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火焰裡逃出來，從子彈縫隙裡鑽出來，搶來路邊的車子，把煞車當油門踩，一路撞進那棟熟悉又陌生的建築，只為活一命。

「再堅持一下……」他咬牙、手臂在流血、頭暈像有千斤壓下，車頭擦過護欄，碾碎圍欄，「他們不敢追進來……」

只要進去，他就安全。

只要進去，他就還有價值。

只要——

他門還沒推開，槍聲還沒遠去，空氣中就出現了那熟悉的味道。

濕潤的雪茄味，泡過烈酒，卻沒有煙，只有慢慢逼近的溫度。

兔眼神炸開，喘著從車裡滾出來，手還在找槍，抬頭就看見：

貓，坐在大廳的旋轉樓梯邊，單手撐著下巴，像在等老朋友回家。

「……操你……」兔幾乎是從喉嚨擠出聲音。

「你跑得挺快。」貓站起，西裝一點未皺，連扣子都沒解開，「可惜，你一直跑的方向……剛好是我提前設好的陷阱。」

他向他走來，一步、兩步、沒有急，像獵人確認動物筋骨斷光、血也流乾才伸出手。

「你知道我怎麼確定你會來這裡嗎？」貓蹲下，在他耳邊低語。

「你一直不是在找救命。」

「你是在找能讓你被抓住而不算輸的地方。」

他抬起他的臉，拇指擦過他眉骨上的血。

「這裡就是了。」

「你求活，我給你命。代價是你自己。」

兔手握拳，還想掙扎，卻被貓一手扣住手腕、另一手壓他胸口，整個人像斷線般被撂倒在大理石地面。

雪茄味在他四周漫開，不是煙，是霧，是壓迫、是發情素質、是支配的氣場。

他背脊濕了，額角汗都滴下來。

「這不是……發情期……」他咬牙，嗓音顫，「你別碰我……」

「你以為你還能選？」

貓將他整個人扛起，像扛一具尚未馴服的獵物。

「從你選擇撞進來這裡，而不是死在外面開始——你就已經讓我贏了。」

貓用快的不像人的速度逼近

門「啪」地關上，鎖死。

熟悉的味道傳來——不是煙，是濕潤的雪茄與烈酒味。

他轉身時已來不及，被撞倒在地，後腦一陣重擊，視線一暗，身體瞬間麻痺。

再醒來時，身體是濕的。

不是汗，不是雨。

是從腹部深處不斷湧出的黏液，已經流到大腿、地毯、甚至腿彎處也被浸濕。

他喘著，睜眼看見辦公桌的角落，整張桌子歪斜，椅子倒在地上，明明什麼聲音都沒聽見，卻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你……他媽……」

聲音啞得像破掉的繩，還沒罵完，身體抽搐了一下——穴裡殘留的熱還在擴張，他想掙扎，卻被鎖鏈固定在桌腳旁。

「這算強姦嗎？」貓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語氣平穩，「你剛剛射得比我還多，兔。」

他身上沒傷，只有袖口還沾著一點指痕紅。站在陰影裡，看著他像看某種動物終於被折斷脖頸。

「你跑進來，是為了活命；你現在還活著，是因為我想看你高潮的樣子。」

兔渾身發抖，手扣地板，指甲快斷，卻怎麼也壓不住那股還沒退去的顫熱。

「你不想死，卻怕被碰。那我就讓你在活著的狀態下，連尊嚴都高潮掉。」

地板有血，是他的鼻血。

他不是被打到流，是吸入過量信息素後的強烈排斥反應。

貓沒放過他——從背後壓倒後直接把他翻身，撕開褲縫，一邊壓一邊逼信息素灌進來。

兔眼前一片紅，像被整個人泡進雪茄味的烈酒裡，肺泡灼燒、胃反轉，還沒被幹到底就已經乾嘔出聲。

「混、蛋……你他媽是想毒死我……」

他一拳砸貓下顎，貓一笑，抹了嘴角的血，反手將他臉摁地上。

「你是Alpha，對吧？那你就撐著。」

砰——兔反肘砸胸，兩人滾翻在地，撞翻整張辦公桌，紙張與體液混著飄滿空氣。

他拳頭砸進貓臉側，卻被那人一腳夾住腰、直接把他抬起，再次用身體插進去。

那一下直接撞進最深處，他嘔了一聲，鼻血順著唇角滑下。

他一邊打，一邊濕，一邊罵：

「操你、混蛋……我要殺了你……咳……你這噁心的瘋子……」

貓舔他鼻血時說：「你高潮時的味道比血還甜。」

他醒來時，鼻腔裡全是濕鹹的煙味，像是有人用雪茄灼過他的呼吸道。他沒睜眼，先吐出一口氣——

不是夢。不是█████，當然也不是牢房。

這裡寂靜得像死亡前的一分鐘，空氣太乾淨，牆太白，連呼吸聲都像被審視。

他瞬間坐起，腳步還沒穩，第一個反應就是：「逃。」

床邊放著衣物，地上沒鎖鏈，窗子看得到海，門也沒鎖。

這不是收容所，這是某人刻意設下的馴獸房。

他沒管，跌跌撞撞衝向門口，沒穿鞋，血還在滲，但他已經拚命往外跑。

跑過走廊，拉開門，向外逃去。

但他失敗了。

一個寬厚的肩膀把他扛起來，他整個人翻在對方背上。視野倒轉，肌肉與力道完全覆蓋了逃的可能性。

「你真以為我會讓你跑嗎？」低沉的聲音在耳後炸開。

是貓，身上還帶著汗與鹽味，像剛從海裡拖回來的猛獸。

「跑？你剛剛是不是有一秒以為你逃得掉？」

「你腳上的血還沒乾，我怎麼可能不聽到你踩地板的聲音。」

兔怒吼，掙扎，反肘、側踢、咬對方肩膀。貓沒躲，讓他咬下去，然後一把將他壓倒在走廊的牆邊，整個人壓住。

「你不是不肯低頭嗎？那現在就用這副跪姿來求我饒你一次。」

兔喘得要斷氣，身體卻開始發熱、震動，信息素被壓得無法逆流，喉頭像被堵住一樣發不出聲。

貓伸手進他身後，粗暴地扯下他的褲腰——

「不想被幹，就不要醒過來。」

他被壓在牆上，整張臉擠在粗糙的石灰牆面，呼吸被牆角堵住，每一次掙扎都像把自己更往裡擠。

貓沒有說話，只有身體往他背後一頂，整個重力落下，像獵犬壓著不聽話的同類。

兔掙扎，反手撐地、肩胛發力想把人甩開，但貓用腿卡住他的膝、手臂往上扭，只一下，整個人跪下去。

「放……放開——混、」

貓的掌心扣在他後頸，力道像壓制情報犯，把他整個人往下摁，脊椎拱成無法拒絕的姿勢。

那一瞬間，兔全身顫了一下——不是屈服，是神經錯亂造成的反射高潮預兆。

他咬著牙不肯出聲，喉嚨全是悶哼，指甲抓得牆面都出血，但身體沒退，腿夾得更緊了。

貓往他耳後輕舔一口，那地方是信息素感應最敏感的點之一。

他沒有舔第二下，而是用牙輕咬，再重壓下整根。

那一下撞進去的聲音，是兔壓抑過頭的喘息混著牆角骨頭輕輕敲響的悶音。

「你跑得再快，也跑不掉你自己怎麼濕成這樣的身體。」

牆面濕了，汗、水、還有黏稠的氣味黏在石灰表層。

他被壓在牆角，背脊拱得像折翼的弓。

貓的信息素太重了。

雪茄泡過烈酒的味道在這密閉空間發酵，每呼吸一口，肺就灼一次。

兔想吐。真的想吐。胃抽搐，額角發燙，鼻腔裡湧上一股鐵鏽味——鼻血慢慢滲出來，從左鼻孔滑下一道紅痕。

但他又硬了。

下體繃著，濕得離譜。

「……這是反應……不是接受……」他咬著牙說，聲音哑得像嗓管被剝開。

貓沒理他，掰開他腿，再一次慢慢塞入。信息素再次釋出——一層煙霧般的壓力從背後包圍過來。

這次不同，混亂了。

不是壓制那種單向鎮壓，而是支配、混淆、引誘。

兔的腦子跟不上節奏，一秒想吐，一秒又想射。

他的膝蓋發軟，手肘撐不住重量，整個人跪倒在地上，喘著氣，喉嚨裡發出極低的哼聲。

「操……你這混蛋……」他罵，鼻血順著唇滑進嘴裡，那一瞬他整個人顫了一下——

是高潮。

不該來的，不該讓的，不該被逼出的生理扭曲，卻像本能一樣爆開。

「你就是這樣，兔。」貓舔他耳尖，聲音低得像在祕密裡打開鎖。

「一邊反胃，一邊高潮，一邊流血還一邊夾緊我。你根本天生就是拿來被我馴的。」

空氣冷了，像血液突然從皮膚表層退回心臟。

兔跪在地上，手指還撐著地板，但體溫一點一滴地往外漏。不是環境冷，是身體主動切斷對外輸出的熱量。

這是高階Alpha遇到信息素錯頻壓制後的生理防衛反應——失溫，發冷，感官封鎖。

他整個人抖得像在低燒。

背後那人的體溫反而燙得可怕，像火爐。

貓撐著他脊背，手掌在他後頸按著，慢慢往下滑。

每一次頂入，帶著黏熱的壓力，讓他想逃又逃不了。

「別睡，」貓低聲貼在他耳後，「還沒結束。」

他沒回答，嘴唇泛白，額角還有鼻血乾涸的黏痕，視線模糊。

但身體還是濕的。還在夾著他。還在抖。

貓舔他的脖子，一路舔到鎖骨內側，咬了一口，語氣淡得不像在安慰——像在提醒：

「這是你的生理選擇，不是我逼你的。」

「你是Alpha，卻被我幹到失溫，不是因為你弱，是因為你太想撐住強……所以全身都崩了。」

啪。

他被翻過身來，背貼地板，腳被壓住，貓整個人壓下來。

信息素混亂得像海底開洞，一瞬冷、一瞬熱，一瞬濕得發漲，一瞬像凍死。

兔喘著氣，眼睛發紅，聲音啞掉，只能擠出：「……你這混蛋……再動我就……就……」

話沒說完，貓又一次慢慢壓進去，那一下像扯斷最後一條防線。

他不再掙扎，只是用整個身體，撐著那點殘存的意識說：「……別讓我醒來的時候還這樣……」

貓舔他胸口，咬一口乳尖：「那就別睡，兔。」

他冷得發顫，整個人像泡在冰水裡，卻又從體內一點點滲出燙熱的漿液。

貓一手摁住他腿窩，把他整個人彎折過來，膝壓肩，雙腳朝天，整條穴道被撐得發紅。

兔已經說不出話，牙關緊咬，後腦貼著石地，鼻息斷斷續續。

鼻血乾在臉上，卻還在濕。

濕的是他自己，不是前戲，不是情願，而是信息素被撕裂後產生的失控分泌反應。

他的腺體早就過載，整個人從背後到小腹全都黏得像沒斷過高潮。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

貓沒問他能不能撐住，只是抓著他腰，一次比一次深地撞進去。

那不是性愛，是處決，是對另一隻Alpha的降伏式掠奪。

「你身體比嘴老實多了。」

「說想殺我，卻夾得像要把我鎖死在你體內。」

「你怎麼不認了？怎麼不哭了？不是很會罵嗎？」

「還是高潮到失溫，就開始不敢講話了？」

他說話的時候還在頂，每個字都用下腹撞進去，每一聲都伴隨一股乳白混濁從穴口被擠出來。

兔的眼角泛紅，額上青筋浮起，整個人在斷線邊緣。

「你這樣……會死……」他喃喃，嗓音裂得像刀鋸過。

貓咬住他耳根，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狠狠地再壓一次——

啪。

整根到底。

兔全身一震，像觸電，瞳孔微張、腿猛地繃直、腳趾捲曲，高潮像被硬拉出來一樣整個人痙攣。

他吐了一聲，是真正的乾嘔，胃抽搐，卻吐不出東西。

然後……昏過去了。

小说相关章节：貓與兔：強制馴服