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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秽子母河,3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4620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次狂热的交配却久久未能停止:“啊啊……!怎、怎么这么大……呜呜啊啊……里面……都要裂开了……”她一边娇喘一边颤抖着腰肢,缓缓挪动身体,任由那根巨大的肉柱逐渐深入到自己最深处。她的大肚子反复被从内部顶起一个清晰的突起,每一下插入都像是在挑战她肚皮的极限,随着气氛愈发灼热,战马开始本能地加快节奏,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停、停不下来啊……!”终于,伴随着马匹一声低沉的嘶鸣,一股灼热而浓稠的精液猛地灌进她的子宫,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疯狂涌入。

她只觉得肚子瞬间鼓胀起来,原本的孕腹被迅速撑大,膨胀到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呃呃……肚子、肚子被灌满了啊……!好热……还在进来……呜呜呜……”精液没有停止,不断地喷射而出,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圆,最后竟直接胀到贴紧了马的腹部。

然而战马依旧没有停下,继续一下一下地猛烈射精,每一次都顶得她的肚子左右摇晃,里面液体激烈翻滚,震动着她全身。

这个六胞胎孕妇彻底沉溺在极度的快感中,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舌头伸出,牙齿打颤,口中呼出一阵阵灼热的蒸汽,甚至因为过于兴奋而冒出爱心一般的光泽。她的双脚疯狂乱踢,双手死死抱着马脖子,喘息娇媚到极点:“再多一点……呃啊啊……再射一点点……亲爱的,我的肚子还能再装一点……”又是一波剧烈的精液喷涌而入,她彻底到了极限,全身剧烈抽搐,乳头喷射出大量奶水,穴口更是大量喷涌出粘稠的淫液与精液。肚子越来越大,最后她几乎是爬上栅栏,让自己鼓胀的大肚皮架在马上荡来荡去,用腿紧紧夹着,配合着战马的晃动,让那一根早已半勃起的兽性在自己体内进出抽插。“呜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最后,她在剧烈的高潮中,两眼发黑,浑身瘫软无力,彻底昏厥了过去。此刻,她巨大的肚子还在不停地轻轻抽动,满溢而出的精液顺着穴口缓缓流下,地上满是淫靡的湿痕。那天,她高潮了三次,被人发现时下半身全是脐带样的淫液与稻草,还抱着马腿撒娇:“再来一次……我肚子还能装……”

国主的肩轻轻一颤,整个人说不出话来。苍榴看了她一眼,缓缓跪下,肚子因动作高高鼓起,仿佛将将要贴到地上。“但……我会撑住的,陛下。只要你还站着,我们就有希望。”

傍晚,宫殿的石阶逐渐被夕阳染红。苍榴撑着比腰还高的肚子缓缓走下台阶,乳布早就湿透,前襟黏黏一片,步子沉却稳。今天宫里没有给她安排战议,她终于能抽出时间去看看那几个一起从临源村回来、如今住在侧宫养胎的亲卫。

那是她一手提拔、从战场带回来的姐妹推开殿门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弥漫着浓浓的饭香,混着乳香和一点点汗气,温热而实在。

“苍榴来了!”

“哈啊……终于能坐一块吃顿饭了。”几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屋内已有三名亲卫围着一张低几半躺半靠着。她们全都挺着肚子——有的腹部圆滚滚地鼓起像装了整袋粮,有的肚皮紧到透光,妊娠纹深得像裂痕。有人塞着布巾防止乳汁滴到饭里,有人干脆裸着上身,只靠围巾盖住鼓胀的奶峰。

苍榴走进来,几个姐妹都赶紧想起身,结果全被自己肚子卡住了:“呃……不行,起不来。”

“你别笑,我刚才是想站起来敬你杯汤的……”

“谁让你怀那么多,咱这比不了你那颗将军肚。”苍榴笑了笑,把大肚子慢慢挪到软榻边坐下,靠在墙上,手掌自然地托住肚底,胎儿正踢着,鼓起一小块小山。

她看看这些可怜又可爱的战友,开口问:“怎么样?都还撑得住吗?”其中一个抱着腰皱眉说:“还行,就是奶一直喷……肚子动得太厉害,昨天晚上我吓得以为要呗娃娃踢破了。”

另一个靠在椅子上懒洋洋道:“你说奶,我这几天晚上一翻身直接喷到对面帘子上,我还以为我房里下雨了。”

屋子里一阵哄笑。她们不再是曾在火线并肩搏杀的兵士,而是被腹中重担困住,却依旧用笑、用调侃互相取暖的“孕中姐妹”。

饭很简单,都是软烂的米粥、炖得透的菜叶,几块碎肉和些许羊奶。没人吃得快,因为大家都得躲着自己肚子的位置,有人拿勺子都得从肚皮边绕一圈。苍榴托着肚子一边吃一边瞥了眼身边那个瘦高的亲卫,那人是唯一一个肚皮上缠着绷带的。

她压低声音问:“旧伤还疼吗?”那人摇摇头,小声说:“不疼了,就是有时候动太大,肚子会抽一下……医官说只要撑到月底,应该能稳下来。”

“真撑破了也不怕。”另一人咕哝,“将军你爆肚了我们给你拼回去。”苍榴笑着点头:“说什么呢!嘿……不过,你们要是撑爆了……我也会给你们缝回去。”

饭桌上的汤热呼呼的,肚子鼓鼓囊囊的,奶气充盈。这一刻,她们不是战士,也不是母亲,只是彼此能听懂呼吸节奏与乳房酸胀的,一起怀孕的姐妹。

饭后,屋里变得安静了些。几个人靠着榻、托着肚子,有人揉着乳房,有人拎着湿了半截的围巾笑着说“奶都灌满脖子沟了”。苍榴把饭碗搁到一边,用手轻轻压住还在蠕动的肚子,声音低下来些:“最近……有没有谁再提起过霁婉?”

她语气轻得像怕惊扰谁,但那一声“霁婉”出口时,屋子里的笑意忽然静了一下。一个亲卫抬起头,摇了摇:“没有。所有记录停在母体爆的开前四天。之后……人就没了。”

另一个轻声说:“她是和母体链接的人。母体那样爆裂……她……如果没死,也一定受了影响。”苍榴点点头,眼神望向窗外,晚霞中微风吹动门帘,像某种欲言又止的叹息。

“她是霁婉。”苍榴缓缓说,“不是普通的祭祀。”

“她跟母体相连太深。哪怕那头神胎不说话,她也能感觉到它的一点情绪。”她抬起手,轻轻捏了捏自己肚子正中高耸起的小山:“我总觉得……她一定很痛。”

“母体不是被敌人切开的,是自己爆开的……霁婉和它共感,那种痛……不该是人能承受的。”

“…………”

屋里没人回话了。只有其中一人低声说:“你们……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最近总做梦,梦到河……乳白色的河流,一直灌进我肚子里。我明明快要爆了,可还想再多装一点。”她说着低头,看着自己肚子:“我都不知道,那到底是梦,还是……哪天真的会成真。”

“这场战争,不只是外面的敌国吧?”另一个人开口。“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快守不住了。”

苍榴点点头,声音比之前更低:“敌国……最近没再动兵。他们在等。我们这么多人怀着,不能战、不能走。只要一攻,他们知道我们根本撑不住。”

“而且——”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一闪,“祭祀的失踪……太巧。”

“我不信他们不知道母体的结构。”说到这里,她没继续往下说……也没人接下去。只有窗外,风一阵阵吹进来,把屋子里弥漫的乳香吹得更浓了一些。她们谁也不知道,此刻,在敌国某个隐蔽的屋子里里,那位温柔的祭祀“霁婉”,早已在灌注的精液中被撑得肚皮爆裂,胎儿与奶水与血浆一并喷涌而出,甚至连子母河的河源也因她而断流。

她不再和母体链接,霁婉的肚子已经碎了。而这边的将军与她的亲卫姐妹,还在忍受着胀痛与胎动,轻轻想念着她。

深夜,烛光未灭。宫室最深的密阁中,伊澜披着件薄毯,坐在书案后,面前摊开一整叠机密的军报与后勤报告——她已经看了整整一夜。

手指掀开最后一页时,薄薄的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全是数字与词汇,却没有一句能让她喘得过气。

“受污染孕者总数:9176人。”

“腹围超过3米者:791人,超过4米者:426人。”

“自发分娩未控者:754人。”

“爆腹记录:816人,死亡714人,重伤102人。”

“最大爆肚单体胎儿数:92胎。”

伊澜看着那一行“92”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是苍榴身上的那颗巨大肚子。她站在殿下,笔挺冷静,可她也在发热,也在撑着,而很多撑不住的人,已经回不来了。她指尖轻轻滑过那一页纸,纸张边缘已被她攥得卷了角。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样的战后记录。这不是战争,这是溃败,是身体的背叛,是整个女儿国被子宫与乳腺拉扯进了深不见底的母性深渊。她合上了报告本,手撑在案上,长发滑落至脸侧,遮住眼神,窗外夜风微吹,烛火跳动。

她站起身,回到寝殿,身后只有脚步声和书案上的那一堆纸在微微发卷。她躺在榻上,拉过薄被盖住身体。但肚子下意识蜷缩了一下——不是疼,是记忆。她才刚生完四胞胎,那种鼓胀、顶满、濒临爆开的感觉,身体还没忘。她伸手按在自己刚刚恢复平坦的小腹上,手掌有些凉,指尖轻轻顺着肚脐画了个圈。

“如果再怀一次……”她没有说完,只是把头埋进枕中,眼睛睁着,看着帘下微动的火光。

烛火晃了晃,像谁的眼神,又像谁的乳水溅落声。这个夜,她睡不着,她不敢睡。她怕自己一闭眼,就会梦见整个女儿国的女子都撑爆了肚子,胎儿如下雨,从天而降。

宫廷另一头,金色帷帐轻轻飘动,水声未尽。

皇后的身影斜倚在榻上,裙摆滑落大腿,露出一整片高耸胀满、滚圆发亮的孕腹。

肚皮紧绷,表面光泽带着红晕,仿佛刚被人从里到外灌满的水囊,大小不输足月的8胞胎孕妇。她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指尖在肚脐周围打着转,指甲划过上面渗出的透明粘液,带着惬意又迷醉的满足。“墨焚……你这次……真的太狠了。”她的声音软得像奶水泡过的绸缎,带着刚高潮完的喘息与甜意。

“我的肚子……又被你射得要炸了。”站在她身侧的墨焚披着单袍,脸上没什么波澜,仿佛方才激烈的云雨与他无关。“怎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他语气懒懒的。皇后咯咯一笑,翻身时肚子一滚,顶在榻边,乳房晃动之间还不断溢出奶水。

“当然喜欢。”

“男人、富贵、你的大鸡巴,都是我的。”

“至于这个国家嘛……”她仰头,眼神慵懒,“交给我女儿不就好了。”

“她年纪轻、气魄也足,又正好没怀孕……那就由她去处理子母河那些麻烦吧。”

“我呢,”她舔了舔唇角,转过头捧住艾瑟拉的脸,“只想继续和你云雨,把我的肚子填满,把这后宫、这天下……都玩到爽。”

与此同时,夜郎王宫的内殿,灯光昏暗,空气潮湿闷热,混着血肉与檀香的味道。

地上铺着野兽毛皮,墙上挂着一幅幅女人的画像——无一例外赤身裸体,有的挺着肚子,有的张着嘴正在呻吟,全是夜郎曾经“最能怀孕生子的女人”。案前,几个高位军将和幕僚坐在一圈,神情各异,但无一不是眉头紧锁。

“啧……上个月我们死了一千六百八十二个女人。”一位身穿黑纹衣的老者冷声开口,“有的被操死在床上,有的是怀着十几胎,口交的时候肚子被精液撑破了。还有几个……是被轮奸得太狠……没挺过第二天。”

没人说话。“夜郎现在能生的女人……连三万都没剩下了。”他说着,咬了咬牙,“以前我们还笑那些女人,肚子像储精罐一样耐用,往里灌多少都不坏。现在好了,一个个都裂了。”有人冷笑了一声:“谁让我们的士兵们不光战场上勇猛,床上功夫也吓人呢。”

话是玩笑,语气却让人脊背发凉。夜郎的女人从来不是人。她们只是工具,从青春期就被灌精、怀胎、产奶,不停地被迫射精、怀孕、生崽,一直到身体彻被底用烂。

“这帮孕奴其实还算努力了。”另一个年纪轻些的军将低声开口,“只是……太多了,胎儿也是,想和她们交合的人也是,根本没有恢复的空档。一天里被五六个人操着,腹里怀着十几个娃娃,结果至少六七个月份不一样,肚子还大着呢,下一根就插进来了。”

“能活到三十岁,是稀罕事。”议案摊开在地,密密麻麻都是死亡记录。肚子胀爆、胎儿难产、子宫脱落……每一项都清清楚楚写着。“这不是资源短缺的问题了,再这样下去,夜郎的女人要绝种……”黑纹老者冷冷地说,“夜郎的大肚婆们,已经快被我们自己榨干了。所以……你们都知道,我们必须动手。那个女儿国,实在是一块大肥肉。全是女人,个个会生,一个个把怀孕当成修行……你知道她们居然自己去喝水让自己多怀几个胎儿?”

他笑出声来,声音像野狗舔骨头时发出的喉音,贪婪而凶猛:“她们连男人都没见过,就能把自己肚子撑得像要爆开一样巨大无比。我们要是不拿来用……就太对不起夜郎这些大鸡巴的男人了。”没人反驳。夜郎的目光,已经锁死在了子母河以东那片“天然孕土”上。

七十三号……这是孕奴的牢房里,平平无奇的,一个大肚孕妇的编号,就这样用滚烫的红铁块,烙印在肚脐上方的那一块肚皮上,显眼而丑陋……她已经忘了自己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了,自己似乎已经忘记了饭菜的味道。

作为夜郎军部登记在册的孕奴第七十三号,她每天的三餐就是:早上一次、中午两次,夜晚则是直到“射不出为止”。

“喂饱”她的,是男人的精液。她曾经抗拒过,也呕吐过,但后来才明白,吞精比吃粥还轻松,自己甚至都不用怎么吞咽,这些男人的生殖器官大都长得能插进自己的喉咙,代替自己的咽喉,直直的射到胃袋里面,虽然一开始咽喉被异物插入容易让人反胃想吐,但久而久之,自己的食道就被这些粗壮的生殖器官撑大了,所以也勉强可以接受他们在自己的喉部来回摩擦。只要自己用嘴唇好好包住那根大肉棒的话……至少不会被骂浪费粮食。现在,她已经学会闭眼含住,把滚烫的液体一口口咽下去,像喝汤一样平静,像咽药一样熟练,但代价是——肚子很胀。

怀了十二胎以后,她的腹部已经完全呈现球状突起,皮肤上妊娠纹密布如蛛网,肚脐向外鼓起,像是最后那一颗崩裂前的爆点。

但男人还在进来。昨天她一整晚都趴在地上,被六个人轮着从后插进来,每人射满两桶,一桶约一斤重,她都数过了,自己那颗肚子至少被“加了十二斤的量”。肚子太大,乳房太胀,穴口几乎是常年半张状态,夹不紧了,里面一有动作,就会“啵”一声喷出液体。她躺着,肚子隆起得好像要压塌了自己的肺,她喘不过气,只能用嘴微微张开,涎水和乳汁顺着下巴一起流。旁边的孕奴没有力气说话了,只剩低低的喘息。“姐姐……你还能……还能再怀一个吗?我要被那些男人的精液胀死了……”她听见有人这么问。

没人回答。再怀一个,肚子就真的会炸开,但她知道,如果今天谁不让男人射爽,她明天就会被拴去祭炉,被活活塞进铁胎罐中烧成一团焦肉……这就是夜郎女人的日常。

她的手贴在自己肚皮上,那里面有十二个胎儿,全都被滚烫的精液淹没着、泡涨着、挤在一起挣扎。可她已经分不清,那些滚动是胎动,还是某个男人刚才射得太猛,肚子还在回味肉棒在子宫里搅动的痛。

下一刻,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赤脚踩在地上,与粘稠的地板挤压发出“噗叽”的粘腻气泡声……七十三号明白这是什么声音,她轻轻地,张开嘴。又一个男人走过来了,褪下裤子,把那根又长又粗的巨物对准她的嘴巴,她闭眼,再次含住……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喂饱”的时候,是被按着头、跪在马棚边上,男人那东西像烫铁一样硬,顶在她的唇上。她本来想喊,可张开嘴的那一瞬,腥热的气味扑进来,像血、像油、像久封不透的腐汤。然后它滑了进来,压着舌根,一点点蹭过牙床、口腔、软腭,一路撞进咽喉深处。那东西在嘴巴里显得很烫很大,一路在她口腔里来回碾磨,舌根一度失去知觉,咽喉也早被磨出了血泡。她呕吐过,也哭过,鼻涕眼泪一块往下滴,身体拼命的扭动,她无法接受这荒唐的事情……后来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安分点,不然把你丢到祭炉里给大神当烤猪!”她试过挣扎,结果就是下一次更多人轮上。后来,她学会了闭气,放松喉口,让那根粗硬直接没进去,顺着喉管一口送进胃里。她曾一边咽一边数数,让自己分神。一次,二次,三次……

她记得有个男人射了九次,她就咽了九回……回过神来,只觉得肚子大了一大圈,胀得要死,也重得要死,轻轻一晃,那种粘稠的流体在肚子里流动的质感让她倍感耻辱,可她不敢哭,只能悄悄的把脸埋到肚皮里,借着里面“咕噜噜”的响声悄悄抽泣。现在,她早不想这些了。

每次有肉柱顶上来,她只会闭上眼,脑中浮现出一种颜色——暗红色。她觉得,自己的内脏早被染成那种颜色了,腥腥的、烫烫的,烂泥一样的……

男人站在她脸前,拽着发一边往她嘴里送,一边笑:“听说你现在靠这玩意活着?那咱也别客气了。”她低着头含住,肚子高高撑起,皮肤已经太薄,胎儿像贴在皮肤上挤来挤去。

可是他根本不看她肚子有没有地方了,只管一次次往里射:“喝干净,别浪费。”她咽下去,满嘴都是咸得发臭的腥液。滚烫又黏,一股接一股,一次比一次多,偶尔颤抖一下,是因为肉棒太长了,顺着食道不小心顶到了胃袋,让她吃痛抖了一下。旁边有人笑:“真能吃,啧,喂猪都没这么快。”她没动,没哭,只有脖子在一下一下地起伏,每咽一次,肚子就鼓一分。有些时候,七十三号也会祈祷,自己的肚子快爆开吧……死掉的话,就不用这么痛苦的活着了。这么想着,她闭上眼,把嘴张得更大了些。含住那根滚烫的肉柱,一点点舔着粗糙如兽皮的茎身。口腔早就没了知觉,舌头只是机械地舔、绕、顶、收,把那东西当作必须含住的“饭”。咽下的时候,精液灼得食道都发涨,可她知道,不能停。嘴要张着,喉要松着,舌不能乱动,牙更不能咬,她含着,舔着,吞着。

可就在这时,下体传来另一股剧烈的撞击——“啪——!”她被重重一顶,怀胎的肚子猛地前推一寸,鼓出一道胎影突起。又是一个男人从背后顶了进来,连一声提醒都没有,直接撞到底,拔出,再狠狠撞击:“哼,看你嘴巴吃得欢,下面也不能闲着吧?”

她没法反抗,只能前后夹击——嘴里一根,穴口一根,肚子像被两面一起灌入滚烫液体的皮袋,越鼓越胀,奶水跟着往外滴。

她几乎是靠惯性在吞咽,精液浓得黏稠如浆,已经分不清是第几人射进来了。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比猪叫还惨的尖叫声。

“呃啊啊啊——!!”紧跟着是一声闷响,像瓜破开似的“噗通”。她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旁边那个和她同一批的孕奴,肚子已经炸开了。血和白液混合,胎儿像被掏空一样喷了一地,粘在男人腿上、甲片上,地砖上都是脐带残断。那个男人倒没有惊慌,反而咧嘴笑了起来:“哼,臭女人,炸老子一身……”他甚至拍了拍自己小腹,转头对兄弟炫耀:“我这身子行吧?连女人的肚子都都受不了我,爆了!这种体力,拿去战场,铁定立功。”笑声在孕血与精液中回荡。她的眼角缓缓滑下一行泪,可她的嘴,仍然含着。那根巨物正再次喷涌,灼热的液体打在她舌根,一滴都不能漏。

肚子又大了一圈,顶在前方的孕腹仿佛要被撑破,乳头在抽搐中喷出两道奶线,划过男人的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反复进出,撞得唇角发紫,舌面起泡,她的眼神却没焦点。不是忍耐,而是根本没在反应。她像是忘记了“抵抗”这个词该怎么写,也不记得“疼”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本能地含着、咽着,机械重复着这个动作。她的大脑好像早在很久之前就“下线”了。思绪变得迟钝,连自己肚子被顶得一跳一跳、乳头喷奶、穴口喷涌,她都反应不过来,只能感觉有东西在动,有什么在流。她感觉自己像是某种容器,空着时要被灌满,满了之后就等下一轮漏出、继续灌。有时候她连自己在吞咽什么都想不起来。精液的腥臭、滚热、苦涩早已成了常态,像鼻息、像血液,没必要去区分。旁人惨叫、爆肚、尖笑,在她耳中只剩下一种模糊的轰鸣感,像人在水下,听不真切。

“啪!”一记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她脸上,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把她从回忆的深水中抽了出来。她猛地一颤,眼睛睁开,却迟迟无法聚焦。

“别装傻,起来。”男人的声音粗哑,带着不耐烦。她的脸偏向一侧,乳白的唾液和鼻涕混在一起沾上地面,鼻腔里还残留着精液的余味,灼热、腥臭、像一团死鱼。她没有回嘴,只是顺从地撑起胀满到几乎压断骨头的肚子,动作慢到像个醉鬼。面前的男人们都赤裸着,肌肉鼓胀,腰下的肉棒如膨胀的兽根,在她眼前轻晃,带着未尽的坚硬和腥味。其中一个啧了一声:“啧,快撑破了吧……你们看这肚子,鼓得都快贴地了。”另一个笑着说:“再灌一桶她肯定爆……啧,真想亲手试试。”

“结果这么好的货,居然被要走了。”

“说是巫师大人要用她……啧,这种活不长的东西还能有更重要的事?”他们嘀嘀咕咕着,眼神中流露出贪婪与遗憾,就像一群猎人眼睁睁看着猎物被人提前拖走,手指还没能扣上扳机。“快点。”最年长的一个踢了她脚踝一下,“去找石源大人,他让你过去。”她愣了几秒,才缓慢点了点头。

“石源”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很陌生,却在这冷汗未干的空气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感。她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要她过去是为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肚子已经没法再装更多了。于是她踉跄地站起,挺着那颗布满裂痕、胎影翻滚的巨肚,双乳低垂甩动,腿间还在滴着尚未完全吸收的精液,一步一步往那巫师所在的内殿走去。

她几乎是拖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到那扇门前的。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不记得是谁拿走了她的衣服,或者她有没有穿过。只有肚子还在滴汗,乳头溢着奶,腿缝里带着尚未滑干的白色液体,一股一股顺着大腿流下,带着浓重的腥咸味。

七十三号没抬头,只是抬起手,推开了那扇门。门没锁,一下子开了。屋子里暖黄的灯光洒在地毯上,香味浓郁而甜腻,像糖酱炖奶,隐约混着一点干花和肉皮晒过的气味。

“啊——你到了。”她眼前,是一个干净整洁、笑容可掬的男人。白衣、玉冠,语气轻柔温雅,如同某种典籍中走出的君子。“快,快进来,坐下。”他招呼她,“你这样走过来很辛苦的吧?”

她没说话,只是走进去,站着没动。“我叫石源。”他笑着说,“你就是……看肚皮上的编号的话……是七十三号,对吗?”她点了点头,手垂在身侧,肩微微低着。“坐吧。”石源走到她面前,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像怕弄疼她,“你现在应该多休息……你的身体很贵重呢。”

她仍没动。“来,先喝点糖浆补补血。”他拿起银杯递到她嘴边,又放下,“对了,吃点奶酥吧。刚烤好的。”他从盘子里夹起一块颜色发黄、形状松软的饼干,带着奶香和淡淡的盐味。

“都是我们特别为你准备的。”她终于开口了,声音轻得像一根濒死的羽毛:“我……对不起……不敢吃。”石源一愣,眨了眨眼,语气放得更柔了:“嗯?”她低头,小声说:“我嘴里……全是精液。会弄脏杯子的。”她不光觉得羞耻,也感到害怕。怕污了这些精致的东西,怕又要受罚。

石源笑了。笑得很温柔:“怎么会呢?”他把杯子递过去,轻轻扶着她坐下:“这整套东西都是给你准备的。杯子是你的,盘子是你的,椅子也是你的。”

“就算真的弄脏了……”他眼神柔和:“也会有专门的人来为你洗干净的。你知道吗?你现在,是最重要的‘载体’。我们可要把你养好。”她看着那杯泛着金光的糖浆,嘴唇动了动,却没碰。石源仍旧笑着,轻轻把她鼓胀到极限的肚子托起,像捧着什么珍贵的器皿。

“来,我帮你。”他拿起杯子,缓缓送到她嘴边,一边轻声说着:“糖是用皇室贡蜜熬的,奶酥里也加了‘最浓的奶’哦……不过你不用知道是哪儿来的,乖乖吃就好。”

她怔了怔,眼神游移。石源就那样温柔地看着她,一边用指尖擦掉她嘴角的精液,一边轻笑道:“放心吧,这一切……都是你的。”

她犹豫了很久。糖浆就在唇边,甜味浓浓地扑进鼻腔,不是那种腥咸的热气,不是浓得发苦的精液残味,而是……温暖的,一种熟悉得不可思议的香甜,像儿时的梦,像从来没发生过的人生。

她小心地抿了一口。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舌头上“开”了一下,味道香甜,香气浓郁,口感厚重而绵软。干净得没有一丝杂味,甚至连杯子的银光都不像牢房里的生锈铁勺。糖浆顺着喉咙滑下去,没有卡、没有痛,只有从胃底往上升腾的一团暖气。

她呆了两秒,然后泪水就像断了线一样,啪嗒啪嗒落在自己裸露的鼓胀孕腹上。她咬着唇,低低抽了口气。她不记得自己上次哭是什么时候。

她轻轻抬起头,看了眼对面温柔微笑的石源,眼神犹豫,几乎是本能地往后一缩,像是怕他下一秒就抽她一个耳光。可石源只是微笑着点头,语气柔和:“喜欢的话……多喝一点。”她的身体轻轻一抖,然后——她伸出手,像野兽扑向肉一样,一口咬住了奶酥,奶香充斥着口腔,唇齿一抿就碎的酥,还有……那股咸味,很熟悉,是人乳做的。她吃得出来。

但她不管了。她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脸颊鼓得发胀,奶渍从嘴角滑落,喉咙被奶酥卡住,她也只是咳两声,又抓起下一块继续塞:“呜呜……呜……呜呜呃……”她一边吃,一边哭,嘴巴里塞满,根本来不及咀嚼,只能边含边咽,奶香与咸味混着眼泪、鼻涕和自己的唾液,弄脏了手、滴落在乳房与肚皮之间。奶酥的香甜透着浓重的脂香,咬下去那种黏滑的触感,和她每天含在嘴里的东西太像了——但不一样,这是温柔的。

她不是不知道那味道是“哪个姐妹”的奶,但她真的不想再在意了。

她只想吃、想喝、想趁这最后的片刻把自己撑满,不是撑满精液、不是撑满胎儿,而是撑满哪怕一点点属于人的感觉。她一边吃一边低声抽泣,嘴巴一直在咀嚼,眼神却游离。至少,她觉得自己今天不会爆肚了。但明天?谁知道呢。所以今天要吃光、要吞下、要哭到不能再哭。她甚至第一次主动舔了舔掉在自己大腿上的奶酥碎屑,像一个饥饿的野猫一样,生怕错过一点食物。

石源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她狼吞虎咽,目光温和,手指轻敲着案几,

仿佛在欣赏一株含苞待放的实验花蕾。 她还在舔着最后一块奶酥碎屑,嘴角湿湿黏黏的,鼻涕和泪水打湿下颌。石源走到她身边,替她轻轻擦了擦脸:“吃好了吧?”他的声音始终温和。

她不敢说话,只轻轻点了下头。“那就去沐浴吧。新衣已经准备好了,水也调好了。去,洗个澡干净,漂漂亮亮的多好。”说罢,他轻轻拍了拍手,房门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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