觉弄湿了,此时仿佛也受到刺激般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水来,长长地拉出丝,滴落在蓄势待发的阳具上。

  宁静意敢打包票保证,谢时序肯定感到了,因为他动作一顿,忽然就着伏在她身上的动作,顺着她早已大敞的胸口终于把她的衣服除了个干净。现在终于是两个赤裸的身躯迭在了一起。

  谢时序伏在她身上,好像宁静意在山中见过的雄兽架在雌兽身上,预备开展一场充满凌虐意味的奸淫。

  然而人之所以为人,和兽毕竟还是不同的。谢时序呼吸粗重地伏在宁静意身上,手上动作却是缱绻又暧昧,一双持笔画阵的手顺着奶子往下游走,直游历到情动不已的女穴外侧才停止。

  隔着稀疏的耻毛,他的手指很轻地覆盖在流水的外阴上,伸出指来,暧昧地绕着娇嫩花瓣流连。

  这时候,他反而学坏了,很狡猾地贴着宁静意的耳朵呵气,问道:“师姐,还想我继续吗?”

  宁静意两腿大叉地被他用膝盖顶开,又被肉棒隔着衣物磨过肉穴,早已空虚得滴水,现在花心被他用手指若有似无的勾着,简直要崩溃了。

  她觉得谢时序坏心,扭头含泪瞪了他一眼。

  谢时序被她一瞪,身子骨立刻就酥了半边,想让宁静意因为自己而崩溃情动的冲动驱使着他,再难以忍耐,屈起两指,顺着汩汩流水的肉缝就插了进去。

  “啊……哈啊…………太深了……”几乎是刚一有异物探入窄窄的肉缝中,宁静意就夹着谢时序的指,满脸潮红地张嘴吐出淫叫来。

  大概是男人天生就会玩弄女穴吗,谢时序的手指卡在宁静意体内,指骨坚硬,无比自然地按揉点压着她一颤一颤的花心。他的手指肏得极深,坚硬地卡在她体内,架着她动弹不得,淫液却汩汩流出,顺着他作弄的手直往下滴。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小穴腾升,一阵一阵,奸得她如梦似幻。

  见宁静意舒服得直哼哼,谢时序勾起嘴角来,趁她不备又伸了一根指进去,并起指来模仿着肉棒抽插了起来。

  手指虽然不如肉棒粗大,但已让她的欲望得到了暂且的满足。宁静意大叉着腿跪在床上,被少年自身后搂住,一手进进出出肏着肉穴,一手揉捏着被肏得摇来摇去的软软的乳儿。

被指奸到喷水

  身后的男性躯体本就滚烫,宁静意却觉得自己的体温更烫,尤其是被指操弄的穴里,那手指来来回回地抽插,进入时撑开她的穴肉,而离去时又狡猾地屈指勾弄着她。滚烫的火热的情欲夺走了她的一切思索,媚肉淫荡无比,兴奋地收缩绞紧,吮吸着入侵到宁静意体内的手指,直插得她噗噗喷水,一截舌头管也管不住地吐出口,淫荡的乳儿上下摇摆着,荡出乳波来。

  忽然,谢时序感到自己按到了肉壁里某个微微凸起的点,他一碰到这,宁静意就呼吸一滞,让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紧张。

  “这里?”他非但不退,反而手下狠狠一按,逼得宁静意一抖,尖锐的快感自那难言的软弱直直冲上大脑,她受不了,边哭喘边摇头:“不是……啊!是……但你轻点,啊……呜……哈啊……”

  谢时序笑了,乖觉地吻她,修长的手指顶着那处又碾又摸,呢喃道:“真的要轻点吗?但我怎么觉得,师姐特别舒服……”

  她像被他捉住的猎物,被他抓住敏感点攻坚,大拇指还要怼着阴核,密密麻麻地榨她的汁水。

  宁静意被指奸抠得崩溃,几乎要翻起白眼来了,快感逐渐攀升,她本来就受不了身上最敏感多汁的地方被人做弄,还是被师弟,等到谢时序掐着时间狠狠地拧了一圈她的阴蒂,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夹着作乱的手,感觉好像要尿了一样,挺胸抬腰,神色浪荡迷乱到人血脉波张,颤抖着腰,身下穴中喷出一大股水流来。

  谢时序抽出被她的淫液喷得湿淋淋的手,举到她面前让她看让她闻,她又难受又羞耻,忍着腹中咕咕搅动的奇怪感觉,挪过脸不想看他。

  宁静意不想看他,他偏不让她如愿,趁她高潮余韵未消,掰过她的脸亲他,手下动作不停,又挤进她的身体里引诱她。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受不了了,被她的腿夹得痛到麻木,然而更让谢时序食髓知味的,还是宁静意的身体对他指敏感的反应。

  宁静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谢时序的手一肏到他体内,她明明已经爽得受不了,却还是自发地坐着他的手,逼他的手指卡在肉穴里,像磨着一根供她取乐的玉杵一样磨。她又哭又叫,身体却诚实地紧,受用地被人架着抠穴。高潮完一次还会主动地叉开腿,叫谢时序的手畅通无阻地抽插着她的淫肉。

  等软烂的穴逐渐适应了手的抽插,她被情欲泡得迷糊的脑子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光是手指就让她去了半条命,如果是肉茎,那该是怎么样的舒爽?

  谢时序的手对着骚穴又抠又挖,还捏着阴蒂揉来揉去抚慰,肉棒却只点到为止得卡着她腿根磨蹭。她被奸得一弹一弹,却本能追逐着更让人癫狂的极乐,腰肢扭动,蹭得谢时序骨都要酥烂了,只想勾引着粗大的男茎捅入她的体内,最好一把顶到最嫩的花心,把她填得满当,狠狠钉死在塌上浪叫才好。

  倒是谢时序架住了她,阻止了她的动作。对着宁静意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渴求不已的神色,谢时序只觉自己身下肿胀的分身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龟头分泌着粘液,真想不管不顾地就这么挺腰挺入肉穴中,狠狠地侵犯这个冷心冷肺的女人。

  明明心这么硬,小穴却这么湿软,让人几欲发狂。

  他亲亲宁静意的耳朵,嗓音喑哑,却好生商量了起来:“不是我不想让师姐高兴,只是我总觉得真到了这一刻,应该是师姐更清醒的时候。”

  但说着,他又话风一转,哑声道:“但师姐不满足,我……我不能不管,我还有别的让师姐快乐的法子,师姐要试吗?”

  还有法子?宁静意的大脑还没分析出个利弊,被情欲煎熬的身体已经脱口而出,说:“要试。”

  嗓音颤抖,说不出是急的还是爽的。

  得了宁静意的首肯,谢时序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不出是激动还是难耐,他说:“师姐同意了,便不准反悔了。”

  说罢,他当真动了起来,却是顺着宁静意光滑的裸背吻了下去。

  手指抽离的感觉尤为空虚,然而让宁静意更为敏感的,则是顺着脊背流连而下的唇瓣触感。

  微妙的、轻柔的触感一路生花,顺着被碰到的地方一阵一阵的扩散开敏感的水浪,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起来。

  她隐隐感觉到谢时序要做什么了。

接着舔穴

  该怎么形容谢时序现在的动作呢?

  少年的唇一路下来,被淫水淋得湿透的手也便从花心撤出,顺着少女娇嫩的大腿内侧向下滑动,直到腿弯处才停下来,宁静意的淫液也被谢时序有意无意地涂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当然,其实不用他涂,宁静意自己流出的淫水也在顺着腿根自然地往下流,直流得她下身糜烂一片。

  手指撤出的感觉异常空虚,然而少女现在却无瑕顾及,宁静意将脸埋在被中,臀瓣被谢时序摆弄得高高翘起。而现在,她敏感的、多水的、鼓鼓囊囊的肉花,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潮湿的热气,喷撒在其上。

  谢时序终的吻,终于来到了他渴求的地方。

  现在他反而不着急了,非但不着急,还停了下来,像欣赏宁静意的奶子一样欣赏起了这朵在他眼前绽开的肉花。

  耻毛稀疏,但恰到好处。阴户粉嫩而充血,阴核因为泡满了淫液而显示出莹亮的色泽,同样因为情动而充血挺立。蚌似的肥美肉缝,刚刚被他用手指掰开伸进去狠狠地勾弄了一番,如今自然地合拢,但因为主人的羞耻和欲望一张一合,真像个活物一样,隐隐露出里面勾人的内里。

  最为一切添香的则是主人分泌的爱液,一股一股,不住地涌出,将一切都泡得透亮而糜烂,散发出一股女体的芳香,让人头晕目眩,让人意乱情迷,让人……口干舌燥。

  谢时序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吐水的肉蚌,换来水流更快速的喷涌和心爱女子难以忍受般的哭喘。

  谢时序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干渴席卷而来。他好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数月的旅者,终于找到了一个绿洲,因而迫不及待地奔向了鲜美地,面对面前的春泉,他知道不能再等待了,否则他真的便会渴死。

  他将唇包了上去,重重地吮了一口。

  几乎是谢时序刚将舌尖探入穴中,宁静意就崩溃地潮吹了。

  她被谢时序又摸又舔,被手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又被如有实质的目光看了半晌最隐秘的部位,又紧张又空虚,想被奸得想要疯了。

  一方面,她对谢时序要吃她的肉穴这件事感到万分羞耻,但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认,因为自己难以反抗谢时序的想法,只能被动地等待注定会到来的唇舌的来临,这种身不由己的舌奸,反而让她在内心深处隐隐地心安理得地期待起了接下来的玩弄。

  而谢时序好死不死,唇舌一上来就压着她的阴核狠狠享用了一番,对她的刺激太大,直叫她眼前一片迷狂的亮色,电光火石间便尖叫着喷了出来。狠狠地喷了她师弟一脸。

  一潮吹,她就跪不住,全身都软地趴在了床上。

  然后忽然感到一股挟在腿上的力量,不容置喙地掰着她的腿给她翻了个面。

  谢时序跪趴在她腿间,双手掰着她汁水淋漓的肉缝,不管不顾地低头舔起了她的水来。

  “不……等下……”她想挣扎,因为这样大开着腿被人用舌侵入身体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伸手往下摸,却只能摸到少年挺拔的鼻梁。谢时序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阴蒂上,让她一抖,反而显得她好像是在捣乱调情。

  倒是谢时序百忙之中还拉住了她乱动的手,以脸蹭她,又温柔又含糊地安慰她:“师姐别紧张,快乐的法子,我来教你……”

  我要你这么教我吗!

  宁静意的口水都止不住,恨得想抬脚踹他,一伸脚被他拉住了腿,顺着大腿内侧向里啄吻,叫她的腿一软,再也没有力气,被他毫不心软地按着奸淫。

  他舔得认真,誓不让每一滴师姐潮吹喷出的蜜水浪费。先把外阴挂着的水液舔进,没了,灵活的舌头便顺着肉缝伸了进去,搜刮起了里面的水来。

  谢时序出身名门,善丝竹乐器,尤善笛。宁静意记得他吹笛时总引得同门师妹呼朋唤友地围观。她觉得有趣,也常被师妹们拥着地看他。师妹们穿得花枝招展,他却总能精准地找到她在哪,悄悄地冲她笑。

  而现在,这个曾经流出无数高水流水般雅乐的唇舌下,侍弄的却是她流水不止的肉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谢时序的舌头撑开肉缝,在阴道内横冲直撞,半点不怜惜少女求饶般的哭喘,舌苔粗粝,舌尖偏又灵活,绕着她敏感的肉壁打圈。他早就用指探明了她要人命的那一小块地方,此刻舌头一进来,就自然而然地抵着那处又戳又舔。

  他的手指,像拿捏了她的要害一样,拧着她的阴核又捏又掐,叫她快乐得说不出话来。粗粝的舌苔刮过布满敏感神经的肉壁,虽然不如肉棒塞得她满满当当,却胜在反应迅速。小穴哪些地方敏感,哪些地方怕舔,哪些地方一碰到她就忍不住一弹,被他灵活的舌头探索得明明白白。

  她被奸得人都要去了,模模糊糊地想怎么谢时序的舌能这么长,竟然真的能伸到那么深的深处。

  却没想到在她没看到的地方,少年的舌头悄悄地伸长、分叉,竟像蛇一样,化作蛇信子,又粗得很,色情无比地顶弄她。

  她要受不了了,偏偏谢时序按着不让她跑,媚肉又诚实地紧,哪里爽了都会谄媚地吸着他的舌收缩,又喷又绞,再被他耐心地舔化舔开。等到长长的信子顺着甬道抵达宫口,她反应都反应不及,就被他对着宫口一戳,剧烈地抖了起来,穴肉绞紧,竟然又高潮了。

  更要命的是,谢时序根本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张嘴又含住敏感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一小块要人命的地方,再重重地吮,修长的手指则并起同时深深的伸进她的穴内,把她的穴的褶皱都要撑平了。他甚至把她的腿都抬高了架在他的肩上,只为更加紧密把头埋进她的腿间,用唇舌奸她。

  从她的角度往下看,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脑袋,埋在她被羞耻打开的腿间,像小兽吸食母乳一样急切地吮着她的淫水。

  而她不能反抗,只能夹着他的脑内,一边感受着湿热的舌模仿阴茎的频率在她体内抽越来越快地抽插、入侵到她的身体深处,一边难以自控地揉自己的奶,边揉边呻吟出声。

  她模模糊糊地想,他唇舌弹动的速度,为何能如此之快,比她体验过的粗大肉棒还要快,直奸得她魂都要被顶出体外了。

  宁静意被伺候得升天,什么粗长得奇异的舌,什么师弟都被她丢得忘我,只记得有个高热的东西,胀满她的淫穴,把她肏得喷水不止,几欲融化。及到最后,她什么都忘了,甚至主动按着谢时序的脑袋催促他加快动作,挺着腰把自己的肉穴送到谢时序嘴里好让他更好地抚慰她。

  她像一条被擒住的美人蛇,在床上扭来扭去,被侍弄得欲仙欲死,无助地一波又一波地潮吹着,要死了一样地扬起脖颈。

  她觉得自己喷水喷得几乎要死了的时候,谢时序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嘴唇晶亮,复又来亲她的脸、吮她的奶。

  他的手指安慰般地揉着软烂的小穴,过了一会,却又往她的腿中放了自己挺翘着的肉棒。

  等到谢时序对着她的腿又射了出来,宁静意的小穴就又被他温柔地亲出水花,然后再“啧啧”舔去淫液。

  如此反复,他说不插就不插,当真只用唇舌与指,换着各种吃法,把宁静意奸得再没有意识。

梦醒

  谢时序睁开眼,还有几分恍惚。

  窗外的竹林被风吹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树影婆娑。

  他坐了起来,不意外地发现廝裤黏糊一片,然后更让人难以忽视的,则是他体表不受控制浮现的玄色鳞片。

  一片片覆盖在手腕、腰腹甚至……处,是极兴奋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东西,也是他平时小心翼翼地不暴露在宁静意面前的体态。

  他掐了决打理干净狼藉,难以入眠,便从储物器中拿了通讯玉符出来。

  没过多久,一只半人大的肥鸟儿顺着大开的窗飞了进来,一落地,化做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厮,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地说道:“请殿下吩咐。”

  谢时序已收拾好了表情,神情冷淡,说道:“昨日递上来的折子,孤驳回了。孤近日在小初山尚有要事,耽搁几日再走。”

  小厮得了令,却不走,欲言又止的样子。见状,谢时序不耐烦地问:“还有何事?”

  小厮连忙跪倒在地,说道:“登阶大典在急,能待到如今已是殿下一拖再拖的结果,奴恐朝中大臣……”

  谢时序闻言嗤笑一声:“真当这劳子登阶大典是个宝贝,嗯?现在是谁离不得谁?孤可不需要再有个什么什么典昭告天下,倒是老东西们……自己做不到的事,借势借到孤头上,就要以孤的心意走,谁敢有异?”

  他这么说,小厮当然不敢反驳,诚惶诚恐地跪下求饶,让他听了不耐烦,待小厮战战兢兢地告退时,谢时序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道:“对了,再帮孤打听一下……”

  少年抬眼望向窗外,好像在回忆什么似的,声音温柔了下来,边想边说:“朔州的子望节是不是要到了,若又到时间了,叫酒家给孤留个席位。”

  等到手下告退,谢时序又呆坐了半晌。

  良久,他忽然抬手往头顶摸,想摸摸自己的角,看看是不是滚烫的。等手一伸上去才哑然地想到,褪下的角已被他拿了去打了女子饰品,而新的则还没来得及长出来。

  没有角了,他的指尖于是小心的点了点自己薄薄的唇,少女甜蜜的体温仿佛还能被唇舌感觉到。

  想着想着,一层热意在谢时序脸上浮现,他想忍着,终究还是弯起了唇,低声喃喃道:“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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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意从梦中醒来,只觉荒谬非常,她如何会在梦中见到师弟,还……还发生那些荒唐事?

  手下勃发的、弹跳的肉柱触感实在真实,还有得劲时少年的喘息、黏糊的水声、她腿间被人蹭着生疼的感觉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除了实在地被谢时序的肉棒插过,确实差不多和谢时序做了个全套。

  更荒谬的是,她的腿间一片粘腻,跟着一起动了情。

  难不成,有了一次,便会如此容易臆想那些事情?

  她情绪低迷地裹在锦被里,手伸了下去,抚摸起情动的阴户,想速战速决地解决体内奔涌的欲望。

  前面也说过,宁静意天生一副合欢道体,拿来双修则事半功倍,反之,一旦动情不加以纾解,其势堵在体内,反而对修行有碍。

  动情损修为的程度不一,如果是普通的一点点感觉,她修炼个半柱香不到便补了回来,是以她一般也不大管。然而今天这次身体却明显被梦中的淫事勾起了浓烈的欲望,非纾解不得解。

  宁静意很生疏地揉捏着湿淋淋的肉穴。她没有经验,唯一一次被手指抚慰还是容珏技巧熟练的扩张,于是只好在脑内回忆起容珏是如何用一根手指就让她去了的。

  然而不知为何,却总没有被人摸着得劲,更别提谢时序唇舌在里面作乱的感觉还是那么鲜明,让她现在想到,肉穴还不由自主地流水。

  她倒在塌上,半天不得要领,难受得紧,眼闭了又闭,忽然肃然地站了起来,简单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

银月泉

  合欢宗以小初山而建,因着羽珍仙子的旧情人、一多宝阁修士的大献殷勤,宗内以空间术法扩建数十倍不止。

  羽珍仙子酷爱泡温泉,是以宗内大小活泉引水而生,又因所引源头不同,而温度各有不同。而在这山间深处,有一汪种满莲花的寒泉,灵气浓郁,人迹罕至。

  泉内荷花莹白如玉可与月色争辉,因此被羽珍仙子抚掌赞为银月泉,原为濯涟仙子所有,而濯涟仙子又将其赠与其徒宁静意。

  这夜寒泉花叶摇曳,暗香疏影,水流涌动。

  宁静意泡在泉中,不着寸缕,乌发如瀑粘在背上,只露了一小片雪白的肩,沉沉浮浮,晃眼得紧,真像仙子下凡。

  凑进了瞧,却见这本该皎洁一片的下凡仙子面色潮红,水汽打湿了她的睫毛,她却无瑕顾及,只能半合着眼,好像在忍受着什么似的,时不时一抖,吐出一点鼻音浓重的轻哼来。

  又一阵快感抵着要命的地方自腹中涌上,宁静意崩溃地想,早知师尊教的法子是这么个纾解法,她一定不会用!

  宁静意的师尊濯涟仙子,与羽珍仙子也是并驾齐驱的美人。羽珍仙子明艳耀眼,濯涟就清冷出尘。合欢宗虽然听起来不正紧,呃,实际上也确实没有多正经,但却是难得包容万千的仙家门派,门宗弟子修行方向不一。宁静意被羽珍仙子带回,却吵着要学剑,羽珍仙子不会,于是便把宁静意托付给了其师妹濯涟。

  濯涟仙子也是个有名的神人,她修造化道,讲究一个合天地应万物,却是什么都要沾个边的学。她天分极高,只要学了就能会个七七八八,造诣教个刚入门的小女孩不在话下,因此宁静意便跟起了濯涟仙子修行。

  等到年幼的谢时序臭着一张脸也被送到濯涟门下,却是师徒二人完全气场不合。谢时序根骨一般,但聪颖非凡,是天生的阵师胚子。阵师讲究自己推演估算,反而不适合被外人指点,濯涟与谢时序的师徒关系名存实亡。

  宁静意夹在中间本想加以缓和,然而谢时序心里仿佛只认师姐,自从子望节后便师姐长师姐短的不提;濯涟也只当没这个倒霉徒弟,日常只教她剑法。宁静意自小活泼胆大,不惧濯涟的冷脸,时间一长,竟然真的和清冷的女修相处出了感情。

  宁静意还记得师尊在闭关前唤她到身前,白发的美人神色冰冷,却记挂她的合欢道体遇事难以纾解,犹豫再三,还是解了随身的玉牌递给她说道:“如若有不得纾解的时候,到为师的银月泉来。”

  宁静意得了濯涟的玉牌,自然是信赖万分,她当时尚未及笈,甚至不懂合欢道体到底有什么意义,只是喜欢师尊的礼物。小女孩扑进师尊怀里,响亮地亲了一口师尊的脸颊,甜甜蜜蜜地说:“宁宁谢谢师尊!”

  而现在,宁静意拿着濯涟的玉牌泡进了池里,算是明白为什么清冷如濯涟都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说什么,还是抱着女孩安抚性地颠了颠逗她。

  真是……世态险恶!

  如果此刻能有人潜进水底,一定会被水下诡异又淫靡的一幕吓一大跳。

  只见泉底如蛇的玉白藤蔓好像有灵性一样,织成了近似茧状的事物,卷着少女的酮体收紧缠绕着。藤蔓色情地绕着少女的乳儿,将两团奶绷出各种形状,还有卷着宁静意的小腿攀爬而上的,如今正拧成一股按捏着少女的阴核,时不时剥开阴唇挤进少女的肉穴中挑动着少女的神经。

  如果一开始宁静意尚还有挣扎的冲动,那么此时,她已经被捏弄得完全失了力气,只想赶紧结束。

  她照着濯涟的嘱咐脱了衣服泡入池中,银月泉泉水冰凉刺骨,冻得她一激灵,确实感觉好多了。

  正当她默背着羽珍要抽查的课业,忽然感到一个比起泉水算得上是温暖的条状事物,轻轻地缠上了她的足背。

小小触手play一下

  说实在话,怪吓人的。

  宁静意下意识甩出一道灵气来,那藤条状的东西倒也不躲,吃了一击,漏出了点熟悉的气息。

  师尊?宁静意一愣,认出了濯涟的所有物。

  她想起濯涟叮嘱她的话,若非必要不要来,若来了就且安心,不会伤她。是叫她放轻松不要挣扎的意思。

  见女修的动作弱了下来,那玉白的藤蔓好像有灵性一样,大着胆子攀了上来。

  隔着寒泉的荡漾水波,宁静意看不真切水下的动作,只感到有个温暖的东西顺着脚踝一点一点盘缠而上,直到藤蔓尖尖贴着她的阴核,轻轻地滑了滑。

  唔……··

  很细微的一小撮痒意,顺着那处泛了上来。

  这像是一个信号,几根细细的藤蔓一齐攀了上来,温和、轻柔,亲昵地缓缓地缠上了她的臂膀、腰腹、胸乳。

  藤蔓绕着自己的乳缠了好几圈,锢着乳儿微微陷了进去,而奶头则挺立,被藤蔓按着揉捏,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情场浪荡子。

  她觉得有点别扭,下意识夹腿。

  这好像误被判断为她的抗拒,马上,又有好几根藤蔓顺着她的大腿蜿蜒爬升,等确定束住了她,忽然锁紧,掰着她的腿让她露出穴来。

  几根藤蔓拧成一股,有点用力地按压摩擦那块小肉粒,好像人的手指。

  熟悉的酸胀感攀升,宁静意忍不住开始扭动,她感到一根热烘烘的东西,顺着她的阴唇探了进去。

  说实话,不算太难受,但觉得有点怪。

  那根细细的东西比曾经强硬地撑顶她的肉柱细上不少,就算是探进她的穴里,也只能轻轻地劈开一小片肉缝,尚不能让她感到被肉棒奸淫时的饱胀。

  但紧接着,又一根藤紧贴着被撑开的小口钻了进来。

  温热的、绵密的感觉,逐渐有了存在感。两根独立的触手,时而挨在一起,时而略微分开,搅动撑拉着她敏感的肉壁。

  “嗯啊……嗯……”那种细细长长的东西在身体里搅动的感觉,很像尿意,让宁静意不自觉想蜷起来,或者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

  当然失败了,纠缠着她的藤蔓玩弄着她挺立的奶头,而下面,她的穴口倏尔又探进了一根东西。

  宁静意仰起脖颈。

  她被架着,恍惚觉得好像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她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双腿来,修长骨感的指并起伸进她的小穴抠挖,如此的反抗不得。

  非人的触须挤压、蠕动,仿佛感觉到女修的抗拒,忽然有更多的触手缠了上来,让她动弹不得。紧接着,像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乖,温和地扩张阴道的藤卷成一股,连着几根新来的藤条一起,缓慢但不容反抗地对着穴口挤了进去。

  “啊!”异物入侵的暴饱感顿时大增,宁静意被入得脚背紧绷,穴肉收缩绞紧。寒泉冰冷,缠着她的藤却温热,这让她的感觉更加敏锐。体温开始升高,溢出的黏腻汁水化在泉水中,体内的却被异物堵得严严实实,成了藤蔓作乱的润滑。

  等肏到一个差不多的深度,甚至开始一下一下、进进出出地顶弄起她来。

  难以形容这种感觉,明明是濯涟仙子留下来给宁静意纾解救急的东西,却顶得宁静意抽起气来,好像真的是在被如玉的阴茎肏干。

  快感一波一波,缓慢攀升。那些在她体内缠绕的藤条再扭曲扰动,密密麻麻地,各自为政,抵着她的肉壁,褪去了温和的外表,变得残忍又贪心,孜孜不倦地点弄能搅到的每一个敏感点。

  真的好像,怎么会这么像。拉扯揉捏她的奶子,按着她的阴核,又肏进她的穴里,如果不是宁静意能看见,她甚至有种被男人架着肏的错觉。

  宁静意泡在池里沉沉浮浮,如果不是有藤条拉着她的腰,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淹死在泉水中。

  虽然现在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水压和情欲的冲刷让她胸闷气短,呼吸急促,藤条不知满足,越肏越深,偏偏手脚又被架着,奸得她想挣扎都挣扎不动。那些藤蔓绕着她纠缠、搅动,好像一个硕大的茧把她包裹其中,她难受地张开嘴喘息,猝不及防,被一根胆大包天的藤蔓抵着贝齿搅弄口津。

  “唔、唔,嗯。”她侧开脸想用舌吐出异物,却引得更多的藤搅进她的口中,撑着她的嘴难以合拢。

  那些点着火的东西,胀得她小穴发麻软烂的东西,让她快乐的东西,深深地碾进她的身体,服侍她,取悦她,贯穿她,勾拉着她的穴肉,再顶回,与她的穴口亲密无间地摩擦。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水泵,按一下就要汩汩流出许多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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