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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秽子母河,4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5250 ℃

走进来的,是三位穿着素白纱裙的女人——她们都挺着大肚子,每人肚形不同,却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比她更干净,更整洁,甚至脸上还有淡妆和香味。她一愣,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地方,但其中一位女子已经恭敬地朝她俯身行礼,声音温顺:“主人,请随我们来。”她的大脑像被雷击一样顿住了。

“你……什、什么?”她下意识问出口。三人微笑,异口同声:“主人,沐浴间已备好,我们会为您更衣。”

“您如果累了的话,也可以直接倚在我们身上。”她愣愣地看着这三张温顺又柔软的脸,再看她们身下的肚子——一个比一个圆润鼓胀,乳房微垂,手上还抱着毛巾和香膏,这不是她熟悉的画面。在她的世界里,孕奴就是趴在地上,被内射,被强灌,甚至被当成盛精罐扔在角落。可眼前这些……明明跟她一样都是孕奴,却用那种顺从又敬仰的语气叫她“主人”?她的心口忽然一阵刺痛,像羞耻、像委屈、又像一种……说不出口的愉悦。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乳头干涸但皱缩,腿间精液还在沿着大腿滴到地上,肚子胀得几乎看不见脚尖。

而她们,干净、从容,肚子不小却站得稳,眼中没有屈辱,只有敬畏。她并不知道权力是什么东西,但这种感受却确实让她着迷。她的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明明羞耻得想咬舌自尽,

可内心深处,却有一股压也压不住的东西在轻轻冒出来——像泡着奶香的野草,甜得病态,香得发烫。“嗯……走吧。”她低声说了一句,声音细得快听不见,那几位孕奴仍是俯身回应:“是。”她挺起肚子,扶着墙,跟着她们走了出去。这一刻,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不再那么重了。

几日过后,女儿国的产房一刻也不曾停歇,此刻已完全超出了“医院”的概念。走廊上全是女性——准确说,全是女性怀孕的巨大肚子。

大大小小的孕腹如一座座肉色山丘,互相挤压着堆叠,乳房像沉甸甸的果实在彼此之间晃动,乳汁不停滴落,地上早已湿滑不堪。

最初,这里还有床位。现在,能找到一块能躺下不顶到别人肚子的地砖,就已经算幸运。

“哈啊啊……啊……来了!要出来了——!!” “医生、医生快点呜呜呜……人家的肚子好烫好烫……真的要爆了……”

“等等、先忍耐一下、我还在缝前面那个……!”喊声、哭声、呻吟声混杂在一片肉体的摩擦与喷乳声中,像某种巨大的分娩交响,扯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床位不够,不少孕妇直接躺在地上张腿生产,双腿夹在旁人腰间,甚至门口也坐满了“正在等宫口开”的孕妇,顶着肚子一边流奶一边喘。

连医生都无法幸免。

“噗嗤……”

“啊——!对不起……我也破水了……啊……您继续、我还能接生,别停……来,深呼吸——!”一名怀着六胎的女医生蹲在产床边,正用双手为产妇托着腹底,但她自己肚子底部忽然传来一股水声,一滩滚烫的羊水滑出裆下,溅到她自己腿上。她眉头紧蹙,却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咬牙撑着,双腿抖得像筛糠:“咯……我能生得慢点……你得先把孩子生出来。”

“来——!用力——!”两颗大肚子顶在一起,两对喷奶的乳房挤在彼此怀中,她用尽最后一分力帮人托着婴儿滑出产道,而自己腿下已经一滩湿热,宫缩开始撕裂腹壁,但她死咬着不让自己先倒。

“这边的缝合线够了吗?!”

“还够两人份——!”

“药草呢?!”

“没了!!!”

物资耗尽、床榻撕裂、走廊奶流成河。她们互相支撑、互相夹着腿、托着肚子,努力想让这一切勉强维持下去。但每一声破水的闷响、每一声肚皮开裂而导致的惨叫,都像把这座诊所的最后一根梁,再往下压一分。她们还能再撑多久?没人知道。

夜色将沉,乌云不仅笼罩在女儿国的上空,也漂浮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女儿国外第七军前沿营地,一抹高大的身影立在地图前,手掌死死按在腹上,指节泛白——苍榴。她身着便袍,乳房因为奶水的分泌而胀得铮圆,腹部高高隆起,四米整的巨肚仿佛将她半个身子都吞了进去,双腿之间也因过度撑张而时刻微颤,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哪天被“留在后方”。可事实就是——她的定制战铠还需七日才能锻成,旧铠甲早已装不下那张紧绷如太鼓的肚皮。

苍榴皱着眉,一只手托着沉重的肚底,语气压得低低的,却带着咬牙切齿的倔强:“我还能上阵……肚子再大,也不是不能动。”军师站在她身旁,盯着她汗湿的鬓角,终于摇了摇头:“你现在当然不能动了,身上连铠甲都没有,现在上战场做什么……把命送出去?”

“苍榴将军,你得明白,一个孕妇肚子再大也填补不了前线的人员空缺,但一个健健康康的将军,毫无疑问能稳住前线的军心。”

“你还活着,后面那些人就还有主心骨。这个时候,怎么能意气用事呢?”苍榴听完沉默良久,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胎儿和羊水胀得发热的巨腹,轻轻按了按腹皮紧绷得发红的那一块突起,叹了口气:“唉……行吧,那我听你的。我就在后面,哪儿都不去。”

子母河溃决后,那些被迫饮下大量河水的士兵,几乎一夜之间腹围暴涨。女兵们顶着高鼓的肚子列阵,铠甲临时加了前襟、下托、腰围,但依旧卡得难受。最夸张的一位副队长,原本不过怀六胎,如今已逼近二十胎的体积,战甲被临时改造加了三段铁带,却依旧卡在肚脐下,导致她蹲下时铠甲陷进肚肉中,疼得脸色发白:“靠,肚子又胀……啊啊啊……谁来帮我解一下前腰……挤得要吐了。”旁边一人还好些,但也苦着脸:“我刚才一弯腰,肚子直接把剑柄顶飞了……这铠甲,撑一天都嫌长。”战铠虽然是为女儿国的大肚女兵们打造的专属孕铠,但谁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肚子能被胎儿撑得那么大,先前最大8胞胎的尺寸完全不够用,如今只得临时加高加宽,前襟悬空,腹部裸露,只靠腹托兜住肚皮,护心、护肩倒还勉强齐整。有士兵一边挥剑,一边大肚被风卷起,铠甲下传来奶水啪嗒啪嗒落地的声音,踩起来如战鼓敲响。而远处,夜郎的士兵已然兴奋不已。

“你的看那肚子,鼓得跟水缸似的,居然还能动?”

“啧,这架打得真过瘾,一边砍人一边看奶子,真划算!”

“冲进去,先把她们肚子一人一拳打瘪,看她们能不能继续生!”

这些话传到女儿国阵线,也不是没人听见。只是没人回嘴。她们只是紧紧咬着牙,喘着气,靠彼此的背、手、肩,撑着这些已经被压得变形的肚子,一步不退。有人肚皮被新长的胎儿顶出一道高起的圆包,疼得额头冒汗,可防线没有退。因为她们知道,后方有苍榴将军坐镇,她们不能让将军看到自己胆怯的一面。所以就算肚子再大、胸口再沉、哪怕穴口湿得迈不开步,她们也要咬牙撑着,并且,心里也只有一个想法——不能后退 不然这座城,这座国,还有她们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活不下去。一排排挺着巨肚的女兵并肩列阵,腹与腹相贴,乳与乳齐压,形成一道滚动不息的“肉墙”。

“呸,你们这些肚子大的能塞进一头猪的贱种——等我砍开你那肚皮看看里头有几个小崽子!”

“笑死,这女的铠甲都被肚子撑开缝了,还打个屁仗!”

“喂!你下面一直在流水呢,要不要我用我的大宝贝,操进去帮你松松劲儿?”夜郎军如潮水涌来,手中长矛、弯刀专挑那些肚皮把战铠挤开的缝隙刺入,企图一刀把鼓起的腹脐剖开。女儿国兵阵中,有人咬牙后退一步,有人喘得乳水都溅出半尺远,更多的人,脸红耳热,眼神逐渐恍惚——子母河的污染仍在体内蔓延。

那种隐隐在心底攀升的渴望、穴口的骚痒与乳腺的酸胀,乳头逐渐发硬凸起,让几个士兵呼吸紊乱,大腿发软,手中武器一度握不紧……她们开始走神了,开始浮现“要不干脆躺下来,被他们来操一场”的念头。她们身体真的太重,肚子也太胀了,一被碰到就能高潮,而眼前这些夜郎男人,正是最容易让她们堕落的“猛兽”。

一名女兵猛地扑过来,死死抓住同袍肩膀,低声怒吼:“喂!!你疯了吗?!你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被她摇醒的女兵眼神迷茫,双腿发软,一脸发热地喘着:“我……我好像……想被……啊啊……”“想个屁!!!”那人一巴掌扇过去,“这些家伙要是真把那玩意插进你的身体里面,你就等着撑爆肚皮吧!”另一边,有人脸涨得通红,腿间已经湿透了,激烈的胎动摩擦着她被胀得稀薄的大子宫,一阵阵酥麻让女兵捂着肚子哽咽着:“我真的忍不住了……它们在动……我……”她身后的副队长喘着粗气,一把抱住她,额头抵着她的肩:“别说胡话——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呢,肚子里还有宝宝,你现在可不能死。”

“要是你死了,就会有更多的人忍不住变成他们的战俘。千万不能开这个头,你愿意让那帮畜生得逞吗?!”那人咬着唇,泪水滑下脸颊,最后狠狠点头:“……不愿意。”

“那就站好!!”几人互相拽住、拉起、扯着衣襟彼此互掐,一边哭一边喘,一边把自己撑回了防线里。她们咬着唇,把沸腾的欲望憋进鼓起的肚子里,把漏奶的乳头重新塞进战袍,哪怕因此有一种肚子呗欲望撑得更大的错觉,也得强忍着不喘出声来。伴随着一声怒喝,一整列女兵挺着巨肚,直接往前冲锋。将近三米的孕腹像肉盾,也像重锤,铠甲加持之下,一肚子与十几个胎儿的重量好似一座小山,怒砸夜郎胸骨,将对方一排撞翻。

“她们在用肚子撞我们?!!”

“疯了吧?那么大的肚子居然能拿来当武器,里面的胎也不怕掉了……啧,这肚子也太重了,根本过不去!!”

“妈的,那女的刚才用奶头喷我——我看不见路了!!”夜郎阵线彻底乱了。几千名身怀数胎的女兵,硬生生凭着、战铠和巨肚,顶住了数万敌军的冲击,把他们一点一点逼退到谷口之外。

女儿国西——产房里一片混乱。“快!这边破水了!”

“宫口开了!来人把腿架起来,她已经没法自己生了,再这样胡乱用力下去肚子要撕裂的!”

“药草不够了!谁帮个忙去屋顶煮一些?”羊水与奶水交织在湿滑地砖上,产妇挤着产妇,巨肚叠在巨肚上,呻吟声从病房延伸到走廊,从楼梯,与羊水一同蜿蜒到门口台阶下。

有女人挺着二十多胎,腹围足足五米的巨肚,躺在门边石砖上,望着肚子那半透明的光泽,血管粗而狰狞,好像长在肚皮上的青色枯枝……她被胎儿胀得一直哭喊,可喊破喉咙也无人接应,求生欲让她只得自己撕开仅仅勒在肚皮中心的肚兜,撕扯掉被奶水浸湿收缩的内裤,扒着红肿发热的阴唇,把孩子往外掏。新生儿一落地就落入乳水与胎液混成的泥潭里,一旁助产士正跪在地上嘴咬剪刀,一边喊着“撑住啊——”,一边自己腹下羊水涌动、双腿打颤,裤裆早已湿透。而她身后,另一个助产士也跪着,一边帮她捧住下腹,一边忍着自己肚子里的九个胎儿翻身乱踢。

“母后。”王后的寝宫内,门外传来一声低唤,是伊澜的声音,隔着重重帘帐、金漆雕门,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急促。“前线告急,西陲兵线吃紧……产房也已经满的不能再满了,接生的医者也陆续临盆,请您……”话音未落,门后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娇吟,低沉、黏稠,如奶脂滴入热汤,连门板都仿佛被蒸软了几分。

“啊……呃嗯……”

“墨……焚……你、你慢点……嗯——!”伊澜站在门外,脸色一僵,话语哽在喉咙里。里面,金丝帘帐下,皇后正趴伏在玉床之上,满身赤裸,双乳下垂,肚腹高隆如山,乳白与体液交织成片,腿间被墨焚紧紧扣住,下穴还依依不舍的包裹吸附着那粗大的肉棒。“她来了?”墨焚低头吻着她满是奶香的脖颈,语气懒懒的:“嗯……来就来呗,我不想理她。”皇后侧头娇喘,脸颊泛红,眼尾潮湿,唇边还挂着刚被吻肿的红痕。她的肚子大得惊人,如一整面圆月,妊娠纹像金线般蜿蜒爬满腹壁,每一次抽插,肚皮都随着晃动而波动,乳头在空中晃出两道奶痕,溅到被褥上。

“乖女儿,好伊澜~你就让我……让我好好享受嘛……我都快足月了……现在国师正在和我亲热呢,要是这个时候中断也太难受啦……”她说着说着,忽然仰头一声高亢长吟,肚子又是一阵炙热与胀感:“坏蛋~人家还没说完话呢,谁让你射进来了~”她抬起玉足,轻轻的登了一下墨焚的脸颊,身体轻颤一阵,换了个姿势,整个人瘫在墨焚怀里,嘴角带着满足又微醺的笑。墨焚抱着她,替她顺着圆滚滚的肚皮轻轻抚摸,从下往上托着。门外,伊澜迟迟未退:“母后,这些事情真的很危急,我们……”皇后听到脚步还在,眼神微有不悦,便吐气道:“自己处理去。你是国主了,什么事都来问我,是没断奶吗?我啊……只要把肚子养得圆圆的,让墨焚喜欢……就够了。这国家是你的,不是我的。打仗、死人……那不是我该管的。”

她回头看着墨焚,吐着细软的气息,笑得无比甜腻:“我只想当你一个人的孕妇……怀得多,长得美,肚子再大一些,大到你一看见我的孕肚就支小帐篷~每天都能被你爱得流水,流汗、流泪……这样,就很好。”门外脚步声沉默片刻,最终失去了声音。“嗯……啊哈!哈~”而宫内春色仍浓,皇后的肚子也在一下一下地,被墨焚射得更大。金光流转的宫阙之内,皇后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涨,夹杂着肚皮被拍打的肉响与乳头抽搐溢奶的呜咽,混合成一种令人难堪的甜腻淫音。门外,伊澜站着不动,双手轻握在袖中,眉头紧锁。她能听得出来……母亲沉迷、放纵、沉醉到不愿清醒的喜悦。她咬了咬牙,终究没有再喊一声。只是转身,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脚步声消散在长廊,银甲轻响。她走下宫台,准备亲自前往大营,去找苍榴。

皇后已经瘫软在锦被中,双腿微张,嘴角带着还未收敛的娇喘痕迹,乳头在喷奶中起伏抽搐。她已在高潮中昏厥,肚子像熟透了的某种硕大的果实,高耸起近乎压到胸前,皮肤因灌注过多精液而泛着烫人的红光。墨焚轻轻翻身,半跪在她肚子边缘,指尖在她妊娠纹密布的腹面上缓缓游走。那皮肤滚烫得不似人类所能承受,甚至能听见皮下某种“蠕动”般的低响。“好孩子……真乖。”他低头,唇轻轻贴上她的腹壁,吻了一下:“不过……王后殿下……你肚子里的东西啊,可不止是简简单单的孩子而已了。”他语气温柔,眼神却幽深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井。“子母河决堤……你穴下吞入的东西,可是整个女儿国都不敢生,不敢想的好孩子呢。不过没关系,我在,你就能生下来。”

“让他们看看你的肚子能撑得多大……又能生出什么美妙的东西来。”说话间,他的耳朵贴在她肚皮上。那一刻,整个肚子猛地一颤,像有什么东西从腹底拍了一下内壁,带着沉重的“砰”声,震得墨焚的面颊都跟着一抖,他笑了,像父亲,也像主宰:“醒了啊?乖点……再睡一会。”

“时候未到。”他再次俯身亲吻那颗鼓胀如胎囊的妖腹,而皇后仍陷在被操至极限的昏睡中,如今在墨焚的诱导之下,她的内心已经变得无比淫荡,即使是睡觉,嘴上也挂着意思诡异的笑容,比自己脑袋还大的巨乳被微风一吹,乳头就能瞬间勃起,喷出奶来,双腿大方的叉开,好似在睡梦中也欢迎任何人入她身下一样。

而此刻,夜郎国的一角,浴室的水刚落下不久,七十三号便被几位孕态优雅的仆人围起,用雪白柔软的布巾轻轻擦干身体,但她不敢动。虽然每一寸肌肤都被擦得很仔细,尤其是她肚子那处……那颗撑满精液的腹球,依旧圆润膨胀得好像大水缸,被擦拭时还会叽咕叽咕地回音滚动。

“别怕,小姐。”仆人微笑着说:“您现在是主人的人了。”她只是轻轻点头。等华贵的衣裙被一层层替她披上,她走出浴室时,脚步还是轻得像踩在雾里。走廊尽头传来餐具轻响的声音,一丝碰撞声让她突然一震,本能地一蹲,手抱住头,缩成一团:“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动的,我真的不是……”她声音发颤,眼泪像习惯反应一样从下睫滑落,身体蜷在那一团衣摆里,生怕一不小心,就回到了那些动一下就会挨操挨打的日子,直到有人轻轻碰了她的肩:“你怎么啦?”

她抬起头,看到石源正微笑着蹲在她面前:“别那么紧张,这里除了我没人敢伤害你的。”

“这儿只有你的位置,饭也已经准备好了。”她咬着唇,看着他那双干净的眼,终于鼓起勇气站起来,一路低头地跟着他走进了那间明亮温暖的餐室。食物铺在玉盘中,乳酪、米膏、甜汁果羹,香味扑鼻,椅子柔软干净,仆人轻手轻脚地侍立。她坐下,一开始只敢喝汤,试探着吃了一小口粥,然后才慢慢放下警惕,悄悄多咬了一口奶酥,她忍了一路,终于还是轻轻问出口:“嗯……那个……”

“我是不是……明天就要被送回去啦?”她低着头,手指揪着桌布,像犯错的小孩一样紧张得不敢看他,石源轻笑一声:“你想回去吗?”她拼命摇头。“那就不回去。”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天经地义:“只要你喜欢,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可以永远,跟着我。”

“真的?”她眼中亮起一层湿意,那是一种长年黑暗之后忽然照进来的光,虽短暂,却足够炽热。“当然是真的。”石源端起酒杯,轻轻敲了一下她的杯沿,语气温柔得近乎宠溺:“我对你这么好,别人哪里会这样对你?”

“你离开我,还能去哪里?再回到那种地方,被几十个人轮着射精、灌得快死了,你以为他们会心疼你?”他眼里带笑,但那笑意里藏着一丝寒光。七十三号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你啊……只有跟着我,才有人把你当人看,你是属于我的。”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缓缓擦去眼角的泪水,虽然眼神暗淡而空洞,但嘴角还能感觉到微微抽动,内心还是有些许挣扎的痕迹,这让她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石源指尖划过她湿润的眼角与发颤的嘴唇,最后落在她仍旧鼓胀得几乎撑破的肚皮上,轻轻一掐:“只有我,不会嫌你脏。”

“所以,你得乖乖听话,好好保护你的子宫,好好装着我的试验品,最后好好的……活着。”她愣愣地望着他,一时间竟无法判断——这是施恩,还是施压。而她那颗从未感受过真正善意的心,正悄悄地,往这个一去不返的囚笼里靠近。

一周之后,女儿国的锻炉室内,炭火尚红,一整套银赤之甲正安静地摆放在玉架上,如沉眠的战兽,等待着她的血肉唤醒它的锋芒,苍榴脱下外袍,站在甲前。她的身体像一座夸张的蜡像,若不是经常能看到苍榴忙忙碌碌的身影,旁人大概是不会想象一个人的身体能丰满肥润到这个地步——四米腹围的巨肚挺得如一面贴身的巨大战鼓,乳房沉重下垂,奶水已经把它们撑得即使是苍榴自己都要用双臂才能扣住乳袋,连巴掌都盖不住的巨大乳晕中心,乳头又胀又红,已经差不多有半个拳头的大小,微微渗出乳白,顺着身体的夸张弧线流到地上。圆润而张力十足的臀肉随着身体的转动而不停的左摇又晃,脂肪的量囤积让两个臀瓣好似流体一般,轻轻一晃就涟漪不断,稍微一屈膝,那重量仿佛能把整张椅子坐塌。

“诸位姐妹,拜托了。”她低声道,几位女工匠上前,动作熟练:“请将军举起手。”

“左脚,抬一点……对,肚子我们托住了。”她先抬起胸,两个工匠小心翼翼地将乳房一边塞入铠甲的开口乳兜中,那内里垫着软革和导乳槽,但过程仍然缓慢而紧贴—“唔……哈……”她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气,眼神里略带一丝娇嫩,脸蛋微微发红。乳尖在金属内壁摩擦中微微颤抖,像是被铠甲的冰冷凉得十分刺激,浸着初乳的乳晕被挤得一跳一跳的,而工匠的手还在调整扣带,让她的牙齿忍不住打起颤来。“右边……对,压一下,挤进去就……嗯,进了。”

“对不起,将军,马上好了。”苍榴咬着牙没说话,只是脖子也红了起来,没办法,只好让眼神稍稍避开了众人视线。

接下来,就是腹甲组装了,这才是真正的难关——城里肚子比苍榴大的孕妇也不少,但问题是苍榴要打仗,这不仅要考虑护甲在外部能不能包裹住将军的巨肚,还得注意内部能不能承受的住胎儿们重重叠叠的重量。所以,三人合力从正面、侧腹与腹下托起她那颗饱满紧绷、妊娠纹遍布的巨肚,缓缓将其“安放”入特制浮肚护囊中。

“这里要掰开一点,不然会卡裂腹线。”

“放平点、往上撑一点……哎、别让她重心偏了!”她的肚皮在冷金属与温手掌之间被反复托起、包裹、锁扣,汗水从肚脐顺流而下,滑进腹甲缝隙,引得她下意识地夹了夹腿。

“哈……呼……嗯~”她终于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声音不高,却带着一丝闷热与颤抖。

腰带扣上那刻,她整个人像被铐进了战甲里面一样。

最后是臀甲。将军的臀肉厚实坚挺,甲片必须从下方包裹、扣住、上拉三重卡合。工匠的手几次贴着她的尾椎与股根来回掀动,终于将那沉甸甸的大屁股塞入定形槽中。

“让您久等了,苍榴将军……铠甲全装完毕。”苍榴站起身,一身银赤之甲贴合肉体,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足以让她回归前线。她深深吸气,铠甲中的乳槽缓缓渗出两滴乳白,滴在地上,发出轻响。

“将军!”外头一名禁军士兵跑来,单膝跪下:

“国主伊澜殿下,已经到了前线大营,正在候您——说有紧急事务相商。”

苍榴一顿,重重点头:“我去见她。”她迈步而出,孕肚在浮铠中轻颤,乳胸在战甲前缝起伏喷乳,每一步都如鼓声压阵,禁军的诸位将领都被这沉重而稳健的脚步声所吸引,目光倾斜到了苍榴的身上——今日,女儿国最沉重的战铠,最强壮的将军,终于回到了战场的最前线。

苍榴推开大帐,银赤战铠映着火光,仿佛一道移动的战鼓。帐中,伊澜正低头看着战报,听到脚步声,猛然回头,看着她那挺得如巨钟般的腹甲与被乳槽嵌住却依旧轻轻溢奶的胸甲,愣了半秒,随即抿唇一笑。

“嘿嘿……将军,真是有个将军肚了~苍榴,你这一身啊……”她走上前,目光从头看到肚子,再滑向她屁股后部那被铠甲紧紧卡住的圆润形状,轻声调侃:“穿得这么满,再大一点,怕是要请铁匠打第二层甲壳了。”苍榴眉一挑,正色之中也难掩一丝被戳中的羞恼,轻咳一声:“咳……拜托,才穿上铠甲能不能不要说这种丧气话啦,我是确实有让人去继续打造腹甲的甲片了,肚子肯定是会更大的,现在肚子都得几片盔甲拼凑起来才能包住……唉,现在铠甲还装的下,我肚子也还装的下,凑合过呗。”

“哈哈,那就好~”伊澜轻笑了声,眼底却很快沉了下去。“唔……既然你也重新穿上铠甲了,那咱们说点正事。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谈谈……城里的事。”她走到地图前,手指轻点在子母城正中央。伊澜指着地图中心,低声道:“现在城里……婴儿越来越多。几乎所有街角都能看见女人抱着孩子,一边喂奶一边挺着肚子赶路。”

“有些人连自己上次是什么时候生的都不太记得了,只知道肚子一天天大着,胸不停地涨,奶水越来越多,道路上都黏糊糊的。产房也已经爆满了,厅廊、宫墙、连城门楼上都有破水临产的孕妇。”她声音一顿,垂下眼睫:“有几个……喝了太多子母河的水,污染得太深,已经开始没法控制了,被家畜的下肢蹭一下就会发情,和家畜交合。”她语气越说越低,仿佛每一句都在往自己喉咙扎针:“而且……而且她们根本不觉得奇怪,还会在广场上高声呻吟求操……子民的理智……和我的母后一样,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在被一点点剥走。现在走过圈养牲畜的棚圈,听见女人在里头娇喘,都不稀奇……牛棚、马厩、猪圈……都能听见女人在呻吟。有人撞见过,躺在干草里,捂着肚脐,肚子大的要死,几只狼狗还在舔她的大肚子,还有穴口……就这么躺在地上,产道一直在喷些……抱歉,我说不下去了……”

苍榴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她缓缓开口:“确实……辛苦你了。”

“不过我们这边到好一些,虽然怀的孩子多、肚子大、奶水溢了一盔甲,破水的频率也高了——你知道的,大肚子从来都不会是我们的累赘,相反,肚子越大,我们能造成的杀伤力也越大——只要控制的住的话。”

“我们禁军现在打起仗来,比以前还要猛。”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腹甲,声音清脆沉稳,语气甚至带了一点不自觉的骄傲:“你要是亲眼看到,就知道那帮夜郎人见到我们排阵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一个个被我们的肚子顶得跟稻草人一样飞出去,连地都不敢碰我们脚边。咱们的肚子确实越来越大了,可打仗也越来越狠了。”

“虽然一开始很不适应,但慢慢的,把那么大的肚子运用自如之后,这帮搞大我们肚子的混蛋可是给自己招了个天大的麻烦。现在我们这边,士气压根没下来过。”她说完,转头看向伊澜,眼中那种踏实的自信让人忍不住想随她一起点头。“所以啊,别担心。咱们这一仗——肯定能赢。”

帐内沉默了一小会儿,伊澜低着头,没有立刻说话,指尖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腰间的佩玉。苍榴见状侧头看她,语气依旧沉稳:“你今天过来……不只是为了说这些吧?”伊澜微微抬头,眼神有些游移,仿佛在组织话“嗯……是。”

她顿了顿,终于低声道:“我其实……还想跟你谈谈我母后的事。”苍榴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没说话,只是等她继续。伊澜垂下眼睫,声音有些压抑:“你知道,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虽然不常处理军务,但朝政从不怠慢。每一封民书,每一场法审,她都亲自过目。就算身子不舒服,也会披着大衣,服药后上朝。”

“可自从墨焚来了之后,她就变了。”她抿了抿唇,语气微颤:“真的变了。她……现在整天不出寝宫,连门都不怎么开。那天我去请安,她说身体不适,让我改天来。”

“我走之前……不小心从门缝往里看了一眼。”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在回忆什么不该记起的画面:“她就那样……睡在床上,一丝不挂。”

“肚子已经快有三米了,和你还不一样,母后的肚子里明明只有一个胎儿,医生号脉的时候我们都在场啊……可她翻身都困难,肚子里全是墨焚射进去的……那种东西。母亲的床下那一片全是奶水,干了又湿……乳房就这么裸露在空气里,挂着乳珠也不擦。”

“她……连被子都不盖,屁股就那样迎着窗户,对着风……我真的……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咬牙吸了口气:“她以前最讲规矩了,皇母仪态一向端庄,连走路姿势都要调整,现在却……”她说不下去了。

苍榴没有立刻打断她,只是静静听着。良久,伊澜才低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但我觉得……这一切,都和那个‘国师’莫焚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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