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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秽子母河,2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9330 ℃

她们不是在说笑。女人们的孕腹个个超过常理极限,不少人肚子高高耸起,连躺着都能看见肚脐浮出如小碗,肚皮布满密纹、紫红筋络鼓涨如蛇。最离谱的一位,仰躺在神庙碎阶上,肚子宽约三米、肿胀下垂至地,双腿完全被腹球顶开,整个人像是被自身体重压入了泥中,只剩脸浮在外头喘息。

苍榴走到她身前,蹲下,轻按她肚侧,手指微陷,触感滚烫、湿润、内部波动不断,那女人眼神迷离,乳头肿胀,一见到有人靠近,便下意识挺腹、挺胸、呻吟——

“哈啊……好爽……求你……求你摸我……再按里面一点……里面还在涨……我……我好奇怪……我是不是……被水搞坏了……”

“将军,她们怀孕后,行为举止明显异常。”

副官皱眉,“有人对我们士兵……露胸、贴身、主动分腿……”

“我们和她们一样,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苍榴没有回应,只缓缓站起身,拂去手上的乳液与汗水——肚子,在灼热地胀痛。

她知道那不是胎动,而是六胞胎在母体共鸣后出现的失控反应。皮肤变得紧绷,肚皮底部开始渗出稀薄的乳白汗液,隐约带着河水的味道。

她咬紧牙,强压住喷乳与涨胎感,一步一步走进越来越淫靡的沼泽中。

“继续救人。能扶的扶,能搬的搬。别让她们再喝一滴水。”她盯着那片还在呻吟不止、不断鼓胀的孕腹废墟,声音低得吓人: “我们还没倒,就不该让一个孕妇先倒下。”

迷雾如云,呻吟如浪涛,村庄的废墟深处仿佛一座失控的生育地狱。禁军沿着残破神庙前的泥路推进,一边布帘遮挡艳光,一边扶起躺在地上的孕妇,手掌所触,尽是温热、鼓胀、汗湿、滑腻的孕肚与血肉。

“呜呜呃……啊……再摸我一下……求你们……我的肚子真的好涨……里面有东西在动……它们不肯停下……”村民的声音中混杂着喘息与哭腔,眼神混沌却嘴角潮红。

她们的身体已经远远超出正常孕妇所能承受的极限,有的腹围达三米五以上,孕肚拖地前凸如球,双手根本无法环抱,只能靠身后的孕肉拖着走。肚皮下甚至能看到数十条胎影在蠕动、争位、冲撞子宫壁;有人从怀中掏出自己的乳房疯狂地按压、搓揉、掐乳头,乳汁喷洒成线,有人甚至双手托乳、对着天空喷奶,呻吟:“快停下……不要再涨了……胸也好胀……奶自己喷出来了……呜呜……”

“呜呜呜呃……身体,好热啊……我……好想被……不对,我不知道……但就是好想……被填满……”她们不是被调教过的娼妇,她们甚至不知道“男人”是什么——可那股从肚子里渗出来的欲望,像灼烧的火浆,逼得她们自己撕开衣物、翻滚呻吟、抬腿分开、自摸下体,像在找什么能钻进去的东西。

“谁来……插我一下……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我、我怎么会……”苍榴站在水潭边,看着十余个女人趴在村口井台边,肚皮彼此堆叠挤压,如肉山互顶,有人趴在别人身上,孕腹压出波纹;有人腹下裂出微口,乳白液体伴血丝渗出,如即将开裂的软壳蛋。

“将军,那边有孕妇在自残!”禁军一声喊叫,苍榴转身。

一名赤裸村女仰躺在木架下,双腿狂蹬,双拳疯狂砸打自己肚子,那颗高耸到胸下的孕腹被她捶得“啪啪作响”,声音令人心悸。

“救、救救我……我太撑了……它们一直动,一直动……好胀,好可怕……好痛苦……不要折磨我了……我宁愿现在就爆掉!!”她尖叫着,指甲划破肚皮表层,渗出一丝白浊与血,现场士兵赶来将她按住,试图止住她的自残。

可还没等他们平复,远处,一道闷响炸开。“嘭——!”像是谁在泥水中炸了个泡,又如干裂气球一声刺耳。“啊啊啊——!!”紧接着,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孕妇的惨叫,几秒后戛然而止。苍榴猛然回头,几名禁军已冲了过去,她急行追随。

转过断垣,只见一片泥泞血泊中,一名孕妇倒卧在地,肚子已经爆开,胎囊碎裂如破肉块,四十余个未成熟胎儿连着脐带洒落一地,血水中混着乳白粘液,血腥味直充鼻腔。

士兵呆滞地望着那具尸体,没人敢靠近,其中一人喃喃道:

“她……她刚才还在说……孩子们想出来……肚子太大了……后来就突然鼓一圈,下一秒就炸了……”

苍榴深吸一口气。她感到肚子里的六胞胎正在躁动,仿佛也在感应这场骇人的悲剧。

前卫部队一路踏入最深处。这里是子母河冲入临源村的原始断口——水流一夜灌入、涌积,所有残渣、乳液、精液与胎毒在此处汇聚,再倒灌回土地,形成一片乳血交织的母胎死池。

将军苍榴挺着六胞胎的孕肚,走在最前她的脸色依旧沉静,但盔甲内的温度已高得几乎要蒸出奶雾,肚皮上汗水与乳液交织,浸透军甲缝隙,乳头肿胀至极,不时“咕”一声喷出奶水,湿透下缘。

可她没说话,只是稳步前行。但她身后两名怀胎的前卫女兵却突然停下,捂嘴干呕,一人甚至跌倒,脸色发青:

“嘶……将军……这地方……呕……”她们看到的,是地面上堆积如山的女性尸体与胎儿。她们不是死于刀剑,而是肚皮被活活撑爆,像果实裂壳那样四分五裂,胎儿连着胎盘与脐带抛洒地面,有的未成型,有的还在动。碎胎漂浮在淤泥中,与奶汁、血、精液混为一体,地面如一座污秽池塘,腥味扑鼻,带着腐败的甜,完完全全的母性坟场。

“别看。”苍榴只冷冷吐出两个字,俯身开始清点幸存的胎儿和孕妇……如果还有孕妇能活的话。

“把能哭的收起,不能哭的……看能不能救活。”

就在他们将满地的新生儿与碎胎收拢之际,忽然,身侧一片倒塌稻棚中,传来一阵极其诡异的声音。“咕咕……哈……哈啊……呜呜呜呜……啊呜……呃啊……插……有没有谁能……插进来……”

声音不像求救,更像是发情的呻吟。苍榴猛然转身,踏入稻棚废墟,眼前——那是她此生见过最大的孕肚。一个女人躺在水泥台上,腹部高高鼓起至顶,宽度几乎与身高相等,腹围粗略估计,已超五米。整个孕肚如一座扭曲的白丘,肚皮不再是皮肤,而像是拱起的腥亮肉膜,表面密布紫红色血管,妊娠纹已连成裂痕,部分皮层渗出乳白浆液与血水。

胎动剧烈如潮,肚皮一波波浮起,可见腹中胎儿在疯狂蠕动。她已经不说话了,嘴巴张着,涎液长流,双眼翻白,满面高潮,乳头肿胀如果核,双手正死死揉压着乳房,每一下都挤出浓稠奶雾。

双腿大张,高高抬起,双脚疯狂踢打自己的下体,阴部早已红肿崩开,淫液喷涌如泉,从肚下流成一滩。

“啊……啊呜……不够……不够……求……谁来都好……插死我……再进来一些……让我怀更多……让我的肚子更大一些……”她说不清在求谁,甚至根本不知道“男人”是什么。

她只是被污染过深的子母水彻底腐蚀了身心,变成了一座发情到极限母体。将军走近一步,脚下泥泞中还响起“啵嗒”一声,是胎盘碎块被踩破的声响。

她站定,看着眼前这个活着的母性崩溃雕像,肚子高得足以挡住她全身,热气扑面而来,令人眩晕,缓缓抬起一只手,按上那颗巨腹表面。

皮肤滚烫、软弹,却又紧到极致,手掌贴上去的瞬间,内部胎儿像感应到触摸,猛地一跳,顶起一段脊骨般的鼓胀线条。那一瞬间,苍榴感到自己的胎动也剧烈了三分。

她收回手,低声道:“别怕,坚持住,跟我回家吧……”

“哈……哈啊……呜呜呜……不、不要……再碰……呜、会、会……啊……!”刚才那一下。仅仅是苍榴手掌落在她孕腹上的那一下。

她就高潮了。整颗腹球仿佛被一阵浪潮从内部撞击,胎儿群体同步抽动,带起她身体一阵抽搐,涎液从嘴角流出,她整个人瘫软在粘稠的乳液泥水中,全身像熔化一样失去骨头,喘息带着哭声。

随后,仅仅只是一阵风吹过——“呜呜呜呜啊……不行……风都好酥……啊呜……要……又要去了……!”她的双腿轻轻踢动,肚皮上浮出一排排胎动的波浪,乳头再次“啪”的一声喷出奶雾,顺着乳沟流下,被她自己双手胡乱抓揉、按压、揉捏。

她看到苍榴那张冷峻的面孔靠近,眼神一震,忽然泪流满面,满脸通红地哽咽道:“对……对不起……将军……呜呜……我……我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人家不是那种……那种会在军士面前发情的女人……真的不是……”

她的声音又娇又破碎,羞耻与快感交织,腰肢轻轻扭动,腹部在地上拖出一滩稠液。

“我以前也……掉过一次子母河里……但那时候,顶多就是头晕,胸胀……这次……不一样……自从喝了那些水,肚子就……一直一直胀……脑子里也乱七八糟的……”

“我想……想有人摸……想被人插……可我们国家哪来的……呜呜呜……我、我是不是坏掉了……是不是要爆了……是不是要被抛弃了……”她忽然猛地抓住苍榴的手臂,用水光潋滟的眼睛满含哀求地看着她,肚子高高拱起,被泪与奶水打湿的皮肤下,胎影正在翻腾。

“求你……求你了将军……摸摸我……再摸摸我的肚子……按按也行……真的好舒服……你刚刚那一下……我肚子都快爽得收不住了……”

“你也怀孕……一定能懂的吧……?啊呜……还有我的乳房……能不能……揉一下……轻轻拍一拍也好……我的奶已经憋得发疼了……呜……”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碎,却越发淫靡、喘息、颤抖。巨乳不停颤抖,乳头溅出点点乳珠,腹球在她呻吟中泛出滚动鼓起的波纹,仿佛胎儿在欢呼。

“还有……还有我的屁股……你可不可以……拍一下……刚刚那一下……真的、真的太爽了啊啊啊……”她说完又是一阵颤栗,腰背轻轻抬起,像一只等待发情的雌兽将肥臀送出,肚皮被顶得高高翘起,在月光下发出油亮的微光。她不是什么荡妇,只是一个在母国信仰中长大的普通女子,却被子母河的污毒彻底重塑了身体和欲望,成为了一个只能靠发情、喷水、呻吟来发泄的生育容器。

她痛苦、羞耻、崩溃、却又离不开这份充盈,眼神中透着微弱却哀切的求救——“将军,救救我……”

苍榴虽然本能的感到恐惧,但她没有退后。她站在那里,任由眼前这位极度发情、几乎精神错乱的孕妇涕泪横流地哀求自己揉乳、拍臀、触腹,脸上没有嫌恶,没有轻蔑,只有一丝……疲惫而坚定的温柔。她缓缓蹲下,目光直视着那双翻白又泛红的眼睛,用近乎母亲一样的语气说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水……是子母河……她出了问题。你撑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换做别人……早就爆肚而死了。”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那颗像小山一样耸立的五米巨腹上,手掌缓缓贴着肚皮划动,感觉到那滚热鼓胀的温度与胎动如鼓。那女人猛地一颤,含泪娇喘,双乳溢出两道乳线,却咬着嘴唇没有呻吟。“撑下去。”苍榴声音低柔,肚子上也喷出一道奶珠,“等回城,一定有办法帮你把这些孩子顺下来……让你活下来。”

“哈……哈啊啊……呜呜呜……刚刚那一下……真的……太、太舒服了……”那女人仰躺在乳水与胎液交混的泥地中,五米的巨肚高高拱起,整个身体几乎被这颗肚子顶成倒挂的弓形,下体早已完全撑开,淫液喷涌、香汗淋漓,胸前巨乳如脱缰的奶兽,不断喷出雾状乳珠。她羞耻地喘息着,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却不断哀求将军再多摸几下。苍榴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头,捏了捏她的手,低声说道:“没关系的……放轻松。你很坚强。调整呼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在这时,几位禁军亲卫赶到现场,步履仍略有踉跄。她们刚才穿过了尸胎满地的水沟地带,一人还因看见爆肚产区一脚踏入脐带堆中而差点当场呕出,但当她们看见这名尚存意识、呻吟不止的女人时,眼神瞬间柔了下来:“咦?居然真的还有活人……将军,她还活着……我们……来帮你。”其中一人跪下,一手搂住女人颤抖的肩,一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汗水与涎液,柔声说:“姐姐……撑着点啊……你真的好厉害……怀了这么大还没爆……我们现在就把你抬出去……一定能保住你。”

“嗯呜……谢谢……谢谢你们……你们都好温柔……呜呜……”她泪如雨下,双乳再次被自己手肘挤压,喷出一股浓浓奶流,落在托住她腰部的亲卫手背上,对方却只是轻声安慰:“没事,别紧张,盔甲这种东西难免要被弄脏的啦。”那女人的孕腹巨大到令人绝望:五米腹围,如圆球下坠,滚压着腰骨,肚皮下的每一条血管都像裂缝一样膨胀,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渗出液体,发出“啵啵”的鼓胀声。她们围拢过来,四人一组,有人托住高耸乳峰,有人支起腰下鼓胀肚底,还有两人抬住鼓裂脐周与大腿分缝之间那一整块连着宫口的肉层。

“来,吸气,慢慢……我们一起抱!”

“嘿咿——!”

“呃啊啊啊啊……哈啊——!”

肚子被托起的瞬间,一股气浪从她乳房与肚底同时喷出:奶汁、淫液、汗水、精液混合成一片蒸汽,笼罩几人。多道手臂托住她滚烫的孕肉,腹皮被拉动、肚子摇晃如水球,那种触觉刺激瞬间涌入她的神经中枢——她直接当场高潮了。

“啊啊啊啊——哈啊啊哈哈啊!!不行了!!又……又去了啊啊啊!!!”一股强烈的喷乳与下体抽搐交织而出,整个人仰头翻白眼,腰背拱起、孕肚如活物般疯狂跳动,连几位亲卫都被乳液喷得满脸,但却没人退缩。“她在发作!快,小心稳住肚子!!别让她伤到肚子上的裂口!!”她们咬牙合力,将这颗如山般的孕体缓缓放上推车——那是原本用于尸体与脐带收集的木轮架,此刻却是唯一能承托她庞大身躯的工具。

苍榴看了看那女人羞红的脸,低声道:“抱歉……我知道很委屈,但我们资源有限……等你平稳了,我会让你换上更干净的东西。”女人躺上去的瞬间仰头娇喘,肚子鼓得高高隆起,压得车身嘎吱作响。“呜呜呜……不……不会怪你们的……呜……只要、只要能活下去……要我躺在死人身上都可以……只要肚子别爆……呜呜呜……”她闭上眼,泪水混着乳汁从脸颊与胸口一同滑落……

轮胎在泥水中吱吱作响,承载着一颗如肉山般滚动的巨肚。那名终极孕妇躺在尸体运送车上,五米的腹围在车上几乎盛满整个木架,腹皮在余温与乳雾中蒸汽微腾。推车前方,是苍榴与两名亲卫,一边引导,一边用湿布不时擦去滴落的乳液与羊水。

但走出不过几十步——异样发生了。

“呃呜呜呜……又、又涨了……啊……啊啊……!”推车上一声颤鸣般的呻吟传来,女人的肚皮突然鼓出一圈新的圆弧,如同子宫被充气,一瞬高了至少三寸。

胎动剧烈如雷,腹中仿佛有百余只小兽在蠕动、顶撞、抽搐,肚皮在跳,乳房在跳,连她的脐窝都像活物般在鼓出、鼓出、鼓出!

“停车!”苍榴猛地一挥手,众人顿止。她绕到侧边,看着那颗腹球不断膨胀,妊娠纹如爬虫脚印般密布其上,血管鼓出、浮黑,皮肤泛起裂光:“姐姐……冷静一点……别、别再动了……”苍榴按住她的肩,声音坚定:“别再想着高潮!再这样你会死的!!”

“呜呜呜呃……不、不行……我控制不住……不管你们说什么……人家的肚子就是好胀、好酥、好想继续涨……!!”

她仰头,满面泪光,双眼翻白,喘息如风箱,一边说,一边自己双手掀开乳房,啪、啪——疯狂拍打自己的孕腹!“好涨啊啊啊……看我这个肚子……是不是还可以再装!!是不是还能再大!!呜呜呜哈哈……快爆吧!!快爆掉我吧!!!”

女人仰头喘息,整个人已陷入快感的狂澜中。她的手啪啪地拍打着自己鼓胀到极限的孕腹,每一次震颤都让腹皮鼓出一道胎动的波纹,像有活物在腹内挣扎翻涌。“呜呜啊啊……好爽……好胀……再来,再大一点……”随着她一下一下地拍打,肚子开始失控地鼓胀,鼓得更高,鼓得更圆,腹部中线的妊娠纹变深变粗,如同裂开的血藤般蔓延全腹,肚皮开始泛白,失去血色,弹性越来越低,被里面不断蠕动的胎群顶得咕咕响。

穴口也失控地反应,淫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甚至夹着细乳泡和淡粉色羊水,湿透车底。她的双腿因快感颤抖而自动张开,大腿内侧喷出的液体拍打木板,发出啪啪啪啪的水声。

“呃啊……哈啊……还、还在涨……呜啊,爽死啦——!!”她尖叫着,肚皮已经开始出现大片透光区域,如鼓胀到极致的水球,从脐部中心向外变得半透明,胎儿的轮廓在里面一团团扭曲,可见手脚、头骨、脐带纠缠,犹如活体卵囊。

“啊哈……要爆了……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啊呜呜呜——!!”伴随着女人的娇喘,从腹下先是一道微细的红线,然后第二道、第三道,以蜘蛛网状向两侧迅速蔓延。乳白液体从裂缝中渗出,与汗水混合,滴落地面已带血丝。

整个孕腹已经几乎无法维持形状,皮肤像濒临破壳的蛋膜,薄得能看见血管与胎影蠕动。胎动也愈发剧烈,每一跳都使得皮肤鼓起一小块,如有拳头从内侧试图捶打出世。

“住手——!!”苍榴怒喝,但已来不及。那一刻,她的手刚搭上她的孕肚,想要按住扩张趋势。

“哈啊……来吧……都出来吧……全都、出来吧……宝宝~好宝宝~把妈妈撑爆吧……啊啊啊啊!!”最后一声尖叫撕裂夜空。就在她肚皮裂痕交汇处,腹内某团胎影用力一顶—— “啵——!”

先是一小片水珠喷出,再下一瞬:“嘭!!!!——”巨响如雷,整个腹皮从中心爆开,绽放成四瓣血肉花,宛如子宫开花,羊水混着乳水与血浆喷射而出,爆发中心,苍榴正站得最近。整个人被这场胎浪正面击中,乳甲、腹甲被胎液浸透,身上一瞬间挂满了滑腻脐带、未成形胎儿与黏稠的乳红色涎水……“咕呃……咳!!”

她踉跄退后数步,腿间乳水喷出,胸前奶珠溢流,面色惊变。而旁边的两名亲卫也中度波及,虽然站得远,脸上、肩上、甲片缝隙中都粘上了带血的乳胎残液,一人甚至站着站着就哇地一声吐了。推车中间,那个女人已经没有了完整的形体,快一百个胎儿如潮水般从她体内奔涌至地上,脐带缠绕、黏稠成团,有的还在微微蠕动。肚皮爆炸之处张开成一口翻卷的肉盆,胎儿仍在从破口中滴落,如落果般砸落血泥。空气中弥漫着乳臭、羊水蒸汽、浓浓的死亡与……某种诡异的淫香。

苍榴沉默着,擦去脸上的胎液,低头看着那些从别人肚中喷出的孩子,她的肚子,在这一刻,也忽然剧烈地一跳。显然,自己也被污染了,她们几个人都被污染了。

(半个月后)

正午的宫殿静悄悄的。窗外传来蝉鸣,殿内只有低低的脚步声和,偶尔一两滴液体落在地上的声音。那不是水,而是母乳。苍榴站在御阶下,挺着一颗几乎能压垮人类脊柱的巨肚,在太阳的斜光中显得极其庞大。

她原本的铠甲早在两周前就完全穿不上了,如今只能披着一件宽松的束腰军袍,胸口系带却始终鼓着,勉强托住那对涨得比头还大的乳房,乳根处青筋暴起,乳头肿胀,已经把内层的布料浸得透湿。一动不动的时候还能勉强维持形象,但只要轻轻喘一口气,她的胸前就会自动喷出两股奶线,像泄压一样,啪嗒啪嗒打在地砖上。

肚子更是惊人。腹围已经超过四米,肚皮紧绷得发亮,像鼓起来的熟面团,一动就会浮出一阵波纹。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妊娠纹,从脐眼往外放射,肚脐已经完全凸出,变成一个硬硬的肉点,每隔几秒就跳一下。

此刻她全身都在发热,双腿微微岔开,汗水和奶水顺着内腿滑下来,但她仍笔直站着。

殿上,年纪还很轻的国主走下来,穿着柔软的白裙,身形比将军小很多,脸上带着些许犹豫。

“苍榴,你……还好吧?”她轻轻走近,看着将军身上的汗和喷溅的奶,眼里写满担心。“你肚子这么大,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吗?现在这样……连坐着都……不太方便吧?”

苍榴轻轻点头,声音有点闷:“已经让工匠在打造新盔甲了。但肚子和胸的尺寸太夸张……据说得再花一个月。”

国主低下头,有些自责:“唉……对不起,叫你们回来报告还要你站这么久。”她停顿了一下,又抬起头,轻声问道:“那些……跟你一起从临源村回来的亲卫姐妹,现在怎么样了?”

苍榴呼出一口热气,肚皮随着胎动往外顶了一下,她不得不下意识托住。“她们比我情况好一点,但也都很吃力。奶水也开始失控了,走几步都要换好几次布。”她看了眼国主,又补充了一句:“有一个……情况比较特殊。”

“她之前和夜郎打的时候被砍到过肚子,结果这次怀得又多,肚皮那块旧伤差点被撑裂。”

国主惊了一下,脸上是藏不住的焦急:“那她现在——?”

“命是保住了。”苍榴点点头,“医官说她不能动太多,肚子已经用羊脂贴封住了,但还能继续怀着。”

国主咬了咬唇,手握紧了裙摆,低声问:“那就好……那,子母河的事情,你们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头绪?”她的声音有点发抖,“我生完孩子第二天,就听说……母体的肚子……自己胀起来,然后……爆开了。”

“可祭祀,霁婉她……一直都没有消息。她没回来……是不是,出事了?”苍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她。

片刻后,她低声道:“我不知道。但以我看到的情况……她不太可能完好无伤。”国主站着不动,一直望着苍榴那颗鼓胀得不合理的巨肚,眼中闪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她还没有怀上新的胎儿,但她知道,如果这问题不解决,很快——她也会和自己的国民们变得一样肚子大到爆……

苍榴站在帘下,缓缓把沾湿的手从肚皮下擦上来,乳液仍一滴一滴地从束衣边缘滑落,滴到地砖上发出黏腻声响。国主就这样伊澜静静地坐在她对面。两人面面相觑,不免有些尴尬,或许是害怕自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胎儿胀死了,苍榴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欣赏着这位可爱的国主——她个子不高,肩膀纤细,坐在宽大的朝椅里反而显得有点缩——裙子覆盖到脚背,抱着膝,目光有些游移不定。

“呃……伊澜。”苍榴开口,语气一如既往地稳,但眼神比刚才更凝重,“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国主一愣,抬头。“这次被洪水污染的人,不只是怀胎而已。”

“她们的身体里……好像被注入了某种东西,让她们除了怀孕,还会……变得想要……嗯……想要‘交配’。”

逸澜脸色一下变了:“你说……交配?”苍榴点头:“是的。不是普通的发热或者奶胀,而是一种……强烈的性欲。她们自己也说不清,只知道肚子越大,身体越热,就越想被填满。” “但我们国家——”她顿了顿,看向伊澜,“从来没人接触过‘男人’。这种冲动,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种极度混乱的东西。”

国主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原本就皮肤白,五官又精致柔软,这一脸红,连耳尖都染成了粉色:“你、你是说……她们会……?”

“她们不明白那是什么,只知道自己有反应。”苍榴继续,“有人会边哭边挤奶,有人会躲起来蹭地板,甚至有人不小心就用手指弄自己……更多的人,连说都不敢说,只会在夜里发热发抖。”

小伊澜不敢看她,头埋低了,一边脸颊贴着掌心,小声问:“那你呢……?将军大人……你会吗?”

苍榴沉默了一下:“我会。”那一瞬间,伊澜像被针刺了一下,猛地抬起头:“你也……?”

她眼睛圆圆的,睫毛轻颤,嘴唇微张,整张脸因为惊讶和羞耻而红得发亮。她原本就长得很干净,是那种带点书卷气的温婉姑娘,这么一副小动物一样的表情看着苍榴,反而让将军都有些不敢回望。

“放心……至少我控制得住。”苍榴低声说,“但我也不骗你。我确实有那种冲动。特别是洗澡、擦奶、换束腹的时候,身体会发热,腿会发软。”

“但我记得那种感觉……很像我以前见过‘国师’的时候。”她补充道,声音低得几乎要压进地板,“我知道那种东西从哪来的。”伊澜咬着嘴唇,脑子里浮现出她还没来得及公开处理的那些传言,她低声问:“是……是真的,有人和战马……?”

苍榴皱眉,却没否认:“嗯……确实有人受不了,在马棚里被发现的时候已经高潮过一次了,肚子被……胀得很满。”

“她说马蹄不小心踢到她的肚子,她就直接起性欲了。”

那是几天前的深夜。禁军南营边的马棚后,灯光熄灭已久,只有马匹鼻息沉重,在黑暗中喷出一道道白雾。一名怀孕六胞胎的女士兵抱着水桶走进棚中,肚皮早已胀到遮不住下方视线,军袍被撑起,乳头贴着内衣渗出圆湿,滴在稻草上,发出“啵”的一声闷响。她没来干什么正事。只是最近太热,太涨,太想被摸,却连“想要什么”都说不清楚。她只是想找个没人能看见的地方,脱下束乳布,揉一揉自己的奶,蹭一蹭自己的腿……

可就在她走到马棚中段,一匹熟识的战马忽然从侧厩探出头,对着她的肚子喷了口热气。她全身一震,腰差点软了。那匹马鼻息粗重,气息又湿又烫,喷在她裸露的孕腹上,直接将她的身体“点燃”。她捂着肚子站不稳,双腿发抖,乳头跳了起来,几秒后就喷出两道奶水,打在马鞍上。

“呜呜呃……不行了……好热……肚子也涨……我……我想要被顶进去……”她压着自己的孕肚,一边呻吟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发热又湿滑的下体缓缓蹭到马鞍边缘。抱住马的脖子,颤抖着把胯部贴上去,腹部顶在马背上,巨肚被挤压得一跳一跳的,胎动也开始翻滚:“再、再进来一点……哪怕是硬一点的木头也好……我真的要疯了……!”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在乎了。

就在这时,她无意间转头一看,正好瞥见那匹她熟悉的公马下体之间,那根勃起到全长的阴颈赫然挺立,粗壮如柱,表面血管暴突,前端还滴着一线浑浊的乳白液。

女孩整个人瞬间懵了。羞耻感像一股电流迅速涌遍全身,她的脸瞬间红透到脖子根:“这……这是什么……我怎么可以……想被它……”她甚至连“男性”是什么都没见过,更不用说这跟奇怪的肉棒……但身体却已经背叛了她的理智,强烈的性欲彻底战胜了羞耻心,身体已经给出反应——孕肚下的穴口直接喷出一股透明淫液,啪地打在马腿上。她翻身趴下,用鼓胀的肚子贴着马腹,一边用双手扒开自己红肿发热的下体,一边把自己送到那根炽热的肉柱前:“只、只是蹭一下……应该没关系吧……”下一刻,她已主动分开双腿,挺起湿滑的下体,迎上了那根滚烫的阴茎。马儿仿佛也察觉了她的渴望,身体一摆,那根滚烫的东西直接压在了她的穴口上方,重重一顶。

当马的龟头刚顶进去时,她全身猛地一震,剧烈的快感让她险些晕过去:“啊啊啊啊啊啊——!!!”

女兵仰头,整张脸瞬间高潮扭曲,双眼流泪、口水横流,孕腹被冲击得高高鼓起,像里面胎儿同时被一根棍子顶到。“呜呜呃呃啊……它、它进来了!!好硬……顶到肚子了啊啊啊——!”马的阴颈在她体内缓缓进出,每一下都像冲击子宫内壁,孕肚皮上鼓出一块突起,从外面清楚可见。她趴在马腹下呻吟,喷奶,流涎,肚子在抽插节奏中来回抖动,高耸的腹球反复被顶出圆柱形物体,如浪涌般隆起又消退:“啊啊……再来一点……我肚子还装得下……插死我吧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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