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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秽子母河,9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8430 ℃

乳房涨得发红,青筋密布,乳头早已膨胀如婴儿小拳般大小,一碰就喷。刚才救了六个姐妹,每一次她都不得不用力把乳头塞进她们嘴里,咬着牙,忍着吸吮时的电麻快感,不让自己叫出声。

但,她知道,还远远不够:“我一个人救不过来。”她环顾四周,终于看见一只干涸的旧酒坛倒在灶台边,旁边还有几口半裂的水缸。她缓缓跪下,双脚都脚后跟抵住肥润的屁股,扶住乳房,用双手捧起沉坠如砂袋的乳肉,指腹抚过乳头根部,然后——狠狠一压。

“啵——!”奶流喷出的一瞬,热腾腾、粘乎乎的乳浆撞在酒坛底部,发出一声闷响,如同蒸汽灌入密器。乳汁一股接一股从她乳腺深处抽搐而出,霁婉的身体也随之轻轻颤动。

“呃……哈……不行……好……好爽~”她咬住下唇,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夜郎那一幕——她跪在男人怀里,一边高潮一边喷乳,乳汁泼在身上,身下被抽插得肉穴泛白,乳房每跳动一下就喷一次……

“……停下……冷静……我不能这样……”她闭眼,再次用力按压乳根——“噗呲!噗、噗呲——!”乳流如箭,打在缸壁,迸起乳雾。她的身体已经抖得无法坐直,双腿并不住地紧紧夹合,肚子因过度用力不断蠕动,乳汁从腋下滴至腰间,汗水与奶水黏在一起,气息变得急促,眼神又变得淫乱了起来……

她终于支撑不住,一边喘息,一边低声骂了自己一句:“贱!你给我清醒一点,大家还等着你救呢!”她捶了一下自己的肚皮,胎动顿时收敛。然后一边叹气,一边继续榨乳。一口、两口、三口大缸,全被她的乳汁装得乳香四溢。直到最后一缸,她双手已没了力气,乳头也开始微微凹陷,乳肉变得干瘪、柔软。

她靠着缸沿缓缓坐下,胸前两团巨乳松弛地挂下,乳头红肿外翻,像刚被烈日晒过一样敏感。她轻轻地揉了揉,眼角湿润,但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终于……让她们清醒了……”她站起,身旁已聚集起几位她救醒的孕妇。

她把手放在乳汁缸上,温柔地交代:“各位,拿这些去分……分给还没醒的姐妹。喂给她们喝,能让她们冷静。”她叹了一口气:“不要让她们再被牲畜顶着下面,在猪圈里发情了……至少让她们清醒过后,不至于觉得太羞耻荒谬才好。”几位姐妹早已泣不成声,用力挺了挺几米之巨的孕肚,站直了身子,:“是,祭祀大人!”

霁婉抚摸着自己滚烫却发硬的乳房,挺起仍滚动不止的巨肚,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王宫走去。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不是为祭祀、不是为信仰、不是为神明——而是为了救自己爱的人们,挺着乳空肚满的身子走向宫殿……

宫门未锁。霁婉推开朱红的殿门,锈迹斑驳,秋叶落地。她本以为会有几名宫女、将士、禁军……哪怕一人也好。但整座宫殿空荡无声,连回音都好似带着腐臭的乳香一样湿腻。

“怎么……没人?”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步步走过熟悉的长廊。每一步,乳房软垂拍在肚皮上发出轻响,空瘪的乳腺因过度挤压而刺痛,肚皮上的胎动则依旧缓慢扭动,仿佛对这死寂的王宫感到不安,直到她走入正殿——她停住了。

那一刻,仿佛整个空间都凝固了一样,令人无法呼吸。

王座之上——王后,那曾坐镇王国、以优雅睿智闻名的女王陛下,正瘫软在那里。她的腹部,已完全炸裂开来,血肉、胎盘与残余的脐带散落在王座台阶之下。皮肤爆裂处如烈焰烤干的酥皮,裂缝间还有未排尽的胎水缓慢滴落。她的双腿张开,坐姿淫靡,双目半翻,舌头微微外吐,嘴角还挂着残留的涎液。双腿夸张的张开,膝盖关节处搭在扶手上,脚掌悬在王座两侧,脸上凝固着一抹扭曲又满足的笑容。更骇人的是——

她暴露无遗的下体中,还残留着一根粗大的黑色肉具,末端没能插入的部分,隐约嵌有“墨焚”字样。乳房下垂如麻袋般坠在大腿两侧,乳头不断滴落黑色的乳汁,淌在她脚边的尸水里,形成一滩诡异的湖渍。

“嘶……王后……?”霁婉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跪地失声,但她没有退后。她强忍住鼻中的腐乳味与血腥气,缓步走上台阶。她看着那个曾在她面前坐姿端庄、衣冠雍容的女人,如今像是一个被玩坏的性偶,被欲望啃噬到死,尸体仍在滴奶。

霁婉轻轻跪下,撑着腰与孕肚,将王后的尸体抱进怀中,眼里含着泪光:“您……已经很累了吧。”她低声道,声音沙哑,指尖擦去王后嘴角的涎液,合上她微张的眼睑,将那外露的舌头抚平,然后小心取出插在她体内的性具,最后,把叉开的光腿再度并拢。她用破纱衣为王后盖住爆裂的腹部与裸露的乳房,最后从身旁捡起一块还算干净的帷幔,盖住了她的全身。

“您就好好睡一觉吧……别再那么辛苦了。”霁婉轻笑一声,笑得苦涩。她站起身,拖着疲惫到发软的身体走下王座,目光望向窗外:“伊澜……国主在哪儿?我……还要去找她。”

前线,血与精液汇成泥浆,空气中尽是浓重的腥臭。苍榴大口喘息着,挺着那颗已经膨胀到八米腹围的超级巨肚,赤裸着身躯,只有几块碎裂的布料残挂在她光滑的皮肤上。

她高达两米的身躯勉强支撑着,巨大的孕肚从她胸口直接垂坠至脚下,如同一辆用来运送粮食的巨型牛车,沉重到几乎拖行在地。

“哈……哈……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自嘲地苦笑着,手掌按在圆滚滚、紧绷到透明的肚皮上,胎动剧烈如同百匹马在她腹内乱奔。胸前的乳房被精液滋养得更加夸张,早已沉坠到她腰腹之间,每一滴乳汁都香浓发烫,而她的臀肉也圆润丰满得足以承受好几个士兵同时进入。她本以为被那么多夜郎士兵疯狂蹂躏后,自己会被折磨得意识崩溃。可没想到,身为女儿国最强壮的战士,她竟然在淫乱的交合中恢复了精神,反而更加清醒了。尽管这种“强壮”让她羞耻得几乎无地自容,但至少……她回过神来了。

苍榴鼓起勇气,用自己那堪比一辆满载粮食的马车一样的巨肚,咬牙冲向敌阵。厚重的肚皮撞击、碾压,直接压碎了一排夜郎士兵的阵列,将他们砸进泥泞里,发出令人作呕的骨骼碎裂声。

“将军……!”耳边传来悲惨的哭喊声,苍榴转头,看到自己的士兵们早已惨烈不堪。有的士兵肚子高高耸起,畸形的兽胎在皮肤下剧烈挣扎翻滚,尖锐的蹄爪几乎撕裂皮肤。她们痛苦地跪坐在泥泞中,双手死死抱着孕肚,军医不停给她们灌安胎药,才勉强维持胎儿不把肚皮踢破。而剩下的那些女兵,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一个个都被敌人疯狂地轮流灌入巨量精液,肚子被越灌越大,肌肉逐渐断裂,脂肪裹着精子和血液一同渗出,最后“砰!”的一声爆裂开来。鲜血、羊水和混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士兵们惨叫着倒下,肚皮被彻底撕裂,胎儿们如潮水般倾泻在泥浆之中。敌军士兵还站在她们尸体旁,一边淫笑,一边用脚踹着孕妇破裂的肚皮,肆意辱骂:“哈哈哈,看这些贱女人,被射爆肚子还那么爽!再给她们灌多点精液!”

“女儿国果然就是堆欠操的淫妇,肚子大得连牲畜的种都生出来了!”

苍榴气得浑身颤抖,怒吼一声,用自己巨肚横扫,又压碎了几个夜郎士兵。但敌人实在太多,阵线几乎崩溃,只剩下苍榴带着极少数体质最强悍的士兵勉强维持住最后的防线。她们的肚子也被精液灌得随时都可能撑爆,肚皮透明到清晰可见胎动与精液的流动。

“将军……我们快不行了……”

“再……再坚持一会……国主一定会带援兵回来的!”苍榴咬牙,扶着快要爆裂的巨肚,大声鼓励着仅剩的战友:“只要我苍榴的肚子没爆!就决不退后一步!”她挺着那颗八米巨肚,如同一堵高耸而鼓胀的城墙,横在战场中央,死死抵抗着潮水般涌来的敌人。

风声萧瑟,腥气弥漫。苍榴抬头望天,轻声祈祷:“国主,霁婉……谁都好……你们快回来吧……我们真的要守不住了

眼看局势似乎已经明朗,夜郎似乎已经胜利在望,石源与墨焚终于从军队的末尾来到了最前线的地方——遍地尸体横陈,破裂的肚皮里躺着数不清的畸形胎儿,有的还在地上挣扎扭动,半人半兽的外形狰狞恐怖。幸存的女儿国士兵一个个挺着巨大到夸张的肚子,呻吟着、哭喊着、瘫软在地,浑身乳汁精液交织成一片狼藉。

石源满意地轻轻鼓掌,目光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不错,真是杰作……女儿国的孕体果然是完美的实验材料。”墨焚却皱眉环视,低声喃喃:“霁婉呢……难道真的让她逃回来了?”就在此刻,苍榴看到了墨焚,她双眼血红,怒火直冲脑海:“墨焚!你这个……夜郎的奸细!”

但苍榴此刻早已透支到极限。她腹围八米的超级孕肚已经垂落地面,犹如巨大的平日里祭祀用的大型铜鼎,沉重到她根本无法站直,巨大的胎动在皮肤下如潮水般翻涌,似乎随时都会把肚皮撑裂爆开。她的乳房因为反复交合滋养更是胀大惊人,每一侧乳房都比夜郎士兵的头还要大,乳头又粗又长,涨得通红发紫,乳汁不停地滴落在肚皮上。而她那一拍即荡起肉浪的肥臀,此刻更是鲜艳浑圆,臀肉丰厚到让人想要咬一口才甘心。

墨焚慢慢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从容而扭曲的笑意。他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乳房,感受着乳汁丰盈的弹性;又绕过巨肚,手掌按在透明而爆胀的肚皮上,感受胎儿与精液疯狂翻滚的力量;最后重重地拍了一把她的肥臀,看着臀肉荡起一圈圆润的肉浪:

“苍榴将军,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迷人呢。”苍榴羞愤难当,咬紧牙关:“无耻……你……王后这么爱你,连国家都不管不顾了,你怎么能把她变成那样!!!”墨焚却微笑着,抚摸她剧烈颤抖的肚皮,缓缓说出阴谋“啊~你说那个被魔胎胀爆的臭婊子啊~别说,操她的时候还真是代价。”

“你……你说什么?!你把王后怎么了?!!”苍榴听到墨焚轻描淡写的说出“被魔胎胀爆肚子”,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

“让王后怀上魔胎,把她肚子撑爆,再让魔胎寄生子母河的母体,污染你们的河水——你们所有人都会变成只知道挨操的荡妇,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到时候,女儿国就是夜郎最大的性奴市场。”他说着,手指缓缓插入苍榴的乳沟,玩弄着她已经几乎撑爆的乳头,语气充满嘲弄:“多么深邃湿滑的乳沟哦……就算是你,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将军苍榴,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屁股大的比发面团还水灵~你看看,你看看!下面还在滴水呢,乳头已经有我的拳头大了哦。很辛苦吧,不然跪下来求我多操你几次,怎么样?”

苍榴嘴角颤抖,表面强硬地说道:“别……妄想了……”但她内心已经近乎崩溃,大脑不断的逼迫她向淫欲屈服,内心一阵阵悸动,心脏简直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下面更是空虚得不行——就在这时,一阵骚动响起。

“国主回来了!”伊澜带着霁婉出现在战场上。她们的衣服沾满泥污与血迹,却神情坚毅。伊澜挺着修长却未怀孕的身体,一脸冷静而愤怒。霁婉则挺着巨大的孕肚紧随其后,目光满是愤怒与唾弃。

原来,伊澜早已看穿敌方的战略。她带着仅存的几名尚未污染的孕妇亲信,绕道至夜郎军后方大营,发现敌军主力全被派往前线,后营只剩下少数医师和伤员。她们迅速解决掉这些人后纵火烧毁了敌军的全部后勤物资,让夜郎士兵彻底失去后援,然后飞速返回前线,恰巧在返回的途中,正好碰见了打听到消息,同样绕道而行的霁婉,伊澜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活着,只是因为霁婉看上去比以前娇弱不少,加上那衣着打扮不似国民,一开始还以为是夜郎的奴隶。

此刻,伊澜远远看见墨焚正肆意玩弄苍榴,愤怒到极点,抓住机会绕到他身后,猛地挥起剑柄:“墨焚,你这肮脏的叛徒!”

“砰——!”墨焚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狠狠地砸晕在地,脸上还带着错愕的表情。伊澜站在苍榴身边,轻轻抚摸她巨大的肚子,眼眶发红:“苍榴,你辛苦了……接下来,交给我。”苍榴松了一口气,浑身脱力地靠在自己的巨肚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陛下……再来晚一点,你就可以看见女儿国肚子最大的孕妇被撑爆了哦……”

“把他放了吧。”石源终于走出烟雾弥漫的指挥帐,身上仍穿着那身半礼制的巫袍,手上沾着尚未擦干的血液与药粉。他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墨焚,神色平静,但眼底却藏不住的厌烦:“你们抓住他……又能如何?”他的语气像是在训斥孩子,缓慢又讽刺:“他是夜郎的主祭,同时也是母体孕化装置的调控者,没有他的引导,你们怎么知道……魔胎什么时候会降生?”

伊澜站在苍榴身前,紧握长剑,眼神冰冷:“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石源?”

石源轻轻一笑,抬起手,作势安抚:“不,陛下,您刚刚才丧母呢,我怎么忍心……威胁一个孤儿呢?”

“你说什么?!!!”这个恶毒的男人戳中了伊澜内心的痛处,瞬间变得怒不可遏,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石源说的不无道理,她完全不清楚那个魔胎究竟会如何……

他抬手指向东方天边,在暗红色的天空映衬下,远远可见子母河源头处的那团巨大母体,其肚腹已经如同鼓胀的山丘,缓慢地蠕动着。“那东西还活着,体内还有‘胎动’。”石源语气一顿,语调忽然加重,“你真想冒着整个国城一齐崩溃的风险,和我们作对吗?”

苍榴听得浑身发紧,挺着巨肚正要怒斥,却被伊澜伸手轻轻拦住,眼神依旧沉稳。石源继续向前一步:“你们女儿国不是很自信吗?一个个都能顶着破水去打仗——那不如看看,魔胎如果现在破腹而出……哼,我可是把你们的祭祀洗脑了呢~她现在控制着母体,而我,虽然她离开了,但一个没有主人的木偶……哼,跑不远的。”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刹那——一个熟悉却带着嘲讽语调的声音从侧旁传来:“啧……这语气,莫非是在想我?”

石源顿时一滞。他猛地回头,就见霁婉一身泥污,乳房干瘪,巨肚却高耸如一座沉默火山,正从断壁残垣中走出,目光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嘴角带笑。

“好巧,我也正想你呢……可想死你了,“主人”~”她语气温柔,眼神却锋利如刃,“你编制的那一堆假记忆,可真费心。不过可惜啊……”她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巨肚,语气陡转讽刺:“我这点骨气你还没研究透,就那么轻率的说我走不远?是不是有点托大了。”

伊澜轻轻靠近她,低声唤道:“霁婉……”霁婉点头,目光没从石源身上移开:“国主,抱歉之前被迫作了很多错事……现在,至少让我能用行动弥补一下我的过错吧……顺便一提……这位石先生的剧本,我已经不打算照着演了哦……”

石源此刻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核心:他原以为淫欲、假记忆、高潮调教会彻底摧毁她。但现在看来,女儿国的人意志力远比他们夜郎的女人要强大的多得多……他第一次眉头微皱,这种“不服从”的气息,正是他最讨厌的变量。

战场西侧,忽然响起整齐的铁靴声。最先赶来的是一支十人小队,随后是二十、三十、上百——她们的战甲锈迹未擦,身体仍显虚弱,行动有些踉跄,但每一人都神情清明,目光如炬。她们走路时双腿夹得紧紧的,有人捂着小腹、有人忍着腰痛,有人行至半途还要蹲下揉一揉发麻的穴口,再咬牙站起——她们刚刚才把孩子生完。

有的是六胎,有的是十五胎,有的人生下了几十个——而此刻,她们没有时间哺乳,没有时间休息,披上铠甲、挎起兵刃就直奔战场。战旗被重新举起,风中是那久违的、清澈坚定的呐喊:“从我们的国土上滚出去!!!”

夜郎军一时惊恐。本就后勤尽毁,如今又突然失去兵力优势,再加上精力过度消耗的男兵早已淫欲成性、战斗力涣散,顿时局面失衡。他们望着那些刚生产完毕却双眼坚毅、步伐虽虚但稳的女兵,心中泛起不可名状的恐惧。

“她们……怎么还敢打……不是都已经……”

“不是……她们不是……都被操疯了吗!?”而此刻,霁婉坐在一处石墩上,挺着巨肚,脸颊涨得通红,小声凑近伊澜:“那个……国主……”

“有没有吃的……我今天挤奶得太狠了,现在奶有点不够……”

“想再吃点东西……这样多下一点奶,好喂大家清醒。”她语气细若蚊蝇,却带着羞涩的倔强。她从不怕站在所有人的前面去哺乳,但此刻——她终于也累了,肚子里魔胎依旧蠕动不止,乳腺抽痛,因为饥饿而后背发凉……却仍拼着最后的念头想“再救几个”。

伊澜一怔,刚要回答——“嗯~呃呃~军营……还有干粮~”那是一道声音,破碎、低哑、含混却带着温柔,霁婉转头,是苍榴。

她撑在地上,整个人早已汗透、发抖、面红耳赤,双眼布满血丝,额角青筋暴突,嘴唇微张似在强忍呻吟。她咬着牙,双手撑着地面,那副已经膨胀得仿佛随时会爆开的八米孕肚被风一吹,抖出一圈柔软的波纹。她声音断断续续,音调因为性欲的冲击而忽高忽低,哪怕只是说一个字都像用尽全身气力:

“霁,婉……要~吃饱!哦~”

“你……你现在是……我们全部人……”

“最……最重要……重要……的……军医~”

“我……我和我姐妹……命……命都交……交给你了啦……”她喘息时,喉咙深处不时溢出一丝呜咽似的低吟,像是挣扎着要克服从骨髓里窜出的淫意,仍要留一丝清明给这个国家。

霁婉怔住,鼻尖泛酸,却没有哭。她只是咬牙点头,扶着自己沉重的肚子起身,坚定地走向那堆早已干硬的军粮。一口接一口咬下,粗糙、生涩、因为连绵大雨而受潮,黏在嗓子上难以咽下——可她的乳腺,随着体力的恢复,乳汁的分泌,一寸一寸地重新涨了起来。

石源站在远处,紧盯着霁婉的腹部,眯起眼睛。他已经意识到,夜郎的后援被毁、墨焚落败,自己的研究计划被打断——现在,只剩下母体中的魔胎还在进行:“果然还是得……强行催生。”他从怀中取出一枚微光跳动的黑色骨珠,在掌心轻轻碾碎。随着一缕漆黑的巫术气息飘散,远处子母河源头的母体微微震动,一道强烈的精神脉冲瞬间穿过母体,冲向霁婉的子宫,下一瞬,她的肚子剧烈地跳了一下——霁婉刚刚吃完干粮,正低头喂一位战士吸乳,忽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呃……?”她的肚皮,从内部咕噜噜地翻涌起来。

霁婉下意识伸手捂住小腹,惊愕地感受到,胎动不是正常的滚动,而是扩张式的膨胀——像什么东西在她的子宫深处,猛然撑开四肢,全力向外扩张,好像想把她的肚子撕开一样。“咕呃……!”她倒吸一口气,整个人踉跄两步,巨大的肚皮肉眼可见地跳动起来,皮肤被拉得极度光亮,胎纹浮现,一条条紫红血管仿佛要撕裂皮下组织……“霁婉?!”伊澜惊呼。

苍榴撑起身子大喊:“退开——她肚子里是魔胎,小心!!!”虽然她知道很不该这么对霁婉,但现在她已经因为接二连三的变故变得极度紧张了,眼下也只能让围着她的巨肚女兵离她远一点……但霁婉却没有后退,她反而仰起头,眼神发亮,嘴角一歪,笑了。

那笑容,癫狂而亢奋:“哈……哈哈……哈啊啊……小兔崽子,胀得妈妈好爽啊~用点力!。”她缓缓挺直腰身,那颗巨肚在短短十几秒内又大了一整圈,甚至要比苍榴的肚子还大了。娇小的身体托举着几近九米的孕肚,已经沉重得下垂贴地,肚皮发出“滋滋”的涨裂声,裂纹在妊娠纹之间扩展,疼得她指尖抽搐、全身冷汗直流。

“哈啊……痛……真痛啊……”但她却咬住下唇,忽然发出一声接近尖叫的快感吼声:“太棒了——这种要被撑爆的感觉,咯咯咯,石源大人~你怎么对人家那么好~”魔胎在体内继续挣扎,它撕扯着、膨胀着,试图操纵宿主进入淫乱、引发彻底的爆裂失控,可霁婉却笑得更加狂热了:“怎么了?你这头孱弱的小东西,就这点本事?妈妈还没尽兴呢,来嘛,再来一点,让我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怀在我的肚子里~”她的话尖锐、讽刺、狂妄,甚至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兴奋。她不是要屈服,而是要跟体内的魔胎比谁先没力气。魔胎感知到了异常。它需要欲望、淫乱、性与崩坏的高潮场面来完成分娩。而霁婉现在的状态,是一种根本无法同调的“自毁型快感”,毫无淫乱可言……魔胎在她体内突然开始混乱跳动,似乎……畏缩了。

石源脸色终于变了:“怎么……怎么回事。”他喃喃道,脸上第一次浮现真正的不安。他意识到了一件极可怕的事实:这个孕体,不但没有因为魔胎变得淫荡,反而完全掌控着自己体内的“孩子”。霁婉听见了他的低语,微微一笑,眼神掠过战火与风尘,落在石源身上。她轻轻晃了晃那颗高耸如山、跳动不止的巨肚,缓缓挑衅道:“我的好主人~你不是想看看它爆出来的样子嘛……我也很想看呢~所以你要好好看着我的大肚子哦,看它,敢不敢从我肚子里爬出去~”

石源完全僵在原地,愣愣望着霁婉那张面容冷酷却带泪水的脸庞,脑海一片空白。

他从未预料到,这个本该彻底沦为他实验品的女人,居然在承受魔胎撕裂般的折磨后,反而以更高傲、更疯狂的姿态,将魔胎压制在腹中。

而此时,霁婉缓缓地深呼吸。她咬着牙,忍受着肚内巨大的压迫与剧痛,逐渐将那颗已膨胀到极限的巨肚,一寸一寸地收缩回去——九米、八米、七米……直到重新恢复到孕育六胞胎的大小,肚皮仍滚烫而剧烈颤抖着,但她已经掌控了局势,伊澜和苍榴也终于松一口气,欣慰的看着归来的女祭祀,眼神里多了一丝骄傲的情绪。

她抬起头,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冷冷地盯着石源:“唔……你很懂女人的身体构造对吧?我们的好姐妹被你虐杀好多了哦……你要怎么赔偿我们呢~”她一步步向前,石源终于反应过来,慌乱地后退,但已太迟了——霁婉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逼近他,双手狠狠锁住他的喉咙,将他直接摁倒在地。

“咳——咳——放开我……!你这个……!”石源瞳孔剧烈收缩,挣扎着想要挣脱,但霁婉此时力量大得可怕。她盯着他,眼泪忽然止不住地从脸颊滑落,滚烫地滴在石源脸上:

“一百八十二升……”她低声颤抖地念着:“一百八十二升精液……你们把这些肮脏的东西灌进我肚子里……”她的声音逐渐激动而破碎,羞辱的回忆与愤怒一齐涌上心头:“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肉棒在子宫里乱顶,肚子被活活胀爆……血、精液、胎儿一起从肚皮里爆出来的感觉……”

她指尖越收越紧,呼吸几乎窒息:“你偏偏觉得这样还不够……你们还要用撕开别人肚子这种恶心的方式,让我重新活过来!”霁婉怒吼着,泪水滑落得更快了,砸落在石源脸上:

“这就是你们的研究?!就是你们的实验吗?!你们这种满脑子只有下流想法的垃圾……才是最该死的东西!”她手上的力量再度加重,石源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眼珠暴凸,脸色逐渐转紫,四肢无力地抽搐。

霁婉咬着牙,嘴唇剧烈颤抖,眼泪淌在脸颊上,声音几乎悲怆:“下辈子……再也别让我看见你……”

“咔嚓——”伴随着一声清晰的脆响,石源的脖子彻底被掐断,脑袋无力地一歪,没了声息。霁婉颤抖着双手松开,缓缓抬起头,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泪水还在不停地落下,但眼神中只剩下释然:“该结束了……”

风变了。从子母河源头吹来的风,不再带着淫靡与腐甜,而是滚烫如火、染满了泪与血的味道。

“夜郎主帅被服,巫师已被祭祀大人绞杀!”这道声音如滚雷轰过前线,霎时震散了夜郎士兵最后的意志。

“怎……怎么可能……!墨焚大人……石源大人……他们……不是……”

“我们……我们不是快赢了吗?!”士兵们惊慌失措,手中的武器不再有力,眼神中第一次浮现真正的恐惧。

而女儿国——伤痕累累、乳汁尚未止息、身上还留着生产痕迹的女兵,一队接一队从后方赶来。她们动作沉稳,步伐并不快,有人走得一瘸一拐,有人脚步不稳,腿间甚至还残留着产后未尽的血迹与水渍,但她们的眼神里,全是炽烈的怒意。她们用战甲覆盖仍隐隐作痛的身体,用盾与枪顶起尚未恢复的腰肢——她们不光有巨大的孕肚,还有满腔的愤怒。

“这群脑子长在下半身的禽兽!!!”

“你们以为我们会一辈子被你们当母猪吗?”

“我生下孩子,不是为了继续当你们的性奴!”

“我们是女儿国的战士,不是给你们射爆肚子的储精袋!!”

那一声声怒吼,如同刀锋斩断淫毒。每一句话,都带着眼泪、血与失去尊严的愤恨。

那群刚生完孩子的士兵,几乎全凭意志而战,她们的动作不再克制,而是直刺咽喉、猛踏胸口、盾压骨骼,带着彻底清醒后的仇恨——“你们该死!!”

“敢打我们子宫主意的下场,就是被我们踩进泥里!!”

“把你们的精液和脏话,一起吞回去吧——!!”

夜郎兵开始溃败。从最前方的盾兵开始后退,然后是长戟、骑兵、后勤,全军阵列崩溃如沙堤塌陷,纷纷抛下武器四散奔逃。高台上,苍榴终于将巨肚靠在战旗柱上,长舒一口气。伊澜执剑站在她身旁,战甲已被鲜血染红。霁婉远远站着,轻轻抱住还微微鼓起的肚子,眼神如火,乳汁已再次在胸前微微泛起热意。这场战争,不只是为了打败夜郎——而是为了让所有女人,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身体、意志与尊严。

战后的黄昏,风温柔许多。火盆一盏盏亮起,照亮被战争焚烧过的国都,也照亮一具具包裹整齐、排列于白布之下的尸体。

没有哭声,也没有哀号,女儿国的女人们已经流干了眼泪。她们只在临近遗体时,轻轻地伸手,抚摸那早已消瘦、鼓胀、爆裂过的肚皮,低语一句:“好姐妹……你们回家了。”

最中央的白布下,是王后。伊澜跪坐在她身边,久久未动。那具尸体早已清理干净,绸布之下没有露出血腥,唯有双脚被战后焚毁的余烬染成灰色,仍裸着,如同她那最后被魔胎撑爆的、堕落不堪的模样。

“母亲……”她低声念了一句,却没有说下去。

“陛下。”霁婉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她也坐了下来,跪在伊澜身侧,双手轻轻压在自己尚未平复的肚子上,眼眶微红“我……对不起大家。”

“如果不是我……轻信了那个混蛋……若如果是我让母体被污染……这些人都不会死。”

“连您的母亲……”她喉头哽咽,声音颤抖,却强撑着不让眼泪滑下来:“我……该怎么谢罪呢?”

话音刚落,伊澜却忽然叹了口气。她没有责骂霁婉,只是抬头看向那燃尽的火盆:“你知道吗,霁婉。”

“我母亲曾是女儿国最清醒、最威严的人,可就连她……也会在被蛊惑之后,变成那个样子。”她转过头,平静地看着霁婉:“所以,这不是你的错。她不是因为你而死的。她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墨焚,那个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性奴的男人死的。你不是罪人,你是幸存者。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就要……好好地活着。”霁婉睁大眼睛,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她低下头,泪水终于落下,滴在自己的巨乳之上。是啊,至少……她用这对乳房的奶水,把人们从泥沼里,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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