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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的身體,貓與兔:強制馴服

小说:貓與兔:強制馴服 2025-09-09 19:57 5hhhhh 6670 ℃

天光淡得像霧,從窗縫透進來,打在潮濕發燙的床單上。

兔昏沉地蜷著,腿還開著、穴裡熱還沒散,小腹微微鼓著,體內殘留的重量讓他連睡夢都帶著殘喘。

他夢到有人吻他。

不是像昨晚那樣咬、舔、含著狠勁地啃,是溫柔的——

唇貼著額、沿著腺體親下去,吻過他耳後、鎖骨、胸口……

手指撫著他臉頰,掌心發燙,在他發顫的睫毛上輕壓一記低語。

沒有話。只有吻。

像一場夜裡的私語,也像從來沒說出口的告白——

「你是我的。」

——但他沒聽見。

醒來時,他翻了個身,小腹一抽,體內空了。

那根退走了。

體液還在流,腿內濕得髒,穴裡被撐過的痕跡清晰疼痛。

但房裡只有他一人。

兔睜著眼,瞪著天花板,身體在癱,心卻慢慢、慢慢被空氣冷下來。

貓不在。

空氣裡還有氣味,還有殘存的煙、還有那根根本沒洗掉的觸感。

但人早就走了。

他舔了舔唇,像想再抓回那場夢裡的吻。

沒抓到。

床下有水痕,有滴落的混濁,有來不及拉上的衣服。

但沒有人。

他抬起手,掩住臉,身體再一抽,穴裡竟又輕輕收縮了一下,像在找那根還在不在。

沒有。

只有自己,還在發燙。

他沒動。

只是躺著,雙眼睜著,胸口起伏緩慢,像是在等,等那個吻再回來,等那個人再出現。

可什麼都沒有。

身體還在洩,穴還在癢,小腹還熱,但那根消失得徹底,連壓痕都冷了。

他慢慢坐起,身子一抽,腿軟得像還沒完,穴口啪地一聲吸空,空虛比疼還狠。

那裡太空了。

他低頭,看見自己腿間還掛著昨夜的痕跡,白濁與紅痕交疊,皮膚還顫,手指觸上去時,整個人忍不住顫了一下。

「……混蛋……」

聲音啞到發抖。

是罵他,也是罵自己。

兔撐著床沿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洗手間,走廊的地板冷,風從縫裡滲進來,貼在他濕潤的腿根上——像昨夜那根還插在裡面。

但他一個人。

洗澡時,他洗得很慢,腺體被水一沖就熱,手指一摸就顫,連自己都不敢碰自己太深。

風從門縫吹進來,氣味已經淡了,

可他越洗,越像還被留下——不是人留下,是被佔有過的證據、記憶、肉體本能,全都還在。

他以為醒來會是一場結束,

但當身體還記得時——這不是完,是被留下。

被佔住,被吻過,被填滿,最後被獨留。

他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頸後咬痕、鎖骨紅痕、小腹淤色……

這些都還在,他卻一個人。

硬幣落地。

貓贏了這場賭注。

他站起身看了兔一眼,那眼神沒笑,但像燒。

「我要你現在,把衣服脫了,自己坐上來。」

兔瞇起眼。臉上沒笑,骨縫裡全是緊張的斷響。

「你開這種玩笑不嫌低級?」

「你說的,願望不能反悔。」

空氣裡沒有信息素,沒有甜味、沒有動情,只有日光和咸味海風。

可兔還是靜了三秒,咬牙,一語不發拉開腰帶,把褲子一件件脫下來。動作硬得像軍訓。

全裸的他坐到貓大腿上,後穴懸著、抖著、沒碰到那根。

貓掏出一管潤滑劑。

兔頭一別,牙咬緊,卻沒躲,任他涼涼的液體倒進去。

指頭探進去時,他整個人抖了一下,肌肉繃死,像進的是子彈。

「放鬆。」貓低聲。

兔瞪他一眼。

「你他媽再多說一個字我現在拔刀劃你。」

貓沒笑,只把他大腿撐開些,根硬硬頂上去——

坐不下。

真的坐不下。

穴口緊得像從沒被進過,連頭都塞不進去,卡在那兒,疼得他眼角泛紅。

兔抓著貓肩膀,整個身體發硬,像要憋著痛也不哼一聲。

「你自己說的——賭輸了不准反悔。」貓咬他耳垂。

他沒回話。

只是額冒汗,腿還死撐著、屁股顫著,一點一點往下坐,像把自己從骨頭內挖空。

他掐著貓的肩,手指白到發抖,整根硬物卡在穴口,還沒進去,卻已經讓他腿根抽搐。

一滴冷汗順著他的下巴滴落,掉進胸口凹陷處。

兔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咬著牙,腰慢慢往下壓。

「……啞……操……」

他沒忍住聲,第一吋擠進去時,穴像撕開一樣收緊,肌肉反射性夾死,整個人都僵了。

貓一聲不吭,手指撐開他臀肉,讓他下沉得更直。

潤滑劑還在滑,可不夠,進得慢得像活剝。

第二吋,第三吋——

兔臉都白了,額頭抵著貓肩膀,喉頭擠出低喘聲,穴在抽,穴在疼,穴也在吸。

「他媽……怎麼那麼大……你到底是人是獸……」

他罵,咬著他,唇貼皮膚,語氣裡全是克制不住的羞恥與痛快混合。

貓沒回話,只在他快坐到底時,輕輕把他髖骨壓下去。

啪。

那根一口氣插到底,直接撞進最深處,子宮口都被頂歪。

兔猛地拱起背,身體一抖,整個穴收死,把那根吸得一寸不放,眼尾紅到顫,嗓音壓不住:

「……操……你他媽……混蛋……」

貓盯著他,看他怎麼腿抖著還夾緊,看他怎麼坐著不動,穴卻在收。

然後伸手,掌心按上他小腹。

「你看,這裡都鼓起來了。」

兔一拳揍上他肩,沒力,沒中,他整個人像快被幹斷神經,卻還撐著不求饒。

他瞪著他,喘著氣,穴還卡著,整根都沒動,他卻像高潮邊緣。

他沒動。整根插到底,卡在最深處,小腹撐得輕微隆起,穴口像死抓著不放。

貓一聲不吭,放開他的腰,坐著看他。

這不是強暴,是賭注,是他自己答應的願望。

所以——

他必須自己動。

兔咬著牙,腿還顫著,手指撐在貓肩上,額冒著冷汗,穴裡那根硬到不行,燙得像燒。

啪——

他動了,往上抬一點,根還卡在裡面,然後一寸寸坐回去。

喉頭嘶了聲,沒忍住,「操」字從牙縫擠出來。

「……混、蛋……你……操你……」

語氣還狠,臉卻紅透,穴裡早濕得滴下來,聲音黏答,臀肉還顫。

他再抬起來,又慢慢坐下去,每一下都像自己插自己,自己幹自己。

他不是淫亂,只是死撐。

可那根太深、太硬,每次坐到底,那處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擦過、壓過,像被點火。

啪、啪、啪。

他的聲音開始亂,喘息從鼻腔震出,穴已經不是撐,是開始吸。

貓看著他,沒說話,手伸上來,按住他小腹那塊起伏的位置——

兔整個人抖一下,穴口抽死,啪地一聲夾緊,喘一聲:「啊……操……」

他還想再罵,結果高潮從體內炸開,一口氣洩在貓胸口上。

整根還在體內,穴還夾著不放,整個人抖著、喘著、濕著,卻沒求饒,

只剩一句:

「……你贏了……混蛋……」

貓沒動,連呼吸都靜得像空氣凍了。

兔還跨坐著,穴裡那根插到底,抽都不敢抽,整根被吸死,還在顫。

高潮剛過,還沒緩,腺體卻瘋了一樣洩氣味。

一整夜沒情報素壓制,但這一刻——兔的信息素洶湧洩出。

鹽味、鐵鏽、煙火炸開的金屬香,像破碎的榮耀和火藥,猛地在屋裡炸開。

他自己沒發現。

貓卻呼吸一頓,眼神像獸一樣鎖定他,卻沒有動。

反而,慢慢地,抱住他。

不是操,不是壓,是整個人抱緊。

兔被抱進那個懷裡時,第一反應是繃緊——

但那根還插在裡面,他根本躲不掉。

他的信息素還在洩,腺體濕得黏,整個身體在喊欲,卻只聽見貓沉聲一語:

「你自己濃成這樣,還敢罵我混蛋?」

他沒回話,只是喘,整個胸口起伏劇烈,像剛從水裡撈出來。

貓低頭,吻他頸後腺體,沒有信息素釋放,沒有壓制——只有吻。

一個接一個吻,舔、咬、含著,像在親那股氣味的源頭。

兔再也說不出話,穴裡那根還插著、還熱著,信息素還在洩,整個人像燒著,卻是自己點的火。

「……你不放氣味,我還能放?」貓低語。

「你自己先亂了,我只看你坐爛自己,不插都能高潮——」

兔抬手掐他脖子,沒力,

嘴裡一句:「去你媽的……我不信你一點都沒……」沒說完,就被吻住。

這次,不舔、不啃,只是吻。

吻他洩出的味道,吻他發抖的嘴唇,吻他那句罵人的話沒說完的聲音。

整個房間,只有兔的信息素充斥,貓的——始終沒出現。

他沒壓他。

他只是讓他自己炸、自己洩、自己撐到塌,然後抱他。

整夜。

他醒得慢,眼皮像是黏住一樣沉重。

穴口還插著,小腹痠脹,體內那根像根本沒拔出過,撐得他一動腿,整個人就顫了一下。

但不是這讓他醒的。

是濕濕熱熱的、舔腺體的感覺,從脖頸沿到鎖骨,再下來,含住他肩上的咬痕輕咬。

他喉頭一抽,張眼時,天還沒亮,貓就伏在他胸前,沒穿衣服,冷冷地舔。

不急,不狠,不操,只舔。

像動物聞自己地盤的氣味,像在把昨夜剩下的信息素一寸一寸舔乾淨。

兔反射性要掙,但貓手早壓住他腰,穴裡那根跟著往裡一挺——

「……!」

「操……」

聲音啞著,他差點又洩出來,腺體一洩,那味道又炸出來。

鐵味、煙味、碎燼味,像他整個人都燒著化開,根本收不住。

貓沒說話,只把他翻過來,臉壓枕上,舌頭貼著他背脊一寸寸舔到腺體。

然後——

狠狠吸住那顆還在滲味的腺口。

啪地一聲,兔整個人拱起,穴口抽死,體內還被那根撐滿,像被同時舔咬與插穿。

「啊、啊……操……你、舔什麼……舔不夠是不是……」

他想罵,但話都顫成呻吟。

貓低頭,唇貼他皮膚:

「不舔你味道,我怎麼記得你昨晚自己洩幾次?」

他又舔一口。再吸一次。

信息素又炸,他又收、又洩、又喘,穴裡那根一抽不抽,只撐著。

他咬著枕頭,肩胛收緊,背整個拱著,像活生生被舔碎。

貓根本沒動腰,那根還死卡在穴裡,只是用舌舔他腺體,每一下都不輕,還含進嘴裡吸。

吸到喉頭發出聲,吸到腺體又濕又燙、收不住味道。

兔整個人抖得不像話,信息素失控洩滿整間房,像洩洪,像燒到氧氣裡。

「……你、你再吸……我……我真的……」

「……操你……我要洩了……」

話沒說完,貓又一下吸得更深,

牙貼腺體邊緣,舌一頂,

啪——

穴口猛收,那根還插著,整根像被擠緊吸死,

兔整個人拱到離地,腿夾緊、屁股發顫、小腹一縮——

他直接洩了。

沒動。

沒抽插。

只是被舔、被吸、被氣味反射淹死。

腺體炸,情報素炸,喉頭只剩喘聲與低罵:

「……混……蛋……舔到我射……操……」

貓還在舔。沒放過。

像真的想把他這股氣味記進骨頭裡、肺裡、血裡,

讓他之後每次想忍,每次清醒,只要一吸鼻子就硬。

他舔夠了。

兔還在喘,身體抖得像過電,穴口抽搐著夾住那根,情報素還在飄,氣味濃得像炸彈後的焦煙。

貓鬆口,嘴角濕亮,舔過的腺體紅腫發燙,像要燙破皮膚。

他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得要命。

然後——

啪地一下,腰頂上去。

整根沒退,本來就插著,這一動直接撞上最深處,那一點高潮後最敏感的位置。

兔還沒回神,腿一抽,聲音都卡著:

「啊……操……操你……混、蛋……我剛……剛洩完你就……」

話說到一半,貓根本沒給他喘息的空間,一下一下深頂,撞到穴底啪啪作響。

啪、啪、啪。

每一下都像懲罰。

不是發情,不是溫柔,是徹底、清醒、冷靜的操。

他說過不放情報素,他就不放。

他說過「你要自己崩」,就讓他自己崩了。現在——

「現在我該收我的獎品。」

貓低聲,一手扣住他腰,另一手撐住小腹,手指壓著那塊被幹得鼓起的位置。

那裡一碰,兔直接崩。

整個人捲起、腿發顫、穴收死,射了第二輪,腺體情報素炸得更狠,

眼尾紅,嘴裡全是顫抖的罵:

「……啊、啊操……你、你操死我吧……去你媽的混……」

他根本咬不清字,整個人像被頂到神經短路,

而貓只是在他耳邊說了句:

「你叫,我操。」

然後,真就一下一下,操到他白眼翻、腿抖、整夜都洩不乾淨。

他是被自己的顫抖喚醒的。

不是夢,不是驚醒,是——

穴口還抽著,體內還塞著,小腹還撐著鼓,肌肉每一下呼吸都帶著遲遲沒散去的灼熱。

那根還在。

整根,還卡在他體內,像從沒抽離過。

他睜開眼,房間沒光,只有牆邊透進微弱的灰藍色晨曦,像霧,不清不楚。

空氣裡的信息素味道還濃,鹽、煙、鐵、燒焦的熱……全是他自己的氣味。

貓的信息素,始終沒放出。

他側過頭,那人就躺在身側。

全裸,微皺的眉像還殘存著某種壓抑,胸口起伏穩定——沉睡。

手還搭在他腰上,掌心貼著小腹那塊還沒平下去的突起。

像在壓住他體內那根不讓洩出。

兔動了一下,穴口一收,整根在裡面滑了點位置,他嘶了聲,喉頭低喘,整個人又被那一點熱頂得發抖。

貓沒醒。

他不敢再動。

不知為什麼,這種「他還在裡面,他還不動,他還在呼吸」的存在感,讓他不敢碰、不敢抽離。

像一抽,就會把什麼東西撕開、掏空。

他眼睫輕顫,喉頭啞啞地一聲,

卻只是慢慢躺回去,把自己塞回那個還插著他的姿勢。

腿夾緊,穴還咬著,腺體還紅,但他沒說話,沒叫他醒。

只讓自己被那根留在體內,繼續被撐著、被佔著、被——徹底抱住。

直到那人醒來,再次吻他,或者——再次操他。

貓醒了,沒有預兆,只有眼睫微顫、掌心在他小腹上慢慢加了點力。

兔沒睜眼,呼吸卻亂了一下。

他知道。

那根還卡在裡面,一夜沒拔,連穴口都像長住進去了,一動就抽、就夾、就熱。

貓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他脖子,手掌穩穩壓著腰,

然後——

慢慢抽出來。

啵。

那根一滑離開,穴口啪地收緊,一瞬間像洩了一場殘餘高潮,兔整個人抖了一下,吸了口氣:

「……操……」

他皺著眉,沒睜眼,聲音啞到破碎。

不是因為高潮,是那種撐一整夜後的空——太空,太滑,太熱。

貓將他抱起來。

動作沉默,不急不柔,只有一股壓著氣味的力道,不讓他逃,也不給他台階下。

兔眉頭擰著,額髮黏濕,腿自然夾起來,像身體自己記得那根還在。

他低聲:

「……我自己會走。」

貓沒理,還是抱著他進了浴室,把他放在瓷磚牆邊。

打開水,熱霧升起的瞬間,他整個人像又回到那晚,

穴還在抽,情報素味還沒散,皮膚上全是被舔被咬過的痕。

兔撐著自己站穩,皺眉盯著水柱,沒看他。

但沒說話。

貓伸手,開始給他洗身體,從脖子、胸口、腋下、腰……一直洗到腿間。

一到那裡,他腿抽了下,整個人往後靠牆,眉頭皺得更深,嗓音低啞:

「……碰夠了吧。」

貓沒回答,只是伸手把他腿抬高,撐開,那處濕紅腫滑得滴水。

他舔了一下手指,垂眼:

「還沒洗乾淨。」

他腿被抬著,熱水打在後腰,身體還濕軟未退,穴口紅著、腫著、還微微張著滴水。

貓蹲下,頭埋在他大腿間,沒說話,舌頭直接貼上那片敏感濕潤的肉。

兔一顫,手撐牆,額頭皺死、眼角抽筋,腿根死撐不敢夾,咬著牙低吼:

「……你不是說要洗?」

貓沒應,只舔得更仔細,像真在清,像舔乾淨每一滴殘留。

舌頭貼著穴口邊緣,細細繞圈,舔進剛被抽離的那點空虛與灼熱,

像要把昨夜殘在體內的味道都刮走。

他不是玩,是不容許這身體留下任何「不是他」的痕。

兔忍得咬牙,眼神狠了,手一鬆直接抬臂就揮:

啪——

掌沒落下,貓抬手擋了,但沒躲。

他停了。

舌收回,額頭貼上兔大腿內側,像獸服從地貼著,沒退,也沒舔。

只停。

水聲還在,浴室空氣混著他們兩個的氣味,重得像能嗆人。

穴還濕著,還張著,還敏感得一觸就想抽。

兔咬牙喘氣,聲音一啞:

「……我說夠了。」

貓起身,沒說話,抬手撫過他臉——指尖濕的,帶著一點舌舔後的溫度。

放在他額髮邊撥開,靠近額頭,低聲:

「你身上有我太多味,我要把它們洗乾淨一點,才捨得放你走。」

兔一拳抵上他胸口,沒打,只用額頭撞上去。

水聲還沒停,蒸氣彌漫整間浴室,牆上的霧氣凝成一滴一滴水珠,緩緩滑落。

兔靠在牆上,被那根舔乾淨之後就沒再動。

身體依然酸,穴還時不時一抽,像還記得那根在裡面待了多久。

但貓沒再繼續。沒插,沒舔,沒再碰。

他只是站起來,打開蓮蓬頭,調熱水,讓水順著他肩膀流下來——

像在沖掉什麼情緒,也像在平息自己不該撕開的慾望。

然後,他關掉水。

動作穩,眼神靜。

低身,一手撐著兔後腰,另一手從腿後彎扣起來,整個人抱了起來。

兔沒有反抗,只是眉頭依舊皺著,頭髮還濕著貼在臉頰,眼裡沒有羞恥,也沒有屈服,只有極度的安靜與疲憊。

貓抱著他走出浴室,腳步沉穩。

房間裡沒開燈,天色只透出冷藍,他把人放在床上,拿了毛巾。

擦得慢,手指經過脖子、肩膀、背、腰、腿——那些昨夜被咬、舔、插過的地方,他一點一點擦過。

沒說一句話。

直到他擦乾他身上的水,拿過被單蓋住他,動作像結束,也像退讓。

頭髮沒吹。

他沒碰,沒強求,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回浴室。

水聲再次響起,這次是他自己洗。

兔睜著眼躺在床上,聽著水落聲音,身體乾了,心卻沒退熱。

他不知那人是不是故意不吹他頭髮,

還是只是在壓著自己,不敢再多一口氣。

但這一晚——

他清醒、洩了、操了、也被舔乾淨了。

剩下的,就只是,彼此還沒說出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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