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喘息逐渐沉重，内心依旧想要抵抗那一股深藏喉底的渴望，可随着一声声娇喘拨弄着她的耳膜，胎儿的游动让自己的内腔也瘙痒异常，愈是抵抗，身体就愈发的颤抖，终于——“啊……该死的……我……我也～呃呃……忍不了了～”她喃喃自语着，声音温柔而甜腻，和平时威严冷静的她截然不同，“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苦苦抵抗，凭什么你们可以那么放纵……好不公平……我……呃呃～我也要！忍耐了那么久……我也该被狠狠的奖赏一下才对……”

她站在高台上，深吸一口气。手抬起，缓缓解下沉重的肩甲、臂铠、胸束。金属脱落，撞击地面，发出空洞的响声。接着是束腰与腹甲——那早已因孕肚巨大而几乎合不上的铠片被她撕开，崩断的皮带扣子四散弹飞。

沉甸甸的孕肚如洪水决堤般从束缚中弹出，“咚”地一声重重落下，垂至大腿膝盖上方，表面血管暴起、妊娠纹密布，在光线下泛出诡异的肉色光泽。最后，她褪去贴身布衣。

所有的铠甲与衣物落地，苍榴就那样站在风中……

苍榴的身高比夜郎大部分的男兵都足足高出一头还多，肩膀宽阔，后背紧致的肌肉线条在呼吸间缓缓起伏，但她的乳房却早已脱离了“将军”这个庄严的形象——两个巨大而圆润的乳球饱满得几乎下垂至腹部上缘，乳头胀大、粉嫩，在风中微微颤抖，正渗出细乳，滴落在高耸的肚皮上，沿着弧面缓缓滑落。

她的腹围已逼近七米——那是一种非人类可承受的肚量，整团巨肚像是一口倒置的大钟，横贯在腰腹与双腿之间，皮肤被鼓得泛红发亮，肚脐早已翻出，胎动从不同角度时不时鼓起尖锐的形状，在肚皮上拖出一段肉线。几乎每走一步都会引发周围地面的微微震动，沉甸甸的重量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血管与妊娠纹密布的肚皮散发出令人眩晕的淫靡气息。

裸露的身体深得西风的青睐，有意无意的穿过苍榴的臀沟，抚摸着这位女将军的肥臀——浑圆、深沉、宽厚、带着夸张的肉感，每一步走动都带起震颤的波纹，仿佛身后背着两座丰饶的山丘。臀沟深如沟壑，随着她分开双腿而显得更加惊人。双腿修长，肌肉结实，却已被过重的肚子拖得有些微弯，膝盖下方隐隐可见肿胀与浮乳的痕迹，皮肤因激素影响而泛出细汗与水光。

每个看到她的夜郎士兵，都被眼前这个高大健硕、身材夸张的孕妇吓得后退一步。 苍榴轻轻地走到一群夜郎士兵面前，微笑着用温柔的声音说道：“怎么了？人家就这么可怕吗……拜托……你们对她们都那么恶毒了，也不缺人家一个吧～多一个少一个的，人家也值得被好好疼爱一下的啦～肚子虽然很大，但也是很软很舒服的哦……你们不想试试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缓缓地在自己滚圆沉重的孕肚上轻轻抚摸，手指缓缓滑过肚脐周围发亮的肌肤，指尖微微下压，似乎在展示着自己的弹性与柔软。

夜郎的士兵们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被眼前这个孕妇将军的媚态深深吸引。见他们犹豫，苍榴索性主动靠近，一个高大的夜郎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用自己巨大的肚子将对方压倒在地上。被她选中的夜郎士兵本能的感到紧张，肺泡被挤压得快要没法工作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孕妇”——她的身体太夸张，太不真实……苍榴不语，只是俯下身，用她那对沉重如山的乳房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随后问道：“怎么那么紧张呀……你怕我吗？”她低声问，声音轻柔如风，尾音却颤得让人心颤。“没……没有……”

“那就别动。”她笑了，温柔得像在哄一个小孩，“我来帮你……舒服一点。”下一瞬，她便伸出双手，按住士兵的肩膀，轻轻一压。士兵膝盖一软，被她稳稳压在地上。而她那堪比七米围度的巨肚，就在他面前缓缓俯下，庞大得遮蔽了光线，压得他几乎要昏死过去，心中暗暗叫苦：这女人怎么变成这样了压迫感还是那么足……士兵瞪大双眼，望着那团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几乎贴到自己胸口，甚至感觉到肚皮下那群胎儿正在缓缓蠕动，苍榴顺势骑坐在他身上，乳房塌落在他胸膛两侧，巨肚在他腹部来回摩擦、碾压，沉重得让人骨头都要断裂，但他却被苍榴刺激得兴奋无比，阴茎高高的挺了起来。

“来吧……尽情地插入人家吧……”苍榴温柔地俯身，轻声呢喃着，吐息在士兵耳边，“不要害怕哦……把你所有的精液，都射到我的肚子里吧，把它撑得更大、更圆、这样我和你都能更舒服……”士兵终于抵抗不住诱惑，颤抖着挺起自己坚硬的阴茎，缓缓插入将军早已湿润而灼热的身体。

“啊……就是这样……早该这样……用力一点……插深一点……”苍榴低吟着，满脸潮红，语调温柔而媚惑，“人家的肚子还可以更大哦……你想不想试试，让人家的肚子撑到爆开为止呢？”士兵被这种极致的诱惑彻底俘获，拼尽全力一次次猛烈地冲撞着她的下体。

苍榴紧紧抱住自己的巨肚，感受着胎动与男人插入带来的极致快感，仰头娇喘呻吟，乳汁喷涌而出，将士兵完全浸湿。

苍榴就这样用自己的肉体，将那人一点一点地碾碎。乳房与肚皮在激烈的律动中交替撞击对方，汁液与乳液在身下积成一片温热的水洼。士兵在这种压迫与快感中发疯地挺动，却很快便在一次剧烈的抽插中猛烈地射精——苍榴的肚皮一颤，瞬间又大了一圈，只是在用身体回应对方的奉献。她却没有停下，继续上下律动，直到他双眼翻白，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精液在她体内一股接一股地爆发，仿佛他一生所有的“种子”都被她榨了出来。最后，苍榴俯身，将满是精液和奶水的肚皮贴在他胸口上，低声笑着：“你还可以的，对吧？至少……还能再射一次？”而他，只剩下喘息与战栗。

“啧……一个人……果然不够呢。”苍榴柔声呢喃着，双颊潮红，乳头颤抖地渗出乳汁。她跪坐在战场中央，如一尊暴胀的孕神，喘息着抚摸自己已经被灌精后又暴涨一圈的巨肚。夸张的腹围将她下半身几乎掩没，那团圆滑沉重、布满妊娠纹与跳动血管的巨球在余晖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仿佛一口温热的池泉，正等待更多“奉献”。

围观的夜郎士兵们最初还带着迟疑与震撼，但苍榴缓缓侧过头，唇角勾起那一抹从未在战场上出现过的妩媚：“都过来吧……你们每一个人……我都会让你爽到骨头里……”

她说这话的时候，轻轻抬起手指，指尖蘸着乳液在巨肚上画圈，动作温柔得像在引诱，而她那高耸的乳房则随着喘息一下一下抖动，喷涌出带着母性甜香的乳白液体，沾满她饱满的大腿与臀肉。终于，又一个士兵不再犹豫，抖着手爬到她身前，跪倒在她两腿之间——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更多夜郎士兵蜂拥而至，围绕着这具巨大的孕体开始躁动。

一个人爬上她的肚皮，双手死死抓住那如山起伏的腹肉，在她乳房之间寻找到湿热的夹缝，急不可耐地挺入其中，如此巨大的尺寸忽然从乳沟冲出直逼面门，苍榴亢奋得差点就一口咬上去了；另一个人跪在她身后，双手分开她深邃如壑的臀沟，将肉棒死死抵入她滑腻而渴求的后穴；第三个人伏在她腹下，被那巨大垂坠的肚皮盖得几乎透不过气，却依然奋力地将自己的阴茎从下方顶入。还有人只是在她身边，舔舐她乳头、亲吻她乳汁横流的皮肤、抱着她的腿摩擦射精——她笑着、喘着、承受着，身体像是开满了入口的圣坛。

“再多一点……再深一点……射进来……让人家的肚子，再、再胀一点……”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荡，孕肚在交合与射精的撞击中被一层又一层精液撑得滚圆如鼓，甚至微微泛起乳白色的纹光。当最后一个士兵在她体内狂暴地射出、彻底瘫软时，她才喘息着瘫坐回地上，肚子被撑得高高鼓起到几乎挡住脸颊，从肚脐到耻骨间泛出微紫的透明感，胎动在皮下乱窜。

苍榴闭上眼，带着满足与疯魔的神情，轻轻呢喃：“苍榴……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了呢……只是……你们的孕奴而已……早这样多好……为什么要坚持那么久……好痛苦……”

夜已消沉，风却不止，河鸣微动。霁婉独坐在子母河源头的供台上，巨大的孕肚高高耸起，乳房横垂，乳汁顺着乳晕滴落在台石上，顺着裂缝流入脚下的河床。她静静地低头，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自己饱胀发硬的腹部。

大肚子已被孕态撑得妊娠纹爬满皮肉，胎动在皮下鼓起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弧线。她无言地闭上眼，身体微微一颤，子宫开始本能的和魔胎共鸣……子母河的母体，此刻正卧于山涧深处，原本被魔胎污染得糜烂溃败的肚腹，如今开始重新蠕动、收缩、愈合，但这并不是“痊愈”。而是再一次、以“霁婉”为核心的——二次堕落。

魔胎安然沉眠于母体的子宫之中，肢体蜷缩、面容如初生婴儿，偶尔小手伸出，在血肉之间轻轻划出一圈粘液。霁婉的神智仍未恢复记忆，却在本能中释放出对孕育的渴望，无穷无尽……

她的身体，通过地脉与母体完全连接。一股股淡红色的光芒从她体内流向地底，接入母体的神经末端。每一次传导，都令母体的腹部跳动一次，体温上升一度。原本血管暴裂、腐烂发紫的腹皮，在霁婉的“供能”下，开始渐渐鼓胀、鼓胀、再鼓胀——最终膨胀成一枚巨大而恐怖，皮肉一层层生长，堆积而成的水滴状肉山”。母体腹围近乎百米，像是一口倒扣在山谷中的乳肉之丘，表面微光流转，每一层皮肉饱满而柔润，妊娠纹如花脉遍布，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异香，宛如一朵形状诡异，盛开妖艳的“肉花”。

就在这一刻——河水，动了。从母体下方破裂的泉眼中，涌出新的河水，但这已不再是单单的是能让人孕育生命的圣水了。而是乳白略红、半透明肉色的浓稠液体，其中漂浮着细密如丝的粘膜，偶尔夹杂着胎脂般的白絮，水流缓缓流入旧河道，翻起粘稠涟漪，空气随之起雾，香气弥漫。

那是一种令人腿软、肚胀、下体自动湿润的气味，所有女性闻到之后都会乳头胀痛、子宫收缩、卵巢发热、脑海中出现交合与怀孕的幻觉，子母河，已不再是生命之源。

她是所有孕妇的淫潮，是这里的女人堕落的源头，任何女性，一旦饮下这水，就将永远停留在发情周期时的状态；渴望被侵犯、被注入、被撑大、被射满、甚至是被撑爆肚皮；并在那条淫欲之河的作用下*，一遍又一遍地沉溺，再也回不到正常的世界。而霁婉，静静地坐在供台上，神情空洞，却嘴角含笑。她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她现在是淫神的代言人，是子母河的源头，是女儿国人堕落的起点……

当“子母河”重新回流的那一刻，整个女儿国大大小小，已经干涸的支脉溪流，又渐渐运作流淌起来，先前魔胎在城中走了那么一遭，已经有快半数的国民变成了淫欲烧脑的痴女，现在河水灌入，最先影响到的，是那些每日在井边打水、或者负责河渠净水的普通女工。

她们只觉得那水甘甜浓稠，却带着一股“让人心头发烫”的异香。还来不及细想，腹中便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绞痛与翻动：“呃……肚子……怎、怎么突然……好烫……” “啊……我……怎么湿了……”水才喝半碗，一名高大、腹围五米的孕妇女卫便突然跪倒在路旁，双手死死抱着腹部，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表面浮现密密麻麻的紫红纹痕，乳房也因荷尔蒙爆发变得胀痛发热，乳汁像喷泉一样从她乳头喷涌而出，泼洒街面。

同一时间，市集中的人纷纷中招——* 卖油的胖孕妇摇晃着肥硕的臀部，不住呻吟，乳汁喷洒在菜篮上；* 剧院外排队的贵族孕妇瘫软在地，抱着彼此的肚皮摩擦、呻吟，裙底淫水横流；* 哺乳诊所内，几位身怀六七胎的奶妈同时乳溢不止，连在检查中的医生（也是怀孕数胎）都双腿打颤，一边破水一边跪在地上自渎；* 就连正在巡逻的成年孕卫队，也有数人脸红耳赤、神情迷乱，挺着胀痛的巨肚倒在巷口，相互抱着彼此蹂躏呻吟……

若先前还只是被魔胎走过的主干道被污染，尚且其他地方仍有可供躲藏喘息之地的话，那么现在，整个城池，如同被点燃的发情锅炉，噗噗地喷涌着欲望与乳水的蒸汽。城门、广场、集市、厅堂、巷底，到处都是——

*高高隆起的巨肚，奶汁飞溅的乳房，滑腻交缠的孕躯，和无尽的呻吟喘息声。“啊啊……肚子……怎么越来越大了……谁可以……插进来……人家快炸了……”

“乖马儿……不要舔啦……快用力插……孩子再多也没关系了……人家想被艹死了……”

“水……还要喝……越来越热……好舒服……不行了……”

她们迷失了。不再是羞耻，而是一种被大地本能牵引的繁衍躁动。仿佛整座城市，所有人，都成了“欲望的容器”，正在期待着谁能来将她们逐一灌满、生育、再灌满……

“你真是太完美了，霁婉。”石源坐在高座上，神色温和，手中拿着一枚缀着子母河纹路的水晶种核。墨焚立于一旁，眼中也罕见地没有了嘲弄，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欲望与崇拜。“你完成了子母河的重塑，你能散发的欲望远超预期……现在，连城市都在为你娇喘呻吟呢。”霁婉站在台阶下，身披半透明的乳白纱衣，六胞胎大小的巨肚被丝绸撑出两侧裂缝，胎动缓慢却有力，如同河水鼓动的回声。她没有表情，只是沉默地点头，像一个听话的木偶，但就在这时，石源轻轻拍了两下掌。

帘幕后，一名女儿国战俘被押上殿来，双手反绑、嘴唇干裂：“这是最新一批的测试样本，试试看吧，霁婉的重生，为我们带来了什么样的东西～”石源说完，便将一瓢新取的河水递到她面前，也不等她反抗，就伸出左手，虎口张开，猛然夹住她的下颚，丝毫不顾战俘的恐慌，哪怕她再怎么想要摇头挣扎，泛着异香的河水还是被猛地灌入喉咙。女人被迫喝下河水，干咳不止，身体剧烈颤抖着……数秒之后，她的乳房迅速鼓胀，乳头猛地挺起喷出乳白，肚子咕噜一声鼓起一圈又一圈，双腿夹紧、腰背弯下、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发出娇媚呻吟。

“啊……求求你……让我怀孕吧……让人家的肚子再被操大一点……求你了……呃呃……身体好难受……不被操的话会死的！”

她挺着暴涨的孕肚趴倒在霁婉脚下，乳汁喷溅在霁婉的脚背与裙角，脸贴着她的肚皮疯狂蹭动、哀求进入，丝毫没有注意到霁婉这个女人不可能满足她的哀求——脑子已经被性欲烧坏掉了。

霁婉没有动。但她的眉心轻轻抽动了一下。那一瞬——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七十三号。

那个用尽全部力气将她从肚中生出的女人，在石源与墨焚冷漠的注视下，被活生生撑裂子宫、胎盘爆出，在血水与羊水中喃喃自语，眼神疑惑而清醒。

她还活着，那时候——她还可以被救，但没有人救她。包括现在高坐在上、对她赞誉有加的这两位“男人”。她的腹中轻微一紧，像是某根看不见的神经被扯痛了一瞬。而那股痛感还没消散，她又被引去巡视“孕奴区”——夜郎囚禁了许多仍能孕育的女儿国女性。她们腹大如鼓，乳房下垂，被一群赤裸的士兵轮流抱起，轮流插入，射得肚皮咕咕鼓胀，胎动变形。霁婉路过时，有一位孕奴正被人压在地上双插射精，乳头喷射奶雾，肚子在地面滚动，一边呻吟一边喊她的名字，称她为“神母”。

霁婉停下脚步。那一刻，她的身体忽然战栗了一下，肚皮深处传来一阵冰冷而熟悉的幻痛——像是那次被撑爆的撕裂感再度回来。她没有说话，只转身离去。身后的孕奴在笑，笑得乳汁横飞、淫语不休。

霁婉走出牢区，背对所有人，轻轻地将手放在自己胀得透明的肚皮上。“这河水……他们想要的是这样的河水吗？我到底……在做什么……”她没有声音，只在心中低语，她的记忆被封，但她的身体记得痛，记得羞耻，记得有人曾用命生下了本该死掉的大肚祭祀。她不知自己是谁，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过往，真的就只是做这些事情吗？

夜色潮湿，供奉室中燃着乳香膏与催乳草。霁婉坐在床榻中央，双手抱着自己那颗如鼓饱胀、胎动剧烈的巨肚，纱衣滑落至肘弯，乳汁从渗透的布料中一滴滴滴在地毯上。

她的身体是温热的，圆润、丰腴、饱满、孕态十足——但她的心，却冰冷异常。

“我是……夜郎的母神，母神不必拥有凡人的名字。天生如此，生来就是为了接受交合、接受孕育、接受射精、接受堕落。”这是石源告诉她的。她不止一次，在白日里接受众人的膜拜，听着那些孕奴流着乳、挺着巨肚喊她“主母”，感受那些舔着她乳头、抚摸她肚子的信徒说：“我们都是你的信徒，亲爱的主母大人……”

她也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对的。直到——

她在夜郎的孕奴房里，看见那个女人，女儿国的战俘，趴在地上，肚子被撑得裂痕满满，精液止不住的从裂口渗出，却还是被迫一边挨操一边呼喊着她的名字……那声音愤怒而悲伤——“霁婉”。

那声音很熟悉。那种音节，仿佛曾被人一遍又一遍、温柔地呼唤过。像某种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被强行涂改后现在正一点一点地从深处剥离封印。她开始头痛，腹中剧烈抽搐，巨肚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来回扭曲鼓起，胎动混乱，乳头发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我不是……不……我不是……”她抱着头，靠在柱子下，剧烈喘息，汗水将贴身的白布浸透，紧贴在隆起的孕肚上，能清楚看到胎儿的肢体在皮肤下拱动的形状。石源的声音不断在脑海中响起——“你是河神的女儿，你从未被人爱过。你是被孕河唤醒的神灵，你不需要过去。”

但另一个声音出现了——模糊、颤抖、轻柔。

“霁……婉……婉……霁婉……”她看见自己曾经跪在血泊中，手按着一个女人撕裂的腹部，对方脸上全是泪水，却仍用尽最后的力气对她笑：“我的……孩子……你终于……出来了……”

她的心如雷轰，画面碎片疯狂倒灌进她的意识——她曾为女儿国祈雨，为孕母献歌，她曾跪在祭坛上为国主斟酒，曾在子母河边独坐，轻唱那句“水生我，我归水”的咒语……

“我不是神……我是人。”

“我有名字。”

“我不是夜郎的工具……我来自女儿国……”她睁大双眼，指甲掐入自己鼓胀的肚皮，疼痛中抽出一丝现实感：“我叫……我叫……”腹中胎动疯狂翻腾，仿佛在抗拒她的觉醒。她却猛地撑起身体，额头贴着地面，双手死死抱着自己巨大的肚子，泪水一滴滴滑落。

“我叫……霁婉……”

“我是女儿国的……祭祀……”这一刻，虚假的河水香气被她的眼泪冲淡，体内那团属于夜郎的“魔胎”开始震荡，她终于醒了。这一觉，痛苦而绵长，若是再晚一点，可能自己的第二次生命，又该被什么其他的东西夺走了。

当清晨光透进殿中时，她“醒来”了。她面露微笑，翻身而起，仍像昨天那个顺从温婉的“母神”。她向石源请示是否可以巡视宫外“祝福百姓”。石源疑虑片刻，但最终点头：“只一炷香的时间。”她微笑着回复：“是，我的主人。”宫门口，两个夜郎士兵正守卫要道。“母神大人？！您……您这是……要出门？”他们狐疑地看着她，“昨晚巫师大人说您要静养——”霁婉眨了眨眼，双手扶着巨肚，轻轻向前一步。她的乳房因夜间溢乳而湿透，紧贴薄纱若隐若现，乳头鼓胀，肚皮泛着晨光的光泽：“人家……真的只是想透透气而已。”

“要不，哥哥们先……尝一口神水的味道？”她伸出手，指尖划过守卫腰间 轻轻靠近，两只手缓缓解开腰间的腰带，纱衣顺势滑落至腹下，露出高耸、光滑、渗乳不止的巨乳和那颗绷紧到发亮的孕肚。守卫们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地靠近，眼神已经无法移开。霁婉靠着门边的柱子，挺起腹部，微微抬头：“我知道你们不敢擅自放人……那就……让我服侍你们一下，作为谢礼……好吗？”她一手勾住一名守卫的腰带，低头含笑，一手已经摸到了另一人胯间鼓胀的炽热：“哥哥们守夜辛苦了……让人家用身体……缓解一下嘛……”几个喘息之间，两个夜郎士兵早已把持不住，按住她的肩膀，在宫门后的隐蔽角落中，轮流进入了她那早已为诱惑准备好的身体。

她夹紧大腿，挺起肚皮，任由乳汁与汗水顺着肌肤流淌，下胯冲撞臀肉，穴内饱满湿滑，贪婪的吞吃着两根修长的肉棒……表情痴媚如常，声音温顺如水。“啊……哥哥太用力啦……人家的肚子可是……夜郎最宝贵的孕体哦……温柔一点……插深一点……”她喘息着，呻吟着，呻吟中却悄悄看了一眼脚边的影子位置——太阳正好，时间充足，可以在明天日落之前回到女儿国……

半个时辰后。霁婉用水擦净身上的痕迹，整理好纱衣，胸前的乳印与胯下的湿痕早已处理得干干净净。她轻轻地绕过石雕，步入后巷，穿过无人小门。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亲自“安抚”得瘫软在地、脸上挂着幸福神情的两位守卫，唇角微勾——“再见了，夜郎。”

夜风冰冷，拂面如刀刃削过，道路泥泞，仿佛在吮吸她的脚掌，霁婉光着脚，一步一步走在山脊的夜路上。

雨打着她的纱衣，那原本为了祭神而穿的薄布如今贴在她身上如同情欲缠绵的褶皱，乳汁早已湿透胸前，顺着高耸的孕肚一路淌下，沿腿根滴落入泥。她的脚掌早已磨破，嵌着泥沙和血丝，但她不敢停下。她咬着嘴唇，拼命忍耐，却依旧无法阻止那段夜郎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起——那是她被称作“神母”的日子。

祭台之上，她挺着巨肚跪趴在玉榻，五名士兵从各个角度围住她：“神母好软啊……再灌多一点精液给她吧，看她肚子能装多少，是不是比那些孕奴更厉害更能装？”

“挤奶、挤奶，她的奶像泉水一样喷出来了哈哈哈——”乳汁、淫水、汗液和喘息声交织，那时的她，居然是笑着被压榨的。她在笑，脸红，四肢痉挛，舌头外吐，肚皮上渗着精液，乳头溢着热奶，连自己都忍不住地喘着求更多……她以为那是真实的自己。她被灌满了，被叫好母神，她以为自己就是为了被这样对待而生——她的肚子猛然一跳。

“啊……不行……”霁婉跪倒在地，抱着自己沉重到近乎坠落的孕肚。那颗肚子，是魔胎的映射，是她与母体之间的纽带，子母河的河水正通过她的思绪悄然流动：她越淫荡，河水越毒；她越呻吟，河水越腥香。

“这……不是我……”她低声喊着，爬到一棵枯树下，汗水与乳汁滴在枯枝上，地上闪出一圈乳白色微光：“那不是我……我才不是……谁的神母……！”她猛地用手臂拍打肚皮，“啪”的一声，水声回响，巨肚一阵震颤，胎动混乱，乳汁喷涌而出。

她继续捶打，继续哽咽，直到哭出声：“滚开！什么神母，什么夜郎，那些东西不属于我！！我要救女儿国！不是帮你榨干她们！！”她伏在地上，指甲掐入泥土，呼吸粗重，肚皮在风中轻轻颤动，胎儿似乎也在这一刻——静了下来。她缓缓坐起，双手仍按在巨肚上，呼吸逐渐平稳，脸色苍白，却目光清明……远方的子母河源头，流淌的液体颜色，第一次停下了变化，淫河的毒性，不再加深——她熬过了这一夜。

子母河的水声，在城市深处低低咕哝，像是某种潮湿而淫靡的低吟。夜风带着湿热的乳香与泥腥味，城市像发情的巨兽，在月色下喘息着。霁婉的双脚踏入女儿国时，已是第三夜，比她预期的时间要晚了很多。新生的肉体不如女儿国那时强壮，六胞胎足月的巨肚让她走几步路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远不及女儿国的姐妹那班巨肚，但此刻她的肚子仍然因为新肉身的柔弱而高耸得几乎挡住视线，胎动混乱翻滚，仿佛有什么在里面不安地挣扎。乳房因长途奔波与情绪波动涨得通红，乳汁失禁流出，浸湿了从夜郎带回的破纱。她浑身湿透，脚踝破皮，肚子高耸、沉重、鼓胀，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腰背与下体的拉扯感。

她的肚子高耸得几乎挡住视线，胎动混乱翻滚，仿佛有什么在里面不安地挣扎。乳房因长途奔波与情绪波动涨得通红，乳汁一边流，一边染湿了从夜郎带回的破纱。但她顾不得了。街头，早已失控到近乎荒唐的地步。熟悉的街角、神庙、澡堂、诊所……所有地方都变了样。

她看见有孕妇跪在牛圈，挺着五米大肚、身下淫水横流，笑着哄着发情的公牛顶入自己后穴； 有两人一组的孕妇互相抚弄、吸吮乳头，顶着圆润肚皮摩擦彼此的乳沟与孕穴，边笑边叫“嘿嘿……好爽好爽～再大点就能爆了哦～”； 有正在分娩的孕妇，躺在马厩里喘息，一边破水，一边掰开自己的腿迎接身后的山羊，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求爱语句；

整个城市上空弥漫着一种浓重到让人腿软、肚胀的气味，是子母河变异的淫雾，是被污染之后从她身体蔓延出去的气息。

“这……这就是……这都是……因为我吗……因为我没保护好子母河……”霁婉眼角发红，撑着腰，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进巷口。那是一位她认识的姐妹，以前是城里织布坊的小裁缝。现在，她一手托着快四米大的肚子，另一手在自己乳头上来回揉搓，正翻着白眼趴在地上，任一只猪用蹄子抵住她的肚脐，她还回头娇喘：“好猪猪，再给人家多射一点啦～”

霁婉走过去，跪下，轻轻把她扶起来，眼神悲伤而且愧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该是这样的。你是织布工会里最矜持的裁缝，明明以前最讨厌下流人了……”她温柔地、像哄孩子一样抱住她，任对方满身是奶、是汗、是淫水，也不退缩。她把自己的乳头送到对方嘴边：“喝一点吧。”

“不用害羞……就当是……我最近太胀了，可以多喝一点，会好起来的。”孕妇含住她乳头，最初还在呻吟，但慢慢的，表情变了。腿不再乱蹬，肚子不再乱滚，乳头也不再自喷。

她睁开眼，看见眼前熟悉的脸。 “呼……唔……霁婉……是你吗？呃呃……呜呜呜……好累……真的好累……呜呜哇啊啊啊……”

她哭了。她趴在霁婉怀里大哭，用力搂着她，孕肚压着孕肚，乳头贴着乳头，哭得像个孩子——她太疲惫了，这几天被淫欲催动得不知晨昏，只想要缓解心中那骇人的性欲，可越是想要满足，欲望就越是深厚，最后沦落到和自己的家猪交合，也并没有感到空虚的内心被满足，只觉得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因为性欲太狂热，忍不住让家猪把自己的肚子操爆的……而现在，她终于可以休息了。

霁婉鼻子一阵酸楚，强忍着眼泪，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亲爱的，回来就好……第二位、第三位……她一位位扶起那些被牲畜围住、被香气逼疯、被欲望吞没的孕妇，用乳汁，用话语，用身体的接触，一点点把她们拉回来，她的奶水曾经是让人们保持镇静的良药，而现在，更是在用自己的努力告诉她们：“还有办法，不要放弃。”

霁婉靠着一座破败的广场井栏坐下，喘着气，抚摸着沉重得几乎压垮腰骨的巨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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