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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来自合欢宗(高h np)》作者:曲奇不妙啦,1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2520 ℃

被舔穴舔醒

  宁静意在腿间一片濡湿的感觉中醒来,她睡得迷迷糊糊,在梦中皱了眉头。

  奇怪,自己一向没有叫侍童的习惯,谁这么大胆,敢近她的身?

  大胆的小童埋在她的腿间,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阴户上,带起一股奇怪的潮意,惹得她的阴蒂不由自主地颤动了起来,一动一动,下意识便想夹起双腿,好保护自己还未受到侵犯的腿心。

  却听见一个比她听过的任何一个声音还要磁性清越的男声,低低地哼笑了一声,亲昵地说:“别动,我还没开始呢……”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双手掰开她欲合拢的腿,一个湿热的东西连两片温软的唇瓣,带着吐息重重地一吮。宁静意惊叫一声,直觉腿心一股快意的电流顺着脊柱往上团聚在腹中,激得她腰一弓,泄了一股水来。

  她一激灵,睁开眼来,入目的是陌生的石壁。下一秒,她猛地坐了起来,拔出手边的剑,戒备地横在了眼前人的脖颈上:“你是谁?!”

  雪亮的剑锋折射出异族青年俊美的面庞,青年登时不满地嘟囔道:“解药性的时候粘人粘那么紧,又哭又喘,怎么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们人类都是这样爽完就始乱终弃的吗?”

  他说话时,薄薄的嘴唇上有一层可疑的水光,引人遐想。

  宁静意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不说……的下身,就是连乳都招摇在空气中,全身遍布斑驳的吻痕。

  混乱的记忆逐渐回笼,她渐渐想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静意隶属合欢宗,是一名勤勤恳恳追求剑道的剑修,这天她受宗门之任,同诸弟子一道步入在合欢宗境内出现的一个小密境。

  密境一向是危险与机缘的代名词,但作为一个只限练气期弟子进入的小密境,对已快到炼气大圆满冲击即将冲击筑基期的宁静意来说应当没有大的威胁。

  宁静意独自一人扫荡完密境中诸弟子难以挑战的洞府,在进入最后一个洞府时却突发意外。这个洞府与其他洞府不同,面积大了好几倍有余,甚至自带一股奇异的熏香,正是这股一进入就扑了宁静意一脸的熏香让她的身体顿时起了难以描述的反应。

  简而言之,她中春药了。

  前面提到,宁静意作为一名剑修,却隶属合欢宗,那都是因为宁静意在小时便觉醒了合欢道体,由此被合欢宗掌门看中并收入门下。掌门试图让宁静意继承合欢秘法带领宗门发扬光大,睡遍三界,却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喜好非同凡响,对宗门秘法不感兴趣,反而爱上了隔壁臭剑修的剑道。

  在数次拉扯过后,宁静意用同时修炼合欢秘法和剑道的条件和掌门羽珍仙子达成了共识,终于成功修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剑道。

  只是合欢道体天生特殊,用来与强者双修便能日进千里,如若不然,一旦动情不解就难以停下,甚至会在体内产生毒素反伤境界。

  宁静意一心追求剑道,对情爱之事不甚感冒,及笈以来连自渎都不曾有,倒是相安无事。谁知道进个劳子小密境反而被雁啄了眼,一朝不慎便中了药。这最后一个洞府颇为隐蔽,周围无人,中了情药又失去力气御剑出府随便寻个弟子解药,一时之间竟然毫无办法。

  宁静意自小刻苦修炼,眼见即将破境,决不允许自己在这里跌落境界,扶着剑跪倒在地不得章法地抚慰自己,喘了半晌,决定在洞府中寻找生机。

  寻了半天,可能存在的解药没找到,宁静意只觉得腹中的欲望坠坠地拉扯落下,化作粘稠的银丝从腿间拉出,连在翻阅中途两腿意外摩擦到蜜豆都能让她一激灵,难耐地想哭。

  她将目光放在洞府正中冰凉的玉床上,强忍难耐爬了上去,素来握剑的手下伸摸进自己粘腻的腿间,另一只则胡乱地揉着捏着乳肉,准备自己做最后的努力。

  正当她衣衫尽褪,双腿夹紧,无意识地开始在玉床边缘磨蹭时,她躺着的玉床顶部忽然空了,宁静意掉了下去,掉进了一块温热的躯体怀里。

  这竟然是一个玉棺。

  玉棺中的青年赤身裸体,肌肤如玉,硕大的阳具安静地蛰伏在腿间。面容艳丽恍若妖精化形,不,他的发色铂金,应当就是妖族,只是不知为何沉睡在人界发现的密境洞府中。

  此刻,连睫毛都金灿灿的妖族“唔”了一声,眼睫颤动,慢慢地睁开双眼,露出一双绿翡翠般的翠绿眼瞳。

  宁静意的脑子被情欲烧得混沌,一贴到人,脑子里仿佛有一朵朵烟花炸开,光是肌肤相贴蹭蹭小穴就激动地“噗噗”喷水,更别提挑剔是人是妖了。

  此刻这个不知哪来的妖族青年眼底刚泛出一点勾人的笑意,她就抽了一口气,一股脑吻了上去。

  霎时间天翻地转,宁静意被青年放倒在玉棺里,伏在她身上的妖族男人发间不知何时露出了金灿灿竖起的毛绒耳朵,愉快地抖动着。查觉到宁静意急得想哭甚至安抚般地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男人低下头,贴着宁静意的耳朵爱怜地往下吻,一边怜惜地叹道:“小可怜,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宁静意独自一人扫荡完密境中诸弟子难以挑战的洞府,在进入最后一个洞府时却突发意外。这个洞府与其他洞府不同,面积大了好几倍有余,甚至自带一股奇异的熏香,正是这股一进入就扑了宁静意一脸的熏香让她的身体顿时起了难以描述的反应。

  简而言之,她中春药了。

  前面提到,宁静意作为一名剑修,却隶属合欢宗,那都是因为宁静意在小时便觉醒了合欢道体,由此被合欢宗掌门看中并收入门下。掌门试图让宁静意继承合欢秘法带领宗门发扬光大,睡遍三界,却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喜好非同凡响,对宗门秘法不感兴趣,反而爱上了隔壁臭剑修的剑道。

  在数次拉扯过后,宁静意用同时修炼合欢秘法和剑道的条件和掌门羽珍仙子达成了共识,终于成功修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剑道。

  只是合欢道体天生特殊,用来与强者双修便能日进千里,如若不然,一旦动情不解就难以停下,甚至会在体内产生毒素反伤境界。

  宁静意一心追求剑道,对情爱之事不甚感冒,及笈以来连自渎都不曾有,倒是相安无事。谁知道进个劳子小密境反而被雁啄了眼,一朝不慎便中了药。这最后一个洞府颇为隐蔽,周围无人,中了情药又失去力气御剑出府随便寻个弟子解药,一时之间竟然毫无办法。

  宁静意自小刻苦修炼,眼见即将破境,决不允许自己在这里跌落境界,扶着剑跪倒在地不得章法地抚慰自己,喘了半晌,决定在洞府中寻找生机。

  寻了半天,可能存在的解药没找到,宁静意只觉得腹中的欲望坠坠地拉扯落下,化作粘稠的银丝从腿间拉出,连在翻阅中途两腿意外摩擦到蜜豆都能让她一激灵,难耐地想哭。

  她将目光放在洞府正中冰凉的玉床上,强忍难耐爬了上去,素来握剑的手下伸摸进自己粘腻的腿间,另一只则胡乱地揉着捏着乳肉,准备自己做最后的努力。

  正当她衣衫尽褪,双腿夹紧,无意识地开始在玉床边缘磨蹭时,她躺着的玉床顶部忽然空了,宁静意掉了下去,掉进了一块温热的躯体怀里。

  这竟然是一个玉棺。

  玉棺中的青年赤身裸体,肌肤如玉,硕大的阳具安静地蛰伏在腿间。面容艳丽恍若妖精化形,不,他的发色铂金,应当就是妖族,只是不知为何沉睡在人界发现的密境洞府中。

  此刻,连睫毛都金灿灿的妖族“唔”了一声,眼睫颤动,慢慢地睁开双眼,露出一双绿翡翠般的翠绿眼瞳。

  宁静意的脑子被情欲烧得混沌,一贴到人,脑子里仿佛有一朵朵烟花炸开,光是肌肤相贴蹭蹭小穴就激动地“噗噗”喷水,更别提挑剔是人是妖了。

  此刻这个不知哪来的妖族青年眼底刚泛出一点勾人的笑意,她就抽了一口气,一股脑吻了上去。

  霎时间天翻地转,宁静意被青年放倒在玉棺里,伏在她身上的妖族男人发间不知何时露出了金灿灿竖起的毛绒耳朵,愉快地抖动着。查觉到宁静意急得想哭甚至安抚般地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男人低下头,贴着宁静意的耳朵爱怜地往下吻,一边怜惜地叹道:“小可怜,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手指刚插入就高潮了

  妖族吻得力度不轻,沿途落下一片艳红的花,对现在的宁静意来说确是刚好。她已经能掐出水的身体需要一些强烈的刺激。

  顺着妖族的吻,她放荡地挺上胸板,送上自己的奶头,试图让自己的奶头能被那温热的口腔含入口中。

  青年一顿,濡湿的吻颇为配合地一口含住宁静意的右乳,甚至重重地吮了一口,宁静意惊叫一声,感觉到坚硬的牙齿轻轻地磕在自己的乳肉上,而舌尖时而绕着乳晕打转,时而颇富技巧地对着柔嫩一粒的乳尖弹射着。嘴巴对付着右乳,仿佛怕左乳寂寞般,青年的手掌拢了上来,先重重地抓住掐了一大把,再慢慢地收拢直到两指夹着乳尖往外一拉一拉,其余手指则情色地揉捏着小小的白色嫩乳。

  如浪潮般的快感从两个乳肉扩散开来,宁静意如同渴水的鱼,饥渴地享受着情欲的快乐。宁静意从来不曾感受过这种感觉,她在沐浴时也曾为了清洗身体揉搓过乳头,却没有此刻让她浑身近乎战栗、恨不得再挺高胸乳的战栗。

  然而还不够,对她现在放浪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快乐无疑杯水车薪,宁静意体内有一个装满了水的容器,正摇摇欲坠地等待着挽救。她一只手扶着埋在自己胸前吸奶的金灿灿脑袋,满脸潮红,另一只手则艰难地往下摸去。

  还没等宁静意的手触及到花心,仿佛听到了宁静意的所思所想,金发的妖族亲了一口宁静意的脸颊,眉眼弯弯,一手捏乳一手向下摸到了早已春潮泛滥的阴户,用含着笑意的声音调笑着说:“你这里水好多……”

  说罢,不等宁静意反应,骨节分明的中指便末入了早已湿软成一片的阴到,拇指和食指则按着阴蒂反拧一圈。

  宁静意仿佛被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尖声叫了出来,一股旋风般地热流从她的小穴里喷涌了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喷了青年一手。只是被插了一根手指抚慰了一下,她竟然就高潮了一次。她抽抽噎噎地蜷起腿,感受体内异物的入侵,非但没有感到欲望的平息,奇妙的欲望反而如同被野火点燃的灌木丛般熊熊地又再度腾升而起。

  “再……再进来一点……”她还尚未学会如何取悦双修对象,却已经能够扶着青年紧致有力的胳膊神智不清地命令别人抚慰自己了。

  不用强调,青年已经自觉又伸了两根手指进来,三根手指一齐没入肉壁,插得宁静意骨头一酥,热情的甬道谄媚地吸了上来,又被手指抠挖的动作撑开,直刺激得布满大量敏感神经的肉壁快乐得直打颤。

  青年还没有大动作,宁静意已双手扶着青年的肩膀,试图主动坐在作乱的手上,一边动作一边左右摇晃着臀部,追寻更多电闪雷鸣的快感。

  “嘘嘘嘘,”青年左手不停动作地抠挖着咕咕冒水的骚穴,右手却轻巧地再次将宁静意推倒在石棺内,这次有了手指在媚肉里作乱,他甚至更为贴近地逼宁静意抵在棺底,顺势将宁静意早已对他大开的双腿更为强硬地掰了开来。少女丰厚细嫩的大腿被属于男人的手强迫地打开,仿佛蚌被残忍地敲开,含羞带怯地吐露出了温润的内里。

  青年将满手的淫液重新涂回到少女早已动情不已的阴唇上,红胀的阴核被淫液浸泡得油光发亮,宁静意只觉得自己的嫩肉被细致地抠挖着,仿佛被手抠出的形状是天生的那般,又不能合上双腿退无可退,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被人细细品味。

  忽然,青年的指尖触到了一处,让宁静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仔细睨着宁静意被调教得混乱成一团魂飞魄散的神色,青年了然地道:“是这里啊。”

  什么这里……?

  宁静意大脑混乱地想,下一秒,体内突然一空,是妖族抽出手指,拉出了糜烂的长长银丝。

  还不等缺失了容纳物的小穴茫然地张开在空气中适应,下一秒,一个火热坚硬的棍状事物抵在了脆弱的花心,青年艳丽地一笑,身下毫不怜惜,用力地肏了进来,堪称凶狠地挤开甬道,甚至卵袋“啪”地一声打在宁静意早已高高抬起的臀瓣上,直抵肉壁深处隐秘的点。

  “啊!--”难以形容这一下对宁静意的打击,她像一条脱水的鱼想从砧板上弹射下来,却被肉柱死死地钉在了棺底,只能被迫接受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灭顶的快感。

  她哆哆嗦嗦,双手胡乱地抓着青年的后背,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身下喷涌而出,既让她骨酥魂销恨不得狠狠地坐进去,又让她心生恐惧想从这饱胀得难以适应的快感里逃出。

  青年的阴茎比手指更粗长,更饱满,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甚至因为太大,哪怕小穴已经咕咕冒水冒个不停,依旧有种诡异的卡涩感。随着一呼一吸身体起伏,哪怕妖族青年尚还未有动作,她有种自己已经被按在石棺底肏干了几百个来回的绮丽幻觉。

  青年的脸庞从未有过的近,此刻他游刃有余的表情终于有了破绽,低低闷哼了一声,艳丽的眉眼霎时间也漫上一股湿润的浅浅红潮。金灿灿的尖耳朵抖动着,宁静意这才注意到,青年浅金色的兽耳上坠了一个恍若瞳色的精美玉珏。

  妖族倒抽了一口气,尖尖兽耳垂下,似叹息似调情地贴着宁静意,低声絮道:“小可怜,你里面好紧。”

  她脑子一嗡,小穴难以自控地收缩起来,终于被情潮逼得哭了出来。

被按在棺底大力抽插到失禁

  少女软嫩的小穴被容珏的肉柱奸淫着,面色潮红,可怜兮兮地落下泪来。未经开发的处子身体柔软喷香,仿佛一滩水欲融化在石棺里,却被自己的肉柱牢牢地钉住,动弹不得。

  宁静意神色凄惶迷离,泫然欲泣,光是被插了一下就舒服得像得漏了水的破水袋,上下两头一齐剧烈反应,不住地潺潺流水,难以想象要是动起来会是什么可怜的光景。

  容珏平生第一次实在地奸一个女体,就碰到一个这么敏感的主,算是明白自己自诩的功力有多不足了。高热的甬道凄惶缠绵、似排斥似吮吸,好像一个掌握了世间极乐的神秘桃源,直吸得人只想不管不顾地大力肏干,将卵袋、将劲腰都狠狠融入稚嫩的女阴里。

  然而尽管宁静意表现得再张皇失措,容珏知道,一旦自己把分身从少女体内抽出,反而是少女自己会边哭泣边放浪地再拥上来,扭动着柔韧的腰肢,绵软地讨好他,只为求他的肉棒粗暴地、狠狠地把她填满撑开,肏干个几百来回。

  到底是什么主,对族里的蜜香能起这么大的反应?他暗暗想着,试探地动了动腰,换得少女魂飞魄散般地颤动,宁静意甚至将双腿主动盘上了容珏的腰,只为更加紧密地用小穴吸着肏干着自己的肉刃。

  还不够……还不够……宁静意无师自通地攀着青年的身体挤挤蹭蹭,形状秀美的乳球贴着狐妖赤裸的胸膛,媚肉绞动,咕咕喷水地引诱着自己身上的人。

  “哎、哎、哎,祖宗,”容珏被夹得耳朵一抖,差点交代了出来,他揉着宁静意充血的阴蒂,换来少女的嫩肉又一次谄媚的绞紧。

  宁静意眼神迷离,猝不及防被狐妖一顶,漂亮的杏眼因为快感瞪大,却是瞳孔涣散看不出一丝清明的神智,只觉得自己的敏感点被龟头狠狠一戳,汹涌的水潮被肉柱毫不留情地搅乱,咕叽咕叽地冒出水花。

  啪、啪、啪。

  狐妖抚开少女汗湿的秀发,肉棒插着春穴,窄腰贴着女阴,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抽插了起来。一朵娇嫩鲜妍、未经采撷的花,被容珏拨开花心,颤抖地在他身下绽放了。

  宁静意不曾尝试过自亵,因此这是这个肉做的紧窄缝隙第一次迎来外界的奸淫。宁静意曾经对情爱嗤之以鼻,只觉这些粗浅的肉欲统统不如她练会一招一式的剑法带来的快乐更能让她快意。她从未想过同门师妹们津津乐道的、被男人按着肏干的感觉会是如此……如此灭顶。

  男欢女爱、琴瑟和鸣,原来世人追寻的竟是这种感觉吗?

  不等她捡起脑内零碎的思维细细体味,容珏的肉棒忽然轻轻地往外拔了起来,龟头研磨过途经的肉壁,点起无数难言的火花,却也留下空虚的、冒水的骚浪穴肉寂寞地开合。

  刚体会到肉茎好处的媚肉哪舍得放他走,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还在体内的龟头,只为再换得暴力的饱胀感。容珏抓着宁静意大开的双腿向上一提,狡谐地再度挤了进来,这一次,肉刃入得比前几次抽插地时候还要深、还要狠,“啪”得一声,宁静意只觉得自己最隐秘的宫口都被男人找了出来,狠狠地奸了一番。

  她胡乱地叫了起来,被肏得几乎要升天。一股水流顺着小腹酸胀地往下流,竟然化为实物,从小穴喷了出来,像下雨一样喷了一大股。

  她又高潮了。

  还没等宁静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狐妖弯下腰,随着他的动作,本就深深插在宁静意体内的肉棒随之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龟头摩擦过软烂的肉壁,无情地剐蹭、挤兑出水来。

  随着容珏的迫近,被提着腿肏干的女体被弯折了起来,容珏温软的薄唇细密地吻去宁静意眼角流下的泪珠,身下却狂风骤雨,快速地弹动了起来。

  过量的快感一浪一浪,被龟头顺着阴道送进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容珏好像天生就懂得怎么讨好女穴,他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有意无意地用龟头细密地刮蹭小穴的敏感点,还没等小穴叫嚣着空虚又能狠狠地重新插入,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肉棒戳中,层层迭迭的快感堆迭爆炸,直叫人被奸得只想后退。然而退无可退,于是只能被残忍地拨开内里,露出最软嫩的腿心供狡猾的狐妖品尝。

  宁静意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有心想让伏在自己身上肏干的俊美狐妖慢一点,她受不住,脱口而出却只有叫人面红耳赤地浪叫,只怕是最会喘的师妹听了都要脸红。

  等她终于有点适应这样激烈地肏干的时候,一直睨着她表情的艳丽狐妖忽然狠狠一顶,龟头侧面刮过他早已深谙于心的一点,这次不是浅尝辄止地戳弄,而是压着这一点,紧追不舍地来回碾压了起来。

  等下,等下。还不等宁静意胡乱地拒绝,比之前每一次搜刮都要爆炸的极乐从那神秘的、火热的一处喷薄而出,她打了一个无措的哭嗝,细嫩的腿又欲踢又无力,最终只能像被捉住的鸟雀,被抓着剪去尾羽的翅膀一层层褪下绒羽,颤抖地无力地难以反抗地被按住,以供人享用。

  羽珍仙子所爱的便是这样使人几欲死去的感觉吗?

  光怪陆离的神秘亮点在宁静意面前层层炸开,她短促地惊叫,紧紧地拥着正在卖力肏干自己的罪魁祸首,酸软无力地黏着容珏。小穴高速收缩绞紧,四肢同样跟着小穴紧紧地抱着身前的躯体蜷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水流在玉棺内部喷得到处都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折辱的女仙难以自控,淫水和尿液一道喷涌而出浇下----宁静意被肏得失禁了。

主动让龟头奸花心

  修仙之人不食凡间五谷,如果不是炼气期尚未能辟谷,宁静意连五谷轮回都不会有。此时她被肏得失禁,清透的水流纵横,非但不难闻,反而混入淫液中,仿佛她是个水做的娃娃,喷薄而出的全是淫水,糜烂非常。

  她扶着容珏的肩膀,几欲羞死过去。反而容珏的鼻尖耸动,近乎得意地搂着她又亲又抱地摆弄。

  生理性的眼泪留下,宁静意朦胧地想,药性该解了吧?

  容珏的肉棒还坚硬地插在她酸软的穴中,磨得她生疼。刚刚高潮完毕的身体尚还余韵尚存,如果此时容珏将肉棒抽出,没有外在刺激,宁静意有信心靠自己平息体内情潮的余韵。

  宁静意手脚软成一团,费力地挪动着身体试图将钉在体内的肉茎抽出,被容珏眼疾手快地按住:“祖宗,停停,你这样药性很容易……”

  然而说晚了,几乎是容珏话音刚落,扭着屁股将肉茎从自己的穴肉中吐挤出的宁静意倒吸一口气,就着被容珏肏干的姿势神智不清地复又火热贴了上来。

  本被主人毫不留情地拔出的穴肉重重一吮,不知羞耻又迫不及待地主动把自己钉在肉柱上磨蹭。

  娇媚的穴肉缠上来饥渴又讨好地磨蹭,穴水滴答,发出“咕叽”一声,容珏被宁静意一折腾,头发都要和耳朵一起竖起来了!

  容珏捏着少女软滑的躯体,被绞得头皮发麻,恨不得不管不顾地肏干,把身下的媚肉戳烂戳死,一边啄吻一边认命地挺腰戳弄着肉壁。

  宁静意叫嚣着的身体泡在情欲的海洋中被肏得一颠一颠,直叫她哼哼。

  容珏的脑内嗡嗡,俊美的五官湿润。

  宁静意自己爽着,还会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左来右去,叫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主人的魂都要一起被她的穴吸了去。

  宁静意不知道的是,容珏族内的蜜香乃给狐族交合助兴所用,非狐族者闻之通身躁热、难以疏解,非得和妖狐们欢好得彻底可解。现在埋在宁静意体内的肉柱未软,宁静意却自顾自逃离,欢好中断,复发的情潮霎时间重新在宁静意体内盘旋而起。甚至为了防止宁静意强忍着逃避,第二波情毒复发得毒性更大。

  只是,蜜香原也不会这么烈性,只是为了助性所用,为何在宁静意身上会如此得猛烈呢?

  容珏短暂地思考了一秒这个问题,就被宁静意娇软的淫叫打断,复又拉入情欲的海洋。

  宁静意的肉穴早已熟烂,被开发了个彻底,怎么肏干好像都不会坏。容珏的龟头顶着兴奋吮吸的肉缝,硕大的阴茎奸进穴肉中,将肉壁成开成浑圆的形状。每一片褶皱、每一根神经都被雄性的阳具奸得只知男茎不知廉耻礼教,只会在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拼命地挽留,而在被肉柱狠狠插入时“噗噗”地冒着骚水。

  宁静意的屁股一颠一颠,她连和人合阵时都未如此配合,如今却无师自通地顺着容珏每一次的挺腰也挺高了腰臀,让龟头牢牢地奸着她的花心。小腹卷曲迎上肉茎,重重地被挤开肉缝直达顶端,宁静意被奸得一弹一弹,却死死地夹着顶撞着自己深处的劲腰,节奏如此之快的情事,难以想象这竟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的玉体。

  “啊……啊,啊……啊!”不成章法的浪叫从宁静意的口中吐露,二人的身下动作不停,快速地配合着,一人猛肏,一人献穴。

  两人好像一台自被炼器师练成就紧密相连的器物,而工作方式就是不知疲倦地快速将骚穴和肉棒分开再插入。两具交迭的玉白躯体各自后撤,复又同时猛地一合,反复地动作着,直叫肉茎狠狠地蹂躏遍花穴的每一个角落。

  当容珏的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被肏得好像要和阴茎连成一体的穴肉外翻,露出艳红的阴道肉壁,而被容珏地下一次挺腰挺动着又塞回了宁静意女阴中,眩晕的极乐奸得宁静意腿肚子都在打颤。

  卵袋打在股上的“啪啪”声、容珏被吸得头皮发麻的低喘声、宁静意舒爽的浪叫声混成一团,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洞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穴被雄性奸得彻底,宁静意的大脑也仿佛被男茎奸得融化,只知顺着情欲本能地献上自己的嫩肉供人戳弄,嫩肉被劈开、绞紧、复又劈开,撑得满满当当,“噗嗤噗嗤”地被插出水来。

  二人就这样在狭窄的玉棺中滚成一团,昏天黑地地肏干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容珏复又将龟头牢牢顶入被肏得红肿得穴口,宁静意抓着他的背高速地颤抖了起来,滚烫的穴肉收缩,逼得容珏也闷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浓精连同少女到达顶峰时喷出的淫水一起交代了出来。

  容珏伏在少女无力的身躯上呼出几口气,将终于软掉的肉茎轻轻从宁静意体内拔出,一大股白浊同淫水一起迫不及待地从被肏干得难以合拢的穴肉中喷涌而出。

  液体从体内喷出的感觉让宁静意一抖,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又挤出一滩淫水,终于得以抒缓。宁静意解了药劲,昏昏欲睡,乖到不行,眉目舒展地在容珏身下安稳地入睡了。

  容珏总算把这祖宗奸得心满意足,得以泻了元阳,虽不如宁静意一般立马就昏睡了,却也每一根手指头都懒洋洋地懒得动弹。他屈指掐了个清洁的术法将自己与宁静意清理得清爽干净,抬手便从看似被宁静意扫荡了个干净的洞府中变了一个软床出来。

  他搂着安然依靠在自己身旁的宁静意,打了个困乏的呵欠,倒在软塌上,不一会也悠哉悠哉地入眠了。

狐狸崽

  糜烂的、片段式的记忆在宁静意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少女的浪叫、男人的低喘,还有肉体碰撞搅动发出的“噗噗”水仿佛又在宁静意耳畔响起。

  宁静意指尖一动,却没移开横在狐妖脖梗间的利剑。

  看着少女的神色变化,容珏料想宁静意已回忆起了前因后果,鼓起脸颊道:“小祖宗,我伺候了你一晚上,险些被你榨得精尽人亡,又陪你昏天黑地睡到现在,要是想对你下手早就下手了,何必等你醒来再与你刀剑相向?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可真叫人伤心哪。”

  他说得放浪,倒叫宁静意的脸微微一红,她心知这个妖族青年说的话有道理,但一进洞府就扑鼻的芳香、独自沉眠在府中的异族青年实在可疑,需知这里可是人界地界,缘何会有狐妖在此浑水摸鱼?

  是了,狐妖,她想起青年……时露出的尖耳朵和实在是熟练至极几叫人欲仙欲死的销魂床技,默默地想,十有八九是狐妖。

  宁静意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此,这里又是你的什么地方?”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略有嘶哑,料想是……是叫床叫的如此。

  果不其然,听了宁静意的声音,容珏仿佛也回味起了美妙无穷的经历,露出了促狭的笑意,顾着她的面子却没多说话,反而慢慢悠悠地拉长了调子道:“我嘛……可以叫我容珏,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是因为这是我闭关的洞府啦。倒是仙子为何会在这里此处,难不成----是来我府中盗宝的?”

  合欢宗派弟子探查秘境,而宁静意又将狐妖的洞府搜刮了个干净,倒是确实可以说是来盗宝的,只是,宁静意理直气壮道:“你的洞府依附在我宗新发现的秘境中,秘境诸物为我宗所有,如何能算是盗宝?”

  贪婪狡诈的人族修士。容珏一撇嘴,说道:“好吧好吧,算你不知者无罪,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那么相对的,你也别计较你中了我族的蜜香好了,左右都已经解了药性。”

  蜜香?宁静意顿时想起自己初入洞府闻到的神秘香味,正是那香才让她神智不清,遇到个人形生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了上去。

  见宁静意面色不虞,容珏忙叫道:“你是中了我族蜜香不假,但也不是我刻意暗算你,如若不是你自己心生贪意查到了我藏得这么隐秘的洞府,如何会中这香?”

  “况且,我这不是任劳任怨地给你解了毒。”他复又嘟囔道。

  宁静意睨他半晌,大发慈悲地把剑收了回去。

  利剑入鞘,她盯着容珏水光润泽的双唇,质问道:“你这又是为何?”

  容珏知道女修在问什么,他坐直身体,忽然问道:“仙子名唤?”

  宁静意不知他在打这么算盘,回道:“宁静意。”

  “宁静意,”容珏的舌尖滚过这三个字,他赞道:“好名字。”

  “宁仙子,”他问道,“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破境界了?”

  经容珏一提醒,宁静意才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不知不觉越过了筑基的门槛,现在是稳稳地筑基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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