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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禁的開頭,貓與兔:強制馴服

小说:貓與兔:強制馴服 2025-09-09 19:57 5hhhhh 3030 ℃

醒來時,他被塞著。

體內是熱的,液體還在溢,身下墊著毛毯,身上蓋著毯子,整間房間燈光柔和,像為了溫度而布置的病房。

貓坐在窗邊,抽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雪茄。

「你再動一下,它就會漏出來。」他語氣平淡地說。

兔閉眼,低聲,喉嚨還在抖:

「……你真的有病……」

兔醒來時,全身黏滑。

第一個反應是掀開被子,手指剛觸到腿根,一整條還未乾的白濁拉出來,沾在指尖。

他臉色瞬間變了,撐起上半身,整個人彈起坐直,但穴口一緊,又滲出新的餘液。

貓坐在床邊,看著他什麼話也不說,只點了根雪茄,在他喉嚨還沒清乾淨的瞬間,拋下一句:

「不記得也沒關係,你身體記得比你清楚。」

兔想罵,想吐,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不想問「幾次」,因為他怕聽到答案。

他還沒完全撐起身,就被貓一手扛了起來。

整個人倒掛在對方肩上,腿間還插著未抽出的異物,每走一步,震出一點聲響,一點餘熱。

他咬緊牙不讓聲音漏出,但腹肌無法止抖。

貓沒說話,只把他扛進浴室,打開熱水。水聲嘩啦湧出,濕氣瞬間升起。

「走路會滴,」

貓語氣冷淡,像評論某種生物狀態,「不洗乾淨,房裡會發酸味。」

他把兔整個壓在牆上,單手撐開他的大腿,另一手拔出塞在他體內的那一根。

“啪”一聲脫離,隨即是一聲極短的悶哼。

水流直接沖上他下體,黏液混著血絲從大腿內側滑下。

「看起來你不是第一次被我幹到流這樣。」

「還記得你在辦公桌上射了三次嗎?我沒叫你。」

「你記不記得,倒是沒差。你的腺體會記得就夠了。」

他用沖水器直接沖進兔體內,一下一下,慢慢灌,慢慢溢。

兔背貼冰冷瓷磚,額頭抵牆,整個人像一隻凍住的獸。

不說話,不吼叫,不求饒。只是……不反抗。

貓低頭舔過他後頸,留下牙印後才咬聲說:

「裝高傲的樣子我都記著,等你哪天自己張腿求我進去時,我會笑出來。」

熱水還在沖,空間悶熱得像霧,卻壓不住身體的發抖。

兔跪在浴池邊緣,水順著他的背脊流過撕裂過的地方,混著白濁沖下排水孔。

他呼吸已經平穩,但手指還微微顫抖。那不是餘韻,是恥辱蓄積的回音。

貓坐在他後方,抽著那根未點燃的雪茄,只是咬著,氣味從他體表蒸騰起來,像不肯散去的佔有標記。

「你還記得這是哪裡嗎?」

「█████。地圖上找不到,通訊不通,衛星訊號干擾——」

「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知道你在這裡。」

他語氣不高不低,卻像刀劃過牆。

兔沒有回應,他只是沉著臉撐著浴缸邊,像隨時會撲上來咬人。

但背後那一圈牙印紅得發亮,還在滲液。

「你不是想反抗嗎?」

貓站起身,一腳踏進浴缸,踩在他腿邊。

「那你現在撐起來,跪直,張開腿,轉過去看我。要麼打,要麼讓我再插進去。」

兔抬頭,臉色冷硬,眼神殺氣全開。

他沒動。

沒轉過去,也沒逃。他只是沉默地撐著那姿勢,咬牙,脖子青筋全繃,眼角的傷口早已結痂。

他選擇不服,卻也不逃。

貓低聲:「這樣才像你。」

「讓我慢慢把你用爛。用得你連逃,都變成自慰的藉口。」

他沒動,但也沒跪倒。

貓就站在他身後,一腳還踩在濕滑的瓷磚邊緣,冷靜得像下一秒就會再撕開他。

水聲變小,淋浴器被關了。整間浴室只剩呼吸聲與皮膚間低微的水滴聲。

啪——

一聲清脆,是貓將一條濕毛巾摔在他頭上。

「擦乾,穿上,回房。」語氣不帶情緒,像下令。

兔緩慢地起身,動作全是對肌肉極限的壓榨。

他接過毛巾,手指還顫著,卻一句話也不說,照做。

沒說感謝,沒說滾,沒求,也沒罵。

穿衣服的時候,他特別慢,像是每一寸布料貼上皮膚,都在提醒自己這不是投降,是暫時讓自己能撐到下一次反擊。

貓站在門口,靜靜看他套上褲子,將髒掉的內褲扔進洗衣籃。

那上頭還有半乾的白痕與血印,還帶著一點咬破的腺體味。

「穿回去。」貓突然說。

兔站住,沒動,拳頭握緊。

「我說,穿回那件。」貓語氣沒變,手指指向那條內褲。

「你不是Alpha嗎?那你就穿著它走回房裡,看能不能撐著不濕出來。」

兔把褲子拉上,動作慢到像要把手指咬斷才肯配合。

那條被精液、血、汗與信息素滲透過的內褲,濕重地貼在他身上,每走一步都像用舌頭舔過。

他轉身要離開浴室,一隻手卻從側面伸出,猛地扣住他腰。

貓貼了上來,身體沒碰,只是語氣壓著、聲線貼著耳後低喃:

「你現在要走,得先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再濕。」

他話沒說完,手已從褲腰插進後頭,直接壓上尾骨下方。

布料濕的。微溫、黏稠、還帶著剛才留下的餘味。

貓沒馬上動手,而是貼著他後背、鼻尖抵著他頸邊,嗅了一口。

「不錯,還記得味道是誰的。」

「你以為你可以關上門就洗乾淨?」

「你連信息素都洗不掉——你身體早就在記我。」

兔沒有動,但他的腿微微發力,像是在撐住某種膝蓋發軟的衝動。

貓的手指輕壓過穴口的布料,隔著那條內褲慢慢一推——

啪。布料輕響,指尖濕透。

他低聲笑了一下:

「你還在漏。」

他咬著後槽牙,僵硬地站著不動。

貓站在他身後,動作緩慢而不帶一絲情緒,像是處理戰俘檢查流程。

他一手撐在牆上,另一手從兔的褲腰再度探入,這次不是輕按,而是指節壓進那片濕透的布料,精準地貼上穴口。

「嗯……還是熱的。」

「這麼快就回潮,是你在想我,還是你腺體自己認命了?」

指尖輕壓、旋轉,再往內推了幾分——布料之間的黏稠聲音悄悄響起,極小,卻極清楚。

兔整張臉繃住,冷汗從側頸滑下。

他沒有說話,也沒回頭。

但呼吸開始慢慢亂了。

貓沒有抽出手,而是繼續慢壓慢揉,像在測量體溫、也像在把他推向邊界。

「怕別人看見?可惜這裡只有我。」

「你現在要是射了——別擔心,我會幫你驗。」

兔的手忽然抬起,猛地一掌反抓住貓手腕,死死卡住,不讓他再推。

他終於開口,嗓音啞到幾乎不像自己的聲音:

「夠了……渾蛋……」

但那句話出口時,身下已經開始再次滲濕。褲子貼得更緊,穴口幾乎是主動收縮著夾住指節,身體早就背叛。

門一關,空氣瞬間冷靜下來,但整間房像囚室,味道還是那股濃得化不開的雪茄烈酒味,像貓早就滲進牆縫、地板、床單,連他吸進肺的每一口都不是自由。

兔腳步沉重,每一步都像被什麼拽住。濕透的內褲貼著穴口,剛剛被驗過的位置還有殘留熱度,一走動就像又被按了一次。

他不想再濕,卻明白那已經是命令無法控制的範圍。

他進門那一瞬沒注意地一抬腿,那一聲濕響連他自己都聽得清楚。

他腳步頓住。

貓站在門邊,沒進來,只靠在門框上看著他,目光像刀從背脊一路刮下去。

「你走路的聲音太大了。還記得我說過什麼?」

兔緊繃著肩,手指繃直,轉身剛要說話,卻被貓一句話砸回原地:

「穿著濕的,跪床上。」

「現在。」

他站在原地幾秒,像在衡量、像在撐底線,但最後還是動了。

一腳踏上床,雙膝著床墊,背挺得筆直,雙手貼大腿側,像軍姿,卻全身發抖。

布料被壓上床單那一下,後穴擠出的液體再次浸透層層。

貓沒走近,只在門口低聲道:

「我不碰你。你要不要再濕,是你自己的事。」

「撐不住就說,兔,你可以跪著求我讓你換一條乾淨的。」

他沒有回頭,只把頭埋低,額壓在雙膝間,喉嚨像堵著什麼嗆不出來。

空氣悶著,不流動,像一場發情未完的塵封暴風。

兔跪在床上,膝蓋下的床墊早已濕透,他沒動,但身體深處還在分泌反應,還在夾、還在熱、還在不斷滲出。

不是性高潮。

是信息素崩潰後,腺體本能的錯亂——自我刺激、自我釋放、自我摧毀。

雪茄味在他腦裡盤旋太久,哪怕貓現在沒碰他,氣味還是沉進皮膚、卡進鼻腔、繞在他脊椎。

他整個人都躁得發癢,卻又冷得顫抖。

一秒想罵人,一秒想衝出去打架,一秒又只想趴下不再呼吸。

貓還在門邊看,像一頭慢性獵殺者,看他自己慢慢把自己逼瘋。

兔的肩膀抽了一下。

那不是情緒,是肌肉反射,體內又滑了一道,褲底再次濕響。

「……哈……操……」他咬著下唇,第一次沒壓住聲音。

貓沒走過來,只輕聲一句:

「信息素還在混亂,你想不想讓我幫你理清楚?」

他沒有回答,但手指開始抓床單,膝蓋在原地推了一下,像想逃卻無路可退。

背後熱起來,是貓走近的氣息,沒碰,只有那股味——熟悉的、佔有他的、讓他誤以為高潮的是自己選擇的雪茄氣味。

「說出來,兔。你要不要我幫你清掉體內這一片亂味。」

「我只用信息素,也能讓你直接射在這張床上。」

膝蓋還在發顫,褲底已經熱到貼在皮膚,像活體在呼吸。

信息素還在亂竄。胃裡翻、腦袋刺痛,整個神經系統像被拔光保險絲的引爆線。

貓那股熟到發狂的雪茄烈氣,還在貼他後頸打轉,像故意不碰卻在侵犯。

「說啊,兔。」

「你不是Alpha嗎?你不是最會撐著的人?現在怎麼不講話了?」

一瞬間,脊椎像炸開。

不是高潮,不是羞恥,是——反擊。

他猛地翻身起跪,膝蓋轉向,右手直接朝貓臉揮過去。

啪!指關節掃過臉頰,聲音清脆到整間屋子靜了下來。

「你他媽閉嘴。」他聲音破得像咬出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貓沒躲,那掌扇得實實在在,臉上帶痕。

他舔了舔唇角的血,笑了。

「終於說話了。」

兔撲上去,一拳、兩拳,全往貓胸口砸。像不要命的獸,像燃燒自己最後腺體控制力,只為撕開這股該死的氣味。

貓閃了一下,但沒全閃開,讓他打。

打到喘不過氣,打到整個人跌在他懷裡,打到拳頭都沒力,但信息素還在發,身下還在濕。

他咬牙,不讓眼紅,不讓腿軟。

「操你……操你這混蛋……」

貓伸手扣住他後腦,不吻,只是額頭抵著他的,冷冷說:

「還想打就繼續。但每打一下,我就頂你一次,看你是先輸氣還是先洩出來。」

他的拳頭砸在貓胸口,力道重得像要把對方的肋骨敲斷,但貓不閃,只是穩穩接下。

每一擊落下,房間內的信息素就濃一層,那股雪茄泡酒的氣味像霧,將兔包在裡面。

他繼續打,肩膀在抖,腿越來越沉。

「滾開……渾蛋……」他怒罵著,沙啞的聲音、斷裂的氣息、通紅的眼角,像被逼入死角的獸。

貓忽然動了,一手扣住他後腰,另一手扣他肩胛,猛地一扯——將整個人反壓在牆上。

那一下,兔的膝蓋直接一軟,幾乎跪下。

「你很會打,兔。」

「但你現在是被你自己身體背叛了。」

他說著話,卻沒停,身體往前壓進,信息素灌得更狠,不是挑逗,是鎮壓,是佔領。

兔掙扎,整個人抵著牆,肩膀繃緊,卻明顯呼吸亂了,手肘沒力,連拳都握不住。

他還想罵,嘴唇剛張開,背後卻是強烈的一頂,隔著褲子,卻準確撞上穴口。

啪。

他的整個人被撞進牆板,額頭「咚」一聲磕上去,喘了一下,腳一滑。

「你……」他想再動手,但肩已經被壓住,背後那股氣味壓得他神經抽動、腺體亂流。

他咬牙撐著牆,額上滿是汗,卻忍不住低聲罵:

「……你這……混……蛋……」

貓舔過他耳後:

「你再說一次,我就讓你射著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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