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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秽子母河,7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3650 ℃

王座之上,皇后的身体被震动与伸缩摩擦弄得不停抽搐,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痴笑,乳汁与淫水交织,染湿了整片台阶。她的肚子,也在此刻变得愈发暴躁——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变大。

“哈……哈啊……怎、怎么又……啊……啊啊……肚子……肚子好胀……”皇后呻吟着,低头望向自己的腹部,整个人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那团本已逼近五米的肚子,此刻正继续缓缓鼓胀,皮肤绷紧得如同白瓷,胎动剧烈得仿佛有洪水在体内横冲直撞。

“别……别动了……会裂的……但是……好棒……爽死了……啊……啊哈……斯哈……用力踹啊啊啊啊爽死啦啊啊啊!!”

她想伸手按住肚皮,却刚一触碰,就感觉到一种几乎要把手指弹开的高压滚热。单触碰到的一瞬间,又是一股奇异的快乐刺激着神经……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那膨胀到极限的肚子,手掌在滚烫的皮肤上来回摩挲。每一次接触,都像在触碰一根即将崩断的神经线,滚热、紧绷、滑腻的触感刺激着她的手心,也烧灼着她的大脑:“哈……哈啊……好胀……好痒……但……好舒服……”她的喘息越来越乱,脸颊泛红,眼神逐渐涣散。身体在痛苦与快感之间疯狂摇摆,理智一点点崩塌:“明明好痛……可是为什么……摸着摸着就……就好像要……要去了啊啊……!”

皮肤上开始浮现出细密的红色裂纹,如蛛网般密布,逐渐蔓延至整个腹面。“不要……不要爆啊……里面的……是宝宝……肚子别爆啊……”撕裂的剧痛终于超过了快感的阈值,抓回了王后仅剩下的一点求生欲……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滑落,可魔胎毫不理会她的哀求。胎动变得暴烈,像数十只尖锐的肢体在子宫中乱抓乱撞,每一下都让她身体剧震、仰头惨叫。

她的肚皮开始渗出血丝,红色裂痕愈发明显,一寸寸撕开,如同即将炸裂的血囊:“呜啊啊啊……不行了……要……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中,王座之上,皇后足足被魔胎胀到六米的巨肚死死地把她压在座位上,肆无忌惮的撕扯顶撞,最后——“嘭!!!”彻底爆裂。

血水、羊水、乳白色粘液混合着肉块一同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王座阶梯。鲜血飞溅数米,腥气瞬间弥漫整座大殿。而在那血肉与碎骨中,有个形体缓缓蠕动、从破裂的母体中挣脱而出。一瞬间,整个宫殿都仿佛陷入死寂。

乳汁还在从皇后尚未痉挛停歇的乳头缓缓淌落,而她的眼睛早已失神,张着嘴,脸上却诡异地还保留着一丝……幸福的笑。而她用生命“生”下的那个东西,正站在她破开的尸骸中,睁开了眼。

怪物随着第二天的朝阳一同降生到了这个世界,而女儿国依旧忙碌如常。王宫大门悄然洞开,鲜血和乳白的液体沿着台阶缓缓流淌,在晨光中泛起黏腻的光泽——那东西走了出来。它的身形难以描述,既像婴儿,又非人形;其肤如胎膜未褪的血肉,表面不断渗出粘稠液体,但没有外生殖器。

它并不能交配,也不会说话。但它从母体中诞生之刻起,便携带着某种压倒一切的“气息”——像是血液、乳汁与精液交融后的腐甜,又像是孕期高潮顶点残留的混合信息素。它一脚踏上皇城街道,一阵无形的浪潮便沿着石砖蔓延而出。

住在周边的女官与医女、肚子沉重的孕民们,原本随着秩序恢复,或在院中闲坐、休养、浇水、纺线……忽然间,所有人的鼻息猛地一滞。

“唔……”有人捂住口鼻,眼神恍惚;有人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蹲在原地瑟瑟发抖;更多的人直接跌倒在地,肚子滚烫发胀,乳汁无征兆地喷涌而出。“好热……为什么……好想……好想被干……”

“谁来……给我……谁都可以……”短短不过几十分钟,整条街便传出一阵阵呻吟与喘息。孕妇们相互抱住、舔舐、摩擦着腹部和乳房,有人瘫倒在街角自渎,有人滚进墙边的草丛中用石块摩擦胯部,还有人哭喊着爬回屋中,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我要被操……肚子胀得要命了……求你们了……!”

“啊啊啊啊啊……孩子……快出来了……啊啊啊……!”产房内,一名腹围五米以上的产妇躺在竹榻上,双腿高高撑开,医生正趴在她巨肚下方为她助产。但就在魔胎步入城中,散布的“气息”钻入空气的一刻,这位产妇忽然瞳孔猛缩,随即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

“啊……哈啊……哈……等、等等……不对……为什么……”她本该是满脸痛苦,此刻却脸颊泛红、唇角颤抖,声音从哀嚎变成喘息,腰肢止不住地向上撅起,双腿反而更主动地夹住医生的手腕。

“啊啊……好爽……肚子……越胀越想被操……医生你用力一点……帮我把孩子我掏出来……不然我、我会忍不住叫出来的……啊啊啊!”负责接生的女医生本就挺着一个巨肚,肚皮上满是妊娠纹,乳房巨大如鼓,因重压挂着托乳皮带。

她原本冷静,但这一刻,呼吸却忽然紊乱。“怎、怎么回事……身体……好烫……脑子有点……混……乱……”她话没说完,便突然乳头一阵刺痛,乳托溢满瞬间喷射出一道奶流,乳白色汁液直接喷到病床上、甚至溅上了旁边的其他产妇:“啊啊!奶、奶喷出来了……我也、我也想生……好像有什么在往下钻……”

另一张床上的孕妇刚接生完三个胎儿,此刻正虚弱地喘息。但下一刻,她忽然捧着自己还未收缩的肚皮疯狂地摩擦,眼神痴狂:“再插一个……再生一次……不够……不够不够不够……呜呜呜呜——谁都好,把我干大点,把我撑到爆掉!!”

产房内,呻吟、奶水喷射声、肚皮撞击床板的闷响此起彼伏。一名医生趴在墙角喘息,指甲陷进自己大腿根部,双眼翻白地喃喃:“救命……我怎么……发情了……孩子还没出来怎么能……啊啊啊~好舒服……风吹过来……凉丝丝的……要高潮了啊啊啊~”

城中已是一片混乱。孕妇呻吟奔逃,街道乳白与腥红交错,女人们仰躺在石板上呻吟着、撅起巨臀,在狂热淫欲中哭泣、欢笑、求爱。

而引发这一切的根源,此刻正静静地沿着王宫南侧那条雕花长阶,走向一片空无尘埃的禁地。

那是子母河的源头。原本封存的圣泉,如今早已干枯,只剩下一具巨大而扭曲的“母体遗骸”——她曾是一切生命之源,然而在霁婉失联的那一夜,那具大如宫殿的母躯轰然塌陷,子宫裂开,泉水爆出,淹没了女儿国的土地。

魔胎走到那张大地之母雕像前。它仰头望着那片曾象征“孕育”的巨大腹腔,如今却裂开一道暗红的口子,血液与乳液干涸在边缘,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气味——曾经的“神性”,如今已被“淫意”取而代之。

它慢慢向前,像是在回到孕育自己的子宫一样自然。而这时,在数百里之外,石源在高塔密室中睁开双眼,轻轻唇动,低念着一句召唤咒语。

他知道,七十三号的身体已经完成了霁婉的容器构建,只差最后一道工序,一切就大功告成了。到那时候,霁婉在“她的身体里”醒来,子母河的母体也将随之恢复完整。而只要在那一刻,魔胎正好钻入恢复的母体子宫中,她便会误以为那是自己的“新生胎儿”而将其包裹、哺育、接纳。

那一瞬间,子母河的命运便会彻底改变。由“神圣的繁衍之河”转为“不可逆的发情之源”。喝下它的水——就不仅会怀孕了。三胎,八胎,十几胎,几十胎……且终身欲火焚身、彻底堕为欠操的荡妇。

而魔胎,将是河水的核心、母体的孕婴,女儿国的噩梦。而魔胎此刻,正一步步,走入那道裂开的子宫,现在就只需要把霁婉重新带回人间就可以了……

“哈……哈啊……”七十三号艰难地呼吸着,脸色潮红,双手颤颤巍巍地托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皮肤绷紧得如同抛光的白瓷,肚皮上布满浅红的妊娠纹与胎动留下的突起痕迹,宛如有什么神明在她体内沉睡翻涌。此刻,她的肚子里正完完整整的装着一个大活人——已经完全无法行走,只能靠着几名温顺的孕奴一左一右将她搀扶,沿着黑曜石阶,慢慢进入那扇从未开启过的青铜大门。

门内,是一间漆黑如夜的圆形密室,地面以银粉刻满了复杂的巫术咒纹,四周点燃着孕油香烛,香气浓郁得让人几乎昏沉“这……这是……要生了吗?”她气若游丝地问,眼中却带着一丝期待的柔光。

石源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引导她坐上中央那张石制软床——石床中央有一道浅浅的凹槽,仿佛专为承接即将溢出的液体而造,但那是羊水,奶水,或是血水,就不得而知了。

七十三号缓缓坐下,巨肚被摆在胸前,重得她喘不过气来,乳头早已饱胀,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流出细细奶液。“石源大人……”她迷迷糊糊地呢喃,“我们……真的要有孩子了呢……”

石源替她理了理鬓发,轻声答道:“是的。她……就要出来了。”

“她……”七十三号笑了一下,揉着肚子,“我觉得她一定是个可爱女孩……一个很温柔、很善良、像石源大人一样的人……”她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不断鼓动的肚皮,声音温柔如歌,丝毫未察觉——石源此刻正在她背后点燃最后一支香烛,口中开始低声吟唱那段真正的“唤醒咒语”。

银色咒纹悄然发亮,空气变得炽热、黏腻、低沉。整个密室仿佛在呼吸,而七十三号的腹部,也开始轻轻发红、颤动、膨胀。

她只是闭上眼,轻轻呢喃:“嘿嘿……我的孩子啊……你可要乖乖地来见妈妈哦……”

然而那并不是她的孩子,那是霁婉。那是将要以她的子宫为门,从七十三号的体内——破壳重生的,属于夜郎国的祭祀。

密室中,咒纹已全部燃亮。银光缠绕着七十三号的身体,她仰躺在石床上,巨大的肚子如同即将炸裂的水球,表面不断鼓动、拉伸、变形。“啊……哈啊……肚子……好痛……”

她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最初只是规律的阵痛,与临盆前的宫缩并无差异。石源退到一旁,站在黑影中,眼神冷静如霜。

“要来了……”他喃喃,“霁婉,接下来呢就是我们的祭祀大人了……快出来吧,从这个傻仆人的肚子里出来吧……”七十三号大口喘息着,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本能地发力分娩,乳头喷涌着乳白液体,肚皮绷得透明,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

“孩子……妈妈在这……快出来……”但接下来的几秒,却让她整个人呆住了,她腹中的“胎儿”,并不打算向产道推进——而是向上爬,向外拱,像一只野兽在子宫里扭动、寻找破口。

“诶……不……等等……宝宝……不是那边……不是从那里……等一下!不是从肚脐哪里,妈妈的穴口已经开了,从下面出来才对啦!!!”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痛苦在脸上迅速扩大为惊恐:“停下……停下啊……啊啊啊——!”

“噗啵——!!”一阵剧烈的撕裂声响起。

七十三号的肚皮,从正中央骤然炸开一条血口,腥红、胎水、内脏一同喷溅而出,溅满整张石床与密室地面。一只苍白的手,从血肉模糊之中缓缓伸出。手指纤长,指甲如玉,握着七十三号脐带的那一刻,轻轻一咬——脐带断裂。鲜血滴落,带着诞生的气息。

霁婉睁开了眼。她的身体从不知道是谁的子宫中一点点爬出,像是从旧世界钻回现世的幽魂;她的眼中没有痛苦,没有喜悦——什么都没有,空洞得好像木偶一样。

而七十三号,已经奄奄一息了。她低下头,望着自己被撕开的肚子,望着从中爬出的“孩子”。她的唇微微张开,似乎还想说一句:“宝宝……妈妈……”但话没有说完。她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眼神失焦,血顺着她的唇角滑落,滴在胸口乳房之间。石源走上前,低头俯视那具终于完成使命的身体……七十三号死了。

在彻底破裂的肚子与流尽的乳汁中,死得安静而孤独。但她的脸上,竟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笑意。那是她至死都未明白的幻觉——“自己是被爱着的。”石源站在献祭台边,静静地望着。霁婉赤裸着身体站立,皮肤上还沾着七十三号的血迹与残余的胎液,双腿间滑落着乳白与腥红交融的痕迹。她呼吸均匀,神情空寂,远方——在子母河源头,母体原本破裂的子宫缓缓闭合,血肉蠕动中,一层柔软的胎膜重新覆盖住那道如地壑般的伤口。魔胎无声地站在原地,凝视着母体修复的过程,然后缓缓向那道“新生的子宫口”走去。当它靠近时,还没有完全修复的子宫膜仿佛本能地张开,如母亲迎回流浪的孩子,将它包裹进体内。下一瞬,整个母体轻轻一震。泉眼复涌,河水翻滚,乳白中带着淡淡腥红的水珠缓缓流出,空气中弥漫起一种黏腻的甜香。

与此同时,她静静地立着,双眼迷蒙,呼吸细缓,如初醒的新生儿一样,意识仍沉于无声的混沌中。突然,一种沉甸甸的胀感从她下腹缓缓涌起。她轻轻皱眉,眼神微动,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腹部仍是平坦的,但一股令人不安的鼓胀感却逐渐增强,仿佛有什么正在体内聚集。她慢慢抬起一只手,轻按肚脐下方——“咕噜噜……”一阵沉闷的蠕动声响起,她的手掌微微弹开,那一瞬间,腹部隆起了一些,仿佛皮肤之下被缓缓灌入了温热的液体与力量。她眼神一震,身体轻轻后仰一步,脚趾本能地扣紧地面。但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叽咕……!”腹部再次一颤,整个肚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从内部向外猛推一拳般,迅速又涨了一圈。

霁婉被迫坐倒在地,双手不自觉地抱住自己膨胀中的腹部,呼吸短促起来,头发贴在湿润的脸颊上。她的乳房随着腹部变化也变得愈发胀满,随着每一次胎动都轻轻晃动,乳头渗出细乳,滑过肌肤,顺着挺起的腹坡流淌而下。她试图撑起上半身,却因重心不稳一手撑地,一手护着肚子,眼神逐渐失焦:“咕隆……叽咕……咕咕……”短短数十次呼吸之间,她的腹部在连绵不绝的异响中一寸寸、一圈圈胀大。皮肤被撑得发亮,原本平滑的腹面已然隆起得如同鼓胀的水球,表面有细小胎动在里面轻轻晃动,像是在水中游动的异形生命。四肢发软,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身体缓缓地跪坐下来,肚子坠落在双膝之间,饱胀得让她脊椎微微后拱。

她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欢愉,只有一种空茫而本能的“安宁”。像是终于被赋予了唯一的意义:孕育。此刻,她的腹部——已如六胞胎孕妇足月般大小。乳白色乳汁从微张的乳头缓缓滴落,顺着隆起的腹坡淌进腿间;乳房因失衡向两侧微垂,在肚皮上轻轻弹动。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双手缓缓落在巨大的腹部两侧,十指展开,如抱圣物般轻轻抚摸那不断起伏的巨肚。那动作轻柔、安静、温顺,与迅速膨胀的巨肚相互映衬之下,却显得格外诡异……而远方——子母河的源头,泉眼开始缓缓涌动,水色,从清澈,逐渐泛起乳白色浑浊的浓香涟漪。

那座横卧山涧的大地之母,自创世之初便仿若石雕安眠,腹中不断涌出的泉水孕育了千万代生命。

可如今——这具“母体”,已不再神圣。自从魔胎被其子宫包裹的那一刻起,这具曾托举万物的巨体开始悄然变异。她的腹部——如今已如一座山包般高高隆起,甚至比初次决堤前更为夸张,曾经润泽的肌肤,如今变得暗红发紫、毫无光泽,仿佛血液被污染后在皮下凝滞腐烂。

整张腹皮紧绷到近乎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肌肉质感,好似枯树皮一样参错狰狞,表面布满一圈圈深刻如刀痕的妊娠纹,青黑色血管炸裂般地从肚脐四散蔓延,粗得如蛇般蜿蜒,随着暗红的血液奔涌而跳动不止,在每一次魔胎轻微扭动的瞬间都会剧烈突起,要把这颗硕卵顶得炸裂一般的粗暴。

而从她双腿之间那早已破裂的宫口处,泉水仍旧缓缓流出。只是——那泉水已不是曾经澄澈透明的子母圣泉。现在的“水”,泛着乳白混浊的底色,夹杂着细小肉色絮状物,偶尔还有红丝与黑泡交错其中。

它带着一股甜腻而诡异的异香——仿佛孕妇高潮时分泌的汁液与奶香融合,再被血与腐肉酝酿成某种让人窒息却又欲罢不能的味道,风一吹,这香味便顺着山势向整座城弥漫开来。

女人们闻到后,身体微热,乳房胀痛,肚子里仿佛也跟着隐隐作胀。有的甚至在梦中哭着醒来,双腿间已是一片湿漉。而那具母体 依旧躺在原地,宛如一具将死之神的肿胀胎壳,任由污染之胎在体内缓慢扩张……她不再孕育生命,变成了一口流不尽的淫河之源。

风沙渐起,晨光微亮。前来打水的士兵们相互搀扶,如今的肚子已经大的把自己的双腿都撑得不得不迈着“外八字”,如同笨鸡一般,摇摇晃晃的走路。可今天,还未到河岸,她们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痒丝丝的,走进一看,几日来因母体爆裂而接近枯竭的子母河,如今竟再次发出咕咕低响,河床深处缓缓有水翻涌,顺着山口重新流入谷道,更奇怪的是,伴随着香气不断钻入鼻腔,自己的穴道已经如同那母体一般,止不住的流水了……

“母体……回来了?”守水的小队最先发现异象——一个怀孕的女兵正靠着水边蹲坐休息,腹部已胀得好像一辆小推车,行走都必须两人搀扶。她听见水声,回头一看,原本干涸的石缝中,竟有一股乳白微红、泛着粘丝的液体缓缓渗出。她一喜,赶紧提起铜瓢装了一瓢水,准备回去报信。

可当她靠近母体源头,看到那具横卧山涧的“圣像”时——她全身顿时僵硬……那不是她记忆中的母体。

眼前的景象无比陌生,且恐怖。一具肿胀、蠕动、血管爆凸、皮肤发紫,像被尸毒泡烂的孕尸。巨大的腹部仍在缓缓鼓动,每一次震颤都伴随着一股乳白雾气从下体喷出,沿河飘散。

她眼前发黑,差点没把铜瓢摔了:“这……这哪是我们的母神……这根本就是——”她不敢多想,颠着巨肚拔腿就跑,乳房在布甲中剧烈晃荡,溅出几滴乳汁,铜瓢里的水一边洒一边粘在她大腿上,越跑越慌。

赶回前线军营时,她满脸苍白,额头挂着奶水与汗水混杂的湿痕,大口喘息,肚皮起伏得像要炸开:“将、将军!!”

苍榴正立于作战图前,一手撑腰,一手扶剑,肚腹高挺如穹,已胀至难以弯身。她转头看见这名禁军士兵仓皇奔来,眉头一皱:“发生什么事?不是让你们按序打水——”

“河回来了!”那士兵双手托着瓢,小心将水放在苍榴面前,“但、但你自己看这水……还有那具母体……她、她变得像……像一团被生吞活剥的……活尸一样……”女兵喘了口气,双腿不自觉的夹了一下被淫水浸透的裤底:“而且,河水散发出来的气味……我们几个打水的姐妹都被弄的差点要喘出声来了……”

苍榴低头。那瓢水泛着微热的气息,色泽乳白偏灰,表面漂浮着细微的红色絮状物与一丝丝不明粘膜。她刚凑近,鼻腔里顿时涌入一股甜腻到令人发麻的香味,小腹随之一紧,胎动猛地鼓起一处小丘。

她眼神微变,低声道:“这……不是河水该有的味。”苍榴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母体复原,那只有可能是霁婉的原因,战乱之际,她们并没有闲暇重新让一个人担当祭祀的大任。所以,至少证明霁婉还活着,但是……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母神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灯火幽暗,空气中飘着煎药与乳香混杂的味道。女孩坐在石源的密室里,眼神平静,呼吸绵长……这是霁婉醒来的第三日。她依然赤裸着,身披一层丝薄的白纱,躺在一张柔软的铺床上,身侧是温热流动的泉液,床底则是细腻如乳泥的软石。

霁婉静静地坐起身,动作迟缓,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这是哪里。她只知道,她的肚子鼓胀得可怕,如六胞胎孕晚期一般饱满沉重,里面有东西在动——柔软、温热、却让她心跳加速,时不时有隐约的不安感从中浮现。

而有一个男人,每天都来对她说话————石源,他说她是圣母,是整个夜郎的“母胎之始”,只要她配合,大家就都会幸福。她听不懂,但她听着温柔的声音,总能安静下来。

直到今天——那个第二个男人走进来。他穿着黑金长袍,眼神犀利,身上残留着一股极强的雄性气息,霁婉一眼望见他,整个人骤然紧绷,呼吸加快,眼中浮现出某种难以言喻的本能性恐惧与敌意。

“啊……啊不……你、你不要过来……”她低声呢喃着,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巨肚,身体不住颤抖,肚皮上浮现大片红痕,乳房下意识喷出一道奶线,显得极度不安定。

墨焚皱眉,向前一步。霁婉突然嘶哑尖叫了一声,眼神变得惊惧,似乎在意识深处隐约浮现出什么——那个人曾用自己的下肢,将她的肚子越灌越大,最后粗鲁的把自己的子宫给撑破了。那种濒死的膨胀、扯裂、肚皮炸开的痛觉,在此刻如闪电般重新撕裂了封印的沉睡部分神经。

“够了。墨焚,现在霁婉是我的祭祀,还是先让她稳定下来的好。”石源从一旁缓缓出声。他走上前,像抚慰小兽一样坐到霁婉身侧,将她揽入怀中,一手轻拍她鼓胀起伏的孕肚,一手轻抚她的后背。

他的声音温柔低哑,带着催眠般的安抚:“别怕。他不会碰你。你是夜郎最棒的母亲,是我们的圣母,是女儿国河水的源泉。”

“你只要乖乖地在这里,好好孕育,好好养胎,好好听我的话——我们所有人,都会过得很好。”霁婉的神情仍在抽搐,乳汁滴落,巨肚上残留的浅紫青痕在轻颤中泛出细汗。 但她渐渐安静下来,靠在石源怀里,像一只困惑、无助却本能渴望依附的生物。

她虽然忘了自己是谁,可身体还记得:那个男人,让她生不如死,最后连死都是那么屈辱……

前线,苍榴刚刚下令暂时封锁子母河水源。但炎热难耐,士兵们的水袋早已干瘪,不到半日便渴得头晕眼花。许多孕兵挺着巨大沉重的肚子,忍受着剧烈胎动和口干舌燥,终于再也熬不下去。

一个士兵最先忍不住了,她趁军官不备,偷偷舀了一口瓢里的河水。冰凉甘甜、诡异芬芳,入口即化,瞬间浸润了喉咙与全身。她刚舒了口气,但下一秒——小腹骤然滚烫胀痛,一阵剧烈的胎动差点让她扑倒在地。“啊……啊啊……肚子……肚子怎么回事……!”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腹部,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猛然膨胀了一圈又一圈,瞬间从三米胀至四米,五米……腹部皮肤绷紧如鼓,青筋暴凸,胎动疯狂到仿佛要从肚皮内冲出一般。

“怎么了……快救救我……啊啊!好热……好想……好想被操啊!”她跪倒地上,双手死死抓着自己暴胀滚圆的肚皮,脸颊潮红,嘴角溢出口水与呻吟,眼神飞快迷乱。这种情况迅速扩散,更多缺水的孕兵纷纷饮下河水,仅仅片刻,营帐内外便响起一片尖叫与呻吟:

“肚子要爆了……啊……好想被插进来……谁来救救我……”

“忍不住了……再不被操会死的……!!”

“我要去前面……那里有男人……快啊!去前线!男人在那里!”混乱之中,孕妇士兵们已彻底失控,她们撕开盔甲、挺着巨大的肚子、喷涌着乳汁与淫水,脸上带着痴迷的笑容疯狂地冲向战场前线。

前线的夜郎士兵们起初还愣了一下,随后却诡异地兴奋起来,任由这些孕兵扑倒在自己身上——“这群娘们怎么回事?哈哈,肚子这么大还想干啊?”

“来啊来啊!把你们都操爆算了!”战场上一片诡异、淫靡的混乱。巨肚的孕兵们如发狂的母兽,不顾生死地攀附着敌方士兵的身体,急切地吞咽着他们的精液,肚子被不断地射精撑得更大、更圆、更鼓胀。

而苍榴站在军营高处,看着眼前这骇人而诡谲的场面,手指颤抖,牙齿死死咬紧,腹中胎儿也因焦躁而剧烈翻滚。她知道,前线的防线已经名存实亡,她们虽然还坚守在阵地上,但是内心已经被色欲烧焦,大脑里只剩下对性爱的渴求了……子母河的堕落,终于彻底毁掉了女儿国最后的尊严与抵抗的余力。

战场中央,彻底失控的孕兵们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的职责与身份。一个身材娇小、肚子却膨胀到极度夸张的孕妇士兵,喘息着扑倒在一个夜郎士兵身上。她的肚皮沉甸甸地压住士兵腹部,两侧乳房因过度充盈而沉重得贴着士兵胸口,随着喘息微微晃动,乳头渗出乳白色的汁液,呼吸灼热而沉重,带着体香的气息扑打在士兵脸上,让他一瞬间甚至无法直视女兵这渴望到极点的眼神。

“快……快进来……快插进来……肚子快要胀炸了,下面快要痒死了……求你了……”

她发出近乎哭腔的哀求,一手撑地,一手抓住士兵的肩膀,屁股高高撅起,几乎是拼命地用自己最敏感的私处摩擦着士兵胯下鼓胀的阳具。

下一秒,那根巨大而灼热的肉棒毫无迟疑地挺入她早已湿润不堪的体内——“啊啊啊啊啊!”她顿时浑身一震,尖叫声充满了极致的欢愉与释放感。伴随着士兵一次次凶猛地挺入,她的整个孕肚剧烈地前后晃动,胀得鼓圆的肚皮发出低沉的肉感撞击声。她的乳房如同两个饱胀的水袋,在交合中不住地晃荡,乳汁被冲击出,溅在士兵和她自己的身体上。

“太好了……就是这个感觉……肚子……肚子被顶得好舒服……快再用力点……啊……不够……再狠一点,把肚子插爆也没关系!”

她一边呻吟,一边疯狂地耸动着腰部,仿佛完全不在乎肚子里胎儿的安危,甚至有意地挺出肚皮,想要感受更强烈的冲击。胯下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混合着乳汁与汗水,沾湿了身下的土地。

而士兵也渐渐疯狂起来,强壮的双手用力扣住她圆润的臀部,每一下插入都伴随着孕兵翻白眼的高潮反应,她舌头微微吐出,双眼失焦,嘴角淌下口水,表情痴迷而又极端淫荡。

很快,伴随着男人一次剧烈的射精,她的肚子瞬间又鼓胀了一圈,皮肤骤然紧绷,泛出紫红色的光泽,胎动剧烈到近乎撕裂般的程度——但她却只是咬着嘴唇,露出幸福而痛苦的笑容:“继续……别停……我还想要更多……再射一点,让我的肚子被你的精液撑爆吧!”

她双腿死死地夹紧士兵的腰,身体拼命地扭动着,尽可能地将男人的精液全部接收,直到肚子胀满到她的手臂都抱不过来……整个战场,到处都是这样的景象。孕妇士兵们肚子高耸,巨乳被男人狠狠蹂躏,致使乳汁四溅,发出失控的呻吟与呐喊,彻底沉溺于淫欲的深渊,她们已彻底堕落为欲望的俘虏,再也无法挣脱。

苍榴站在高处,无奈地望着眼前战场上一片混乱而淫靡的景象,眼神里对色欲的渴望逐渐溢出……

她的士兵们早已彻底失去控制,一个个鼓着四五米大的孕肚在敌军阵前疯狂呻吟、主动献身,子宫被精液撑得越来越大,有些甚至已胀得濒临爆裂,却依然渴望着男人的交合。望着这一幕,苍榴感到自己高高鼓起的腹部竟也在不断地发烫。她低头看着自己足有七米巨大,遮挡视线的沉重肚子。肚皮鼓胀,乳房充盈而饱满,不断溢出的乳汁早已将盔甲内侧浸透得黏腻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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