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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秽子母河,6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8720 ℃

她走出门口,微微仰起头,吸了一口气,眼神已然冷如霜雪。

寝宫内安静了下来,只剩烛火在晃,帘影如波。皇后半躺在床上,看着苍榴消失的背影,脸上的媚笑渐渐褪去几分。她眼角微垂,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喃喃道:“我又没做错什么……只是想舒舒服服地过日子而已……”

“政事交给伊澜不是正好吗……她年轻,有力气,也聪明,我……我只是想不那么累了……”她低头抚摸着自己那座孕肚构成的肉山,声音轻得像在对肚子里说话,又像在哄自己:“我只是想……多享受一点……女儿国本来就没有男人,多贪图一点床第之欢怎么了嘛……子母河能让我怀孕,男人也能让我怀孕,不仅能让我怀孕还能让我爽,我到底有什么……”她的话还没说完,肚皮忽然猛地鼓起一块,像从里面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踹了一下:“唔……!”

她倒吸一口气,下意识伸手去按住腹侧,但下一秒又是一波更剧烈的胎动从肚脐下翻卷而起,整片腹皮像水面一样起伏扭动,仿佛腹中不止一只生命,而是一团搅动的什么。

“哈啊……呜……宝宝轻点……弄疼妈妈了,要是被姐姐看见她会生气的……”她的指尖微颤,脸色白了一瞬,随即却慢慢泛红。

疼,是真的疼。可这股疼痛在她脑中却像点燃了什么,不再是“警告”,而是一种令人全身发麻的、粘稠的甜蜜快感:“啊……又来了……宝宝在肚子里……呜呜呜……”

她扭动着腰,肚子一边胎动一边涨痛,而她却像上瘾了一样轻喘出声,嘴角竟然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好舒服……肚子被踢得……好满,好热,好……好喜欢……”汗珠从她额角滑落,她的手还在揉着肚皮,指尖甚至不自觉地绕到乳房和下体,像在本能地安抚身体的灼热,甚至激发它更强的渴望。她完全没意识到这剧烈的胎动,其实早已超出正常孕期应有的强度。

她只知道——被填满、被翻动、肚子越来越胀、越来越重……这就是她如今唯一的幸福。

王后靠在床头,双腿微张,肚子一颤一颤地隆起变形,红肿的乳头滴下乳白。她轻声笑了,淡蓝色的瞳孔失去了最后一丝光泽,褐色的长发散乱脸上,却也顾不得打理:“你们不理解……但我……真的太开心了……”

女儿国西城监牢。月光从高墙上的狭窄通风口洒进来,昏黄而冷淡。牢房深处,墨焚靠坐在墙边,身上的囚衣干净整洁,神情甚至还有点悠闲,脚步声远远传来,值夜的女狱卒抱着水壶路过,就像前几晚那样走了个惯例的圈。

他低头从床脚下一块被掀开的石砖缝里,取出了一枚钥匙——样式古旧,正是此牢房最原始的备用结构锁,放置于建筑竣工之初,用于紧急逃生通道:“哎呀……真是谢谢你啊,皇后陛下。”他低笑了一声。

过去这些天,每次与皇后缠绵之后,她那颗被欲望灼烧得一干二净的大脑总是毫无防备。几句撒娇,几次哄诱,她便会把什么“巡逻队的夜班规律”“备用通道的构造图”“老城管辖记录”一股脑地说出来,他说“我只是好奇”,她便甜笑着舔着他的手指回答他所有问题。

真是顺利得可怕:“我几乎不需要准备,”墨焚低语着,轻轻转动钥匙,“你们就已经亲手把城门打开给我看了,就好像一个被灌了春药的妓女,哪怕你还没做什么,她就已经脱光衣服,张开穴道,等着你进去探索……真有趣。”

咔哒,锁开了。他轻松推门,脚步沉稳地穿过那道早已被自己牢记于心的通道,在值守换岗的空隙准确无误地绕开了两处盲区。整整一个时辰后,他站在了女儿国的边境密林边,一身夜衣,脸上依旧是那副从容的微笑。

数日后,夜郎的一隅,石源的研究所内……密室门缓缓推开,石源正站在一个散发淡奶香气的浴池边,手中拿着银勺,将一杯金黄色的糖浆倒入白瓷碗中,递给正准备入浴的七十三号:“喝吧,甜的。”门外脚步声响起。他头也不回,语气还是那样温柔:

“回来啦?“国师”大人?”墨焚缓缓走进来,站定,嘴角带着久违的冷笑:“少用那个称呼来问候我,啧,这一趟真是刺激……不过总之,我回来了。”“事情办得很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池边羞怯捧碗的孕女奴隶,笑意更深,“比我预想得……还顺得多。”石源将糖浆碗递出,慢条斯理地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某种兴奋的光:“开心点,你可是把一个国家的女王给上了呢,她的肚子被你搞得那么大,马上就要被胎儿撑爆肚子了,这么精彩的故事,你居然就这么一笔带过了?”话风一转,石源收起玩笑的语气,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险而令人脊背发凉的微笑:“那我们,下一步该开始‘收割’了吧?”

石源悠闲地坐下来,轻轻搅动着手中的糖浆,抬头看向墨焚,语气轻松而自然:“现在,魔胎已经种进皇后的肚子了,这一趟感觉怎么样?好歹和我说说嘛,我的作品有没有让她淫心泛滥,发热发狂?”墨焚淡淡地笑了一下,随意地坐在石源对面的椅子上,神色从容:“当然。这个魔胎可是你精心调配的。现在,皇后的肚子已经鼓得吓人了,现在出门都有可能被门槛卡住,之前还有我一直操她让她能缓解性欲,让魔胎不至于早产,现在嘛,没人往她肚子里继续射精,她的性欲望没人排解,越积压越深厚,魔胎要的就是这种淫荡的娼妓,淫欲越强它越亢奋,最后她忍不住用我留给她的东西插进去,自己被插得翻白眼,高潮惨叫……这个乖宝宝就得从满是淫水的大肚子里爆出来了。”

石源的眼睛微微亮了亮:“到时候,就算女儿国里最坚定、最骄傲的女人,也会彻底变成和皇后一样,满脑子只想着被操的性奴婊子。没有人会再有能阻挡夜郎的进攻了。想想吧,一国的精壮烈女变成了只会抬臀晃乳,卑贱求干的下流荡妇,捧着被精液胀的要爆炸的巨肚,娇喘不止,乳头勃起得要断裂,却还像皇后那样哀求你把她射爆的性奴,多么美妙的画面~”

墨焚笑着点点头:“没错。你当初说这个方法的时候,我还觉得太过分。但现在看起来……效果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更好。她们会变成我们忠诚的‘资源’。”

石源微微一笑,碗里的糖浆已经被搅动得有些凉了:“而且,不仅仅是皇后那个魔胎的事情。七十三号这边,我这几天也一直在安抚她,已经逐渐说服她接受了我们的方法。昨天,她终于肯吃下了霁婉的尸体。”墨焚扬了扬眉,露出了一丝赞赏的神色:“这么快?看来你的方法比我温柔多了。”石源笑着摇摇头,轻声道:“还不止如此呢。我通过巫术,已经准备好了彻底复活霁婉。她会生出一个全新的霁婉,不再属于女儿国,而是完全属于我们夜郎的霁婉。”

“到时候子母河就会由我们彻底掌控。女儿国的人哪怕能忍住内心的欲望,不和我们交合,但只要还想延续后代,就不得不依靠我们‘新的霁婉’。到了那一步,整个女儿国就再也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了。”

墨焚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丝赞叹:

“你想得真周到。用皇后打垮她们的精神,再用新的霁婉掌控她们的生育资源,彻底摧毁她们所有的抵抗意志。到了那个时候,这群女人只会哭着求我们去干她们,完全沦为我们的性奴。”

石源放下碗,优雅地靠在椅背上,微微笑道:“现在,我们只需要等皇后肚子里的魔胎彻底成熟爆开。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墨焚嘴角缓缓扬起,眼神变得阴冷起来:“是啊……一切就快完成了。”

密室里,烛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糖浆和奶酥的甜味。七十三号穿着松软的丝质长袍,坐在铺着软垫的地毯上。她的肚子里早就没有了一滴精液,却依旧鼓胀的吓人——石源在她肚子里养的蛊胎正盘踞在女孩的子宫里……此刻,她正小心翼翼地托着下腹,一边喘着微微的鼻息,一边看向眼前银盘中摆放着的东西——那是一些用蜜腌过、切成碎块的“肉”。

它们被裹上了浓郁的乳酪,表面洒着细糖,香气扑鼻,看起来像是某种甜点。石源就坐在她身边,声音温柔而低缓:“乖,把它吃完,你身体就不会那么疼了。你的肚子,是在迎接新的生命,它需要力量。”

七十三号咬着唇,有些犹豫地看了看那盘东西,低声问:“这……真的是给我吃的吗?”

“当然。你是我最喜欢的孩子。”石源温柔地笑,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鬓发,“这是特别为你准备的。”七十三号怔怔地望着他,半晌后,终于伸出手,小心地捏起一块肉。

她轻轻咬下去,乳酪的咸甜与某种淡淡的铁锈味混在一起,奇妙又不可言说。那口肉仿佛有些韧性,但她没有吐出来,只是皱着眉细细咀嚼,缓慢咽下,虽然各种调料的味道足以让她在咀嚼的过程中感受不到异味,但是真的把肉咽到肚子里去的时候,喉咙里还是不可避免的返涌起一股血腥味。

“很好……”石源的语气像是在哄婴儿入睡,“你做得非常好。亲爱的,继续把她吃下去,不用理会那些不好的味道,再怎么说,也比你含着那些男人的肉棒吞精要强太多了,不是吗?”

她虽然有些抗拒嘴里因为血液而泛起的铁锈味,但石源说得对,吃什么都好过回到牢房里吃那些男人的下肢……所以,她继续吃第二块、第三块,每一口都更快一些,仿佛那种铁锈般的咸腥气竟渐渐让她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沉醉——不仅是口感,而是一种从喉咙一路延伸到胃部、再从下腹扩散开去的微热胀感。

“呃呃……我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好胀……石源大人……人家肚子里宝宝好像……很喜欢这些肉……”她低声嘟囔着,伸手按了按腹部,指尖感受到体内微妙的搏动与鼓胀,竟然有一点点……舒服?

“这说明你的身体在接纳她。”石源轻轻笑道,眼中却闪过一丝幽暗的寒光,“她,曾经是女儿国的祭祀,而你,会是新的她。你吃下她的骨肉,她的力量就会变成你的东西。很快,你就能拥有她的地位、她的子母河——还有,所有向你跪下祈求生育的女人。”七十三号的眼神迷离了,她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肚皮,眼角泛起细汗。

她的身体开始悄悄发生变化——肌肤微红、乳腺胀痛、呼吸加快,下腹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苏醒。石源看着她微张的唇与涨得发亮的肚子,低声自语:“很好……再吃一点吧。再吃一口,她就快回来了。”

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女儿国断水已过七日。城中靠着连日不断的雨水勉强熬住,国民们日夜排队接雨,维持着最低的生存线,可城外的禁军营地,却早已陷入前所未有的灾变。

每一个士兵都怀上了大量胎儿。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女儿国战士,也无法抵挡子母河中那被污染的淫欲因子。腹部一天天膨胀,不断被填满、搅动、鼓胀,肚子反而成了真正的战场——现在的前线,几乎没有一个肚子小于四米的士兵。她们的战甲全部崩裂变形,只能改成松垮的布甲,甚至干脆半裸披带。一些人干脆用绷带缠住胸部与腰背,以固定住那些随时可能破水的巨大孕肚。

在这些士兵之中,作为将军的苍榴是最惨的。她本就身怀六胎,如今饮入七日子母河之水,体内早已无法计数——腹围已接近七米,肚皮光滑发亮,胎动如雷,稍一喘息,腹面就会滚动出高高的胎影,如同有什么巨物在她体内挣扎。

因为肚子已经大的不成人样,所以她根本穿不下任何铠甲,哪怕是最灵巧的工匠,也没法打造如此巨大的腹铠,只得上身裸露,巨乳吊坠在肚皮上,好似两团薄膜包裹住不断翻涌沉积的乳汁,乳头因高压而滴着乳白,下身勉强披着长布缠腰,肚皮从前后左右都高高撑起,肌肤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好像仅仅只是站着,就会爆裂一样可怕。她将长剑插在地上撑着身体,双腿微颤,脸色苍白却倔强,一手扶腰,一手高举令旗,仍然在指挥调度,却早已有些力不从心……身后的亲卫们,一个个也满身孕态、肚子庞大,喊着军令时喘息不止,有人边走边挤乳减压,有人一边布防一边咬着布角压抑呻吟。营中呻吟此起彼伏,却已无人有力气斥责——淫欲,像一张无形的网,把这支禁军死死包裹。士兵们找尽一切方式宣泄——有人互相搓揉肚子、乳房彼此吸允,有人用长柄武器在下体摩擦到高潮,只求短暂片刻的清醒。

有人甚至泪流满面地对苍榴咬牙喊道:“将军……我们真的快忍不住了……这肚子越来越胀,穴口一直在流水……明明在打仗,身体却只想被操一顿才能冷静下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苍榴站着,整个腹部颤抖着,胎动几乎让她腰骨断裂,她咬着牙,一滴乳从乳头滑落,沉声回应:“再忍一忍。我们还没输。只要我还站着,谁都不能退。”但她的手,却已因为极度胀痛,不自觉地在抚摸自己的肚子和乳房,用力捏了几下,竟忍不住轻轻喘出一声:“哈啊~啧……可恶……”

“啊啊啊啊——!!”尖锐的惨叫猛地划破了军营的空气,众人同时停下动作,目光惊恐地望向声源。苍榴脸色一变,剧烈的胎动让她踉跄一步,急忙扶住插在地上的长剑。她强撑着身体,呼吸粗重,一手扶着下腹,肚皮翻滚震颤,像里面正有几十个胎儿乱踢。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谁喊的?!”

“在西侧营帐!”一名亲卫喊道,声音里夹着一丝慌乱。苍榴咬牙,将剑一拔,顶着几乎压垮脊椎的巨肚往那边移动。营帐入口前几名士兵正面色苍白地退开,以免挡住她的视线。

她拨开众人,一步踏入……眼前一幕,让苍榴浑身发冷——一名女兵倒在地上,下体血肉模糊,腹部早已炸开,撑破的肚皮像皮袋一样翻卷在一边,血水、羊水,还有——令人作呕的白色浓液,四处流淌……更可怕的是,那堆混着脐带的“新生儿”,并非人类模样。它们有些有头发,却生着蹄状的四肢,有的面部似人却长着马耳、马鼻,皮肤泛着淡灰色,脊背拱起,全身带着野兽的曲线,像是人和马的杂交物。

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与精液味道。

苍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神死死盯着那一滩恶臭的混合液体,脑中忽然浮现出——伊澜曾说过的那句话:“已经有人受不了身体的欲望……开始和牛羊马交合了……有时候还能在猪圈里听到女人的娇喘声。”她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意,从脊骨一直爬到后颈,低声喃喃:“怎么可能……我们军营里……竟然也……”

她抬起头,看向那具尸体,女兵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呆滞与泪痕,仿佛死前的最后一刻不是恐惧,而是被某种无比满足的快感扭曲了神智。苍榴一阵反胃,扶住自己剧烈鼓胀的肚子,胎动依旧翻滚,像是腹中的孩子们也感应到外界的异变,愈发的不安起来:“该死的墨焚……到底做了什么……?”

夜色沉沉,军营西侧临时搭建的大帐内,烛火微弱,却聚满了全军的主力孕兵。苍榴站在帐中央,披着宽大的布袍,上身依旧裸露,只靠一层粗布绑住鼓得如同小山般的腹部。腹围接近七米,肚子已经垂到膝前,站着都要靠两名亲卫搀扶。她将长剑横插于地,微微喘着气,硬是靠着剑柄撑住身体。

帐中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每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乳汁滴落在布料上的细响,和偶尔几声忍不住的轻喘。苍榴深吸一口气,抬眼扫视全场,语气低沉而坚毅:“各位……我知道,你们很难受。”

“我们已经喝了污染的子母河水整整七天,淫欲灼烧得大家痛不欲生。这种状态我明白,我自己也每天都在忍。”她一手扶着自己剧烈蠕动的巨肚,咬了咬牙:“我们国家没有男人。有人找牲畜泄欲……也不是不能理解。可问题来了——”

她顿了一下,眼神锐利:“今天,有人肚子被胎儿撑爆了。可肚子里掉出来的不是正常的孩子,而是……带着马的耳朵、蹄子、鼻孔的怪物。那名士兵死前,痛得昏迷,羊水和精液搅在一起喷出来,肚子里的胎儿甚至有四只脚。”

帐内响起一阵压抑的抽气声。

“我知道你们不一定是故意的。但这件事必须重视起来。”苍榴一字一句道,“现在,我请你们自己站出来——”

“如果你们有跟牲畜交合过,哪怕只有一次,也请你们主动坦白,让军医能早些检查你们的状况、保住性命。我不是来审判你们的,我只是是要保你们的命。”说完这句话,整个帐篷陷入一片死寂,没有人动。没有人说话。

只有身体里沉重胎动搅动的水声,和尴尬到发烫的气息。

苍榴闭着眼,等了半分钟,腹中胎儿还在翻动,汗水从额头滴下。终于,一名中队长咬着牙,慢慢站起身,肚子鼓得像顶棚帐篷一样向前撑着,她低着头,声音沙哑:

“将军,那个……我和……军马做过一次。当时……当时实在太难受了……”她的声音像一根针,刺破了压抑的薄膜。又一个女兵站起,咬牙道:“我……我跟……圈里的牛……”

“我……猪圈那边……”

“还有……一次是……两只羊……”接二连三,站起来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几乎有整整一排人站了起来。她们有人羞耻地垂着头,有人抱着肚子哽咽,还有人一边站一边乳水滑落。所有人低声交头接耳,看着彼此庞大的肚子,一时间,气氛沉重至极——四分之一的军队,怀的可能根本不是人。

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神迷茫地落在自己那沉重滚烫的巨肚上,肚皮上有妊娠纹、有胎儿留下的印记,和灼热的跳动,所有人都感到恐惧爬上了脊梁骨。一时间,士兵们都觉得,这场战争……已经不是她们能用剑解决的了。

烛火下,四分之一的禁军孕兵低着头站在一侧,气氛沉重,羞耻如网。苍榴拖着她那将近七米的巨肚,缓缓摇晃着走下台阶,每一步都仿佛要把身体撕裂,但她没有停。

她走到了最前面站着的几个孕女兵面前,那几人甚至还穿着军医的制服。苍榴没有愤怒,也没有斥责,反而轻声开口,声音哑却柔:

“谢谢……要不是你们先站出来,大家还不知道要僵着多久。”她顿了顿,语气更低一点,只让几人听见:“你们做得很好,很勇敢……辛苦了。”几个军医眼眶都红了,低下头几乎要哭出来,却仍然撑着鼓胀到反光的肚皮立正站好。

苍榴拍拍她们肩膀,继续道:“我知道你们里头有人是军医。我不追究过去的事,但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答应我——”

“如果我、或者其他人,哪怕是队长、亲卫、指挥,只要身体出了异常……你们必须第一时间报告给尚未受污染的医官。剩下的,就靠你们照看好这些……跟你们一样没忍住的姐妹们。”

众人齐声:“是!”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向整个军帐。她的肚子在烛光中轻轻抖动,乳头上挂着未擦净的乳珠,腰背挺直,一如从前大殿训军时那样挺立。

苍榴的声音,坚定,嘶哑,却穿透夜色:“夜郎害我们饮下被污染的河水,日日夜夜被淫欲折磨,身体不断膨胀、肚子一天天变大,可你们——坚持到了今天!”

“你们不是耻辱,你们是女儿国最坚强,最勇敢的女兵!”帐中爆发一阵沉沉的鼻息声,有人流下眼泪,却不敢低头。“那个国师,那个混蛋夜郎奸细,已经被我们和国主一起抓了!虽然他逃回了夜郎,但我们至少拔掉了最深的毒瘤!”

“所以我们前线绝不能落后!你们身后,是伊澜陛下!她正在为我们准备一切所需,你们的家人、孩子、姐妹们,都在她的庇护下得到最好的照顾!”

“我知道……城内的人民也在经历肚子撑得走不动路、奶胀得睡不了觉、身上滴水都能高潮的痛苦!但这就是我们的国家啊!我们是——以怀孕为荣耀的女儿国!生育不是羞耻,是我们的旗帜!”

“那些夜郎的龌龊男人,想用精液征服我们?那——就等我们赢了这场仗,一个一个把他们榨干,一滴不剩,让他们跪着求饶,替我们饱受折磨的姐妹们发泄干净!”

一阵轰然应声:

“是!!!”

“杀光夜郎的敌人!!!”

“守住国门!!!”

巨肚翻滚,声浪滚动,连夜风都颤了三分。

另一边,柔光流转的石厅中,七十三号斜倚在铺满锦缎的躺椅上,身披银白色丝绸软袍,整个人几乎被巨大的肚子淹没。她的腹部鼓胀到如同一张拱起的床榻,皮肤晶莹泛光,半透明的质感让肚看上去无比清澈,胎动轻缓而深沉,仿佛其中正孕育着什么极其重要的存在。

几个身着半透明孕袍的女奴小心翼翼地围着她,有的在为她梳发,有的轻柔地为她捧茶,有的跪坐在一侧轻轻揉压她浮肿的双腿。她却只是微笑着,一只手懒懒地搭在肚皮上,感受那一寸寸缓缓扩张的温热:“石源大人真好……”她喃喃道,声音温软,“和以前那些粗暴的男人不一样……他会给我洗澡、喂我吃饭,还给我穿衣服、讲故事……他让我知道……女人可以被这么温柔地对待……”

她闭上眼,回忆起昨晚那场梦——梦里她穿着嫁衣,被石源捧在掌心,所有孕奴跪在两旁称她“圣母大人”。她笑着,指尖在腹皮上画圈,肚子越来越大,像是在全心欢迎体内那个“孩子”的降生。

这时,大门开启,石源缓步走入。他手中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乳酪粥,亲自坐到她身边,轻声说:“来,把今天的吃完,我帮你减轻一点压力。”

七十三号乖巧地坐起,巨大肚子被撑得前倾,几乎压到自己的大腿,她嘴唇贴着勺子,一口一口喝着,眼神温柔又依恋。“吃饱了,我来念今天的咒语。”石源低声说。

七十三号点点头,伸手撩开腹部的丝袍,将光滑滚圆的肚子完全展露出来,皮肤绷得发亮,肚脐早已外凸。石源俯身,双手按在她肚皮上,低声念起一连串晦涩的咒文。

七十三号刚开始只是闭眼微笑,但下一瞬——“唔啊……!”肚皮像被吹入热气一般猛地鼓起一圈,胎动变得剧烈,她身体一阵剧颤,脸色一红,咬住唇死死忍住呻吟。

石源看着她的反应,轻轻笑了一声:“呵呵,乖孩子,你真是太棒了,你的身体真的很适合容纳她。”

七十三号喘息着,脸颊绯红,一手托住腹底一边轻摇:“没关系的……你不管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不管是让我肚子变得更大,还是让我吃痛……我都喜欢。”

“我想……这就是女人的幸福吧。”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石源手中不断灌注的“力量”,正在将体内的霁婉一点点撕裂她的子宫与肉体,向世间重构“新生”。而她,还在笑着,望着自己的肚子,以为那里只是一个幸福的孩子。

同一时间,女儿国的王宫内,大殿漆黑,寂静得可怕。没有一个侍女、没有一位禁军、更不用说朝臣,连守门的内侍都早已被调往抗敌的各处城防。整座宫殿只剩下她——昔日尊贵无上的女儿国皇后,赤裸着身体,在石阶之间游荡如野兽。

她双眼无神,嘴唇微张,不断低语着:“拜托,谁来都可以……求求你们,来个人把我插爆……”

“谁来……谁来……把我干到肚子裂开都可以……只要射我……随便谁都可以……”她的腹围已近五米,肚皮鼓得发亮,下腹大得拖在地上,绷得仿佛随时会炸裂,乳房垂至肚面,两根早已红肿溢液的乳头沿着她胸前滴下浓浓乳白。

走一步,滴下一滩乳水;喘一口气,淫水顺着大腿流出。她跪在长廊石板上,已经没有力气站立,肚子的重量压得她腰椎剧痛,只能一寸一寸地爬。她的双手、膝盖、脚踝全是红肿擦痕,头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散乱。

“墨焚……墨焚你在哪儿……我好想你……快回来操我……拜托……没有你我会死的……”她忽然看到了——那熟悉而高高在上的王座,曾无数次俯瞰群臣、指挥天下的地方。

她眼神一滞,然后就像六神无主的婴儿般朝那方向爬去。肚子在地上拖行,像一头巨兽。乳汁一路溅洒,水声粘腻,呻吟低哑。

她终于爬到了王座下,喘息如风箱一般急促,泪水滴落在大理石上。她一把抱住王座的扶手,慢慢地将自己沉重的身体拖上去,像一具垂死的兽母:“我也是……我是这个国家的皇后……你们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都不要我了……”她光着身子坐上那座象征荣耀的王椅,却没有人仰视她,没有鼓掌,没有侍立。

空旷的王殿里,只有风声、乳水滴答、淫水落地的声音。她的脸埋在自己巨大的肚皮上,忽然腹中猛地翻滚一阵——“呃……啊啊……”胎动像惊雷般炸开,从左侧扫过右腹,带着撕扯般的力道。她几乎摔下王座,双手死死抱着肚子,泪水横流。“别走……别走啊……只有你了……只有你还在我身边了……”

“宝贝……你是妈妈的好孩子……别踢那么用力……你是不是饿了……是不是也在想爸爸……妈妈好怕啊……她们都不理我了……”

她伏在王座上,哭得像个孤儿。肚子在光下剧烈起伏,仿佛体内那不明之物,正在蠢蠢欲动,等待降临的时机。

皇后坐在冰冷的王座上,哭得凄惨,浑身颤抖着,乳水和淫液不断滴落,腹中魔胎的蠕动越来越剧烈。就在绝望之际,她突然脑中闪过墨焚曾经温柔地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就用这个,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吧。”

她猛然想起,墨焚曾经塞给她一个光滑而奇异的器物,那修长而粗壮的模样,硬中带软的触感,以及最上端好似龟头一样的三角状凸起,简直就和墨焚大肉棒一模一样……他说是能帮自己在孤独时缓解一下。王后慌乱地伸手在王座边摸索,果然找到了藏在软垫下的那个东西。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抓起它,带着满脸痴狂与迫切,喘着粗气,双眼几乎要变成了桃心,将这跟棍状物高高举起,双眼死死地盯着它,亢奋的嘴角都溢出口水来……随后,便狠狠地塞进了早已湿润不堪的身体深处——就在插入的瞬间,皇后的世界彻底颠覆了。

“啊啊啊啊——!”剧烈到足以摧毁意识的高潮瞬间席卷全身,她的双眼瞬间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头颅后仰到极限,哪怕撞到木制的靠背也一点都不觉得痛,头发飞散在王座背后,唾液从嘴角流淌而下。

她浑身肌肉剧烈痉挛颤抖,四肢完全绷紧,手脚死死地扣住王座扶手和台阶边缘,指甲深深地陷进华丽的木料中。

巨乳瞬间胀满,乳头猛然喷射出高压的乳白色乳汁,如同喷泉般不停地涌出,飞溅在她鼓胀到发亮的巨大肚子和大理石地面上。她的下体剧烈抽搐,随着每一下痉挛,大量透明粘稠的淫液猛然喷涌而出,沿着大腿和臀部内侧流淌下来,湿透了整个王座底座。

皇后的腹部疯狂蠕动,魔胎像被彻底激活一般疯狂地翻腾、踢打,肚皮不断地凸起一个又一个剧烈胎影,肚脐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但她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甚至连一丝丝恐惧都没有。

她脑中只有一片空白的欢愉与彻底的狂喜,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太棒了……终于来了……终于有人在插我了……再深一点……再猛一点……要被插坏了……真的要被插爆了……”她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神迷乱而空洞,眼泪混合着唾液不停地流淌,脸上却是无与伦比的极乐与淫荡。而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体内的魔胎在这场极致的高潮中,正一步步向着降生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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