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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潰的腺體,貓與兔:強制馴服

小说:貓與兔:強制馴服 2025-09-09 19:57 5hhhhh 7970 ℃

他撐不住了。

兔的腺體早已錯亂,信息素從後頸一縷縷洩出,不受控地洩壓、抽動、釋放。

不像Alpha。像被逼到發熱的受體。

背後,貓一手摁住他後腰,另一手掐上他腺體下緣的凹陷處,用指腹死死封住——不讓他再流,也不讓他斷。

那一刻,整條脊椎像被點燃。

身體抽搐著,反射性地夾緊,腿一軟,直接跪倒牆邊。

貓貼近,氣味灌得更狠,整個房間像泡進威士忌與獸汗混合的霧氣中。

「你知道Alpha腺體在這種狀態下會怎樣嗎?不會冷靜,不會戰鬥,只會濕,只會等人操。」

兔咬著牙,喉嚨發出像嘔又像怒的低吼,卻沒回嘴。

背後那股熱源一寸一寸往下壓,他試圖撐起,但整條後頸——腺體中心——被牢牢卡住。

貓低聲在他耳邊說:

「你現在連爆腺都做不到,這叫什麼?」

「這叫臣服之前的高潮。」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兔忽然發出一聲悶哼,不是呻吟,是被逼出高潮時肌肉全線抽搐的喘吼。

腺體一震,從後頸一路炸開,下體猛地濕了一整片。

他濕了,但不肯認。

整片腺體炸開的餘波還在,他跪著喘,額抵牆,脊椎抖到像過電,腿根全是熱的,內褲濕透黏在穴口上。

貓站在他後方,看他整個人像塌下去又死命撐著,喉嚨像卡了刀——一聲呻吟都不讓漏出。

他用力吸氣,撐著牆,語氣像含血:

「……我沒有……」

貓沒笑,也沒動,只是站著,語氣低到幾乎聽不見:

「你身體騙不過我,兔。」

「你高潮了。」

「你腺體全開,褲底濕得發燙,還夾著我氣味,整個人都是發情的味道。」

兔的手指抓得牆面咯吱作響,青筋爆出來,背肌繃得像要斷。

但他沒求饒,沒喊痛,也沒認輸。

「那不是高潮……是你強逼的錯亂。」

「你要覺得贏了就繼續說……但我沒有。」

「我沒有。」他重複,幾乎咬碎了牙。

貓終於靠近,蹲下身,指尖按上那片還在微顫的腺體突起,極輕地按了一下。

兔整個人抽了一下,咬唇咬得出血。

「你再這樣硬撐……會把腺體撐裂。」

「你想斷在我面前,我就讓你斷得漂亮一點。」

他還沒來得及從腺體崩潰的震盪中回過神,整個人就被扛了起來。

貓一言不發,動作卻狠到不像人——兩手一抓,整個人直接被架到床上,膝蓋壓肩,腰凹成弓,褲子被硬撕下。

「混蛋……不要再……」他低聲嘶吼,聲音啞得像破布,手臂掙扎地撐起來,但身體太軟,根本撐不起來。

貓不說話,只有一個動作:進入。

沒有調整,沒有預告。是強壓,是貫穿,是對腺體剛爆完的肉體二次粉碎。

那一下整根沒入,兔的眼睛猛地睜大,瞳孔像撕裂,喉嚨沒聲音,只有一聲「哈——」從齒縫洩出。

他想反抗,腿踢、肘撞,但動不了。

貓只用身體壓著,雙手固定他膝蓋,一下一下深入,像慢慢把他骨頭掏空。

腺體被刺激得再次洩出信息素,混著雪茄烈氣、肉體撞擊、汗與精液味,讓他整個腦袋發白。

他終於出現第一絲真正的「恐懼」。不是怕疼,不是怕羞,而是:

——我會死在這個人底下。

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深、準、狠。不是操,是殺。

但身體偏偏還在濕,還在收縮,還在發抖。

「夠了……貓……你……你這混蛋你真的……操……停下……」

貓低聲在他耳邊:

「你現在知道怕了?這才只是第二輪。」

「你發情的不只是腺體,你整個人都在叫我別停。」

兔咬住自己手臂,壓住聲音,但腿卻主動勾住了貓的腰。

那是最羞恥的反射。最不該出現的反應。

貓低笑:「你這是怕我,還是想讓我再深一點?」

床還在晃,肉體被迫反覆收縮的餘波沒停,但兔已經翻了身,顫抖地、爬著往床邊挪。

他沒站起來,根本沒力。雙手撐著床單,像四肢被抽空的獸,滑著、抖著、往出口方向拚命爬。

身體還在滴,還在濕。褲子根本沒穿,腺體暴露在空氣中,剛被咬出的痕還發紅。

但他什麼都不管,只想離開——離開這個讓他洩、讓他崩、讓他怕的男人。

貓看著,沒攔,只坐在床尾,抽著雪茄,一言不發。

啪——

兔手肘撐到地,整個人跌下床,膝蓋重重撞地,他痛得皺起眉,卻沒停。

他爬,像沒臉再讓對方看見他。

像一頭被幹到發情過度的獸,拚命爬回自己的陰影裡。

「走啊。」貓低聲開口,嗓音像煙氣拂過他傷口,「你走得出去嗎?兔?」

兔沒回頭。

門口就在眼前,他指尖沾著自己留下的痕跡撐地,每一次往前都像把恥辱往外拖。

但當他真的要去握門把時,腿一軟——又跪下了。

那一瞬,貓沒出聲,只有雪茄輕燃的細響。

兔閉著眼,頭貼地板,牙關咬得快碎。

門近在眼前,他指節已經碰到門把。

下一秒,視野突然開始旋轉。

地板不穩、牆壁傾斜、耳鳴像低頻引擎,胃翻上來一陣噁心,腺體深處再次釋放出不受控的殘氣,像最後一次失守的嘶鳴。

啪。

他整個人倒下,無聲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膝還跪著,但身體歪斜,頭側貼地,眼神空掉。

呼吸微弱,唇白,腰還在細抖。那不是高潮,是腺體自保時過熱後的失控回震。

貓走過來,一言不發,蹲下身,指尖撫過他額角。

他昏迷得深,眉頭微皺,像還在夢裡抗拒,嘴唇無聲地動了一句:

「……別碰我……」

貓低頭聞了聞他腺體還殘留的味,然後將他整個人抱起,扛回床上。

「你還真會撐,兔。」

他語氣低沉,不怒也不哄,只像在跟昏迷中的野獸說話。

他醒得很慢。

不是從夢裡,而是從昏迷裡。像是整個人從冰水底下被拉上來,意識還卡著、腦袋像被灌過泥巴。

天亮了,窗簾半掀,一縷冷光斜落在床邊。

他睜眼的第一秒,全身還是濕的。

下腹黏著、內腿溼答答地沾著大腿,穴口還在抽,褲子根本沒穿回,身體一寸沒被蓋上。

他動了一下,第一個反應是疼——從尾椎一路竄到後頸的鈍痛,像被貫穿過的管道還沒閉合。

貓不在。

整個房間安靜得可怕,沒聲音、沒雪茄味、甚至連門縫都關緊。

只有兔自己,全裸、殘痕累累地被丟在床上,像一場暴力過後遺棄的紀錄。

他撐起身,一邊顫,一邊咬牙,手肘發軟,膝蓋還黏著乾掉的體液。

一步、兩步,他挪到牆邊,扶著踉蹌地站起,腳尖一踏地,後穴瞬間一抽,一道薄白自大腿滑下。

他沒看,只撐著往浴室走。不是為了清潔,是為了能夠「站著」,哪怕只有短短幾分鐘。

洗手台前,他雙手撐著水龍頭,抬頭,看見鏡中的自己——

脖子紅了一整圈,腺體浮腫,唇角破皮,瞳孔渙散。

他看著自己幾秒,什麼都沒說。

只是關掉熱水,低下頭,吐出一口還帶血的痰。

水落下的聲音像一根針,一針一針,穿透每一寸還在發疼的皮膚。

兔沒開太熱的水,只調到微溫。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腺體經不起再一次溫度衝擊——那會讓抽搐變成反射,會讓他不受控地又濕一次。

他慢慢蹲下,水柱從肩頭滑下,經過牙印、咬痕、瘀青、撕裂後的交合口,最後匯聚在腳邊。

手指碰到自己腿間時,他沒有退縮。只是皺了一下眉,深吸口氣,把那一大片尚未癒合、還微微紅腫的地方一寸一寸擦過。

不是清洗,更像是清點傷痕。

身體裡還殘著那個人的味道——不是氣味,是記憶,是插入,是重量,是被壓著喘不過氣。

他低著頭,手掌打著顫,把浴巾從掛鉤上扯下來擦乾。水還在滴,但他不等乾,就裹上了衣服。

衣服放在洗衣籃上方,是乾淨的,但他沒穿內褲。不是忘了,是不想再被布料磨過剛癒合的地方。

整間房依舊沒人。

連地板都乾淨得不像昨晚有人在這裡爬過。所有體液都被擦過、氣味被驅散,像什麼都沒發生。

他站在房間中央,看了一圈,最後走到椅子前,坐下。

沒發出一聲。

那雙眼還是清醒的,還是殺氣騰騰,但深處藏著一種被劃破的靜。

不是怕。

是記住。

他穿好了衣服,沒有回頭。

走廊空曠,燈是開著的,門是開著的,通風也正常,像一座基地該有的樣子。

但那才是最不對勁的地方。

沒人。

整個空間安靜得不像現實,像刻意留下給他「自行行動」的舞台。

他一路穿過走廊、樓梯、倉儲、主控室,每一道門都沒有鎖,但後面什麼都沒有。

沒有無線訊號,沒有通訊設備,沒有出口地圖,連牆上的時鐘都沒在走。

他走出建築主體,走到平台,站在高處,看見外面是什麼。

霧。

整座█████被潮濕的冷霧包住,遠方是白、腳下是白、天也是白。

海在哪?不知道。港口在哪?看不見。

他往前走了十幾步,靴底踩在鋪石上,聲音清晰,但方向感卻開始消失。

不該這樣,他知道這裡。他看過地圖,他應該能走回通訊塔。

但地上所有標線都像被重畫過,每一步都像繞回原點。

回到建築時,他額角滲了汗,整個人從理性變得冷。

這裡不是失聯,是設局。

不是荒廢,是封鎖。

是獵場。

他看著自己來時路,忽然明白昨晚那些反覆的壓制與信息素灌頂,不只是佔有,是馴化。

這裡什麼都沒有,除了他——與貓。

他穿過平台時,天色灰白,海風沒什麼鹽味,空氣甚至不算冷,卻讓人從皮膚凍進腦裡。

腳踩在石階上,每一步都踏得實,他沒回頭,身體還有一絲腺體震後的酥麻在叫囂,但他壓住了,讓每一個動作都硬起來——像軍人,像逃兵。

直到他站上斜坡,望向前方的霧海——什麼都沒有。

沒有船,沒有碼頭,沒有哨站。

腳邊是通往懸崖的蜿蜒石道,再下去就是被削成死角的懸壁與急潮。

貓沒有出現。但他早知道——這裡根本不是暫時安置會放的地方,像是早就准要好要長期監禁一個人所產生的地點。

這是獵場。這是囚室。

他腳步一頓。風從背後吹來,像熟悉的氣味殘留在皮膚內層,那不是現在的味,是昨晚的、從裡到外都清不掉的殘存。

他轉身,準備回去。

不是因為放棄逃走,而是他意識到這裡沒有路——就像那個人說的,“你要走,我不會阻止你,我只會看你死在海裡。”

兔回到那棟建築時,整個空間依舊沒聲音。

他走進自己房間,一腳踏入那瞬間,整個人瞬間緊繃——空氣不一樣了。

床單是乾的。

地板無塵。

他昨夜濕透跪過的角落,已無痕跡。

連浴室都一樣。

他洗過的毛巾,被整齊摺好放回掛鉤,位置一絲不差。

連他昨晚留下的那口血痰——消失了。

不是「被清理」,而是被重置。

他盯著鏡子,呼吸慢慢亂。不是恐慌,而是怒,像一頭自以為逃脫的獸發現自己從未離開獸欄。

他猛地轉身,拉開門,想走向主控室、倉儲、任何地方,只要能找到那個人——

但剛踏出房門,走廊盡頭,有煙霧悠悠飄過。

是雪茄味。濕潤、沉烈、帶著威士忌發酵過的黏香,從背光處緩慢擴散開來。

貓坐在長椅上,一條腿搭著,一隻手搭在欄杆,沒看他,只抬起下巴吐煙。

「繞夠了?」

聲音冷,音量低,語氣卻穩得像牽繩。

兔沒回答,只一步一步往他走,腳步重,手指繃,整個人像快爆。

他不是屈服,而是要打回去。

他朝貓走去,手指緊握,每一步都像壓在地雷上。

那股熟悉的味道——雪茄混著威士忌,沉進皮膚裡的煙霧感,原本只是空氣的一層,現在越走越濃。

他本該習慣,昨晚他在這味道裡濕了、高潮了、暈過去了。

但這次不一樣。

味道裡混著另一層東西——自己殘留的腺體味、怕、羞、無能為力。

貓沒動,也沒說話,只坐著、抽煙,目光藏在陰影裡。

他沒有發出強信息素,也沒有靠近,只是任由兔一腳一腳踩進來。

兔本來是要打的。

他計算好距離,鎖定要從什麼角度出拳,什麼時候抓住對方衣領,再來一次正面的反抗。

但他沒料到——味道會讓他腿開始抖。

是腺體的記憶,不是腦的判斷。

那股味越濃,他的腳步越虛。

胃開始抽、膝蓋微軟、手心冒汗,身體在顫,腦子卻還想殺人。

他離貓只剩三步。

下一秒,他手已經抬起,卻——

砰!

他轉身,撞牆,然後毫無預兆地拔腿往相反方向狂奔!

不是撤退,是落荒而逃。

貓沒追,只輕聲說了一句:

「……你終於會怕了。」

兔沒聽見。他的背脊灌滿冷汗、腺體再度洩壓、腿不停、腳底像燒。

他什麼都沒想,只想逃開那味、那眼神、那一整晚的回聲。

但走廊沒盡頭。

他逃到的,是自己房門前。

他奔回房內,門「砰」一聲反彈關上,卻沒上鎖。

兔靠著門整個人滑坐在地,胸口劇烈起伏,像整副肺要從口中翻出。

他不敢發出聲音。怕貓就在門後聽著。

他低頭,手指抖著貼上褲底,想壓住腺體還在反應的震動,結果——

是濕的。

不是精液的溫熱黏腥,而是情報素衝撞後,身體深處分泌出的腺液,連內褲都透了一層。

他當場凍住。

身體一抽,額抵門板,唇死死咬著,不敢罵,怕一出聲就洩得更多。

「……操……」

他低聲吐出,像嘔一口血。

那不是高潮。是本能恐懼引發的腺體洩壓,是獸在面對捕食者時,還沒被撕開就尿濕了自己的尾巴。

房門另一側,有煙味滲進來,聲音很輕,像腳步移開,但又不確定是不是錯覺。

「你這樣,是不是又濕了?」

聲音從門後傳來,低得像從自己腦裡鑽出來。

兔閉眼,把額頭抵得更緊,腿夾緊,卻還能感覺那片布料貼在穴口——溫熱、濕潤、黏答答的羞辱。

他咬牙,撐著站起來,手指還死扣著門把,額邊滲著汗,但最無法忽視的,是房裡的氣味開始變濃。

不是貓的雪茄。

是他自己的腺體味——抑制劑壓不住的、從後頸洩出來的錯亂信息素,混著濕氣、羞恥、殘留的快感記憶,整間空氣都開始黏。

像一場發情期被封死在囚室內。

像獸性混著恐懼的溫熱潮霧,把整個空間封起來。

他強迫自己去開窗,打開,風吹進來,卻根本驅不散那味。

那味不是從外面飄進來,是從他體內撐破出來。

他發情了。

不,應該說——他被強制誘發發情。

他知道這不可能是自然發作。昨晚過後,腺體的內分泌系統全被攪亂,信息素濃度突然飆升,體內正在將壓制當成攻擊,自我反彈。

他走回房中央,腳步踉蹌,冷汗一滴滴從下頷滑下。

身體深處又是一抽,褲底黏得更緊,他低頭看了眼,發現布料正從裡往外滲濕。

氣味濃到讓自己都想吐。

但他沒跪。沒叫。沒摸自己。

只是咬著牙,一步一步往浴室走。

每走一步,腺體就抽一次,穴口就濕一分,整個人像被自己的氣味活活困住。

這房間不是被封住,是被他自己洩濕成牢籠。

他撐著進了浴室,一手扶牆,手掌貼上冰冷磁磚,整隻手都在發抖。

他強迫自己冷水沖頭。「鎮壓腺體、降溫、呼吸……」

這些訓練時被灌進腦裡的教條他全背得住。

但今天沒用。

水剛落下、打在後頸那顆還在發脹的腺體突起上,整個人就像被電流貫過,

他瞳孔一縮,膝一軟,整個人撲通跪倒在浴缸裡。

不是暈。是爽。

是——快感。

不是高潮那種,而是更原始的、「身體感知某個對象還在靠近」的錯亂反應。

他氣味已經自洩成池,但腦子裡卻還想著:

「不能濕……不能再濕……不能讓他聞到……」

結果每壓一次、每掐一次自己腿根,快感反而翻倍,像自我強制成癮的催化劑。

他咬著唇,額頂地,雙膝跪著,整條褲子早就透濕,熱的液體一滴滴從穴口滑出來,順著大腿根積在膝下水窪裡。

那不是尿。是腺體高潮時的深層洩液。

水流被擋住、回漲,連腳底都濕,他喘得像溺水,手一滑,扶住牆,又被快感從後穴炸了一次。

沒有碰。

沒人碰。

但他高潮了。

低聲咕哝一聲,「操……」,身體整個抽住、穴口收縮,噴了自己一手濕潤。

他剛從浴室撐著站起來,腿還抖,整條褲子貼在穴口上,內側溫熱、黏滑,腺體洩壓的味道濃到足以讓整個房間發酵。

他沒擦乾,腳底還滴著水,就這樣一邊扶著牆、一邊踉蹌走出浴室。

那一刻,他只想躺回床上,不讓自己再次出現任何反應——

「喀——」

聲音輕,像金屬摩擦門把。

他僵住。

視線慢慢移向門口。

那扇沒鎖緊的房門,此刻正緩慢地被推開,一道熟悉到讓他背脊抽筋的煙霧飄進來。

雪茄味,泡過威士忌、帶點皮革焦香,混著空氣裡他自己的腺體味。

貓站在門口,沒開口。

他只是靠著門邊,一手垂著,指尖還捏著煙,眼神從兔額角一直掃到他大腿內側那還在滴的地方。

沒說一句話,但全身散出的壓力比聲音還重,像他一抬腳走進來,整個房間都會塌。

兔整個人還站著,卻沒再動。

喉頭動了一下,像想罵,卻連聲音都擠不出。

他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樣子:

剛高潮過、氣味洩得全室都是、穴口還紅著、濕的、發著熱。

而貓的氣味此刻已經開始壓進來,像沉霧、像無聲的獵人,他沒逼近,卻讓人一靠近就想跪。

他一看到貓那一瞬,整條脊椎像被刺進電針,反射性地往後退。

不是思考。

是本能。

腳底還有水,身體還濕,穴口還發熱,腺體還沒降壓,但他管不了。

他後退,一步、兩步,眼神還盯著門口,像見到什麼該逃的東西,肩膀繃住,整個人像剛從囚室逃出來的獸。

貓站著,居高臨下看著他,氣味早已壓滿整個空間。

沒有發情訊號,他光是靠近,就能逼得兔穴口發麻、內褲濕透。

他低下身,雙手不疾不徐地將兔整個抱起——像撿回一頭又臭又黏又顫的獸。

「還能再做一次嗎?」

他沒等回答。

兔的背撞上床墊,被按倒那瞬間,整個人像爆裂的腺體,腿一抖、穴一抽,就又濕了。

貓沒脫他衣服,只掀,撕,直接扯開褲子,讓整片濕布掛在腿彎,像標記一樣羞辱。

穴口濕成滴水,還發著熱,他舔了一下,味道像昨夜的回聲:

「你這種濕度,是想我一輩子操你嗎?」

兔怒睜眼,咬牙伸手撐地,想踢,結果膝一動,穴口又是一抽,當場發出一聲含著哭意的悶哼。

貓低笑了一聲,聲音輕到像顫音。

然後他就進去了。

沒調整,沒問,沒預告。只是直接慢慢壓進那還紅著的穴裡,每一寸都像是重新刻上「這裡是我的」。

兔咬著唇,眼角炸紅,手一把扯住床單,整條脊椎弓得死硬,但身體卻在收。

他已經無法控制——

氣味、肌肉、腺體,全都配合著、臣服著、迎接著那個人的入侵。

「操你……混蛋……」

他哑著聲喊,一句話被幹得顫三下。

貓低頭舔他脖子,手指掐他腺體根部,吻咬之間說了一句:

「說一輩子早了……我要你先記住這一次就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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